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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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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就道:“这还是海神庙,是给信徒走的。难不成海神还要为难她的信徒不成?”

    张致和道:“这也可能。此地想必还在海底,要信徒深入海底朝拜,就是很亲切的神灵吗?”

    海棠闻言扁了扁嘴,道:”你不信神?“

    “我封过神。”

    “仙门中的所谓封神之法不过是封些调理水土的地祇罢了,何曾知道真神之威?”海棠很是不屑地说了句。

    张致和听到这个,一皱眉,道:”你知道?“

    “我……”海棠道,”我想,真神该是不同的。“

    盈缺已经重新点了一支蜡烛,看了他们一眼,道:“可以走了吗?”

    “嗯。”张致和应了一声,接过蜡烛,将二女拦在身后,提剑走在最前。

    顺着楼梯走下去,两边的壁画在烛火下影影绰绰,颇有些阴森吓人,三人边走边停,细看壁画上的内容:

    原来禺虢乃是上古天帝黄帝之子,封于东海,遂为东海海神,就壁画上看,夸耀武力的内容虽有,但多数诛杀大妖巨兽,更多的是安抚百姓,然后百姓信服献上财帛的内容。看来这还算是一位比较仁慈负责的神灵。

    众人心里稍安,却又奇怪这般仁慈负责的神灵为何不声不响就陨落了呢?是因为太过仁弱吗?壁画上自然不会有神灵陨落的内容,只是看到最后禺虢助父亲黄帝打败蚩尤的场景。

    张致和有些奇怪地仔细看了一回,就道:“找不到禺虢在哪?”

    海棠掩嘴笑道:”神像所雕的乃是神灵法身,神祇真身不是这样子的。“

    张致和道:“是我想错了。”

    盈缺看了半日,道:“这黄帝身边站着的仿佛也不是凡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大神了。”

    海棠凑过去一看,道:”这是西王母。“

    “嗯?不是玄女吗?”两人闻言,齐齐看过去,只知道西王母遣九天玄女授黄帝三宫五意、阴阳之略,太乙遁甲、六壬步斗之术,阴符之机、灵宝五符五胜之文,却从不知道西王母居然也亲自出面了。

    海棠被他们两个几乎同步的动作吓了一跳,道:”王母还曾传下□□了,你们都不知道吗?“

    盈缺迟疑道:”□□?这不是*所传吗?“

    “西方白虎之像化为女子,托名*,不是很正常吗?”

    “玄女和*?”盈缺忽然间想到一点,不由得十分好奇问道,这一主一仆是怎么回事?睡了同一个男人?

    “上古之中,有妻有媵,有什么好奇怪的?”海棠带着几分暧昧笑道,然后就凑到盈缺耳边去,低声说了两句。然后两人就手拉着手,一边笑着一边低声说话。

    张致和看到她们又窃窃私语,很自然地背过身去,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等偶尔有几句飘到他的耳中之后,就更觉得不对,还是先生最好了。

    走到底下,镶嵌在四周岩壁上的蓝晶玉反射出幽幽的蓝光投在室内,三人如同走入幽蓝的深海之中一般,耳边听到的是海浪拍岸的轻柔声音,间中还有海中异兽的和鸣。

    然后,他们先看到神台之上的神灵姿态矫健,舒展自然,一手捧海神角,一手指地,一脚凌空屈伸,一脚着地,仿佛飘然舞蹈之态,竟不知道是女神还是男神,再一看周围,烛台冷寂,供台冰冷,久无人至。

    海棠见此,立刻上前,扶正了东倒西歪的香炉,从袖囊中摸出上等的供香点上,大礼参拜。

    剩下的两人皆是仙门弟子,对于这神灵之事向来都是敬而远之,甚至不甚重视,毕竟在仙门大兴之后,所谓神灵多是仙人所封,至于先天大神,就只剩下传说了,因此他们看到海棠这般尊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不解,也就跟着行了一礼。

    供香袅袅,在神像周围萦绕不散,半真半幻中,沉默的神像仿佛就裹上了袅袅的香烟作为披带,开始在神台上舞动起来,随着舞步行动,海浪随之而起,从神台上流下,转眼间,积水就淹到了众人腰间,这水至柔至韧,无处不至,侵蚀万物。

    沉璧剑意在张致和丹田内一颤,如同触电一般,张致和立刻就警醒过来,发现这看似无害的清水竟将自己的护身宝衣侵蚀得宝光摇晃不定,立刻一掐避水诀,拉着旁边两人跳到供台上去,道:”不要碰到水了。”

    二女醒过来,看到护身宝甲也被侵蚀得厉害,不由得齐声惊道:”侵蚀万物,莫非是弱水?!“

    与此同时,沈中玉卜算才罢,看到卦象中的弱水二字,不由得沉思起来,弱水能侵蚀万物,难不成阿致是误入到弱水当中?!典籍中曾有“蓬莱不可到,弱水三千里”的记载,但是究竟在何处?

