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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迅速变招,左臂挥动,冰冷尖锐的剑尖立马就扎进了巴瑞达克斯的肩膀内,端木琴向上挑动剑尖,在巴瑞达克斯的肩膀处制造出了一个长约6、7厘米的伤口。
巴瑞达克斯即刻后退,与端木琴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右肩处的伤口口子太大,血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出,将他穿着的黑色长袍染红。巴瑞达克斯抬起左手将伤口捂住,脸上也充满了迷茫,似乎是还无法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端木琴刺中一样。
端木琴将刺剑从左手扔到右手上,她用滴血的剑尖指着巴瑞达克斯说:“你的身手还不错呀,不愧是一艘海盗船的船长,居然在我快要刺中你的脸的时候就侧头避开,弄得我只好攻击你的肩膀。不过下一回我一定会拿捏好准度的,接下来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怎么样?是不是要投降呢?”
巴瑞达克斯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大吼一声说:“别太得意了,你这个贱人!我要你的命!”
接着巴瑞达克斯就举着刀冲了过来,端木琴看准他冲刺的动作,就在闪避的同时又反攻出一剑,直接就刺进了巴瑞达克斯握刀的手腕里,巴瑞达克斯惨呼一声,握着刀的右手立即就松开,佩刀直接掉在利未安森号的甲板上。
就在端木琴还要继续进攻时,巴瑞达克斯突然从怀内取出了一只吹箭筒,放在嘴前用力吹气,一支染着紫色毒剂的吹箭就向着端木琴的脸疾速飞过去,吹箭是利用空气加压所射出来的箭,射速丝毫不逊色于弓箭,甚至在短距离内比弓箭还好用。
这时端木琴与巴瑞达克斯的距离极近,而且端木琴握剑的右手也已经伸出去了,想要挥剑将吹箭挡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忽然端木琴的左手就直接抬起,食指中指和大拇指悬在脸庞前做捏住的动作,那支吹箭的尾端就恰好就被端木琴用左手给掐住,吹箭头就在离端木琴的额头处几毫米的地方被硬生生地给截住。
巴瑞达克斯脸色苍白,他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地说:“这这”
端木琴其实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她的反应力虽然已经捕捉到了吹箭的攻击轨道,但大脑完全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做。左手之所以会抬起来,完全就是身体在遵循着本能在行动。端木琴看到吹箭箭头颜色鲜艳的毒液,才紧张地喘了两口气想:“真他妈好险,幸亏我够强。”
然后端木琴的左手用力地向下甩动,她手上捏着的那支吹箭就伴随着“噗”地一声响重重地钉进了木质甲板上,端木琴用剑指着巴瑞达克斯的脸说:“看来你的招数也差不多使完了,还有新招数吗?”
巴瑞达克斯连忙就捡起了地上的佩刀,仓皇地举着刀说:“还没完呢,我不会认输的!”
接着巴瑞达克斯就高举起佩刀说:“我今天也不打算赢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端木琴看他双眼通红,神情激愤,就知道这一下攻击恐怕不容易抵挡,以前在老家打群架时,有的人在受伤后反而越战越勇,在情绪的加持下变得更加凶猛是常有的事。
端木琴把剑举在面前想:“这家伙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了,想办法在他的攻击中寻找破绽反击吧。越是冲动,破绽也就越大。”
忽然一把双手剑就架在巴瑞达克斯的脖子上,跟着剑身抽动,巴瑞达克斯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个血流不止的伤口。
巴瑞达克斯捂着溢血的脖子倒在了地上,端木琴就看到吴举握着一把淌血的双刃剑,他得意地说:“怎么样,端木队长,你这回可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端木琴对吴举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无比反感,她皱着眉说:“把他打伤的人可是我,你就跑来背后偷袭最后一下,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说欠你人情?我欠你妈了个逼。”
