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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魔仙生死劫-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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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都都比这样来得痛快一些,她操纵不了自己的头颅,手脚,她知道她瘫了,彻底的瘫了。

    她的眼睛从那一刻开始只能望着地上,然而地上也是一片模糊,血迹斑驳。璃泪不知道站在哪一处,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知道璃泪在说,“你既如此固执,我便由着你就是了,不过以你这幅模样,我若是你,我也无颜再见瑾誉了。好歹他是堂堂的天族太子,就算说我不幸败了,他又救了你如何?一个未来的天后,竟是个废人,这可是要让瑾誉成为六界的笑话啊。”

    紫瑛知道璃泪这是故意在戳中她心上的伤痛,却仍旧倔强地说道,“恐怕你想得太多了,瑾誉哥哥若是当真这样介意的话,他早就可以把我当作垃圾一样扔掉了,你如今这样对我,反而成全了我。我若是能够重回天族,必当是英雄荣归,而你只会沦为我神族的阶下囚,到时候哪怕我是坐着轮椅,或是躺着被人抬去见你,我都得俯视你,而你需仰视我,直到你死去。”

    璃泪闻言,心中不甘,遂道,“话别说得太满,却还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紫瑛便道,“你若是怕了,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替你同瑾誉哥哥说情,留你一副全尸也好。”

    璃泪便道,“你还是先担忧一下你自己是不是能够留下一副全尸为妙吧。”

    璃泪说罢这话,大抵是抽身离去了,因为扑朔林里又恢复一片死寂。紫瑛耷拉着脑袋,周身的痛楚自然是无法形容的,只是她身上原本就所剩无多的血液又在那些新鲜的伤口上不断流淌而去,连她自己都开始绝望,兴许她真的不能留一副全尸。

    她开始心疼,她不知道自己死后,瑾誉会如何。她倒是希望,瑾誉不要找到她,不要看到她这副模样。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如何破败,而不愿被他看见,她其实没有这么矫情,她只是当真不舍得他内疚,不舍得他心伤。

    她想,若是瑾誉见了她这副模样,他一定痛不欲生的。她知道,瑾誉宁愿这一切都是由他来承受,而不愿她被伤及分毫。故此,紫瑛现下唯一的愿望,只是乌若山的那只纸鸢千万不要飘去绮舞宫,千万不必让瑾誉看见,而她用仅有的一点微弱的灵力,想要把自己宛如一只蚕茧一般束缚起来,不必再被发现。

    然而,她所剩的灵力已然是过于微薄,连将自己封存起来的愿望都难以满足,她颓败,沮丧,却终归无济于事。她恨得痛哭起来,哭声在这冷寂的林子里尤其的凄厉惨烈,紫瑛也没有想过这样的哭声竟然引来了一个素不相识之人。

    他站在这片重重魔障上唯一的破洞之下,一星点的月光透露下来正好照耀在他披散的长发上,夜风拂起他的长发,凌乱地飘扬起来,若隐若现地呈现出一张脸,脸上横七竖八的疤痕,十分的惊骇。

    然而,紫瑛看不见,因为她没有办法抬起头来看他,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宛如摔在枯井里死去的厉鬼般,孤冷而枯燥地令人毛骨悚然地说道,“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紫瑛戒备地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据我所知,瑾誉已经看到了你的纸鸢,他应该正气急败坏地赶过来。”那个人说道。

    紫瑛的心猛然地剧烈跳动,对,她唯一不忍心的只是瑾誉而已。她已经让那么多人因她而死了,现下她只是想要保护他,只有这么微不足道的愿望了。紫瑛问道,“那你若是帮了我,你希望我为你做些什么?”

    “不需要,你什么都不必做。”那个人说道。

    紫瑛的心上不禁开始更加怀疑起来,于是对着那个人说道,“我不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便宜点事儿,你帮我却不求回报

    。若是换了别的人,我也许还可以考虑,但是你,我虽然看不到,但听你的声音,你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我的确不是什么善良无求的人,我自然也有我所求,只不过我为何要告诉你呢。我来就是为了成全你心中所想,你可以选择要我帮你,或者不要我帮你,我并没有勉强你。”那个人又说道。

    紫瑛却还是犹豫不决,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只问你需不需要。”他果真比紫瑛来得固执。

    紫瑛心上的动摇,终究还是没有一个决定,却听见他又说道,“我可以帮你,不必作茧自缚,你随时可以摆脱你身上的千年玄冰锁链,并且拥有更强大的灵力去杀死璃泪,这些难道就不是你真正想做的么?”

