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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布衣-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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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伟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单世涛有些蒙圈,本来他以为宗伟阳会反对赵长枪的决定的,没想到宗伟阳却让自己配合赵长枪的决定!看来宗伟阳好像非常支持赵长枪的决定啊!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宗伟阳已经和赵长枪站到同一条战线上了?或者宗书记的话是反语?单世涛有些拎不清了。

    县委书记办公室。

    宗伟阳放下电话,脸上却现出一抹冷笑:“赵长枪啊赵长枪,看来你还是太年轻啊!你根本不知道平川县,乃至榆林市的情况,就胡乱表态,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别怪我这个县委书记拆你的台!未来两周内不出现一起命案,或许能很容易做到,但是两周内破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做到!”

    赵长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马上拨通了榆林市公安局长于大彪的电话。

    “于局,我准备对平川县的那帮王八蛋动手了。我这可是为你做事啊,你得支援我。”赵长枪嘿嘿笑着说道。

    于大彪暗吃一惊,他知道赵长枪到了平川县后,肯定会向平川县的黑恶势力做斗争,但是没想到这家伙动作这么快,竟然到任没有几天就展开行动了!

    于是于大彪有些担心的说道:“赵老弟,你准备好了?那些人可不是普通人啊!不但有背景,而且实力强悍,在抓捕过程中一旦出现大的伤亡,你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呵呵,他们已经向我出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要于局能支持我,我怕他个球!”赵长枪豪情万丈的说道。

    “好!我这边会全力支持你,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做好准备,我手中的警力也是有限的,如果我派出过多的警力支援你,可能榆林的这帮人也会有异动,到时候,我还是会将人调回来的。那时候,恐怕你那边的局势就危险了。还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动用你手中的力量,那会给你的人带来灾难的。”于大彪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于大彪知道毒龙会的事情,他怕赵长枪会将那波人也用到平川县,如果那样的话,很可能不但会给赵长枪带来灾难,还会给毒龙会的兄弟带来灾难!现在的平川县可不是当初的夹河市。

    在夹河市的时候,于大彪是公安局长,俞茵沁是市长,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往深里追究毒龙会的事情,而书记孙健又不管事,所以毒龙会才会一直平安无事。

    可是现在赵长枪现在才刚到平川县,各方面的关系还没理顺,如果有人发现赵长枪和毒龙会这么一股社会力量有瓜葛,而紧紧咬住不放,很可能会将赵长枪控诉成犯罪团伙的大头子。

    “于局,放心吧,我的那些兄弟现在可都是正经生意人,怎么会参与这种事情。别忘了,我们身后可是站着十几个亿的老百姓!我们会怕那些犯罪分子吗?”赵长枪郑重的说道。

    其实赵长枪早已经做好了让龙辉集团兄弟出手的准备,但是什么时候出手,以什么身份出手,就要看事态的具体发展了。

    于大彪听了赵长枪的话,不禁一阵苦笑,他们的身后站了十几亿的老百姓是不假,但是他们总不会站出来和犯罪分子真刀真枪的开火吧?一旦和犯罪分子宣战,靠的还是警察,但是现在他们手中的警力明显不够!

    于大彪虽然有些担心赵长枪,但是也知道赵长枪的本事,所以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和赵长枪聊了几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赵长枪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驱车赶往赵天成的家。

    赵天成的家位于平川县郊区,一座老式的四合院,土胚的低矮院墙,墙头上已经长了零星的狗尾巴草,在轻风中不断摇曳,好像在诉说这个家庭的不幸。

    四合院内正北面是五间瓦房,虽然也算宽敞,但是和周围一些两层甚至三层的小洋楼比起来,还是显得寒酸了很多。

    小院外面的大门口摆放了两个花圈,落款是平川县公安局刑警大队,花圈上花花绿绿的纸花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好像在吟唱着一首凄凉而又寂寥的英雄之歌。

    老式木质的大门框上用白纸写着一副对联,上联:千里青山埋忠骨,下联:万丈碧海葬英魂,横批:烈士远行。笔体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看来是请村里的土书法家撰写的。

    大门外的小空场上已经挺了几辆车,赵长枪能猜到肯定是县刑警队的车。

    赵长枪下车后,看着门外的凄凉,心中不禁有些发酸。赵天成当了半辈子警察,没想到家里竟然这样清贫,就连葬礼都这么寒酸,还不如普通老百姓的葬礼。普通老百姓逝去,儿女至少要请一个锣鼓哀乐队吹打一番,可是赵天成的家中却听不到哀乐的声音,只有隐隐传出的哭声,而且是苍老的哭声,听声音就知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赵长枪轻叹了一口气,从后备箱中取出一架花圈撑开,将准备好的挽联用别针别好,默默的摆放在大门口,然后迈步走进了四合院。

