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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听郭纵之言,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忙解释道:“郭兄这叫什么话,刚刚君侯才说,让咱们效仿管鲍之交,现在就如此小瞧我吕不韦?别说郭兄想见这创茅台酒方之人,就是想要此方,不韦也当欣然奉上。”
吕不韦说到这里,吕不豕也已是知晓确定了郭纵的身份,当下笑道:“郭大人多虑了,创这茅台酒方之人,大人早已见过。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我这二弟不韦。”
“不韦,真的是你创的这茅台酒方吗?”这次却是平原君发问。
吕不韦矜持地笑道:“嘿嘿,不韦偶然所想,在原有酒方之上,略微做了点小小的改动而已。”
平原君望着吕不韦,心下对他更是高看数筹。
这吕不韦还真是了得,分析天下局势,能洞察常人不能所想之处;这待人接物更是老于事故;却是在这酿酒之术上,也能超人一等。
郭纵对吕不韦更是钦佩万分,举起酒盏,“纵借吕兄所酿之酒,来敬吕兄这饮中真神。”
吕不韦闻听不禁大笑起来,“郭兄客气!微末小事尔,怎敢当起真神之说。这点雕虫之技,与郭兄家里铸造之术比起,实在是微不足道!”
见吕不韦提到自己家中的铸造之术,郭纵却是脸色一黯,“吕兄过讲了,我郭家这铸造之术……算了,不提此事,喝酒喝酒!”
吕不韦自然是看出郭纵面上的不适,犹豫了下,才问道:“郭兄,可是家中主业上,有所困扰?”
郭纵叹息一声,却是默然的摇了摇头。而是上首席位中的平原君,再饮一盏美酒,才道:“其实这事儿说起来,却还是起于卓氏。”
“卓氏?可是与郭兄家,齐名的三大铸造之一的卓氏?”
平原君点了点头,肯定了吕不韦的猜想,续道:“除了他们,还有谁能让郭少家主如此苦闷。”
吕镥在一旁作陪,正在为吕不韦能结交郭纵而欣喜。现在却听闻天下著名的两大商之间的密辛,马上来了兴致,认真的聆听起来。
虽然自己吕家的产业,跟人家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但能听听两大商之间的恩怨,却也是日后与人闲谈时的一种资本。忙接住话柄问道:“不知郭大人何事苦闷,不妨说来听听,拙子不韦虽然不才,但还有些小聪明,或许可以帮上一二呢?”
郭纵听到吕镥如此说,先是眼前一亮,随之却是颓然的摇头道:“要是其他事情,吕兄可能还会帮纵出些主意,但这事……我想就是以吕兄之大才,只怕也是束手无策。”
看来这事真的是很难办啊!而且听郭纵话里的意思,这事不仅难办,对郭家来说,还非常重要。自己要是能帮郭纵料理此事,想来不仅会对吕家迁长平一事大有帮助。而且还会真正令郭纵对自己,推心置腹。吕不韦想到这样,下定决心,一定要帮郭纵把此事办妥,“郭兄尽管说来听听,不韦还没有什么办不了之事!要是真办不了此事,不韦愿以比这茅台酒方,还好十倍的方子,馈赠于郭兄。”
吕不韦这话说得傲气十足,也是大气十足!
旁人听了吕不韦前面的话,会认为吕不韦此人太过嚣张,不懂谦谨之道。但听到后面,自然会听出吕不韦对此事,是胸有成竹。
郭纵忙站了起来,对着吕不韦恭然而礼,“吕兄能帮纵处理了此事,纵定当感激不尽。万一……纵也不能受吕兄馈赠之物。”
随后,郭纵就说起了这对郭家,重要异常之事。
事情的起因处,还是在三大铸造家之一的魏国孔家。孔家在年前,竟然在铸造铜器的时候发现了铁。并经过高温长时间的冶炼,把铁成功的铸造成了一柄剑。
这铁剑铸成后,与铜剑相磕,竟然连断数柄铜剑。孔家马上把这一消息禀告给了魏王,魏王复试铁剑,果然见这铁剑优于铜剑甚多,马上鼓励孔家大量铸造这种铁剑,并派信陵君负责这一大事。
但这铁虽然已被发现,铸造起来却是异常艰难,用了近一年的时间,魏国也只拥有了不到三十柄铁剑。
这不到三十柄,拥有跨时代意义的铁剑,魏王留下十柄,其余的全部赐予了魏国的将军君侯等人。
作为战国大名鼎鼎的信陵君,当然会得到魏王赏赐的一柄铁剑。他与平原君见面时,自然拿出炫耀,连断了平原君收藏的三柄上好铜剑后,才用珍惜大王赏赐的借口,把剑收了回去。
这铁剑对平原君的触动很大,送走了信陵君后,平原君马上入宫,把此时禀告给了赵王。赵王对魏国新掌握的这铁质武器,也很是重视,马上召集了将军和亲大夫们,开起了会议。
