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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彩也不问二哥布置的结果,而是说起“闲话”,“说起来,九皇子有没有旁的相好的,我都不知道。”
“有几个想攀高枝儿的,倒是青睐于他。”
“痴迷?还是只是看得顺眼?”
“后者吧。”宗彦想了想,还是中肯道,“妹妹你不做太子妃,这消息传出去,原本瞄准九皇子的,也会试着调头,谋算一回入主东宫。”
“这我就安心了。”宗彩不虚任何“情敌”,她有此一问纯粹是良心发现:韩烈风采不凡,在外脾气稍微冷硬了点,也不至于乏人问津哈。
宗彦叹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你知不知道二哥案上帖子都堆满了,都在转弯抹角地打听你的喜好。”
宗彩淡然依旧,“我知道我比九皇子受欢迎啊。”她话锋一转,“我那二嫂是不是也快到啦?”
她的二嫂乃是宗女,不过就算是公主,在她家里也不敢逞威风。游戏里两个哥哥的日子过得都挺不错,所以说自由恋爱就是比包办婚姻要恩爱一些。
宗彦又叹了口气,“以后还不好说呢。”
这句话宗彩可是听得真真的:为什么她一个两个点子都在增强自家实力,爹娘不仅照单全收连避讳的意思都没有?那是因为大晋的劲敌东梁国……又“静极思动”了!
平心而论,皇帝舅舅当年平定他兄弟们的叛乱,再怎么小心,终究也伤了大晋的元气。
而东梁国这些年都相当太平。积攒了十几年的力量,总该有个宣泄的时候。游戏里东梁国就是在三年后大举来攻,而韩烈的赫赫战功和威名也是从这一战中建立的……大晋固然守住了国门,也损伤不小,这也是皇帝舅舅明知太子并非什么明君之资,也没有废掉他的根本原因:皇帝舅舅觉得大晋经不起太多动荡……可惜最后事与愿违。
宗彩正浮想联翩,忽然听见院子里“热闹”了起来:匆匆脚步声不绝于耳。
不提自家积年的家仆老臣,就算新来没几年的丫头小厮又哪有不守规矩的?宗彩与宗彦对视一眼:出事了!
听涛此时果然引着宗铎的心腹进门。此人脸色尚好,但额头见汗,踏进屋里就跪了下去,“二少爷,郡主,公主驸马请二位过去。”
这位管事可是爹爹指给大哥宗彧使唤的!
兄妹俩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哥出事了……此刻大哥怕是刚刚回到家中。本该在大关驻守的大哥忽然回家……这事儿定然棘手。
宗彦二话不说,拉着妹妹就往爹娘所在的正院走。而宗彩则抚住了额角:游戏里大哥可没有这一出!
第二十三回()
宗铎让跟着长子回京的心腹去请一双儿女,省去了不少解释的功夫。
儿女进得门来,宗铎一挥手就把那心腹打发出门,转而对两个孩子道,“你们大哥昏过去了。太医一会儿就到。我得进宫一趟。”说完,便向坐在长子身边的韩锐点了下头,径直出门。
这……好吧,现在还不算晚,至少京中大多数人家还没就寝,清平府和扶摇居门外的灯笼也才挂上没多久。
宗彩见母亲镇定依旧,而二哥已然捏住大哥的手腕诊起脉来,她等了会儿才问,“如何?”
二哥宗彦粗通医术,疑难杂症不用想,但武人常有的跌打损伤,心血亏虚倒是都能瞧得出,也治得……基本对头。
宗彦放开大哥的手腕,再循着裹着绷带的肩头看去,他抿了抿嘴,小声道,“娘,妹妹,大哥他……不像是昏过去了,倒像是睡过去了。”
大哥宗彧肩上的确有箭伤,不过他中箭时可是身披甲胄,从那创口和敷得整整齐齐的药膏都能看起来,出血绝不会致人晕厥!
这一点宗彦敢打包票。
韩锐点了点头,“把他抬回来的小将也这么说。”她望向一双儿女,“你们大哥也是机缘巧合,在关外巡视的时候得到了点消息,他便带着人火速往京里赶,半路上在肩头上中了一箭。到了京城城门处,让守门的小将军发现,包扎之后就送回家里来了。”
大晋与前朝不同,京城的治安的确还是由京兆尹负责,而禁军不止要守卫皇宫和布防京城,连负责城门开启关闭的兵士也要从禁军之中抽调。
禁军之中大多数人都对**公主一家抱有亲近之意。换做旁人,宗彧能不能全身而退尚未可知。
不过若非有十足把握,宗彧肯不肯在负伤之际还敢大喇喇不避人地从京城大门入城,也还两说呢。
韩锐继续道:“你们大哥带回的消息,足够让你们的爹夜里进宫打搅皇兄。”
宗彦皱了眉,“母亲,东面果然安生不得了吗?父亲怕不是要准备出征。”
宗彩仔细回忆了一番游戏中的背景资料,才笃定道,“未必。”
东梁比大晋太平,那也是相对而言。东梁如今的皇帝年纪不大,正走在收回~兵~权的路上,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大举来攻,除非他不要他龙臀下面的位子了。
她望向亲娘,“大哥带来的是什么消息?”
