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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震动从脚底传来,两人赶忙跑下台阶远避。
很快,就见一道奇异霞光自羽仙殿上方照出,如灵蛤吐晕、珠彩点点。
又转眼,便在许陈二人的目瞪口呆中,那羽仙殿忽一下腾空而起,仿佛天上宫阙般沿着霞光笔直而上。顷刻间已消失在蓝天与白云之间,再不可觅一点踪迹。
“竟然飞走了”
没有翅膀、没有发动机、更没有任何可见的动能装置,巨大辉煌的羽仙殿就这样直直飞走,陈婵馨只觉得自己的三观被狠狠刷新了一遍又一遍。
“墨子。鲁问言:‘公输子削竹木以为鹊,成而飞之,三日不下’。后人把‘鹊’视作风筝之类的玩物,现在看来是大谬了。”
望着无际天空,许鼎也是摇头再三,似困惑、似感叹、似遗憾。
“喂,我问你!”
这时,陈婵馨忽一下转过头,直盯向许鼎。
“嗯?”
“刚才你跟那小怪物比试,如果没能偷袭成功、把它塞回棺材里,是不是就打算真的认输、把自己当成献祭,跟翼王妃换取出来的通道!?”
不知为何,这一刻短发妹妹心思灵动非常,刚才殿中许多不起眼的小细节莫名连贯串起,显出隐藏的真相。
“额你想多了”
回视短发妹妹,胖子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打死也不承认被猜中了心思。
“哼!你骗不过我,死胖子!”
虽然认识时间不算长,但彼此性情却已深知,陈婵馨一下自胖子的假笑中明白了答案。却一时又心起愁绪,烦躁莫名。
“好了,我们想法下去吧。格肸的事也要给达戎芈大叔一个交代。”
不理会陈婵馨的面色变化,胖子又扫了眼已空无一物的峰顶,就转身往崖边去。
但才跨出一步,其圆硕身躯忽然一个晃荡,接着脚底连续踉跄两步,竟直摔倒下去。
“胖子!”
陈婵馨立时惊慌叫起,赶忙上前查看。
“呀,好烫!”
才当短发妹妹伸手扶住许鼎,立即感到一股灼烫隔着衣物传到掌心,仿佛火烧一般。
再看其面色,亦是火红一片、比蒸虾更夸张,一直连到颈项和胸口之内。
“怎么会这么热!?”
不是没见过体温高的,但真没见过这般突然飙升的,陈婵馨一时大急。但绝顶高峰上无水无医,胖子又已完全昏迷,短发妹妹只得笨拙地为之脱掉外衣,避免高温淤结不散、热上加热。
章一零五 相救()
“难道是朱果的关系?”扒去许鼎的外衣裤,陈婵馨才喘口气,忽想起刚才殿中胖子隐蔽“嗑…药”的事:“没错,露瑶说过,生吃朱果会有副作用。”
一瞬间,短发妹妹已确定胖子的“病”定与生服朱果有关,但可惜也无法对症下药。
“怎么还是烫手!”
又摸了摸许鼎的胳膊,传来的热度依旧吓人。
没法,陈婵馨只能继续扒衣。一直到扒得胖子清洁溜溜、浑身只剩下一条大头裤,短发妹妹才没得再下手。
可即便这样,在山风吹拂下,许鼎依旧高热不止,怎么都降不下来。
“怎么办呢!?”
始终无法有效降温,陈婵馨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用手不断为之扇风、提供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风凉。
“啪”
数分钟后,短发妹妹又把手掌贴到胖子额头尝试,发现竟更烫了,终忍不住一下急得哭出。
但就在这时,昏迷中的胖子忽发出一声呻—吟、表情略略一动,莫名轻轻晃动额头、似是主动摩擦某只玉手。
“这”
见许鼎有异动,陈婵馨赶忙收起哭声、移开手掌。但对方的神情随即又变得痛苦一些,好像失去了某种慰藉。
心有灵犀般,下一秒,陈婵馨忽把手心贴回许鼎额上,后者果然立即安稳下来。
“竟是这样”
望着深深热迷中的许鼎,陈婵馨先是大喜,继而咬住下唇、似有犹豫。
自短发妹妹出生,其寒性体质就始终未变。哪怕炎炎夏日、被日头直照,旁人早已大汗淋漓,陈婵馨却依旧浑身阴凉、毫无暑相。甚至每年的常规体检中,其体温项也要大大低于标准的三十七摄氏度,时常令医生侧目。
现在,许鼎因摄入朱果引起体内温度飙涨,所以一碰到阴凉似水的陈婵馨肌肤,就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不愿或离。
“怎么办”
心有百转、左右为难,看着眼前依旧高温昏迷的许鼎,陈婵馨生来第一次感到举足失措、徘徊难定。
如果对方是女的,那一切好说、帮忙就是;但这死胖子却是不折不扣的壮男,又叫一个姑娘家如何倾身相帮?