    赵天成的尸体平方在堂屋的一个木床上,头朝门口的方向,脸上盖着蒙面的黄纸,床头上点燃着长明灯。

    堂屋门口外放着一张供桌,供桌正中央是赵天成的一张放大的黑白遗像,裹着黑纱,照片上的赵天成身穿警服,英姿飒飒,面含微笑。遗像的前方是几样贡品。

    赵天成头发已经全白的老父亲站在供桌旁,一脸悲戚,每当有吊唁者前来的时候,他都要回礼。

    赵天成的老娘则坐在供桌前的地上,不断的往一个瓷盆里添冥纸。

    这个活本来应该是赵天成的子女的,并且往瓷盆里添冥纸的时候也要跪着,但是赵天成还没结婚,所以只能由他的老娘来给儿子送冥币。

    两天来,两个老人已经哭干了眼中的泪水,只剩下了哀嚎声。老年丧子,这种悲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院子里的人并不多,站立在供桌前方,排成了两列,一方是县局刑警队的九个同志,打头的正是刑警队长张立武,这个九尺高的汉子眼圈通红,饱含湿润。另一边是赵天成的亲戚,和几个街坊,人也不多,只有十几个人。

    赵长枪看着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眼中的泪水顿时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心中却在默默的想道:“天成兄一路走好,我赵长枪不为你报仇誓不为人!”

第九百七十四章 让英雄风风光光的走!

    由于万家梁团伙早已经放出话来,谁要是敢来参加赵天成的葬礼就灭他全家,所以来参加赵天成葬礼的人实在少的可怜,除了县局刑警队的兄弟,其他的都是实在不能不来的赵天成的至亲。

    但凡和赵天成家远点的亲戚都没来,连邻里街坊过来的也不多。万家梁在平川县恶名远播,他们怕如果参加了赵天成的葬礼,万家梁以后真的会找他们的麻烦。

    就是来到的这些亲戚,有的也是一脸担心之色,生怕万家梁的人这时候忽然闯进来。记下他们的样子。

    站在供桌另一侧的知客是一名白发白须,鼻梁上架着老花镜的老人,老人一脸悲愤之色。他在村里干了半辈子知客,但凡红白公事,都离不开这个老人,撰写对联,各种礼仪安排,都是这个老人的活。

    让老人悲愤的是,今天竟然是他这一生中干的最轻松的一次,来的客人实在太少了,他这个知客几乎没有用武之地!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么好的警察牺牲了,就因为道上的一句话,那些人竟然连参加烈士葬礼的勇气都没有,这让这个花甲老人实在想不通,如果说平常百姓怕了恶人,为什么平川警局的那些领导们也怕了恶人?或者是赵天成人小职微,他们不屑来参加赵天成的葬礼?

    赵长枪下意识的多看了老人两眼,心中对这个花镜老人多了几分敬佩,连一些青壮年汉子都不敢来参加赵天成的葬礼,这个老人却能来担任知客,足见老人的勇气。

    张立武看到赵长枪到来后,马上对花甲老人说道:“老伯,赵县长来送天成了。”

    花甲老人精神一震,眼中有些湿润,鼓起嘹亮的嗓门喊道:“有客到!”

    正常情况下,随着老人的一声喊,应该是哀乐四起,长号长鸣。然而,此时因为没有哀乐,老人的喊声显得那样的寂寥。

    在老人拖长声音的喊声中,赵长枪稳步走到供桌前方站定,花甲老人从供桌上取过一束香递到赵长枪手中,然后擦燃打火机帮着赵长枪点燃。

    “客人上香,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花甲老人拖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长枪将香火高举过顶,恭敬的弯腰三鞠躬,然后将香火插在供桌上的大香炉内。

    “礼毕!亲人回礼!”

    早已经等待在一边的赵天成父母马上九十度鞠躬给赵长枪还礼。按照当地风俗,亲人回礼应该是由亡人的子女跪地磕头的,但是赵天成没结婚,只能是他的父母代为鞠躬了。

    赵长枪连忙伸手扶住了给他行礼的两位老人,说道:“老伯,人死不能复生,你和大娘还要保重身体,节哀啊!”

    “赵县长,谢谢你来送天成最后一程啊!谢谢!”

