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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魔仙生死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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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瑛迎着落日而立,两个月前段煦之死一事,渐渐淡却。紫瑛心中虽还未完全平复,但也不似最初那么难受了,这些时日,她总是躲在屋子里习字读书。近几日又喜欢读书了,如今她手中执着一卷诗册,那是当朝大学士陆即墨的诗集。从前,紫瑛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和暮烟聊起女儿家的私话。暮烟总是很更偏喜文人墨客一些,这位陆即墨不过二十七岁,生得仪表堂堂,简直就是暮烟心中才子的不二之选。

    但,紫瑛读他的诗,也只是纯粹读他的诗,不是太在乎他的样貌如何。紫瑛偶尔也会打趣暮烟,说将来替暮烟同爹爹说个情,便把暮烟嫁给陆即墨得了。起初,暮烟还是十分羞涩不愿应答,然则被紫瑛调侃得多了,暮烟的脸皮也就厚起来了,还会回敬紫瑛,道,“不如你嫁给陆即墨吧,说不准老爷还真愿意让我做个陪嫁呢。”

    紫瑛被暮烟如此一说,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却直骂,好个丫头,平日里闷声不响的,说起话来倒也当真不客气。

    紫瑛嘴巴上不与暮烟正面计较,行为上可没有放过暮烟半次。紫瑛中让暮烟去城东那间雅贤斋买水晶馅儿的酥饼,其实呢,就是因为雅贤斋便是皇都文人墨客最喜聚集之地。而,这位年轻才子陆即墨,也时常带着丽影楼的花魁照琴邀流连在雅贤斋的雅座柜阁里。

    有人说,照琴邀同陆即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陆即墨那样好的词赋,叫照琴邀那样好的声音唱出来才不辜负了一腔才情。何况照琴邀的琵琶弹得极好,陆即墨又会吹洞箫,如此还不叫琴瑟和鸣么。不过,这些终究是坊间流言。陆即墨从未承认过他同照琴邀的关系,照琴邀也只说自己去雅贤斋是爱吃那里水晶酥饼,但有些事始终是心照不宣的。

    紫瑛想暮烟不在乎这些流言,暮烟本来就觉得男人三妻四妾稀松平常。暮烟虽是婢,但照琴邀是妓,谁胜谁负很明显。但,陆即墨既然做了当朝的大学士,他的妻子也必然是有所出身的,如果是夏紫瑛,也许便是暮烟心中所期盼的圆满结局。

    。。。

第七章 祸水() 
可是,夏紫瑛背负着祸水的名号,已然多年。若不是幼时遇见了那么一个相士,预言她一身孤苦,且厄运相随,祸及亲族友人。她也许会成为比夏榴月还要高傲的人,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美,也多有才情。论琴棋书画,她从来不会输给夏榴月,甚至比起三大首富之一的黎家那位大千金,还要了得。只是,因她背负了如此的名号,皇都第一才女的称谓便只好让给黎馥萍了,第一美女便是黎馥萍的妹妹黎彤曦,然后则是第一巧女夏榴月。

    虽然,至今为止,紫瑛不知道夏榴月巧在何处。也许是巧在极会卖乖讨好爹娘,又极懂得人情世故,只对有用之人示好,地位稍低之人连正眼都不瞧。

    紫瑛执着诗册,想着,无奈一笑。春花秋月,对于夏紫瑛而言,是这么苍白。玉食珍馐,对于夏紫瑛而言,是这么索然。她又何尝不是在等,等一个懂她包容她的人。这又让她想起连日来的噩梦。这梦似曾相识,却断断续续,反反复复。而每一次的梦境,都比上一次更细更深,更真实,也更恐怖。

    炙热的火舌舔舐着她柔嫩细腻的肌肤,她被烤的发焦。她连发抖都发布起来,张着嘴发不出声,忽然有一个怀抱将她紧紧拥住。她听见一道声音在她的头顶盘旋,“幻焰,别怕,再烧一会儿,火就会熄灭的。”

    他口中的一会儿是多久,烧了她一夜的好梦,可是她却仿佛在听见他如此说以后,不再那么害怕。仿佛真的把心安定下来,交给他的怀抱,等待火势平息。然后,累的不省人事,安心地不省人事了片刻。

    片刻后,再醒来,果然没有了半点火势,反而有清凉的风拂面而来。紫瑛揉着眼眸,发现自己躺在一叶小扁舟上,浮浮沉沉。紫瑛起身,抬眸望去,船头一位灰衣老者,鹤发童颜正在熬煮什么东西。

    紫瑛好奇地问他,“爷爷,这是哪里啊,我怎么在这里呢?”