第一百二十七章() 
而而洞窟之中,海棠也不需掐诀,只是在供台上一拂过,供台就由死转生,供台足下生根,枝叶藤蔓萦绕而生,转眼就化为一棵扎根水中的参天大树。

    三人趴在树上,心里稍定之时,张致和却灵敏地听到了有东西在划水的细微声音,道:“水里面有什么?”

    “啊?”抱着海棠的盈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张致和拔剑出鞘,剑光斩落。与此同时,在水中冲出来一个狰狞可怕、毛色深黑的怪物,正好被张致和的剑光打落。

    怪物吃痛,落入水中,发出了一声尖鸣,像是婴儿尖脆的啼哭,向树上的人张开了可怕的大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獠牙。

    张致和这次直接将剑送入了它的嘴里,想要直接刺穿它的的上颚,想不到却卡在獠牙中间,差点被扯了下去,盈缺见此赶紧将他拉住,被扯得半边身都浸在水里面,感觉到弱水要透过护身宝衣浸到自己身体上,急得一脸的汗,一回头,清晰地看到了这怪物究竟是何等可怖。

    这怪物竟是难以想象的丑陋,它浑身上下长着无数的脓疱,向外淌着泛黄的脓液,像死鱼一样的腥臭味扑鼻而来,感觉到自己和它一样泡在水里面,盈缺忽然间感觉到浑身剩下都痒了起来。

    张致和剑势一变,剑光分化在怪物嘴里猛地炸开。怪物吃痛不过,一下子就痛哭起来,发出了像是婴儿又像是幼鸟那样尖锐的哀鸣,与此同时,积水剧烈地翻滚起来,从水中忽地喷出两条水柱,化为水龙向张致和扑来。

    海棠看到这般景象,一个站起来,伸手虚握,枝叶葱茏从水龙底部开始,萦绕着水龙蔓延而上,发达的根系很快就将水流完全吸纳,红花开放,红花落下。海棠脸色一白,就要跌到水中,除了力竭之外,更多的还是心悸,这是神力!这只怪物控水用的是神力。它是神?!

    几乎是贴着怪物大嘴的张致和,将剑狠狠地□□去,剑势如水一般涌入到怪物体内,像是一个锋利的锥子狠狠地刺入它的体内,在它柔润的脏腑中猛烈地搅动着。

    怪物痛苦地仰起头,朝天哭喊着,大嘴不停地开合着想要将在他嘴里捣乱的长剑咬断。尖锐的声音震得盈缺脑中嗡鸣,而且这可怕的声音仿佛蕴含着无言的威压,要强迫她放弃抵抗。

    张致和一回头,看到盈缺已经要近乎窒息的样子,一咬牙,强忍着剧烈的眩晕,将几乎无法脱体的神识附在剑上,然后狠狠地将长剑插得更深,然后回身将盈缺扔上去,自己也跟着回到供台上。

    他一站稳,就感觉到脑袋里仿佛都进了水一样在剧烈地晃荡着,凝神静气,感受着附在剑上的一缕神识,因为沉璧乃是本命法宝,因此与他心神相应,为他的控制减少了不少障碍,感觉到本命法宝在自己神识中振振而动,张致和忽然间心生感动,剑光分化万千,在怪物柔软的腹腔内炸开,泛着恶臭的*和鲜血轰地炸开,然后再落入水中。

    张致和也顾不得这恶臭味道,手一张,依然沉在水底却依旧明光灼灼的沉璧剑一下子就飞回到他的手上,在他手中激动地轻颤着。他难掩兴奋地摸了摸手中的长剑,一个支撑不住就跪倒下来。

    就在此时,惊魂未定的盈缺发现,本来飘在水里的烂肉竟渐渐就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一池的血水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为清水,盈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期望着这只是因为去水比较快而已。但很快,她就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因为这时候,不知何处而起的阴风忽来,吹开了神殿四周本来紧闭着的门户,积水顺着大开的门户流去,但盈缺眼力足够好地可以看见,随着水流一道出去的还有一抹载沉载浮黑色的身影,那个怪物根本没有死!它还在这里的某一处窥探着我们。

    她回头看了看已然力竭一般抱着剑调息的张致和,以及紧闭双目抱着树的海棠,不由得有一丝绝望之感,我们逃得过吗?

    再说,沈中玉卜卦得到弱水二字,想到古籍记载,蓬莱大抵也是曾有弱水的踪迹,但是究竟在何处,却因年代久远,无人得知,只好现翻书,翻一回儿,他就感到心头乱跳,仿佛有大事发生,知道是天道示警,心里自然着急,这样看下去,也不知道阿致怎么样了?!