而就当陈婵馨犹豫不绝间,许鼎的面色再变得难看起来,身上甚至有持续白雾飘起,在山风吹拂下淡而不散。
“不能再等了!否则胖子真要成‘死胖子’了!”
或许是危急情势逼着陈婵馨下定决心、也可能是某种情谊早就滋生不过在此刻萌芽,急促呼吸间,短发妹妹咬紧双唇、浑身微颤,开始脱下自己的外衣、接着是长裤、继而是贴身里衣
片刻后,在此百丈峰顶、万籁无声,陈婵馨已然衣衫褪尽,只余最后的小衣小裤。
“呼呼”山风吹过,那细弱之躯仿佛嫩藕娇莲、轻轻摇颤,带着不可言喻的美与难落笔尖的柔,直夺去了天光的明亮和耀眼,使得天地间只独存这一份温柔。
“哼!”
又孑立片刻,陈婵馨终对着地上的许鼎轻哼一声,似怨似羞,接着慢慢弯腰蹲下,背对某人,进而颤抖着躺入其怀中,闭目无言。
好似感到一大块冰凉入抱,被高温折磨多时的胖子一下将怀中的人儿死死抱紧,同时发出一声舒适长叹,慢慢安静下来。
而感到背部和手臂、腿上传来滚滚热度,双手护胸的短发妹妹也被烫得一颤。
但转眼那肌肤相亲的陌生感觉传递脑海,陈婵馨立时只觉被一片空白包围,再无力去想其他。
恍惚中,她只觉自己仿佛变作一只小蝉,就轻轻陷入了大团热绵松脂中,再无法逃脱,只能与之化为一体、共成琥珀,千万年不移。
不知过了多久,许鼎在一阵冷意中醒来,只觉风吹屁屁凉。
当低头见到自己肚腩袒露和两条象腿光光,胖子不由一片茫然,好像宿醉后的断片一般,全记不起发生过什么。
再抬头望天,已是夕阳半落、晚霞初起,距离自己有记忆的羽仙殿飞离至少过去有三、四个小时。
“我怎么了?裸—奔了?”
用力晃了晃脑袋,胖子还是想不起什么,只得赶紧穿起衣裤,来到蜷腿独坐崖岩上的短发妹妹身边,奇怪问道。
“你不知怎么热得发晕,就自己把衣服都脱了。”
全无平日间的娇蛮灵动,此时的陈婵馨沉寂如雪,亦不回头,只是淡声答道。
“我自己脱的?”
还是记忆全无,胖子不由发愣。
“好了,既然醒了,我们下山吧。”
侧身从岩上站起,也不理许鼎,陈婵馨独自往崖边走去。
“哦。”
又拍拍脑袋、一咧嘴,许鼎追了上去。
因为临近傍晚,留给两人下山的时间并不充裕。好在下来总比上去省力,又有绳索可供垂降,总体问题不大。
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次短发妹妹再未要求搭坐在胖子肩上,而是执意自己爬下。对此许鼎也未在意,只是用保险绳将两人牢固连接在一起,并注意时时策应。
大约花费了一个钟头,许陈二人安全落地。随即返身回走,在入夜后一小时回到了本属于山魈的那片林间空地。
当见到仅有许鼎和陈婵馨归来,达戎芈立时眼神一跳,心知事情不对。
“在黑骨峰上,我们遇到了石达开的老婆和儿子。格肸叔先于我们一步进入,不想被杀当场,连尸骨也被吞没了。”
不夸张、不隐瞒,许鼎坐在篝火旁就将自己在黑骨峰上所见所闻所遇的一切合盘托出,又把取得的金牌也递给达荣芈观看。
“竟是这样”
胖子的故事实在离奇,许多细节在常人眼中更是荒谬不羁、比童话还不如,但达戎芈听后却是毫不怀疑。
“唉,只怪格肸太过着急,否则若等你们一同入殿,也不会被破胸挖心,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深叹口气,达戎芈把金牌交还胖子,再三摇头。
其实深究起来,格肸除了性急,可能更因一个“贪”字,才会甩开许陈二人独自抢先进入羽仙殿。这一点从其一路过来的种种表现就可隐隐看出。只是避死者讳,达戎芈也不愿再提起。
“许大哥,你是生吞了朱果吗?”
营地中沉寂过片刻,小萝莉忽开口道。
章一零六 女人心()
“对。”
许鼎一点头。
“有啥感觉?”