吴举本来就脾气不好,听到端木琴这一番劈头盖脸的痛骂当然就不会有好心情,他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阴沉,说:“如果不是我们开船撞过来救你们的话,你们现在早就被这群海盗给抓住当俘虏了,真是的,早知道就该看你们死的。”
“为了别人的感激而施恩真的是挺恶心的。我从头到尾可没要求过你们过伸出援手,而且这群海盗这么窝囊,我们静炎市队对付他们已经是绰绰有余了,你们居然跑过来还抢了我们一份功劳,看来你们已经做好了会被我给打死的觉悟了吧?”端木琴说完后,忽然就用刺剑挥向吴举的脸。
吴举连忙就抬剑防守,端木琴说:“啧啧啧,步伐这么差,反应还这么慢,看来你的底子也不怎么样啊。”
吴举立马就挥剑刺向端木琴的左臂,端木琴抬剑挡开了这一击,接着就又顺势刺向吴举的喉咙,吴举后退一步说:“也好,正好我也想和你交交手,今天就让这场比赛在这里结束好了。”
紧跟着吴举就取出一颗烟雾弹扔在了地上,轰地一声响后,灰色的烟雾就瞬间腾起,将端木琴眼前的视野遮盖住,端木琴连忙往右边跳动,在这种视线受阻碍的战斗中,站着不动就等于自杀,端木琴迅速闭上了眼睛,依靠听觉来捕捉敌人的位置。
但进入端木琴耳朵的只有四周水手和海盗的叫嚷声和冷兵器的撞击声,偶尔还有一两声燧发枪射击的声音,端木琴无法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中辨认到吴举的脚步声,端木琴想:“这家伙说不定是在故意放慢步伐,以做到不发出声音进行移动。”
端木琴立即就挥动手中的刺剑,不断在前方进行扫荡,一旦吴举靠近端木琴,肯定就会先被刺剑给打中。
端木琴一边挥动刺剑进行试探,一边慢慢移动脚步扩大自己的搜寻范围,在一片黑暗之中,端木琴忽然就感觉到刺剑撞击到了一个铁器,端木琴没有进行进攻,而是迈动步伐,保证刺剑的剑身一直都黏着那把剑,在这种视线受阻的情况下一旦进行声势较大的进攻,肯定就会被敌人探知出位置进行反击,端木琴长期跟方瑜进相处,不知不觉间想法也变得谨慎小心了许多。
端木琴始终都没有急躁,而是一直保持着刺剑黏着对方那把剑,只要一直保持着知晓对方剑的位置,至少可以做到不被偷袭,但对方的站位就难以知晓了。
端木琴想:“在正常的比剑中,往往人就站在剑后面,但现在情况特殊,那个狗逼说不定也跟我一样,在故意斜握着剑等我上钩。”端木琴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站在剑后面当靶子,她一开始就故意将握剑的角度斜了几十度,让吴举无法掌握到她确切的位置。
端木琴不止脚步放慢,一声也不敢吭,在这种靠听觉决定胜负的局面中,一旦主动发出声音来无异于自杀,端木琴耐着性子慢慢挥剑,想:“这家伙的耐心可也真好,居然还他妈不进攻。”
忽然间端木琴就听到那把剑顺着自己的刺剑向下劈砍,目标似乎就盯准了自己的手腕,端木琴连忙扭剑将这一下劈击给荡开,同时她脚步也没有停止行动,想:“好极了,他终于沉不住气了。”
就在端木琴往左边移动时,她忽然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肩膀,端木琴想也不想,几乎就是下意识地用手肘撞击敌人,跟着又挥掌往上空平切,希冀能捕捉到吴举头部的位置。
在咏春拳中,存在着一种叫做“听桥”的功夫,虽然名字中带一个听字,但这并不是依赖听力的技法,而是主要靠触感和灵敏度。在手臂接触到敌人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做出相应的动作进行反击,没有良好的基础和长年的练习是无法使出这一招的。在这一片黑暗之中,这一招却正好就派上了用场。
吴举也立马用右臂进行攻击,跟着左手也挥拳抢攻,两人在顷刻间就过了好几招,但哪里知道端木琴打到一半时就忽然后退,用刺剑进行刺击,拳头终究难以与铁器抗衡,这一剑正好就扎中了吴举的右臂,吴举惨叫一声,随后就迅速后退。
端木琴听到吴举逃跑的脚步声后,就即刻按照脚步声追击过去,很快端木琴就跑出了烟雾的覆盖范围,就看到吴举在甲板上背对着自己奔跑,端木琴扔出手中的刺剑,刺剑就像是从弓中射出的羽箭一样,正中吴举的后背,吴举就捂着腰倒在了地上。
吴举转过身用双手剑指着端木琴愤恨地说:“你好卑鄙,是不敢在拳脚上和我争个高低吗?居然交手到一半就突然用兵器,你这样也算是习武之人?”
