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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粮草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他数万大军人吃马嚼,每天都要耗费天数字的粮草,上庸供不起,南阳方面也供不起,必须要速战速决,一旦断粮,问题就大了。
“所以我们必须要尽快进攻!”
牧景下令:“传我军令,现在各军将士,立刻打造攻城器械,三天之后,正面主攻!”
“诺!”
众将领命。
巡视一番整个军营,然后沿着城墙观摩了一下西城的环境之后,牧景才离开前线,返回中军营寨,回到了中军主帐,让亲卫为自己卸下沉重的战甲,然后盘膝跪坐,拿起案桌上的几个卷,看了一看。
他作为一个主公,政务军务都不能放弃。
哪怕在战场上,南阳和上庸都会送来不少的奏报,让他亲自过目。
虽然他已经能让蔡琰模仿他的笔迹,南阳六县的很多事情在南阳的明侯府就已经解决了,但是上庸建立的汉中太守府虽为初建立,送到他案前的奏本还是不少的。
他看了其中几份,有南阳了,有汉中的,最后挑出了几分,对着旁边正在记录的霍余说道:“中恒,这些奏本都打回去!”
“主公,你还没有批阅!”
“批阅个屁!”
牧景冷冷的道:“建立明侯府系统,就是为了让他们各司其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承包商来,昭姬不懂,他们还以为某也好欺负不成,这些奏本无非故意送到某家面前,告状来了,给我原路打回去!”
明侯府建立,以明侯府统帅地方,大大小小事情自然不少,可下面的主官不少,要是什么事情都让他来解决,他还当个屁主公啊,当苦力得了。
牧景冷声的道:“胡孔明和刘子余这两混账明显是看出了某家让昭姬出面主明侯府,心中有些脾气了,原路打回去就行了,他们明白某家的意思!”
蔡琰的那首字乃是模仿他而行之,能瞒得住不少人,可瞒不住蔡邕,蔡邕提几句,足以让胡昭等人明明白白。
虽说为了瞒着南阳的方面的眼线,他们不敢发怒。
但是自古以来的理念,让他们绝对是接受不了一个女子主政的。
“诺!”
霍余点头,他想了想,提醒的说道:“主公,还有一件麻烦的事情,之前我们想要以战养战,但是上庸粮草虽然不少,可维持不了我们大军的消耗,粮草方面,越来越吃紧了!”
“放心!”
牧景深呼吸一口气:“不出数日,西城必破!”
他目光爆出一抹灼热的光芒:“听闻汉中在西城屯了不少粮草,得西城,我们就能解决眼前的困难!”
“要是他们兵败之时,把粮草一把火烧了呢?”
“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牧景说的很决绝。
军营之中征召了不少工匠,打造器械很迅速,三天时间一到,十余井阑车还有数百云梯就已经营造出来了,其中还有几辆简易的抛石机。
十一月十二日,清晨。
这一天,天气还算不错,一改数日的阴沉气息,东面浮现了一轮朝阳,阳光十分暖和,把地面上的积雪都融化了。
西城东郊之外,牧军列阵,一个个方阵凝聚,蓄势以待。
“起鼓!”
牧景戎装,站在在一个刚刚修筑,足足有三丈高,可以与城中城墙对视的一个观战台上,发号施令。
“咚咚咚咚!!!!”
两军十营,一营一面雷霆战鼓,鼓声滔滔而起,重叠交错,汇聚如雷,惊响九重天之上。
战鼓声的响起,代表着战役的爆发。
城头上。
“看来我小看他们了,以为只是虚张声势,没想到牧龙图还真敢亲自率主力前来,他们是铁了心想要吃掉我们的西城!”
杨柏神色有些阴沉,他俯视着城下漫山遍野的敌军将士,心中阴沉,他虽无惧,但是始终想不透,牧军哪里来的自信,在这寒冬之日,敢进攻西城。
真当他麾下的一万八千有余的汉中将士的是死的吗?
正因为想不通,所以心中抑郁,压制着一口怨念,死死地看着战场。
“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我倒是想要睁大眼睛看看,牧氏龙图到底有何之厉害,能连下我们数城!”
他的面色阴沉无比。
“将军,只要我们按照师君大人所嘱咐的,死守城中,不主动出击,不上当,不贪心,守城对我们而言,必然能万无一失!”
