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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研是个孤儿,十岁就跟着墨亦痕,虽然墨亦痕俊若仙人,为人也潇洒仁义,可他的心却始终如一,还是不能忘记那位叫月如初的女子,真不知那女子有何好,都死了这么多年,少爷还是无法释怀。
“休得胡说,月儿只是掉进河里,怎么可能死。我相信她一定还活在世上!一定还活着。”白衣少年带着一丝愤怒道,而那愤怒却隐含着一丝无法抹灭的痛。
看着孤单远去的背影,月如初柳眉微微一动。原来,这个人便是这四年里,经常出现在她梦里的男子,那个死去的月如初心中最珍惜的人,难怪自己刚才看到他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第7章 无家可归
了解到这些,月如初便一脸愧疚,“对不起,我无意间伤你的心了。你的月如初四年前已经死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月如初。你是个好人,不要再为过去的月如初委屈了自己,好好找一个爱你的女子吧!”
静静地站在学士府门外,月如初脸上皆是迷茫。
四年,整整四年,这些亲人,没有任何人去寻找她,也没有人关心她是死了,还是活着。
记忆中,她在月家,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她,也没有人给她家的温暖,她为何要回来?为何要留恋?难道只是因为那个仅仅只与这个身体有血缘的父亲?不是,她这次回来只是看看身体的主人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那个素未谋面的娘亲曾经住过的地方罢了!
“咦,这女子是何人,为何一直站在门口,既然不进来也不离开?”一位家丁一脸疑惑的问着另一个家丁。
“谁知道!这女子虽然穿的很普通,但人却生得极美,比大小姐还要美,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另一位家丁评价道。
“莫非她是来找咱家少爷的?少爷年轻有为,前来学士府提亲的媒婆数都数不清,难不成这女子是专程跑来找少爷的?”先前那一家丁说着。如果不是来找少爷的,那她为何一直站在门外,既不肯走,也不进来。
或许是被两位家丁的谈话拉回思绪,月如初柳眉微微一挑,莲步微移慢慢的迈上台阶,准备进入学士府,进入这个四年都不曾回来的家。
“姑娘请止步,学士府是不能随随便便进入的。请问,你要找何人?”一位家丁急忙上前拦住她。
“学士府可是我家,为何我不能进入?”月如初淡淡的道。
看这两位家丁的年纪不过二十二三岁,想必是进府不久,所以不认识自己。
“你家?”两家丁顿时蒙了。
他们在学士府当差,少说也有一年了,整个学士府上下有多少人,叫什么名字,他们可是一清二楚,这女子居然说这里是她家,她是不是脑有问题弄不清自己家在哪?
“姑娘,这是学士府,是当朝大学士月大人的府邸,不是你家。你还是快回去吧,一会让别人看到了会闹笑话的。”其中一位家丁好意提醒。要不是看着她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他们早就将她轰走了。
听这家丁的话,月如初更加确定他们是新来的,“我是大小姐月如初,父亲是大学士月光。”
“大小姐月如初?”两家丁又是一愣,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顿时放声大笑。
片刻过后,便听一位家丁道:“姑娘,我们府上确实有一位大小姐,不过,她不叫月如初,而是叫月如影,你是真的找错地方了!”
“大小姐月如影?你的意思是说,大学士月光月大人只有月如影和月如风这一女一子,并没有月如初这个女儿了?”月如初反问。
她本就不愿回这个家,如果父亲真当她不存在,那她就不用回月家了。
“老爷虽然有两房夫人,可徐氏在十六年前已然去世,也不曾留下儿女,现在的学士夫人是李氏,少爷和小姐自然是月如风和月如影了,不曾有过月如初这位小姐,姑娘你找错地方了?”一家丁急忙解释。可心中却纳闷,为何这个女子居然敢自称是学士府大小姐混入学士府。
原来,四年前,父亲不但没有派人去找她,而是他早就放弃了自己,既然父亲都不要她了,她又何必跑回来求他收留。想到这些,月如初便对两位家丁道了一声谢,然后转身离开。
第8章 月家公子
离开了学士府,月如初缓缓地朝集市走去。学士府的人已当她不存在,她该何去何从,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她的家,难道她要浪迹天涯?
