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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吧?”
“明白、明白。”
羊乐公接着问道;“教主把各大门派的人迷翻了,不知如何善后?”
老道姑道:“老身出任教主,志在和各大门派和平相处,但各大门派的人未必了解老身心意,因此才借这一次的君山大会,把参与的各大门派中人留下来,其实老身只是为了和大家沟通意见,仍会一个不少安然放他们回去,让他们回去之后。再和派中同门沟通意见,从此不再歧视本教就好,老身一个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羊乐公自然知道玄阴教昔年就有一种迷失神志的药物,服下此种药物的人,就永远听从他们摆布,她说的所说的所谓和“大家沟通意见”,自然是让这些人服下迷失神志的药物,再放他们回去,这一来,各大厂派之内,不就等于多了一批玄阴教的内奸,颠覆各大门派,当真易如反掌了。
一面说道:“教主放不放人。和老朽一点关系也没有,咱们还是来谈谈合作条件,不知教主和敝派如何合作呢?”
老道姑道:“合作条什很简单,你羊乐公由本教聘为总护法,你们还有四位山主。可任本教护法,只怕你必须交出五山解毒丹,并把该丹处方,也一齐交出,此后未经本教同意,不得私自配制。”
羊乐公道:“教主办了这件大事,天下武林各门各派已尽入穀中,老朽把敝派的人都投到玄阴放下,只弄到一个有名无实的总护法吗?”
老道站道:“本教护法,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各派长老仅能担任副护法,老身给你总护法名义,你还嫌不足吗?”
羊乐公道:“名人倒还是其次,教主要微派交出解毒丹,老朽实在……”
老道姑道:“你不答应?”
羊乐公道:“此丹是敝派独门不传之秘。教主应该明白,咱们是合作,不是投靠。
老道姑不耐的道:“羊乐公,你们到了这里,只有和本教合作一条道可走。”
羊乐公要问的问题,都已得到了答案,没有再和她扯下去的必要,闻言大笑道:“教主这是在威胁老夫了,羊乐公胡于白了一大把,还没受人威胁过,教主可知不和老夫合作的后果吗?老夫身边有一百粒解毒丹足可救醒厅上所有的人……”
老道姑双目寒光陡盛,冷哼道:“羊乐公,你要和老身作对,那就是自找死路。”
她这句话说得极为严厉!
羊乐公喝声入耳,陡觉身上一冷,随着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噤,心头蓦然一惊,口中大喝一声:“好个妖妇你敢暗害老夫。”挥手一掌,拍了过去。
他练的“北溟神功”,这一掌出手,掌风如涛,势道极猛!
老道姑冷冷一晒,也挥手迎出。她这一掌轻飘飘好象毫不使劲,但羊乐公的掌风和她乍然一接,立时感到不对,方才只打了一个冷噤,其实体内已被阴冷之气侵入,只是并未发作,但这一和对方掌风乍见,体内阴气好象里应外合,全身陡然一冷,奇寒傲骨,口中大叫一声:“快截住她……”
咕冬跌倒下去。
苟不弃慌忙一把把他扶住。
阮天华及时闪身而出,长剑锵然出鞘,喝道:“老妖妇你还在那里走?”
黑衣十八骑十六个黑衣大汉不待吩咐,纷纷围了上来,立时和伏三泰、应天生、祝逢春、况神机四人动上了手。
小红、铁若华因对方人数较多,也各自拔出长剑,加入伍围,动起手来。 桑鸠婆也在此时一跃而起,手持桑木杖,呻呷笑道:
“咱们先把夏非幻拿下,就百事太平了。”
跟着她跃起的还有来复和青儿,两人紧随桑鸠婆身后,朝老道姑逼近过去。
九华派的中年道站和黄玉香、罗秀玲也一起朝上面逼来。
老道姑那会把阮天华放在眼里?在她想来,阮天华只是羊乐公的门人,但眼看桑鸠婆和九华派三人也在此时一跃而起,心头不禁微微一凛,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们还有不少帮手。”
口中虽然说着,心头也不由暗暗吃惊。不知道大厅上这许多被放倒的各大门派还有什么人服过五山派的解毒药?
