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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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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松话音刚落,石道激动地跳了起来,大声说:“要我陪你去,你想都不要想!那是你的母亲、弟弟,要救只能你自己去,不要来求我,我不会去的!”说话间,眼光不停地望向两名世家大族的来人。

    “张某答应独自前往,岂会食言,并不是要石道大夫你陪我前往。”

    “那你想要干什么?”听说不是要求他前往,石道就稍微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激动。

    “我想请你收我为徒,现在就传我两样医术,一是治疗创伤,二是治疗伤寒。”张松深深地向石道行了一礼,说道。

    “这……”一听是这事,石道沉吟不定,然而只是过了片刻功夫,他就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罢,罢,看在你一片孝心上,且就依你。”

    虽然是县令杨兴最后瞪了一眼才促使石道下了决心,但毕竟石道还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张松也不去说破,他大礼朝石道参拜,口中直呼:“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石道依照规矩受了张松的参拜,然后简略地交待了张松几句行医规矩,便拉着张松来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将创伤与伤寒的治疗方法细细地为张松讲述起来,为了确保张松掌握,足足讲了三遍,最后还为张松讲述了两种毒药的使用方法,以备将来防身。

    这老头对徒弟还真是不错,张松心里想着,便在石道讲述完毕后,诚心实意地再次大礼参拜。

    回到人群中时,杨兴已经命人准备好了绳索与箩筐。看来杨兴是不打算从开城门,而是要以绳索与箩筐运送。杨兴这样做也没错,万一城门打开,飞龙盗趁机攻城可就不妙。

    “城外的人听着,石道大夫年事已高,行动不便,不能随你们去,但是跟随其十多年的徒儿自愿随同你们前往,你们先将那五人送上进城来。”杨兴得知张松已经做好了准备后,即刻让李山朝飞龙盗喊话。

    “不行,非石道不可,否则我们便斩了这五人。”

    杨兴听了这话,望了一眼张松,张松摇了摇头。

    杨兴便又让李山对答,“如果你们斩了那五人,石道的徒儿也不再前往,你们看着办吧!”

    城外的飞龙盗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量什么。

    过了一会儿,飞龙盗喊道:“那行,你们将石道徒弟送来吧!”

    “你们先将那五人送上来!“李山急切地朝盗贼喊道,没有等杨兴的指示。

    “不行!先将石道的徒弟送来,不然,我们宁可攻城!”飞龙盗断然拒绝。

    城墙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张松,张松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虽说在做出决定之前对各种可能都作了充分的估计,断定自己此去应无大险,但临头真要前往的时候,心里又突然没有了底。

    李山上前安慰了张松几句,顺手将一把包裹好的短刀塞入张松腰间。张松再次要求李山照顾好自己的家人,李山照例一脸严肃地答应。

    张松脸色发白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周围的人都钦佩地看着他,两名世家大族中的来人也不再讥笑,而是有莫名的情绪。张松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朝杨兴行了一礼,道:“有劳县尊了。”

    杨兴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便有早已安排好的几人上前,将已蹲坐在箩筐里的张松缓缓地从城墙上往下放。

    张松的双脚一踏上地面,便有盗贼上前喝问:“你那小子,可是石道徒儿?”

    张松答道:“是的。”

    “快跟我去见头领!”

    到得那群盗贼跟前,张松这才发现,盗贼的穿着打扮与汉人迵异,他们都穿着皮衣,衣服短小,脚上穿的是皮靴,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酸味。

    相貌也与汉人不同,皮肤略白于汉人,脸庞都很大,鼻梁高,额骨宽,眼眶深。

    这应该是胡人,一番观察后,张松得出结论。

    “哥哥,我和母亲去采野菜……”张松的弟弟见到张松后伤心地哭泣着喊道。

    张松的三名好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睛里满是惊恐,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张松母亲脸色苍白,双眼泪垂,眼神惊慌失措。

    张松心中一痛,便要上前拉起母亲、弟弟与三名好友。

    “站住,不许动!”

    张松站在母亲身边,朝弟弟与三名好友示意,安慰了一下他们,对盗贼说道:“还请遵守之前我们的约定,将这五人送回去。”

    “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石道的徒弟哪,他们五人得先跟我们回去,待你治好了头领的病后,方可离开。”说话的那人显然是盗贼的首领之一,他阴测测地说道,一双鹰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张松的母亲。

    张松抱着母亲,翻手从腰间掏出了短刀,对准了母亲的咽喉,说道:“现在就送他们回去!否则我杀了母亲后自杀,你们头领的病就没人医治了!”

