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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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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翎看着苏铭,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

    鲍灼一听,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这个小师妹,自小就是古灵精怪,又是个少女心性,适才在苏铭手中吃了个亏,心中就已不是怎么服气,现在又看到这苏铭居然是自己的师兄,鲍灼带来的,便开始埋怨起了鲍灼。

    鲍灼转身,对着苏铭又是尴尬的笑了笑。

    “无过,走,一起上山去。”

    鲍灼对君翎的表现是闻所未闻,带着苏铭大踏步朝前行去。

    君翎娇哼了一声,气的在原地跺了一下脚,等到反应过来,发现苏铭一行人已经走远了,咬咬牙,又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苏铭看着君翎这幅模样,都是有些好笑。

    沿着曲曲折折的山路,走了一会,上去之后,环顾四周,苏铭整个人都震惊了。心间又有些不信,朝着山下望了一眼。

    这山势非常陡峭,近乎于倾斜,可这到了山上,发现这里居然是一块平地,上方更是没有想象中的怪石嶙峋,而是肥沃富饶的田地。

    视野所及,尽是云雾缭绕,墨家总部,又在这云雾之上,那岂不是神人所住的地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果树,各式各样的都有,其中有许多是苏铭从未见过的,树林旁边,尽是良田,绿油油的,这到了秋季,一定是个好收成。

    远处是一片松树林,树林旁边密密麻麻的屋子,错落有致。如同秦国的一个村落一般,看时,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在没上来的时候,苏铭还一直在想,在这山上的几百人生计如何,现在看起来,自己是完全想多了。

    穿过田野,到处可以看到正在耕种的人,这些人都是墨者。

    谁又能够想到,外界以为剑术不凡,又学富五车的墨者,居然会是这样一副庄稼汉的模样。这些人,看到是鲍灼,很是热情的与鲍灼一一打过招呼。

    “鲍灼,这墨家如今是谁主事?”

    既然这墨翟不在了,墨家总得有个领头人吧。

    “乃是我墨家又一位巨子,相里子!”

    “喔,听说过。”

    传说中,墨翟在时,座下弟子足有千人之数,可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相里子、相夫子和邓陵子。三人中又以邓陵子最是出众,也最有希望墨翟之后下一任墨家巨子。可谁又想到是这相里子成了墨家的首领,与自己听闻的有些不符。

    看来,自己这次要面对的就是相里子了。

    “鲍灼,这相里子可是你老师?”

    “不是,是相夫子。”

    那也不错,墨家高徒。

    “那你现在能说说,你是为何离了墨家?”

    鲍灼摇了摇头,面色也不好看起来,看来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苏铭也不在这个事情上纠结。

    “走吧,我都想快点见到这位相里子大师了。”

    相里子,早已过了知命之年。

    知命,乃知命也!

    可相里子这些年,是越过越糊涂起来。

    自从墨翟辞世,相里子就开始觉得,这天上的日头,好像再也不会出来一样,令他的四周都是黑,黑的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下一步迈向何方,因为他看不清,所以怕踩空。

    想当初,老师在世,墨家的名声,墨家的理念,响彻天下,就连那兵强马壮的战国君王们,对墨者也是客客气气。

    墨家子弟在外,做的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可到如今呢,有策士纵横阖捭,儒家孟轲雄辩,法家更是出了不少改革之士,甚至就连那农家、水家、阴阳家都还经常冒出头来,可墨家的声音却是越来越低了。

    当然,比起他们,墨家还是要高了不少,可毕竟墨家是丛林虎,而不是平地犬。

    邓陵子带着一部分弟子出走了,而相夫子也不知道去了何处。不管怎么样,墨家总部在这里,他不能让墨家就这样低沉下去,这是他的责任。

    苏铭端起一碗果子酒,一饮而尽。

    说起来,这里的吃食很是合乎他的胃口。这儒家常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自己也就不是那么一个精细的人,比起那些,他更喜欢现在的这些。

    尤其是这果子酒,不知道是用什么奇果酿的,不像秦酒,那么苦。这酒入口柔,酸甜酸甜的,喝的在多不会让人难受,顶多就是有些兴奋。

    现在这酒足了,饭也饱了,相里子就坐在他的对面,苏铭已经说过了,就等着他的答复。

    相里子的的眉毛与眼睛挨得很近,应该是年纪大了眼皮耷拉了下来吧。鼻梁高挺,鼻子尖又有些红红的,须发皆白,面色红润。在与苏铭的交谈中,时不时的虎目泛光,虽然老了,但雄心还在。

    “郎中令,要是老师在时,也不会容许老夫这么做,此事,休要再提。”

    见到苏铭吃好,相里子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苏铭的神色顿了一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相里子居然是这么直接的拒接了,甚至连一点委婉的语气也没有。要是依照秦法,这墨家总部在秦国境内,墨者各个都能算作是秦人,既然是秦人就有义务为秦国而战,难道这相里子不明白这些么?

