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张致和应了一声,继续干活。

    沈中玉看着他这般欢快的身影,不由得叹息,这呆子真是要命,必须要好好教,不然很容易被拐跑。

    摘完梅子之后,两人品了一盏清茶,才把门开了。

    这时候,在门外徘徊多时,却一直不敢进来的使者赶紧进来,一进来被院中的花木繁茂、古径幽深的情景吓了一跳,兜兜转转地转到正堂,看到院子主人按照古礼在正堂相对跪坐,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整了整衣服,上前行礼道:”某赵是全见过两位道长。”

    沈中玉看到是个文人,知道是袁达手下的谋士,挥手让他起来,道:“赵先生请坐,敢问何事?”

    赵是全拱手递上一个礼单,道之前张道长受伤,殿下深感悲切,特意让臣备薄礼云云,还说了一大通慰问的话。

    张致和心里不由得感到不痛快,低头把茶当成了闷酒来喝。

    沈中玉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行了,还有何事?”

    赵是全对沈中玉打断了他的伟论颇有些郁闷,而且这两人不但不为主公的深情厚意而感动,反而一脸平和,真是不知好歹,但也是有城府之人,还是脸色和蔼地说道:”两位道长当日大胜,殿下随之挥兵将晋军杀得片甲不留,已然渡江,今命臣奉请两位道长前往营中陪驾。”

    “陪驾?”张致和听到这个词,重复了一下,不再说话。

    沈中玉道:“知道了,殿下奉天应命,在到京城前是不会有事的。”

    赵是全闻言喜道:“果真?殿下果然是得天命,诸邪辟易。”

    “那你该放心了,回去吧。等到了京城,我们再去。”沈中玉道。

    赵是全听到这个,憋得说不出话来了,然后就被沈中玉轻轻一挥袖子,清风自腋下生,送了出去。

    等到把那个扫兴的家伙送走了,沈中玉才对张致和说道:“我以为你会直接一剑劈了他。”

    张致和道:“我是不想再见他了,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只是实在憋气。”

    沈中玉听到这个,道:“那我们去练剑。”

    张致和道:“不,我想抖大枪。”

    沈中玉听到这个,一挑眉,道:“好。”这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等他看到张致和拎着的是那个血色流光的大枪的时候,沈中玉就觉得肝疼,道:“你倒是心大。”

    张致和抖了个枪花,道:“我要把它重新炼制一次,然后用它来杀敌。”说话平淡却冷然,显然是已经下定决心。

    沈中玉忍不住咋舌,这报复真是有创意,剑修的脾气都不大好,但他的脾气发作起来怎么这么可爱。他这般一想,也持剑下场,和他对战。

第三十七章() 
张致和试了一会儿已经变成了废铁的赤蛟,就觉得不足,成了废铁之后,不仅灵性全无,灵力流转还有些不驯。

    他点了点从紫霄宫那里敲诈来的矿石,从中挑选了几块与赤蛟灵性相合的出来,借着霹雳一声苏醒天地的春雷来重新将赤蛟祭炼了一回。

    重新祭炼一番的赤蛟,不再是泛着血色流光,而是赤色隐隐,舞动间有雷电相随,张致和想了想,便重新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赤电。

    为了试一试新炼的法宝,张致和和沈中玉索性在城郊找了处山高林茂之地,终日不是试枪比剑,就是观花煮茶,甚至相对静坐也能过一整天,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但这般逍遥日子过不了多久,袁达就派人传讯云路阻尧山的消息。自渡江之后,从大路进兵京城,因为先前一战的缘故,沿途诸侯除了真的十分忠心朝廷的之外,大多望风而降,不就就来到尧山关,过了尧山关便是一马平川,直到京城。

    而紫霄宫也召集了三山五岳之门人,在尧山关下拦截。虽然随军也有些来扶龙庭的修行人,但是袁达心中最为信任的自然还是沈中玉和张致和两人,所以亲写书信来请。

    接了书信,二人也不矫情,随即起行。

    却说在尧山关内,便是大军压境,因为酷暑难耐,天子还是领着玉真居士到了中福山离宫避暑。

    七夕当夜,玉真居士,也就是贺楼燕红,亲自整备了瓜果、酒菜,与当今天子一道开宴取乐。

    她满斟一杯,尖尖十指捧着,亲自奉上,皇帝接过酒杯,喝了一半,便递与贺楼燕红道:“燕燕有心,便喝我半盏残酒。“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喝了,却就离席起舞。皇帝就着贺楼燕红娇软曼妙的舞姿,忍不住就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大醉。

    见他醉了,贺楼燕红停下舞蹈,过去把他扶起,要扶回飞霜殿内安寝。等回到殿内,想不到他就恢复了些许意识,携着贺楼燕红的手跌跌撞撞地走着。

    贺楼燕红忙道:“陛下,小心脚下。”