杨旭站在旁边,拱手说道。
这话他说的很自信。
本来冬季之下作战,进攻一方,必然是很艰难,发挥不出战斗力,事倍功半,哪怕耗费人命,也未必能得偿所愿,反而守城一方,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如同他们现在,有将近两万兵马,哪怕城外有十万大军,他们也自认为能坚守这座城,区区数万兵马,他们还真不畏惧。
“放心,我不会贪心上当的!”
杨柏点头,他下了一道军令:“传我军令,各部严防死守,没有我的军令,任何人不得主动出击,违军令者,杀无赦!”
“诺!”
众将拱手领命。
“先破护城河,兵临城下!”牧景把令箭丢出去:“费力,你率军进攻,陈到,你率军掩护,必须跨过护城河,在河对岸结营!”
“是!”
两人领命,转身离去。
“弓箭手,弓弩手,全体准备!”
陈到集合景平第一军所有的弓箭和弩床,列阵最前面,对准了百步之外的城墙,弓箭和弩箭都昂首六十度以上。
这就仰天射,无差别落箭。
这些弓箭向天而射去,经过角度的方向划过一条弧度,然后落在对面。
无法瞄准,也减弱杀伤力,但是这是远程射击最好的方法,数百步之外,哪怕黄忠的臂力和准星,也无法射中一个目标。
“第一轮进攻,放!”
陈到下令。
“咻咻咻咻!!!”
第一轮弓箭射出,有大半数覆盖在了城墙之上。
“防守!”
“铁盾!”
“小心躲避!”
城墙之上,杨柏压住了想要反击的念头,下令让将士们躲避。
躲避这种箭矢并不难,但是有些狼狈,也让墙头上的阵型变得有些乱了起来了。
“第二轮进攻!”
陈到继续下令:“准备放!”
“咻咻咻!!!”
又一轮弓箭射出,这一次他们调整了不少角度,约莫两千箭矢,落在城墙之上的,已经有了七成左右,其余落空了。
“趁这个时候,儿郎们,渡河,抢夺吊桥!”
费力趁着陈到的弓箭压制,迅速的率兵进攻,进攻他们破城的第一道防守,护城河。
西城的护城河其实不大,河水很冰,介于一个结冰和不结冰的状态之间,冷的让人发抖,但是河流不大,强渡过去,对于的费力来说,并不困难。
“我们的弓箭手何在?”
城上的杨柏也是经验老道的大将,他一看到这个情景,二话不说,立刻准备反击。
“在!”
弓箭手列阵出来。
“给我狙击城下护城河,不要让他们渡河!”杨柏大喝。
他知道阻止不了他们渡河,最后的战场必然是城墙上下,但是抓住这个机会,应该能让敌军付出点代价。
“是!”
城头上的弓箭手意欲还击。
“第三轮进攻,放!”
但是的陈到的掩护很到位,他第三轮的弓箭进攻,压住了城头上的反击。
一个时辰之后,费力率领两个营主力,渡过的护城河,抢夺了吊桥。
大军源源不断的进入城下不到五十步的地方。
中午休整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开始进入下午了,牧景亲自下令,对于西城城墙的正面进攻爆发。
“儿郎们,杀!”
“黄天上神在上,庇护我登城而上!”
“撞,给我狠狠的撞,撞开城门!”
黄巾军压上了四个营的主力,正面进攻。
“守住!”
“砸石头!”
“桐油呢,烧了他们的云梯!”
虽然黄巾军进攻猛烈,但是对于城上的汉中军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压力,城头上的垛口建立的很整齐,为他们的防守带来的天然的优势,加上城中准备充足,石头滚木不要命的砸,自然能挡住进攻。
两个时辰的进攻,牧军连城头都没有摸到,反而折损了数十云梯,还有伤亡近乎上百士卒,在落日之前,牧景鸣金收兵了。
入夜。
牧字战旗在星空下飞扬。
军营中帐。
众将列站左右,牧景背着中间而站立,看着屏风上的地形图,着重落在了西城东面的这一段城墙之上:“明日进攻,沿着城墙,再张开一里,黄巾军全部压上去!”
“全部压上去?”
