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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判-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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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暗室不到片刻的功夫也来到了花房之中,手脚利索的给花房之中添置火盆御寒。

胭脂和碧痕姐妹俩变回了金边红绿牡丹,鬼王阴冷的对她们姐妹道:“去,给我把那小子的脑膸给我吸来。”

碧痕反问道:“你要害人何必假借我们姐妹之手啊?你本事那么大,不会自己去啊?”

“大胆,你这死丫头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这么多的费话,留你们姐妹就是多此一举……”青色的灼气渗入到牡丹花盆之中,那金边红绿牡丹花叶顿时间被灼浪烧的冒起了白烟。姐妹俩痛苦的蜷缩成了一团,小花匠看见花房里凭白无故的冒了烟慌乱的放下了手里的活跑过来探查。

胭脂叫道:“鬼王大人,求你放过我妹妹吧,我愿意为大人效命。”

“不知好歹的贱人,非要吃点苦头才会识相。哼……”黑雾骤然停止,迅速的消散开来。

尤水宝跑到金边红绿牡丹旁却不见那烟气,四下张望寻找并不见有异。猛然间回转过身看见了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嘴巴张的老大。还没等尤水宝开口说话,红衣女子一阵香风袭来。尤水宝昏昏沉沉倒在了地上,胭脂双眼一闭指尖伸出了一根细细的花茎吸汲出尤水宝的脑膸交给了鬼王。姐妹俩虽然是第一次害人,心慌意乱的被鬼王木然的带出了庞府。从此在瘦西湖星月画舫中多出了两个艳惊世人的姐妹花,可是扬州府却是时有离奇的命案发生……

“师妹,师妹你呆呆的看着这株花妖作甚?”陈梦生和项啸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上官嫣然的身后,满脸皆是诧异之色。

上官嫣然听完了碧痕的话,心里间对碧痕怜意大起道:“师兄,你一个大男人房中放盆花终不象回事。不如我帮你看着这花妖吧。”

项啸天笑道:“你这丫头着魔了吧?那剩下的半株花妖说不准啥时候就杀回来了,到那时你连哭都来不及!”

“我房中有我师兄画的符咒,若是那花妖胆敢再来。我师兄定能擒获于她,师兄对不对啊?”上官嫣然话刚说完,就捧起瓦罐出了陈梦生的屋子。留下了陈梦生和项啸天相视无奈着摇头!

江猛快马疾行如旋风一般冲进了院子,口中大声喊道:“陈兄弟大快人心啊,那老鸨子今日终于被老子狠狠的骂了一通,哈哈哈……”

陈梦生和项啸天被江猛这一声吼都赶到了院里,陈梦生奇问道:“江大哥,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兄弟们你们还记得三天前赶我们出来的那个星月坊老鸨子吗?”

项啸天道:“可是那个老货甄菁蓉吗?她又怎么了?”

“对,就是那老货甄菁蓉。我今日巡城到县衙门口,就看见那甄菁蓉领了一大帮子的人在闹呢。我就奇了怪那老鸨子胆大包了天敢在衙门口闹事,一问县衙里的兄弟才知道就在二个时辰前,星月画舫里的摇钱树胭脂和碧痕都让人拐跑了。”

江猛翻身下了马道:“县太爷都派出了衙差去查,衙差回报查无所获那老货就带着人来闹县衙。明明是那老鸨子看不住人家姑娘,养在画舫里也会跟人跑了被我是一顿臭骂。三天前受的气可总算是解了,你们这是干嘛呀?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是那天赶我们下了画舫的老货啊?”

江猛实在是不明白陈梦生和项啸天两个人听了这个消息后竟然是脸上不见一丝开心,只见项啸天双眼不时的瞟着柴房。上前走到了柴房外探身向里张望:“呦嗬,我说兄弟们哪里找的这么多木柴啊?唉,不对啊?我怎么看着这些很眼熟啊。”

项啸天小声嘀咕道:“看见自己家客房里的家具,不眼熟才怪……”

“啊……,陈兄弟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江猛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早上出屋子时家里还好好的啊。

陈梦生陪着笑道:“江兄,你刚才说的星月画舫里的胭脂和碧痕并不是让人给拐了,而是那两花妖刚才就来了这里。”

“什么?这是怎么说的,她们来这里干嘛?”江猛不解的问道。

项啸天搭腔道:“来干嘛?来这里没把这房子给挑喽,就算是不错的了。”

“江兄此事怨我,三天前你和项大哥出去骑马巡城的时候知府朱大人曾来过,我诱那二女自来投现如今两个花妖一个被擒,一个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江猛愣住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算是整眀白了,闹了半天星月画舫里的两妖精来我家了啊。兄弟你说你还抓住了一个?”