    “我的确希望如此,但是你如何做到?”紫瑛问道。

    那个人笑道,“不是我如何做到,而是你,你本身就具备这样的能力,而我所做的只是帮你激发这种能力罢了。你难道忘记了你本身就是只魔么?”

    “你……”紫瑛的话才说出口却被那个人阻止了。

    那个人抢先说道,“你知道魔与神的差别在哪里,都一样拥有永无止境的灵力。然而,神族却擅于用意念去控制这种灵力,久而久之那种灵力便有了一个相对的止境,到了一定的境界,神族无法再强大自身。当然,也有一些上神他突破了那些瓶颈,或飞升到另一个境界,或许就成了比一般魔还要强大的魔。但魔族不同的是,魔族意识到自己的灵力是无止境的,于是魔就更倾向于被这种灵力所驱使,魔们也无所谓那种神族视为骄傲的意念,或许就是神族所谓的善念吧。而你虽是半神半魔之身,但是你的强大在于,你拥有了神族的纯净至高的灵力,也拥有了魔族混沌而深厚的灵力,而你想要成为哪一种神或是魔也好,全都可以由着你自己的心意去做,你也看到了你所固守的那些善念,规矩并没有使你更加强大,反而使你沦为璃泪的玩偶,任她欺凌不是么?”

    紫瑛听到此处,颇有些不屑地笑道,“你这是要我成为一只真正的魔,一只没有自己的意识,而被所谓的意念所左右的魔么?即便这样的我,能够拥有十分强大的灵力,那又如何,我渐渐散失心智,不再是我自己。”

    那个人笑道,“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是你现在不这么做的话,你什么也改变不了。难道你想要华锦裳,上官流音,素凌絮和夜飞弦他们再为你死一次,又或者下一次就是瑾誉为你而死。就算瑾誉或许不会死,可你又是否忍心他为你一次又一次的为难了他自己呢?”

    紫瑛被他说的发怔,为难万分,宛如天平在心中左右颠倒。

    那个人见紫瑛动摇,便乘胜追击地说道,“从前你说要为净月宫复仇的心到哪里去了。你那份血性难道已经荡然无存了么,可是你想过么,如果你拥有了那样巨大的灵力,你就可以让华锦裳重生,她和祈言就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你还可以让素凌絮和夜飞弦重生,你想过么他们的女儿还那么小,你还可以让你不喜欢的人永世不得超生,绿惜也好,璃泪也罢,他们终归是只能由着你的意愿。”

    紫瑛听到此处,心中彷如一叶扁舟轻轻摇摇地荡漾,却总找不到可靠的岸,心中颇为不踏实,遂试探般地问道,“你这样说,我怎么觉得我若是得了你的帮助,我就变得和璃泪一样,好似要成为六界共主一般。”

    “这样不好么,你喜欢的瑾誉,也会永远是你一个人的。而且,你的力量,又怎么会是璃泪可以相提并论的呢。事到如今,她已经走向灭亡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一个凡人怎么能够承受得了那么多呢?”那个人说道。

    紫瑛还想要问些什么,那个人却说,“你不必问,你想知道的我都不会回答你的。”

    …本章完结…

第二百三十五章 神的杀戮() 
不知是夜,是昼,只是听见忽然一阵宛如万马奔腾般的气势从扑朔林的上空掠过。其实,自打后脖颈的那块骨头被璃泪抽走以后,紫瑛的听力也不大好,意识也总是零零散散,不曾清晰过。

    若不是这声响动静太大,只怕紫瑛也是没有知觉的,她的灵台仿佛瞬间从混沌之中清醒过来,拼命地想要抬头,却也不能够做到。然而,紫瑛却不曾想到那个人还没有离去。

    他问道,“你醒了,倒还算没有枉费我的松风玉露。”

    紫瑛咽了咽口水,唇齿间果然有一丝丝淡淡的甜意,然而连下咽这样简单的动作都会让紫瑛觉得无比费力,疼痛不堪

    。紫瑛还是强忍着全身的痛楚,问道,“你还没走?”

    他便笑道,“如果我不在这里的话,你也许早就魂飞魄散了,还想要尝到天下间最美味的松风玉露吗?”

    紫瑛咳了两声,艰难地说道,“所以,是你用这个松风玉露延续了我的性命么?”

    “不然呢?”他问道,又说,“睡了这么久,可否想清了我的话?”

    紫瑛默然了片刻,又道,“方才我听到一阵急切又凌乱的铁蹄飞踏之声,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果然没有丝毫的犹疑,直截了当地同紫瑛说道,“是魔兵出界,大举攻陷凡界,现在凡界已无可安身立命之地。神界虽也派了天兵天将前来抵抗,但无奈凡人之中众多贪生怕死一类,何况鬼族和妖族已然臣服,凡人更是不堪其扰了。”

    紫瑛惊诧道,“怎么会,我父君呢,公子深呢?”

