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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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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之后,莫寒抱着信纸在榻上打了个滚,果然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腹黑食人花,感觉在这样的师门真是太有安全感了!!她爬起来提笔回信,从表达感谢再到出塞的见闻,洋洋洒洒写了四五页纸,艰难地把纸卷起来,塞到机关鸟腹内,幸好它还飞得起来。

    晚上,莫寒熄灯将睡的时候,又来了一只新的机关鸟,却是红衣教之事,却是谷之岚寄来的,上写以其施药救人,红衣教之名声日盛,只是其教义奇怪,独尊女子,以男子为奴,与大唐之文化格格不入,只是恰逢其会。如此未免太过巧合,实在是怪事。

    莫寒看完,不由得沉思道,红衣教这个大毒瘤呆在中原,实乃心腹之患,不如就趁现在它尚立足未稳,一举剿灭,而且剿灭邪教这样的大事做了,李倓的声望必然高涨。只是要如何做,还需细细考虑。且她要说动的第一个人就是李倓,只是传言,李倓只怕是不会愿意轻动的,那么就实地调查。

    她想道,长安城附近传教的红衣教中人虽有高手,但多是柔弱女子,要下手调查还是相对容易的。至于深入虎穴,这却用不着,只要能证明红衣教长安分坛下药害人,想必玄宗也无心听其总坛辩解。大唐之国教说到底还是道门,道门总要弘法护法,难道还能坐视邪魔外道发展不成?就算道门不成,还有佛门了。她想起来找方轻崖的雨卓承,既如此,把这两个也拎上。

    翌日,她去寻李倓分说原委。李倓因为正与李沁相交,谈玄论道多了,也带了几分潇洒出尘的气质,但他听说了莫寒要做的事之后,却先是皱眉沉思,然后两眼发亮,原有的一点出尘之气尽无了。

    莫寒忍不住打了个稽首,说道:“施主着相了。”

    李倓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个榧子,道:“去吧,去吧,休再打趣我了。”等莫寒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又道:“去点二十帐军跟着,自个小心些。”

    莫寒还怕人手不够了,闻言应道:“谢过殿下了。”

第150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时候,他们看到靡靡、禄存和梼杌也过来了,自然分开。张致和打量了禄存一眼,只见他把道袍穿好了,把两只尖尖的耳朵也收了回来,看着仙风道骨,却脸上带笑,脾气极好,便夸奖道:”入道门者,须怀活泼泼一颗道心,如此常有喜乐,方好。“

    沈中玉也点头道:”世上多有苦修士,但是苦修士从不以修行为苦。清茶蔬事,布衣棘席,乐在其中。“

    禄存听到二人勉励,喜得脸上都有些发红,大声应道:“是!”

    梼杌见到禄存这般憨,尾巴一甩,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过去一跳两跳地跳到了沈中玉怀里。

    沈中玉接过梼杌,笑了笑,看着靡靡和禄存,问道:“此地你是熟人,可知蓬莱何处下脚?”

    这问话倒也不是说笑,当初沈中玉来蓬莱的时候除了查书就是堵门,等找回了张致和,也只是走马观花一般粗粗一览,现今有时间了,自然想要好好游历一番,说来他两辈子为人还没有真正游历过蓬莱三山了。

    张致和听到也道:”等游了蓬莱,我将往方丈天守阁一游,先生,这可好?“

    沈中玉听到张致和是邀自己同去,心中喜悦,自然答允道:“好。”

    靡靡见他们说得高兴,也凑趣说了一句:”蓬莱风景殊胜,亦多仙友。”

    沈中玉点头道:“仙友二字说得好。”说罢就拉着张致和开步走,走近山边时看到山下万顷琼田,芝兰杂生,问道:”若能够,在这万顷琼田中搭个芦蓬住,也是不虚一行了。“

    却说这琼田也算是蓬莱中的难得风景。故老相传,蓝田种玉,意为姻缘天定。而在蓬莱,种玉却是实打实的。

    蓬莱有玉田万顷,又号作琼田,自田野中生出青玉如干、白玉如花,墨玉如叶,随风摇曳做金玉玲珑之声,这上等白玉内蕴灵气,可作灵石之用。其中,田内又种养神芝,号为不死草,有返魂复生之效,凡人死三日内,真灵不灭,肉身不腐,服之即可起死回生。

    靡靡想了想道:”琼田近海处,有汤泉,虽然地势偏僻也可一观。“想到这里,她又笑道:“只是上等白玉只能不能见了,零星青玉墨玉还是可以看的。说不定大人还能见到朱草了。”

    “也好。”沈中玉道,“那便走吧。”

