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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状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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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道:“小的可以去看看相公吗?”

苟不弃含笑道:“自然可以,为了使小管家放心,兄弟这就陪你去,但小管家看过你家相公之后,这百日之内,就不能再去打扰,安心住在这里,要等你家相公完全康复了才能见面。”

小红只要去看上一眼,心里也就觉得安些,这就点着头道:“小的知道。”

“好。”苟不弃站起身,说道:“小管家随我来。”

举步走出厢房。

小红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走出大门才发觉这座大宅.原来是在一处深山之中,四面群峰起伏,晓雾未收,宛如笼了一片轻纱。

苟不弃脚下极快,已经从一片石驳的平台走下,朝着一条山径上走去。

小红心中暗自忖道:“五山主不住在这座大宅里,不知住在什么地方?”

山径一路往东,也在渐渐升高,现在已经快到山腰,小径朝一片竹林中穿去。

修篁万竿,吟声细细,小径尽头,出现了一角小楼,那是一幢精致的二层楼宇。

苟不弃走到楼宇前面,脚下一停,抱着拳道:“属下苟不弃来了。”

他话声方落,只听一个清朗声音说道:“总管只管上来好了。”

这声音还在后面楼上,随口说来,宛如对面一般。

荀不弃躬身道:“属上遵命。”

他朝身后小红打了个手势。低声道,“你随我进去。”

举步跨上三级石阶,迎面是一座门褛,进入大门,是一间宽敞的堂屋,两名身穿青衣色裙的少女并肩而立,一齐欠身道:“苟总管早。”

苟不弃连忙含笑道:“两位姑娘早。”

左首一名少女道:“山主正在楼上,苟总管请。”

“是,是。”苟总管连声应着“是”,穿过堂屋,屏后是一道黄漆楼梯,两人一前一后登上楼梯,苟不弃朝左首一间房走去。

房门口也有一个青色衣裙的少女站在那里,看到苟总管和小红走来,也没出声招呼,右手轻轻推开房门,让两人走入。

这间房间地方不很大但布置得极为雅洁.像是一间起居室。

五山主况神机背负着双手,正在望着窗外修篁,这时缓缓转过身来。

苟不弃急忙躬着身道:“属下是带着小虹来看他的主人的。”

小红连忙趋上一步,躬着身道:“小的小虹,叩见五山主。”

况神机颔首道:“小管家,你家相公的病况,苟总管已经告诉过你了?”

小红道:“小的已经听苟总管说过了。”

“好。”况神机点着头道,“他烧得太高了,而且一连三日未退,如今烧虽退了,脑部受到高烧的影响,暂时神志有些模糊,这需要让他清静调养,才能慢慢的恢复过来,不是一两天。一两剂药所能奏效.差幸他还不算很严重,据我估计.大约有三个月时间的静养和治疗,当可完全恢复,只是在这三个月之间,绝不能有人惊扰,你只管在那里安心住下来,三个月之后,我可保证你主人完全康复,好了,你主人就睡在里面,苟总管,你陪他进去瞧瞧,只是不可大声说话,也不可和他多说话。”

苟不弃连连躬身道:“属下知道。”

一面朝小红道:“小管家,随我进去。”

说着,走到里首一间的门口,一手掀帘而入。

小红赶忙跟着进去。这是一间卧室,中间放着一张雕花木床,床上躺着的正是阮天华,他身上盖着一条薄被,但却并未睡熟,眨动眼睛,对两人走入好像视若无睹,漠不相识。

小红急忙走到床前,轻声的道:“相公,你好些了吗?”

阮天华生似和她并不相识,只是望着她.眨着眼睛,一声不作。

小红又道:“相公,我是小红呀,你怎么不说话呢?”

阮天华依然漠无表情,只是望着她没有作声。

小红看他呆不楞登的模样,果然是被高烧烧坏了脑筋,一个人几乎变成白痴,心头不禁一酸,眼含泪光,叫道:“相公,你到底怎么了?”

苟不弃急忙拦道:“小管家,方才五山主说过,要让他好好静养,才能慢慢恢复过来,不可和他多说,于公子高烧已退,病情不可能再有变化,现在重要的是让他静养,咱们不可再惊扰他丁,你来过了,也可以放心了,有五山主给他调理,三个月之后,包管他完全康复,我们还是退出去吧!”