端木琴笑了一声说:“那又怎么样?你手上也有剑,你自己不用怪得了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端木琴心里却也有些惭愧,虽然双方没有明文规定,但在拳脚搏击中突然用上兵器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做法,端木琴想:“我他妈受了那个人渣影响,也开始变得有些阴险了。”
接着端木琴就从怀里掏出一把燧发枪指着吴举说:“胜负已分,你说的没错,看来比赛是要结束了。”
这把燧发枪已经射击过一次,还没有补充过弹药,所以并不能进行射击,不然端木琴早就在刚才和巴瑞达克斯的决斗中用上这个武器了。但端木琴也就是用它来摆摆样子,果不其然,在端木琴掏枪的同时,吴举顿时就面如死灰。
端木琴笑着说:“好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你现在投降,叫你这边的水手都乖乖住手,我不介意放你们离开,毕竟这场比赛咱们两队还有得打,我队伍内的副队长可还是盼望着和你们的队长交手呢。第二也很简单,那就是被我给一枪打死,大家不死不休,就在今天分出胜负”
端木琴话音刚落,忽然就有一把匕首刺中了她的后背,端木琴猝不及防下遭受了这一记暗算,立马就捂着腰肢向前迈了一两步,她不敢相信地回过头,就看到有一名满脸怨毒表情的水手站在她的身后。
那名水手抬起手,撕下了脸上的胡子说:“端木会长,没想到我就在你们的船上吧?”
在这名水手卸下了伪装后端木琴就瞬间认出了他,端木琴不敢相信地说:“斯科特?你他妈你他妈怎么会在这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七章 启航之路26()
斯科特冷笑一声说:“没错,就是我,我潜伏进你们船上已经有一个礼拜了,为的就是今天!”
端木商会的规模扩大,人手自然也是越招越多,以前屈原号上也就二十来人,后来船上的事务越变越多,也就慢慢扩充到五十人左右,端木琴虽然是屈原号上的船长,但也不可能船上五十几人全部都了解其底细,没想到就让斯科特浑水摸鱼,他居然偷偷地进入了船上。
端木琴摸着扎在后背的匕首想:“我还以为那天这家伙只是在随口说说,没想到是来真的。这游戏里居然还有仇恨值设定,这他妈不是商贸海战类游戏吗?”
忽然间端木琴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往左跳了一步,正好就躲开了吴举挥过来的一剑,端木琴的移动造成了背后伤口的撕裂,一阵剧痛在她的后背蔓延,端木琴皱着眉想:“糟糕了,背负这个伤的话是无法继续战斗的,我得赶紧回船上找船医进行包扎才行,不然在这样拖下去我说不定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端木琴一边想,一边回头望着身后的屈原号,吴举看出来了端木琴的心思,他立即就想到:“她想要逃跑!”
端木琴迅速钻入了身旁的烟雾中,闭着眼睛向屈原号的方向冲刺,吴举没有急着去追,而是将烟雾中巴瑞达克斯的尸体拖了出来,对着利未安森号上还在争斗中的水手和海盗大声说:“大家都快点住手!你们的船长已经被我杀死了,这艘船已经被我俘虏了!再进行多余的斗争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第一个住手的就是申泸号上的水手,利未安森号上的海盗看到自己这边的船长被杀死时,也都斗志消散,纷纷都扔下武器投降,而屈原号上的水手则都在茫然地寻找端木琴的身影。
吴举继续说:“现在我们的敌人就只剩下屈原号上的那两个家伙了,但我只找端木琴和方瑜进的麻烦,屈原号上的其他水手如果愿意向我投降,我一定不会追究。”
接着吴举就又大声说:“而且,如果有谁能够杀死端木琴或者方瑜进,将她们的头带过来给我的话,我重重有赏!端木琴的人头我悬赏十万比索,方瑜进的人头八万比索,不管拿来人头的人原来是屈原号上的水手还是这艘船上的海盗,我全都不会计较!”
水手和海盗在海上打拼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一个利字,听到十八万比索这个金额时,船上不少npc顿时都红光满面,很多npc都举起武器大声说:“抓住端木琴和方瑜进!”
原本是屈原号上的水手都有些踟蹰,吴举立即又说:“如果谁还敢反抗亦或是站在端木琴那一边!我就让他身首异处!屈原号上的水手和海盗们以后都跟着我干的话,每个人我都会打赏500比索!”不少端木琴手底下的水手听到500比索这个奖赏时,心里都有些动心,而一些对端木琴忠诚的水手也都无奈地选择了沉默。
屈原号和利未安森号距离非常近,而且吴举说话的声音非常大,所以方瑜进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看利未安森号上不少npc望向自己时的目光都有些异样,立即就下达命令说:“转舵!快点转舵离他们远些!”
方瑜进话刚说完,突然身旁一名水手就掏出了腰间的匕首,对着方瑜进挥出了一刀,方瑜进早就想到自己这边的水手也会叛变的可能,他迅速后跳,躲开了这一刀。
那名水手目露凶光,指着方瑜进大声说:“你们快抓住他啊!只要把这家伙交上去,咱们哥几个平分八万比索啊,那得是多少钱啊?”