孔家作为天下三大铸造商之一,能发现铁这优于铜的材质,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但对于拥有天下三大铸造商人其二的赵国来说,却是种不可忍受的侮辱。
你魏国只得三大铸造商之一,就能研究出来的东西。我赵国有三大铸造商中的两家,却都没有研究出来,这不是丢人嘛。而且这铁质武器,一旦被魏国广泛准备起来的话,对赵国绝对是个威胁。
当天惠文王就召来了,卓家与郭家在邯郸的代表人物,卓家来的人叫卓一行,是卓家两年前才登上家主之位的翘楚人物,而郭家前去的自然,就是郭纵了。
惠文王废话也不多说,只是以半年为期,两家谁先呈上铁器来,以后赵国军队的武器装备,就全部交由其独立负责。
这国家的武器装备,无疑是铸造商人,最主要的经济来源。过去赵国的武器装备,基本都是两家分摊的局面,但现在惠文王这一下令,这本是平衡的局面,就将不复存在了。
两家都是努力的想要抢在对方前面,搞出铁剑来,但郭家运气可惜并不好,一直都没有成功制造出铁剑。而上个月却从晋阳传来消息,卓家已经成功的锻造出铁剑。这一消息,无疑是对郭家沉重的打击,郭纵做为郭家未来的家主,自然对此事是忧郁万分。
这事在吕不韦看来,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按照吕不韦的话说:这就是科技的竞争!是生产力变化,导致的技术性革命!
在这战国时代,谁能先于他人掌握铁器,无疑就等于掌握了未来的方向。对于诸侯国是如此,对于商人自然也是一样。
在吕不韦想来,不要说是核武器与导弹,这种变态的东西。在这战国时代,谁要是能掌握火药和热武器的应用,那完全可以直接称霸全球。当然,这也只是吕不韦在心里的一个无厘头想法,他可不是专业的科技人员和武器专家,能把主导世界2000多年的冷兵器直接抛去,令世界跨越到热兵器的时代。
对于这困扰着郭纵的铁器问题,吕不韦其实还真能帮上忙。这铁矿基本都是和铜矿伴生,找起来并不太难,难的是如何把铁矿转化为铁。铁的熔点要比铜高出数倍,按照过去溶铜的办法,自然无法把铁矿溶开。但吕不韦却知道,如何能把铁矿转变为铁,但他现在却绝对不会讲出来。
吕不韦要是现在就讲出来,一来这里人多嘴杂,很容易走漏出风生。要知道科学技术在任何时代,都是无价之宝,这可是知识产权的问题。
二来平原君正坐在这里,自己要是把方法说了,恐怕赵国会直接抛去卓、郭两家,自己去开发铁质武器。这不但不能讨好郭家,反而会直接得罪郭家和卓家。得罪郭家的后果,就已经是很可怕了,再加上一个与其齐名的卓家,吕不韦完全可以直接回二十一世纪去,根本甭打算在这战国混了。
三来自己直接告诉郭纵的话,郭纵就算领情的话,也很是有限。而且这样,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不是?科学技术可不仅仅是生产力的问题,更是无限的财富,不搞点好处,凭什么告诉他啊!
这第三点,在吕不韦的心里,绝对是最最重要的原因!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吕不韦装模作样的思考半天。才苦着脸道:“看来这比茅台酒还要好的方子,我是要送给郭兄了!”
第63章 算计大商
众人一听这话,都认为这件事上,吕不韦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郭纵在吕不韦作做地思考之时,心是一直还在砰砰乱跳,他很是期待,吕不韦可以给自己一个天大的惊喜,但当吕不韦思考后,说出这话之时,他的心,却再次沉入深渊。
一旁的吕镥,却是心在滴血。我的傻儿子啊,你咋这么大意呢!这比茅台酒还好的方子,可是咱吕家持家立命的根本啊,现在倒好,直接送给郭家了。
要是现在给吕镥吕老爹测量一下血压的话,保证高压在250以上,低压起码也是200。
平原君依然埋头喝酒,嘴里却嘟囔道:“比茅台酒还好的方子?我才不信世上会有比茅台还好的酒。不韦什么时候多了这吹牛的毛病呢,想来是喝多了,胡说起酒后的醉话来!”
平原君这几句,明显是帮吕不韦解围之言,希望郭纵不要拿吕不韦的话当真。
郭纵自然明白平原君的意思,也是站起身来,举起酒盏道:“纵早已说过,吕兄能为纵的郭家想办法,已经让纵很是感激了。这事本就是难为之事,想不出办法也是情理中的事,纵岂敢受吕兄的仙酿之方。吕兄好意,我郭某心领便是!”
