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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阳城主大司马韩非,显然没有预计到,吕不韦会突然带着内眷,只在几十名侍卫的护卫下,就如此悠哉地来了原阳。当他接到消息之后,慌慌张张的赶到城外大黑河畔,来到吕不韦面前,惶恐不安的劝谏道:“臣下不知吕侯轻驾而来,有失远迎,还请吕侯恕罪!但吕侯万金之躯,却如此草率出巡,实在是太过危险,若是有些什么闪失,让我原阳上下数千臣子,数十万百姓当如何是好?臣恳请吕侯,回转呼和浩特宫中,切不可再留恋荒野之地。”
吕不韦淡淡挥了挥手道:“你起来吧!”
韩非此人的性格,吕不韦是早有耳闻,当然这个耳闻是来源与他二千多年后的老师。自己这个逆行者的出现,会使很多历史人物的命运改变,但却不能令他们的性格改变。
果然,韩非一脸正色的道:“如今我原阳发展迅猛,还望吕侯珍惜自己,莫要令我等臣下寒心。”
蔺惜儿听韩非的语气生硬,打算缓和下吕不韦与他之间,紧张尴尬的气氛,所以笑着说道:“韩司马一片忠心,吕侯心中自然明白,但这日日囚困于宫中,也实在是苦闷得很。吕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让他在转上一圈,就回返宫中,韩司马,您看如何?”
蔺惜儿这番劝解之言,不但没有缓解气氛,反而令韩非更是不满起来,冷声道:“蔺夫人,现在是我与吕侯,商谈关系原阳之局的大事,你等内宫妃嫔如此参言,可是打算干扰政事不成?”
这话一出口,韩非可是彻底得罪了一片人。宫里的四位夫人,脸色都是凝重了起来,其余几位侍妾身份的女子,面上也是冷起。
吕不韦见到势头不对,自己手下的干将大臣,竟然与自己的内眷起了争端,这等事情可是不能轻视。
吕不韦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着说道:“韩司马今日之言行,倒是令本侯想到了几句话。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韩司马,你就是本侯,也是我原阳的一面明镜啊!”
众人听了吕不韦之言,只是略一琢磨,就已是明白话中含义,内眷众女再望向韩非之时,眼中的恼意,已是化为了钦佩之色。
听到吕不韦对自己如此高的评价,韩非激动得已是目含激动之泪,呼吸也已不匀起来。
吕不韦笑对水湄说道:“去抱岩儿出来,拜见先生!”
水湄答应一声,笑着回到车内,将还不及周岁的吕不韦大儿子,吕煜吕洞宾抱了出来。
韩非再也难奈心中激动,上前跪拜道:“吕侯对非之信,之重,非此生难报!只要非还有一口气在,必然当为吕侯行尽非所有之绵薄之力!”
吕不韦点了点头,对于这种忠直之人的态度,需要把握得恰到好处。
如今原阳刚刚起步,所有势力都需要慢慢建立,如果自己摆出一副独裁的面孔,恐怕会马上丧失,很多的人才相助,对于发展势力将是巨大打击。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却是正在堆砌的码头,突然倒塌了下去,吕不韦微微一怔,马上反应过来,率先向出事地点冲了过去,搬开砖石,营救起被埋在下面的士兵,韩非等人也忙过来帮忙。
众救助袍泽的士兵,见到一华服之人前来帮忙,也都没有理会。却是他们的长官,多是原阳军老兵,自然知道吕不韦的身份。见到吕侯亲自动手营救士兵,自然也不敢落在后面,顾不上工地上的泥泞肮脏,眼中含着感动的泪光,和吕不韦一起从废墟下,抬出受伤的士兵。
受伤的是士兵共有五名,幸好没有人丧命。
军中医官忙拿着药箱过来,为他们一个个接上断骨,包扎伤处。
吕不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收买人心的大好机会,上前安慰起受伤的士兵。还想去抚慰下,其余围观的士兵时,却是被众多将领紧紧围住,怕他安全有失。
周围的士兵,听说跳入水中救人的华服之人,就是原阳之主吕侯后,一个个都显得异常激动,以吕不韦的身份,能够做到如此平易近人,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很难想象。跟着如此之主做事,就算是明天掉了脑袋,也都是心甘情愿之事。
吕不韦知道,自己今日之事,不用去特意营造,三两日内,也必将被全军将士,以及治下百姓所知,在他们心目中自己的形象,顿时又将更为高大光辉许多。
吕不韦当着众士兵之面,向韩非问道:“此时已是入冬,天气越来越是寒冷,近期我原阳周围,又不会战事等异常变化,韩司马何必忙于赶工,让这些士卒行此劳累之事,我原阳军之士兵,是天下精锐之甲,战场上伤亡都令本侯心伤,若是……”
韩非面带苦色,还没等他答话,那些军官已是跪下,众口一声地道:“吕侯息怒!此事与韩司马无关,实在是我等自然带兵前来。我原阳四面强敌环绕,我们为原阳,为百姓,为吕侯,甘愿如此为之!”
