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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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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门外等候的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纯黑色制服的男子低头行礼后扛起地上的高日德离开,剩下黑金制服的短须男子留在葛城美旁边:“葛城美特等,这次行动是不是太鲁莽了,而且您亲自出马也——”

    葛城美打断他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再怎么重视也不为过。十二家的其他人选和他们的对手都被严密监护着,只有秦信是不同的,洛玉似乎下过禁令,让他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高日德要和秦信见面,他身边十二家的耳目才会暂时离开。看来很幸运,十二家的家臣里的确没有人敢违逆那个女人的命令。不会有太大的风险,直接带走高日德是均天流的邢欣,沿着那条线只能找到我们在均天流里安排的人,而且如果这颗种子能够顺利发芽,一切的风险都是值得的。”

    葛城美将那张二指宽的明黄纸条收回袖口,眼镜后的瞳孔全是冷厉之色。

    在帝京另一处房间里,另一位戴着眼镜的人也用眼球表面放射出了可怕的寒光。

    宋雪风以掰碎游戏手柄力度疯狂按压着,屏幕中头顶悬着“洛玉”字样的女性角色身周散发出压迫感极强的纯白光芒,下一刻整个屏幕就被“洛玉”漠然的侧脸特写占据。

    “家畜们,为我去死吧。”像是从遥远彼岸传来的虚幻之声。

    在一片残垣断壁的大厦废墟中,“许退”率领的数十名辅佐官和配合作战的数百名武装蝶士还来不及反应,就在这句话之后面目扭曲,像兽类那样四肢着地互相撕咬后纷纷阵亡。

    人物等级已经达到蝶化六阶的“许退”也在僵直了十几秒后血量狂减,但还是勉强活了下来。而与他联盟的“杜川”竟在千钧一发之际指挥手下的辅佐官发动特技遁走回城,消失得无影无踪。

    “杜川”的特技“强运”可以在重大危险发生时瞬间跑路,凭借此等逃命神技,封折木已经连续几次在宋雪风的大招下存活,而选择操控“许退”的封折戟虽然将宋雪风据点的建筑轰成瓦砾,却一次次几乎全军覆没。

    “这个人物还真是强得离谱啊……”封折木放下游戏手柄,看向喘着粗气,连游戏手柄都快冒烟的宋雪风。

    “洛玉”的特技“神算”随着等级增长,有多种效果可以选择。而其中最基本的效果也要输入11个指令才能完成,刚才宋雪风用出的“血腥兽栏”更是要求在极短时间内一个不错地输入154个指令。

    不过连这么恐怖的大招都能安然脱身,自己操控的这个“杜川”也不是泛泛之辈啊。

    封折戟又一次被全面击溃,瘫在地板上装死,宋雪风对封折木道:“提问时间,你对刚才的剧情和人物互动有什么疑问?”

    “为什么只能选六个势力?十二家其余的几家不能选吗?还有这个杜川的特技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吧?”封折木问道。

    宋雪风解释道:“每位七阶以上蝶士的能力都是秘密,《群森志》里人物的特技只是根据他们在过去战斗中的表现来设定。‘难知如阴’杜川,公认比他强的蝶士不是没有,但他从来没有输过,身陷险境的经历更是一次也没有。所以他的特技是强运。

    至于为什么只能选择封神六国士……因为当年十二家参加过扫除黑祠并且活着晋升七阶的,只有秦野、洛玉、高山、杜川、加贺枫,许退这六个人。在十二家,失败者们理所当然地不会成为备选项,这也是我们其余六家的耻辱。”

    宋雪风握着游戏手柄,一副壮志未酬的表情:“只恨不能早生……”他突然停顿,瞳孔倏地缩小,像是见到了极为恐怖的事物。

    这时躺在地板上的封折戟也如遭电击,鲤跃而起,双腿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是谁!?”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空无一物的窗外。

第42章 才能和夜行() 
空无一物的窗外自然空无一物,但宋雪风和封折戟清楚明白地知道,就在方才,一阵令他们震怖战栗的浪潮曾席卷而过,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已让冷汗从背后滑落。

    宋雪风更是无法抑制住恐惧的心情,捏碎了握住的游戏手柄。

    胖子与封折戟双目相对,额头上青筋狰狞突起,半晌没说出第二句话。

    只有封折木毫无反应,扶住颤抖不已的封折戟不明所以地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封折戟深呼吸几次:“你没有察觉到?心脏被人捏在手里,被血红色的猛兽眼睛瞪住,被地震海啸包围,被铁骑践踏,被泥石流裹挟,被……”