    张松母亲惊恐地叫道:“松儿,你要干什么?”

    张松弟弟与钟贵、范新、袁士也被张松的举动惊呆了。

    “你敢!”鹰眼头领大怒,右手伸向了腰间。

    张松只是冷冷地看着鹰眼头领,一言不发,但是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就在鹰眼头领要将刀拔出来时,另一名年纪略长,身材粗壮,眼神冷厉男子制止了他,问张松:“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是石道大夫徒弟?”

    “就凭我能到这里来。”张松稍微地用了用力,短刀刺入了母亲的肌肤,鲜血渗了出来,“蝼蚁尚且偷生,如果我不是石道先生的徒弟,万一将来治不了病,岂不是找死?我岂会如此之傻!”

    眼神冷厉的男子盯着张松,片刻之后说道:“如果你不能治好大头领的病,我定当将你剥皮挎腹,锉骨扬灰!来人,将那五人送回去。”

    张松心里一松,感觉后背凉飕飕地。

    随后,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在眼神冷厉的男子的命令下,张松母亲、弟弟与三名好友被城墙上的人用箩筐拉了上去。临别时,张松柔声地向母亲作了解释,又勉励了三名好友,最后还嘱咐弟弟照顾好家人。

    最后一人刚离开,张松就被盗贼扑倒在地,短刀被收缴,人也被绑了起来扔到了马背上。

    盗贼就这样用马匹载着张松背着朝阳飞奔着离开。

第6章 石头入夜() 
张松俯卧在马背上,无法动弹,也不敢动弹。

    五名盗贼与大股盗贼会合后,在眼神冷厉的男子的命令下,盗贼们开始骑马离开。

    母亲与弟弟的哭喊声慢慢地听不清了,永平县城也在马蹄扬起的尘埃中渐渐地远去,城墙上的人影逐渐模糊,最后就连永平县城也被尘土挡住,张松眼前看到的就只是一片黄色的尘土,耳边唯一在响着的是那逐渐急促的马蹄声。

    群马奔腾,马背上的张松被颠得腹内翻江倒海,腹部、背部、脖子都是痛的,他手脚冰冷,冷汗直冒,但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掉下马来,就被踏成了肉酱。让张松放下心来是,盗贼奔跑了一阵后终于放缓了步伐。

    突然之间,与张松共乘一马的盗贼用脚一掀张松,一个几分熟悉的声音说道:“下来走,美得你!我受伤的兄弟还走路呢,你还想乘马。”

    猝不及防之下,张松掉在地上,头磕在了石头,痛得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他挣扎着自己站起身来,望了一眼掀他那人,果然是那名鹰眼头领。

    鹰眼头领见张松望着他,劈头就是一马鞭抽来,张松立即感觉背上一道火辣辣的,便呲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围的盗贼便哄笑起来。眼神冷厉的男子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做声。

    “你不是挺能吗?死都不怕哪,还怕这一点点痛吗?”鹰眼男子挥舞着马鞭继续向张松抽来,嘴里用鲜卑语骂骂咧咧。

    张松一直蹦蹦跳跳地躲闪着,但还是有一大半的马鞭落在了身上,张松就感觉脸上、胸前、大腿上都是火辣辣的,头上还有东西流到嘴边来,从味道看应该是鲜血。

    好一会儿,眼神冷厉的男子语气平静地制止了鹰眼男子,“好了,够了,等下还要他给大首领治病呢。”

    “让他受点伤好,看他到时给大首领治病时用的药是不是一样,以免他施什么诡计暗中害了大首领!”

    眼神冷厉的男子摇了摇头,说:“不要打他。”

    张松松了口气,但是眼神冷厉的男子下一句话就让他的心凉透了,“用不着那么麻烦,治不好的话将他的皮剥了就是!”