    苏铭起身,转眼一想,又坐了下来。

    唉,还是算了,有些事情,说破了就不美妙了。

    “这墨子在时,墨家子弟以天下为己任,看来这兼爱非攻这些东西,已经被忘光了吧?”

    苏铭的这话,无异于说墨家子弟不务正业,可相里子身为墨家新晋巨子,这心胸常人如何能够揣摸,面上依旧是不温不火,看着苏铭,不再言语。

    这样一来,倒是让苏铭不好将这话给说下去了。鲍灼在旁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可终究还没说出来。

    “哼,我墨家如何,岂是你能够说的?”

    君翎这下总算是找到了苏铭的问题,朝他乘机发难。

    “呵呵!”

    苏铭不怒饭笑,正在苦恼的时候,这君翎来的正是时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六三章 为名() 
“相里子大师,今日的墨家比之当初,缺失的可是什么?”

    苏铭没有与君翎做过多的纠结,他的注意力依旧在相里子身上。场中的其他墨者,虽然没有像君翎那般出声反驳,可对苏铭断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对此,苏铭是丝毫不在意,他只关心相里子,因为只有他才能左右大局,还有更重要的,因为他觉得相里子有所求。

    相里子的身形移动了一下,一张老脸开始绷紧起来。

    “先师已逝,墨者长存,墨家还是当初的墨家,并不差分毫。”

    苏铭发出了一声冷笑,到了如今,相里子对自己还是有所保留。

    “听闻墨子在时,天下诸雄,都惧于墨者之名,名士之风,席卷天下,甚者有言说这七雄之外,便是墨家。”

    这话,苏铭是没有半点撒谎,墨家的势力,于战国之外,遗世而独立,不管是谁,也不愿轻易惹上这个卫道士,因为会很麻烦。

    闻之,相里子举目四望,面上浮现出了往日的荣光。

    当时,他还很年轻,在相夫子与邓陵子三人中,他是最年轻的,所以也是最有斗志的,也是最有功名心的。

    “可现在嘛!子玦见之,煌煌墨家也只有你这一个垂首丧志的老匹夫,率领一群田野莽汉子而已!”

    苏铭就是相最后激一下相里子,如果不能请墨者下山,就算得罪了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果不其然,场中群情激奋,墨者们极有规矩,虽然不加妄议,但那一双双眼睛,可是喷着火光。

    “你”

    君翎最是受到众人宠爱,又是少女心性,正在气头上,也不估计这么多,直接站了起来,伸出一根如葱白般嫩的手指,指着苏铭半天怔怔说不出来了。

    苏铭稍稍顿了一下。

    墨家团体,纪律很严,君翎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相里子居然没有出声反对,看到他是默许的。

    “哈哈,小姑娘,我这可是在帮你们!”

    苏铭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走上前去,将她的手给按了下来。

    “你,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小姑娘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次是破口大骂起来。

    “君翎,不得胡言!”

    忽然间,相里子拍案而起,呵斥道。

    君翎闻之,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泪花儿就在眼眶中打转,默默坐了下来。

    相里子起身,走到了苏铭跟前,神情冷漠,瞳孔微缩,看了苏铭一会。

    “我墨家以前能做之事,今日墨家也能做,墨家从未变过。只是郎中令大人将我墨家贬的一文不值,到底是有何指点?”

    指点!

    苏铭觉得有些讽刺,现在的情况,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的出来吧。

    咦!

    苏铭随即又反应过来,细细的看着相里子,他的神情很奇特,想了想他的话,苏铭又看看场中其他的墨者,好像明白了一点。

    “这指点不敢当,只不过在下是有些疑问,请诸位解答一下。其一,这墨者的剑,不如当初锋利了么?”

    相里子直接摇头否定。

    “其二,墨家弟子的勇气,已经枯竭了么?”

    相里子继续摇头。

    “其三,既然这利剑,勇气尚在,那就是墨者心变了?”