    说话间,赵老伯已经泣不成声。赵老伯根本就没想到,连他的亲戚朋友都不敢来送他儿子一程的情况下,赵长枪堂堂的一县之长,竟然亲自来送自己儿子最后一程了。

    就在这时,赵天成的母亲忽然噗通一声跪在赵长枪面前,哭喊着说道:“赵县长,天成死的冤啊,你一定要给天成主持公道啊!”

    赵长枪连忙一把将赵天成的母亲扶起来,郑重的说道:“大娘,你放心,我赵长枪今天对着天成兄的灵堂发誓,如果不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我赵长枪三个字倒过来写!”

    赵长枪虽然是县长,但是他是个不会说官话的人,他也不屑说官话,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然而他这几句真心实意的话,却让满院子里的人都悚然动容。尤其是担任知客的花甲老人,更是手捻白须,暗暗点头。

    赵长枪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交到赵老伯手中,说道:“老伯,这是两千块钱,是我赵长枪个人的一点意思。你一定要收下,天成没了,你们两位老人以后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一定要手下这个钱。天成兄的抚恤金和家属待遇问题,我一定会尽快为你们解决的。”

    “不,不!赵县长,您能亲自来送天成一程,我们老两口就感激不尽了,怎么能收您的钱呢!我们不能要啊!”赵老伯一边说,一边使劲的将钱推回到赵长枪的手中。

    “赵县长,我们不能要你的钱啊!天成当了半辈子警察,没有收别人一分黑钱,我们要了你的钱,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我们的!”赵天成的母亲也着急的说道。

    就当赵长枪不知道如何说服赵天成的父母手下这钱时,担任知客的花甲老人却走过来说道:“老赵啊,这是赵县长的一份心意,不是黑钱,你们就收下吧。”

    花甲老人一边说,一边将钱从赵长枪手中接过来,然后硬塞到了赵老伯手中。接着说道:“赵县长,请到这边用茶。”

    在院子的西南角安放了一张小桌,小桌上茶壶茶碗一应俱全,本来是供客人休息喝茶,等待开席用的,但是由于客人少,小桌根本就没用上。

    赵长枪在知客老人的陪同下,走向小桌,张立武也跟了过去。

    “张立武,你怎么搞得,怎么连个哀乐队都没有?”赵长枪有些不满的说道。

    张立武苦涩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倒是找了好几个,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敢来啊!”

    花甲老人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悲愤之色,说道:“这也无怪那些哀乐队,就连本村的父老乡亲都不敢来,别说他们了!我来的时候,我了老伴都阻拦我,被我一顿猛训,她才不敢多说了。老朽就不信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那些恶人还就无法无天了!”

    “你放心吧,老伯,那些人蹦跶不了几天了。张立武,你现在就去请哀乐队,我们给双倍价钱,就说我赵长枪在这里给他们当保镖,赵天成的葬礼结束后,警方给他们提供二十四小时的保护,直到那些犯罪分子全部落网!老伯,麻烦你,也去通知一下村里的父老乡亲,把村两委的人也给我喊过来。天成兄的葬礼已经是一场较量,如果我们不能将天成兄风风光光的下葬,这一局,我们就输了!”赵长枪重重的说道。

    赵长枪此话一出口,不但花甲老人,就连张立武都吓一跳,他马上说道:“给他们提供二十四保护?直到犯罪分子全部落网?赵县长,我们的警力根本不够啊!”

    “警力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另外通知单世涛,让警局的领导凡是没有出差的,全给我过来!不然别怪我赵长枪以后给他穿小鞋!按我的吩咐去做!”赵长枪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话语之间,浑身上下充满着强烈的霸气!

    “是!”张立武答应一声,喊上一个兄弟离开了院子。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绑,也要把那些哀乐队绑过来!

    “谢谢赵县长了!”花甲老人给赵长枪深施一礼,然后也离开了。

    赵县长亲自来参加赵天成葬礼的事情很快在整个上林村里传开了,那些父老乡亲们之所以不敢来,不过是惧怕那些放出话来的恶人,现在有县长大人撑腰,他们自然便放下了心中的恐惧,也有带钱的,也有带着冥纸的,纷纷赶往赵天成的院子。

    村委书记和村主任更是在第一时间就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平时他们也就有资格见见街道办主任,现在县长大人驾到,正是他们露脸的时候,至于那些坏人放出的话,他们已经不在乎了,有警察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们,他们还怕他们个鸟!