周围数千士兵,也都跪下,大声呼道:“我等甘愿为之!为吕侯,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吕不韦听后,心下甚为感动,抱拳躬身,对着四周环了一圈,震声道:“各位原阳勇士,有你等如此忠贞之人,我吕不韦何愁大事不成!原阳军,万胜,万胜,万万胜!”
“原阳军,万胜,万胜,万万胜!”四野之地,数千官兵同声呐喊道。
水湄怀中的吕煜,却在此时,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四下欢声雷动的原阳士兵,嘴角竟然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来。
由于吕不韦的衣服,已是大片被水浸湿,在韩非再三的劝慰下,吕不韦终于登上马车,在韩非率领的一千士兵护送下,一行进入了原阳城。
这座昔日赵国北地的第一重镇,历经上次匈奴的战火洗礼之后,那本是满目疮痍的城墙,已是完全修饰一新,而且更是涂抹上数层砖石水泥,已是比过来还要结实十倍不止。
韩非骑着马,与吕不韦的车驾并辔而行,边行边向吕不韦介绍着城内如今的概况。
目睹着眼前原阳城的变化,吕不韦从内心中,感到一种难言的欣慰,崭新的城垣,新漆的墙壁。每一处的焕然一新,都宛如发生在吕不韦自己的身上。
在潜意识之中,吕不韦已经将原阳治下的每一寸土地,都视为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它的没一分兴衰,吕不韦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韩非城主府里的酒宴,虽然算不上丰盛,可是吕不韦却是喝得兴致勃发,酒杯中摇曳的美酒,在他的眼中,仿佛成为庆贺的鲜花。
只有发展这片土地,才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对它的热爱和眷恋。如今的中原已经遍体鳞伤,一种大厦将顷的紧迫感,充斥着吕不韦的内心。
时机已是一点点的成熟,就看自己能不能清晰的把握住,它的脉动而已。
韩非恭敬地道:“吕侯回宫护送的车队,臣下已是全部都安排妥当,还请吕侯食后,马上回返王宫。”
吕不韦摇了摇头,沉声说道:“韩非,其实今日人多,本侯没有明言,但如今只有你我君臣二人,我却要说上一说了。”
“吕侯打算说什么?”韩非也是一怔,却实在不明白,吕不韦心了到底做着怎样的算计。
吕不韦低声,用只有两人可听到的声音说道:“韩非,你说是民心重要,还是我的安全重要?”
韩非想也不想地道:“既然是吕侯要臣来说,臣就只好直言了。其实在臣的心目中,还是吕侯的安危重要,没有吕侯何来原阳,没有原阳,何来这数十万的百姓。”
吕不韦无奈笑道:“这样说吧,有着千多士兵的护送,我沿途的安全,自然不成问题。但百姓却会如何去想?我吕不韦在自己领土之上,出入都要被大军护送,我防范的是谁?是外来之敌,还是我治下的百姓?百姓失心,咱们怎来财物收入!没有百姓耕种粮食,没有财物收入,没有士兵的勇猛效命,咱们原阳将如何存在下去。”
韩非听闻吕不韦之言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吕不韦继续说道:“原阳由我而立,但却需要万民方能壮大!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啊!”
韩非被吕不韦的话深深震撼,他明白吕不韦说的都有道理,但却与自己做所学,略有出入,所以他要好好想到,把两种道理相互融合为一。
吕不韦坐在马车之内,依然由几十名王宫侍卫骑马护送,缓慢地向着呼和浩特返去。
这几年中原灾害不断,民不聊生,而因为燕国对原阳的这场战争,燕国近期,又增加了对百姓的税赋,从燕东到燕西,从燕北到燕南,竟然没有任何富庶的城镇,燕国的经济,比起侵袭原阳之前,又是减退了许多。
吕不韦真的很难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燕王是否能抵抗得住齐国的攻击?自己是不是应该,在燕国难以御敌之时,适当的帮助一二呢?
中原诸侯穷兵黩武,难怪历史上的战国时代,是由诸侯的野心决策所导致的动乱。
距离呼和浩特,还有数里路程的时候,天空却飘然落下雪来,墨静儿欣喜地道:“夫君真会选时间,这出来一趟,却正是赶上瑞雪而降。”
冰冰也是笑道:“对啊,对啊,看这雪的势头,只怕是今夜也难以停下呢。”
吕不韦见到前面不远处,有着一个百来户的村屯,不由笑道:“咱们去前面停下,去农家购些酒食,饮酒赏雪如何啊?”