    这次,没等到相里子摇头,在场的墨家弟子异口同声的给否定掉了。

    “好,既然墨家未变,那变的只是这个时代而已。如今变法完成,国法家规高于一切,墨者少了用武之地,这世人都不需要墨者了吧。而子玦今日前来,正是给墨家带来这个好机会。”

    相里子嘴巴动了动,他又看向了四周。只见在座的墨者,要么低头沉思,要么一脸沉痛,对于苏铭的话,没人在出声反驳了。

    到这里,相里子面色慢慢的缓和起来,然后吐了一口长气,就如同做了重大决定一般。

    “我墨家乃是义士,绝非趋利之人,这平白无故,下山为秦王效力,非我墨家所为啊!”

    苏铭明白,相里子已经算是答应了,只不过他还得需要给墨家众人、给世人一个交代而已。

    在一旁的鲍灼闻之,神色漠然。

    他丝毫没有想到的,他重新审视了一番这个与自己亲近的人,变了。

    墨子在时,墨者是真正的以天下为己任。可现在,苏铭三言两语,很明显的就让相里子的所想暴露无遗。

    在相里子的身上,早就没了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精神,有的只是为了延续先人的名,和先人的风光。

    既然是为了名,那信念早已不如当年那样纯粹了。

    鲍灼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苏铭,君子重名,相里子的心态,自己应该是多多理解才是吧。

    “相里子大师,我秦与墨家世代交好,如今我秦人有难,墨家该不该帮,况且墨家又以天下为己任,我秦难道算不得在这天下当中吗?

    我王即位,朝政不稳,左右庶长意图谋反,扰乱朝纲,到那时只怕会生灵涂炭,秦国庶民浮尸遍野,呜呼哀哉!墨者仁义,与我秦素有渊源,今日子玦携秦王书,前来求援,难道相里子大师要坐视不管么?”

    话落,苏铭又是环顾四周。

    在他的心中,胸有成竹,只等的相里子如何回答了。

    “唉,当今秦王仁义之名,老夫也是早有所闻,诸位谁愿意下山,辅佐秦王。”

    过了许久,相里子看到这火候差不多了,才是幽幽说道。

    这一下子,群情激动,纷纷迎战。

    苏铭偷偷朝着一脸错愕的鲍灼,眨了眨眼睛。

    平心而论,苏铭也想到这事情会这样的顺利,来之前只想到秦国与墨家的渊源,可没想到最先是从相里子身上发现了一丝端倪。

    春秋及至战国之初,百家证明,修学之风盛行。比起那个时代,与现在还是有些区别。如今,大争之世,流血漂橹乃是常事。诸国归一已经成为趋势,就看这天下在谁的手中了。

    时间耽搁不了,第二日苏铭快马返回咸阳。

    墨者剑士两百余人,分城几批次下山,再悄无声息的入住黑冰台。

    咸阳戍卒已经开始加快修缮通往黑冰台的道路。

    左庶长嬴俍、右庶长嬴壮、礼君嬴钺、韩进

    这些人已经是动起来了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六四章 欲来() 
这老天,说变就变。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电闪雷鸣。在这正午本该艳阳高照的时候,天阴暗了下来。

    云压得很低,让人不觉得有些压抑,咸阳城中街道,冷冷清清。

    昨天,日头还是很烈,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是汗流浃背,可没想到因今日这般滂沱大雨,空气中多了一丝阴冷。

    得加衣服了!

    嬴钺府中。

    有一个单薄、不似成人的身影,撑着一把伞,一个人在雨中走着。

    他走的很急,比这雨还来得急,面上始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嬴钺有了封地,最少也应该是要离开咸阳,去他的封地了。可怎奈他如今年少,嬴稷也舍不得自己这个贤弟离开,就这样一直待在了咸阳。

    平日里,嬴钺府邸周边,总是能够看到宫中的郎官和一些不知名的人在周围转来转去,嬴钺只要一出门,就会有两人明目张胆的跟在身后。就连府中的仆从出门,也会有人跟着。

    与其说是嬴钺自己不愿意离开咸阳,倒不如是嬴钺嬴稷被秦王的爪牙,苏铭给软禁起来了。

    这府邸大门,还是不出去为好,一连半年嬴钺都是这样。

    可前不久,或许那苏铭也倦了,觉得从自己身上得不到什么,这外面那些个人,就不见了。这一开始,嬴钺还有些怀疑,这连续好几日都是这样,看来嬴稷对自己是放心了吧。

    自从嬴稷即位,这老师也不见了。

    那张冷冰冰的青铜面具,自己非常不喜,而且心底有些畏惧,生怕见到他。可现在,过了这么久,没了他,感觉到自己总是身处于危险当中,没了安全,比起安全来说,畏惧又算的什么呢?

