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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诺却忽然开口说:“这位先生,水手的事不需要担心。只要你在我们造船厂买下了一艘船,我们就会送你一批水手供你航行一次,这些水手是完全免费的,以后想要再雇佣他们的话,就得付出相应的金额了。”
“免费的?”乐央望着莱斯诺问:“那如果水手在航海中出现了意外呢?”
“那我们也绝对不会追究你们商会的责任。”
方瑜进用手托住了下巴想:“那这游戏里能贩卖人口吗?把水手身上的肉切下来晒干后能拿出去卖吗?器官有人收吗?”
端木琴指着方瑜进的脸说:“方瑜进,你他妈够了啊,这一回咱们得正大光明地打比赛。”
方瑜进瞪大了眼睛地看着端木琴说:“我什么都没说呀。”
“你每次眯起眼睛的时候一定就是在想些糟糕的事情,你刚刚脑子里绝对在构思一些卑劣的牟利手段,我决不允许上次那种事情再次发生了!你给我往正道上想。”
方瑜进嘴巴微张,看着端木琴想:“这个女人好可怕,她难道会读心术吗?”
“我不会什么读心术,只不过对你这个逼稍微有一点了解而已。”
将彭尼西特茨的主要建筑物都逛完一遍后,方瑜进也对这一局的游戏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他说:“2600的船不用纳入考虑内,因为那样做就会有金钱溢出,虽然腾出一大笔钱放着不用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但这样我们的经济增长速度会减慢很多。这一回我们的对手是有实力的队伍,进展太慢很可能会落下风。”
端木琴挠着头发说:“那你的意思是,就是从5600和11000那两艘船中挑一艘用来出海了?”
“我觉得11600比索的那艘大船会更好一些。”
端木琴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了右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方瑜进问:“怎么了?你鼻子痒了?”
“不是叫你看我的鼻子,方瑜进!我是说你只要分析出不同的选择的优劣说给我听就可以了,我才是头儿,我来做决定。”
方瑜进愣了一下,随后他就点头说:“好好好,我一条一条说出来吧。我刚刚详细询问过了莱斯诺先生了,他说不同的船体会提供不同数量的水手,5600的那艘会提供13名水手,11600的那艘则是29名水手,如果选择了较贵的那艘,虽然我们多出了6000比索,但也可以看做是少出了16名水手的钱。”
乐央忽然开口说:“瑜进哥,我觉得这些都只是蝇头小利啊,6000比索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已经是我们手头上三分之一的本金了。”
“不只是水手的钱省下来了,更大的船意味着更多的货物装载量,一趟航行下来我们可以牟取更多的利益。也就是说大船比小船更能赚钱。”
“那还用得着想吗?那不就选择大船算了?”端木琴问。
“但事情也没这么简单,我们现在虽然有能力支付购买大船的费用,但是我们无力承受意外带来的损失。端木,万一在航行途中出现了暴风雨或者是海盗的话,这一万多比索就等于全打了水漂,这个大船的选择也相当于一个双刃剑,就好比投下大量筹码的豪赌一样,赢则大赢,输则大输。”
乐央摸着额头说:“瑜进哥你的意思是,买便宜一点的船会稳妥一点喽?因为五千多的船没了我们还可以再购买一艘。”
端木琴踩在石板路上前进,她双手插在口袋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后才开口问:“方瑜进,你的建议是什么?你觉得选哪个会好些?”
“我建议选大船。”
“真罕见啊,我还以为你会支持稳扎稳打的策略呢。”
方瑜进叹了口气说:“可以的话,我当然是希望能谨慎一些最好。但是说实话,我感觉这一回的对手相当厉害,假若我们选择过于保守的策略的话,很可能就会陷入劣势。”
“嗯,那就这么定了,正好我也讨厌慢慢吞吞的打法。”端木琴捶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说:“那就去购买一万多的那艘船吧,话又说回来,我们不可能三个人一起出海的,一定得有人留在商会内,我一定要出海,方瑜进你就留在商会内做准备,至于央央你嘛”端木琴接着就望着乐央的脸陷入了沉思。
“我不擅长干体力活的,我还是和瑜进哥一起留在商会里吧。商会里应该也有一些文案工作需要做吧?”乐央年年出门旅游,对航海没有任何新鲜感,而且上了船说不定就要干一些杂务,所以她就果断拒绝了。
三人回到了造船厂内购置了一条中型双桅三角帆船,莱斯诺笑着对三人说:“一艘没有名字的船不算一艘完整的船,你们既然花钱买下了它,就给它来取一个名字吧。”
接着三人的面前就浮现除了一个书写虚拟框,乐央兴奋地抓着端木琴的手说:“琴琴姐,让我来,让我来啊!”