正想着,月如初不经意抬头,便望见路边一块很养眼的金字招牌‘春风如意’。犹豫了片刻,月如初便走了进去。
虽然素装,可生得一张绝世的脸庞的她,刚一迈进入茶楼,众人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皆被她的美相貌所吸引。
扫了一眼茶楼里喝茶的众人,月如初柳眉微微一动,“小二哥,来壶碧螺春。”
说着,月如初便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单手托着下巴静静地望着窗外,并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
一杯茶的功夫,店小二便匆匆忙忙端来一壶热茶,还亲自为她倒上一杯,最后不忍的退到一边去。
端起桌上的茶杯,月如初轻轻的看了一眼杯中的茶水,轻轻的闻了一下淡淡的茶香,才缓缓的送到嘴边。红唇微动,她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然后慢慢的放了下来茶杯,再次将目光移到窗外。
这是月如初喝茶时习惯的动作,可落在周围品茶的众人眼里,却这那的优雅高贵,不少人便开始议论。
仔细一听,月如初便发现,他们的话题皆离不开她,整个茶楼因她的到来而变得不一样。
突然,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进茶楼,一个声音打破了众人的议论,“哟,苏老板,今天生意不错,居然来了这么多客人。”
听到这声音,喝茶的众人便抬头望去,正见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英俊少年,正领着一位书童站在柜台前。少年手握一把铁扇,看那扇子的样式十分精致,皆用玄铁打造,并不像一般的木扇,倒像一把兵器,份量不轻。然而,这把玄铁扇落在他手中却如一把木扇一般轻巧,不用多想,此人定是练家子。
说话间,持玄铁扇的少年锐利的双眼迅速扫了一遍茶楼内的众人,目光最终落在靠窗的那位素衣女子身上。
这时,便听茶楼的老板笑呵呵的道:“托月公子的福,今日生意确实比往常要多些。月公子还是照旧吗?”
“苏老板,还是你了解本公子,一切照旧。”持扇少年一边说,一边朝着月如初那张靠窗的桌子走去。
猜到少爷的心思,那书童里便匆匆跑了过去,“喂,请搬到另外一桌,我家少爷要坐在这里。”
听见有人叫她搬走,月如初缓缓的收回目光,头慢慢地转过来,双眸轻轻一抬,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那说话书童和那个姓月的少年,然后漫不经心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又轻轻地抿了一小口,“这张桌子是本姑娘先坐的,你家公子若想喝茶,请就换一张。”
话说持扇少年,在看到月如初的那一刻,双目大睁,顿时被她的美貌惊住了。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妹妹是最美的,没想到眼前这素衣女子比他妹妹更胜三分,为何如此美貌女子,他以前却不曾见过。
“在下月如风,姑娘好生面生,是初到凌都(天启国国都),还是?”青衣少年手抱铁扇,微微一礼,看起来倒有几分文人墨客的样子。
第9章 狂狮大开口
见对方一来便报出自己的姓名,月如初柳眉微微一动,再次瞥了一眼这位同父异母,并且将手将她推入河里的弟弟,嘴角便浮现一丝嘲讽。看来,这四年里,他已经忘记她是谁了,也罢,反正自己也没有打算回月家,自己何必跟他套近乎。
“本姑娘今日心情不好,没必要告诉你,要喝茶就找其他地方。本姑娘喜欢清静。”月如初淡淡的道,目光再次移向窗外,并不理会月如风。
“嘿,你这人好生无理,你可知道我们少爷是何人,竟敢不让坐。”那书童一脸不悦。
虽然说眼前这少女长得美,可是凭他少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凭什么在少爷面前神气,她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是何人与本小姐无关,本小姐只知道先来后到,难不成你们要动手抢了这张桌子?”月如初望着窗外,连头都不愿回。真没想到月家的家人是如此霸道,看样子,自己不回去是明智的。
“嘿,如此狂妄?敢不敢留下你的姓名?”那书童质问。他少爷是什么人,大学士的公子,整个凌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这女子竟这般无理,真是头长发见识短!
“留不留姓名,并非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本姑娘想不想而已?这大夏天的苍蝇真多,总在人耳边翁翁翁的,让人心烦。掌柜的,你们这里卫生该管管了,苍蝇太多了!”月如初不急不缓的道。
两人这边一争执,顿时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眼看书童就要与素衣女子吵起来,月如风急制止,“大安,莫要无礼。”
这素衣女子好一张利嘴,字字如针,再这样说下去,恐怕自己也会受不了,所以他急忙让书童住嘴,生怕会吵起来。
虽然素衣女子不让座令他不悦,可是,他堂堂大学士的公子若要与一女子抢桌喝茶,这话若传出去也不好听,但他又不愿意这么错过这个女子,于是一脸歉意的行了一礼,“在下的书童多有得罪,请姑娘见谅,姑娘可否介意在下与你同桌?”
