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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苦笑一下说道:“武厂长,你是不是要的有些多了?账不是这么算的啊。”
武天坤打个哈哈说道:“哈哈,我这还是往少处算呢!你看啊,我只是按照我的工作年龄算的,其实我将来是打算将这个厂子交给我儿子的,你们也知道现在大学生找工作难,费尽心机找份工作也赚不到几个钱,还不如在家当个土老板。如果再加上我儿子靠这个厂子赚的钱,那可就不是三千万的事情了。”
赵长枪气极反笑,说道:“武厂长,你这个账算的还不够啊!你应该将你的孙子,孙子的孙子也算上才不吃亏。”
武天坤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还是赵副县长体谅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难处。其实还有呢,我这个厂子可是安排了村里不少的劳动力,都是下岗工人,我这也算支持县政府的下岗工人再就业吧?如果我的厂子没了,这些人可是又得喝西北风了。赵副县长,我是个安分守己的生意人,坚决服从政府的安排,只要政府能满足我的这些条件,我第一个拆迁!不用公家动手,我自己就拆!”
说到最后,武天坤将自己的胸膛拍的啪啪作响。
小高还试图再劝说一下武天坤,却听赵长枪对他说道:“小高,这些意见都记下来了吗?”
小高愣了一下心想:“赵副县长不会真的打算将这些条件都答应吧?这个口子可不能开啊!”
但这话小高还不能当着武天坤的面提醒赵长枪,于是有些结巴的说道:“记,记下来了。”
赵长枪站起身,握了握武天坤的手,说道:“武厂长,今天我们也就来做个调查,你的意见我们会认真考虑的。等我们拿出拆迁补偿方案以后,再来和你详细谈谈。”
“好,好!赵副县长真是年轻有为,如果是别的官员早和我吹胡子瞪眼睛了。我相信祥云村改造工程在赵副县长的主持下,一定能完满成功,绝不会发生强拆事件。我在省电视台还有几个熟人,等顺利拆迁的那一天,我一定通知我的媒体朋友好好的报道一下赵副县长的先进事迹。”武天坤连连摇晃着赵长枪的手说道。
赵长枪微微一笑没说话。他哪能听不出武天坤话里的意思,这家伙是软中带硬,既想用话将住自己,又拿媒体来威胁自己。言下之意,如果自己将来强拆了他的工厂,他就会把这事情捅给媒体。
“狡猾!太狡猾了!就他这破厂也值三千万?奸商,奸商,就是说的武天坤这种人!”
刚刚出了预制块厂,街道办主任就义愤填膺的说道。
“狡猾归狡猾,可是最难对付的就是他这种人。他绝对不明着和政府对着干,明确表态支持国家政策,可是提出的条件却让人难以接受。难办的是,这种人还在社会上有比较广阔的人脉,很容易搞事情。”
一路走来,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胡律师,皱着眉头说道。
赵长枪微微一笑说道:“嘿嘿,他想跟我们算细账,我们就和他好好算一算。明天我就亲自去一趟地税局,看看这个天坤预制块厂每年上缴多少利税。好家伙,一个小小的预制块厂每年净利润六十万。他最好没有偷税漏税,如果有的话,想和县政府谈条件,得先等他把偷税漏税的案子结了再说!这回我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高秘书,胡律师,李主任听了赵长枪的话后,顿时眼前一亮,对赵长枪的认识又多了一层。别看赵副县长年纪轻轻,脑子里弯弯绕绝对不少!祥云村改造工程在他手中也许真的能以喜大普奔的方式顺利竣工!
几个人对赵长枪的期待又增加了几分,对随后的走访也增添了不少信心,可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等他们进入下一家小作坊的时候,却爆发了全武行,四个人几乎全部栽在那里。
第七百八十七章 又打人了
赵长枪四人从水泥预制块厂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中午。赵长枪跑到一家商店里面买了八个面包,四瓶矿泉水,每人两个塞到高秘书,胡律师三人手中,说道:“今天中午大家将就一下,晚上我请大家吃大餐。”
李主任看看手中的面包,微微皱了皱眉,说道:“赵副县长真是我们为官之人的表率,为了工作饭都顾不上吃。可惜今天没有记者跟着,不然真应该好好报道一下。”
赵长枪头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说道:“这算啥,我当年在外面特训的时候,生吃过癞蛤蟆。”
几个人听了直咧嘴。
四个人一边吃一边往前走,赵长枪忽然在一个紧闭的黑铁大门前停下来。这是一个很特殊的院落,院墙足有四米过高,比周围人家的院墙高出一大截。
“怎么了?赵副县长?”高秘书看到赵长枪停下了脚步,奇怪的问道。早上着急上班没吃好,溜达一上午,这会儿高秘书是真饿了,说着话还不断的往嘴里塞面包,一不留神噎住了,赶紧往嘴里灌了几口冰凉的矿泉水。
“这里面好像有机器转动的响声。”赵长枪侧着耳朵听着大门里头的动静说道。
高秘书将耳朵贴到紧闭着的黑铁门上,仔细听了一下说道:“还真有动静。可是为什么大天白日的关着大门呢?”