    去到靡靡所说之地,果然是好大个汤泉,离得远了就看热气腾腾,仿佛云蒸霞蔚,再走近一些就闻到一股硫磺味道,然后就看到小渠婉折而至,竟是有先人将海水引入,注入汤泉之内,成了一处咸水汤。

    张致和见到这个,就先是笑了,道:”这下子,我们进去泡澡,不就是成了盐水煮肉片?“

    沈中玉看了他一眼,道:”嗯,今晚我们一道煮一煮,就算吃了个锅子。”

    等到他们漏夜吃完了清汤锅,麻辣锅,鸳鸯锅之后,才上岸歇息去了。

    翌日起来,张致和披着衣服就直接从昨夜安置的临时洞府里出来,去到后方的汤泉,看到本来原身卧在树下的禄存跟了过来,不由一笑,解了衣服就扔在禄存高而分叉的角上,自己则一个猛子炸进了水中。水影沉浮,隐约可见一段白肉出没。

    而同样待在岸边,却把尾巴放进水里钓鱼,但是已然昏昏睡去的梼杌忽然被水花泼了一身,吓得立马醒了过来,咆哮了两声。

    张致和从水里冒出个头来,一伸手把梼杌也扯进来了。梼杌却是入水不溺,在水中打了两个滚,就像是狗刨水一般,在水中游来游去,很是不满地说道:”本魔君正睡得舒服,你干嘛吵醒我?“

    张致和很是好笑地揉了一把他头顶的乱毛,说道:”是我错了,只是我看到你把尾巴垂到水里面就是想要泡水。“

    梼杌肃然道:”我乃是效姜尚垂钓。“

    “嗯,不错,只是这里是温泉,游鱼早被烫死了。”

    “哼。”梼杌闻言,向着禄存道:“你下来,给我当鱼!”

    张致和闻言,恨不得捧腹,暗道其张扬跋扈,歪理甚多,先生收徒真的是不拘一格。

    禄存听到这个,把张致和的衣服往树枝上一甩,就跳下水中,又是溅起了好大水花。梼杌这次却是满意了,心满意足地爬到禄存背上坐着。这雄鹿四蹄拨水,竟也顺利地浮在水上,却似是成了梼杌的坐席。

    张致和看着它们撒欢,却觉得是看出了趣味,也就身一翻,懒懒地漂在水上。

    沈中玉来时刚好看到张致和这般坦荡的一幕,真个是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羡慕他赤子心性,纯任自然,所以一路以来高歌猛进。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素来阴郁深沉,和张致和大有不同,因此学也学不来,羡慕也无用。若果邯郸学步,反而再无寸进。

    他索性也就掬了一捧水,洒到张致和身上说道:”起来了。“

    张致和一个惊起,在水中划了两下就游到他跟前来道:”先生起来了,我们正好练剑。“

    沈中玉点了点头,道:”也好。“

    张致和穿好衣服,就在海边舞了一回剑,然后海浪滔天,心道非长兵不可制,掏出赤电长、枪就与海浪相搏起来。

    沈中玉在旁看着,感觉他一举一动无不切合大道,再无虚招,却是大巧不工,无穷道韵从中散出,自觉多了无数感悟,看着看着竟就不自觉地入了定中。

    张致和一回头看到沈中玉入定,不敢打扰,就持剑在旁警戒,又让禄存、梼杌等去砍伐木头,就在平地围着沈中玉盖了一间静室,虽则简陋但也够用了。

    而在此时,盈缺裹着披帛走到山上高台上吹发,看着远方的波涛堆叠如雪,打在沙滩上,竟是涨潮了,就像是血液在脉管里的搏动。

    她感觉到海浪的每一次拍打都带着无比的亲切与熟悉,让她心生喜悦,无边感动,但是一想到眼前的事,她又忍不住心神不宁,该怎么办呢?

    长可及地的头发在山风的吹拂下很快就干了。海棠跪在地上,一边为其梳发,一边说道:”吾神心中有些不乐,是因为我们侍候的不合心意吗?“从来只有最为亲近的信徒才能这般称呼她的神灵,而目前盈缺最信任的自然是她亲封的神官。

    盈缺回头看着她,也跪了下来,点着她额头上嫣红的花钿,笑道:”怎么会呢?你很好,你在家中也是这样的吗?“在这一刻,盈缺仿佛听到了整个世界崩塌的声音,自己无耻地跨了过去,将羞耻心抛在身后,就在此刻,自己的脸上仿佛还挂着微笑。

    海棠低头说道:”我在家中侍候的是句芒大神,虽然句芒大神的神力仍在,但是他已经不再显露神迹了。我还是第一次这般亲近吾神了。“

    盈缺闻言,只觉心里一动,越发高兴,道:”为什么你们要侍奉从不曾回应你们的神灵?“

    “一直都是。”海棠很是认真地说道:“我们家族一直都侍奉句芒大神。正如我,就算吾神不再回应我的祷告,我也会一直侍奉吾神的。”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盈缺看着她虔信的眼神,有些窘迫地说道,“我信任你,亲近你,所以我想知道。”但是在她脑中,不同的声音在发出刺耳的尖啸:我真的要这样对待我的信徒吗?我要这样来伤害我的信徒吗?这是背叛!