一名水手严厉地指着那名持着匕首的水手说:“你这样见利忘义,也算是海上男儿?端木提督平时对我们如何,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那名握着匕首的水手舔了舔嘴唇说:“都十八万比索了,还要什么良心?端木琴那个贱人平时对我们又打又骂,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今天正好拿她的人头来换钱,岂不是一举两得?”
方瑜进摇头想:“端木琴,你看看你平时都造了什么孽。居然还打骂下属?”
这个念头刚在方瑜进的心中一闪而过时,忽然就有一名水手紧紧地抱住了方瑜进并激动地说:“我抓住他了!快点捅死他!”
那名持着匕首的水手刚要冲过来时,就被刚才那名义正言辞的水手给拦住,两人立即就扭打在一起,接着又有一名水手掏出了腰间的佩刀,带着歉意对方瑜进说:“对不住了,副会长,如果不把你的人头交上去,我们整艘船的人都会死的!我不想死啊!”
方瑜进连忙用力挣扎,但他这幅成天待在办公室里的身体如何对抗得了海上航行的水手,方瑜进用力挣扎了几次都无功而返,那名脸上带着歉意的水手立即就举刀向方瑜进冲了过来,而方瑜进行动被控制住,别说移动,就连最基本的招架之力都没有。
眼看那名持刀水手就要砍中方瑜进时,端木琴就从利未安森号中的烟雾冲了出来,她抓着缆绳从利未安森号上飞到屈原号上,接着就抬腿用黑色的航海靴踢击,将那名持刀的水手给踢倒在地。
那名挟持着方瑜进的水手看到端木琴出现时,瞬间就身体抖了一下,说:“提、提、提督,你、你回来了?”
端木琴瞪了一眼那名水手:“还不快点松手?”
那名水手连忙放开了方瑜进,并立即就跪在地上对着端木琴磕头说:“我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提督你一定要原谅我啊!”就连那名持匕首的水手也都立马流着眼泪道歉。
方瑜进揉动着自己的肩膀想:“不只是乐央,居然就连npc也不怕我?”
端木琴转头对着操舵手大声说:“现在别他妈啰嗦了!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赶紧转舵,如果事后我们能逃脱的话,每个人我赏他个1000比索!即便是叛徒也不例外!”
方瑜进负责管理商会内的运作,对钱的数目十分敏感,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但方瑜进还是下意识地想到:“那我们至少要出两三万比索啊。”
屈原号刚要开始转向时,船的右舷处就遭到了猛烈的撞击,整艘船都开始剧烈地颠簸,方瑜进没有站稳,直接就摔倒在地上,端木琴的下盘功夫十分好,所以她丝毫不受影响,端木琴转头望向右舷处时,就看到利未安森号的船头已经撞了过来,船上还有不少海盗和水手在对着他们大吼大叫。
端木琴捂着额头想:“糟糕了,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我们要逃跑的难度实在太大了,该怎么办?”
一名浑身湿透了的水手慌张地从船舱内跑出来,喘着气说:“不好了,不好了,提督,我们的船底被他们用撞角给撞出了一个洞,海水全都进来了!”
撞角是装在船首底部的一种攻击装置,专门用在船头的冲撞攻击上,用途就在于将敌船底部撞出一个洞使海水溢入,比起被炮击,船更害怕的是底部进水,因为遭受炮击还有一些生机,但船内一旦大量进水,即便是机能再优秀的船也难逃沉没的结局。
端木琴顿时就感觉到天旋地转,头脑有些晕眩,她扶住了一旁的桅杆想:“也就是说再过个一段时间,屈原号就真他妈的船如其名了,乐央你这个小贱人!”
很快又有十几名海盗和水手抓着缆绳飞跃进了屈原号内,开始与屈原号上的水手开始搏斗,厮杀声和叫嚷声在屈原号的甲板上响起,很快就有好几名水手海盗受伤倒地,屈原号的木板上眨眼间就多了几抹血迹。
方瑜进眼看利未安森号上有源源不断的水手和海盗攻了过来,自己这一方的兵力数量远不如敌人,敌众我寡,落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不由得心里无比焦急,方瑜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想:“要冷静,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扳回局面呢?抓住对方的主将进行威胁?乘坐小艇逃跑?用金钱鼓励海盗转变阵营?还是”
就在方瑜进陷入沉思的同时,忽然就有一名海盗举着刀向方瑜进冲了过来,端木琴也迅速冲过来攻击那名海盗的颈脖,然后又对着海盗的小腹进行猛攻将他制服。
那名海盗虽然受伤倒在了地上,但端木琴由于背上有伤,所以也并不好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