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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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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脱下来的,尽管以往的比赛中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

    你们就这么想在主画面上看人脱衣服吗!废柴解说在心中对投票者发出愤怒的咆哮。

    所幸对举办方来说操控投票结果并非难事,废柴解说迅速把一场热血的主流对决顶了上来。

    高日德显然不是为了被直播才脱的衣服,道服很快也被扔在了地上,但遗憾的是他在道服下还穿了件不伦不类的9号球衣,这件衣服显然有些年头,布料白中泛黄,袖口和下摆满是线头。

    他把脚下散落的护具组件踢下擂台,只剩下头盔,接着捡起灰白色竹剑折成两段插进了擂台里,两节断剑之间隔了七米左右,差不多是足球球门的宽度。

    做完这一切的高日德转向秦信道:“我听说你以前是巡林者。”

    秦信点头,这事不算秘密,冬名林业大学出身的剑士多半是巡林者。

    “我以前是足球部的部员。”高日德的脚尖挑起地上的头盔,像足球那样颠了起来。找了找感觉后,他运球在擂台上小范围跑动,横向拉球,带球急停,头盔迅速滚动,却始终没有脱离他脚下的小圈子,就像被某种磁力吸引住。他已经很久没踢过球,但脚法还没生疏,甚至称得上娴熟。曾经付出过大量努力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忘记。

    秦信盯着高日德看了一会儿,举手呼叫擂台边线外的裁判道:“裁判,对方选手明显在耍帅,我请求更换森林场地,用于表演我出类拔萃的林间移动技巧。”

    裁判眼神不善:“你确定这是选手的合理要求?”

    秦信抬高了声音:“对面掰断了比赛用剑,还脱了护具头盔当球踢,你半天不吭声你确定这是裁判的合理表现?”

    裁判张了张嘴,一时间找不到合理的回答,竟干脆别过头去不理他。

    这时高日德跑了过来,绕着秦信运球跑圈。绕了两圈,他又在秦信面前来回运球,上半身夸张地晃来晃去,表演着各种假动作,一张狸猫脸忽远忽近。

    “你看起来很狂躁诶,老秦。”他又绕着秦信跑了个圈,“我是身经百战了,在赛场上轻松一点也很正常嘛,你这么狂躁,有病啊?”

    秦信一字一句:“这是剑道比赛。”

    高日德似笑非笑:“我知道这是剑道比赛,可是有人不知道啊。还有人告诉我,只要完成任务,比赛上怎么做都没人管。你看,我跑过来了,我跑过去了,我又跑过来了……”他低头运球,左窜右跳,最后回到秦信面前,“你怕不怕?”

    “老秦,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正气凛然讲什么竞技精神,我不拿剑,你就不会趁人之危。我就是不拿剑,你怕不怕?我问你啊,你怕不怕?!”高日德突然扯嗓子喊道,一脚大力抽射,头盔带着风声正中场外裁判的冷脸,此人的脸似乎很有弹性,头盔又滴溜溜地弹回了高日德脚下。

    “不好意思,我看你表情太正点,忍不住就踢上去了。”高日德扭头跟捂脸跪在地上像是要打滚的裁判解释道。

    “把剑捡起来。”背后传来像定时炸弹指针跳动那样危险的声音。

    高日德回过头,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秦信怒意若燃的双眼。

    “把球捡起来。”

    绿茵场被炽白的阳光烤出焦味,上场比赛中获得单刀机会却一路将球带出边线的9号低着头,走近了角落阴影里的教练。

    “谁让你去抢球的?”教练伸长脖子,脸凑到了9号的鼻尖上,随着大声质问,他嘴里的热气和臭味合谋了一次冲击,“上场前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只要使用能力去让他们犯规,去把对方的主力罚下来!你抢什么球?现在比赛输了,你满意了?”

    9号抱球的双手在微微颤抖:“教练,这是足球比赛。”

    教练冷笑:“呵,足球?你以为你是靠踢球进的校队?跟我讲足球?你算什么东西!”他用力推开9号的肩膀,9号猝不及防,拿着的足球也掉落在地。

    阳光在后颈上晒得生疼,9号踩着草皮一步一步离开绿茵场,一种莫名的干渴让他嗓子里冒烟,这时一股冰凉的气息停在他面前不远处。

    一个穿蓝色运动服的中年男人递了半根棒冰给他。

    “小鬼,要来玩剑道吗?”

    他愣愣地接过那一半棒冰,这是……新来的体育老师?

