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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累到了,又遇上晕车,所以才特别难受。”又翻看了下陈婵馨的眼皮,抚了抚其耳根,许鼎好像一名真正的大夫,医嘱道:“现在就躺着,不要动、也不要乱想,缓过一阵就没事了。今晚吃点温食、再早些睡,明天就好。”
“哦”
被胖子继续揉着虎口,短发妹妹既感酸麻、又觉灼热,更有种难言的舒适安心。
如此,不知不觉间,睡意便沉沉而下。
片刻,陈婵馨已轻轻打起鼾来。
见此,胖子与苗家萝莉不由相视轻出口气。
章六九 买路钱()
班车到站,已是满山晚霞、天色渐沉。
“喏,寨子就在山上头。”
敏捷地跳上一块大石,露瑶指着一条蜿蜒而上的山路。便在山路的尽头,隐约可见一片吊脚木楼斜出。
“哇,好高啊!”
川西多山岭,且越接近高原、山势愈发险峻离奇。短发妹妹抬首仰望,不禁感叹。
“身体还吃得消吧?如果不行,我背你上去。”
许鼎亦在打量山路,又看看陈婵馨,道。
“可以的。没问题。”
一觉睡到下车,短发妹妹已不觉任何不适,反而精神焕发、满面红润。
“那就好。”
胖子点点头,不再多说。
“我来领路。”
作为主人,苗家萝莉一下跳下大石,当先引领。
“好。”
短发妹妹与胖子一前一后,跟着露瑶向山上行去。
一开始,山路尚好,坡度也较缓。陈婵馨走在上面不觉如何吃力,反而左顾右盼地看景。但渐渐的,道路变得狭窄,又多崎岖。有的地方甚至会外延到山崖边,仅可供一人通行。为照顾两个客人,苗家萝莉开始步速放慢,不时小心招呼。
但哪怕如此,大约一刻钟后,短发妹妹已然气喘吁吁。且落脚越发小心在意,再没刚才的兴头。
“抓着我走。”
这时,一直靠后的许鼎忽上前一步,扣住陈婵馨左腕。
“恩。”
几乎同时,短发妹妹亦手掌一翻,紧握住胖子的掌沿。
但如此一来,两人便自然变成牵手并肩而行,姿态亲密有加。
不过对此陈婵馨并无不适之感,反而嘴角噙笑,刚才有些胆怯的脚步也一下变得轻快踏实起来。
“哥哥姐姐加油啊,再有一半就到了。”
前头,露瑶亦欢快招手,为两人加油鼓劲。
走过最难行的一段,当再转过一个山坳,剩下的路陡然又变得好走许多,且苗寨也已遥遥在望。
“阿告斗尼阿告勾,阿告斗蒙阿告戎,出给拢偏蒙朗欧,出得排排拢乃蒙”
似乎是就快到家的缘故,露瑶看来十分开心,一边走着一边就高歌起来。
别看萝莉人小身矮,嗓音却甚是嘹亮清脆,如夜中黄莺。
在此远山环抱中闻得这般清丽少民之歌,端的韵味悠远、动听非常。
“露瑶,你唱的是什么呀?真好听!”
一曲才毕、余音尚绕,陈婵馨便急匆匆赶到苗家萝莉身旁,好奇问道。
“是苗歌呀。”
露瑶好看地笑起。
“这就是苗歌啊真好听。歌词唱的是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短发妹妹又问。
“这个嘛”
听到这个问题,苗家萝莉却忽地小脸一红,没有立即作答。
“哈哈!我道是哪只小凤凰在唱情歌想哥哥呢,原来是小露瑶啊!”
便在这时,一声长笑从前头路旁传出。
就见到有一高一矮两个苗族小伙儿分自两棵山树上跳下,机敏好似灵猴。
而面对两人的哄笑,苗家萝莉似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刚才所唱乃是苗家情歌,本来以为胖子和短发妹妹听不懂,唱了也没关系,却不料被熟人抓了现行,不由发囧。
“帕多哥哥,阿朗哥哥。”
小脸泛红,露瑶向两人轻声招呼。
“你不在城里看店,怎么偷跑回来啦?可别被达戎芈叔揍。”
萝莉年纪尚小,不好多过取笑,苗家小伙儿笑了阵就收了声,转口上前问道。
“阿爸才不会揍我。”皱皱鼻子,露瑶笃定道,又一指身后:“有客人要找阿爸,我就带他们来寨子的。”
“客人?”