    那老者从锅中舀了一碗汤,递给紫瑛道,“来,趁热先把汤喝了,暖暖身。”

    紫瑛也不客气,将汤碗接过来,大口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极鲜美,便问那老者道,“这是鱼汤么,我觉得全身都有力气了,连精神也好了。”

    老者慈和地笑着,一捋胡须,又道,“你说是鱼汤,便是鱼汤吧。”

    “爷爷,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那个公子?”紫瑛猛然想起那道声音的主人来。

    老者闻言,又说,“我将你捡来的时候,你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何况,那场火那么大,把整个月牙镇都烧没了,我想他应该……”

    紫瑛听到此处,只觉得心口一痛,而且痛的厉害,兀自言语道,“怎么会烧那么大的火呢,怎么会呢?”

    老者便说,“我听邻镇的人说,月牙镇里住了一个妖星转世的姑娘,才迎来了灾难。之前,他们也想把这个姑娘赶走的,但是遇到了一个剑客的阻碍,才酿成大祸的。”

    。。。

第八章 水鬼() 
“妖星转世?这个世上真有妖孽这样的东西存在?”紫瑛不屑。

    老者却不置可否地笑道,“那是自然有的,怎么,丫头你还不信么?”

    紫瑛不言语,只是清浅笑了一下。

    老者便指着湖,对着紫瑛道,“你若不信,你且看看湖里。”

    紫瑛闻言,便凑到水边去看。那碧光粼粼的湖面上,映着翠绿的柳树,绯红的桃花,和老者道骨仙风的身影,偏偏还要一片黑乎乎的影子在荡漾,仿佛慢慢蓄积成形。等风停了,这影子也愈发的清晰,焦黑色的骷髅头,肋骨,手骨,腿骨,这分明就是一幅鬼魅的形容。

    紫瑛吓了一大跳,赶紧收回眼光,对着老者道,“爷爷快走啊,水里有鬼。”

    然而,船上哪里还有什么人影,不过她自己而已。她心中惶恐,想要低头去寻船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是一幅焦黑的骸骨,和水中的影子一模一样。她吓得尖叫起来,然后便听见一片哗啦的声音,是她的肢体在慢慢地支离破碎,手脚分离,然后散落在船板上。她很绝望,绝望到难以言说。她很恐惧,恐惧到不能自已。

    在绝望和恐惧之中沉浸了许久,她仿佛听见又有人在喊,“小姐,小姐······”

    皎皎月色宛如一袭轻纱薄薄朦朦地披在花木草叶之间,夜露反射着剔透晶莹的光芒,像绕在玉茎上一斛东珠。偏暗的角落里偶有一阵阵虫鸣,似乎在附和不远处传来的音律,那是谁家的孩儿折了卷叶靠着唇边吹响。

    暮烟觉得这夜尤其宁静,像婉约的女子。但她那位丝毫不知婉约的大小姐究竟去了何处,她惯常坐的那秋千架子上只有一袭挽纱搭着,绕过秋千架子沿着小石子路走了过去,看见一本诗册落在地上,不远处那张石椅上落满了香樟叶,碧绿新嫩。而紫瑛正枕着香叶入眠,只是一双细眉紧蹙,似乎沦陷在不好的梦境里。

    暮烟赶忙上前,轻轻推了一下紫瑛,紫瑛方从梦中醒来。紫瑛睁开眼睛看到暮烟时,一阵欣然,原来自己方才一直回想着那个噩梦,竟然不自觉地又堕入梦中,不可自拔。还好暮烟来了,要不然她非被自己吓死不可。

    暮烟见了紫瑛,难免嗔怪道,“只说想去院子里走走,让我备好晚膳等着,我在里边张罗了一桌子好菜,等了这许久倒不见人来,原来你在这儿睡着了。你看看这夜露打在身上,都湿了,也不怕着凉!”