    他索性再卜一卦,卜得此时该看海内之事,海内,蓬莱,《海内十洲记》!沈中玉忽然间福至心灵一般将压箱底的海内十洲记寻出,开始仔细翻阅起来,看到凤麟洲之所记,“洲四面有弱水绕之,鸿毛不浮,不可越也”,忍不住倒回去又看了一眼,凤麟洲在西海,离这里远得很,只怕不是。

    翻了一通之后,始终不见蓬莱周围,弱水环绕之地,沈中玉将书丢开,更是头痛,难道不是上古十洲,而是后来的?那,这弱水是如何来的呢?

    自古水弱不能载舟者,名弱水,可侵蚀万物,他忽然间想起一点,将书捡回来,翻到后面标注之处:“弱水者,精神散失故不能摄生载舟,弑神血出而成。”

    神灵陨落时流下的血?沈中玉看到这个就觉得艰险,蓬莱附近哪来的陨落神灵?还要是被杀的?

    神殿之内,张致和经过修养之后,稍稍缓过来了,然后就被冻醒了,睁开眼看到海棠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挣扎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勉强支撑起来问道:“那个怪物死了吗?”

    但立刻,他就发现自己一吹气竟就掉落了片片霜花,再一抬头,就发现室内暗淡了很多,本来镶嵌在微光闪烁的蓝晶玉此刻都像是哑了色一般,灰扑扑的,就连地上也像是积了厚厚一层污垢,叫人看不清地面。这般阴森凄寒的景象让他忍不住想起了以前被俘时住过的龙宫厨房。这么大的怨气是曾发生了什么不祥之事吗?

    海棠看了看盈缺,没有说话。盈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没有,我刚才看到它顺着水出去了。“

    张致和点了点头,道:“无事,能杀它一次,我就能杀它第二次。”

    海棠闻言,再也顾不得,直接说道:“不可能的,它是永生不死的。”

    “什么?”两人惊道,齐齐看着她。

    海棠瑟缩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你们知道神孽是什么吗?”

    “神孽?”一起摇了摇头,两人坦言道:”闻所未闻。“

    “这是一个错误重生的尸体。”

    “尸体?”张致和道,“不可能,那是活的。我的剑斩下去的时候感受得到。”

    “神孽是不生不死的。它是已经陨落的神灵因为残余的神性而复活的尸体。它已经无法再成为神,但又不会死去。”海棠一边捏着衣角,一边低声说着,声音里是止不住的颤抖。

    两人听到这样可怕的真相,对视了一眼,张致和勉强说了句:”我从典籍中看到过,真神修为境界相当于天仙。那若果是活的真神,我们可能还真没有本事对付了。神尸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刚好胜出一筹呢?”

    这话说得本来一脸凝重,几乎要哭出来的海棠掩嘴一笑,盈缺微微一勾唇,道:“不能先灭了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神孽究竟怎样的,还请海棠妹妹详说。“

    海棠听到妹妹二字,脸上微微一红,道:”我也知道得不多,毕竟族中已经好多代都不曾见过了。“

    张致和与盈缺敏感地听到这个“族中”互相看了一眼。盈缺想到,蓬莱虽是天下散修之所聚,但是紫府殿却也闭关自守太久了,竟连这般专修神道的奇异家族都不曾听闻,是时候该去走一走。

    张致和想到海棠自陈是从七杀城中来,但是七杀城上下从没有这样一个家族,她在说谎?但看她一路以来,对于神道之事十分熟捻,不像是现编出来的,便住了嘴,只是静听。

    海棠看到两人都看着自己,先是一笑,却又忍不住捏了捏衣角,说道:“东海海神乃是古海神,与东海本源相合,该是不会死的。而且,如果是自然陨落,也不会变成神孽。他是横死的,心怀不甘,才会异变。“

    张致和听到这个,一皱眉道:“这不是和人死后化成的僵尸差不多?”

    “不同的。”海棠道,”虽则神孽意识蒙昧,但它曾经是神,得天地眷顾,同于自然,可谓半步化神,且因为半生不死,仇恨生人,所以更是凶残之极。“

    听到“化神”二字,盈缺先抽了口气,道:”我在紫府殿中坐守多年,等的也就是功力修为足够了,可与山川灵枢相合,成就化神,竟从不知近在咫尺之地就有一位半步化神在。“

    张致和很是敏感地听到那句“仇视生者”,问道:”可否超度?”虽然他知道的向来是用剑超度,但是他袖囊里放着不少秘宝,都是沈中玉炼成给自己护身的,其中他常用的白莲仙光度厄符,就可演化超度亡灵的白莲仙光。

    海棠听到这个,低头想了想道:”神灵陨落后,真灵归于自然,哪里还要超度什么?只是一点怨念不甘罢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致和听到海棠这边说,起来叹了口气道:“既如此也罢了。还有其它吗?”