露瑶一脸好奇。
“就是力气一下大很多,胸口里有团热气顶着往上蹿。不过后来热气越来越多、越来越烫,不知怎么就晕了。”
小萝莉是未来苗医圣手,胖子便详细介绍了自己吞果前后的状态和感觉。
“等回去了请噶桑婆婆再给你看看。”
又看了眼许鼎面色,露瑶关照道。
“回去再说。”
已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胖子随意摆摆手,打算就此揭过。
“馨儿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另一边短发妹妹一直沉默不语,露瑶转头望去,不由担心。
“我没事。”
向小萝莉一笑,陈婵馨示意自己无恙,但显然不见了往日的活泼欢乐。
又看了眼短发妹妹,露瑶尽管有些疑虑,但到底人小思浅,未再深究下去。
因为格肸身死黑骨峰上,无论许鼎还是达戎芈都心情沉重。而陈婵馨表面平静,实则内心烦乱。再加上露瑶受伤未愈,所以整个营地的气氛很快归于沉闷。
简单吃喝了晚饭,许鼎等就靠着篝火抓紧休息,达戎芈负责警戒。
直到午夜,三人被逐一叫醒、匆忙收拾东西,在子时前重回到“不过溪”边,准备返回北岸。
与白日下山时一样,面对冰冷刺骨的夜中溪水,陈婵馨主动提出单独涉过、无须许鼎背负。
“怎么突然变这么客气了?”
看着莫名疏远的陈婵馨,许鼎终于察觉到有异,却还是一笑。
“没什么。”
短发妹妹只轻轻摇头,不辩解、无解释。
“小陈,这水是真冷。你一女孩子,直接下去的话可能会出大问题。”
一旁的达戎芈也劝道,其背上的露瑶更紧张地看着许陈两人。
“没关系的,达戎芈叔。”
短发妹妹依旧摇头。
“什么没关系!?在康定时已说好,你要跟出来,就得服从命令听指挥。现在我告诉你,要过这‘不过溪’必须由我背过去!”
不知怎的,见到短发妹妹对自己生分地有若防贼,胖子一下就火起来,直喝道。
接着也不等对方有反应,许鼎一步上前就把陈婵馨扛在肩上放稳,同时大喊一声“过河”,便当先下水向着北岸步去。
达戎芈亦背着女儿赶紧跟上。
熟门熟路,不过十分钟,一行人就顺利渡过“不过溪”。
当踩上干岸、把陈婵馨轻轻放下,许鼎忽发现短发妹妹已是泪眼朦胧、泫然欲滴,似有说不尽的委屈。
本还怀着一腔怪火,但见到此情此景,胖子的满胸郁闷又不由悠然消转,终化为一声苦笑长叹、咽下了肚去。
“你换下衣服吧”
虽心有纠结委屈,但听到胖子似有落寂的叹气声,陈婵馨亦不自禁地心肠一软、不忍就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莫名变得词不达意,惘顾左右起来。
与此同时,达戎芈拉过自南岸林中收集起的一捆柴火,迅速升起篝火,就与许鼎一起烤着祛寒。
坐在火堆另一侧,看着明亮跳动的赤焰,不知怎的陈婵馨的脑海中都是渡河前许鼎的严厉一喝、以及上岸后忍气吞声似地一声长叹。
“死胖子”
透过炽热的火焰,陈婵馨的目光不自觉地又悄悄落在某人的圆脸上。虽心中还有些小小意气难平,但之前萦绕不散的那种别扭气恼却已开始渐渐消散。
又过了一会儿,短发妹妹便拥着小萝莉小声嘀咕起来,不时也有些轻笑声传出。
当夜,四人就在北岸扎营休息。
待第二日天明,众人沿原路返回,先有惊无险地重穿“蛇窟”,再绕过“毒泉”、在山下牵回寄放的滇马,最后于又一日日出时分越过“桃花峡”。
终在六天后回到格多寨。
当许鼎等人自山路出来、才绕到寨口,立时发现噶桑婆婆又是站在寨前等候了。而其枯瘦胳膊上依旧架着那羽眉黛朱砂的桃花隼,顾盼生姿、灵动非常。
而见到只有四人一马回归、格肸却全无踪迹,老人当即面色一黯,继而缓缓摇头、一声长叹。
只是简单招呼后,噶桑婆婆便让众人进寨。
而在崇山莽林间艰苦跋涉了半个月,哪怕只是面对简易非常的吊脚楼,也令许鼎等人不禁生出一种重归文明世界的安定感觉。
稍梳洗后随噶桑婆婆上去吊脚楼中坐定,许鼎作为代表,把这十余日来的情况种种向老人道出。
达戎芈在旁偶有补充,露瑶则把取得的朱果小心取出奉上。
“格肸可惜了。”
静静听完几人陈述,目视膝前的金牌和朱果许久,噶桑婆婆终轻叹一声,带着惋惜。
“是”
作为格肸多年故交,达戎芈亦不由哀从中来、直欲泣下。
