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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女福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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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叫耶勒芸乔。”

芸乔爽朗大方的回答让太后有所好感,就像几个她疼爱的鬼灵精孙女一般。

耶勒?好像在哪听过……芳妍轻锁黛眉暗忖着。

“老婆婆,那你呢?”芸乔笑问。

“放肆!竟敢对太后娘娘不敬!来人呀——”芳妍叱喝。

“芳妍,不知者无罪。”太后抬手制止身后的宫人。

这位老婆婆就是太后娘娘?!那不就是皇上的额娘了?“太后奶奶,你真了不起,生了皇上这么个伟大的人物!”芸乔双手合十,一脸崇敬。

“你喊哀家‘太后奶奶’?”太后觉得有趣。

“喂!你这不知死活的死丫头见到太后娘娘还不跪下,居然又在胡言乱语!”

“芳妍!”太后皱眉。

“太后,您看她如此无礼,本来就应该好好教训一顿的呀!尊贵如您岂是她能污蔑的!”芳妍气不过。

“芸乔从头到尾有污蔑哀家了么?倒是你,开口闭口就唤人野丫头、死丫头,不过分么?”太后反问。

“……可是她——”芳妍还想辩解什么,却被一阵由远而近的呼喊声打住。

“十福晋,您在哪?”是依儿的声音。

过了一个转角,依儿总算发现芸乔的身影,急忙跑过来。“福晋,依儿发现您和羊儿都不见了,到处找您,十阿哥也——”越过转角才发现还有两个大人物在,赶紧福身。“太后娘娘……千岁……芳妍格格……吉祥!”

“起喀吧。”

“谢太后娘娘……”

“依儿,犯不着这么紧张,太后奶奶人很好的。”芸乔见依儿直冒冷汗,轻声安慰。

“福晋……”依儿不知道该拿芸乔怎么办,她们现在面对的可是宫中最有权势的人,她的主子居然还能这么轻松自若!

“你是永璋的福晋?”太后讶异地问,芳妍也一副不敢置信,难怪她会觉得耶勒这个姓氏很耳熟,十阿哥的福晋就是耶勒氏嘛!

十阿哥新婚当天,新娘所闹的笑话早就传遍紫禁城,她们早该料到的,会带着两只羊出现的,也只有这位天山格格了!

此时,永璋也找到御花园来,大老远就听见芳妍格格的叫嚣声,没有多想便跨步而来,一见太后最爱的茵草景致被破坏殆尽,原本整齐青翠的草地如今被啃得东缺一块、西少一簇,七零八落、惨不忍睹!芸乔还牵着两头小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太后金安。”他互拍马蹄袖,欲行单膝跪礼。

“十阿哥就免礼了。”太后轻扬手。

永璋敛目立于一旁,没有多言,似乎也不想多说什么。

“永璋表哥!”芳妍一见她所爱慕的人,立刻跳到他身边亲密地攀住他结实的手臂,仿佛整个人挂在他身侧,精致的脸蛋泛起红霞,绚丽夺目。

永璋朝芳妍轻一颔首,眼角余光没忽略芸乔脸上忽起的落寞,不知为何,他并不喜欢看见她现在的表情。

“芸乔娃儿是你的福晋?”太后问,顺便以眼光警告芳妍,只见芳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开永璋身上。

“回太后,是。”简单明了。

“耶勒·芸乔身为皇福晋却毛躁无礼、又将哀家最爱之景毁至如此,你有何话说?”太后看进永璋漠然的眼中,严肃地问道。

他该说什么吗?

“若哀家要罚她呢?”

永璋的心一紧,不加考虑便脱口而出。“孙儿愿代芸乔受过。”

“你当真如是想?”

“太后,错的人是她,不该罚永璋表哥啊!”芳妍指着芸乔嘟嚷道,深怕心爱的男人被罚得冤枉,心里直为永璋叫屈。

什么嘛!表哥被迫娶了个野女人就罢,这会儿又得替那野女人收拾烂摊子,不公平!若不是皇上抽签指婚,表哥迟早会是她的,轮不到这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的烂女人,哼!