黄巾军众将闻言,面面相窥。
一个校尉站出来,拱手说道:“主公,按照今日情形,就算我们压上去,也难破城墙,如此城墙,又高又厚,而且城中准备充足,我们强攻,付出伤亡会很大的!”
“没有让你们破城,我只让你们强攻!”
牧景转过身来,冷眸如鹰,一扫而过:“记住,是强攻,把他们所有兵力都吸引在我们身上的强攻,哪怕付出代价,也要做到,明白吗?”
“是!”
黄巾军众将浑身一肃,拱手领命。
“去休息,养精蓄锐,明日我可不想在战场上看到一群精神疲惫的黄巾将士!”
牧景摆摆手,说道。
“诺!”
众将领命,转身离开。
“叔至!”
“主公!”
“晚上打一阵!”牧景道。
“夜袭?”陈到眸光一亮。
“对!”
牧景嘴角微微扬起:“就是夜袭,但是袭击必须进退有度,你不能陷入战场之中,打一阵,就立刻撤兵!”
他就要日夜进攻。
只有这样,才能让城中的将士精神绷紧,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至于剩下的
就看黄劭了。
黄劭是昔日的黄巾渠帅,也是一员老将了,当初在汝南的时候,他差点一手葬送了南阳郡兵,也差点把自己和父亲都埋葬在了汝南,此等人物,不可小觑。
此人会藏拙。
但是这一次,他喜欢看到一个进攻的黄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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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 破西城 下()
夜色凉凉。
张宁打了一盆热水,揭开门帘走进来,对着牧景,柔声的道:“累了一天了,洗洗脚,早点睡去吧!”
“嗯!”
牧景放下手中的毛笔,使劲的转动一下僵硬的脖子。
张宁走上来,伸出一双玉手,给他捏捏肩膀,然后揉揉脖子:“其实很多事情他们都可以独当一面的,你可以留在上庸等消息的,不用在这天寒地冻之中与他们同行,每天与他们商讨军武之后,还要处理政务,你不累吗?”
“累啊!”
牧景过上了一把土地主的生活,闭上眼睛享受着张宁那柔软的玉手:“但是我不想等,等消息是一种煎熬,我知道自己的作用何在,冲锋陷阵,我不如张辽陈到,谋算局势,戏志才他们比我强多了,但是我有我的作用力,我出现在战场上,能让将士们的士气提升一个档次!”
“西城很难打?”张宁试探性的问道。
“难!”
牧景苦笑:“打三个月,都未必能打下来!”
如果没有黄劭这一支奇兵杀出,他说的都是实话,周围地形山峰峦叠,城高墙厚,加上一个寒冬腊月,进攻的难度太高了,就他们这点兵马,根本破不开西城。
“神卫军放出去查探地形的探子,救了一个人,或许,我可以帮你破西城!”
“谁?”
牧景问。
“五斗米教少主,张宇!”张宁俏脸上有一丝蠢蠢欲动:“西城乃是五斗米教的老巢,张宇颇有作用力,不过五斗米教毕竟是道教,信徒之间对外人防备很大,但是我相信他们不会对太平圣女有戒备之心!”
“世上只有神卫军大统领,没有太平圣女!”
牧景摇头。
一个女孩子封神,不是一件好事,张宁好不容易跳出这个坑,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在跳回来。
“太平圣女也可以回来的!”
张宁有些拧,她执意的道:“只要我进城,说服城中五斗米教的道徒,便可里应外合,破西城之关键,而且我相信,以太平道之名来对付天师道和五斗米教,是最好的选择!”
她跟着牧景身边的时日不断了,耳濡目染之下,学到了不少东西,加上她本身出身与太平道,对于道教的信仰,知道的很清楚,更知道如何去利用信仰。
“我,牧龙图是一个男人!”
牧景抬头,目光栩栩,看着张宁:“还不需要出动一个女人去战场上拼杀,破西城,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治理汉中对我们来说也不难,我不需要一个太平圣女,我只需要能站在我身边的张宁,明白吗!”
“我知道了!”
张宁眼眸之中有一抹润意。
“放心吧!”
牧景笑了笑,散去脸庞上的严肃,沉声的道:“最多五天,西城必破!”
