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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看小枪那家伙下地了没有,还是让他来帮帮忙吧。”
想到这里,她走出大门口,扭头看看赵长枪家的大门,大门开着,赵长枪还在家,没有下地。
王淑芳刚要迈步走进赵长枪家的院子,忽然想起之前的尴尬,于是便停下脚步,只是在大门口喊道:“小枪,小枪!”
赵长枪慌慌张张从淑芳嫂子家回去后,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淑芳嫂子躺在床上睡午觉画面,他连地也没兴趣去了,有些心烦意乱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唉!千不该万不该临走还说了那句话,淑芳嫂子肯定生我的气了。这可怎么办?”赵长枪颓然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到。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盛凉开水的铝壶,对着壶嘴“咕嘟,嘟嘟”的灌了几大口,然后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取出里面粉红色的信笺看了起来。
在这个短信、飞信、伊妹儿大行其道的时代里,已经很少有人提笔写信了。但是赵长枪自从回到赵庄后,每月都会收到一封这样的书信。他手中的信是昨天收到的,他已经看过了,但是现在他心情正烦乱,不禁又取出信笺看了起来。
信是李若萍写来的,粉红色的信笺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每当看到这封信,赵长枪的脑海中就出现李若萍那张漂亮而调皮的小脸蛋,也想起在临河市的那段峥嵘岁月。
李若萍只比赵长枪小一个月,是赵长枪以前的老大李朝天的独生女儿。李朝天因故被政府法办之后,李朝天一手创建的社团也分崩离析,但小小年纪的李若萍竟然打算在朝天社的基础上,重新组建一个社团!
但赵长枪从亚马逊魔鬼训练营回到临河市后,看到李朝天突然被捕,朝天社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便有些心灰意冷,这使他看到了在华国黑道永远不能做大。况且,李老大是被政府法办的,不是死于黑社会火拼,这让他连给李老大报仇的机会都没有,总不能拎着刀子到政府去砍人吧?
于是,赵长枪便劝说李若萍放弃黑道生涯,做一个普通人,和黑道永远划清界限。但李若萍却死活不愿舍下父亲丢下的烂摊子,毕竟朝天社内,还有李朝天的一些死忠份子,不肯离开社团,于是她依靠朝天社的底子,毅然决然的重新组建了社团。她见赵长枪已经无意黑道的边缘生活,便没有强留赵长枪,而是遵照赵长枪的意愿,让他回到了家乡,当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但是自从赵长枪回到赵庄后,每个月都能收到李若萍的一封亲笔信。李若萍会在信中将社团最近的事情都告诉赵长枪。
赵长枪虽然离开了朝天社,但他的心底却始终牵挂着李若萍,朝天社业务的缩水,他不太在意,但他绝不允许李若萍出现一丝一毫的危险!那样他就太对不起大哥李朝天对他的知遇之恩了。
当初他混迹夹河市,颠沛流离,是李朝天收留了他,后来见他是个可造之才,又不惜花费重金让他加入了亚马逊魔鬼训练营,希望有一天他能接手朝天社,谁知后来竟然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李朝天被捕入狱,然后枪决,赵长枪也离开了朝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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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别让人进来看到
李若萍在信中告诉赵长枪,就在前几天,她已经给社团另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毒玫瑰”,现在虽然业务和朝天社鼎盛时期无法相提并论,但在临河市也已经再次站稳了脚跟。
李若萍还告诉赵长枪,她听从了赵长枪的嘱咐,将社团内涉及到黄赌毒的业务都舍掉了,现在社团专门做白道生意,虽然来钱不如黄赌毒快,但赚钱赚的安心。毒玫瑰社团的任务也从朝天社时代的打打杀杀,抢地盘,变成了为毒玫瑰的白道生意保驾护航。
看着李若萍的来信,赵长枪烦躁的心终于渐渐的平息下来,他将信笺重新装回信封,保存起来,心中想道:“小丫头还真挺能折腾,朝天社的烂摊子竟然被她成功转型了。希望她永远不会再触犯政府的底线才好。”
“小枪!小枪!”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淑芳嫂子呼唤声。
“完了!淑芳嫂子不但生气了,还找上门来了!这可怎么办?”赵长枪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他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见王淑芳。
“小枪,小枪,你给我出来,帮我把麦子运到石坪上。”王淑芳继续喊道。
“哦,原来是晒麦子啊。”赵长枪挠挠头发,自言自语道。放下的心却也有种莫名的失落。
他甚至有些纳闷,自己都对淑芳嫂子那样了,淑芳嫂子为什么就没生气呢?