    “怕什么着凉,已然是夏天了。”紫瑛呵呵笑着,颇讨好暮烟,自是知道错了。

    暮烟拉着紫瑛的手,赶忙把挽纱搭在她身上,又道,“走吧,后儿就是端阳节了,我同那边府里要了些粽叶来,晚上也包了几个小的,有你爱吃的咸肉粽。快去尝尝吧。”

    紫瑛摇摇头,道,“不了,我这一身汗,想先沐浴。”

    “就猜着你有这么一遭,热水备好了,你先去泡一泡,我去把饭菜热一热。”暮烟一面笑说着,一面牵着紫瑛往闺房里走去。

    。。。

第九章 霉运() 
闺房里一个大木桶摆在百鸟朝凤的绣画屏风后面,木桶里飘着紫罗兰与红蔷薇的香汤蒸腾着白色的热气,萦绕在明亮的灯火下,连灯火也被熏得朦朦胧胧,彷如仙境。紫瑛卸了钗环裙褂,泡在香汤里,一身冰肌玉骨彷如东海沉珠般,洁白无瑕,莹润光洁。

    靠着大木桶边上摆着一张矮几,矮几上几样时鲜的瓜果,紫瑛倒是觉得腻味,只是琉璃盏里的葡萄汁还算解渴。紫瑛端在手中,轻轻啜饮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甚是解暑。再要把琉璃盏放回去的时候,才看见那下面原是压着一封帖子的。

    紫瑛打开帖子一看,署名竟是夏榴月。原来是夏榴月在雅贤斋请了些文人骚客,做了一场斯文小宴。名头是已故的天下第一画师段煦曾经为她做了一幅肖像,如今裱好了,她要请这些人共赏。紫瑛看了这帖子,心口一沉,只觉得夏榴月太重名利了,连已故之人都不肯放过。于是将帖子随意一甩,便起身擦拭,着了一套蓝白青花织锦裙裳,随意以白玉莲花簪绾了一个发髻,便往东侧阁走去。

    暮烟早就在东侧阁等了许久,一桌子的好菜,拔丝黄金芋,胭脂鹅脯,翡翠盒子,白玉蘑菇,香莲银耳羹,莼菜汤等等。紫瑛落座的时候,也只是每道菜都浅尝辄止,又喝了一小碗的汤,遂问暮烟道,“今晚,夏榴月要在雅贤斋做一场小宴的事儿你知道了?”

    暮烟点头道,“晨露傍晚送帖子过来的时候,也同我说了这个事儿。依我看,小姐还是别去的好,那样的宴席,人多嘴杂。”

    “你是怕夏榴月出了风头,那些人自然要想起我这个妖星的吧。”紫瑛说这话的时候很轻巧,仿佛事不关己。

    暮烟没有应答,只是兀自端来一盏漱口水递给紫瑛。紫瑛接过,随意漱口完,又道,“我在别院里憋了这么久,没有那边的同意,从来不许我出去。今天可好了,她夏榴月请我,我便出去,若出了什么事儿,我便说是夏榴月非叫我去的,那边也怪不到你我头上。”

    “可是,小姐,现下去,也晚了,只怕宴席过半了。”暮烟试图劝阻。

    紫瑛却笑道,“我们又不是去吃那些东西的,过半便过半,我们去是凑热闹的。过半了,才是最热闹好玩的时候呢。”

    “可是,小姐……”暮烟正寻思着什么缘故好留下紫瑛来。

    紫瑛却神秘一笑,道,“我可是仔细看了那帖子后面附着的宾客名单,有陆即墨哦!”