阮天华双目神光电注,喝道:“老妖妇,你此时除了束手就擒,还想顽抗吗?”
老道姑左手拂尘朝前挥起,冷笑道:”小子,你还不配和本教主动手。”
一蓬拂丝宛如千百支寒什,直向阮天华迎面戮到,每一根拂丝都含蕴了一缕极阴极寒的“玄阴真气”,此时突然散开,千百缕阴寒之气登时笼罩住阮天华全身。
这一着用到任何人身上都会很快生效,但阮天华练的是“紫气神功”,道家先天乾阳之气,正是旁门阴功的克里,阮天华看她挑尘一拂,阴寒之气登时大盛,不觉大喝一年,挥手一剑迎着蓬拂丝劈出,一道青虹应手而起,但听一阵嗤嗤南响,老道站一柄拂尘土被赛干将截作两段,千百缕断丝散落一地。
老道站作梦也料不到自己这柄天蚕丝的拂尘会被对方一剑削断,这小于居然没被自己的“玄阴真气”所伤,心头急怒交迸,喝了一声:“该死的小畜生,你敢削断本教主拂尘!”
右手抬处,掣出长剑,刷的一声,兜胸刺出。
阮天华大笑一声:“来得好!”
长剑悠然划出。
但听“嗤”的一声,双剑交击,老道姑剑上凝聚了十成
“玄阴真气” 以“借物传阴”之术,迅速传了过来。
她不施展“借物传阴”还好,这一施展“借物传阴”,阮天华的“紫气神功”陡然暴长,“玄明真气”遇上克制,立时如汤沃雪,消失造尽,这下直把老道姑惊出一身大汗.急急收剑后跃!
阮天华嗔口喝道:“老妖妇……”
正待纵身扑上!
屏后忽然转出二三十个人米,为首一个道装仗剑老者赫然是形意门掌门人阮松溪!
老道姑急忙叫道:“阮掌门人,快截住他。”
阮松溪炯炯双目一注,直问阮天华逼了过来。
阮天华看到爹提剑迢来,心头不由大骇,也由此可以证明爹和三位师叔,显然都受了老妖婆的蛊惑,他张了张口,要待叫出“爹”来,但转念一想,还是不妥,目前自己是于立雪,如果让老妖婆知道自已是阮天华。说不定会以爹来威胁自已。
心念念正在转动之际,阮松溪忽然大喝一声,一剑朝阮天华右肩刺来。
他身为形意门一派之主,练剑数十年,这一剑果然深具威力,但见一道自光闪电般射到,剑光之强,有如一道匹练,寒光芒射!
阮天华从小练的也是“形意剑法”,但看爹这一剑的威势,心中也暗暗赞叹,自己虽然练成“紫正神功”,但如果也使出这一招剑法来,只怕没有爹这一剑的气势盛呢!心中想着,急忙身形晃动,使出“紫府迷踪”身法,向旁闪开,一面忙以“传音入密”说道:“爹,孩儿是天华,你老人家没事吧?”
阮松溪一剑落空,睁目哼道:“谁是天华?老夫有什么事?”
刷的又是一剑飞刺而出。
阮天华听得一怔,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老人家不但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说谁是天华?难道……
急忙身形一晃,又闪了开去,仍以“传音入密”说道:“爹,孩儿是天华,你怎么连孩儿的名字都忘记了?”
阮松溪怒声道:“老夫不知道,多苦无益,接招!”
刷的又是一剑斜刺过来。
阮天华听得心头大骇,看情形,爹是被老妖婆迷失了神志,这该怎么办呢?
跟着阮松溪身后出来的除了端木让、范叔寒、于立雪之外,竟然还有镇九宏、镇少侯,和二十四名一式青色劲装,但剑穗却分作红、白、青三色的剑门弟子。和铁手帮的铁三姑、总管习文星、铁手五煞等人!