    “公子深已然不问世事了,你父君也沉溺于璃泪的温柔乡之中,只怕天云变幻都与他无关了。”他说道。

    紫瑛又问,“那瑾誉哥哥呢,瑾誉哥哥也与魔族打起来了吧。”

    “依我推断,堂堂天族太子,如果只是这样便亲自征讨,未免也太给魔族面子了。但是,一切都不那么好说,毕竟我不是瑾誉,而瑾誉会不会觉得魔族已经挑战到天族的底线了呢?但这样一来的话,瑾誉疲于应付魔族的话,便更没有时间来拯救你,何况他根本不知道你如何了。也许他还以为这场神魔之乱,你是知情的,甚至是站在你父君那一边的。”那个人说道。

    紫瑛却笃定道,“这是不可能的,瑾誉哥哥一定不会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屠杀的性子,何况他知道我那么想要嫁给他,挑起神魔之乱,对我和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的。”

    那个人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然而,方才呼啸而过的那种万千魔兵的阵仗瞬时止息了,扑朔林静如死水,紫瑛的心却没来由地忐忑起来。紫瑛凝着几乎要涣散的神思,侧耳仔细地倾听,却始终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在这极冷的寂静过后,一阵带着清新怡人的留兰香味从那魔障的破口之处流窜了进来,这纯净的水玉灵力,淳厚得震动了整座扑朔林子,紫瑛看见那些矮树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她的跟前,她胸口那一阵慌乱愈发的严重。

    紫瑛知道,那是瑾誉的青玉扇。因为只有瑾誉的青玉扇才可如此。

    紫瑛看见倒在她眼下的除了扑朔林,还有那个人。原来他是长成这个模样,一张脸上布满了血痕,宛如老树盘根一般的血痕斑驳在他的脸上,已然看不清他的五官,既狰狞又诡异。他的肌肤薄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裂开一般。

    而璃泪在扑朔林上布了那样厚重的结界,果然还是没有用的,青玉扇轻轻一挥,早就让那些浓雾烟消云散。天光骤然落下,照射在紫瑛眼下的那个人身上,仿佛是多么严重的烧伤,让那个蜷缩在泥土和枝叶里的人痛苦得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仿佛一只重伤的兽。而他的身上不断地冒着白烟,紫瑛看见他的皮肤正在融化,骨头也正在融化,甚为恐怖。

    那个人努力地躲在一棵半歪半倒的树下,才终于有所缓和,他望着紫瑛几乎哀求道,“别让瑾誉发现我!求你了。”

    紫瑛没有立刻答应,只是皱着眉,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叫穹尽,以前也是一名占卜师,为神族侍奉。其实,血溅是我在神族期间用自己的血炼成的。我在神族那么多年,为神族鞠躬尽瘁,可我却从没有得到我在神族应有的尊重和待遇,所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离开神族,回到梨疆被他们嘲笑,我也不甘心永远听凭神族的使唤与差遣。所以我耗尽心力,我要养成一只连神族都惧怕的兽,他拥有我的血液,所以也拥有我的不甘与怨恨,这就是你们看到的血溅

    。是我用上古凶兽之中的一只东野兽,和着我的血练就而成的。”他说到此处之时,眼光里迸射出骄傲的精芒,就像是某一颗原本并不是十分明亮的星辰,因为触碰到什么,而忽然大放异彩起来。

    紫瑛的眉间蓄积着愈来愈多的疑惑,问道,“你是占卜师,却侍奉在神族?”

    穹尽点头道,“在那个久远的年代,我们占卜师虽然生于六界之外,但我们心里很清楚,神族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们命里注定是不会超越神族的,而我们的使命则是为神族预言天命所向,我也曾这样兢兢业业地为神族奔命了许多年。在眉冷没有出现之前,我也一只引以为傲,我觉得我是占卜师里最出色的一位,所以才能够留在神族,为天君所用。可是眉冷出生了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紫瑛听到此处,便问道,“你说的眉冷,可是占卜师一族拜为先祖的眉冷圣母呢?”