“铁门高院,大天白日关着大门,里面还有机器响声,不会是个黑作坊吧?”旁边李主任也一边大口嚼着面包,一边说道。这位街道办的主任今天跟着赵长枪也算糟了罪了。以前到下面搞调查,哪次不是连吃带拿临走还捎着许多好东西的。不过今天领导带头啃面包喝凉水,他就是有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
“敲门,进去看看。”赵长枪说道。通过之前的走访,还有和孙光亮的谈话,赵长枪知道这些黑作坊主是拆迁最大的阻力。他现在想去会会他们。
高秘书三口两口将面包吞到嘴里,咕嘟嘟灌了几口矿泉水然后举手就要敲门。可是就在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暴喝:“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高秘书的手停在半空,暮然回首,发现一个剃着光头的黑大个子径直朝他们跑过来,一边跑嘴里还直嚷嚷:“都给我站住!你们不能进去。”
高秘书一愣,诧异的说道:“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
此时,黑大个子已经跑到他们面前,凶狠的目光打量着几人说道:“这是我大哥的家,我家小侄子得了怪病,哭闹不止,打针吃药看医生都不管用,就快死了。昨天找个神汉看了看说是生了阴阳眼,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不能见生人。所以你们不能进去。”
生阴阳眼?赵长枪听着新鲜,便小声问身边的李主任:“李主任,你知道什么叫生阴阳眼?”
“当地人的传说,人生下来是有三只眼眼睛的,只不过小孩子生下来后,天眼会自动关闭,但是在特定的环境和时辰下,未满月的小孩子刚刚关闭的天眼会突然开启,这个时候,小孩子就能看见阴司的东西,就会哭闹不止,打针吃药都不管用,只有请有道行的神汉给小孩子关闭开启的天眼才行。一般情况下,小孩子被关闭天眼后,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不能见生人,不然就会前功尽弃。”
李主任一口气说完后,又是试探着说道:“虽然这是封建迷信,可也是当地的一种传说,当地人都很信这个的。赵副县长,要不我们不进去了?”
赵长枪没有回答李主任的话,而是冷冷看了一眼黑大个,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们快走吧。不然害了我的小侄子,我可不依。”黑大个抱着膀子说道。
赵长枪心中发出一声冷笑,说道:“你哥哥家是不是开着一个小工厂?”
黑大个神色一变,怒声道:“你胡说什么?我哥哥和我一样都是老老实实的建筑工人,开什么小工厂?你们如果再胡搅蛮缠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可是我刚才怎么听到里面有机器的轰鸣声?”赵长枪又说道。他现在已经可以认定这个院子里一定有鬼,黑大个所说的小侄子开天眼,七七四十九天不能见生人,完全就是扯淡。
“放屁!你耳朵有毛病吧?我哥哥的家里哪里来的机器声?”黑大个说着话,朝赵长枪迈进一步,黑熊般的身子离赵长枪只有不到五十公分。
高秘书看黑大个的样子好像要动手,连忙大声说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县政府赵副县长,你嘴里说话干净点!”
高秘书本想搬出赵长枪副县长的名头吓吓黑大个的,没想到黑大个听到后竟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副县长怎么了?副县长就能随随便便往人家里闯了?祥云村的老百姓可不是任人拿捏的的软柿子。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将你们打出祥云村?”
黑大个说着话,忽然将手伸到嘴里打个尖锐的口哨,顿时从旁边一个院子里跑出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站到了黑大个身边,横眉立目的看着赵长枪四人。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造反不成?”高秘书激动的大声喊道。早就听说祥云村的人牛,今天他算见识了。
赵长枪知道这是碰到不讲理的了,对高秘书说道:“小高,别理他们,砸门!”