“正是,现被我定魂锁在瓦罐之中由我师妹看守着。”陈梦生把和牡丹花妖来袭之事告诉了江猛。

江猛听后一拍大腿道:“好,我这就快马回报知府朱大人去。”

项啸天远望着江猛纵马而去回头对陈梦生说道:“兄弟啊,我总觉得这江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功利了,和咱们不是一群人。”

“呵呵,大哥咱们俩是闲云野鹤嘛。江大哥他跑船运货大半辈子却是叫扬州府里闹的离奇命案搞的封停水路,最后连船队也散了。好在他功夫了的被委派扬州府守城,他急功尽利实在也是想把扬州府里闹命案的元凶早日绳之以法,有这样的守城在倒是扬州百姓的一大幸事啊。”

“兄弟说的也是,若要是摊上个啥事都不管的守城那百姓还真是日子愈发的难过了。呃,对了那个丫头房里放了那盆鬼花我真的还是放心不下,兄弟我们还是去看看吧。”项啸天也不由陈梦生开口说话拖着他就往上官嫣然的内厅客房走去……

上官嫣然自从捧着那盆半株金边绿牡丹花回房后倒是也没闲着,头一回遇上会说话的牡丹花十分的新奇。那株金边绿牡丹也对上官嫣然有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被定魂于瓦罐之中倒也愿意和上官嫣然倾谈。碧痕轻声问道:“上官姑娘心上人是不是就是那个黑壮汉子啊?”

上官嫣然坐于花前黯然点头说道:“那个是我的师兄陈梦生,我虽然是喜欢他可是他却不是凡人啊。师兄是落难下界的上仙,仙凡岂是能私恋啊。”

碧痕反问道:“那是他不喜欢你吗?”

“这我怎么又会知道呀?师兄终有一日会复返天庭做他的上仙,喜欢我也会因为我被天条律令所责罚的。从前还尚有一个疼爱我的师傅,怜惜我收我做了女儿。往后将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能陪着师兄我就很开心了……”上官嫣然幽幽的说道。

碧痕见着上官嫣然的悲伤难道心里也不好受,使劲的震颤着枝叶把新长出来的三四片嫩叶抖落下来了一片。轻柔的飘落在了上官嫣然的手中,上官嫣然看见青嫩的花叶惊声骇道:“这不是你们害人所用的叶子吗?你想干什么?”

碧痕惨然的说道:“我们姐妹体中有了那鬼王邪气凝成的内丹,我们只杀那些背信弃义的忘情之人。此叶又叫相思草,你把叶子分成两半一半你捏于掌心里,另一半你放在你师兄身上。那他心里所想之事你尽然知晓,事后你把半片叶子揉碎他身上的半片叶子就去自然消失。”

上官嫣然拿着叶子问道:“碧痕你不会害我吧?”

“信与不信全然在你,他们两个人已经在房门外了。”碧痕话刚说完,客厅的木门就响起了敲门之声。

“师妹开开门,我和大哥来看看那盆妖花可曾老实。”屋里的上官姐然左右为难了,手中托着那花叶犹如是重似千金……

“啪,啪,啪……”陈梦生着急的敲这门。“师妹,师妹,你没事吧?”

“还叫什么啊,一脚踹了门进去看看便是。你的房都差不多是被拆了,也不在乎这扇门了。”项啸天正要起脚踹门却听见房里上官嫣然的喊音。

“来了,来了。项大哥,别踹门。”上官嫣然思前想后还是拿不定主意,一咬牙把花叶撕成了两半起身去开门了。

“师妹,你没事吧?”

“丫头你在房里干嘛呢?”项啸天急步进了屋四周打量了一番,那瓦罐里的花就静静的摆在茶几之上,屋里头不见有异之处。

“丫头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那花妖作祟害你?让我一把火把这妖孽给烧了。”项啸天震雷的吼声引的屋里一阵应声响,捧起瓦罐就要往外走。

“啊呀,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放下啊,人总有三急的嘛。”

“啊……”项啸天放下了瓦罐,被上官嫣然推出了门。

陈梦生尴尬的笑道:“师妹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看大哥了啊。”

“师兄,等等。我有事告诉你,那花妖其实也是受鬼王之控为害人间的。”上官嫣然将陈梦生坐下,乘机把半片花叶放在了陈梦生身上……

上官嫣然顿时间感觉掌中一热,陈梦生的心事在自己脑中立即感应到了。师兄原来是喜欢自己的……

第114章:昙花一现

陈梦生看着上官嫣然呆视自己,脸上要不是天生长的黑定然也会红成一片了。“师妹,师妹,师妹你刚说的花妖所控之事到底是怎么了?”上官嫣然被陈梦生的连声叫着一下子惊醒了,脸上突起红晕急忙把掌心里的花叶揉碎,等心平复了些才把碧痕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陈梦生……

扬州知府朱自建和江猛快马过了没多久也赶来了,陈梦生等人已经是在厅里相迎。朱自建看见陈梦生劈头问道:“陈大师那所降的花妖呢?扬州府里命案终于能水落石出了!”