芸乔抬眼望向太后及永璋,即使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而且拖累了永璋……

“芳妍格格说的没错。太后奶奶,是我闯的祸,你要罚罚我就可以了,不关永璋的事!”芸乔急欲澄清,不希望永璋代她受过。

“芸乔自个儿都认错了,您就免了表哥的责罚吧!”芳妍从头到尾没有给芸乔好脸色看。

“太后奶奶,”芸乔咚地一声跪地,搬出她奉行的“以和为跪”。

“求你不要罚永璋,是我不对……”

她这是在干什么!他好歹是个皇阿哥,太后多少会留点情面,她知不知道她在冒险?永璋衣下的双手握拳,暗自咬牙。

“够了,你们一人一句听得哀家都烦了,这事就算了,起驾回宫吧。”太后语毕,自是引起众人一番怔愣。

“太后!”

“太后奶奶?”

“你方才不是说了,草还会再长?哀家不也说了,不知者无罪!哀家若真要降罪,岂不是成了最无理取闹的老顽固了?”太后朝芸乔微微一笑。

呃?她又过关了?!芸乔理过混乱的思绪之后,噗哧一笑,如花般的灿容目送太后离开。

“哼,你少得意!要不是太后今日心情好,你才没那种好命踩到狗屎运!”芳妍瞪了芸乔一眼,也踩着骄傲的步伐跟着离去。

芸乔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命好不好她不清楚,可她却认识了太后奶奶,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婆婆,这点让她很快乐!

飘飘然的好心情令芸乔吹着口哨转过身来,这一回身,没预警地撞入一堵坚实的胸膛——

“哎唷……”她揉了揉撞疼的俏鼻。唉!她的鼻子跟皇宫还真相克,不是撞到地板、就是撞到人……

定睛一看,方才只说了三句话的永璋脸色阴鸷地立在她身前。

“呃……谢谢你……”想起永璋愿意代她受过,她的心就甜滋滋的,他是在乎她的吧?不过,太后奶奶谁都不罚了,他不高兴吗?为什么还一脸铁青?

“跟我回熙宫。”永璋冷凝低沉的嗓音散发着隐隐约约的薄怒,不怎么怜香惜玉地拉起芸乔的柔荑就走。

“等等!小白和黑儿也要一起走呀!”芸乔扯住他的手臂。

又是那两只该死的羊!永璋额边紧绷的青筋明显地跳动着。

“再提羊,我就把它们炖成羊肉炉!”

第五章

若他只是个平民老百姓,他的童年便可以过着一般孩子的生活,而不必时时戒慎于自己的所作所为……

若皇宫不是个人人自私为己的地方,他当年便不会看到人间炼狱……

深埋在体内的恐惧如洪水般排山倒海而来,永璋不觉地握紧了芸乔被他强拖着走的小手。

“永璋……你捉痛我了……”芸乔不明所以,只能被绷着脸的永璋拖着走,连步伐都紊乱难齐,不断地绊到自己的脚。

永璋紧咬着牙根,铁青着俊脸一句话也不说,深沉的恐慌因不愉快的回忆而填充、再填充……

人烟罕至的深宫一角,凄惨的哭喊声伴随着几个女人的狠毒恶语自阴暗的小房间里传来,若不是为了捡一颗滚至此的皮球,小男孩根本没想过礼律甚严的宫廷,也会有“私刑”这等惨忍的事。

