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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孔舒张,仿佛变成了一个个漩涡,疯狂地吸收着外界的灵气,本来在结丹之后就化成的纯阳仙体经过灵气和天雷的再次洗练,变得更加完美,身体中的所有污秽不断排出,结为厚厚的痂,随后被蛊虫吞去。蛊虫虽然还在他身上磨牙,但是肤色如玉的同时,身体的强度也如金玉之坚,岂是等闲能伤。
而在此时,从丹田出发勇攀天梯的元婴终于去到灵台所在。灵台之中,仿佛也有一道接着一道的虚幻的雷电劈落下来,这是自虚空法则中落下的天劫。这是考验,同样也是成就。
看似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的元婴在重重雷电的摧残下身影摇晃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刻就要陨落在其中。但实际上,元婴演化,仿佛被越劈越小,越劈越细,但在下一刻,在下一次劈落的雷电当中就又化出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亦如婴儿一般,笑嘻嘻地一口白牙啃在下落的雷电之上,心满意足地都吃到肚子里。随之而来的却是第二个,第三个,渐渐出现的身影不再仅如婴儿,而是男女不定、或人或兽,散化而成的千万化、身将天劫雷电完全吸纳,化为一道清光在灵台之中盘旋。
最后清光落下,化出沈中玉的身影,头顶鱼尾紫金冠,身穿紫绶八卦衣,手执青玉量天尺,玉貌锦衣,神情疏朗,乃是有道高德之士。
他一拍手,本来如同晨光熹微的灵台一下子就亮堂起来,琪花瑶草此地盛放,巡游不定的天魔虚影化为金童玉女,站定在下,化神已成,紫府已开。
绿袍忽然间发现天劫落尽,同时心中冒出了一股寒意,想到莫非沈中玉成就化神了?转身就跑,但最后还跑得及,刚窜出上百尺,就发现咫尺天涯,自己竟无法再动了。他知道这是因为化神真人神合天地,只需心念一动就可以将周围化为自己的领域,只有化神才能破化神。
绿袍心念一转,破开沈中玉的领域,但在下一刻就发现沈中玉站在自己跟前。他双眼一凝,本来的满地虫群瞬间收起,回到自己身上,融入体内,气势一下子就强盛起来,当即就下手。化神之战,只差毫厘,他自然不会多话。
本来朗朗晴空,缕缕白云瞬间化为浑浊的绿色,如同丝丝苦雨落下,落到地上立刻就腐蚀出一个冒着泡沫的可怕大坑。就算是化神大能的元神稍稍碰到这样的毒液也会中毒。这正是绿袍所掌握的毒之法则。
但在下一刻,毒雾如云却在缕缕清气中化去,回归成最初始的灵气,然后散落如雨。正是沈中玉今生修行的根本*《太初归一得道录》中所载的万化归道,将法宝,仙术都还原成最本初的元气,实在是一种非常环保的修行功法。
绿袍眼见不好,当机立断,留下一半虫群,依旧化为自身与沈中玉战斗,自己则向下一潜,打算从地底离开。但是一潜入地底,还没有走两步,就被一道清光交织连成的巨网网住,正是沈中玉的量天尺。落在其中,他竟连神识都送不出去了。
绿袍走又走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半身化为元气,强忍着心头滴血,只能发出一声尖啸,哭求道:”老祖饶命!“
“嘿,蛊皇下辈子做个好人吧。”沈中玉笑道。
绿袍把心一横,就想到了自爆全身,毁了他的本命法宝就跑,谁知道下一刻就陷入无边黑暗之中,迷迷茫茫,浑浑噩噩地就化为元气,竟连挣扎都不能。
沈中玉伸手虚抓,然后将这一团丰沛的元气扔向空中,化为灵雨落下。八百里北邙焦土在数千年之后第一次再受到灵雨的滋润和冲刷,已经含冤死去的地龙仿佛枯树开花,在冥冥中发出一声愉悦的龙啸。他侧耳听到不由一笑,眼看焦土之上草长花开,更是高兴,如此方可成就百年基业。
本来躲在城内,看着外面风云变幻,劫雷落下,再到绿云散尽,露出晴空朗朗的梼杌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化出天妖原身,轻巧地走到沈中玉背后伏下,道:“老祖长生无极,长乐未央。”
沈中玉听到这一声,回过神来,上前摸了摸它的皮毛,直接坐到它身上去,梼杌就驮着他入城,两边臣民纷纷大礼伏下,齐声祝道:“真人长生无极,长乐未央。”叫声洪亮,几乎要上干云霄。
要知道,天道茫茫,仙途艰险,在目前修仙界,只有化神真人才入长生,能看天长地久,以江山为棋局,以众生为棋子。而今一个再年轻不过的新城,竟有一个化神真人作为城主,实在是意外之喜。
沈中玉回到城主府,第一时间就将众人召来,跟已经结成鬼丹十余年的沈弈道:”我不在时,诸事由你处置,我让戚寒水帮你就是了。魔劫期间,暂闭城门就可。“
然后,他就问梼杌道:“我要出去一趟,你是跟着我还是留下?”