端木琴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乐央说:“你是不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你以为经过了上次那条狗的事件我没有吸取经验吗?央央,说真的,有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不该去碰。”
方瑜进想:“不就是给自己买的船取个名字吗?怎么搞得跟做违法行为一样?端木最近是不是看多了黑帮片?”
“你也是女孩子啊!让我取吧,琴琴姐,这一回就只取三个字,绝对不会多的。”乐央一边说,一边抓住了端木琴的胳膊开始晃,还同时用央求的口气说:“求求你了。”
“好吧。”端木琴似乎对乐央的哀求有些没办法,就让开路让乐央输入。
结果乐央就在书写框上写下了屈原两个字,莱斯诺先生就笑着说:“屈原号,真是一个好名字啊。”
“我好你妈!”端木琴对着莱斯诺骂了一句后,就转头对着乐央指着自己的脸问:“小妮子,欺负我没文化是不?”
方瑜进抬起头望着天空想:“说到屈原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战国时期的大诗人吧?他最后的结局貌似是沉在江里淹死了。我虽然对屈原没什么不好的看法,但是一艘船取这么个名字真的有点晦气。”
乐央被端木琴给抓住了衣领,她在脸上挤出笑容说:“琴琴姐,我就是以前一直都没有看到一艘船叫屈原号,今天就希望能圆一下自己的心愿。绝对没有诅咒你的意思,你福星高照,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我看过周易,要不要给你来算一卦?”
到了码头处时,端木琴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她上身穿着一件蓝色军装,腰上别着一把崭新的刺剑,鞋子也换成了及膝高筒皮靴,如果远看,还以为是一位英姿飒爽的男士军官。
乐央拍着手说:“琴琴姐,你穿上这一身好帅气啊。”
端木琴撩拨了一下头发,她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笑容却说明她对乐央的这句称赞相当满意。
“端木,如果你被人当成男的也千万不要生气。因为浮躁的心态会影响判断力。”
端木琴瞪了一眼方瑜进说:“谢谢你的忠告,以后要是被说成男的我也不会生气了。”
“还有,要是被海盗俘虏了,该交钱就交钱,该下跪就下跪。你人活着回来才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意气用事,逞一时血气之勇。”
端木琴立马就面露微笑,她举起了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着方瑜进说:“方瑜进,你可真他妈会说话。”
然后端木琴就转身踏上木板,说:“等我凯旋归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么地可笑了。伙计们,扬帆起航!”
在端木琴的一声命令下,操帆手就扬起了帆,方瑜进对着船上大喊:“如果遇上了暴风雨,就先想着独活,不要老想着去救别人。船毁了不重要,人能平安回来就行了。千万别弄个船毁人亡啊!”
端木琴没有回话,头也没有转回来,而是对着后方抬起了右手,对着方瑜进竖起了中指,乐央立即打圆场说:“瑜进哥,这个手势的意思我知道,是她想和你发生性关系的意思,这是异性和同性之间求爱的一种手势。”
很快屈原号就开始收锚,船身缓缓驶离码头,就如同一把木刀在深蓝色的纸上进行切割一样,屈原号在白色浪花的簇拥下向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前行,咸湿的海气打在方瑜进的脸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渐行渐远的屈原号。
忽然一只手就在方瑜进的面前挥了两下,乐央说:“瑜进哥,别看了,又不是说吵架后她回娘家去了,后天就会回来的,毕竟‘勒冈苏’这个城市离我们这里很近的。这是一条很安全的海路,她不会出事的。”
方瑜进点了点头,他转身说:“走吧,乐央,我们回商会里去。端木去航海了,我们也不是说就坐在这里干等着她回来,在这段时间内你要学会一些会计的基本技能。”
乐央听到留在城内还有活干,脸色变得就有些难看,她担忧地想:“瑜进哥这边的话应该会轻松一点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启航之路3()
方瑜进和乐央走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身旁马车的马蹄踏地声和道路两旁店家的叫卖声融为一体,形成这街道独有的中世纪乐章。
“瑜进哥,会计难吗?”