“本小姐能说介意吗?”
“当然可以。”
“那就对不起了,本小姐还真介意,月公子还是另寻一桌,本姑娘不喜欢与陌生人同桌。”月如初直截了当。
“嘿,你这人怎么给脸不要脸,竟然连我家公子的面子也不给。”那书童又忍不住插嘴。
缓缓地回过头,月如初微微一笑,“不给面子又如何?难不成你们还要动手抢?”
“你——”那书童气结。
“姑娘,如若你不肯让坐,也不愿本公子与你同桌,那本公子买下此桌可否?”月如风淡淡的道。
这女子虽然貌美,可言语犀利如刀,大安不是她对手。既然用说的不行,说不定用银子,她会动心。
嘴角微微一扬,月如初脸上皆是嘲讽,“月公子打算出多少银子买此桌?”
“姑娘想要多少,不如开个价,只要价钱合理,本公子买下你这桌便是?”月如风一脸的淡然,似乎对银子并不在意。可心中却暗想,原来她也是个爱钱才之人。
没有说话,月如初只是缓缓地伸出一个手指。
“一两?”月如影反问。
微微一笑,月如初轻轻摇了摇手指。
“十两?”
再次晃晃。
“姑娘是要一百两吗?”月如风暗暗吃惊,这素衣女子还真会狮子大开口,她当他月如风是造银子的!
“一千两,黄金。”月如初淡淡道。
她本就没有让座的意思,居然月如风这么想坐这里,自己为何不戏耍他一番,也好解解当年之气。
第10章 深藏不露
一千两黄金,在场喝茶的所有皆被月如初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一千两黄金可以开好几千家这样的茶楼了,她居然说要一千两黄金买她那张桌子,这分明是有意刁难。不过,她的言外之意也是很明显,这张桌子了,不管出多少钱,她都不会让。
“一千两黄金,你是当强盗的吗?这分明故意刁难我家公子。”月如风的书童大安又忍不住开口,这女子,居然三番四次拒绝他家公子,真是岂有此理。
“是谁刁难谁了?既然你家公子要本姑娘出价,那本姑娘就出价。如果没有钱那就直说,何必装富态!”月如初淡淡的道。
再次拿起她的茶杯,百无聊赖的喝着她的茶,看都不看月如风和她的书童。
看着素衣女子就是不肯让,书童大安实在看下去了,他跟公子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喝个茶居然还要花钱买座,而且对方还开出一千两黄金的天价。想到这些,只见大安一伸右手,准备去抓月如初的肩膀,嘴里还叨念着,“既然你不肯让,那我就把你扔出去。”
虽然眼睛是望着窗外,可对于书童大安的出手,月如初却是一清二楚只见她身体微微一侧,书童大安的手便抓空了。
还没等大安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腹部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原本向前倾的他便被震出了好几步,如果不是月如风眼疾手快接住他,相信他已经摔倒在地了。
而被少爷接住的书童大安却是一脸惊骇,没想到眼前这素衣少女居然会武功,还好有少爷在,不然他今日可就丢人丢大了。
这一刻起,书童大安便不敢再小瞧这位素衣女子。而在场喝茶的众人也被素衣少女的举动惊住了。
原来她是深藏不露,难怪她连大学士之子月如风都不放眼里。看她弱不经风,貌甲天下,真没想到她还身怀武艺,还好他们之前没有上去招惹,不然丢脸的就是他们了。
对于素衣女子的举动,月如风看得真真切切,他还真的没想过这素衣女子会功夫。这年头,会功夫的女子很少,特别是会功夫且又长得倾国倾城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她是谁家女儿,既然会跑到此处喝茶。想到这些,月如风对眼前的素衣女子更是兴趣十足。
突然,一个兴奋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茶楼内的沉静:“少爷,您快看,春风如意,这个名字取得真好,不如,我们就在这休息休息再走吧?”