    “是!”鹰眼男子回答。

    “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等待后面的兄弟们。”眼神冷厉的男子高声喊道。

    一众盗贼便纷纷下马,有的原地休息,有的为马匹喂食,有的为马匹梳理毛发,不一而足。

    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天气还很寒冷,但是比起昨晚与凌晨来说要好很多。张松刚才一阵蹦跳,活动了双脚,手与脚都不似刚才那么冰冷,身上也热乎了很多。

    盗贼原来是往西走了,不知何时竟又转向了东北方向。此时所处的位置正是官道,官道一头通向东南,一头连向西北。官道北边不远处就是莽莽的高山,那是龙首山,龙首山再往西北就是昆仑山。

    俄尔,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步行的盗贼赶了上来,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盗贼都骑马,骑马的也就二百来人。

    盗贼们相互间又是一阵招呼,这次他们的说话的速度快多了,以张松的鲜卑话水平,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招呼过后,盗贼们就开始分派食物。

    张松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但是没有人给他食物,只有几人故意拿着食物在他面前晃荡。张松努力使自己表现得不饿的样子,只是肚子发出的咕咕声出卖了他。听到他的肚子咕咕叫,盗贼们哄然大笑。

    张松淡然,不喜不悲。

    笑过一阵,有一年纪较老的盗贼到眼神冷厉的男子面前说了几句,后便朝张松走来,到了面前,他将自己的食物递到张松的嘴边,对张松说:“吃吧,吃了就不会肚子饿了。”

    张松望了两眼,张开嘴巴吃了起来。

    “累了一晚,什么也没有得到,真是可恶!”鹰眼男子愤愤地说,“不行,我一定要弄点财物回去,要不然我不甘心。”

    鹰眼男子起身走到眼神冷厉的男子面前,行了一礼,说道:“二首领,我们顺着官道往南边走,看看会不会有收获,反正路程也是一样的。”

    眼神冷厉的男子点了点头,“行,往南的路越发靠近凉州治所,虽说刺史府不比以前,但还是派兄弟先打探才好,免得中了官府的埋伏。”

    “是!”鹰眼男子高兴地回道,马上转身安排人员打探去了。

    这次动身,鹰眼男子没有理会张松,而是交给了那名递给张松食物的老年男子看管,由老年男子带着与步行的其他盗贼一起步行。

    行进过程中,老年男子不停地对张松问东问西,汉语说得极为流利,张松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了老年男子,老年男子也不生气。

    开始还不觉得,但时间长了,张松就觉得有点奇怪,他正要问老年男子为何与别的盗贼待他不同,前方传来盗贼探子的大声报信声。

    “禀报首领,前方两里地远有百来人正朝这边来。”

    “可看清是什么人?”鹰眼男子大喜问道。

    “具体不知,但是共有五辆马车,其他人都带着武器。”

    “一定是前往西域的富商,一定是!”鹰眼男子只记住了五辆马车,对带着武器的其他人都自动忽视了,“二首领,我们动手吧?”

    眼神冷厉的男子眼睛里也出现了一丝热切。

    张松抬头看了看地形。此地呈葫芦形,葫芦嘴正处于前方来处,张松与盗贼现正处于葫芦腹,葫芦腹靠着龙首山的一边有一片密林,而另一边是一条很深的沟。

    眼神冷厉的男子高兴地说说:“真是天助我们,让兄弟们在密林中藏着。到时听我的号令,我号令一出,老三你带人前往那葫芦嘴,挡住不让他们退回去。其他的人随我杀出去。”

    所有的盗贼都大声答应。

    老年男子拉着张松也往密林处走去,张松乖巧地跟着,只是两只眼睛则机警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心里不断地估量着。

    进入了密林深处,天空阴暗下来,气温也降低了许多。从藏身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官道的动静,张松估计着全力往下冲,大概一分钟就能冲到官道上。

    正在张松估量着逃跑的可能性时,老年男子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条绳索,在其他盗贼的帮助下不顾张松的挣扎把他牢牢地绑在了一棵树上。

    张松无可奈何,他闭着嘴巴死死地盯着老年男子,想把他盯死在地。

    老年男子脸上似有歉意,他对张松说:“对不起了!”

    张松以为老年男子是为绑住自己而道歉,正要骂他假惺惺时,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张松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啊”了一声。

    老年男子趁机将一团破布塞入了张松的嘴巴。

    做完这一切后,老年男子才接着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勇敢的人,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办法来逃跑或求救,但我知道你肯定有,因此我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来阻止你逃跑和求救。”

    这么一绑一塞,把所有的逃跑和求救的可能性者杜绝了,这还是最笨的方法的话,这世上就他妈的没有聪明的法子了,张松腹诽。

    等待的时间特别的漫长,虽然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但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过了几个时辰,盗贼探子口中的马车终于进入了葫芦腹。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的盗贼都嗷嗷叫着往下冲,很快就与官道中的车队战成了一团。