郭纵说完,一饮而尽。
吕不韦望着颓然坐下的郭纵,差点就要直接把铸铁的方法告诉他,但还好及时醒悟过来,才没有遗恨千古。
吕不韦也喝干了盏中的酒,才认真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刚不韦之言已经说出,岂有反悔的道理。而且君侯刚刚也已听见不韦之言,郭兄要是不受,不韦有何脸面去往大赵邯郸立足。”
平原君差点冲过去,扇吕不韦几个耳光。你小子聪明过人,怎么刚刚本君的话,还听不出来?我都当你是醉话了,谁能再和你计较。而且郭纵也说了,不受你的方子,你却怎么非要送人家不可?你这不是有病嘛!
郭纵却以为是吕不韦感觉下不来台,故意硬撑,只好再次婉言谢绝吕不韦。
谁知吕不韦却怒拍案几而起,说道:“人无信而不立!郭兄要是执意不答应的话,不韦怎有脸面再存于世上!不韦请借郭兄肋下之剑一用,不韦一死以谢之。”
吕不韦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骇然。
吕氏父子那是心疼不已,实在不知聪明过人的吕不韦,几时变得如此愚鲁。
平原君却是大奇,只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眼前耳中均出现幻觉,忙拿起面前的酒盏,又灌了下去。
郭纵望着愤然的吕不韦,实在不知如何应对,灵机一动道:“纵要是答应了吕兄之请,虽然可全兄之名节,却坏了纵之声誉啊。”
吕不韦想了想,“已然啊!这可如何是好!”
“不如……”确认自己没有喝多的平原君,插话道:“二位青年才俊相交于心,都是视金钱如无物之人,那不如两位合伙做这酿酒的生意吧。这样岂不是全了你二人之志?”
吕不韦听了,忙叫起好来!心里更是想道:这平原君比我想象中的智商,差了许多啊!你要再想不出这办法,少爷我就只好自己说出,但那样的话,给人留下的嫌疑,可就是太大了些。
郭纵也是聪明之人,听了也点头道:“此事确实可为,但不知……吕兄,你家里可有迁途之意。”
吕不韦很是自然的说道:“当然有了,我马上就要入赵,再让家人留在此处,却难免会令人多想。”
郭纵听了大喜,“那不知吕兄,打算让家人迁往何处呢?”
吕不韦很怕父亲和大哥嘴快,忙道:“武安!毕竟大将军时常驻扎于武安,也算有个照应之人。”
郭纵却摇头道:“不可不可,大将军是武人,吕兄家却是商人,就算大将军有心照应,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吕不韦听到这里,就知道这战国四大商之一的大少爷,已是自动掉到自己挖好的坑里来了。面色故作为难的道:“郭兄所言的确很有道理,既然这样……容我再好好想想,看把家人迁去何处为好。”
郭纵怎可能让吕不韦去想这问题,忙道:“吕兄还想什么想啊,我建议吕兄家人迁往长平。毕竟我家在长平也算小有名声,吕兄家万一有什么事情或者需要,我父及叔伯兄弟们也可多加照应。”
这迁途长平,本就是吕家三父子研究好的事,但长平郭家的态度,却是父子三人最担心的问题。现在却是好了,郭家未来的继承人,主动邀请吕家前往,那所有的问题就都应刃而解了。
吕父和大哥,都暗对吕不韦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子本事真大,竟然自己不说迁去长平,却等着人家主动邀请,高,实在是高啊!
平原君听了郭纵之言,拍手叫好道:“对,郭少家主说得太对了,本君看吕家也是迁去长平最好!”
其实平原君心里,却是怕吕家迁去武安,距离魏国太过近了,魏无忌又对吕不韦很是欣赏,万一魏无忌贼心不死,从吕家人处下手,只怕将来吕不韦,就要投到魏国的怀抱了。
吕不韦故意犹豫着道:“这不好吧,太过麻烦郭兄家人,这……”
郭纵忙道:“麻烦什么,虽然我与吕兄今日才识,却是一见如故,相交莫逆也不过如此尔。而且吕兄家迁到长平,必然还要经营酒坊生意,我郭家在长平城外的酒坊,要是自喻第二,那就无人敢认第一。既然咱们两家,一起经营吕兄那酿酒的方子,我要不出点什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郭家在长平的酒坊,就交由吕兄家人打理,也算我出的本金。”
郭纵见吕不韦有推辞的意思,忙续道:“吕兄要是推辞,就是看不起我郭某!那咱们今日就此绝交便是了。”
吕不韦心里叹息道:多实诚的孩子啊!要是你知道,这本就是我的打算,不知你会不会骂我无耻呢。而且咱更无耻的是——还打算分一半,你郭家铸造之利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谁让我这人就是这么贪心呢!