原来剑门的人,没有参加君山大会,居然也被玄阴教罗致来了!
端木让迎着九华派的中年道姑,于立雪迎着黄玉香,镇少侯迎着九华派的困香玲。
另外二十四名剑门弟子却向正在手忙脚乱,节节败退的黑衣十八骑(十六个人)冲了过去。
这批人的介入,使得大厅上敌势登时大盛I
玄阴教主老道姑和夏鸿晖却在这些人冲出之际,悄悄退出,这时大厅上空忽然响起老道姑冷森的声音说道:“大家给我杀,这些人给我格杀勿论,一个也不留!”
桑鸠婆瞥见阮松溪等人从屏后门山,方自一怔,镇九宏已经手杖长剑奔了过来,不觉呷呷尖笑道:“老婆子真想不到镇二爷居然也投到了玄阴教下……”
镇九宏洪喝一声。“镇某不知道。”
长剑呼的一声,震腕直刺过来。
桑鸠婆听他口气,立时暗暗哦一声,忖道:“看来这些人都被玄阴教迷失了心神,这倒真是棘手得很!”
手中桑木杖往上一抬,“当”的一声架开对方剑势,立攻还攻了一杖。
镇九宏不愧是剑门山的二庄主,剑法精纯快捷,攻出一剑甫被封开,第二剑电闪雷奔,又急攻而至,正好和桑鸠婆的第二杖迎个正着,又发出一声金铁狂鸣!
镇九宏大喝一声,攻势骤然一紧,剑门山“万流归宗剑法”源源出手,一支长剑在他手中使出,当真如长江大河,奔腾澎湃而来,剑势之盛,允推当世剑道中的巨擎,一丈方圆,纵横排开,不可一世。
桑鸠婆一支弯弯曲曲的桑木鸠头杖,虽漆成了桑水皮的颜色,实则是百炼精钢制成,重逾八十斤以上,镇九宏一声大喝方起,桑鸠婆的呷呷尖笑之声也随着响起:“老婆子久闻剑门山“万流归宗剑法”称雄武林,今天倒要试试你们这套剑法究竟有多厉害,是否徒具虚名?”
她白发飞扬,右手连挥,登时漾起十七八条弯弯曲曲的杖飞腾,有抑张牙舞爪的黑龙一般,朝纵横交织的剑光投去。剑走轻灵,钢杖却是重兵器,讲求硬打硬碰,直捣横扫,以强攻强,因此她杖势一发,就连响起一阵震耳欲聋当当金铁狂鸣之声!
端木让迎住九华派的中年道姑,她是黄玉香的大师姐秦妙香,肩头背着一支长剑,但在逼上来的时候,长剑尚未出鞘,端木让大喝一声,左手一杖铁胆就脱手打出,直奔秦妙香当胸。
秦妙香也没拔剑,左手拂尘忽然朝前拂起,他这一拂虽轻,但一蓬拂丝却朝飞来的铁胆反卷过去。
端木让一生不使兵刃,兵刃就是两枚铁胆。铁胆和流星锤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没有细链,脱手攻敌,岂非有去无
回?这就要靠使铁胆的人功夫和技巧了,攻出去的铁胆要凭手法收回来。
端水让一生勤练铁胆,可以双手同发,也可以左右交替,忽远忽近,忽上忽下,回环飞辍去两次回。
这时秦妙香拂尘堪堪拂起,他右手铁胆又脱手飞出,袭向秦妙香执尘右腕,身形忽然一矮,一下闪到了秦妙香右
首,左手一探,正好接住铁胆,身形一回轻旋,接住了铁胆从腰后射出,直奔秦妙香的左首,右手一探,接住了右手发
出的铁胆。
你别看他身材矮胖,这一展开抢攻,身形忽东忽西,施展出来的小巧功夫,一个人当真轻若狸猫,快若飘风,两枚铁胆左右交替,忽虚忽实。就在你面前飞来飞去,橡穿梭一般,使人不可捉摸!