    “你别说了,他感觉不到的。”宋雪风也回过神来,抬手制止了封折戟。

    “那小子没把气血修行当回事,连凝粹的门槛都没摸到,根本不在‘潮环’震慑的范围里。

    我听说过这种手段,先祖们还在北地时,踏破藩篱的武者就是这样操纵气血制造出反复回荡最终消失的波动,以此宣示属于自己的猎场。从规模上来看,我和你刚才感受到的还只是余波。”宋雪风沉吟道,“我联系一下家里,恐怕是那位回来了。”

    胖子走出房间,封折戟也反应过来,连忙拿出手机走去外面拨通号码。

    游戏屏幕前只剩下封折木一个。

    “呃……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对参加完大比就回家的我来说发生什么都无所谓吧。”

    封折木打了个哈欠,用游戏手柄操纵着“杜川”走向下一个剧情触发点。

    “伯父,你究竟想做什么呢?”帝京某处别墅的阳台上,杜橘望着天际若隐若现的月亮,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

    “你太在意他了。”

    杜橘回过头:“父亲。”

    中年男人却没有看他,只是对着月亮出神:“始终盈满,或又虚亏。时而铁石心肠,时而关心抚慰,当作游戏一般。这又是一次游戏吗?”

    杜橘看着父亲略显憔悴的面容,心像被什么揪住。

    在那人不负责任地离开后,是父亲一手支撑起杜家,为这个家族付出了比任何人都要多的心血。但那人仅仅是回到帝京,就让族老和家臣们欣喜若狂,恨不得跪着将他迎回家门。

    才能,真的就比责任心和担当高出那么多吗。

    杜橘握紧栏杆,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父亲。

    肩膀被拍了拍。

    “别想太多,这是长辈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中年转身离开。

    “对了,你伯父要教你后十六手,你就用心去学。他说得对,那是我一辈子都弄不明白的东西。”脚步声渐渐走远,杜橘似乎听到了父亲自嘲的笑声。

    才能,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帝京这场宏大暗涌的影响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扩大,它的源头此时却已在冬大别馆休息室的沙发上酣然睡去,棕红色丸子头的女孩路过休息室,对睡相不敢恭维的大叔做了半天鬼脸后,悄悄给他盖上了毯子。

    “秦信和左凌都出去玩了,老爹要训练,废柴川白天难见到人,好无聊!”高灵嘟囔着扑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她所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秦信并不比她开心到哪儿去。

    在京山郊外看不见尽头的枫林里绕圈,实在谈不上有趣。

    在两个小时前,因为恋人一句“今晚你必须和我在一起”心跳不已,本以为会进入人生新殿堂的秦信,却在不久之后进入了京山郊外久负盛名的枫林。原因既不是野外实践也不是野……而是:

    “伯母和我说了一个近期出现的本地怪谈,我觉得也许是蝶灾。”左凌这么说完后就拉着秦信出了门。

    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将近两个小时,但他看了眼旁边戴着蝶灾探测器一脸认真的左凌,实在说不出“我们就这样回去吧”这句话。

    出来寻找蝶灾是为了我在正赛前尽可能地恢复实力,假如不是我,她会更愿意在家母亲收藏的珍贵资料。

    另一方面,如果在左凌认真的时候提出放弃,自己必然会遭受到精神上的严重伤害,建议也不会被接受。

    理由很简单,按照左凌的想法,她的智商远在我之上。

    啊,说不定实际上也是如此。不对,不是说不定,用现代最权威的测试评定智商的话,左凌的数值肯定比我高。但那种冷冰冰的数据除了证明我智商比她低之外什么也说明不了。不,好像已经说明很多事情了。

    因为无聊得不行,秦信的脑内碎碎念活跃了起来。

    京山这片枫林里顶多只有二阶蝶化生物,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母亲说的怪谈也完全看不到影子,实在是无聊。

    在过去的野外实践里,秦信遇到过不少以智计见长的队友,也曾意见相左。他知道他们说得很有道理,但几乎不会接受那些看起来很聪明的方式,而是选择他喜欢的方式。因为他无法忍受,也无需妥协。

    为什么我会耐着性子陪左凌转了一圈又一圈呢……他下意识地晃动这手电筒,前面左凌的黑发被风吹起,白皙的耳垂像在散发微光。

    见鬼,这种在背后偷瞄就很满足的念头是跟踪狂的潜质觉醒了吗。

    秦信用力摇头,跟紧了左凌的步伐。

    左凌却突然停了下来,在前方的枫林中出现了一块空地,空地的中央,孤零零地长着一棵格外高大的枫树。与它周围叶子几乎落尽的其他枫树不同,这棵枫树长着极为丰茂的叶子。

    秦信也发现了怪异:“糖枫是落叶乔木,这棵树怎么还有这么多叶子。”