    暮烟听到陆即墨三个字便开始有些动摇,紫瑛却不容她细想,一把拉着她往外跑,一面走一面说,“我在这别院里呆着,让那些丫鬟仆妇们还讨厌,总怕碰到我就招惹了霉运。我和你出去一趟,她们该多高兴啊,收拾碗筷的事儿就留给她们吧,我们玩我们的去。”

    。。。

第十章 遮面() 
暮烟还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紫瑛拉着往雅贤斋走了好远。因为临近端阳节,夜市也是热闹辉煌的,什么香囊锦灯琳琅满目。紫瑛的眼睛都看花了,正好看见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子,紫瑛上前看了一眼,那老板本来还是热情满满的,待紫瑛抬起脸来,老板先是惊艳,而后便是惊吓,吓得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暮烟才想起,紫瑛并没有遮面就出来,赶忙拿了一块白色纱巾替她遮了起来,拉着她就走。然而,紫瑛和暮烟还未走远,便见那老板神思惶惶地把方才紫瑛碰过的粉盒全都倒掉了。紫瑛心中愤愤的,却不愿多生是非。一转身,竟撞到了一个人。

    紫瑛刚刚要赔礼道歉,那人却似乎并未发现什么,绕过紫瑛往那胭脂水粉摊子走去。紫瑛看着那人的背影,只觉得熟悉,这一身玄袍,衣襟,袖口,下摆上都以金线绣成了祥云纹,繁复而华丽,气度高贵而翩然。紫瑛不断地觉得眼熟,甚至像被这抹身影带回梦境一般,开始觉得自己的心隐隐作痛,眼睛酸涩发胀,几乎要流出泪水来。

    那男子行至胭脂摊子前,左挑右选后,告诉热络的老板,道,“你要丢掉的这些胭脂很是不错,包起来吧,我全要了。”

    男子言罢,丢了两锭金子在老板的摊子上,老板两只眼睛都放光起来,利落地打包了胭脂,却还不忘提醒道,“这位公子,我这些丢掉的胭脂的确都是上品,但是因为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碰过,我怕给公子带来不便,其实我这儿还有其他更好的,公子要不要看看,另选别样的?”

    男子闻言,提着老板包好的胭脂,便道,“不必了,我却觉得这几样便是最好的,世上独一无二的好。”

    老板闻言,却不依不饶道,“方才碰过这些胭脂的是皇都有名的妖星转世,公子三思啊!”

    然而老板的话未完,那玄衣男子提着包裹却已不知所踪。一直立在不远处的紫瑛和暮烟也深觉得奇怪,这男子明明一直就在眼前,她们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就凭空消失了呢。紫瑛心中的异样痛感愈发的强烈,她很想去寻一寻这男子的踪迹,却又发现无计可施,无迹可寻。

    挽起的竹帘子下燃着一炉海留香,像夏日沙滩上海风拂过的味道,略微的咸,却很清爽怡人,在如此客似云聚的前厅里熏着,正好掩盖着因人心攒动而澎湃起来的汗味。正厅上正悬着一幅画,画中的女子一颦一笑都温婉娇柔,就连手中掐的也是一支桃花,红艳艳的恰到好处。

    前座为贵宾上座,夏榴月自己坐在中间,左侧是陆即墨,一身青杏色的长衫,很是飘逸脱俗。夏榴月的右侧便是礼部尚书的大公子季向风,看品相,还算端正儒雅,只不知为人到底如何。

    紫瑛和暮烟到的时候,酒过三巡了。众人正言段煦这幅肖像做得如何如何好,又赞夏榴月本人如何如何美,夏榴月正喜不自胜。然则,她眸光轻轻一偏,恰恰看见了站在门前的紫瑛和暮烟。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夏榴月兀自取了一杯酒,端在手中,极婀娜地漫步过来,停在紫瑛身侧,眸子顾盼生辉,嫣然笑道,“我还以为姐姐不来了,原来是来晚了。”

    。。。

第十一章 绝笔() 
暮烟见了她,自是行了礼。可紫瑛却把腰杆子站得笔直笔直的,她原本就是夏榴月的姐姐,夏榴月见了她不行礼,她更不能同夏榴月低这个头了。

    夏榴月也不恼,只是忽然拔高了声音道,“真可惜,若是段煦大人还在,还请他替我姐姐也画一幅。你们说是也不是?”她一面说,一面回头冲着满座宾客娇笑,自是回应无数,然而陆即墨却一直是淡淡的神色。

    暮烟拉着紫瑛,似乎想要离开,紫瑛虽不愿示落,一时拿夏榴月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夏榴月见她二人不言语,便愈发张狂,笑道,“也不是,我记得了,姐姐段煦大人是替您画过的,只可惜,他画成了那幅画,却把命画没了。真是不知道这幅画到底有多美,姐姐,不如你拿出来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鉴赏鉴赏?”