“想讨皇上欢心?你也不秤秤你的斤两,凭你这只会使媚的狐狸精,还妄想伺候皇上,想得美!”一个神色阴狠的嬷嬷抬起趴跪在地上的女子下颚,强灌一碗无色无味的药汁。

“要成为皇上眼中的红人?你这下贱的奴仆根本不配!”另外几个嬷嬷也毫不留情地用力捏拧女子全身的皮肉,狠绝之姿令人丧胆。

“不……求求你们放过奴婢……”早已伤痕累累的女子蜷曲在地,比皮肉上所感觉到的疼痛更甚的,是被迫喝下的药在体内作用的痛苦。

这种私药在宫中传用已久,其作用在于药效一退,服药者体内的药性即会消失无踪,无从察知,但却能让人在药效作用时疼痛至死,是最不会引起别人侧目的私刑方法。

“奴婢是无辜的……是皇上要了奴婢……啊!啊!”难熬体内一波大过一波如烈焰般强烈的痛楚,女子哭喊出声。

“无辜?这一张贱脸生来就是会勾引男人,你这个贱女人还跟哪个王宫贵胄有染,说!”几个嬷嬷们不住地往女子身上捏拧。

“啊……没有、没有!求求你们放过奴婢……”女子哭喊、挣扎着,无奈力气不如这些身强体壮的嬷嬷们,只能一径地求饶。

“皇上要了你又怎样!想靠孩子一步登上后宫之首吗?哼!少做梦了,你这样也只会害了你自己。”

“妄想成为皇上跟前的红人,下场就是如此!你休要怪我们心狠手辣,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不……杀了我、一刀杀了我……”死亡的恐惧再也比不上身心承受的苦痛,女子凄切的痛苦哀嚎急欲寻求解脱。

小男孩从窗棂的细缝中窥知了一切,被惊惧笼罩的他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只能不停地奔跑、奔跑,直往想蓉宫而去……

“永璋,你跑得这么急,去哪?”伫于想蓉宫庭前的蓉妃叫住了皇儿。

“额娘……救她……她会死……”七岁的永璋上气不接下气跑至额娘面前,小脸上的不安显而易见。

“瞧你说得不清不楚的!”蓉妃以手绢替永璋拭净额上的汗水。“对了,今日到御书房把你昨儿个背给额娘听的‘汉书诸子略序’背给你皇阿玛听,他听了一定会很高兴、一定会更喜欢你。”

皇阿玛更喜欢他……会害了他和额娘、会有人讨厌他们、会有人想杀他们……

“我不要!”恐惧紧紧缠住永璋,他奋力推开蓉妃,又朝外面没命地跑去。

他不要成为皇阿玛面前的红人。

不要……

熙宫

“碰”一声,永璋一脚踢上内室的门,没有放开芸乔的手,将她摔至床榻上,森冷的眸光直定在她身上,令芸乔打心底起了寒颤。

除了新婚那晚,他的表情就没有变过,为什么现在却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怒气?还扬言把她的小羊炖来吃……啊!一定是刚刚的事。

“我下次不会让黑儿和小白吃太多了,你能不能放过它们,不要把它们炖成羊肉炉?”它们是她在宫里最好的朋友了,她不能失去它们。

这妮子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他的心脏都仿佛被辗过几百回了!

“你这是在玩命你知不知道!幸亏今日你遇着的是宅心仁厚的皇太后,要是换作其他人,万一一个不小心,你有可能会因你的无礼无知而丧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俯身在她面前,永璋捏紧了手中的纤纤细腕,比怒意更强烈的是层层缠绕住他的深沉恐惧。

“痛……会捏断的啦……”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芸乔痛呼出声。

永璋惊觉自己的粗暴,立刻放开他的钳制,她皱在一起的小脸令他涌起一股郁闷的感觉,但更令他觉得烦躁的是自己脱轨的情绪。

瞥见她腕上的一圈红痕,他竟觉得……不舍?

该死!一见到她,他就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他究竟吃错什么药了?!

“我已经很努力学习宫廷礼仪、每天都练习,以后会凡事小心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对不起。”她大概又闯祸了……芸乔低垂着螓首,很认真地道歉。

永璋力图抚平太过显露的心绪,表情迅速恢复原本的淡漠。

“不准再私自离开熙宫,听见了没?”背对着芸乔,他平静的声音找不到一丝起伏。

“为什么?”那她岂不是会无聊死了?