“哦,来了。”
赵长枪答应了一声,走出大门,看到王淑芳正站在大门外探头探脑的朝自己院子里看,不时的用手轻轻抿一下散落到眼前的齐耳短发,显得格外的优雅。
“嫂子,怎么不进屋,我家里养狼了吗?有什么事吗?”赵长枪尴尬的挠挠头,笑嘻嘻的说道,偷偷的瞥了一眼淑芳嫂子胸前那对高耸的凸起。
他看到淑芳嫂子虽然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但细长脖子下面的雪白却依然暴露着一小片,让人忍不住想从上到下看进去。里面的小衣也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到小衣里面的事业线,下身依然是黑色的的确凉裙子,露出修长而结实的小腿,脚上穿了一双半高跟凉鞋。
不知为什么,白小云的心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动,竟然一看到淑芳嫂子就有些不自然,心思老往那个画面上想。
赵长枪感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烧。
“小枪,看什么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老实了。你家里倒没养狼,狼都成了主人了。”
王淑芳嬉笑着伸出手在有些发呆的赵长枪眼前晃了晃。
“嫂子,我……?,嫂子,你真漂亮。”赵长枪结巴了一下,竟然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在赵庄,一个男人是不能当面夸赞女人长得漂亮的,特别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那样会被人认为是在对女人耍流氓,是在调戏妇女。
赵长枪之前对这个习俗也很不以为然,但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人家的女人长得漂不漂亮管你屁事,你夸人家长得漂亮,心中肯定对人有想法。
话一出口,赵长枪就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又对嫂子说出了这样的混蛋话!这下淑芳嫂子肯定又生气了,这太不应该了,小时候,嫂子可没少照顾自己。
没想到淑芳嫂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伸出巴掌在赵长枪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嬉笑着说道:“死小子,你才多大年纪,知道个屁!再说,嫂子都快老了,还漂亮什么啊?你哄嫂子开心呢!”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嫂子一点都不老!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比那些穿金戴银的城里女人都漂亮!甚至比那些外国美女还漂亮!”赵长枪看到淑芳嫂子没有生气,胆子也大了一些,脖子一耿说道。
“呸,小孩家家的,开口女人,闭口女人的,你知道什么是女人?还外国女人,说的好像你见过许多外国女人一样。走吧,去帮我晒麦子。你也不用上地了,你那些地,明天嫂子去帮你锄。”
王淑芳抬手想再朝赵长枪的脑袋上拍去,却忽然想到了赵长枪关于男人头,女人脚的论调,于是她脸一红,连忙扭头朝自己院子里走去。
她哪里知道赵长枪的苦楚,他正在暗运内劲,使劲的压制着自己不要太兴奋!
不过,赵长枪的心中却在腹诽:“嘿,小看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在美国可是呆了够一年!什么外国女人没见过。不过那些大洋马实在没滋味,太直白,不懂得含蓄。”
两个人一前一后,各怀心事,走进了王淑芳家的大门。
来到西屋,赵长枪看看地上装满了麦子的袋子说道:“嫂子,你再找个袋子,你装袋子,我向外抗就行了。”
“不行,你还小,将腰压坏了可是一辈子的大事!”王淑芳说什么也不让赵长枪一个人抗,而是伸手抓住了袋子口,赵长枪只好抓住了袋子尾,两人抬起袋子就朝外走。
王淑芳在前面,向后倒退着走,扭头朝后看着路。沉重的麦子压得她弯着腰!
王淑芳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赵长枪,赵长枪连忙将头扭向了一边。王淑芳使劲直了直腰,胸前的事业线消失了。
赵长枪也使劲的弯着腰,这家伙倒不是被麦子压的,就这点麦子,就是他一个手也能轻松提出去。
王淑芳也觉察到了赵长枪的异样,她的脸不禁也有些发烧,那颗枯寂的心竟然又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有些神不守舍的王淑芳一边向后倒退,一边时不时偷偷瞥一眼赵长枪。忽然,她被院子里的一块石头绊了一下,哎呀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中盛麦子的袋子掉在地上,麦子洒了一地。
赵长枪猛然感到手中的袋子一沉,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也是一个踉跄,接着被落在地上的袋子绊了一脚,一个马趴就扑到了王淑芳身上。
赵长枪看着身子底下那张漂亮到让人心疼的脸!