韩锐轻声道:“布防图。”
宗彩双目微瞪:我很相信我大哥的本事,但是布防图……那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东西吗?!就她所知——游戏里她好歹也是位富甲一方,备受尊敬和拉拢的实权亲王妃,绝对不算孤陋寡闻,她的上一“周目”,一直都没有听说过确定的布防图泄露之事,不管是大晋还是东梁都没有。
而且韩烈击退东梁来势汹汹的大军,靠的也不是提前知晓了对方的布防图。这一点宗彩也敢保证。
因此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圈套!别是有人觉得她两个哥哥都年轻气盛,立功心切,从而拿一张假图算计他们一家子。
不得不说,一家人毕竟是一家人,十分默契。宗铎和韩锐夫妇因为“太巧”而觉得这布防图不真,但究竟如何处置还是得交给陛下决断。
韩锐也道:“皇兄自有公断,咱们不隐瞒就是。”
要不是宗彧有个厉害的爹娘,更自小就管圣上叫舅舅,擅离职守一路回京只为带回这张布防图,等待他的未必是什么功劳。
母子三个说了几句话,便达成了共识,此刻太医也匆匆赶到——常给公主府把脉问诊的太医出身勋贵,从他家到**公主府只要穿过一条街。
深得信任的太医瞧过,也说大公子外伤不碍事儿,养得小心些疤痕未必能有指甲尖儿大……就告辞了。
别的一概没提,甚至都没再留个方子。
屋里母子三个面面相觑,宗彩忍不住轻轻拧了一下依旧没醒来的大哥,“他睡得可真死。”
反正烫手的山芋已经交到了爹娘手里,他当然能没心没肺地先把觉补回来。
却说宗彧回京,宗铎即刻进宫面君……这些事儿迅速传到了瑞宣王的耳朵里。这位圣上的堂弟与**公主韩锐同龄,转眼就要迈入知天命的年纪,看起来却只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靠坐在自己的书房之中,瑞宣王叹道:“那位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言毕冷笑一声,“横竖都觉得自己精明,比旁人更精明。”他脸上那股子狰狞之色实在恕
隔了一会儿,瑞宣王才看向自己下手老老实实,眼观鼻鼻观心的外甥女周慈,“吓着了?”
周慈当着她舅舅哪敢耍心眼耍嘴皮,“回舅舅的话,外甥女刚才真不敢说话。”
瑞宣王也笑了,“听说你跟**她家的小姑娘处得不错?”
周慈应道:“只是说得上几句话。她答应外甥女,让四皇子与我单独见上……几面。”
“四皇子不错。”瑞宣王颔首,“不过七皇子更好,只不过圣上颇为看重他,未必肯依。”
周慈忙道:“外甥女……”她胸口一紧,真怕舅舅乱点鸳鸯谱。舅舅容貌阴柔,性子又有些喜怒不定……事关婚姻,周慈也难免忐忑。
“四皇子挺好。”瑞宣王还不至于强人所难。他自己的儿女没有适合执掌情报的,而他也委实喜欢周慈这个外甥女。
比起周慈那个多年在外带兵的父亲,他这个舅舅可是十分“尽职”,“闲来无事,你不妨和**她家的那小姑娘多说说话,若是她有求于你,你也尽可酌情处置。”
这句“有求于你”,说得便是宗彩来买情报,不妨高价卖给她的意思。
周慈听得明白,“舅舅放心,外甥女省得。”
与此同时的宫中,听过宗铎一五一十地禀报,圣上微垂着眼,“他们……倒是亡我之心不死。”说着摆了摆手,“妹夫先回去,有什么事儿明早廷议时再商量。”
宗铎告退,高皇后才从屏风后绕出来,给圣上捏起肩膀,“要我说,你还是太温柔。”
圣上轻声道:“梓潼说得是。刚登基那会儿,皇族人数不多,世家趁势抬头,我只能先容忍几年。如今看来,我这闷气真是白受了。”
高皇后想了想,便道,“正巧小九还欠一次离京巡视,不如就让他去南边转一转?”