方瑜进叹了口气说:“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对不同的人来说,同样的一件事就存在着不同的难度。你别担心,我会尽量往简单方面教,以最快速度让你领会。”
回到了商会内,方瑜进就从抽屉内拿出了一本账本放下来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伙了,基本的概念我就不说了,你就记住一句话,出现了业务和金钱上的波动你记下来就行了。”
乐央拉开了一张椅子说:“那该怎么练呢?你随口说两个事我把它记下来?”
方瑜进坐在乐央的对面,用手托着下巴说:“何必随口说呢?我们商会其实已经有了借贷项目了,就比如我们的屈原号就是一笔账。”
乐央恍然大悟地点头说:“原来如此,那该怎么写啊?我就写买船,11600比索就行了吗?”
“你得在记账凭证上面写下来,摘要这里写购买名目,你可以写‘购买屈原号’,总账科目得写固定资产,明细科目就写买船,然后还得写下一个‘借方金额11600比索’。”
乐央听得一头雾水,问:“借方?我们没找谁借钱啊?我们不是在用自己的钱吗?”
方瑜进只好耐心地解释说:“‘借’只是会计中的一个术语而已,与此应对的还有一个‘贷’,用它们来描述会计记录中的增加或减少。”
乐央捂着额头问:“我们花了11600比索,那就是说‘借’是减少的意思喽?”
“并不完全是这样,在资产和费用中,借代表增加,贷是减少,而在负债和所有者权益方面,借反而是减少,贷是增加。”
乐央捂着胸口说:“我快要吐血了,想出这个借贷的人是抖s吗?直接用加减号来表达不好吗?大家都是炎黄子孙,为什么要这样互相刁难呢?”
方瑜进也叹了口气说:“其实很容易的,这会计也是个熟练活,你忍着点吧,以后就会轻松的。”
“我不要,天色这么晚,我该回家了,我爸爸妈妈要担心我了。谢谢你带我看你的卧室。”
方瑜进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你在说什么啊?”
乐央沉默不语,忽然她就拍了一下桌子茅塞顿开地说:“瑜进哥,比起让我学习如何当会计,还有更重要的事啊!我们商会得雇佣人手啊,保安得来几个啊,还有啊,到时候琴琴姐回来的时候我们得卸货吧?总得请几个搬运工啊,还要提前准备好仓库。”
方瑜进虽然感觉乐央只是在推脱工作,但他也觉得这些知识的灌输也不急在一时,方瑜进站起来说:“好吧,听你的,先去把这些事情准备好吧。”
乐央听到可以暂时放下眼前的学习,立马就兴奋地扔下手中的羽毛笔,蹦蹦跳跳地出了商会的大门,方瑜进望着她欢快的背影想:“她一个小姑娘不是我的对手,今天就让她逃一次吧。以后我慢慢诱导她,想办法把她带进好了。”
在行会雇佣了两名保安后,方瑜进和乐央就来到了工匠屋,说明了希望能给他们商会后方搭建一个仓库的意愿,一名老工匠说:“木屋和石屋价格不一样,而且根据扩建的地域大小,支付的金钱也会变多,你们要哪一种?”
方瑜进问:“石屋和木屋有什么差别吗?”
“石屋更加耐用,下雨天也不会出现漏水情况,但价格更贵。”
方瑜进想:“如果储存的货物像是石灰这一类不能碰水的话,放货的那天又正好下雨的话,买木屋就全完了啊。”
方瑜进调出了菜单,看了一眼悬浮于左上角的3000的字样,这个是端木琴在离开前给他的钱,专门用来应付不时之需。方瑜进想:“还是等到手上捏着本金的那位大金主回来再说吧,我没必要现在就把钱花在这里,要买的话还是买贵些的石屋稳妥一点。”
方瑜进对着身旁的乐央说:“我们先不买了,等你琴琴姐回来再说吧。”
就在两人转身时,那名老工匠忽然又开了口:“基于公平游戏的原则,我还是提醒你们一句好了,仓库的建成时间需要一天左右。”
方瑜进和乐央立马就回过了头,方瑜进望着那名老工匠问:“老爷爷,你说什么?”
