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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隐患存在,对任何人而言,都将是一件让人不安的事情。
吕不韦身边的正规军将领们,却都是高兴不起来,从一开始攻城以来,吕军主力都没怎么投入战斗,当了一个多月的看客。现在好了,打开秦军国都的荣誉,却被俘虏军夺了去,对他们来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陈天拄着拐杖大叫道:“大王,咸阳城已经打开,让我军的主力上吧!若让嬴卓那个鸟人,独得进城的荣誉,我们将来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对,对!把他们换下来!我们上!”一众吕国将领们,都是大声叫嚷起来。
“住口!”吕不韦大声怒叱陈天道:“你嚷什么,就因为你轻车冒进,这才折了一条腿,现在看人独地大功了,向上去分一杯羹了,眼红了?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还不退下!”
骂了几句,吕不韦这才对众人说道:“我将经略秦地,将来秦人吕人俱为一家人。嬴卓立了大功,我将让秦军单独成立一军,以示本大王公平公正之意。”
其实不让吕军进城,除了自己答应过让俘虏军大抢特抢以示奖励外,吕不韦还觉得这次进城战斗,未必就能结束。两国军队在城墙上,反复拉锯了一个月,可以说都已是打出了真火。就算进了城,秦人未必不抵抗,一旦打起巷战来,吕军未必就能占到便宜。
咸阳的战役由吕军开始,就让俘虏军结束吧!
让秦人去杀秦人,吕军手上若沾太多秦人的血,也不利于将来的统治。
南门城墙的倒塌,不但将城中的守军震撼了,连攻城正酣的俘虏军也有些发呆,战事在短时间内陷入停滞。
等巨大的烟尘逐渐散开,韩非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情景。
南门城墙倒塌的部分并不宽,只一条窄窄的十米宽豁口。
豁口处还露出黄色的夯土,看起来如同一张血盆大口,三五具尸体,挂在豁口处残破的青砖上。
发现城墙裂开一条大口之后,城墙上的守军,这才回过神来,大叫着背负麻袋,纷纷往豁口里扔来,试图将这个口子堵上。
韩非身上一阵激灵,机会稍纵即逝,若不抓紧时间杀进去,等敌人堵上口子,要想再等到这样的好机会,只怕要到第二年冬季。
他忙下令让军队冲上去,从这个口子朝城中涌。
正在攻城的俘虏军得到命令,从四面八方朝这边冲来,上千人在豁口处挤在一起,都奋力的攀着墙砖,向里面冲去。
城中守军敌人涌来,都发出一声绝望的大喊,将弓箭如雨一样朝豁口下射来,一盆又一盆融化的铅汁,拖曳着长长的红色从天而降,烫得豁口中的俘虏兵一阵惨叫。
虽然人多,可因为战斗面实在太小,俘虏军居然无法向前挺进一步,即便伤亡如此之大,可一想起城中的财帛女子,这些俘虏兵眼睛都红了,尤自死战不退。
“弟兄们,加把劲呀,只要冲进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个师帅模样的俘虏军官大声呐喊,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盆热油当头淋下,他发出一声痛叫,从豁口处掉下去,消失在人海当中。
“看来,是时候上敢死队了。”嬴卓兴奋地叫道。
“恩——”韩非狠狠地点了点头,从地上拣起一把短柄大斧,往左手的盾牌上狠狠一敲,喝道:“不怕死,想发财的就跟我走!”
“我等愿追随大人!”三千名敢死队员,同时用兵器敲打着盾牌,大吼道:“杀!”
这三千个重甲敢死队员,都是一样的打扮,每人都是一身铁甲,一面盾牌,一把短兵器。走起路来也不快,但沉重的脚步踏在地上,激起的轰鸣之声,却是摄人心魄。
敢死军的加入,很快扭转了战局。
等韩非冲到豁口上时,空气中弥漫着人肉被烧焦的味道,地上的尸体层层累积,严重影响了部队的推进速度。热血奔流,在地上凝结成黑色的豆腐状黏液,走上去“吧嗒!”地响着,居然有些站不住人。
守军不断从头上倾倒融化的铅汁和热油,将下面的人淋得四下乱叫,到处都是身上被烫伤的士兵,在地上不挺地乱滚。
韩非等人不敢大意,连忙将盾牌顶在头上,组成一面大屏障,挥舞着武器向前猛冲。
耳边传来铅液淋在盾牌皮面上的声音,不断有红色的金属液体从盾牌的缝隙落下来,溅在人身上。若不是身上穿着结实的铁甲,韩非他们早已被烫得露出白骨。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被淋中,大声叫着倒下。
一滴火液溅到韩非手背上,烫出一个大燎泡,他抽了一口冷气,禁不住大声咒骂道:“他奶奶地,打进城去之后,非把这些该死的家伙都给杀光。”
一阵接一阵滚石落下,打到盾牌上,发出巨大的轰鸣。
有人因为再承受不住,手上一软,盾牌被轰到一边,被石头直接砸中脑袋,甚至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栽倒在地上。
见韩非的敢死队来势凶猛,秦军守军立即派出一队长矛兵封住缺口,试图将韩非的攻击,扼杀在这一片狭窄的立体战场上。
韩非识得其中厉害,这样的城市攻防战,他打起来得心应手,以前就积累了无数的经验。他知道,若真要敌人档在这里,等待三千名敢死队员的,将是全军覆灭的下场。此战的关键,在于要猛要快,只要一口气冲进去,战斗就已是胜利了!