紧接着,一个温和的声音相继传来,“也好,我们就在此歇歇脚再回去。”
声音一落,春风得意楼的门口,一位手持宝剑的少年和一位白衣少年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见又来两人,众人又是一愣,目光再次不由自主的落在进来的白衣少年身上。
素衣少女子进来时,她的美貌吸引了众人。而这少白衣少年是他的英俊吸住了众人的目光。只见他一身如雪的白衣,裹着那挺拔的身资,腰系白色玉戴,玉戴上挂着一块白玉佩,与白衣相称,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那块白玉。
人如白玉,玉白如雪,白玉价值连,人却是天下无双。
浓墨的双眉下,一双深邃迷离的双眼,淡雅的笑容,带着一丝温柔,让人如痴如醉。
第11章 梦魇
将月如风的书童大安震退出,月如初也听到了门外的两个声音,虽然不曾见人,但那声音却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然而,白衣一现宛如春光乍现,月如初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居然是他,没想到刚离开不久,自己又再见到他,这世间真小。
来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月如初今早去祭娘亲的路上遇到的那位白衣少年和那个持剑少年。即便是第二次看到这张脸,可月如初还是忍不住震惊。记忆中,他模样与现在差别不是很大,不过,四年了,他似乎变得更俊,更美,更迷人。只是可惜,物逝人非,当初的月如初已经死了。
前世,她本是丞相独女,岂料未婚夫恋上当朝的三公主,想悔了自己的婚约。然而,未婚夫生怕得罪父亲,因此暗中在她的茶中下毒让她魂归西天。岂料,阴差阳错让她再次重生。
前世因未婚夫忘恩负义,这一次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重演。
残留在脑中的记忆,这个身体的主人,当朝大学士月光的嫡长女,因亲生娘亲的去世身份一落千丈,在家里总被人欺负,因此,她不再相信亲情,不再相信月家的人。
重生是件高兴的事,可是这四年里,总有一个梦夜夜纠缠着她。一个温文尔雅的白衣少年,一个在众人欺她之时,第一时间保护她的人,第一时间给她心灵安慰的人。受伤的时候,他温柔的给她擦药,还偷偷在河边帮她洗那些堆积如山的衣服的人,带她狂街,给她买好吃的东西。
他的关心让她觉得,不管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不受再多的苦,只要有他在,一切皆是晴天,遇上他的第一天,她便爱上他,爱得深深入髓,他在她心中的份量超过了所有人。在她的生命里,他就是她的一切。然而,那一天,他突然有事没有来找她。也就那一天,疲惫不堪的她被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推下了河。
就因为那天他有事没有来,就因为他的不出现,便成了月如初永远的遗憾,成为夜夜折磨她的梦魇。
虽然不是同一个灵魂,可他对她的好,她的心能感应得到,甚至为此而疼,那是与前世的未婚夫相遇之时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是,受了伤的心还可以再爱吗?她不敢,她怕她会再受伤,所以她不敢在他的面前说出月如初这个名字,她不敢再尝试爱,只希望时间能冲淡他的一切,冲淡她前世与今生的伤口。
刚一迈进茶楼,那持剑少年便迅速打量了一下店内的众人,很快便发现了一个身影,她是那样的耀眼,她是那样的高傲,于至于在人群上,就能让人一眼发现她的存在,“呃——少爷,您看,那女子也在。”
墨研指了指窗口边品茶的月如初。
墨研这么一说,白衣少年俊眉一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张绝世的面庞再入印入他的脑海,那一刻,他的心却莫名疼了一下,似乎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了。
六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在河边洗衣服的她。那纤细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看就知道被人欺负而留下的痕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家人居然狠心将她打成这样,还要让她一个人洗数十件衣裳。看着她满是伤痛的小手不停的拧着衣服,他的心莫名的痛了。
在他洗衣服的时候,还经常有两个比她还小的孩子,拿着她的衣服到处丢,有时候还在她洗好的衣服上洒沙子丢泥土,他最终忍不住站出来,忍不住走进她的世界。
第12章 胡搅蛮缠
从那以后,他天天给她带吃的,天天帮她洗衣服,拧衣服,还帮她擦药酒,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第二天再见到她时,她的身上总会有新伤出现。
他曾想带她离开那个没有人爱她的家,可是他太小,他无能为力。只能忍痛天天陪着她。为了她,他弃文从武,只可惜,当她有能力带她走时,她却被无情的河水冲走了。
他不愿意相信她已经永远离开的事实,所以这四年里,他顺河而下逆河而上找了一次又一次,希望上天能给他一个奇迹。
只可惜,四年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她的消息。想到这些,白衣少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强行挤出一个微笑,却不知那笑是那般辛酸。
察觉到他的笑是样的痛苦,月如初不知是自己还是身体本身的缘故,她的心在那一瞬间像被针扎了一下,很疼很疼。出于礼貌,她还是对他点点头,算是招呼。
然而,他们眉目间的招呼落在月如风的眼里,却面了妒忌,他那凌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