“蒙歌曾跟我讲过:刀客的归宿就该在山岭杀场中,老死床榻反而无趣无味。若作这般想,格肸的战死也不失为一种‘本分’了。”
沉默片刻,老人才又徐徐开口,却是哀伤不见、只余一份难言沧桑。
闻此,达戎芈也重重点头、全心受教。
“至于宝藏,既然翼王妻儿带着宫殿破空而去,今后黑骨峰也可重归宁静。”顿了顿,待众人心神平静下来,嘎桑婆婆又道:“而你们杀灭山魈、取回朱果,也算收获颇大。之后我会用朱果制出‘洗血丹’来,分与你们。”
“谢谢婆婆。”
虽不清楚所谓“洗血丹”到底药对何症,但以稀有的山魈之果作主材,又是由苗家第一圣手炮制,实在令许鼎深有期待。
之后,嘎桑婆婆安排几人在吊脚楼中休息。又为露瑶检查了伤势,额外配了几副苗药外敷内服,很快小萝莉就身强体健、恢复如初了。
在格多寨中盘桓了足三天,许鼎等人才向老人告辞,下山返回安顺场、乘车转归安定。
至于“洗血丹”,因制作程序十分复杂、兼需配合天时节气,所以至少也要数月方能成药。好在许鼎等也不着急,有机会重来格多寨拜访时再取不迟。
当长途车到达康定,达戎芈父女即邀请许陈二人前往家中做客。
胖子爽快答应。但不知为何,短发妹妹却说有急事要即刻返回京城。
闻此,许鼎沉默一下,也不多劝,就帮着买了前往蓉城的车票,送她上车。
“死胖子”
透过灰蒙车窗,望着车外默默矗立送行的许鼎,陈婵馨一时心乱如麻、纠结万分。
但直到班车缓缓启动,许鼎也未上车拉人。隐藏在陈婵馨心底的某种心意一下落空,不由使她伤心不已、怨怼非常。
章一零七 心有涟漪()
在康定游玩两日,又跑蓉城吃了一礼拜老火锅和回锅肉,许鼎才搭上北返的列车、晃晃悠悠回了京城。
从帝都火车站出来,外头已是秋霜肃杀一片,凉意深沉。
瞧天色尚早,许鼎便直趋潘家园。
因是周一下午,园里游客相对偏少,倒显出几分难得的清静。依旧是老地方练摊歇晌,胖子转过几个弯就寻着了老爷子。
一见许鼎现身,郭老头立刻又惊又喜。却转眼闭口不言,只收了东西、拉起胖子就往外走。
一路无话,老爷子也真能忍,直回到自家四合院中、闭上门,才急急开口:“去过西南回来了?怎么样,找着东西了?”
“有找着的,也有没找着的。”
胖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模样古怪。
“什么意思?”
老头自然不懂。
“诺,这便是找着的。”
不再逗趣,许鼎取出“西郭”青玉,递将过去。
“玉玦!?”
见到失落的家传宝玉再现眼前,老爷子一下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直过了好一会儿,胖子担心老头激动过度出事、就要上前搀扶,老爷子才颤微微伸手接过玉玦、捧在手心,一时涕泪长流。
“老爷子,坐!先坐!”
上年岁的人最忌大悲大喜,许鼎赶忙劝了在藤椅上坐下,又伸掌为之理背顺气不断。
直过了好一会儿,郭老头才渐渐收住悲声,但仍轻唤着“我儿我儿”不绝。显是睹物思人,心伤亡子。
“老爷子,且节哀,身体要紧!”
老来丧子、天下至哀,许鼎也只能劝着。
“小许,真是多谢你了!”
又片刻,郭老头终于稳住情绪、用帕子抹干泪水,一把抓住许鼎的手,重重点头道谢。
“谈不上谢。是您郭家与此玉缘分不绝,才得千里归来。”
胖子摆摆手,并不居功。
闻此,老爷子也不再多言。只把这份恩情牢记心底,将来总要设法报答。
“这次西南之行到底怎么样?你好好给我说说!”
收起玉玦、换过心情,郭老头也拉了许鼎坐下,好奇问道。
“一言难尽哪!”
胖子撇撇嘴,轻叹口气,就把一路西去探宝的经历细细道出。连带那黑骨峰顶所见羽仙殿和所遇翼王妻儿之事也一一讲明。最后,又拿出金牌,将于老头查验。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许多离奇怪事。比之山魈和活死人,石达开的遗孤竟可存世至今,而鲁班建起的羽仙殿甚至能飞天远走,更是不可思议哪!”
并不怀疑许鼎说假话,老爷子也是叹息连连,仿佛恨不得能亲眼见到这一切。
“至于这金牌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