梼杌低头答道:”我自然是跟着师父。“
”好。“
早在沈中玉渡劫之时,本来正和正道弟子一同攻打朔方城的张致和就忽然感觉心有触动,抬头看天,虽然晴天朗朗,但他直觉沈中玉有事,看到从朔方城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的魔修不由得有些烦躁。
奋起余力将这些魔修一一打退,他就缓缓退下,说道:“心有所动,想要回七杀城一趟。”
带队之人闻言,像是看到鬼一样看着他,这个理由太正当,根本无法反对,只得道:“道友也不必太过担心,沈城主英雄一世,不会有事的。”
张致和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无事,但我就想回去看看他。”
带队的却是一个结婴多年,一直洁身自好的大能,听到这个,本来捋着胡须的手一收紧,差点把胡子揪了下来,放下手才道:“你们感情深厚。”
“谢过了。”张致和闻言,却忍不住微微一笑,如冰花初绽,一闪即逝。
另一边,沈中玉刚吩咐完城中杂务,就要转身出门,却忽然停了下来,道:“先等等。”
梼杌回头问道:“如何了?”
“阿致回来了。”
梼杌听到这个情意缠绵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沈中玉却就不管它了,从它背上下来,直接去到城门等着。
沈中玉作为化神真人,神识散开,可以覆盖方圆千里,轻易就知道了张致和剑光经过,既然人都回来了,又何必舍近求远。他一步踏出,就到了城门外,看到张致和剑光停下,就上前张开手,说:“跳下来,我接着。”
张致和看了看周围,脸皮尚薄,做不出这样的事,很自然就踏云而下,刚下来就被沈中玉抱入怀中。
他感觉到沈中玉气息陡变,竟不似元婴期一般气势逼人,而是如同凡夫俗子,却又让人不能小视,如同天地同体,竟像是自家师父一般,一下子就想到了沈中玉突破化神,不由得喜道:“沈先生,你现在是化神了?”
沈中玉听到这个,亲了亲他的脸颊,答道:“嗯。”
张致和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揖到底,道:”沈真人长生无极,长乐未央。“
第一百零四章()
沈中玉听到张致和这般说,自以为十分平和的心境也是涟漪微起,重回化神,与天争命,从此以后天上地下,黄泉碧落,我都能可以将这人绑在身边了。( )就算他死了,我可以招魂,可以亲下幽冥去找人,就算他要转世重修,我也能等他到地老地荒。
想到这里,他将人一把拉起,拥入怀中,道:”以后你可别想跑了。生生世世,我都能抓着你了。”
张致和听到这般直白的示爱,脸色微红,但还是十分认真地说道:“好,我生生世世都与先生在一起。”
“好,我们去泡泡水吧。”沈中玉说着,拉着张致和往回走。
“怎么了?”
“刚和南疆的蛊皇打了一架,一堆的虫子,我觉得身上还痒。”
“先生刚才不是要出门吗?“
“看到你就不想了。”
“哦……”
跟在他们身后的梼杌一边听他们废话,一边忍不住撇嘴,从来不知道师父脸皮可以这么厚。它看着这两个走入内室了,自然也不再跟着,转身去找师弟戚寒水玩耍。
戚寒水对沈中玉去而复返,心里也觉奇怪,但他的胆子比梼杌小得多了,对此一言不发,见到梼杌闷闷不乐地过来,心里叹了口气,只望这位大师兄稍稍安分些,上前问道:“师兄,看着有些不喜。”
“无事。”梼杌说着,跳到案上盘成一圈睡觉。
戚寒水见此,却是心里稍安,由他去了。
虽然是一阵好睡,但就在半梦半醒之时,生性最是灵敏机警的梼杌却感觉到有生人进屋,还过来了,连眼都不曾睁开,一翻身,一爪子就搭在来人的手腕上,按住来人的动作。
戚寒水刚要接信的时候,就发现梼杌这般反应,赶紧喊住道:“师兄,这是信差。”害怕他把直接把信给撕了。
梼杌晃了晃,醒过神来,说道:“什么信?”