虽然王淑芳累了一身汗,但是赵长枪丝毫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汗臭味,相反一股淡淡的体香直冲他鼻子里钻!他有些陶醉了!
王淑芳的脸也涨得通红,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她感到自己的心就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但是多年的矜持仍然让她保持了理智,她使劲的将脑袋扭向一边,伸手推了推身上的赵长枪,细如蚊蚋般的说道;“小枪,快起来,让人进来看到,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赵长枪的心中一阵感动,没想到在这一刻,淑芳搜子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声誉,而是他赵长枪的声誉!
赵长枪的心中马上一阵清明,这是在院子里,要是让人看到这一幕,淑芳嫂子的清誉可就全完了!
他猛然站起身子,然后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说道:“对不起,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淑芳看到赵长枪竟然打自己的耳光,马上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攥住赵长枪的手,心疼的说道:“小枪,别这样,你心里想什么,嫂子知道,嫂子不怪你。嫂子已经是残花败柳,配不上小枪了,小枪将来一定能找个比嫂子好十万倍的好媳妇。倒时候,嫂子做你们的证婚人。”
“不!嫂子是小枪心中的女神,绝不是残花败柳!以后谁要说嫂子的坏话,我就跟谁玩命!”赵长枪恨不能举手发誓了。
“算了,逗你玩呢。快点帮我晒麦子吧,再晚了太阳都要落山了,还晒个什么劲?”
为了避免尴尬,接下来,王淑芳没再坚持和赵长枪一起抬麦子,而是让赵长枪自己背,不过她每次都坚持只给赵长枪装大半袋子麦子,生怕压坏了赵长枪的小腰。
麦子不多,赵长枪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将泥瓮里的麦子全都背到了大门外的石坪上,浑身上下也累了一身臭汗。
“小枪累坏了吧?快点歇歇,吹吹风扇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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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知哪辈子欠你的
晒完麦子后,王淑芳赶紧将赵长枪让到椅子上,将床尾的落地扇搬到赵长枪面前,插上电源,拧开开关,让赵长枪凉快凉快。
然后,王淑芳才又说道:“你先凉快凉快,我到里间换身衣服。刚才摔倒,衣服上尽是土。你也把你的臭汗衫子脱了,我一起给你洗洗。”
说完不等赵长枪说话,就迈步走入里间。
王淑芳的房子总共有五间。堂屋三间,西屋两间,堂屋和西屋之间用土墙隔断。西屋两间盛的都是粮食,还有一些劳动工具。
堂屋被王淑芳用布帘子隔成了明暗两间大间。外间是两小间,是王淑芳吃饭睡觉的地方。布帘子隔开的里间也有一张床,床上整齐的叠放着一些被褥,衣服什么的。
用来隔断的布帘子不厚也不薄,透过布帘能隐隐看到里面的人影。但是整个布帘并没有垂落到地上,而是悬起了一尺多高。
赵长枪透过布帘下面的空隙,先是看到淑芳嫂子将脚上的透明丝袜脱了下来,露出洁白的双足。
淑芳嫂子的脚很好看,脚踝光华细巧,和修长的小腿连接的完美无瑕,脚背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看上去充满弹性,每一个脚趾头都小巧玲珑,白里透红,脚趾甲饱满而圆润,修剪的很整齐,泛着健康的红色,不像有些农村妇女一样,每个脚趾甲里都是黑黑的污泥,让人一看就皱眉头。
男人头,女人脚,兴看不兴摸。赵长枪一直认为,女人身上最惹人心动的地方不是漂亮的脸蛋,也不是高耸的玉峰,更不是那里,而是女人的一双脚!