高秘书扭头伸手就朝门上砸去,将黑铁大门砸的山响,眼神却瞥向黑大个一帮人,生怕他们忽然跑过来偷袭自己。
黑大个面色一变,冲身边的一帮汉子说道:“兄弟们,给我打!妈的,一帮吃面包喝凉水的的穷逼,竟然冒充县长私闯民宅!我看他们就是一帮明火执仗的土匪。给我狠狠的打,打坏了再送派出所!”
赵长枪简直想吐血,来青云县上任的时候,因为吃了三个肉夹馍,一包豆浆,被人当成假冒县长,现在吃了两块面包,喝了一瓶矿泉水又被人当成假冒县长了!丫挺的,是不是县长就得吃香的喝辣的,顿顿加鱼肉啊?
“住手!你们不能随便打人!打人是违法的!”胡律师看事不好,试图阻止朝他们围过来的汉子。
李主任脸都吓白了,只是不断的嘟囔:“他真的是赵副县长,他真的是赵副县长。我是街道办李主任。”
李主任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今天早上他刚刚接到要陪同县政府赵副县长到祥云村调查时,还高兴的不行。以为这不但能让他近距离的接触赵副县长,而且到了祥云村后能顺带沾点便宜。
谁不知道祥云村虽然乱,但是油水十足。每到年底有关部门的人到祥云村走一遭,哪个不弄得盆满钵满?
没想到赵副县长的工作方式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们来到祥云村甚至连祥云村两委都没有通知,搞的中午连个管饭的都没有。就凑合着啃了两块面包!这还不算啥,只要自己咬咬牙,好歹也能给赵副县长留个艰苦朴素,吃苦耐劳的好印象,打死他也没想到的是,和赵副县长一起出差,竟然还有生命危险!
李主任一边嘟囔他是街道办李主任,一边打算掏证件,忽然一个汉字一个箭步蹿到他的面前,扬起老拳就朝他面门砸了过来,嘴里还骂道:“李主任,李妈逼啊!哪里来的野记者吧?”
此时受到攻击的可不是只有一个李主任,同时受到攻击的还有主动迎向这些汉子的胡律师,一个汉字扬起手中的一个大号扳手就朝胡律师的脑门砸去,如果砸实了,胡律师的律师事务所就得开到阴曹地府去。
赵长枪看到胡律师情况危急,一把就把胡律师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同时飞起一脚,啪的一下就把汉子手中的扳手踢飞了,嘴里还大声提醒李主任:“老李,快闪开!”
赵长枪顾得上胡律师,顾不上李主任,只能用嘴提醒他闪开,可是此时的李主任都吓傻了,他好歹是个官,以前到下面来,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的,哪里见过这场面,腿肚子都转筋了,听到赵长枪的提醒,他只是下意识的将头扭向了赵长枪的方向。
李主任刚扭过头去,脸上就挨了一记重拳,他的脑子顿时一阵嗡嗡作响,接着噗通一声跌坐到地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也幸好他下意识的扭了一下头,不然的话,他的鼻梁骨可能都要被对面汉子的重拳砸个稀巴烂。
赵长枪气的火撞顶梁,他把身边的胡律师轻轻一拉,让他和高秘书站在了一起,然后一个箭步迈到李主任身边,弯腰抓住他的衣襟,直接将李主任拎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身后,口中说道:“你们三个都别动!”
一句话说完,赵长枪好像一阵风一样就冲进了人群,举手投足间就放倒了三个汉子。
剩下的汉子一看赵长枪厉害,马上放弃了向李主任胡律师等人攻击,全部朝赵长枪围了过来。
这些家伙虽然嗷嗷怪叫,看上去凶狠异常,但是哪里是赵长枪的对手!赵长枪拳打脚踢,不用三分钟的时间,就将十几个汉字全部放倒在了地上。他手下留了情,没有重伤这些人,只是将他们的胳膊腿卸下来了。
高秘书,胡律师,李主任三个人看着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十几个汉子,然后再看看好整以暇的赵副县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的天,这哪里是一位县长,这是一位勇冠三军的将军啊!
土匪县长,果然名不虚传!
第七百八十八章 坏了?
赵长枪不再去理会满地的伤兵败将,迈步走到李主任身边,看了看他肿起老高的腮帮子说道:“怎么样,老李,还好吧?”
老李狼狈的咧咧嘴说道:“没什么大事,不过今天晚上你的大餐看来是吃不成了。晃了两颗大槽牙。”
赵长枪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笑着说道:“没关系,红焖狗肉加烧酒,炖的烂糊的,含到嘴里就化,不用嚼。”
李主任又咧了咧嘴,想挤出一个笑脸,可是挤出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他算服了赵长枪了,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笑的出来。谈笑间,樯橹飞灰湮灭啊!厉害!