七杀城的信差自然认得梼杌是谁,听到他问了,恭恭敬敬地将书信递过去。梼杌一甩尾巴,书信自启,浮在半空中,让他看着。本还是贪懒,但是一看到这个消息,梼杌却是连尾巴都直了,“酆都鬼帝、无生姥姥结盟,攻打昆仑仙宗,楚凤歌、杜秋娘二人皆未出面。”
杜秋娘为了散仙劫,该是去闭关了,但是楚凤歌呢?梼杌想到这里,心里一动,知道是大消息,需要马山汇报沈中玉才是。他将书信卷起,衔在嘴里,转身就跑了出去。
戚寒水在后面也看到能让梼杌转眼就消失在室内的消息,叹了口气,去寻沈弈议事了,大乱将至,估计七杀城的守城大阵也该变一变了。
而在另一边,却是温泉水滑,春暖香浓。池边榻上,沈中玉将人从池子里抱起来就按在上面胡来。
兴起之时,沈中玉含了半盏残酒,喷在身下之人光滑的、还带着水珠的背上,然后再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感觉他在自己身下难耐地颤抖着,摸上他因为忍耐快、感而紧紧抓住软塌的手,与之十指交缠。
在他体内狠狠地撞了一记,听到他喑哑的一声闷哼,沈中玉再也忍不住,贴着张致和的耳边轻笑道:“这么久了,还不习惯?”
昔才的半盏冷酒喷在火热的肌肤上,张致和就冷得忍不住一个哆嗦,再然后是触感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的背上乱啄,再加上下面紧紧进迫的*交缠,这让他险些就意乱情迷,叫了出来。现在听到沈中玉这般说,他有些委屈地抱怨道:“先生,你这是故意的。”
沈中玉看着张致白嫩的耳垂在自己的气息熏染下逐渐泛红,再听到这样一句话,笑道:“嗯,我就是故意的。”说罢,他在神识中就感觉到梼杌正往这边跑,叹了口气,在他修长的脖项上轻咬了一口,道:”梼杌来了,只怕有大消息。“
“嗯?!“张致和吓得身体一缩。沈中玉抖擞了一下,差些就完全交代了出来,抱紧了他说道:”乖,放松些。“
等赶到的时候,梼杌一进来就闻到兰麝芬芳混着酒香喷了自己一脸,抬头看到沈中玉轻裘缓带,长长的头发散开,如锦缎一般披在身上,慵懒而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显得矜持而雍容。
梼杌被这一眼唬得心肝乱跳,暗自惋惜这么漂亮的美人壳子居然是自己师父的,低着头上前,蹭了蹭沈中玉垂在塌下的手,呜咽了两声。
沈中玉长臂一伸,将梼杌拎到榻上去,一边接信,一边说道:”若不是大消息的话,我就拿你来当搓澡巾。“
梼杌高傲地喵了一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此时,沈中玉也无心计较这事了,当他一翻书信,看到金墉城来报之事,稍稍一掐算,就看到天机分明,昆仑山下,金墉城中尽化鬼蜮,这是不怕人不去。
他想到:“自昨日起,酆都鬼帝和无生姥姥就已经围攻昆仑仙宗。但是门中无人出战,只有阵法应对。这样下去,昆仑仙宗能撑多久?”
若果正道落于下风,魔道大盛,对于沈中玉绝对不是好消息。他可从不认为自己曾是九幽宗宗主,魔道的那些小朋友们就会放过自己。再说,阿致只怕要忧心了。于情于理,他都要去走一趟。
想到这里,他再无疑惑,起来转过屏风,将消息递于张致和道:”我们马上启程。“
张致和一目十行地看完,大难之时更不做痛哭流涕儿女态,而是铿锵有力地答了个字:“好。”
若将时光往前走一日,昆仑朝阳峰上,料理完日常事务的绿萝无所事事,想到因为心痛病而在洞府内歇息的龙女休徵,便想去探望。
楚凤歌听到这个,心里不知为何一动,背上寒颤忽起,再一细想,刚才那一瞬间的危机感却就消失无踪,他掐着手指算了算,却云山雾罩,不知从何算起,这是什么回事?
他低头看到面带期望的绿萝,挥了挥手让她自去,自己却思索起来,难不成我也身在劫中,所以无法可算吗?
绿萝看到楚凤歌脸色难看,心里奇怪,刚要发问就被他赶了出来,更是难过,不知不觉就走到天池边上,弯腰捧了一捧水,就见到潭水分开,一条大道直入龙宫。
绿萝进去见到休徵脸色恹恹地躺在软榻上,心里一惊,上前握着她的手就道:”脸色怎么难看成这个样子了?“
休徵按着胸口咳嗽了一声,虚弱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老毛病了,过几天就好。“她刚说完,心口又是一痛,痛得她掉下软榻,趴在地上不断地喘息着。
绿萝赶紧把她扶起来,道:”可有药不曾?”
休徵费力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在我妆台上看看吧,大抵是在上面。“
绿萝在妆台上翻寻不得,就翻开了她的妆奁,却是一个人高的乌木大柜,层层叠叠,内里除了放着首饰之外,还有不少丹药,用鹅黄签子一个个写着。她翻到瓶治心痛的药,而在旁边却有一个匣子,上用签子写着“高唐梦”。
她不知为何心里一跳,回身将药递于休徵,看她吃了药,稍稍缓过来了才问道:“那个高唐梦是什么来的?”