端木让这两枚铁胆,在大江南北,可以说久负盛名,只有阮松溪说过他:“二师弟既然专心一志的去练铁胆,怎么不专心一志的去练剑法呢,本门形意剑法,博大精渊,你却弃置不练,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小玩意上,不遇强敌还可,设若遇上强敌,别说攻敌了,想守都会守不住。”
这话端木让当然不肯听,他自以这两枚铁胆就是从形意拳术中的劈、攒、绷、炮、横五字的精髓。还笑大师兄是道学先生,只知墨守成规,不知创新。
这几十年来,他确实也不曾遇上过对手,今晚,他才感到遇上对手了!
不,这九华派的中年道姑秦妙香,才是真正的强敌。
因为任你两枚铁胆忽左忽右,运用得虚虚实实,出神人化,秦妙香一张桃花般脸上,不但在笑,而且樱唇微下撇,似有不屑之色,索性站停下来,连拂尘也不使了,一动不动的看着你使得天花乱外,他只是上身轻微的侧动,就全让了开去。
端木让也是久经大敌之人 看出对方并不易与,双手加紧,两枚铁胆更加流星追月,越使越快。
秦妙香看了一回,忽然矫笑一声道:“你使完了没有?”
九华派的人好像个个都有一忖矫不溜丢的动人风情,就是在动手过招,也和打情骂俏一般!
但她这回话声纵然娇柔悦耳,出手可快得无以复加,左手拂尘陡然扬起,只轻轻一圈,一蓬拂丝却像网兜似的一下就把两枚铁胆兜住,再往上一扬,呼呼两声,铁腿就朝屏风激射过去,紧接着又是“砰”“砰”两声大响。把一座紫檀雕花屏风击成粉碎。
端木让根本没有看清对方如何把两枚铁胆卷飞出去的,必头不由得大怒,口中洪喝一声,右手握拳,呼的迎面击去。
秦妙香左手拂尘扬起之际,早就料到他会情急排命,右手抬处,一只纤手已经缓缓朝他推来,这下正好和他一记刚猛无伦的炮拳迎个正着!
她这一掌既不带丝毫风声,看去轻柔无力,就是有十只这样又嫩又白的纤纤玉手,也挡不住端木让含愤出手的这一招。
但事实恰恰相反,端木让一拳击出,双方拳掌甫交,他口中突然闷哼一声。一条右臂便已软软的垂了下去,一个人也随着站椿不住,一连后退了三四步。
范叔寒见状大惊,急忙抬手拔剑,闪身抢出,刷的一剑朝秦妙香身前横扫过去。
秦妙香身形飘动,让开剑势,手中拂尘随着攻出。
两人立时动上了手。范叔寒使的是形意剑法,剑势悠然,深得形意心法。
秦妙香依然没有拔剑,她一柄拂尘随手挥起,招式精妙奇党,忽如柳丝千条,随风而起忽如春云乍展,飘洒无定。
两人打到二十招以外,巳是剑光耀目,拂影重重,这和方才端木让动手之时,另是一番景象!
黄玉香和于立雪这一对,一个是武林榜眼一个是武林探花,一个因对方是手下败将,存有轻视之心,一个因对方夺
去了自己榜眼名优心怀愤慨,是以一见面就长剑,长鞭争先出手。
黄玉香还是娇娇袅袅的模样,姿势美妙。
于立雪却脸色铁青,鞭影呼呼,一招紧似一招。这两人各展所学,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之间,谁也没占到上风。
镇少侯冲身而出,就遇上九华派的罗香玲。
那是罗香玲看到镇少侯才迎上来的,他笑靥如花,长剑一指,未言先笑,说道:“喂,你叫做镇少候对不,放弃了君山大会,原来躲在这里,当起玄阴教的爪牙来了,堂堂剑门山的少庄主,真有出息!“
镇少侯虽然待玄阴教迷失了神志,但被“迷迭香”迷失神志的人,神志仍然有部份是清醒的,只是对玄阴教永远后心不二而已,罗香玲这番话,他仍可听得懂,有人当面讥刺他,他还是会勃然大怒的,口中大喝一声,陡地一剑穿胸利出。
他不愧是封门山少庄主,这一剑含怒而发,抖手发剑,一道寒光激射而出,剑势极为强劲!