为什么?他一时半刻也无法解释为什么……

难道,他想保护她?

不是的,只是因为……因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一下子对我温柔、一下子冷漠得没有感情、一下子又莫名其妙地凶我,不累吗?”芸乔绕到他面前,直接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

“我说过,不要过问我的事。”永璋挑眉。他以为单纯如她,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的“面具”,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我在乎你,我希望能知道多一点的你。”他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却像陌生人一样,她不喜欢这种无形的隔阂,仿佛隔了一道高墙,看不到、也摸不到他。

“我们是夫妻已经是不可抹灭的事实,知不知道多一点的我又何妨?”就算没有感情又何妨?

“就是因为是夫妻,我才想知道你的感受呀!”她想参与他的悲喜,不想被他当成外人。

“没有感受,这就是我,这个回答你满意么?”在她面前已经失控太多次了,不容他再犯了。

“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感受到快乐?”她希望他能快乐。

“乖乖听我的话。”当个无声无求的妻子,一切就像以前一样。

“真的吗?我乖乖听话你就会觉得快乐?”

“对。”

“嗯,我会很乖的!”她一定要努力乖乖听话,这样一来,永璋便不会像个陌生人一样排斥她,也不会不快乐了!

解决心中的疑问,芸乔的心事来得快、去得也快,毫无芥蒂的灿烂笑颜轻绽,拨云见日的清朗自她澄澈的眼中散发出来。

永璋的心中却因她真切的眸而泛起歉疚,他知道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但却不打算解释,也无从解释。

“那……可不可以不要软禁我?”不准她四处去逛逛,和软禁没什么两样。

“你只要待在熙宫做你的十福晋就够了。”一得知她失踪的消息,他立刻马不停蹄地在宫中寻她,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他不想再尝。

就算这桩婚姻没有感情基础,他至少不能让她平白无故涉险,谁知道,以她的性子会得罪什么奇Qīsuū。сom书人,到时候又要他善后,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对,原因就是如此,没有别的了。

“待在这里就只能练习走路、说话、行礼……一堆有的没有的,好无聊喔!”芸乔不情愿地扁嘴。“在熙宫内,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惟有出去免谈。”永璋面色一凛,不容置喙。

“可是——”

“你不听话了?那我根本快乐不起来。”看她错愕地嘟起殷红的小嘴,永璋发现,逗她其实也是件挺有趣的事!

面对这样的威胁,芸乔也只好鼓着腮帮子接受了。

“还有,在宫里就要穿宫装,不要弄得这般狼狈,没有个皇福晋的样子。”他拾起她头顶上的一片草屑,剑眉微蹙。

她这身打扮跟乡间的野丫头有异曲同工之妙,难怪芳妍会对她没大没小。

“喔……”虽然穿不惯宫装,不过她选择听话。

“嫁给我很无奈?”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想问。

不待芸乔回答,或许是下意识排斥芸乔肯定的答案,永璋早先一步的径自说下去。

“过几日我带你到宫外走走解闷。”

“好!”一听到能出宫,尊乔点头如捣蒜,原本颓丧的小脸顿时恢复生气,漾出莹莹光彩。

永璋人真好!

虽然她老摸不透他时晴时阴的性子,不过,她好像愈来愈喜欢他了耶……

想蓉宫芙蓉池畔

月波银浅,繁星散锦,初夏的清风荡起莲湖水漪阵阵,荷叶田田相和;丝竹韵磬,乐声飘飘,将芙蓉池畔衬托得更为高雅不俗,宛如人间仙境。

蓉妃娘娘特地在“想蓉宫”里设了宫宴,正式为芸乔接风。紫檀圆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佳肴,丰盛之余不失精致巧意。

永璋与芸乔这一对新人,俊朗英挺的翩翩儿郎配上楚楚纤丽的佳人风采,着实令蓉妃欣慰得眉开眼笑。

身着正式宫装的芸乔,正襟危坐在夫婿身边,只要不开口、不乱动,芸乔的淑媛形象到目前为止还算完美。

“永璋,我觉得‘花花帽’好像要掉了……”浑身不自在的芸乔微微倾身在夫婿耳边细道,脸上还要保持礼貌的微笑。

开口与不开口之间,果然有差……

“旗帽还好好的在你头上,你多心了。”永璋看了一眼她头上的“花”,低声回道。亏她想出“花花帽”这词儿,不过,倒是挺贴切的!