小红揩着眼泪,又回头看了床上的阮天华一眼,才跟着苟总管身后,退了出去。

跨出起居室,小红走到况神机面前,扑的跪了下去,连连磕头道:“五山主,小的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相公,他……他现在已经变成的白痴,求求五山主,小的给你老叩头……”

况神机和声道:“小管家请起来,你家相公只是暂时无法恢复清明,由我给他调理服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他一个人静养,我想最多三个月就可完全恢复了,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多谢五山主。”

小红从地上爬起,刚站起身子,她三天前见过这位五山主,只觉他像是颇为温文尔雅的中年文士,这回她和五山主站得较近,抬头之际,才发现他目光极为深沉,而且又是鹰钩鼻。

她听人说过,生成鹰钩鼻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人,心头不由得暗暗一惊,急忙往后退去。

苟不弃躬着身道:“属下那就告退了。”

祝神机挥了下手道:“你们去吧?”

苟不弃应了声“是”,就领着小红一起退出,循原路回转大宅。

苟不弃道:“小管家,你自己回去吧.需要什么,只管跟迎云说好了,安心住着,五山主已经答应过你,你家相公只是暂时性失去记忆,保证三个月一定可以治好,你还有什么好耽心的?”

小红口中应了声“是”,躬身道:“多谢总管,小的那就回去了。”

回到宾舍,迎云迎着问道:“小管家,你去看过你家公于了,是不是好些了?”

小红愁眉不展的道:“方才总管领我去的,相公高烧已经退了,只是烧得太厉害了,神志不清,我和他说话,他只是望着我不言不动。”

迎云听得一呆,说道:“那不是变成白痴了,五山主怎么说呢?”

小红道:“五山主说,这是暂时性的现象,慢慢就会恢复过来,大概要调理三个月,才会完全康复。”

迎云笑道:“那就不用耽心了,五山主医道高明得很,只要有一口气在,他都救得活,他说过三个月可以好,那就是三个月好,绝不会多上一天。”

小红道:“五山主医道真有这么高明?”

迎云笑道:“这还假得了,从前厨房里有个打杂的阿福,不小心从山崖上掉了下去被老树丫刺刺进肚子,连肚肠都被刺破了,抬回来已是奄奄一息,只差一口气还没断,正好遇上五山主.立时把他肠子接了起来,用绣花针缝好肚子,敷了几天药就好丁,现在像生龙活虎一样,大家才知道五山主简直是活华佗。”

小红道:“但愿三个月真能把相公治好就好。”

“好了!”迎云笑道:“别再愁眉不展了,快吃饭了,我给你拿饭去。”说完,俏生生的走了。

不多一会儿,迎云果然拿着食盒进来,说道:“快吃吧,菜快凉了呢!”

小红也觉得肚子饿了,这就打开食盒,装了一碗吃着,但一想起方才看到五山主祝神机深沉的目光,和他那个鹰钩鼻,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只吃了一碗饭,就再也吃不下去,这就收过食盒。

迎云进来,看他已经吃毕,就沏了一盏茶,说道:“小管家,喝茶吧!”小红抬头道:“迎云姐姐。这怎么敢当?”

迎云朝她嫣然一笑道:“在这里,你总是客人吧!”

她提起食盒走了。

小红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心中只是想着三天工夫,阮相公活生生一个人,怎么会变成了不言不动的白痴,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花样?

如果不是江湖人,她当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一个人生了病,烧得太厉害了,可能会烧坏脑筋,神志模糊,但江湖上人心叵测,这就难说了。

她三天前晚上。就曾想到阮相公好好的人,无端发起烧来,岂不是烧得有点突兀?如今更勾起她这种想法。

只是想不通的,如果阮相公的发烧,以至一个人变成白痴,是他们有意做的手脚,那么他们的目的又何在呢?

若是阮相公和他们有仇,他们可以直接了当连同自己一起杀了。如果阮相公和他们无怨无仇,他们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

这一问题,她就是想上十晚也是想不出什么答案来的。

突然,心中一动,暗道:“五山主住的地方,自己已经去过了,那么今晚等大家入睡之后,自己何不偷偷去探看一番,到底五山主是真的在替阮相公治病,还是另有阴谋?”

心念这一动,顿觉自己想得不错,如果五山主确是真心替阮相公治病,那就算了,他医道高明,别处也找不到好郎中。如果他们真有什么阴谋诡计,自己就该趁机把阮相公救出去才是。

一天很快的过去,上灯时分,迎云替他送来晚餐。

小红因为心里有了决定,沉重的心情,也觉得好了许多。吃过晚饭,等迎云收去食盒,就掩上房门,熄灯睡觉。

她当然不会是真睡,黑暗之中,收拾停当,只等晚色再深一些.就可行动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平时觉得一天过得很快,现在却觉得时间过的很慢,等了老半天,才是初更时分。