众女听后,都是大喜起来。
不一会,侍卫们就在村中,带回了许多的酒食之物。吕不韦只留了一小份,其余吩咐侍卫们带去,在周围也去吃酒赏雪。
暮色渐深,风雪漫天,大黑河岸侧,完全笼罩在一片凄迷的飞雪之中。
吕不韦伫立堤坝之上,仿佛看到后世高楼大厦的繁华情形,历史已经改变,但中华民族的明天,却到底会将如何?
这是现在吕不韦心中,万分困惑之所在。
涛声依旧,瑞雪如幕。
吕不韦抱起身边的酒坛,仰首将坛中烈酒一饮而尽,而后全力将酒坛,掷入滔滔的水流之中。
仰头发出一声发自内心的狂啸,他的生命,并非是因为存在而存在,吕不韦将会让历史,变得更加的精彩万分。
第293章 缠绵怨
当马车抵达呼和浩特城时,天色仍未完全放亮,雪依然下个不停,天际边透露出迷离似的暗红。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轻松起来,走入城内之时,雪花纷飞中的呼和浩特,显得格外静谧。
呼和浩特城,王宫外庭,勤政殿中——
这是吕不韦处理重要事物之所,是原阳势力内,最高的政物出处。
巨大的厅堂之中,门窗都是禁闭。
外面的院子里,腊梅花正在开放,雪花之中,那一丛黄色醒目地挑在寒风中,透过繁密的枝条和花影,可以看到王后外城墙上巍峨的城楼。
吕不韦捧着一个铜手炉,凝神盯着座上,正不停为金浩、蒋涛,讲解着杂家思想构想的醪宏远。
穿着裘皮深衣,清俊的金浩与蒋涛两人,端正地坐在下首座上,手中握笔,在面前案几的书籍上,不停的划过,时而口中更是喃喃有声。
“……以上就是臣整理出的杂家宗旨和思想,还请吕侯赐名。”良久,醪宏远才将书籍念完,致得意满地抬起头来,向金漆龙案后的吕不韦禀道。
“恩,很好,整理的很具体。”吕不韦点了点头,也合上面前的书籍说道。
醪宏远翻起有些浮肿的着眼皮,一张略显疲惫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欣慰的道:“吕侯认为可以,我这心里就塌实了。这段时间,查阅了吕侯收罗的众多宗家学派的书籍,才算是将这最有效的治国之法,琢磨了出来。但是臣却感觉,这三省六部的官位制度,好象是与目前世之官制差距较大,恐怕实施起来,难度会大些。”
“哎,我也知道这三省六部制,与如今的官制跨度太大,所以才打算尽快实施。毕竟目前原阳之内,众人都能万众一心,正是实施改革的最好契机。若是等到将来,我们掌握的土地和人口越来越多,官员数量也必然增多,那时若是再打算改革官制,只怕是更加困难百倍。”吕不韦也是满面忧急,接着说道:“改革之事,益早不易晚,等春后就开始实施吧!至于这套我杂家的书名,就叫——《吕氏春秋》吧。”
其实对这整合了众多宗家学派思想的书籍,吕不韦心里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吕氏春秋》这个名字,毕竟这是历史上,杂家最为杰出的著作。
醪宏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以来,他除了每日负责招贤纳士工作之外,就是努力的一心整理杂家的学说。吕不韦过去印刷之后,留下的那些各宗家学派的书籍,被他系统完善的整理出来。如今得到吕不韦的认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也才算是彻底地的落了地。
“如今杂家也算是建立起来,以后招收弟子,建立系统的人才培养工作,还需要醪先生多多辛苦。”吕不韦笑着说道。
吕不韦想了想,说道:“这招收弟子之事,臣早已谋划一二,打算在春后科举之后,于城西建立吕侯所说的‘杂学馆’,招收青少子弟,进行我杂家思想的传播。”
“如何甚好,但有一点醪先生要记住,我们杂家的门槛,不要像其他宗家学派那样,订立得过高。只要是一心向学之子,都可收于门下。但若是有浑水摸鱼之人,也要果断逐出门墙,莫要让其败坏了我杂家的名声。”
醪宏远点了点头,却是不再接茬,他抓起案上的笔,在书卷之扉页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书名,而后才说道:“既然吕侯已阅过这《吕氏春秋》,那臣就将它送到印刷间,让匠人们大量印刷出来了。”
“好的,去吧!”吕不韦笑了笑,站起身来,对两位弟子说道:“你们二人要跟着醪先生,好好筹措此事,你们作为我吕不韦的弟子,不但要修为上出类拔萃,战场上带得千军万马,就是治世学问上,也当不落于人后。”
“是,师傅!”
“弟子谨记师傅教诲!”