休徵刚吃了药,脸上稍稍多了些血色,听到这个,却两颊绯红,道:“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
绿萝听到这个,脸色一红,就道:“你怎么有这玩意儿?”
休徵娇笑着答道:“我母亲以前留下的。”
“哦。”绿萝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这其实是什么?”
休徵忽然伸了个懒腰,两颊绯绯,纤腰如柳,顾盼之间竟带了几分少女所不具备的风情,显得既魅惑而神秘,身影移来,贴着绿萝背后说道:”襄王既有梦,神女岂无心?无论男、女,一闻此香,皆可得大快活。“
绿萝听到这个,脸上微红,低头看着这精工细雕的匣子,飞天之舞,散花奏乐,盘旋不定,云气萦绕,她看得越久,渐渐就觉眼花,就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就紧紧地抱在怀里。
休徵见此露出了一个暧昧的微笑,道:“送你了,好好用。”
“我”,绿萝咬了咬嘴唇,道:“先走了。”
“去吧。”休徵懒懒地说了句,靠在软榻上看着绿萝像是丢了魂一般离开。
楚凤歌虽然心头始终觉得不安,特地去静室内沐浴更衣,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知道是被人遮掩了天机,心里暗暗警惕。他一走出正殿,就闻到异香馥郁,随后脑内金花乱冒,一阵眩晕,暗叫不好,立刻屏息静气,暗道这是谁?竟能算计至此?!
但这异香仿佛自有灵性,扰袖弄摆,萦绕不断。如果有人能看到这异香流动,大概就能看出这所谓异香就如一条大蟒一般紧紧地缠在楚凤歌身上,任他是化神真人也挣脱不得。且随着异香入体,楚凤歌只觉神识不断散失。他也是多年剑修,见此立刻拔剑出鞘,在室内一扫,将本来放在殿中的香炉掀翻在地。
绿萝看到这般,从帘后转出,上前要去扶着。楚凤歌却避开了她的手,一剑横在她的脖子上说道:“你是谁?”
第一百零五章()
绿萝见此,更觉心酸,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宝剑如影紧紧地贴在她的脖子上,还是冷冷的一声”你是谁?“她不由得泪落如珠,道:”郎君,你竟认不得我了?“
楚凤歌没有答话,却看向了殿门。殿门自外而启,风吹影动,从外走进了一个娇小而窈窕的身影,竟是龙女休徵,此时她身穿一袭素衣,长长的黑发半挽着,相貌沉静,眼含悲悯,但是一笑却带了几分魅惑和神秘。
楚凤歌见此,却说了句:”顾回雪。“语气十分笃定,仿佛早已知道。
休徵,或者说是花神宫宫主顾回雪嫣然笑道:“真是瞒不过楚真人。”
楚凤歌暗自一运神识,发现一运功,神识就消耗得更加厉害,好,恐怕只能论手上功夫了,却还道一句:“我的侄女呢?”
顾回雪闻言,耐性十足地说道:“贤侄女眼下只怕已经去与她母亲做伴了。这两个傻货,真以为是靠着自己能平平安安从有余门出来不成?本宫保住了她们数百年平安,现在收回来也不过分呀。”却不知道是有心解惑还是要气人了。
楚凤歌听到这个,心里却是悲愤难言,血脉断绝,果真好得很!含怒出手,竟似是一道白虹,贯日穿云,只是一瞬,不容眨眼就到了顾回雪跟前,剑锋三现,如毒蛇吐信,寒光耀目。
顾回雪虽也是化神真人,如何比得上楚凤歌的狠厉之劲,竟生生就挨了两下,只在最后一下,吃痛不过,运起步法向后一滚,直接就滚出了正殿,顺着玉阶滚落在下,跌在松荫之内。
楚凤歌再不留手,拼着重伤也一步赶上,剑势如同雾隐南山,云中吐月,混沌未分,却一点寒芒先至,正是楚凤歌成名剑法云外飞仙。
顾回雪眼见不好,身影一摇,避过剑锋,却被随之而来的剑势压迫得口吐鲜血,且楚凤歌剑招一老,却是手腕一转,剑往旁一个上撩,一把就将她的整个胸膛完全挑开,鲜血流地。
顾回雪全身被笼罩在楚凤歌的剑势之内,即使是化神真人却也像是凡人一般被笼罩在狂风骤雨之中,走也走不得,一个狠心,神识脱体而出。
楚凤歌心觉不对,立刻住手,却见到眼前只有被他的剑锋划得破破烂烂的白龙尸首,顾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