    海棠看着盈缺,缓缓露出了一个悲哀的微笑,道:”吾神,你并不是这样想的。“

    盈缺感觉到脑内的乱糟糟,苦笑着说道:“你感觉得到?”说的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

    ”当然,吾神与我同在,我也与吾神同在。“海棠认真地说道,”我能够感觉得到,你很伤心,为什么?“她说了一个”你“字,就如昔日交往一般,像以前那样,她们还不是神灵和信徒,而是好友知交。

    盈缺深吸了一口气,自嘲道:“我真不适合说谎。”

    “是因为沈城主吗?”海棠说道。

    盈缺闻言一惊,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只能含糊道:”我……“

    海棠很是哀伤地说道:“自从你见了他们之后,你就开始不高兴了。是为了什么?”

    冲动像火一般在盈缺的胸膛中燃烧,催促着她将一切和盘托出,但是盈缺还是沉默着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教她如何说出口。

    海棠道:“我想去见一见他。”

    “别。”盈缺听到她要去见沈中玉,想到沈中玉逼问自己时的可怕情景,急得立刻就拉着她的手腕说道:”别去。他很可怕。”

    海棠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手心的湿冷,道:“我想见一见张道长。”

    盈缺摇了摇头,道:“兴许,兴许,会有用吧。”

    “我只想知道是为什么让吾神如此伤感。”海棠说着一侧头,扯出了一抹微笑,道。

    老沈和张小受两个大吃货!

    盈缺姐姐对海棠姬也是真爱,各种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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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寒刚到家,就接报纯阳宫有人来找方轻崖,一挑眉,也不管,直接回房换了家常装束,过了一会儿,方轻崖就捏着一封信来找自己。

    莫寒接过信一看,谢云流的行踪暴露了,纯阳宫李忘生掌门正召集纯阳宫弟子去找人,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把谢云流请回来。

    莫寒问道:“有多少人去?你去不去?都请了哪些人?”

    “静虚门下大部分人都会前去。我自然也会去的,掌门师叔请了万花谷的裴师兄,七秀坊的楚秀萧娘子,还有少林寺的澄如大师,前去作为见证。”

    “你可知,静虚真人身边都有哪些人?”

    “师傅孤身一人前往东洋,创立刀宗,跟在师傅身边自然都是刀宗弟子。”

    “刀宗弟子?有很多残杀中原武林人的东瀛忍者也自称刀宗门下,这可是真的?谢师傅,他是否也受倭人掣肘?”

    “这我却不知道了。只是听师兄说,师傅当日被迫远遁东洋,心中却是含怨的。”

    “嗯?”

    “当日之事,纯阳宫上下都不曾逼迫师傅,逼师傅远遁东洋的乃是江湖中人。师傅向来以直报怨,所以……”纵容刀宗上下去找那些江湖人麻烦实在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莫寒闻言点了点头,虽然方轻崖说得含蓄,但谢云流的性子也能猜测一二了,这样强势多疑的人,不事先说明而是先斩后奏地带着一堆人去围观他,他真的不会恼羞成怒吗?这是要倚众人之势来强迫谢云流低头吗?他不把这些人当做是追捕自己的人就已经是很信任李忘生了。

    方轻崖见莫寒脸色凝重,就道:“何事有甚不妥?”

    莫寒笑道:“就有不妥,也不是我等该说的。”

    方轻崖就道:“不妨的,掌门师叔向来虚若怀谷。”

    莫寒听到这个,摇了摇头说道:“人都请了,就算了吧。”这时候跟李忘生说,让他不要带那么多人去围观自己师兄,把人都赶回去什么的,是要找抽的节奏吗?少林、七秀的人不会抽李忘生,但会抽自己!她觉得,李忘生要请人做见证的话,请天策府一个能做主的将领就足够了,也不是为了见证,而是为了向玄宗表示谢云流归顺之意。不然就算谢云流真有心回来,却被玄宗当做是通缉犯一入境就被赶去恶人谷什么的这不是搞笑吗?

    她抬头看到方轻崖有几分懵懂地看着自己,不由笑了,便与他简单演说了一番。

    方轻崖听后,想了想,在写给洛风的书信中又添了一笔,他信任莫寒之能,也不愿自己师傅在外流落,不好直接跟掌门说,还不能和自己师兄说吗?

    因而才过了几日,雨卓承又上门了。莫寒有些奇怪地听到雨卓承说李忘生请自己上华山叙话,这是什么回事?!