因此不等敌人布置好防线,韩非已是一跃而起,切进长矛森林之中,手中的大斧子一扫,将一条人影扫翻在地。
根本来不及观察战果,韩非也不停留,身体凶猛地往前一撞,又将两个敌人撞开。
他本以为这一次攻击,应该起不到太大作用,可他万万没想到,敌人的力气居然并不大,一撞就撞开了,脆弱得像一群孩子。
跌倒在地的守军相互碰撞,乱成一团,长矛阵已然告破。
其实秦军守军饿了这么多天,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守在城墙上或有一战之力,但拉开了架势,同俘虏军硬碰硬,却没有任何力气。
见效果出奇的好,韩非等人精神大振作,齐齐发出一声惊喜的大叫,一口气突了进去。
眼前天宽地阔,是被剥光了衣服的秦军国都——咸阳。
韩非他们顺利的突破进去后,并未停止攻击,他带着部队,沿着楼梯爬上城墙,坚守在城墙上的守军逐一扫荡。
没有城墙上的敌人捣乱,豁口顿时宽松起来,先前被城墙上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的俘虏军,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朝城中冲去。
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秩序了,所有已经被城中的金银财帛,刺激得两眼发光的俘虏军,一队接一队通过这到豁口,疯狂地扑进城去。
他们见人就杀,不断地朝城中蔓延。
须臾,咸阳城冒起了滚滚浓烟,而城中的守军,在俘虏军杀进城中的这一刻,仿佛陷入了混乱,根本组织不成有效的抵抗。
“豁口实在太小了!”嬴卓已经带着部队,扑到了咸阳城下,骑在一匹战马之上,哪里还有半点当初吕军入秦境时的猥琐与狼狈。
城外有太多的俘虏兵了,见秦国之都咸阳已被打开,所有的人都像是嗅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扑来。但是因为通道狭窄,大家都涌在一起,进军速度极其缓慢。
半个时辰过去了,加上云梯和楼车所架设的道路,进城的军队加在一起,也不过才三千多人。
许多部队为了抢先一步进城,去收割胜利的果实,相互争道,甚至发生了内讧。
俘虏军毕竟是前秦的军队,军纪败坏,秩序混乱,缺乏信仰,顿时有些不可收拾起来。
见局面实在太乱,在得意了半天之后,嬴卓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妙,他忙将手合在嘴上当话筒,大声朝城楼上喊道:“城上的是哪一位军官管制,快把城门打开!”
话音刚落,一具断头的尸体从上面落下,险些砸在嬴卓身上。
在惊慌骑着马跑开之后,嬴卓这才看见,韩非浑身血红地从剁口处探出身体,大声说道:“嬴大人,本尚书杀得爽畅,还真忘记了开城门。你且别急,我马上就开城门去!”
等了良久,城门终于打开了,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嬴卓和俘虏兵,潮水一样地涌了进去……
第382章 西秦杀神
等了良久,城门终于打开了,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嬴卓和俘虏兵,潮水一样地涌了进去……
嬴卓大叫道:“韩大人,城中还有不少秦军守军,马上组织部队,一口气杀进内城,进入秦国王宫去,不拿下皇宫,这一仗就不算完!”
韩非一摊手,说道:“赢大人,部队都乱套了,我手头只有几百个人,这点人马还如何攻打皇宫?”
“啊!”嬴卓跌足大叫道:“这仗打得!快,咱们马上收集部队,再迟就来不及了!”