仿佛才看到两人一般,苗家小伙儿以疏远和戒备兼具的目光缓缓扫过许鼎和陈婵馨。
“什么客人?不会是骗子吧?”斜眼看着外客,矮个小伙忽然开腔:“小露瑶,你可要当心,外头来的家伙大多狡猾心坏,跟豺狼似的,千万别给骗了。”
说完,又煞有介事地瞄了许鼎和陈婵馨一眼。
自然,短发妹妹哪受得了这样的指桑骂槐、当即要发作,却被胖子笑笑拦住。
与此同时,苗家萝莉却又开口:“不会。昨天阿爸才交代我的,如果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来找,就领了到寨子来。”
“达戎芈叔真这么关照你?”
似有不信,矮个小伙儿紧皱粗眉。
“当然是真的。”
苗家萝莉斩钉截铁。
“难怪了。”
闻此,许鼎也暗自点头。
“既然是达戎芈叔的客人,就没啥问题了。不过”
这时,高个小伙又道。
“不过什么?”
终忍不住,短发妹妹开腔。
“不过按规矩,外人进寨,是要交买路钱的。”
高个小伙儿“咯咯”一笑,似有得意。
“买路钱?”
闻此,陈婵馨又是大为不忿,就要拒绝。
“多少钱一个人?”
不料,许鼎已一步上前,呵呵笑道。
“干嘛要给他们钱?”
短发妹妹立时一把拉住胖子胳膊,仿佛见不得老公被宰的小媳妇。
“啊呀,这个买路钱自古有之嘛,不稀奇。”许鼎转头看眼短发妹妹,一笑道:“以前叫:‘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现在嘛,文明了,改了切口,叫:‘距离前方收费站两百米’”
“什么跟什么呀!”
听胖子胡诌,短发妹妹不禁想笑不笑,拍了对方一巴掌。
“再说,当年刘帅打这过时,不也拿出几十条枪支援少民同胞的反封建反压迫事业嘛,这也算‘过路费’的一种嘛。”任由陈婵馨拍着,许鼎又看向两个苗族小伙儿:“多少钱?”
“算你有见识,知道规矩。”高个小伙儿点点头,接着伸出两根手指:“要进寨子,一律一人二十。”
“行,收钱。”
也是干脆,胖子掏了四十,递给高个。
后者收了,又仔细点过一遍,确认钱钞无误,便侧身让开了路。
见此,露瑶也是见怪不怪地笑笑,便带头往寨子里去。
许鼎和陈婵馨随即跟上。
但就当经过矮个小伙儿身旁时,不知怎的,对方忽然伸出一手就拍向短发妹妹挺翘的屁…股,似乎是想沾点小便宜。
可这只咸猪手才伸到一半,却被另一只胖手闪电般抓住。
接着只听“咔吧”一声响,矮个的一条胳膊已脱臼下来,同时整个人摔得嘴啃泥。
“你!?”
见此,高个小伙儿想也不想一拳挥向胖子,却眨眼间亦被打翻在地。
“什么人!?竟敢来本寨撒野!?”
就在这时,另一声怒吼自寨口方向传来。
转眼,一个高瘦苗族汉子已满面怒容、冲到近前。
章七十 见礼()
“格肸大叔!”
见到怒气而来的高瘦苗汉,露瑶立刻脸色一变,连忙喊道,同时展臂挡在许鼎和陈婵馨身前。
“小露瑶?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高瘦苗汉本已一手摸向腰间苗刀,见小萝莉忽然站出相拦,才勉强按捺下满脸的凶意,喝问道。
“他们是阿爸的客人。”
“达戎芈的客人?”高瘦苗汉乌眉紧皱,盯着胖子和短发妹妹,怒道:“就算是达戎芈的客人,也不能在乌达寨撒野!”
“格肸大叔,他们”
“撒野的,可不是我们。”
就当露瑶心急解释,胖子已踏前一步把她拉到身侧,似笑非笑道。
“你什么意思!?”
许鼎虽是笑容,却笑得分外邪性,高瘦苗汉见之眸光也立即转厉,握刀的手亦是一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交了买路钱,可那俩小子还想动手动脚地乱来,这不是撒野是什么?”
直视高瘦苗汉,胖子道。
“动手动脚?”
听到这话,高瘦苗汉当即狠狠望向已爬起身的两个苗族小伙儿。
后者脸色一红,倒也没有狡辩,老实低头认下。
“哼!”又对两个寨中后生怒瞪一眼,高瘦苗汉重看向胖子,凝声道:“所以你就动手了?”
“天大地大,规矩最大。既然遇上了,就顺手教教他们规矩。”
浑不在意对方语气不善,许鼎讥讽似地一笑。
“规矩?乌达寨的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外人教什么规矩!?”
如同最护短的家长,高瘦苗汉顿时大怒,“钪”地一声已拔刀在手。
便见那刀刃过两尺、宽逾三指,纯由百锻钢制成。开双锋,刀头如剃,狰狞异常。且仅是轻轻一劈,一道撕破空气的劲风便呼啸而出。哪怕远远看着,也让人有种毛发皆栗的锋锐感。
“格肸大叔!”