金浩与蒋涛两人忙站起来答道。
吕不韦走了几部,转身对蒋涛笑道:“那些燕国女子,宫内留下两百,作为宫女使用。其余的燕女,按照战时的功绩,分赏给尚未成亲的军中兵将吧!”
蒋涛点了点头,却是问道:“师傅,可是这燕国女子人数太少,我们军中参战士兵却是甚多,所立功勋之人,也是不在少数,这分配之上……”
吕不韦摇头道:“这不是问题,这些燕女虽然是燕国对咱们的赔偿,但我们却不能,把她们作为奴隶和泄欲的工具。既然她们现在身处我原阳,那就是我原阳之民,要善待她们。告诉士兵们,尚未娶亲,并愿意娶亲者,方可赏赐燕女。其实兵将,皆是赏赐土地财物。”
这时,蒋涛已不再说话,拿起笔来,把吕不韦的决定记录下来。
吕不韦来到金碧辉煌门前时,有了片刻的犹豫。此时澹台月枝约自己前来,想来必是有紧要之事,但自己若是碰到田沫缌,其中的尴尬,自己将如何处之呢?
吕不韦无论是前世今生,尚是首次强暴女子,如何面对被自己强暴的田沫缌,在吕不韦心里,实在是个难以面对的问题。
叹息一声,吕不韦行进了金碧辉煌之内,该面对的早晚都将面对,躲避并非是最好的手段。
金碧辉煌之内,正在上演着音律歌舞。
看起来酒宴开席不久,见到吕不韦进来,颜悲回笑着迎来。
颜悲回趺坐在,事先为他准备好的坐席上,向吕不韦投过会意的一瞥。
一群舞女,正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伴着丝竹乐声,翩翩起舞。
在吕不韦看来,这舞姿极其单调,无非就是简单的扭腰摆臀甩袖,次第循环重复。如果不是衣裙华丽绚烂,这舞没有一点看头。他搞不明白。这些古人何以对这种歌舞,乐此不疲。
澹台月枝向吕不韦妩媚的笑了笑,竟然也盈盈走向了场中,随着乐队的一声高亢的起调,明黄色的霓裳舞衣,开始挥动起来。
众舞女皆双手掐腰,肩头轻轻伴着乐律抽动着,拥着中间的澹台月枝长袖飘飘,腰肢舒展。时而跳跃,时而飞身。舞姿之舒展,神态之优雅,气韵之轻灵,令众人看直了眼,就算是不喜欢这原始歌舞的吕不韦,也是看得暗暗赞叹不已。
一个妩媚到极致,优雅到极致,高贵到极致的女人啊!
吕不韦望着自己国色天香,风情万种的“未婚妻”,眼神也是有些呆滞。
吕不韦不知不觉,沉醉的随着澹台月枝的舞姿和乐声的节律,轻轻的用手击打着案几,眼神中的那份惜和欢喜,更是难以遮掩。
乐律突然变的缠绵起来,场中的一角轻扬的歌声响起。而澹台月枝的舞姿,也旋即柔缓起来。她轻柔的滑动着丰韵的腰身,腰间露出粉白细嫩的肌肤,而就在这一瞬间。吕不韦的眼中,闪出了一丝狂热的欲火。
这一场霓裳羽衣舞,澹台月枝跳的酣畅淋漓,近在咫尺的吕不韦,看到她额头上那一层细密汗珠,以及那似水眼神中,若有若无的痴情怨语。心中一颤,而就在澹台月枝腰身轻扭,回眸一瞥投来的眼神中,吕不韦心思有些飘渺。
正在吕不韦精神恍惚之时,却觉身侧一缕香风迎来,吕不韦眼光瞥过,不禁一怔。
他先是看见了是一双雪白的柔夷,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手。
美人的手,大多都是美丽的。
一如吕不韦握过地水湄的、冰冰的、墨静儿和蔺儿惜的,甚至还有卫娇和鲁萍希的。
可是他却发现,无论多美的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缺陷,譬如水湄的肤色稍黑,冰冰的指甲稍大,墨静儿的指尖稍粗,蔺惜儿的略带僵硬……这些他最亲密地,也是战国时代最美艳的女子,她们的那双手,也并非全无瑕癣。
但现在展示在他眼前的这双手,却是十全十美,毫无缺陷,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就算最会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再往上看去,少女身材修长,腰身盈盈一握,胸前波澜如海。肤色白腻如脂,肌光胜雪,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
少女的头微微垂着,他只见到她的半边脸蛋,眼睛紧闭,睫毛甚长,虽然倒影瞧不清楚,容貌秀丽绝伦,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吕不韦略一分神的工夫,那少女却已是飘然而去。吕不韦的目光向着少女绝美的背影追上,却正迎上了田沫缌满怀怨恨的目光。
原来她是田沫缌的侍女,想到这里,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