好不容易等到二更光景,她悄悄下床,走近窗后,悄悄推开窗户,轻捷的穿窗而出,又轻轻虚掩上了,目光迅速朝四下一掠,看看毫无动静,才足尖一点,人如燕子穿帘,低贴着屋瓦飞掠,从后院掠出围墙。

依然不敢丝毫大意,悄然转入山径,才一路轻纵急掠,加快奔行,快要接近山腰竹林,就立即放缓脚步,悄悄掩入,一路耳目并用,藉着夜色,朝竹林深处走去。

不大工夫,楼宇已在前面,黑夜之中,楼上隐隐仍有灯光透出,显示五山主尚未入睡。

小红更不敢大意,老远就闪入竹林,绕向楼宇后面,再悄悄掩近,双足一点,长身跃起,一下隐入暗处,目光扫过,这里好像并没有人巡夜,这就缓慢的移动脚步,朝阮天华躺卧的那间窗下掩去。

再回头朝四下扫射了一下,才使指甲轻轻挑破一些窗纸,凑着眼睛往里看去。

房中点着一盏油灯,灯光如豆,但已可看情室内的物事。

她原先以为阮相公一定像白痴般躺卧床上,那知目光一注,阮天华却已经坐了起来,端端正正跌坐在木床正中间,双目微阖,双手一挽一推,倏屈倏伸,正在做着各种动作。

阮相公似在练功!他神志模糊,状类白痴,怎么会坐起来练功的呢?

小红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心想,如果他能够练功,那就表示他神志并未模糊了,那么我去看他,一连叫了三声,怎么会只看看我,木无表情,一言不发呢?

正在思忖之际,一阵说话的声音,从外面一间传了过来,只听五山主祝神机的声音说道:“虽然只有三天工夫,但—般来说,开顶大法一天学的东西已等于常人一个月时间了,四位兄长若是不信,请随兄弟进来看看。”

接着就响起一阵轻快的步履声走近门口。

小红听得不禁心头一动,忖道:他的开顶大法,是什么呢?莫非阮相公……

思忖之际,只见祝神机一手掀起门帘,走了进来,跟着他走进来的,第一个是白髯过腹的矮小老人(万洋山主羊乐公),第二个是人如宝塔,浓眉大眼的老者(诸广山主伏三泰),第三个欣长老者(五岭山主应天生),第四个浓眉紫脸、年在四十开外的汉子(九岭山主冉逢春)。

小红心中暗道:“这五人莫非就是五山山主了?”

第五回 居心叵测

这五人进入房中,跌坐在床上的阮天华依然双手伸屈,作各种动作,丝毫未停,对五人也视若无睹。

长髯过腹老者看了他一阵,呵呵笑道:“五弟这开顶大法,果然大异寻法,老夫这套“北溟玄功”,普通人只怕三个月也未必练得好,此子只化了三天时间,果然已经练熟了。”

祝神机道:“大哥夸奖了,所以小弟认为有三个月工夫,他就可以学会咱们兄弟五人的武功,汇於一身,再稍加练习,应付半年后的的大会,应该毫无问题了。”

小红暗道:“听他的口气,好像要阮相公去代他应付半年后的大会?不知是什么大会?”

长髯过腹老者一手抚着长髯,问道:“五弟闭住他的穴道,形同白痴,以后还能恢复吗?”

祝神机道:“小弟只是为了施展开顶大法,使他心无旁骛,才点闭了他‘玉枕穴’,只要待他武功练成之日,小弟解开他穴道,神志就可以恢复清明了。”

小红暗暗哦了一声,忖道:难怪他说要三个月调理,才能完全恢复,原来他们用什么开顶大法,贯输武功,要三个月才能练成。

长髯过腹老者道:“只是此子一且清醒之后,是否还能为我所用?”

祝神机深沉一笑道:“大哥这是过虑了,兄弟可以使他在三个月之后,神志只在半醒之间,自会听咱们调度.何况咱们夺了魁之后,此子一身学得了咱们兄弟五山不传之秘,自然不能再留他了。”

“哈哈!”长髯过腹老者听得大笑道:“五弟果然好智谋!”

小红心中暗道:好啊,原来你们传给阮相公武功,果然没有安着好心!

接着只听另一个人洪声笑道:“十年一次的大会,今后十年,就是咱们五山派称雄了。”

说完又是—阵大笑。

接着众人已经纷纷退出,祝神机陪同他们下楼。

小红眼看机不可失,慌忙长身掠起,从小楼后面掠入竹林,就隐伏不动,眼看四位山主业已远去,五山主祝神机也回身进去,才悄悄绕出老远,再循原路,小心翼翼的往前山奔去。

回到巨宅后面,越过围墙,轻悄的从后窗回进卧室,悄然脱衣上床。

现在,她几天来心头的疑虑,已经获得证实,阮相公并不是受了风邪,生的伤寒重症,而是他们为了应付半年后一次什么大会,而在阮相公身上使了手脚。

她三天来忧心忡忡的心情,自然也稍稍放宽了。阮相公只是被祝神机点了脑后“玉枕穴”,神志受到影响,才形同白痴,至少目前并无危险,他们要在大会上夺了魁,才会对阮相公不利。

现在剩下来的问题,只是自己该怎么办了?