    听到她的声音,皇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低头目光凝凝地看着她,道:“燕燕,你真好看。”

    贺楼燕红含羞一笑道:“那便除了妾,陛下可不准看旁人了。”

    “朕定不会。燕燕,只要朕一息尚存,就不会让那些暴民伤你。”

    “陛下,妾定不负君恩。”贺楼燕红也是妙目含泪,答道。

    “不要这般说,朕不要你记着什么君恩,只要你能好。”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不由得怔了一下,这说得什么,然后就听到这皇帝继续说道:“朕若有不可言之事,你也不必守节,只要你无事便可。”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只以为是试探,心里冷笑,赶紧说道:“陛下,何出此不祥之语?!陛下若有事,妾如何能好?”

    “燕燕,我早知你是何人,但从不悔犯上作乱也要将你抢来,只恨我只怕难再护着你了,你自珍重,不必为我伤怀。”那皇帝径直说道,“袁达贼子,不过匹夫,只要你不犯了他的脾气,定然无恙,也可托付。”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心神震动,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说道:“陛下,你醉了。不必再说。”

    他抚了抚贺楼燕红的脸颊,说道:“我若醒了,只怕就不能说这话。这话你知我知便可。”

    贺楼燕红扶着他到床上去,看他躺到床上去,转眼就睡了,忍不住怔怔地看着他的睡颜,想把他推醒了问个清楚,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想道,也罢了,横竖那两人总要坏我好事,我且想想如何暂解一时之险。

    她想着,便抚了抚皇帝的脑门,让他睡得更好些,转身出去,殿中守夜的宫女太监仿佛不曾见到人一般,眼睁睁地看着贺楼燕红深夜走了。

    贺楼燕红去到外面,这行宫内,皇帝寝殿为飞霜殿,而祭神之地则在集灵台长生殿。她战在半山腰也能看到长生殿上的气运锦云,化为瑞鹤与巨龙嬉戏盘旋,就知道这国师湛明道人正在长生殿内潜修。

    顺着山路曲曲折折,虽然宫装丽服,云鬟高梳,但贺楼燕红毕竟不是真正的后宫女子,不一会儿轻轻巧巧地就到了长生殿前。

    守着殿门的两个道童只闻到一阵香风掠过,便昏了过去。贺楼燕红打量了一眼长生殿外布置的阵法,也是借气运布成,直接进去,如水滴归海一般,无人能觉,乃是所修功法《北冥归葬》上载的“瞒天过海”之法,变化自身气息,融入其他气运之中,如此在吸纳气运之时就不会引起气运反噬。

    在昏暗静室之中打坐疗伤的湛明道人忽然觉得心头一跳,仿佛看到了大限将至的情景,既是解脱又是伤感地一笑,道:“是何方道友?出来罢。”

    清风徐来,玉手纤纤掀起了明黄色的帘子,帘子下一张俏丽的瓜子脸,脂粉不施,云鬟高梳,宫装短襦,高腰长裙,姗姗而来,态度安娴,不似是不速之客,更像是主人归家,正是贺楼燕红。

    湛明道人略有些惊讶,但转眼就恢复正常,说道:“想不到贼子多年前就在我朝伏子,真是不容易。”

    贺楼燕红打量了盘坐在三清塑像下的湛明道人一眼,见他神色憔悴、气息衰弱的样子,更把礼数做全,福了一福,嫣然一笑道:“国师这可就想错了,妾身和那两个道人早有旧怨在身,今日是来和国师商量如何合作对付那两人的。”

    “哦,不知道娘娘打算如何做?”

    贺楼燕红上前,伸了个懒腰然后索性学他那样盘腿坐了下来,显得慵懒又娇媚,道:“那,我就要跟国师借一样东西。”

    “贫道孑然一身,除了几个弟子皆是圣上所赐,你想要什么?”

    贺楼燕红侧过身去,贴着他耳朵说道:“就要国师这身血肉。”说罢,嫩红柔软的舌头伸出,一扫他的脸颊,这老头子也是细皮嫩肉,肤白体美。

    湛明听到这个,悚然一惊,这可不是什么正经路数,刚想起来,却发现骨软筋酥,丹田空空,不由惊道:“你什么时候下手?”