“我怎么老觉得它快要掉下来了?”头上顶着一个沉重的“花花帽”,害她连低头吃饭都战战兢兢。

“额娘和芳妍的旗帽不也都好好的在她们头上。”永璋在心里轻叹一口气。

芸乔依言往蓉妃和对座的芳妍的方向望去,发现永璋所言不假。

当她望向蓉妃时,蓉妃亲切地朝她微笑,她也回了一笑;但当她的眼光来到芳妍身上时,芳妍不客气地别开眼,骄纵地自鼻中冷哼。

他们小俩口交头接耳的模样看在蓉妃眼里自是相当高兴,但看在不请自来的芳妍心里,则是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表嫂,这‘竹筒熏鸡’你怎么都不用呢?我记得曾听人说……你和表哥新婚那晚,你自行掀开喜怕,抓了只鸡腿吃得满嘴都是,怎么现在不吃了?难道你是嫌蓉妃娘娘所吩咐的珍肴不合你胃口?”芳妍以食指轻点朱唇,一副思量的模样,言语间却充满了讽刺及轻视。

“不吃不打紧,下面还有好几道菜,芸乔先别吃太多,腹里得给接下来的食物留点空位才好。”蓉妃轻责的眼光落在芳妍身上,阻止芳妍的无礼。

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芳妍这孩子骄纵归骄纵,但倒也活泼善良,只不过倾慕的对象另娶了佳人,才会愤愤不平,这也莫怪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芸乔急着摇手。

来此之前,永璋告诫过她,吃饭的时候一定要用筷箸,不能用手拿,所以她才迟迟不敢动鸡腿。想到要用筷箸夹鸡腿,她说不定连吃都吃不好,到时候一定会出丑,只好作罢,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吃呀!

“这样好了。”蓉妃朝一旁的宫女吩咐。“让下五道菜呈上来,桌上这‘凤采牡丹’、‘蟹粉双菇’、‘蝴蝶虾饺’先撤下去。”

“是。”

“等等,我还要吃!”眼见每盘都还剩一大半的食物要被撤走了,芸乔脱口而出,从宫女手中夺下一盘美食,完全忘了该有的淑女矜持。

她这一嚷外加动作,自是令所有人傻了眼,永璋更是大叹自己白费力气。

何必企图营造美好的假象?因为,现实的一面往往很残酷……

“呵!不会吧,表嫂?你是饿了多久?”芳妍毫不留情,直接讥笑开来。

“那、先撤‘竹筒熏鸡’吧……”蓉妃忙着打回场。

“我可不可以把熏鸡打包带回去?”这样她自己吃、没人看到,就可以用手拿鸡腿了!

芸乔对于自己语出惊人毫无自知,更不知道筵席间的气氛更尴尬了。

“好呀,反正是剩菜嘛,表嫂就打包回去,免得这些天又饿着了!”芳妍嘴里表现得像个大善人,浓厚的讥诮意味仍是绕着芸乔打转。

“对了,不知表嫂懂不懂吟诗作对,可有荣幸让不才小妹讨教讨教?”

芳妍一席话,令永璋脸色微变,他的内心在帮或不帮芸乔间挣扎。

真是够了!他到底在烦恼什么劲!

不过就是一顿饭,哪里值得他烦心!吟诗作对罢了,任何有教养的格格都会得心应手……前提是,有教养——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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