阮相公目前既无危险,自己就不用急着把他救出去,阮相公武功本来并不很高,如今这五位山主正在悉心传授他们五山不传之秘的武功,这也正是一个机会,目前就不如让他们去传授。

听五山主祝神机的口风,三个月之后,好像要使阮相公的神志在半醒之间,那是说,阮相公不会像现在一样,一点都不知道了,到那时候,自己再悄悄进去,救他就比现在容易多了。她想到这里,就安然入睡。

XXXXX

这是一个清朗的早晨,四月清和,正是不寒不热的好天气,三山庙前面,一条石板路上,正有两个年轻相公,并肩走来。

一个年龄稍长,约莫三十出头,生得丰神俊朗,步履安详。一个不过二十三四,个子也较矮小,生得修眉凤目,脸如傅粉,唇若涂朱,更是俊美。

这两人一路行来,虽是边走边说,脚下却相当轻快。只听年小的道:“这里是三山庙,再过去一二里,就可以看到一棵大槐树,就到啦。”

年长的道:“贤弟找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事?”

年少的道:“我也不知道,是奶奶要我找一个人来的。”

他们循着石板路,没走多远,年少的伸手一指,说道:“大哥,快看,那小山脚下,不是有一棵大树吗,大概就是大槐树了,我们快走!”

两人脚下加紧,小山渐渐接近了,大树也越来越高,那是一棵高逾十数丈,数人才能合抱的大槐树。

离大槐树不远.有一家农家,矮坦竹篱笆门,里面是三间茅舍,一片小花圃,种着许多花木,中间一条小径,铺以卵石,田家风物,倍感清幽。

年少的道:“这里只有一家人家,大概就是这一家了。”

他走近竹篱笆门,就大声叫道:“喂,里面有人吗?”

茅屋中寂无人声,没人答应。

年少的又道:“请问一声,伏大娘在家吗?”

里面还是没人答应。

年少的奇道:“怎么会没人答应的呢?”

年长的道:“江村四月间人少,采了蚕桑又插秧,家里没人,很可能到田里去了。”

年少的道:“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站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年长的笑道:“贤弟真是急性子,等一会儿,又有何妨?”

年少的道:“我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的好,奶奶要我来找大娘,自然是个女的,怎么会到田里去呢?”

他不待再说,一手推开竹篱门,走了进去。年长的只好跟着走入。

越过花圃,走近茅屋,两扇木门果然虚掩着。年少的走上一步,推着门叫道:“伏大娘在家吗?”

里面还是没有人回答,但两扇木门却应手呀然开启!

年少的不觉啊一声,慌忙后退。

年长的道:“贤弟怎么了?”

年少的道:“这两扇门无故开启,吓了小弟一跳。”

年长的笑道:“贤弟胆于也太小了,连开门都会吓上一跳。”

年少的道:“换了你,也会吓一跳呢!”

随着话声,举步走入堂屋,探首朝两边厢房望了一眼,口中说道:“奇怪,这伏大娘会到那里去了呢?唉,奶奶也真是的,叫我来找她,也不和人家说说清楚,现在找不到人,我可不管了。”

年长的道:“我看伏大娘出去,也不会太久,贤弟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等一回再说。”

年少的只得说了句:“好嘛!”

拉过一把竹椅,和年长的一同坐了下来。那知一直等到过了午刻,依然不见伏大娘回来。

他那里知道伏大娘等人在三山庙遭到铁手五煞袭击,已随同于老夫人离此而去。

年少的渐渐不耐,站起身道:“大哥,我们不用等了,我去找一块木炭,在门上写几个字就好。”

他走到屋后,找了一块木炭,就在门上写道:伏大声,我奉家祖母之命,前来拜访,久候未遇,于立雪留字。

原来这年少的正是于立雪,年长的自然是范叔寒了。

于立雪随手丢去木炭,说道:“大哥,我们走吧,午牌已过,我们还没吃东西呢!”

范叔寒道:“这里那有卖酒食的地方?”

于立雪笑道:“有,我们方才经过崇仁城外,那里有一个面摊,离这里不过三四里路。”

范叔寒道:“好吧!”

两人走出茅屋,循着原路走了三四里路光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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