“即便现在动工,不管你选购的是什么样的仓库,最快也得等到明天这个时候才能完工,在这之前货物都是不能存放进来的,我先提醒你们一句。”
方瑜进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有些僵硬,他想:“端木琴肯定会在勒冈苏采购一批货物往回运,我们也不是神仙,绝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把所有货物全部卖掉,这回该怎么办?端木走得太仓促了,结果连仓库没有建就出海了。”
乐央问:“老爷爷,我们把货物放在船上,让码头的人帮我们保管可以吗?”
“不可以的,码头是不允许存放船以外的东西,货物只能存放在仓库内。”
乐央瞪大了眼睛说:“啊,怎么这样啊?”
方瑜进捏着前额的头发想:“这是游戏专门来针对玩家的一个设定,如果不这么做,到时候肯定会有玩家意识到帆船本身就是存储货物的免费仓库,这样仓库的购买率会大大下降,这种情况恐怕制作组不会想看到。”
方瑜进走到老工匠面前,问:“最便宜的木房仓库要多少?”
老工匠竖起了四根手指说:“木房是5000,石头房是8000,第一次购买都是这个价,以后扩建则会根据扩建地区大小来定价。”
乐央听到两种仓库她们一样也买不起时,一道愁云就掠过了她的眉间。
两人离开了工匠房后,乐央就担忧地对方瑜进说:“瑜进哥,你觉得琴琴姐会带多少货物回来?”
“她本来就是那种好大喜功的人,绝对会把一整船全部塞满为止,然后得意地对我说:‘方瑜进,你看我带了多少东西回来?这一次咱们绝对会他妈的赚翻的!’”
乐央捂着脸想:“到时候总不可能把货物放在大街上吧?这种经营游戏本来就是钱滚钱,我们开局即便落后一点点比索,到了后期说不定也会酿成灾难的,何况是第一笔大生意就惨遭滑铁卢,该怎么办呢?”
“不要慌。”方瑜进伸出手拦下了街上的一辆马车说:“冷静下来才能处理事情,这件事肯定存在着解决的方案,只是我们暂时没想到而已。”
两人上了马车,马车夫就回头对着两人鞠躬问:“这位先生和小姐想去哪儿?”
“去斯潘塞银行。”
乐央幡然醒悟,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对呀,我们虽然手上没有钱,但可以去找银行贷款啊。”
走进了斯潘塞银行的大门后,一名银行内的工作人员就走过来对着两人问:“请问二位要办理什么业务?”
“贷款。”
“这边走。”那名工作人员带着方瑜进和乐央到了一个办公室内,一名身穿贵族服饰的中年人就坐在办公桌前,看到两人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
“我们希望能从贵行这里贷一笔款,总共数额大概要8000比索。”方瑜进坐在了办公桌前,流畅地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8000比索并是一个大数字,但说小也不小了,那名中年人眯着眼睛说:“哦?不知道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用来抵押的。”
“我们在铃兰街拥有一套房产,随时随地都可以去进行估价。”
那名中年人点头说:“我想起来了,铃兰街最近新开了两家商会,你们应该就是端木商会的人吧?抵押房产这种大事需要法定代表人,也就是端木商会的会长端木琴女士亲自来签字才行,你们得叫她来。”
乐央为难地想:“能叫她来我们还来找你们干吗?”
“我是商会的副会长,算是法人代表了,不可以吗?”方瑜进连忙问。
那名中年人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方先生,我们银行是有规定的。你虽然尊为副会长,却是没有权限抵押商会的,必须得叫最高级别的领导人来才行。我也没办法。”
听到这句话,方瑜进和乐央的心立马就跌落谷底,两人无奈地对望一眼,随后就都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斯潘塞银行后,方瑜进就对乐央说:“你先回商会内休息,我在城内再逛一逛,我不相信会没有办法。”
乐央一个人回到商会内后,就浑身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想:“我们这一回的开局太差了,琴琴姐走得太急了,其实我们应该详细地了解这个游戏的运作方式再进行行动的。唉,不过这一局输了也没有关系吧?我们都是挺进决赛的队伍了,没道理不能参加正赛。”
过了几个钟头后方瑜进就赶了回来,他从口袋内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打开了牌盒,将里面的一沓扑克牌倒出来说:“乐央,我找到办法了。”
“诶?你找到办法了跟扑克牌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买这个回来?”
方瑜进把扑克牌从盒子内取出来,将牌放在桌上排成一列说:“城东有一个赌场,里面有21点。我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把你训练一下,晚上咱们就去赌场里试试身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