此时的高秘书还在砰砰的砸大门呢,可是铁大门被从里面锁住了,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插销是二十五的螺纹钢。
“赵副县长,大门被从里面锁住了,打不开。”高秘书无奈的说道。
赵长枪迈步走过去,说道:“不用了,我有办法。”说着话,赵长枪将追魂枪取了出来,随手一甩,雪亮的枪尖探了出来。
胡律师,李主任,高秘书又被赵长枪吓一跳。赵副县长竟然随身携带管制刀具,不是一般的猛啊!
赵长枪追魂枪的枪尖从门缝中伸进去,然后由上往下轻轻一划,接着随手一催大门,沉重的黑铁大门哐当一声开了!
这下子不光高秘书三人吃惊了,就连地上躺着的十几个汉子也惊呆了,锁门的插销可是二十五的螺纹钢打造的!沙和尚的方便铲都不一定能这么轻松的割断吧?赵长枪手中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胡律师迈步走到赵长枪身边,小声道:“赵副县长,你这东西可是管制刀具啊!好像不应该在这种场合暴露出来吧?哦,你别误会,我是怕被小人抓住把柄。”
胡律师一边说还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些正瞪大眼睛看着这边的汉子。
赵长枪手腕一抖,追魂枪又变成了一个黑呼呼的圆筒,随手藏在后腰,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持枪证我都有,别说这点管制刀具了。”
胡律师暗中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赵长枪带着三个人迈步走进了院子,可是当他们走进院子后,却全傻眼了。
只见正对大门的方向是一堵隐门墙,转过隐门墙坐北朝南一溜五间大瓦房,宽敞的院子空荡荡的,除了靠墙边几个老槐树,什么都没有,连机器的影子都没有,这里根本不是一个小工厂或者小作坊,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
高秘书的脑袋嗡就是一下子,如果这里不是黑作坊,他们这样强闯民宅,可是犯了大错误了!李主任和胡律师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只有赵长枪眼神四扫,到处打量,他相信他的耳朵,虽然之前他听到的声音有些发闷,但是他能肯定他听到的就是机器的响声!
就在此时,堂屋里忽然传出一阵尖锐的小孩啼哭声,接着堂屋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中年汉子,头上裹着宝白毛巾,他刚出门就瞪眼看着赵长枪四人吼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忽然跑到我家里?”
中年汉子说完后,不等赵长枪回答,又朝大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吼:“老二,老二,你死哪去了!不是让你看大门的吗?你怎么让陌生人进来了!那么多人都看不住一个大门,真是没用的东西,你小侄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中年汉子刚走到门口,马上瞪大眼镜不说话了,大概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的认知,只见自己的十几个兄弟都躺在地上直哼哼,胳膊腿无力的耷拉着,显然是被人打脱臼了。
“大哥,他们非说你家里有机器响声,说你的院子是黑作坊,我想拦住他们可是拦不住啊!大哥,都怪我啊!你快点喊人来,如果我大侄子有个好歹,我要这些人给我大侄子陪葬!”大门外传来光头的怪叫声。
院子里,胡律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小声对身边的赵长枪说道:“赵副县长,我们好像弄错了。那个光头汉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你听房子里的小孩哭声。我们是不是先给人家认个错?然后离开?”
赵长枪冲胡律师摆了摆手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就在此时,中年汉子忽然从大门口折返回来,手中多了一根枣木杠子,口中怪叫道:“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和你们拼了!是你们害了我儿子!”
中年汉子扬起手中的枣木杠子就朝赵长枪的脑门砸去。赵长枪岂能被他砸中,脚步一划身子就躲到了一边,同时右手暴伸,一把就抓住了枣木杠子的另一端。
“住手!再不住手,别怪我不客气了!”赵长枪口中发出一声暴喝,同时右手一用力,枣木杠子马上到了他的手中。
让赵长枪想不到的是,当他将中年汉子手中的枣木杠子夺过来之后,中年汉子竟然好像一个泼妇一样,不顾一切的将脑袋朝他怀里塞了过来,口中还用带着哭音的腔调吼道:“你打我啊!你打我啊!你打死我,反正我儿子今天见了生人,也活不成了,我也不想活了,可怜我五十多岁才得了一个儿子啊!”
此刻赵长枪虽然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