    不到十分钟,赵天成的家顿时热闹起来,担任知客的花甲老人也彻底的忙碌起来,在他的主持下,迅速成立了简单的治丧委员会,迎客的迎客,烧水的烧水,买菜的买菜

    院门外迅速摆上了三张办公桌子,三个先生端坐到桌子里面,铺开用白纸订成的丧礼簿,每一个带礼过来的乡亲或者亲戚都先到这里登记礼物,然后有专门的人员带领他们到茶棚喝茶,等待开丧筵。

    张立武一口气找来了三个哀乐队,锣鼓家什在大门外摆开,敲敲打打,吹吹弹弹,奏起了哀乐。每当有客人上香时,长长的大号一准定时响起。

    县局领导也来了,上香过后,和赵长枪坐到了一起。赵长枪看着忙碌的众人,心中这才稍稍安慰了一些。

    局长单世涛却没来,这家伙得到赵长枪要给赵天成大办丧事后,马上跑到了县委书记宗伟阳的办公室。

    “宗书记,你说赵县长干的这叫什么事啊?现在从中央到地方,到处都在提倡红白公事要节俭,赵长枪这不是顶风作案嘛!他还要让局领导全部过去!局里这么忙,他这不是瞎指挥吗?”单世涛愤愤不平的说道。

    “胡闹!简直是胡闹!他以为他这个县长是干什么的?是大队支书?还是乡镇干部?”宗伟阳面色铁青的说道。他意识到,赵长枪通过这件事的操作,很可能会提高自己在平川县官场的地位。

    宗伟阳开始给赵长枪打电话:“赵长枪,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中央在三令五申从简操办红白公事吗?上级正在禁止白公事请乐队你不知道吗?你这是在和中央唱反调!你给我快点回来,将请去的哀乐队也给我散了!”

第九百七十五章 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通过处理杨伟山,臧清水和林光贤的事情,赵长枪已经在政府那边初步确立了自己的威信,如果赵长枪再通过这件事确立了在平川县民众间的地位,他在平川县的威望很可能会超过自己这个书记。这是宗伟阳绝对不愿看到的。

    所以,他让赵长枪赶回县政府,并且马上将哀乐队驱散!

    如果赵长枪听了宗伟阳的话,将请来的哀乐队再遣散,肯定会将那些人弄得怨声载道,他自己也得威信扫地。他如果不听,宗伟阳就可以就此事向上级反映赵长枪的问题。赵长枪很可能会面临处分。

    赵长枪听了宗伟阳的电话后,瞥了瞥嘴,说道:“宗书记,别的丧事可以从简办理,我没意见,我坚决支持上级的政策!但是赵天成的葬礼不能!赵天成的葬礼必须要大办。难道你没听说有人已经放出话来,谁要是敢参加赵天成的葬礼,就灭他的全家吗?这是有人在威胁赵天成的家人,在威胁县局,在威胁县政府!有人已经向我门内出招了,我们必须亮剑!这就叫做特事特办!”

    宗伟阳的思维被赵长枪搞的一团糟,什么又是“威胁”,又是“出招”,又是“亮剑”的?看多了吧?

    他恼怒的说道:“赵长枪!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平川县的县长,不是骑士侠客!犯罪分子违法,自然有法律惩罚他们,你这种做法,简直就是荒唐透顶!你这是在干什么?在和黑 帮分子宣战吗?你以为你是黑 帮老大啊!简直胡闹!”

    赵长枪的心一沉,他感到有些心痛,对宗伟阳也非常失望,宗伟阳是县委书记,平川县的一把手,在对待赵天成葬礼的问题上竟然是这种态度,这完全对犯罪分子的妥协。赵长枪相信,如果赵天成的丧事真的就像之前那样平平淡淡的结束了,不但会助长犯罪分子的气焰,而且也会让平川县的老百姓寒心,以为政府和县局都怕了那些犯罪分子。

    赵长枪有些低沉的说道:“宗书记,平川县的治安到底是个啥情况,我想你比我清楚吧?我想问问你,平川县的治安为什么会这么混乱?犯罪分子为什么会这么嚣张?难道平川县委县政府就不应该承担责任吗?宗书记,是时候了!我们不能再妥协了!好了,就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会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如果出了问题,我一力承当任何责任!”

    赵长枪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赵长枪!赵长枪”宗伟阳对着话筒喊了几声,话筒中却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赵长枪刚刚放下电话,院门外的鼓乐声忽然戛然而止,接着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关车门声。

    赵长枪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一个一脸横肉的光头大汉迈步走了进来,后面跟了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留着小平头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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