    穹尽笑道,“对了,就是她。其实,从她出生的那一刻,我就算到了,她将来必成大器。算起来,我还是眉冷的师父,虽然我在神族,她在梨疆。但每隔半月,她就会来天族与我学习占卜术。学习半月后再回去梨疆。可是,你知不知道眉冷不过一千六百岁的时候,就敢质疑我的占卜,甚至代替我为天君预言了瑾誉的出生。我并不是容不得我的弟子比我强大,这些我都可以接受,然而,她却预言了我的生命。”

    “那又有什么,我听星华说,每个占卜师都知道自己的命数,只是不能够说破罢了。”紫瑛问道。

    穹尽点头道,“占卜师可以卜算自己的命数,却卜算不了比自己灵力和修为都深厚的占卜师的命数。可是,那时候的眉冷明明没有我那样深厚的修为和灵力,她却分毫不差地卜算出了我的命数。她同我说,师父,你的命运将与一个女占卜师联系在一处,倘或这个女占卜师成就了大业,那么便是你从此落魄的时候。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杀了她,杀了她,你的命数就会十分平稳,你依然会是天君倚重的占卜师,而将来你还能被梨疆一族奉为先祖的。”

    紫瑛又说,“眉冷说的那个女占卜师,其实是她自己?她自己知道么?”

    “我猜想她当时应该是不知道的,她只是看到我的命运被一个女子所牵扯,却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子吧。不过,我却早就知道了,眉冷就是我命数里的异变。可是我每日对她谆谆教导,循循善诱,我如何能够对她下的去手呢。我算过了,在她四千岁的时候,会打破天君的定魇壶,彼时会让凡间梦魇连连,鬼族蠢蠢欲动,为了避免这场浩劫,我将天君的定魇壶给毁了。因此,我受到了天君的责罚,我以为或许是鞭责,或许是火刑,可我不会想到天君从来不顾及我为他多次的预言,帮助他打败了鬼族,妖族和魔族的进犯不下百次,他却竟然因为一个定魇壶要将我赶出天界,我是无颜再回去梨疆了。于是,我就去了凡间,这一去便不知是多少年。但在那段时间里,我找到了瑾誉的生母,她是一只画妖,她和她的夫君好心收留了我好几年,可我却恩将仇报了。”穹尽说道,眸光里闪烁着悲哀的光芒。

    紫瑛因为听到瑾誉的名字,心中一阵突兀,又道,“画妖?我知道瑾誉哥哥被带回天宫以后,阖宫都不再问及瑾誉哥哥的父母一事,这是天君下的禁令,若是谁犯了此罪,可是要被判推上诛仙台的。”

    穹尽点头,道,“因为瑾誉的命数,注定了他是天族下一任的天君,因此当时的天君是不会希望你们知道他的母亲是一只画妖,而他的父亲也甘愿除去一身神官名藉,与那只画妖一起躲在凡间的那幅画里。所以,对外天君只说瑾誉的父亲已死。”

    紫瑛十分惊诧,只听穹尽又道,“若不是我找到了瑾誉的所在,并且告诉了天君,天君并不能够这般顺利的找到他的天孙。也因此我得罪了画妖和她的夫君,而我这一身的丑陋,有一半也是拜他们所赐。可是我,终于也如愿以偿地回到了天界。”

    紫瑛便叹道,“你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培养血溅的么?”

    “是的,我培养了血溅,而我却没有驯养好血溅。我没有想到血溅竟然有了它自己的思想,却不再受我左右

    。我更不会想到,眉冷会知道这件事,在血溅扰乱天庭前,眉冷曾经不止一次地向我要求要带走血溅,我没有同意,为此眉冷曾经以死相逼。可我是她的师父,我怎么可能让她在我的面前死去了,因此我们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没有结果。直到后来,血溅跑出了我所能够触及的范围,大闹天宫,伤了无数的神仙,他们想要找到血溅真正生存的根源。那个时候,眉冷来了,眉冷带走了血溅,并且承担了所有。而我,竟然没有勇气出来承担,我眼睁睁地看着眉冷将血溅带走,奇怪的是血溅竟然果真被她驯服了,难道是因为血溅的血液里也有我的血液,所以也有爱着眉冷的血液么?”穹尽说着,苦涩地笑了笑,又问紫瑛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悲哀,竟然爱上自己的徒弟,而且我没有告诉过她,从来没有。而我竟然还有她来保护我,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没用。”

    紫瑛怔怔地,其实她在第一次踏上离疆那片荒漠的时候,便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一种绵延不绝的情愫,或许那是眉冷圣母从未言说过的情愫吧。作为女子,她遐想眉冷应该也是爱着穹尽的,否则为何要为了他去背负那么久的骂名,甚至让一整个占卜师族都陷入了灭族的险境。

    穹尽叹道,“其实,这就是所谓的生死劫。而我和眉冷也各自清楚。如果说,眉冷小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生死劫就是我,我的生死劫就是她,可是我可以肯定,到她带走血溅的时候,她是清楚的。因为至那以后,她不再找过我。即便,她明知道我擅自养出血溅的事儿,最终还是被天君得知,天君以弑神冰焰浇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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