    他不由得想起了左凌为他转述的怪谈:

    “在京山郊外的枫林中,有一棵永远不会落叶的枫树,它既不生长也不凋零,也不像其他枫树那样改变颜色,无论是春天还是冬天,它的树叶都保持着金红色。如果在夜晚,有人遇见这棵树,在触碰到它的一刹那,它便会……”

    秦信还没来得及说话,左凌的手已经放在了那棵孤树的树干上。

第43章 无害蝶灾和霸气泄漏() 
左凌修长的五指间漏出几丝流萤似的光芒。

    她向后退了半步,金红色光焰猛地从绽开的树皮中流泻而出,孤独枫树的黑影如同褪下的外皮裂开消失,一棵被光焰环绕的绚丽枫树照亮了方圆十米,不必说它那些金红色的叶片如何流光溢彩,就连地上被它的光芒照耀的落叶也变得仿佛赤金。

    这片山野空地因为一棵树而变得恍若金楼玉殿。

    明明是植物,却散发出贵金属和火焰那样自古以来令人类迷醉的光芒。

    那是胜过一切都市霓虹的生命之火,源于京山枫火传说的蝶灾,由人类幻想的精神潮涌凝成的奇迹。

    左凌伸手去触摸金红光焰,感到些微温暖。和伯母说的一样,无害的蝶灾——这个词听起来有些矛盾,但人类把一些难以彻底认识和掌握的现象归为灾害,也是自古有之。

    秦信抬手遮住眼睛,强光照射会对视力造成影响,干扰判断。即便是相对和平的森林,一直以巡林者身份要求自己的他也不会过于放松。

    他搜遍记忆,发现能和这棵枫树相提并论的夺目耀眼之物除了高悬头顶的恒星,竟然就只有大赛中见到那个人形自走氙气灯——原五月。

    左凌退后几步摘掉了蝶灾探测器,以沉默赞赏眼前的瑰丽景象。

    她并非不懂得美。

    蓝水羚很美,八色鸫很美,三斑圆雀鲷很美……但它们同时也是优质实验素材。

    左凌重新戴上蝶灾探测器,右眼进入黑白世界,镜片视野里的各种数据像喷泉似的疾速上升,与此对应那棵光焰之树愈发璀璨。

    “开始吧,退治蝶灾。”她对身后的秦信道。

    秦信在脑海中默念一句“蝶阁下,晚餐时间到了”,便从地上拾起一根粗长的枫树枯枝,徒手将它削薄造型成了柴刀模样,接着向里灌注蝶化之力将其强化成了锋利趁手的伐木工具。他走到枫树枝叶较为茂盛的一面砍出一个三角形下缺口,然后走到另一面,双手握住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的柴刀切进了金红色的温暖光焰里。

    木质不是很坚韧,树身也没有虚化,是有重量的实体。

    秦信手臂用力将刀刃切入树身五分之四左右时,树干便因为自身重量朝着枝叶较为茂密的一面颓然倒下。

    枫树周身盛放的光焰顿时黯然减弱,秦信明显察觉到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碎,他在退治成人杂志售货机时曾被蝶转化半精神体,还原后他对精神的干涉度永久性地提升了一些。因此他对精神潮涌的敏感度几乎可以媲美侦察类能力的蝶士。

    蝶便在这一刻醒来,扭曲模糊的波动笼罩了秦信所在的区域,让近在咫尺的左凌也无法探知他的情况,一枚闪动的青色虫鸟符文亮得耀眼,如同长鲸吸水将空中地上流散的金红光焰纳入。

    片刻后,脑海中的蝶发出了类似满足的声音。

    秦信感受着体内复苏的气血和蝶化之力,心想这次的进度至少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正赛的前几场是不用担心了。

    等那枚青色的虫鸟符文消失于胸前,蝶的进度汇报准时而至:

    “概念剥离吸纳完成,当前进度,107%。”

    什么?!107%?!

    直到正赛当天离开京山返回帝京时,背着染秋剑的秦信还有些恍惚。

    连场像样的战斗都没有,只是砍了棵树,概念性虚弱的弥补进度就到了107%。简直像在街边买了根冰棍吃完后发现木棍上写着“恭喜您获得了一套海景别墅”。

    他一个踉跄被推进了贯月体育馆入口。

    背后隔着一段距离的秦野负手而立,沉声道:“鼠辈!在我面前连站都站不稳么?”