    “什么下手不下手呢?说得这么难听,妾身现在就送国师去见高皇帝罢。“贺楼燕红娇嗔一句。

    湛明听到这个,凄然道:“也好,也好,陛下,臣尽忠了。”他说着,整衣正冠,向北跪下。

    贺楼燕红起来走到他身后,看到他在伏下之后展现出来的背部在道袍下随着抽泣而急剧起伏,玉手在他背上一按,直接陷了进去,五指向内一勾,一下子就把他的心脏摘了下来,博大的王朝气运和血肉灵气如同洪水一边通过纤细的玉掌源源不断地流入了贺楼燕红体内。

    贺楼燕红感觉到湛明道人的毕生功力涌入经脉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经脉,在功法的转化下化为醇和的灵力涌入丹田,不由得如饮醇酒一般熏熏然。

    到最后,庞大的灵力全部涌入丹田内,她脸色白了白,无力地抽出手,恨道:“还差一些才能结丹,可惜了。”

    然后,抬头看到湛明道人去世后仍在人间徘徊,颇有些茫然的魂魄,她忍不住垂涎地舔了舔指尖上的血,就要伸手把他的魂魄也吸走。

    就在此时,香炉的火光跳动了两下然后就转变成幽幽冥火,她急忙往后退了几步,看到一列列鞍马齐备、披甲持枪的骑兵从地下升了出来,竟是阴兵,这是发了什么疯?这阴兵不怕魂飞魄散了,竟在这人道气运汇聚之地出现。

    她忽然间感到气运变化,转头一看,就看到领头之人,也是一身甲胄,长枪在手,魂体凝练宛如生人,浩瀚的香火愿力为他镀上了一道金边,而大晋气运更凝成一条金龙在他身边盘旋不定,却是一个剑眉星目、英武挺拔的年轻人。

    那人抬头冷淡地看了贺楼燕红一眼,就不再看她,将还徘徊茫然的湛明魂魄捞到马上去,然后带着阴兵就又消失了。

    她想到这人大抵便是晋朝的开国皇帝周美彦,居然还亲自来把自己的老下属接回冥土去了,果真是君臣相得。

    出门看到明月西沉,贺楼燕红回到飞霜殿内,温顺地靠在皇帝怀里,想到,可惜我不曾结丹,若不如此,说不得我还能搏一搏了,只怕我要自寻出路了。

第三十八章() 
袁达再见到沈张两人,觉得他们更黏糊些了。本来张致和就爱看着沈中玉,现在更是恨不得将眼神粘到沈中玉身上去,若不是张致和看沈中玉的眼神依旧纯澈无比,不带一丝暧昧,袁达都要以为他们是干嘛了。

    沈中玉对此颇有些头疼,他和张致和在一起久了,足够熟悉也足够了解,太知道张致和眼神里表达的内容:“上次疗伤时一道运功,既身心舒畅又增长功力,这样愉快的事情为何不多来几次?”

    他应该怎么样告诉张致和这是双休,但要告诉他这点就要先解释自己为何要用双休的方式来给他疗伤。

    平时希望他很乖,但到了这般尴尬的时候,就恨不得他也学坏了,沈中玉有些抑郁地想到。

    幸好这样给他们平静黏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这时候袁达大军已经推进到京城,数十万大军将整个京城团团包围起来。因此,紫霄宫方面的反击就更加激烈了。

    来犯敌人中有棘手的,张致和就主动请战,一手持八尺赤电长枪,一手执三尺长剑,驱马冲阵,将那些人一一挑起,在军阵之中感受,从而酝酿自身万夫不当的气势。

    在这般闯阵之中,张致和偶然也会受伤,回去疗伤之时就眼巴巴地看着沈中玉。

    沈中玉最终忍不可忍地直接把他按在身下,张致和有些惊愕地看着整个压在自己身上的沈中玉,张了张嘴,如此清晰地看着沈中玉昳丽的相貌,不由得有些恍惚。

    沈中玉看到他发痴的样子,一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带着点恶意的微笑,道:“你知道你都在干什么?”

    “先生,我,是我失礼了,我……”

    “灵力相和,金丹共振只差一步就是双休了,你想做完最后一步?“沈中玉看着他湛湛有神的眼睛说道,如果你要我也不介意。

    张致和听到这个,双眼一睁,圆鼓鼓的眼睛凸出来像青蛙一样,连耳朵尖上都红了,想到自己之前竟像是求、欢一般缠着沈先生,不由得大窘,道:“那,沈先生,我,是我失礼了。”

    沈中玉一歪嘴,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脸颊,说道:“之前是我孟浪了,一时心急用了这法子给你疗伤。”

    张致和感到他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很,避开他的眼神,说道:“不,不,都是我不懂事。”

    “你是很不懂事,那我现在教你。”沈中玉有些失望地放开他,道,“过来,坐这。”

    张致和爬起来,整了整衣服,到沈中玉旁边正襟危坐,应一声:“是。”

    沈中玉摊开手上的书册,说:“粗糙些,应付着看吧。这是花神宫外门常用的法子,多知道些也好。”

    张致和道:“下山前,师父也教过我多多提防。”

    “那你倒是记住。”沈中玉道,这般好拐,

    “是。”张致和应道,接过书册就仔细研究起上面的内容,心里推敲要如何预防,倒是一派淡然,心神不动,再无刚才脸红耳赤的样子。

    沈中玉心里有些可惜,唉,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呀?

