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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倓听到这个,心里咯噔了一下,糟了,却也不动声色说道“谢过师傅,只是师父你不用和罗师傅他一起游历了?”
“他还有你复哥教导,也要走了。”
达扎路恭闻言,就道:“李先生,你要弃我吐蕃而去吗?我还想着借李先生之谋划,打退大唐,好为我妻讨个公道。”
李倓听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起这句,不由得无名火起,我姐姐就是真成了亡人,也没有这样一再表白的,竟是把姐姐的死当做了檄文不成?这般一想,他心思刹时明白过来,想道,是了,他是要拿这事行哀兵之计,好立多几个军功,以求高位,哼,可怜我那姐姐嫁了个这样薄情之人,本来以为他对我姐姐总有几分情意的。
李守礼听到这句,却有点心动,不禁有些儿犹豫,想着错过这次了不知道还要到何时才能给金城报仇。
李倓见此,就道:“这,这,师傅,若有事,就且留下吧,我自个走也成的。”
“唉,我还是不想回去,倓儿勿以我懦弱,唉,金城呀,金城呀……”说到后来,声音渐小,细不可闻,越显得李守礼苍老憔悴,悲不自胜了。
李倓见此也默然,设想假若姐姐真的死了,自己是否也会和老师这般,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于骨肉亲情总是一般的,就道:“师父,我且去收拾一番,后天我就走。”
“去吧,去吧。”
就说晚上皇甫惟明回营,得知那两个小校死了,心里也是懊恼,别管那两人如何,总是手下弟兄,如今无故死了,可怎么了得。等命人把莫寒和文华郡主请来之后,他有再大的气也发不出了,只见莫寒苍白着脸,扶着身体发虚发软的文华郡主,手上还是紧紧捏着判官笔。
见此,他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文华郡主含泪就道:“那两人竟敢要污了我二人的清白,幸而九娘在,不然,不然……”文华郡主抽泣着话也说不出,文华郡主也是王室中人,也没有善良到是非不分,看到那两个尸首连莫寒的解释都不必听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因此这声声哭泣哀婉凄绝,十分动人。
莫寒在旁暗暗地抚平了衣袖吓得鸡皮疙瘩,我从来不知道文华郡主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
皇甫惟明被文华郡主这么一哭弄得头大如斗,到底他是不可能杀了文华郡主,而杀了莫寒,这也不符合他的本心,至于凌虐之事,他也做不出来,只得说:“再有此事,休怪我辣手!”然后命人给她们换一处清净点的地方住下。
刚回到去,莫寒就和文华郡主说了假死脱身之事,文华郡主听后沉吟半晌才道:“我本以为能效解忧公主之旧事,想不到我不过是刘健之女而已。”
莫寒说道:“郡主休这般说,能有此心已是难得,自古丈夫也畏边塞之难,郡主甘心为国出塞已胜过好多伟丈夫了。”
“休要再说了……”
“郡主?”莫寒问道,难不成你还想毕其功于己身,回去继续感化吐蕃的人民不成?
文华郡主冷笑道:“七载夫妻也抵不过国家大义,达扎路恭既然敢这般做,其心可诛,我与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所以你是决定假死回去了?莫寒闻言,心中稍安,然后就提出从现在开始装病。
文华郡主说道:“这装病不难,我以前在家中帮倓儿逃课的时候也试过,不过那时候我有粉和胭脂,而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装呀?”
蛋总的黑历史?!莫寒闻言,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想象一下正太版的蛋总脸上傅粉装病的情景,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然后她看了看文华郡主苍白的脸色,默默地扭过头去说道:“不用的,郡主今日受了些惊吓,脸色本就苍白。”听风吹雪的效果太好,偷的血好像有点多。
文华郡主有点不相信地摸了摸脸,说道:“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了。”不成的话,我再听风一次,不成,我的身体复原得比她快,再听风一次的话不是偷血而是输血。
“好吧。”文华郡主敬业地往后一躺,开始哼哼起来。
莫寒再次为文华郡主的演技点赞,从王室出来的都是影帝影后级别的人才!
当夜,莫寒虽然还是留心戒备的,但是却过得十分安静,仿佛那些想要谋杀她们的人都已经死干净了一样。
三日后,李倓来了。皇甫惟明听到李倓说自己是因为太担心姐姐才前来的,不由得心生好感,亲自带着他去见了文华郡主。
刚一进去,二人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过来,只见莫寒哭得涕泗淋漓,道:“殿下,殿下,你快来看看娘子怎么样了?”