可是收集部队,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十万俘虏兵一进得城中,都顾着抢劫杀人,哪里还听他这个主管大人的指挥。
嬴卓和韩非喊得嗓子都哑了,这才集合了一千多人,也顾不得许多,忙领军朝内城的皇宫扑去。
俘虏军的乱抢乱杀,让战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等嬴卓和韩非带着五千人的部队,杀到皇城之后,这才愕然发现皇城大门紧锁,秦军已经控制住了内城。
韩非猛攻了一气,因为内城也有坚固的工事,在丢了几百具尸体之后,只能无奈的停了下来。
抓到一个俘虏问了半天,嬴卓和韩非这才知道,俘虏军在进城之后没有迅速拿下内城,给了秦异人喘息之机,他调动王宫侍卫封闭内城,准备同吕军顽抗到底。
二人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心情大为沮丧,即便已经拿下整个外城,一日不打下皇宫,这一仗就一日能结束。
现在内城还有四万王宫侍卫和御林军,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现在怎么办?”韩非开始不耐烦起来,再进行强攻的话,只怕手下的这些俘虏军,将很难讨得什么便宜。
嬴卓叹息一声,说道:“还能怎么办,你我指挥不利,以至搞成现在这等局面,将来见了大王,还真不知道如何交代。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即把守住各大仓库。韩尚书,要不这样,我带人去封仓库,你继续收集部队围住内城王宫。”
韩非点头赞同道:“也只能这样了!”
外城陷落之后,已经被饿得没有力气的秦军守军,全都放下了武器,被押送出城进行看管。
至此咸阳城中,只剩下守卫王宫的四万侍卫和内军。这支军队全都是贵族子弟组成,没有任何的战斗力,自然也不肯出皇宫,同俘虏军进行巷战。
到现在为止,吕不韦的这一次西征,总算是到了收关的阶段,剩下的就是看如何打开王城了。
俘虏军的混乱,固然让韩非和嬴卓措手不及,连城外的吕不韦也是大惊失色。
吕不韦见城门大开,本也想带着军队进城,可一看到眼前混乱的局面,也被吓住了。
却见满城都是冲天而起的火光,到处都是喊杀声,那是俘虏军在洗城——
这个时候若吕军主力也跟着进城,只怕也要被搅乱,而变得毫无章法军纪起来。
“还是不要进城吧。”吕不韦叹息一声,面色阴沉下去了。
“恩,进去不得。”醪宏远摇头道:“现在城中已是大乱,随时都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再说大王已经答应俘虏军抢劫,现在进去,只怕会激起兵变,不如呆在大营不动。”
“好,就这样。”吕不韦下令道:“选锋军各部占领四下城门,控制住城墙,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城,其他各军随我回营。”
安排好这一切,吕不韦又说道:“传令给嬴卓,我给他两天时间洗城,两日之后封刀。对了,去对他们说,抢劫秦国贵族可以,要想祸害百姓的话,别怪我辣手无情。”
不一会,城中又有消息传来,秦异人已经守住王宫,俘虏军打不进去,只能远远监视。
“传令,去对嬴卓他们说,发财时我由着他,可别光顾着吃肉不想啃骨头!攻打秦异人王宫的任务,还得落实到他们身上。”吕不韦有些恼火,说道:“他们动作太慢了,给了秦异人喘息之机会。不过就算他守住王宫,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了不几天,不用担心。”
“其实,没必要再进攻了。”醪宏远淡淡地说道:“现在秦异人困坐愁城,守也守不了几天,可以谈判了。秦异人性格懦弱,让俘虏兵们洗城也是个好法子,至少可以逼秦异人早日投降。”
吕不韦犹豫了下,点头说道:“我正有此意,谁去见秦异人呢。”
醪宏远摇头笑道:“看大王的心意是想亲去,但你我可是有着君臣之义,大王还是让我先去吧。”
“好,去对他说,他若投降,我就停止屠杀!还有——让她出城见我。”
屠城就是装在瓶子里的恶魔,一旦打开了盖子,又如何收得住。
嬴卓、韩非所率的俘虏军,一开始就没有按照以前所设定好的行动方案行事,十几万的士兵散布在城中各个角落,开始胡乱抢劫。一开始,他们还专挑富家大户和公卿府邸下手,到后来抢顺手的士兵,连普通百姓也不放过,开始挨家挨户清剿,但凡遇到反抗的就是一刀杀了。
抢劫一天之后,入夜,秩序更加混乱,也不知道哪里传的谣言,说吕不韦下令,只要是秦都咸阳之民,都要被砍头,除非愿意为奴,甘愿迁往极西之地。
于是俘虏兵们提着兵器,勒令所有百姓脱掉帽子检查,遇到蓄有秦国发髻者,都是当头一剑斩杀。
杀戮在城中蔓延,许多百姓都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从前地秦军手里,可怜城中军民,已经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遇到这群疯狂的俘虏兵,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还乡团有时比侵略者,更恶毒、更残忍!