    是你推完我然后迅速跑开了吧!混账……老爹。

    秦信敢腹诽不敢言,这两天父亲大人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本《绝世高手的自我修养》,读得如痴如醉,不但把那位不知道叫王五还是王舞的作者视为偶像,每天还以实践书中的内容为乐。

    他没叫醒退治蝶灾回家后熬夜资料的左凌,虽然她是队医,但秦信不觉得穿着传感护具比赛的冬大剑道社成员们会出现必须要左凌出手的伤势。就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和早起上班的秦野同行返回帝京,结果父亲大人突然提出想见见高山,还决定顺便翘班看完秦信第一场正赛。于是就一路跟到了体育馆。

    与开幕式宏大的初战相比,个人赛正赛开场很平淡。

    但这只是对观众而言,对参赛选手来说,在万众瞩目之下哪有平淡的时间。

    高日德已经穿好了全套灰白色的护具,他没理会在比赛之前聚众唧唧歪歪的教练,独自来到擂台附近。他看到在擂台另一角,穿黑色运动服的年轻男子在用赤红色的剑空挥。年轻男子旁边,有个背对着自己的大叔,穿黑底红纹的直裾,在那低头看着什么。

    高日德把护具面罩调成遮挡模式走了过去,他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表情。

    高日德快走到秦信身前时,秦野猛地转身袍袖掀起狂风,令高日德不由得愣了一愣。

    秦野把书扔回袖里,面容漠然十足绝世高手表情: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背后靠近我。”

    看到走过来的灰白剑士腰垂名袋上的名字,秦信连忙把气场全开的父亲大人拉到一边,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爸,他有点……”

    “他是你爸爸?”高日德问道,他的身体好像晃了晃。

    秦信点点头,想和秦野介绍一下,却发现父亲大人正背过身去手搭凉棚垫脚往观众席那边张望。

    “我看到高山那厮了!”秦野转过头,又摆出那副漠然脸对高日德道,“话不多说,今次算你好命,放你一条生路!”然后一溜烟往冬名林业大学观赛区那边跑了过去。

    看着有点呆愣愣的高日德,秦信歉然道:“我爸他有点,咳咳,有点……”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得体的词语来形容自家老爹。

    高日德摆手打断道:“没事,你爸威武霸气,我很佩服。”

    今天没喝酒的高日德没什么聊天的兴致,秦信和他在台下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子,直到大赛工作人员招呼选手上台,那种气氛才得以消解。

    高日德和秦信持剑分别站立在擂台的两侧。

    “破坏性人格障碍和被巡林厅遣返的疮疤么……”

    高日德平视对面请自己喝过酒的阳光男子,剑锋前指,观众席上的万众呼声在耳膜上撞得粉碎,他心中却已毫无波澜。

第44章 足球和棒冰() 
“各位观众朋友们上午好!这里是蝶历72年全国高校剑道大赛现场,我是解说员木隐泽。

    现在贯月体育馆内进行的是个人赛第一轮的对决。初战中脱颖而出的100名选手都已入场,大战一触即发。我和我的同事们将全程陪伴您享受这场剑道盛事。

    本次大赛的解说队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247人,每场比赛都有不止一个团队负责解说,各位可以用观赛眼镜选择喜欢的频道进行收听。也请不要错过主频道的解说,我和搭档会根据实时投票结果,在50场比赛中选取最精彩的场面献给大家。

    好了,话不多说,让我们把镜头转向目前投票最高的比赛——羽寻理工大学剑道社主将龙鸣,对阵库洛马迪大学剑道社主将林天慎。”

    废柴解说接过了话茬:“我们可以看到,面对在上届比赛中所向无敌的剑道天才龙鸣,林天慎的表情相当凝重,他谨慎地靠近了龙鸣选手。呃,林天慎选手在向龙鸣选手要电话号码,龙鸣选手面无表情地踢翻了他……”

    屏幕上,龙鸣把林天慎踢翻在地猛踩肚子,观赛台上她的狂热粉们纷纷站起来挥舞旗帜,欢呼雀跃,被这惨烈一幕吓到的裁判试图上去拉架,场面异常热闹。

    “咳咳,鉴于龙鸣选手和林天慎选手的对决陷入胶着,我们先看看投票排名第二的比赛。”

    废柴解说掏出初战后新买的手帕擦掉额头冷汗,准备迅速把画面切给了秦信和高日德的对决,他低头一看演播室里地小画面,很快明白了这场比赛的票数以可怕的速度飙升的原因。

    体育馆里四起的口哨声中,扔掉了竹剑脱光了护具的高日德正一脸淡定地在脱身上易思大学剑道社的道服。不错,传感护具是可以自己脱下来的,尽管以往的比赛中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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