李倓险些儿被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姐姐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但看着哭得一抖一抖的莫寒总有几分违和感,九娘竟会如此失态?她和我姐姐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吧?想到这里,李倓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一下子也哭丧着脸,去到文华郡主床前,惨惨戚戚地上演了一场病床前姐弟相会的好戏。
在军营中一直缺乏娱乐活动的皇甫惟明看着看着有些受不住了,一抹泪悄悄地出去了。
等他出来之后,李倓一抹泪,咳嗽了两声,发现手边多了一杯水,接来道谢一声,喝了之后才觉得好些,道:“姐姐没事吧?”
文华郡主坐起来,有些狡黠地眨了眨眼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呢?九娘却是为了我受伤了。”
李倓道:“九娘也辛苦了。”
不过几日,文华郡主也就“香消玉殒”了,因为李倓坚持要落叶归根,回去再下葬,因此用一床锦被裹了文华郡主的尸身,放在马车里就急匆匆地辞别了皇甫惟明回国去了。
等快到玉门关的时候,文华郡主已然换了一身月白色襦裙,下着水色罗裙,头上松松地挽了个发髻,插着个碧玉搔头,不像是王室郡主,倒像是小家碧玉,且也有了个新的身份,乃是母姓张家的亲戚,算来是李倓的表姐,一个出嫁到塞外三年的新寡妇人,唤作张文华。
回到长安城中,莫寒卖了从吐蕃带回来的珠宝、健马、毛皮等物,获利万贯。而唐玄宗闻说了李倓亲自扶灵回来的时候,也嘉其友爱兄弟姐妹,又因为他是东宫之孙,便命开府建衙,封在建宁,食邑百户。建宁远在云南,自然不可能真的让李倓之藩,所以不过是虚封而已。但是开府建衙的好处确实是有的。作为郡王,李倓可有兵马六百,三百殿军,三百帐军,还有长史、家令等属下,再加上之前李守礼交给他的手下和人脉,可以说他现在终于也有些能办事的人手了。
第135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鬼门关看上去,确确实实像是凡人的一座雄关,关上楼阁玲珑,层层飞甕,黑压压地压着日色,而在城楼上挂着闪烁幽蓝的白灯笼,却有有几分像是灵堂。
为免让那些牛头马面看出端倪,二人就将这小舟却在关外下游三里外的僻静处停下,要下船往回走。但是刚一停下,就感觉小舟忽地晃了晃,沈中玉一怒,冷哼一声,用脚在舟上一跺。谁知波涛更大,竟要将小舟倾覆过来。
两人一同跳起,小舟 一翻,伸出无数鬼爪,要把他们拖下去,其中一只鬼爪虚握着,散发出吞噬气息要将人两人摄过去。张致和翻身,却似是凌空打了个跟斗一般,一剑斩了这鬼爪下来,然后就在浪头上一踏,却似是踏水无痕一般,听到心念传音,再不迟疑,径直往岸上去,回头就看沈中玉。
此时,沈中玉在半空之中感觉到自黄泉散发的无穷吸力,要将人直接拖入其中,就算是经过天雷洗体,一身纯阳的仙人之躯也不例外。但是,沈中玉怕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潜伏在黄泉之中的那个成了气候,想要拿自家二人打牙祭的水鬼。
他也不需掐诀,神动天地,直接就将此方圆十里转化为一处清灵悠秀地,本来的滚滚黄泉演化为醴泉,从中长出了无数琪花瑶草,沈中玉行走其中却似是走在洞天福地一般。此时他就一手捧灵芝如意,一手背在腰后,冷冷地看着从黄泉中冒头的贪婪水鬼。
却是个身上只挂着几两肉的骷髅,看着连男女都看不出,只有两个黑黝黝的眼窝里跳动着冰冷嗜血的幽蓝鬼火,此时从水底爬出,看着十分吓人。
张致和见此,不由得起了兴致,一个跳回来,就到了沈中玉身旁,道:“这是什么?我能去试试它的斤两么?”
这水鬼一冒出来看到的却是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交头接耳,本来已是心智蒙昧,此时更是生出了无名怒火,竟敢这般看不起我!它一想着,就从水中腾地跳起,要冲到沈中玉演化的一处洞天福地上与之对战。
沈中玉见他来得鲁莽,不由得哈哈大笑,对张致和道:”你要去便去吧,反正在这幽冥之地,只怕是一路杀过去了。“
张致和闻言,叫了声“好!”,仗剑就冲了上去,一剑斩出,自然而然神动天地,本来在地上横流的清水,立刻化为无边水剑,刺向水鬼。
这水鬼虽然神智蒙昧,但却并非庸手,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原地。在旁观站的沈中玉讶然一声,竟是个精通空间之道的化神大能,也不知道是因何事掉进了黄泉之中化作了水鬼。
张致和见到人忽然就在眼前消失不见,想起沈中玉与自己对战之时说过的诀窍,神识化入空间之中,恰好捕捉到它脱离空间出现的一幕,立刻回身一剑送上。
水鬼勉强用鬼爪架住,但是沉璧剑何等刚强尊贵,毫光大放,就将那一鬼爪射穿了。水鬼疼得哇哇大叫,张致和却不是心软之人,见此立刻就又是一招杀来,一剑复一剑,几乎将这本来就不曾有几两肉的水鬼削成骨架子。
这水鬼挨了这好多剑,虽则吃痛厉害,但是眼神倒是清明了许多,看到打不过,竟就哀求起来,那骷髅头中鬼火乱跳,仿佛像是哭的一般。
张致和却杀得兴起,如何理会,一剑就将这骨架子劈成两段,沈中玉见到这般,一朵白莲掷去,困于其中的魂魄飞出,就成了徘徊在黄泉岸边的迷茫幽魂。
张致和收起剑,回来就道:”先生当日渡河时也是这般凶险不曾?”