    今日,老师又来了!

    嬴钺的面上洋溢着兴奋,那是他知道老师是不会放弃他的。往常老师许久不见,这一件就一定有好事情要告诉自己。

    咯吱!

    嬴钺进了这间废弃的屋子,里面很昏暗,青铜面具人就隐匿在黑暗之处。

    嬴钺上前,连忙朝着自己的老师拜了拜,然后规规矩矩的站着,再多的话,他现在也不敢乱说。

    青铜面具人并未说话,一张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具就对着嬴钺。对,就是没有表情,很奇怪,你说这人怎么能没了表情呢,死人也得有吧?

    他的举动,好像是在观察嬴钺,这过了半年,嬴钺对自己态度如何,他需要知道。他也明白自己现在出现很危险,可既然是在下棋,嬴钺又是重要的棋子,他就得来。何况这摊子都要掀翻了,总得有人来收拾,嬴钺可以。

    终于,他满意了点点头。

    “吾,周游列国,推演天机,终于有了一丝机会。”

    话语很简洁。

    要么是玄妙,要么是怕暴露。

    老师说话,还是透着那股神秘的气息,在嬴钺的心中,正是因为这股神秘,让他是五体投地。

    “弟子谨遵老师教诲。”

    让青铜面具人没有想到的是,嬴钺越加听话起来了。

    “听闻,嬴俍与嬴壮产生了分歧,这老狐狸害怕了,小狐狸却不怕,执意要与嬴稷为敌,这棋逢对手,怎么会不生变呢!”

    青铜面具人的声音很低沉,他的消息,一向很灵。

    嬴钺露出了疑惑之色。

    不管怎么说,这嬴钺还只是一个孩童,又被封锁于此半年,外面的事情,他早已不清楚了,青铜面具人的话,他疑惑也是正常。可嬴钺疑惑的不是这个,在刚才老师说到这些,声音竟然是微微起了一些变化,那声音好像让老师从天庭跌落,老师也是常人么?

    “这几日,嬴壮必定会来找你,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得答应下来,明白?”

    青铜面具后面的眼珠子动了动,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立即又接了一句话。

    嬴钺闻言,心神又立即被他带走了。

    “弟子可以为王吗?”

    为王?培养他就是为了让他有这样的念头。

    “可以。”

    青铜面具人很笃定。

    “嬴稷嬴壮斗起来了,不就只剩下你了么?”

    停了一下,他又不自信的补充了一句。现在什么都变了,谁又能说的定呢。

    嬴钺低着头,细细思索了起来。

    在他幼小的心中,偏执的认为,是别人抢了他的东西,现在是青铜面具人在帮他争取回来。

    “弟子明白。”

    哐当!

    再看时,青铜面具人已经是不知所踪。

    齐秦联盟,传到三晋楚国耳中。

    除了楚国之外,三晋的抗秦大计偃旗息鼓。韩国上下惶恐不已,何况与秦国为敌,又有些得不偿失。

    如今的韩国,国土都分成了三块,早已没了当初的争霸之心,只有委曲求全才是正途。宜阳都没了,武遂要了做什么,可况这武遂是魏国头上悬着的一柄剑,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这秦国是恶邻,那这魏国的居心就很好吗,也不尽然吧。

    在苏铭回到咸阳不到一月,这韩国的使臣,好像是与秦国从宜阳开往武遂的大军赛跑似的,宜阳大军未动,韩国使臣就首先到了秦国丞相樗里疾府中。

    秦国的前线将士枕戈待旦,劲弩上弦,利剑出鞘,就等的秦王令下,奔向武遂。韩国此时出使秦国,谁都猜得到因由吧。

    这日,外面的雨一天都不曾停过。

    樗里疾急急忙忙的从丞相府中出来,上了车架,直接朝着王宫而去。

    这还不到半个时辰,从王宫里面出来的郎官,将苏铭也喊到了王宫中。

    “子玦,来的正好,此次出使齐国,已经初见成效,这韩国派出使臣,前来议和,并献上武遂之地,不费一兵一卒,空得一城,哈哈!”

    看得出来,嬴稷很兴奋,对苏铭是赞赏有加。

    “我王,看来这韩人是怕了,这样我王可以腾出手来,全力对付季君嬴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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