赵长枪是个现代青年,更在美国呆了一年多,不是一个道学先生,看到王淑芳一双秀气的小脚,他的心中竟然开始浮想联翩,一会儿想着这双脚上穿上丝袜是什么样子,一会儿想到这双脚上如果穿上高跟鞋会是什么样子,他有点神不守舍了。
想着,想着赵长枪感到自己又有了反应,憋的实在太辛苦,他索性不去管它了。
接着,赵长枪又看到那双纤纤玉足抬起了一只隐到了布帘的上方,然后黑色的裙子从脚上滑落下来。接着,这只脚放下,另一只脚又抬起,将黑色的裙子踢到了一边。
“天啦!我受不了了!”赵长枪心中哀叹一声,他努力的运气,想平息心中的燥热,但是他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站起身,想离开,但是布帘的里面好像散发出了某种魔力,让他迈不开脚步。他不但没有走,反而神使鬼差的将嗡嗡转动的风扇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按开了风扇的摇头功能。使风吹出的方向时不时的扫过布帘。
布帘忽然被风吹开了一条小缝,赵长枪贼兮兮的眼神看过去,看的他有些犯迷糊。
王淑芳好像并没有觉察到布帘的变化,她换衣服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出什么动静,让两人都尴尬。
王淑芳的心中也有些异样,她从来没有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换衣服,虽然之间隔着布帘。她的脑海中不时的浮现出赵长枪刚才在院子里,将她扑到的瞬间,一丝怪异的感觉不断的在她脑海里搅动着。
她的衣服虽然弄上了一些土,但是并不是非换不可,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想要换掉这身衣服。
“唉,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什么的。”
王淑芳给自己解脱,但是她自己也感到自己的理由实在无力!
王淑芳是个正直情感强烈期的女子,内心的深处对男人充满了渴望,但是天生的洁癖,以及这么多年的单身生活,使她的性格隐隐发生了扭曲。当她看到男人,甚至表现出一种莫名的厌恶感。这和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是截然相反的,王淑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发生了扭曲。
但是当她看到赵长枪从大都市重新回到赵庄后,她在赵长枪身上竟然丝毫感觉不到那种让她厌恶的感觉。反而对赵长枪有种莫名的亲近感。王淑芳认为这和赵长枪小时候被他照顾过有关。
如果今天中午,和刚才院子里的情景不是发生在赵长枪身上,而是发生在其他一个男人身上,恐怕她早就扬起锄头将人家的小弟弟砸成肉泥了。
王淑芳终于从布帘后面走了出来。赵长枪顿时感到面前一亮,只见王淑芳换了一条天蓝色的牛仔短裤,露出修长的小腿和半截浑圆的大腿,上身换了一件红白相间的花格子翻领衬衣,端庄秀丽。
齐耳短发轻轻梳理了一下,整齐而又干练,脸蛋有些微微发红,就像一朵怒放的百合花一样,浑身上下都迸发着年轻少妇那种特有的迷人韵味。
“嫂子,我……要回去了。”
赵长枪感到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连忙将头扭向一边,低声说道。
“急什么,喝点水再走吧。对了,你的臭汗衫子怎么没脱下来,快点脱下来我给你洗洗。照我说,你今天下午也不用下地了。就到镇上修修你的锄头吧。顺便给我割二斤肉来,晚上我包肉饺子,你也一起来吃吧。”
王淑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赵长枪身边,伸手将风扇调整了一下方向,原本飘摇不定的布帘马上安静了下来。
“我的姥姥啊,刚才我弄风扇做鬼,不会被她发现了吧?”赵长枪心中一阵恶寒。
王淑芳说完,给赵长枪倒了一杯凉开水,端到他面前。
但是这时候,赵长枪恰好正座在椅子上往下脱汗衫子,汗衫子捂住了脑袋,没看到王淑芳端着水过来,手不小心一下子将王淑芳手里的杯子碰翻了。
满满一杯子水全部倒进了赵长枪的裤裆里!
不是杯要子里是凉开水,赵长枪可就有罪受了。
“哎呀,裤子都弄湿了!”
王淑芳哎呀一声,连忙下意识的去抚弄赵长枪湿透的裤裆。但是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她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王淑芳的手马上就像触电一样收了回去,脸也“噌”的一下子变得血红!自从自己的丈夫死后,这么些年过去,她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子!
一时间两个人都惊呆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是任凭那不锈钢水杯在地上弹跳了一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赵长枪感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好像就要爆炸一样,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好像刚刚做完百米冲刺一样。
“丑死了!还不快点收起来!”王淑芳终于捂住眼说道,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赵长枪,她已经感到此时的赵长枪已经十分危险。
就在这时,赵长枪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他一把将王淑芳拉到自己的怀里,火热的嘴唇猛然印在了王淑芳的红唇之上。然后是没命的允吸!
这家伙一边行动,嘴里还念咒一样直嘟囔。
王淑芳浑身上下没有了半分力气,只是轻轻的颤抖着,她勉强挣扎了两下,看到无法摆脱赵长枪的魔抓,便闭上了双眼,任凭赵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