见到高瘦苗汉出刀,露瑶终于大急。
这位格肸乃是乌达寨中有名的刀客,武力不在达戎芈之下,就算面对山中豺狼也能一刀斩杀。加之性格火爆、出手酷烈,方圆百里内几乎没人敢惹。现在却对胖子拔刀相向,小萝莉真担心一个不好两个客人就要伤在这里。
“呵,用刀来招呼客人,乌达寨也算气派了。”
相对露瑶的惊慌失措和身后陈婵馨的紧张万分,许鼎却是面色不变,便向格肸冷笑道。
“达戎芈的客人,不一定就是乌达寨的客人。而且苗人待客见礼,要么用刀、要么用酒,又有什么错处!?”
格肸自然不肯被对方轻易占理,反高声斥道。
“是没错。”不料,胖子直接点头,却一指格肸的苗刀:“不过光你有刀,我却空手,咱们这礼可见不成啊。”
“哦?”看着许鼎,格肸莫名一愣,接着双眸一冷,便对一旁的高个小伙儿喝到:“把你的刀给他!”
“格肸大叔!”
“这”
眼见局势又有变化,不仅露瑶,连那两个苗族小伙儿都不淡定了。
本来以为格肸不过教训胖子一下,对方服软后,再搬出达戎芈的关系,这件事也就平了。却没想到许鼎直接出言“要刀”,欲跟格肸真正“见个礼”。
此言既出,场面便再难回转,格肸已被逗出真火,即要给胖子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胖子,你”
这时,身后的短发妹妹亦意识到事态不对,赶紧想拦,却被许鼎轻轻推远。
后者遂大步走向高个小伙儿,从对方手中取过另一柄相似苗刀,握在右手轻轻一掂:“刀是好刀,可惜太直,将就用了。”
“哼!”
听许鼎对苗刀似有所贬,格肸愈加不悦,便急向前两步,对着胖子喝道:“既然有刀了,咱们就‘见礼’吧。”
“好。”
胖子也是干脆,长笑一声。
而眼见一场刀拼无法避免,露瑶小脸苍白,当即撒腿向寨中跑去。
“小子,看刀!”
与此同时,格肸长刀高举、疾步向前,朝着许鼎直杀而去,并无半分所谓礼让或客气。
“杀!”
突地声喊,格肸手中苗刀已如霹雳劈落,直击胖子门面,气势惊人。
“开山!”
见此,一侧观战苗族小伙儿立时高呼而起,满脸兴奋。
原来这一刀斩下,便是苗家刀客惯用的起手,也是最富暴…力、万军辟易的一势,名为“开山”。
且在格肸使来,此“开山”不但暴烈如鬼、沛然莫御,更是多了一份刀锋无处不在之感。仿佛一刀之下,无论敌人怎样躲闪,都避不开雷霆一击一般。
也难怪两个小伙儿会如此心情激荡,这记“开山”实在是当代苗家刀客的颠覆之作,等闲难得一见。
相应的,刀芒笼罩下,许鼎真好像躲避不得、又接挡不住的模样,只是望着就要临体的森然刀光,不动不摇、如同凝滞。
“许鼎!”
见此,不远处的陈婵馨直是心急如焚、忍不住惊叫出声。
但就在短发妹妹尖锐呼起的一瞬间,胖子却突然动了。
便见一束刀光如练,骤然自许鼎掌中泛起,带着狂暴劲风与尖啸嘶吼,反迎向“开山”奔腾而去。
“当!”
下一秒,两刀向交,激起一片火星和震耳金鸣。
再看格肸和许鼎,已是各自退开散步,而两人手中苗刀则依旧颤鸣不止。
“什么!?竟然平手!?”
仿佛目睹最不可思议怪现象,两个苗族小伙儿一齐张大了嘴,似能塞进一筐鸡蛋一般。
至于陈婵馨,依然满面紧张、双手互扭、不自觉地向某人走去。
而就在这时,许鼎又动。
但见其身体忽地低伏,左手探前、右刀隐后,仿佛一头出牛突ⅲ毕蚋衩Z扑杀过去。而才到半途,隐藏的右刀忽地亮出,好像酷厉虎牙,狠辣异常地直切对手咽喉,竟如狩猎般要将猎物一击致命。
章七一 刀酒()
“格肸叔小心!”
实没想到胖子竟也是刀术高手,且出手狠毒刁钻,两个苗族小伙儿不由大是担心。
“哈!来的好!”