沈中玉笑了,遥看关门紧闭的鬼门关,笑道:“我们来得不巧,刚好是鬼王攻城的日子。”
“鬼王攻城?”张致和不由得有些讶然。
沈中玉盘膝坐下,把张致和招来抱着,开始说起这冥土之事。
却说这冥土广大,也是立足现世,在现世中有十里地,在冥土中就有百里之广。而且现世之中,那些分封了的神灵神域就安家在冥土,还有人间王朝,死了的皇帝也是在冥土安家,招兵买马、划分山头。
这样一来,酆都城可就惨了。自从酆都大帝失踪之后,酆都城就只有几个判官主持。不少自认正朔的死皇帝们都想占了酆都城,过一把当阎罗天子的瘾。最可怕的是,居然还有人成功了。
那位死皇帝是不知哪朝的高祖,最是手段了得,不知用什么法子组织了手下兵丁,又事先派人联络,夺了酆都城一月有余,期间他就将自己的龙子龙孙都送去人间转世,自己在最后一刻也跳入轮回池之中。如此一来,人间只是一代就多了好几个身负皇气之人,弄得好一场大乱。不少仙门也被这场混乱牵涉其中,也是一场大洗牌。
至于沈中玉我为何对这些内情知之甚详,自然是因为九幽老祖当初下冥土的时候轻轻推了一把。他本来只是想试探酆都城中虚实,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大的收获,轻易就搅得本来一直追着九幽魔宗不放的正道偃旗息鼓,去料理人间朝堂更替。还有不少大魔头趁着战乱,也是浑水摸鱼,不亦乐乎。
从冥土回来的就有老祖见此,躲在枯桑境的寝宫里笑了半日,然后就命手下也出去做些事来混淆视线,顺带排除异己。至于是如何排除的就不必多说了。对于那时候,还很年轻强势的九幽老祖来说,不听话就只好去死一死了,有时候最可怕的是,连死一死都不能。
现在,他把事情掐头掐尾地跟张致和分说了一下,张致和听完这惊心动魄的一段往事,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先生,你过往果真不凡!”
沈中玉脸上有点赧然,这样的往事说起来实在不甚光彩,但是碰上了就说一说吧,转了个话题说道:”只怕我们一时三刻是进不了酆都城的,就在左近搭个芦蓬歇下吧。“
虽则黄泉周围连棵树都不曾有,但是在沈中玉法力演化下,本来两岸阴土此刻成了水木清华、水草丰美之地,有山有水,如同红云一般的桃花树下还有一个小茅屋,在黑压压的天空下仿佛发着光一样,吸引着那些迷茫的游魂撞过来。但是,他们一撞上来清光一闪,他们自然而然就又掉头往外走了。
茅屋之外坐着两个人,一个在烧水烹茶,一个则百无聊赖地将棋盘上光滑圆润的棋子,一个个地叠起来。
沈中玉看他实在是无聊得很,就道:”哎,若不急着走,我们还能在冥土中闲逛一段时日。也看看这冥土之中的洞天福地。“
张致和闻言,惊道:“冥土哪里来的洞天福地?”
“神域。”
“虽说神灵在冥土之中比较能打能扛,但是去找几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张致和听到沈中玉这般不怀好意的话,道:”先生,不必了,是我心性不足,耐不住。“不必去找他们麻烦了。
沈中玉刚要说话,忽然间就住了嘴,一下子就站起来,从旁边的烧火炉子里揪出了熊熊燃烧的乾元真火,回身就一扔。乾元真火、至阳至刚,嗤地一声,就在半空中烧了起来,飘飘摇摇就要落在地上。
刚要落下,沈中玉手一指,那一团火焰一下子就像随风而舞一般窜到了一边去,拖出了长长的赤尾,紧紧地追踪着近在咫尺、穿梭空间企图脱身的来犯之敌。
看着这人从空间穿出穿入,沈中玉皱着眉,不由得想到,这有点儿像是九幽魔宗的摄空遁,这究竟是谁?九幽魔宗的弟子?