……
……
连续三天时间的强攻,牧景先后把黄巾军,景平军,一一压上去,数百云梯,数十井阑车,不断的压上城墙之上,外面还有一些粗略简易的抛石机接应。
攻势如火如荼。。
云梯对于城墙来说,倒是毕竟好对付。
但是井阑车对于城墙来说,压力就大很多了。
一辆一辆的井阑车,推进城墙,等于和城墙并肩立足,井阑车里面一个个将士与城头上的将士是站在同一水平上作战了。
这让杨柏不得已,把自己的主力开始一一拉上城墙之上。
……
西城的东城门打的热火朝天,可西城的西城门却幽静如斯。
西城县这一座县城建立在两个山丘之间,东城门和西城门直线的距离不远,但是想要从城外绕路,那就要翻山越岭,起码要翻阅五六做山岭,才能翻过去。
因此在布防西城的时候,杨柏一股脑的把自己的主力压在的东城门。
对于西城门这个后防之地,他只留下了一个部曲,不足五百将士而已,这个部曲的军侯名为唐唯,寒门出身,年轻气盛,一行想要建功立业,却被丢来守后门了。
“也不知道东城门的情况如何?”
站在城墙之上,叶唯远眺城内,而不顾城外,他看着东面的方向,眼睛之中有一抹不忿:“哼,什么守住西城门至关重要,无非就是不想让我上战场而已!”
“军侯,听说东城门那边连那些运粮兵都上战场了!”
一个小青年走上来,吊着一根草,有些懒散的道。
“理这么多干嘛!”
唐唯耸耸肩,道:“小土,陪我喝酒去!”
“军侯,军中禁酒!”这个名为小土的屯长提醒说道。
“有何关系!”
唐唯的声音有些萧瑟,道:“就算你我喝酒,杨柏那厮还会处罚我不成,他不会的,就算弃文从武,还是唐家的少爷,想要建功立业太难的,上了战场,也不过是被人保护起来的废物而已!”
一心想要在乱世大有作为的唐唯,却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他每一次,不是当运量兵,就是被安排防守后方,向往战场的他,越感觉战场离他越来越远。
……
在西城郊外,一座隐秘的峡谷之中。
“将军,东城门打的很激烈,主公把所有兵力都压上去了,城内好像也把一些屯兵都压上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动了?”
“等!”
黄劭坐在一块大石上,闭目眼神,听到手下校尉的话,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谁也想不到,这一座隐秘的峡谷之中,藏匿着上万将士,这些将士以草叶藏身,任由风雪加身,巍然不动,仿佛一头在黑暗之中窥视猎物的野狼,等待一个最好时机出击。
这上万将士,自然就是从大巴山里面走出来的黄巾军。
“将军,我怕这么等下去,会让我黄巾将士伤亡惨重,主公这一次,可是以黄巾军为先锋,已经强攻了三天有余,西城坚固如山,在这么打下去,我黄巾将士,残余多少啊!”
校尉樊孝低沉的说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黄劭道:“现在还不是我们出击的时候,城中兵力还没有到一个极限,必须让城中兵力到了一个极限,我没才有可能以最短的时间,最少的伤亡,破城而入,我们要么不战,要战,此战必胜!”
“明白!”
焚孝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不过他多少有些不甘心,问:“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先等两日再说!”
黄劭抬头,目光看了看周围落下的一片一片雪花:“主公步步为营,已经把城中压得喘不过去来了,两日时日,足以让他们把自己最后的兵力都压上去!”
他想了想:“外面的斥候能收回来的都收回来,记住,决不能暴露踪迹!”
“是!”
“还有,你派些人去官道上看看,有没有的从南郑来的使者!”黄劭眯眼,眸光猎猎:“或许能借力一下!”
“官道?“
樊孝突然想起的一件事情,拱手说道:“就在办个事车你之前,有几个斥候好像说看到几个人快马加鞭的向着西城而去,这些的人身上好像还背负令旗,应该是行令之人!”
“在哪里?”
“距离我们十里不到,正在去城门的方向,我担心斥候暴露,就让他们收敛行踪,所以没有动他们!”
“老天爷助我,去把他们抓回来,小心保密,不可泄露身份!”
“遵命!”
……
……
城中。
雪,越下越大,从一开始的小雪花,到后来的鹅毛大雪,这雪花已经开始覆盖了城中。
“这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