陈梦生回头对上官嫣然道:“师妹,你去将那花妖带来让朱大人问案吧。”

就在上官嫣红回房之时,陈梦生将花妖受制害人的事说了出来,厅里的知府朱自建,江猛和项啸天皆是大惊。朱自建心悸道:“本官出任扬州知府数载从未听说过鬼王,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若不是你陈大师说的我绝难相信。”

上官嫣然捧着瓦罐进到厅中,朱自建见那瓦罐之中一株只有三两片花叶的牡丹花实在是难以相信是杀了扬州府四十多条人命的元凶。朱子建向陈梦生问道:“大师,这就是那花妖?”

陈梦生点头道:“正是,花妖原来是一株并蒂金边红绿牡丹。可惜被逃走了一个,只留下这半株绿牡丹了。”

上官嫣然忙道:“朱大人,这株绿牡丹名叫碧痕,她害人也是自有她的苦衷的。”

朱子建踌躇道:“老夫断案还从未遇上过这种事,只有听说过开封府龙图阁直学士包拯包大人曾有夜审乌盆。没想到今日我也有幸效仿孝肃包青天了。”

朱子建走到瓦罐前细细端详起绿牡丹,喝道:“大胆花妖,我且来问你。你们姐妹在扬州府所杀人害命之事,给我从实招来。”可是半天那株绿牡丹一言不发,就算陈梦生问话亦是如此。项啸天直嚷嚷着要陈梦生给花妖用咒给那花妖用刑,却被上官嫣然劝住。

上官嫣然柔声说道:“碧痕,现在扬州知府大人在此,我知道你害人不是你的本意。可是那些被你们姐妹俩害之人皆是有家眷父母的。他们的家人是多么的悲伤,多少的人家就是被你们从此毁了啊!”

瓦罐中的绿牡丹急声辩道:“上官姑娘不是的,我和姐姐杀的男人都是家中已经有了夫人,还来星月画舫里来寻欢作乐的薄情负义之人。我和姐姐最恨这种人,当年昙花姐姐被个忘情男人害的好伤心啊。”

朱子建奇道:“昙花姐姐又是何人?”

碧痕道:“昙花姐姐不是人啊,昙花姐姐原是一位天庭的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天庭不许他们相恋,一定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专心侍奉佛主,把那花神忘记。”

碧痕这话把众人都惊住了,韦陀他是佛的护法神。据说,在释迦佛入涅时,邪魔把佛的遗骨抢走,韦陀及时追赶,奋力夺回。因此佛教便把他作为驱除邪魔,保护佛法的天神。在寺庙中常常会看见手持金刚宝杵重八万四千斤,金刚不坏身,发大誓愿,佛佛出世拥护佛法。威风八面头戴凤翅兜鍪盔。足穿乌云皂履,身披黄锁子甲。庙大庙小只要看看韦陀菩萨的韦陀杵的方向就知道了,如果韦陀杵扛在肩上,表示这个寺庙是大的寺庙,可以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免费吃住三天;如果韦陀杵平端在手中,表示这个寺庙是中等规模寺庙,可以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免费吃住一天;如果韦陀杵杵在地上,表示这个寺庙是小寺庙,不能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免费吃住。

朱子建的头一下子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回身对陈梦生道:“陈大师,这分明是花妖的妖言惑众啊。”

碧痕冷冷的道:“自古来都是你们男子三妻四妾,有了新人就忘记了旧人。那韦陀在灵鹫山出家时我与姐姐还是山上的一株并蒂牡丹花,每天看着昙花姐姐难过流泪。很多年过去了,韦陀他果真忘了昙花姐姐,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昙花姐姐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姐姐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上官嫣然叹了口气道:“神仙也爱的这般的苦啊,那后来呢?”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陈梦生。

碧痕淡淡的说道:“后来我和姐姐实在忍受不了昙花姐姐的苦恋了,干脆自封在牡丹花中了不问世事了”

碧痕却不知道后来直到有一天一名枯瘦的男子从昙花身边走过,看到花神忧郁孤苦之情。便停下脚步问花神“你为什么哀伤?”。花神惊异,因为凡人是看不到花神的真身。如果是大罗金仙头上有金光、如果是妖魔头上有黑气、如果而凡人头上是无任何灵光。刚刚从身边走过的明明是一个凡人,如何看得见自己的真身。花神犹豫片刻只是答到“你帮不了我”。又默默等等待韦陀不在回答那个男子的话。