    “此是海神神孽,就与海神一般,能控水,能弄潮,能行云布雨,能兴风作浪、也能召集海灵。”

    “与龙族相比如何?”张致和想起曾经与龙母对战之事,问道。

    “区区龙族,如何及得上古之海神。”海棠道,然后看到盈缺脸色已经有些不好,才安慰道:”不过已经成了神孽,应该没这么厉害吧。”

    张致和眼下是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弱化的神灵,他回想了一下当日与勒马镇野神对战的情景,漠漠神域皆是心念所化,而这里会是神域吗?我们究竟所处何地?难道是误入神域而不知?

    在另一边,正在翻阅经典的沈中玉看到生洲二字,忽然间心头乱跳,悸动不止,知道这事定然与张致和,索性将书往袖囊里一塞,然后就起来出门,先到生洲一探,不成的话就再往凤麟洲,未必就是出事了,说不定阿致也是突破化神了。

    而是神庙之中,心念一动,张致和再抬头看人的时候,却看到眼前景色如同涟漪一般散开了,自己却似是从深海里冒出来一样,深吸一口气,进入到肺部的空气略带咸腥,却更觉清新而舒爽。

    手一拍包裹着自己的无涯海水,感觉水像是被阳光晒化了一般,温温和和的十分舒适,从水里划到近岸的沙滩上,低头看到就连沙子都泛着白色的光泽。一切一切美如梦中。

    此时沙滩上的祭祀刚刚开始,寻声而至,刚好看到年轻的少女在人面鸟身的神像前跳舞,壮汉在宰杀活牛,投入高大的篝火中作为祭品。

    张致和走近围观的人群,一伸手想要把人分开,但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轻而易举地穿透进去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骨肉分明,血色红润,这是活人的手。

    他索性直接就走了过去,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在其中畅行无阻,但是耳边听到的对话,与少女们清脆的歌声,以及活牛在临死前发出的哀鸣,真真切切。

    再仔细地看了一下众人的打扮,断发纹身,赤足袒胸,这看着像是吴越先人的打扮,他们说的话宛如鸟鸣,清脆宛转,但是张致和却一句都听不懂,而且连他心通都用不了,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再看下祭坛,此时宰杀好的活牛被几个壮汉抬起送到神像前的篝火上,香味很快就散发了出来,主祭拿着刀叉,将牛头上的嫩肉割下来送到神像前。

    香气袅袅,本来木雕的神像也鲜活起来,先是露出了一抹和蔼的笑,然后抖了抖羽毛就从神台上跳下来,捧着牛肉吃。众人看到神开始进食了,也欢呼着将牛的其他部分切开分吃。

    张致和看到这般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再想不到上古之时,神人之间竟是这般亲近和睦。

    分吃了两只牛之后,众人捧腹,坐在地上看海神拉着少女跳舞,为了保持苗条的舞姿,这些小姑娘只用了水果和牛肉汤,其他什么都没有吃。此刻,她们绕着海神灵活轻巧地旋转着,铺开了自己鲜艳飞扬的裙摆。

    而在此时,忽然间天色暗下来了,狂风一下子就吹灭了沙滩上篝火。海神先是伏地哀求,一连串如同鸟鸣般的言语不停地吐出,但是天空裂开,一只纤纤玉手从天空的缝隙中带着闪烁不断的雷电探出,凌空就点了下来。

    与此同时,海面一下子就暴动起来,汹涌的海水连成一个宛如玻璃的水罩顶住了玉手。但是,玉手指头一曲,在上面一敲,海水罩上就露出了蛛网似的裂纹,然后裂开,重新掉落到海上去。

    张致和可以看到海神站起来,将他的信众都揽到身后去,想要顶住玉手的压下。但是可惜的是,根本没有作用,玉手如同泰山压下,直接就将一个海神连带他的信众一起碾为齑粉。

    这是为什么?一个仁慈的海神究竟是做了什么要被大能杀死?张致和回头看着那个大坑。与此同时,海潮暴动,浊浪排空,很快就灌满了这个大坑。

    一股哀伤、愤怒和不甘的气息开始散发开来,张致和现在明白了,这不仅仅是神灵被杀时的不甘和悲愤,更是古海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信众横死的愤怒和愧疚。

    这是他残破的神域,而一次又一次地在神域中重现的惨剧更是折磨得本来温和的海神失去理智,最后成为神孽。

    但是无论再多委屈不甘也好,还需剑下超生。张致和一抚手中长剑,回身出剑,一剑劈下如银河落九天,在平静的海面劈出一道天堑,而翻起的海浪则在半空中化为鲲鹏向他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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