吕不韦无奈的望向平原君,平原君却笑道:“我看郭少家主说的不错!不韦你要推辞,的确不是为友之道!”
吕不韦听平原君这样说,只好“痛苦”的答应了郭纵的请求。
接下来的酒宴,几人言谈甚欢,吕父更是引咎高歌。
不能不兴奋啊!今天既解决了长平的土霸王郭家,还直接从郭家手里骗来了酒坊。自己吕家只要搬迁过去,那就可直接酿酒赚钱。
平原君更是酒性高涨,到得后来,更是叫嚣着要带大家去外面的青楼,找些乐子。
这平原君虽然已是近四十岁的人了,但样貌英俊,更是天下闻名的浊世佳公子。这酒浓性起后,原形毕露,也是正常之事。
郭纵本还十分控制自己的酒量,但实在架不住吕家父子的劝酒。到得后来,直接坐到吕不韦的席旁,两人勾肩搭背的吃喝起来。
……
把喝高了的平原君和郭纵送回客房,让下人安排好了,两人的随从门客,吕不韦这才得以回到自己的小院。
见到一身酒气,却神智清醒的吕不韦归来,水湄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定了下来。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水湄紧紧缠绕在二少爷身上。
无限满足地依偎在二少爷怀里,洁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欢愉后,淡淡的粉色。
水湄将火热的小脸蛋,紧紧贴住吕不韦的胸膛,满是深情地道:“二少爷,听他们说,赵王派来对你招贤之人,今日已是到了。那咱们是不是明日,就要动身去邯郸了?”
吕不韦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任那粉嫩的椒乳,挤压着自己胸膛,微笑道:“那有这么快就能动身的,咱们总要在呆上几日,把该办之事,都处理完了,才能了无牵挂的动身啊。”
水湄欣喜一笑,将身体拼命往他怀里拱,“二少爷,临走之前,我想再和大哥,去我家过去住的村子里看看。”
望着水湄粉红的小脸,吕不韦怎有不答应的道理,自然是点头答应下来。
水湄笑颜如花,又白又嫩的酥胸,挤压在一起,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吕不韦的肌肤,本就没有退去的欲火,又缓缓地升腾起来。
水湄与吕不韦接触的如此紧密,感觉那火热的变化,一声惊呼,急忙将羞红的脸颊,又埋入他怀里。
吕不韦干笑两声,凑到水湄滚烫的耳边,悄声道:“再来一次如何?明天开始可就要忙起来了,再想如此欢好,却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水湄嘤咛一声,不敢抬头。小脸羞臊,缓缓摩擦着吕不韦的胸膛,以细如蚊蚋的声音道:“二少爷只要不累,水湄自然……”
吕不韦哈哈一笑,在她粉臀上,慢慢揉捏摩擦,色眯眯地道:“那本少爷现在,可就要上马驰骋了哦。”
水湄听他胡言乱语,心中羞涩,却是紧紧抱住吕不韦,撒娇着道:“二少爷把我比作马,奴家不依嘛!”
一提到马,吕不韦却想起了,师傅刘天涯所说的那驴来。这都快要离开了,还真应该去看看这便宜师傅呢。吕不韦打定主意,明天早上拜会完郭纵,就去山中访师。
第64章 临行谢师
“二少爷,您在想什么呢?”水湄伸出小脑袋道。
吕不韦嘿嘿一笑,“我在想要是没有马可骑的话,是不是应该找头驴代替呢。”
水湄娇呼一声,呸道:“二少爷定是花心,打上其他女子的主意了,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城主的女儿,那个叫卫娇的丫头。”
这男人在行房之时,自然思想会变得淫秽不堪,虽然吕不韦对那卫娇,本没有什么太过分的想法。但此时此景之下,听到水湄提起,却是别有一番味道。吕不韦本就已是性致勃勃着呢,一听水湄之言,更是食指大动起来。
“水湄姐,你要是不介意,我明日就让城主大人,把他那宝贝女儿送来,咱们三人一起嗨匹如何?”
吕不韦的疯言疯语,对于此时的水湄来说。何尝不是致命的毒药,水湄情热之下,已是紧紧抱住吕不韦,丰满的椒乳,拼命地摩擦着他身体。美目盈盈,似要流出水来。
水湄面色羞红,脸颊贴在吕不韦胸膛,浑身如火般滚烫,柔声道:“二少爷要是真想,别说是卫娇姑娘,”她捂住了面颊,羞道:“就是多带回来几个姐妹,水湄也都随你。”
我靠,太开放了!
还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么?
吕不韦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嬉笑道:“水湄姐说的可是心里话?要是那样的话,少爷我也保证第一个就来疼你——”
水湄被吕不韦压在身下,两人又都是情意浓浓,这一番赤裸接触,更是勾起了天干地火,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着道:“二少爷,来疼水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