四十年后那个枯瘦男子又从昙花身边走过,重复问了四十年前的那句话“你为什么哀伤?”花神再次犹豫片刻只是答道“你也许帮不了我”。枯瘦的男子笑了笑离开。

又过了四十年后一个枯瘦的老人再次出现在花神那里,原本枯瘦的老人看起来更是奄奄一息。当年的男子已经变成老人,但是他依旧问了和八十年前一样的话“你为什么哀伤?”。昙花答道“谢谢你这个凡人,在你一生问过我三次,但是你你毕竟是凡人而且已经奄奄一息,还怎么帮我,我是因爱而被天罚的花神”。

老人笑了笑,说“我是聿明氏,我只是来了断八十年前没有结果的那段缘分。花神我是送你一句。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说完老人闭目坐下时间渐渐过去,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开始从老人的头发向眼睛划去。

老人笑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说罢老人一把抓住花神,此时夕阳滑到了老人的眼睛,老人随即圆寂,抓着花神一同去往佛国去。花神在佛国见到了韦陀。韦陀也终于想起来前世因缘,佛祖知道后准韦陀下凡了断未了的因缘。因为聿明氏的老人违反了天规所以一生灵魂漂泊。不能驾鹤西游、也不能入东方佛国净土,终受天罚永无轮回。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所以昙花又名韦陀花,也因为昙花是在夕阳后见到韦陀。所以昙花都是夜间开放。

上官嫣然久久无语,眼中却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朱子建沉声道:“你们姐妹就是因为这个而在扬州府害人?那鬼王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鬼王是何方神圣,我和姐姐斗他不过被他要挟着吸汲出男子的脑髓交给他。”碧痕无可奈何的道。

朱子建闭目思索了片刻对陈梦生道:“陈大师,此案复杂还请大师随我回府。本官有事向大师求解,不知道大师现在可方便?”陈梦生点头和朱子建一起骑马去了扬州知府。到了知府花厅之中朱子建一脸的沉重,抬手把厅里奉茶的丫鬟遣退后关上门一阵的长吁短叹。

“陈大师,你看着案子该是如何断?若是本官把这案子真判作是鬼魅妖精所为,朝中必会大乱。百姓们可以流言是妖孽作祟但是呈报大理寺却是断然不行,本官一直为之发愁想请陈大师提点。”

陈梦生摆手言道:“朱大人的顾虑我已知晓,都说国之将亡必生妖孽。大人是怕以妖孽行凶会遭朝中非议,陈梦生只是一介粗人对官场之事素无了解,大人请我提点倒不如干脆明言是要我怎么去做吧!”

“呵呵,大师果然是一针见血。现在既然查到了是妖孽鬼王指使花妖害人性命,朱某人就是想此事面子上还得按律来办,除妖之事还要全赖陈大师了。”

陈梦生看着两鬓皆白的朱自建道:“大人为扬州府命案也已劳心许久了,除妖之事我自当会尽力。还望朱大人开城通航吧,我这连日看见城中百姓俱是惶惶度日若不再施良策怕是会人心大变了。”

“大师之言我不是不知,朝廷之中就是怕扬州府的流民将此事传扬,到时候局面就更乱了。前有大金虎视眈眈现在妖孽尚未诛,开城那更是麻烦。还是先将袭庄何青全尸身尸格入宗,也好给百姓一个交待。”陈梦生听朱自建这般发自肺腑之言也只好作罢。

朱自建走到门前高喊了一声:“来人啊,去请仵作公孙先生到殓房一趟……”

第115章:验尸取证

陈梦生皱眉道:“敢问朱大人请那个公孙先生是何用意?”

“哦,这个嘛。扬州府一年多的光景里竟然离奇死了几十人,我曾上书于大理寺禀报此事。后来从大理寺特地将提刑司调派六品官公孙杰前来查验死者,可是一直查无所获。现如今虽然有了那花妖的片面之词已经是知道死因,但是还不足为信需让那仵作填写尸格入了卷宗一并呈上大理寺方能服众。”

陈梦生对仵作也就在临安城提取丘仁心尸身时见过,还真对仵作这行当不甚了解。朱自建笑着道:“陈大师不必疑窦,就请与本官同去殓房。”公门之中的殓房仍是有着专人看管之地,一般只有等案子了结之后,尸身才能由家人带走,若是没有家人来领的那就得存放义庄,时日一久那些个实在无人来领的无名尸,就由衙门和当地的善人捐钱到义庄买口薄皮杉木棺材做场法事给埋了,所以身在公门中须得好修性……

陈梦生随着朱自建来到了这知府衙门的殓房,冲天的阴气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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