不过格肸却大为兴奋,眸中再无一点轻视或愤怒颜色,反而战意如火。
便一横手中钢刃,接着一刀反撩向敌,刀势轻捷若燕,又带着生机勃勃般的雀跃,竟与胖子的“虎牙”一击即离、再次平分秋色。
“哈!”
再不停顿,格肸的第三刀赫然又至,便是从刚才的“撩刀”中直接转出,作刀光滚动,形成一片刀幕,笼罩下来。
许鼎则单刀直出、以锋画圆,简洁明了中持呼啸山林之意,与格肸的刀幕拼斗不休,一时难分伯仲。
见到这一幕,无论苗族小伙儿还是短发妹妹,都看得目瞪口呆,好像眼望电影特技。
“都住手!”
便在这时,一声长啸传来,声震山岗、听得人耳窝刺疼。
许鼎与格肸当即罢手各自退开,同时望向寨子,只见一粗壮苗汉已大步赶来,其一边肩上正坐着小萝莉露瑶。
“达戎芈。”
显然,这苗汉便是自己要找的人。
胖子当即将手中苗刀丢回给高个小伙儿,向靠近的达戎芈一抱拳。
见此,格肸也没有再挑刺,亦收刀入鞘。
“哈哈,还没进寨子,大家就热闹起来啦?这礼见得可够隆重的。”
达戎芈面色粗黑、身材宽大,却是个心思敏捷之人,一句不提刚才双方冲突,只用嬉笑言语将一切冲刷过去。
“格肸大叔好客有加,让我着实体验了把苗家风情。痛快啊!”
胖子亦是大气之人,也不多话,便顺着达戎芈的话头说开去,同时向格肸一抱拳。
“你的刀法不错,有资格作乌达寨的贵宾。”
看着许鼎,感觉对方确是语出真诚、并非悻悻作态的反话,格肸沉寂了一下,也开口道,算是把之前的事作一了结。
“哈哈,好!”
闻此,达戎芈也是大悦。其肩上的小萝莉也欢快笑起。
“走,进寨。”
分别看了眼许鼎和格肸,又向陈婵馨一点头,达戎芈便当先引路。
“等等!”
但这时,格肸又是一喝。
“还有什么事?”
达戎芈浓眉一皱,回望过去。
“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刀?”
格肸却上前一步,来到许鼎面前,直问道。
“你想知道?”
胖子一笑。不料这位苗家刀客还是个武痴。
“想知道。”
格肸坦然点头。
同时,一旁的其他人等,包括短发妹妹也甚感兴趣地听着。
“五虎断门刀。”
许鼎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却好像大虫剔齿、狰狞隐隐
“再上酒!”
夜寒如水、山风呼啸,但在乌达寨内、错落角楼中心,一堆巨大篝火正熊熊燃烧。明亮的火焰如刀似剑,将黑暗与冷意彻底驱离。而近百男女老幼则围拢篝火四周,喜笑颜开、载歌载舞。
“来,再喝一桶!”
再不见一丝剑拔弩张或冲突对立,却仿佛是久别重逢的老友,格肸一臂搂着胖子,一手又抓过一瓮才勾兑好的新开“咂酒”,直接递将过去。
后者亦爽快,接过后即将一支竹枝细管插入瓮口,便是一通猛吮。啜吸之声遍闻全场。
见此,不但格肸,周围的苗家老少都是一片欢呼鼓掌。
“痛快!”
吸去过半酒浆,胖子一抹嘴,又将酒瓮递回过去。
格肸接下,也不废话,亦捏起刚才的竹管也是大力猛吸吞咽,直将剩下的咂酒全数喝干才告罢休。
“哈哈,痛快!痛快!”
扔下空翁,格肸又复大笑,显得极兴奋。但若细看去,就会发现平日间威风凛凛的苗家刀客此时也不禁起了醉眼,举动间微带摇晃。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客人‘有礼’了吧?”
一旁,达戎芈亦喝得满面红光,指指格肸,又指指许鼎。
“有礼!有礼!”
格肸狠拍着胖子肩膀,大赞道。
正如苗家刀客所言,在苗寨,最见礼的方式就两种,要么用刀、要么用酒。前者显示武力,后者突出酒量。若两项俱佳,便是苗家贵宾,深受礼遇。
自然,当今社会,要在“刀酒见礼”中赢得苗人的尊敬,实是不易。而胖子既逞武在前、与格肸一时平手,又能千杯不醉、把不怀好意前来敬酒的诸多苗家小伙儿都喝翻在地,实已连下两城、取了大彩头。不但格肸对之刮目相看、再无芥蒂,连许多苗寨少女看向某人的眼神都变得火热。弄得一旁的短发妹妹暗恼不已,不时伸指重掐胖子一把,以示警戒。
“你也喝些。这‘咂酒’用五谷酿造、滋味醇香,适当饮用可以去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