罗香玲唁的娇笑出声,说道:“镇少侯,你发火了?姑娘正想瞧瞧剑门山的剑法呢!”
她口中说着,脚下可并不慢,莲走细步的移动,一个苗条人影,倏然到了镇少侯的右侧,右手长剑疾然一晃,娇躯一个轻旋,左手纤纤玉掌扬处,“拍”的一声,掴在他右颊之上,娇笑道:“原来剑山门少主也不过尔尔!”
镇少侯明明看到他一只羊脂白玉般的纤掌朝自己睑上掴来,手势美妙无比,看去来势不快,但却连转个念头的时间都没的,就被掴个正着,脸上热辣辣的,心头更怒,口发狂吼,一个人前罗香玲飞扑过来,右手轻抚,立有八九道剑光,宛如九龙吸水一般,当头罩落。
罗香玲展开“素女剑法”,真似步步金莲。身材娇娆,任你“万流归宗”剑法又急又快,只是在她左右盘旋,连一点衣角也刺不上,反而罗香玲柔软软的利出一剑,倒不时的把镇少侯逼得后退不迭。
那十六个黑衣劲装汉子(黑衣十八骑)正在和伏三泰等四位山主动手之际,又加上小红、铁若华、育儿、来复等四人,等于以一敌二,伏王泰等四位山主功力何等深厚,小红和铁若华两支长剑又如生龙活虎一般,只有青儿和来复武功稍差,但在群斗之际,大多数黑衣大汉都落了下风,青儿和来复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黑衣十八骑不过是江湖二流高手,此时早已被逼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恰好二十四名剑门弟子和铁三姑、习文星以及铁手五煞一齐冲了出来。
他们在未冲出屏风之前,似是早就安排好对手是谁了,因此冲上来就各自找对手动手。
剑门山二十四名弟子一下就包围而上,替下黑衣奇十八骑的十六名大汉,把伏三泰等四位山主围在中间。
铁三姑手杖长剑,一时厉色的喝道:“若华,你还不住手,随我去见教主?存心要毁了铁手帮吗?毁了你自己
吗?”
铁若华想不到三姑会倒行逆施,投靠了玄阴教,闻言气道:“三姑,你应该明白,玄阴教危害江湖,你投靠玄阴教
才真的毁了铁手帮,毁了你自己,依侄女和劝,你此时觉醒还来得及……”
铁三姑怒喝道:“小丫头,你倒教训起姑姑来了,你再不弃剑受缚,真要我动手吗?”
铁若华道:“三姑,你怎么如此的执迷不悟,玄阴教是一个危害江湖的邪教,他们只是在利用你老人家……”
铁三姑狞厉的喝道:“你真该死!”
抬手一剑刺了过来。
铁若华练成“紫府迷踪”身法,自然不怕她了,高脚踏出一步,就让了过去,说道:“三姑.你是铁手帮唯一的长老,也是侄女唯一的姑姑,侄女希望你三恩,不可盲从……”
铁三姑厉声道:“老身不用想,你再不弃剑受缚,老身就对你不客气了。”
口中说着,手中长剑可丝毫没停,刷刷刷。剑芒连闪,连续刺出。
她一口气刺出了五剑,铁若华也左左右右的连跨了五步,长剑记记从她身边擦过,一记也刺不到她。
就在铁三姑逼来之际,习文星率同铁手五煞.一起围了上来,把铁若华、小红和青儿、来复四人,围在中间。
小红因对手人手较多,此时还未出手,她也没有出手。青儿和来复只是站在帮主身后,替她掠阵,铁手五煞也只是围着不动。
黑衣十六骑有人把他们替了下来,他们的任务,本来就是到大厅上来搬运被迷翻的人的,此时不待吩咐,立即动手,一人一个。抱起地上躺着的人,往里走去。
这时大厅上敌我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