“他舍得娇娇?天天往妹妹府上跑,比去我的书房都勤。”
“那就让他们结伴南下……省得留在京中徒惹是非。”
圣上一想,这主意不错,“回头跟妹妹探探口风。”
说起来这一夜,好多人都没能睡安稳。
楚王韩汇之本来都歇下了,又让心腹叫了起来。披着大氅的韩汇之出现在外书房,眼前的几个黑衣人齐齐行礼,之后黑衣人的头领迈出一步,深深地弯下腰,递上一封书信,“还请王爷看在故人的面儿上,高抬贵手。”
这几人身带些微血腥之气……韩汇之暂时并没理会,而是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惹了谁?”
黑衣人姿势不变,声音极轻,“我等自宣州而来。”
慧州与宣州紧邻,慧州是**公主韩锐的封地,宣州……自然就是瑞宣王的老巢。
第二十四回()
人口稠密的中原以及土地肥沃的东北诸省,州府与州府之间大小相差不多。
至于**公主与瑞宣王二人的封地,慧州与宣州都是典型的地广人稀。这些州府的划分就不看大小而是人口——通过划分让州府之间人数相差不多。
慧州境内有大片光秃秃的山地山脉,因此慧州的面积大约是宣州的两倍稍差一点……
**公主与瑞宣王作为“邻居”,常年都在致力于从对方的封地里“挖人”到自己的封地定居——若是能开垦土地并耕种,还能有丰厚的奖励。
反倒是那条位于慧州和宣州交界之处的金红石矿脉,彼此倒都没抬放在心上。从圣上平定诸位兄弟挑起的内乱到天下安定,也才十多年,还不够一个婴儿成长成壮年劳力,因此这个时候人口才是最为重要的资源。
话说,因为大晋地广人稀,若是百姓还都扎堆在中原和东北居住,其他地方只会一日比一日萧条甚至于城池和村落全都荒废,纵然是广大平原却千里杳无人烟……这种事儿本朝、前朝和前朝的前朝的皇帝都有“切身之痛”,因此大晋人口流动和迁移的~政~策都相对宽松。
彼此互挖大活人,**公主和瑞宣王私底下肯定有龃龉,但大局上多是带着点默契地……互相帮助。
五大强藩之中有二位纯是靠杀杀杀上位,不把百姓死活放在心上。这两位正巧就是**公主一家的死敌。**公主有盟友广燕王,同时跟中立的瑞宣王关系尚可……之所以这三位比较处得来,也是因为他们都比较爱惜羽毛。
这一点韩汇之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群黑衣人存着挑拨拨**公主与瑞宣王的心思,估计就是想让这二位强藩反目成仇。
韩汇之思及此处,把黑衣人头领呈上来的书信匆匆扫了一遍:他都快气笑了,原来这群黑衣人竟是他那个好老子介绍而来的!
亏得他那个整日里“招猫逗狗”的父亲还想得起从两位真正的强藩争斗之中渔利……老爷子若是真有这份远见卓识,何必让出王位,只能困在自家王府里“运筹帷幄”呢?
这批黑衣人都是死士,偷偷来京大约要伺机暗杀**公主和瑞宣王子女,再把黑锅背到对方头上……**公主与瑞宣王都是宗室之中不多见的真正洁身自好之辈,她们更有个共同之处,就是十分疼爱且珍惜自己的子女。
只是**公主和瑞宣王当年都是带着手底下的大军,跟着圣上一起打下的江山。
不得不说,他这个老子和他身后的另外几位老王爷,都挺异想天开的。韩汇之好气又好笑,面上不显只是摆了摆手,命这几个黑衣人先下去休息。
怎么不着痕迹地把这群人的踪迹透露给**公主和瑞宣王呢?韩汇之钻进被窝都还在琢磨这个。
他不知道这群黑衣人背后的主子还弄出了个布防图,那布防图为了取信其中一部分更是确凿……要是知道,他对他爹的评价还是能稍微调高那么一点儿:老爷子收买东梁的武官,还是有点本事的。
却说京城无宵禁,跟圣上面谈过后,宗铎便回了家。原本第二日帝后想跟妹妹妹夫商量一下两家结亲,可拿到这张布防图,不借此占点便宜都说不过去。
宗铎执掌的便是禁军之中的机动~部~队,这回纵然自己不动,也会让麾下爱将捞一场战功。骑马回家的路上,宗铎脑子一刻不停,也不会漏下余光扫到的禁军往来巡视的身影——他心里有数,这群小子可比刚刚他进宫那会儿要“精神”得多。
宗铎悠然一笑:再安生下去,他闷在京里闷得骨头都要长毛了。
就是这个笑容,简直闪瞎了一众心腹随从的眼。他们资历最浅的一个,也跟在宗铎身边超过五年。可大将军一旦没克制住,稍微“发作”一下,还是一个不留心就被晃了神儿。