张致和却没有想这么多,而是见到这般诡异的景象,立刻提剑,神识散开,然后一瞬感觉到有人刚从藏匿的空间之中穿出,回身一劈下去,黄泉之中刹那间翻起滔天巨浪,化为千万柄水剑,将之从遁法之中劈了出来。
与此同时,沈中玉也再不细想,更不饶人,手一抛,散发着莹莹青光的伏魔印如同璎珞,又似是锁链一般,落在来人脖上。沈中玉一伸手,就像是拉着狗链子一般直接将来人拖了过来,一低头看到来人相貌,却就顿了顿,唤了句:“小三儿,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本来就抬着头,双眼盯着沈中玉不放,忽然间听到“小三儿”这个称呼,像是见到鬼一样,嘴唇抖索,却还是一言不发。
老沈的逆徒已上线,他有四个徒弟,这次出现的主要是老二和老三。
曹操带着大军逃命了数十里,终于又慢下脚步来缓缓而行,到了洧水的时候,曹操就在马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喊道:“吾思去年于此地折了吾大将典韦。”伟哥,你在哪?我想你了!曹操看着其他人也陪着他一起哭了,就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想他,那我们就停下来祭祀一翻再走吧。”而后就驻兵祭祀典韦,乃至曹安民,以及曹昂。郭嘉在旁边看着,也去摘了朵花,扔进河水里祭了邹夫人一回,对于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
翌日,许都中荀彧差人报信道:“刘表助张绣屯兵安众,截吾等归路。”郭嘉在旁闻得,思索了一会儿便道:“主公勿忧,吾有一计。”曹操问计,郭嘉便上前附耳说了。
却说刘表与张绣会合在安众县,天色微明之际,约略见到曹操兵将不多,就猜测曹操又要跑了,便纵兵去追,谁知追至险要处,奇兵忽出,杀得刘表与张绣一败涂地。原来郭嘉看着地图里安众县的隘口险峻,如一字盘蛇般,易守难攻,估量刘表与张绣定会以为曹操据险而守的,哪里会想到曹军竟会凿穿山隘,躲在山隘之中,放了这些人进去,才在后方杀出。这山路本来就狭窄,刘表与张绣大军为了追击曹操,将队伍拉成了长蛇一般,而曹军就在其中一截,打断了队伍,使其首尾不得相顾,前面的被曹军围着,后面的却教一个力大之人拿着长矛,站在路上,把那些想往前走的士兵挑了下山。且又兼着天色微明,人们看得不甚清楚,如此相互践踏追杀,死伤了一地。
等到天明时分,曹操早就带着大军从旁边凿开的险栈走了,在山下安营扎寨,留下刘表和张绣二人各整败兵、两两相顾。刘表就说:“何期反中曹操奸计!”张绣也只得道:“容再图之!”二军就集于安众了。
方才刚刚解了这次危难,荀彧又从许都报道:“袁绍兴兵欲犯许都!”
曹操听了,一惊,而后便有些惧怕心慌了,道:“阿绍这次来,只怕不是好意,他容不得我,我也容不得他了。”郭嘉在旁边听到这句,心中惊讶,又想想当年曹操少时在洛阳只怕和袁绍相处还是不错的,还没有等他想到些什么,曹操就道:“传令下去,即日回兵。”
郭嘉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发言了。
临走之前,郭嘉又提议曹操命人抓了几只山羊,悬在军鼓上,这山羊不舒服了,两条前腿乱蹬,敲得鼓声震天。自己则带着人悄悄走了。
翌日,刘表张绣看到曹操营寨中虽无士兵出入,但听到鼓声传来,以为尚未离开,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提防不提。而贾诩则听了鼓声半日,忽然变色,大惊道:“曹军去矣!”
刘表张绣闻言,忙问为何,贾诩道:“这鼓声乃是号令军马所用,而现在鼓声虽密集却不见号令,只怕是悬羊击鼓、饿马提铃①的旧事吧!”
二人一听且惊且疑,让斥候悄悄进去查探了,果然曹军已去,只留下一座空营在!二人急忙派兵去追击曹操,贾诩便道:“只怕追也无用。”二人不听,刘表道:“今日不追,坐失机会矣。”张绣闻言,也引兵追之。
却说曹操这里,郭嘉想着这帐中故弄玄虚也瞒不了贾诩多久,就向曹操进言,请他安排一翻。刘表张绣驱兵急行,好不容易追上曹操后队,而曹操却早有准备,以逸待劳,杀得刘表张绣大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