于是很多醒过神来的百姓,开始散开头发,但就这样,还有有百姓因为带着本地口音,说起话来不甚流畅,被人当成咸阳人杀掉。
俘虏兵收获颇丰,一日一夜下来,每人都是腰缠绕金帛,手提人头,身前还押着几个妇女。
十几万俘虏兵同时动手,效率是惊人地,超过三十万咸阳百姓被杀,整个秦国上层被俘虏军屠戮一空,尸体扔得满大街都是。
秦国贵族手握大量资源,不断对奴隶,乃至下层百姓进行剥削,吕不韦这段时间在秦人中,大力宣传阶级仇恨,已经成功地激起了贫民,对贵族老爷们的憎恶,“杀光剥削者!”的喊声,响了整整一夜。
直到杀无可杀,这场阶级斗争才停了下来,到现在为止,秦国贵族团体,已经不能作为一支完整的政治力量而存在了。而秦国也失去了他们的精英阶层,只剩大量的贫穷、奴隶和小自耕农,被同化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而在古代,民族同化从来都是伴随着屠刀和血腥,对此吕不韦已经有被千夫所指的觉悟。
……
第二天中午,醪宏远终于回来了,他带回来了秦异人的议和条件:割让万里土地给吕国,并愿意奉吕国为主,称诸侯纳贡俸。
“不,我不接受这样的条件!”吕不韦摇头道:“我都打进咸阳了,这个条约是不是该换上一换呢?你去对秦异人说,让他无条件向我投降。别以为她躲在皇宫里我就拿她没办法,明日我当亲率主力进城,到时候别怪我无情!”
醪宏远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再去跑一趟,城市秩序实在太乱了,是不是该停止洗城?”
“不!”王翦摇头道:“大王已经答应让俘虏兵屠城两天,不可出尔反尔,这十几万秦军士兵,手上一旦沾了同族人的血,以后就同我们一条心了。”
“地确如此——”吕不韦苦笑着说道:“我也不想如此,可现在这局面,换谁都控制不住呀!反正楚地也需兵力支援,正好可以驱虎灭狼!”
两日之期终于到来,秦异人答应投降了,并同意与吕不韦单独会面。
……
“秦王如今真是风韵不减当年,本王对秦王,可是一直思念得紧。”吕不韦那狂热的眼神,在秦怡人丰腴粉嫩雪白的胸脯上来回逡巡着。
秦怡人心里一阵无言的羞耻,但她还是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定了定神,用那一贯的妩媚,浅笑向着吕不韦抛了一个媚眼,说道:“吕王陛下——”
这声呼唤着实有些暧昧,听在吕不韦的耳朵里,让他浑身上下酥麻之极,吕不韦本就是有心而来,索性也就不再客气,直接探出大手,陡然握住了秦怡人的小手,贪婪地抚摸起来。
秦怡人一颤,使劲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动,故作惶然地道:“吕王陛下,你这是——”
吕不韦嘿嘿一笑,痴痴地道:“怡人儿,我想你想得太久了——如今,我不想再忍了……”
吕不韦猛然用力一扯,将秦怡人扯入了自己的怀里。
秦怡人激烈地挣扎出他的怀抱,慌乱间,抬手扇了吕不韦一个巴掌。
“你,你要做什么?要是让别人知道,我——”
吕不韦捂着脸颊,失魂落魄地道:“你竟然动手打我?怡人……”
吕不韦伤心地喘息着道:“别人?从今以后,我就是天下共主,何人敢说三道四!”
“你好过分,竟然想封住全天下,泱泱众民之口吗?”秦怡人颤抖着蜷曲起身子,恐惧地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瞥向了殿口。
“天下都是我的了,我说的话就是真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律!”吕不韦疯狂地大笑起来,自大的笑道。
“住嘴!”暴怒的声音骤然传进殿中。
吕不韦猛然回头,正见到自己期待,却也不愿看到的秦国第一高手——白起!
白起神色扭曲着一步步走进殿中,耳边传来秦怡人羞愤交加的哭泣声,他手指着吕不韦颤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吕不韦乍见白起,虽是有些吃惊,但旋即就冷静下来。他竟然好整以暇地趺坐下去,淡淡一笑道:“既然你来了,那也省得我再去寻你。行了,咱们也不用说什么废话了,一是你投降,二是你我战上一场。”
白起愣了一下,摇头无奈地道:“吕不韦,你如今好生放肆!你可知道秦国嬴氏王族内,有多少长老供奉吗?”
“放肆?到底是哪一个放肆?”吕不韦毫不示弱地道:“秦国王族的长老和供奉,如今应该在地宫之内,正与我吕国麾下的高手们,做着生死之搏!”
“这个秦国之王,本来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我吕不韦的女人!”吕不韦阴测测地指着秦怡人,嘲讽的道:“可是权力,却令这个女人毅然背叛了我!”
白起几步冲了过去,怒吼如雷地道:“吕不韦,你难道真的想灭了秦国吗!”
“灭秦?哈哈哈哈——”吕不韦纵声狂笑道:“白起啊白起,你也不想想,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