宗铎自知自己的容貌是个大~麻~烦,稍微给别人点好脸,就像是在撩拨~勾~搭……于是他不得不不苟言笑,更养出了一身正气,或者说杀气。
但这也不代表宗铎高冷之后魅力就消减了,而是那些动心的“贼子”知道打不过,只能把~亵~玩亲近之心压下,改为远观而已。
这也是为啥宗彩捡了个绝色外表,压力不怎么大的原因:她爹才是能遮风挡雨的“老苏”,她最多就是个才露尖尖角的“小苏”。
再加上她比较宅,身边人又对“美貌”的抗性都很高,所以她一直低估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等到韩汇之废掉韩熙找上门来,她意识到自己疏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宗彩虽然没表现出来,但也时痛定思痛过,让眼镜小哥再送回来就致力于修炼“拳头”。
相较于没正经上过战场但也有自己练兵技巧的二哥而言,跟东梁精锐真正拼杀过的大哥……就更是宗彩需要着力取经的好对象。
小睡了一会儿便饿醒的宗彧,一睁眼就让弟弟和妹妹拉住了。
看着弟弟妹妹殷切的小眼神,宗彧连忙央求道:“有话好说,先给口饭吃吧。”
韩锐听了就笑,“正好我也饿了,一会儿你们爹回来也得再垫吧垫吧。”
都不用特地吩咐,心腹大丫头便立即出门招呼人准备去了。
于是宗铎回家,就见媳妇儿女做围坐在火炉旁……撸串……烟火气与食物的香气,妻儿微红的脸,让宗铎不由露出一个谜之微笑。
宗铎的外表不止能吸引外人,对自家人也有“杀伤力”。
宗彧三兄妹连忙放下手里的肉串,齐齐起身道了声父亲。韩锐指指自己身边的空位子,“好菜还没上,就等你回来呢。”
酒足饭饱,家里的男人们都精神了不少。
宗彩靠在母亲的怀里,伸手摸向父亲的肚皮。她爹都五十出头的人了,修炼一日不辍,至今腰身上也没有赘肉……只是全肌肉手感硬邦邦,唯独亲爹吃饱了的时候肚子最好摸……
宗铎对两个儿子比较严格,尤其是在宗彧和宗彦及冠之前,但对夫妻俩快四十才得到的女儿,只要不涉及大逆不道,什么事儿就都好说。
比如现在,宗铎还能拍拍女儿的手背,也不耽误他对儿子训话,“老大,你跑回来用得什么借口?”
宗彧道:“儿子只说听说娇娇要定亲,找上峰请过假的。”
现在是秋末即将入冬,京城百里之外的北宁关也快要下霜上冻了。冬季无战事,公主嫡长子想请个事假,还是挺容易的。
说到这里,宗彧也干笑了一下,“同僚都知道儿子跟九皇子不是太对付。”听说妹妹意属九皇子,他心里可相当不是滋味。
韩烈和宗彧都走“刚猛”路线,又年纪相仿,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俩也比试过许多次,始终不分上下,互相看不顺眼也很正常。
等他们年纪大些,没准儿就会变成惺惺相惜……宗彩听了也不由一笑:重生后的韩烈指定不敢再得罪大舅哥。
眼见大哥宗彧此时果然也扭头望着她,宗彩点了点头,“大哥放心,妹妹心甘情愿。”
九皇子厚着脸皮来找妹妹说话,又不是秘密。果然还是烈女怕缠郎吗?
宗彧扁了扁嘴,还是继续向父母回话道,“儿子带着手下在关外偶遇一支商队,那商队的头目儿子瞧着眼生且怎么瞧怎么心虚。”能平安往来于大晋和东梁的商队其实就那么几支,在边关待上一年半年就能认齐了。
“儿子便说要查验他的货物,此人果然发难。”商队的护卫怎么打得过常年与东梁作战的禁军精锐?结果不言自明。宗彧想起当时情景,不仅不后怕,反而觉得好笑,“那张布防图便是儿子从此人身上搜出来的,他们的马车的夹层里装的全都是细盐。”
话说大晋盛产铁矿石,从而冶炼水平也远超周边诸国,但大晋海岸线很短,境内的井盐数量不少但质量不高,因此大晋常年要从东梁进口细盐,而东梁则又指望着从大晋~走~私而来的精铁……
“查获这数车精盐,兄弟们十分开怀,知道儿子拿到布防图的两人都是儿子心腹。本该将此物交给褚大将军,”这位褚大将军便是镇守边关的那支禁军的大统领,“无奈他已经回了京城述职,于是儿子只得铤而走险,瞒住上峰,亲自把这张布防图送回京中,半路上果然也遇到了截杀。只是儿子觉得这机密来得太容易,反倒不美,但又想着对方想取信于咱们,那图上总有一二正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