    张致和正看到一半,就听到大营外传来一声霹雳,收起书册递会给沈中玉就出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去到辕门的时候,他已经一手提枪,一手持剑。

    他问了一下在辕门看着的偏将发生何事,偏将忙答是子时左右有一个女将夜闯大营,幸好大营防守严密,不曾让她得手。

    张致和听到这个,不由起疑,想到是三山五岳的散人来此,便也站在辕门,凝神看着来此助阵扶龙庭的修行人围了上去。

    包围当中是一个白纱蒙脸的女将,穿着一身玄色轻甲,“鸳鸯结子芙蓉绦,不系明珠系宝刀”,看着也是英姿飒爽,手持长剑,横挑竖撩,鞍马娴熟,左冲右突,想要突破重围。

    张致和立在辕门,感觉这女子怎么看着这般熟悉,也无心去欺负末路之人,只是在一旁压阵。就在他苦思之时,不知哪个散修的剑尖挑起了那个女将蒙脸的面纱。

    白纱飘飘而起,随风远去,在白晃晃的月色下露出了那个女子的面容,柳眉杏眼,桃腮樱唇,美得竟有几分惊心动魄之感,但是脸如寒霜,眉拢哀愁,似是月宫仙子受贬下凡一般。

    本来围着的散修一看清她的样子,也忍不住放慢了动作,唯恐伤了她的脸。但在辕门下,远远看到这一幕的张致和却一下子兴奋起来,手中沉璧铮铮作响,竟是贺楼燕红,好一个人间何处不相逢,联想到之前的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日就取你性命,免得你再来坏事。

    他一手握住长、枪,一步踏出足有九尺远,转眼就去到贺楼燕红跟前,如猛虎下山一般,挺、枪、直、刺。

    贺楼燕红见他这般凶狠,从马上一跃而起,飘然躲过这一枪,胯下桃花马在这一击下瞬间断为数截。

    张致和将长、枪一下子就插在土里,沉璧出鞘,铮然一响,明亮而不刺目的银光闪过,剑意如洪水向贺楼燕红奔涌而出,贺楼燕红横剑挡住,宝剑一下子炸开,片片寒光炸向张致和,原来是她知道自己抵挡不住,索性自爆佩剑,然后自己急退几步,却还是一口鲜血喷出。

    张致和一身剑意勃发,那些碎片尚未及身,就叮叮当当掉落在地,而寒光之后却是一道赤影袭来。他横剑回防一挡,却没有想到这是一道红色的长鞭在剑上绕了两圈,差点把张致和的佩剑卷走。

    他立刻一扎马步,稳住下盘,牢牢地握住剑,剑一撩,想把这鞭子斩断,想不到这鞭子柔韧非常,竟然未能斩断,索性趁势再绕两圈,把贺楼燕红拖着往后走,手往后一握,赤电长、枪就回到手上。

    贺楼燕红眼神一瞥看到辕门下站着个须眉大汉,观其气运正是未来天子,便眼波流转,装出个脸色惨白,十分惊惧的样子看着张致和。

    张致和长、枪在手,直接就往贺楼燕红颈上一送,只差一步就能将她立毙当场,却在此时听到袁达惊惶的一声大叫:“张师父!”

    张致和闻声立刻看了过去,莫非这妖妇还在战场上伏了后着?但他看到袁达并无危险,再回头看贺楼燕红时,就只有斑斑血迹与片片寒铁在原地,贺楼燕红早就化成一道香风走了。

    此时,他还如何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怒极反笑,提枪回到袁达身边,问道:“那个妖女很好看吗?”

    袁达本还有些赧然,听到这个质问,不由得也有了些恼羞成怒,勉强压着脾气说道:“那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杀不杀无关大事。”

    “弱女子?!”弱女子能半夜三更跑来袭营,能在我手下逃脱,还能利用你的怜香惜玉之心,这还是弱女子?!张致和看着袁达还在想话掩饰的样子,心里十分失望,不欲多言,直接转身就走。

    他走到帐篷外,看到内里灯还亮着,收拾了一下心情,进去就看到沈中玉正在煮茶。他整了整衣裳,跪坐在旁,安静地看沈中玉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看他优雅自然地舀起一勺茶汤,倒进茶碗里。

    茶不多,只有两碗,还是粗茶,水也只是从大营旁边的河里面打的,茶香袅袅在简陋的帐篷内弥漫开来。张致和心里平静了些,捧起一碗茶,先闻其香,再观其色,最后才品其味。

    “如何?”沈中玉问道。

    张致和皱了皱眉,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