    紫瑛皱着眉,她不明白,她和夏榴月本就是亲姊妹,为何要如此争斗,你死我活呢?

    暮烟便说,“我们没有那样的画,也不知道这等事。”

    夏榴月冷笑道,“呵,是姐姐不舍得了吧。毕竟是天下第一画师的绝笔之作。”

    紫瑛摇摇头,将暮烟护在身后,自己却极从容地道,“我听说过,段大人的确为我作过一幅肖像,但如今我都未有幸见过那画儿。也许段大人的画艺高超,那幅画不属于人间之作吧。”

    “呵呵呵,夏紫瑛,你倒不如说你美得颠倒众生,不属于人间。”夏榴月不屑道。

    “你的话不假!”

    这一句是忽然从二楼传来的,众人皆抬头去找寻声音来源。原来是一个白衣白裙的姑娘抱着一卷画轴,慢慢地从那阶梯上踱下来。那姑娘生得眉清目秀,白瓷一般的人儿。她慢慢走到正厅,将怀里的画卷一展,四座惊艳!

    画上的女子,眉如远山之岚,目如暗夜明星。青丝高绾,鬓边一朵新开的牡丹,仿佛一簇艳丽的火焰绽放出绝代的芳华。骤然令捧着画卷的姑娘黯然失色,然则她却依旧扬着忧伤而清朗的笑意,望着紫瑛道,“我叫云念,段煦是我的表哥。这幅是他生前最后一幅完整的画,我想他希望我亲手交给你。”

    紫瑛有些惊愕,随后恭敬接过那幅画来,拜谢云念。云念因而拂袖离去,紫瑛望着云念离开的背影,莫名的心疼,这样干净的姑娘,一定也有一颗干净的心。只可惜她最干净的那份感情,也许随着段煦的逝去,也一并流逝得彻彻底底了。

    紫瑛见云念已去,夏榴月又多番羞辱,再留下去也无甚趣味,便随意道辞。哪知方才一直默然的陆即墨却起身冲着紫瑛谦谦一拜,道,“紫瑛姑娘有礼。”

    紫瑛亦还了一礼。

    陆即墨又说,“姑娘手中那幅段大人之画,即墨有幸,从前见过一次。而后念念不忘,遂为此画做了一赋,原想赠予此画,可惜段大人,如今献给紫瑛姑娘也是一样的。”

    。。。

第十二章 生病() 
紫瑛原是以为陆即墨作赋,是为的段煦那精妙绝伦的画意,却不曾想通篇都是赞扬自己的。紫瑛自己看着都觉得有几分羞惭,何曾想这陆即墨,竟然还让照琴邀当场抱着琵琶给唱了出来。紫瑛顿时更觉得这场宴席,不宜久留,只怕再留下去,夏榴月要和她拼命!

    紫瑛不等众人从那意兴勃然的歌曲词赋中醒悟,已然悄悄拖着暮烟从侧门溜出了雅贤斋。一路小跑,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在别院门前了,紫瑛和暮烟都靠着柱子气喘吁吁的,紫瑛自己也觉得甚是好笑,便同暮烟道,“长这么大,头一回把自己当贼似的跑!”

    暮烟也笑了。

    “不好了,不好了……”

    暮烟和紫瑛听见不远处,一双老夫妻便跑便叫,面面相觑。暮烟赶忙上去拦住那老夫妻,问道,“伯伯,妈妈,这是怎么了?这样找急忙慌的?”

    “哎呀,小姑娘你不知道西街出鬼了,吓死人了。”那老妇人先拉着暮烟道,彼时夜幕已沉,街市上的灯火被风拂的明明灭灭的,又听了这样的话,暮烟吓得手心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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