    在路上,莫寒跟雨卓承套了两回话,就得知缘故。知道之后,她直接就下车把方轻崖拉去拉练,方轻崖自知理亏,不敢还手被她抽得身上都青紫了,脸上却没有伤痕。抽完之后,莫寒一边转着打穴笔,一边说道:“再有下次,我扎死你!”

    “你又不学离经。”

    “就是因为我离经不好,才要找人多多练习。”

    方轻崖打了个寒颤,举爪发誓道再也不敢了。

    华山脚下,莫寒下车换马,把自己用皮草包的严严实实,去到纯阳观山门前下马步行,经三清殿、太极广场、两仪门到纯阳宫。莫寒一入纯阳宫看到正中坐着一个发白如霜、面如童子、须长及胸的道士,想必就是纯阳掌门李忘生,两旁相对而坐的四位,有一个是认识的,就是祁进,还有一个雪肤花貌、颜如少女、手不释卷的女冠,一个胖乎乎的看上去就觉得脾气甚好的中年道士,还有一个腰粗膀圆、背着一把巨剑的白发修士。

    莫寒只觉得压力山大,纯阳五子齐聚,要不要这么给我面子呀?!她眼角看到祁道长那看上去就觉得很暴躁的样子,如果自己说得不对的话,会不会被他捅死当场的说?!她战战兢兢地上前拜舞,道:“儿见过掌门李真人,及纯阳诸位真人。”

    李忘生脾气颇好地捋了捋胡子,道:“九娘起来吧,你家孙真人身体可还康健?”

    莫寒道:“李真人有心了,孙师傅一切皆好,曾和我们说起当日上华山与诸位真人论道之事。”诸位真人这个其实就是指李忘生和上官博玉,至于其他人,就算是最聪明的于睿,那时候也才刚学说话不久。

    “嗯,闲话迟些再说吧。”李忘生拂尘一挥,语气十分真挚地说道:“自从贫道师兄静虚子游历东洋,贫道无一日不曾思念他,今日总算有了他的消息,有心邀上武林同道,前去劝他回来,贫道听说你对此事有些见地,就让雨师侄把你请来,敢问有何教我等?”

    莫寒听到李忘生说的话,觉得自己的背很痛,死祁进,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盯着我看,你掌门师兄就是一生放荡不羁暗恋谢云流,你这辈子都没戏的了。幸好祁进练的不是剑气,不然估计自己都要被分尸了。莫寒抖了抖,说道:“儿年幼,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多是胡言罢了。掌门真人若不嫌弃,就姑妄听之吧。”

    “说。”

    “这事有两处关键,一在殇皇帝(李重茂),一在静虚真人。殇皇帝自出东洋后,就已经殇了,死人是不能当皇帝的,这么说,那所谓的李重茂是谁?静虚真人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李忘生闻言,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尽量。”尽量让谢云流放弃李重茂,不要在那棵树上吊死。

    莫寒闻言,一挑眉,继续说:“至于静虚真人,昔日所为,总是一场误会……”莫寒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祁进说道:“才不是误会!谢云流分明是欺师灭祖,竟敢打伤师傅!实在不当人子!”

    莫寒闭嘴,稍稍向前方挪了一点位置,等他喷完了之后才说道:“我却不知道,这事发生的时候,紫虚子也在现场。”不在现场,你喷个毛线呀!李忘生和吕洞宾都没有说话,你也该敬敬老,闭嘴才是。

    李忘生道:“小五,且安静一下,等她说完。”

    小五?!莫寒低着头,用力掐着自己大腿,不让自己笑场,艾玛,祁小五什么的不要太有爱哟!!!

    祁进哼了一声,愤愤闭嘴。莫寒才继续说道:“我听外子说了,静虚真人以直报怨、虽有阿瞒梦中杀人之心却也颇重情义。可以情动,难以理喻。”谢云流他不大讲道理,性格多疑,武力值又高,看到不对随时就砍人,唯一的好处就是还算念旧情,李掌门你牺牲一下跟他哭一场呗。

    祁进闻言冷笑道:“他何曾念过旧情?师傅教养他十多年了,便是养只小狗也懂得对主人汪汪叫,他却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莫寒再次闭嘴,和祁小五也很难讲道理,啧啧,山石道人当年是不是因为太想老谢才把祁小五收进来的?!

    李忘生说道:“小五,你还不曾见过师兄,休要再说了。师兄当日在山,霜气横秋,虽清高自许,目下无尘,却也是外冷内热的人,对于我多有照顾。我还记得,昔日师傅带着我二人一同云游,师兄每次讨得饭食,必先进师傅,再与我,最后才到自己。”

    莫寒说道:“真人不妨多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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