    车队的人马虽然看起来训练有素,但因遭到突然袭击,加上人数上处于劣势,很快就被盗贼杀得毫无招架之力。半个时辰后,打杀声就渐渐地停了下来。

    当老年男子把张松解绑后押下来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的尸体,盗贼们正在搜刮尸体身上的财物,有的盗贼还把尸体身上的衣物也扒下来。

    鹰眼男子与眼神冷厉的男子正对着一箱的金银眉开眼笑。在两人不远处,有一名面黑、长须的中年男子正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

    张松到来时,那名长须的中年男子抬头望了张松一眼,眼神里有一丝惊讶,大概是没有想了除他之外,盗贼还抓了其他人吧。然而只对视了这一眼,张松就觉得这名长须的中年男子不简单,那人眼神深邃,虽然身体在颤抖,但眼睛里却看不到害怕。

    鹰眼男子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见还有一人跪在地上,问眼神冷厉的男子:“二首领,这人怎么办?”

    眼神冷厉的男子头也不抬地回答:“杀了!”

    “等等。”不等鹰眼男子动手,张松赶紧喊道,“这人是一名大夫,请留他性命,以待为大首领看病时与我共同参详。”

    “是大夫?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鹰眼男子狐疑地望着长须中年男子,“你真的是大夫?”

    “是的,本人略通医术。”长须中年男子顺着张松的话回答。

    张松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笑着说:“看来大首领吉人天相,上天送了一名大夫前来。”

    “既然如此,那就带他和我们一起回山。”眼神冷厉的男子瞧了张松一眼。

第7章 治病救人(一)() 
盗贼将财物收拾完毕后,就动身继续前行。

    张松仍由老年男子押着,只不过这时多了长须中年男子。

    出了葫芦嘴,盗贼们便离开了官道,又往东北方向去了。由于获得了很多财物,盗贼们情绪也高涨起来,放缓了步伐,一路上有说有笑,骑马的盗贼任由马匹自己行走。

    张松与长须中年男子被一群步行的盗贼裹胁着往前走,老年男子则跟在两人的后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语气中颇有几分苍凉。

    “刚才蒙君相救,某不胜感激。”却是长须中年男子对张松说话。

    张松愣了一下,方才知道原来是对自己说的,忙回答:“感激倒不必,顺手为之,能否活下来还两说呢。”

    “君为何如此说?”长须中年男子奇道。

    “飞龙盗向来神秘,人们只知其藏身于龙首山中的飞龙山,具体在何处却无人知晓。现在他们带我们两人前行,也不为我们戴上眼罩,难道真的不怕我们获知他们的据点吗?”张松微微一笑说道。

    长须中年男子也是个聪明人,闻言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老年男子听了张松的话后,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听君之言,君必定也是个英雄人物,敢问君何许人也?”沉默片刻,长须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永平县,张松也。”张松也以官话对答。

    长须中年男子听后沉思着。张松知道,他可能是在回忆他在永平县的熟人轶事,看是否有张松此人。一般在封建社会,如果有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必定会广为流传,这一来是因为自然经济环境中人们的行为都较为一致,少有出格;二则是因为此时的信息较为贫乏,茶余饭后的谈资较少,稍有消息便会口口相传。

    我已非此前的我,谅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张松在心里想,但无心解释,只是任由长须中年男子自己去思索,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前方的地形吸引了。

    只见前面出现了茫茫的一片山海,高山高耸入云,山上树木虽不繁茂,却也有古木参天,最重要的是山势陡峭,道路崎岖。

    到了此处,所有的盗贼都兴奋起来,就是那老年男子也不例外,嘴里那苍凉的曲子已不再哼,取而代之的是喜悦的喊叫声,以及从心底里洋溢到脸上的笑容。

    盗贼们到此后纷纷跪伏在地,朝高山大礼参拜,口中皆喃喃有词。

    这应该快到盗贼们的巢穴了!不只是张松作如此想,长须中年男子也是如此猜测。

    一番跪拜之后,盗贼们没有继续朝山上走,而是往回走了。

    “他们这是要干嘛去啊?”长须中年男子问道。

    张松狠狠地白了长须中年男子一眼,自己也是刚被盗贼抓来,哪里知道盗贼要干嘛?

    长须中年男子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尴尬地笑着“嘿嘿”了两声。

    顺着田野一路往西南方向行进,盗贼们越走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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