第45章 心战和挑衅() 
高日德踢开充作足球的头盔,弯腰拔出插在地上的半截灰白竹剑,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缓慢而寂然,就像那天在临终关怀病房里握住的那只手。

    那只手领着他离开了绿茵场。

    在剑道社破旧的地板上,他认识了很多讨厌但是有趣的家伙,用汗水和老茧,一点点建立起了在去年异军突起的易思剑道社。

    可那些都已经不在。校方完全接管后,剑道社场馆被装修一新,新人们不断地加入,曾经一起肆无忌惮的队友们一个个被优等模范们挤走。无论如何都选择坚守的他,也在新教练若有若无的偏向下渐渐边缘化。

    是啊,剑道真的很有意思,老李你怎么不陪着我们再多玩一会儿呢?

    高日德拔剑摆正身姿的一瞬,秦信掌中高举的赤色火焰便裹挟着怒意从上至下斩来。

    我来替你还个人情吧,老李。

    高日德脚下无声移动,隐秘连贯的步伐似直还曲,回旋身形迅速切入了秦信剑下的空缺。

    他已背对秦信,断后短剑招数更添凶险,木茬参差不齐的前端从左腋下穿出,与向后倾倒的身体形成了一记凿击,目标正是秦信的腹侧,若能奏效……柔弱部位被棍状硬物无防护插入的严重后果想来不必多言。而此时他与秦信之间的距离极近,背后诸多要害可以说全都跳楼大甩卖给了秦信。

    鹬蚌回旋,让生死之局频繁得像无聊饭局一样的剑技。

    “真是无聊啊。”秦野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空掉的爆米花纸桶扔在脚下高高堆起的包装袋小山上,“高山,你还有别的吃的吗?”

    “高灵今天带来的零食已经全部被你吃完了,你先想好怎么和她解释。”高山正坐不动,左眼中光影变幻,出现了身侧秦野的画面。而他的右眼里,仍在播放着秦信与高日德的对决。

    秦野默不作声,悄悄把地上的垃圾堆扫到了高山脚下。

    高山转过头面向秦野,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看到秦野,只是想让秦野看到他无话可说的表情。

    秦野迅速扶正观赛眼镜,抬起右手指着前方:“哇!这诡异莫测的步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鹬蚌回旋!”

    高山嘿了一声:“装什么震惊,你和死了的李亨利不是认识么,厅里说你是为了减少新党的特等候选所以重伤他,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高山一副八卦的表情,他很清楚秦野是什么人。即便秦野有那方面的想法,要解决一个一等辅佐官也费不着他亲自动手。

    秦野的语气平淡无奇:“没什么原因,那天我念头不通达,顺手就把他轰翻了。吾辈强者的人生就是不停地轰杀,不是轰杀这个,就是轰杀那个,无需解释。”

    “可我听说……”

    “你很啰嗦耶。”秦野不耐烦道。

    “不说算了。”高山停了停又道,“秦信的气血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几乎猛涨了半倍,我可没教过他这么生猛的东西。”

    秦野本不想多说,但看到高山一副不知道就不罢休的样子,又勉强解释道:“小凌说他不知从哪里学到两手秘传蝶祝,能汲取蝶灾里的力量。那女人觉得很有意思,就随手做了个蝶灾让他试试,现在看来效果拔群啊。”

    高山顿时来了兴趣:“洛玉没见过的秘传蝶祝,他从哪儿学的?之前他气血亏虚的症状也很古怪,你知道原因吗?都叫上小凌了,你和洛玉对她很满意?那我家高灵怎么办。你说高灵对你家小子是不是还有点什么?”

    秦野起身就走,高山拉住他直裾的袖子:“你怎么了?”

    秦野拉着袖子往外扯,一脸难以忍受:“你八卦起来不会冷却吗,我跟你不是闺密啊!放手!我要去找杜川!”

    “他今天没来,聊聊天怎么了,其实你也很想知道吧。”

    这两个老男人在观赛台上拉拉扯扯,丝毫不在意秦信与高日德的对决情况如何。

    丝毫不用在意。

    百分之一百零七的究极体秦信不管是剑速还是力量都在高日德之上,高日德一次次利用奇诡步伐制造出的生死之局被蛮横地破开,无论是怎样凶险的邀请,都被秦信毫不留情地拒绝。虽然他仍旧难以对高日德造成关键性的打击,但胜势无疑在向秦信一方倾斜。

    这场对决的结果已经明了……假如忽略掉秦信不断累积的怒意。

    “艾玛,好可怕啊。”高日德近乎狼狈地俯身贴地闪开秦信的横斩,“要是被砍中,动脉会像打开的汽水那样往外喷吧。老秦,你都因为重口被巡林厅开除了,打法能不能小清新一点?”

    “老秦,有人发了你在禁猎区的不少视频给我,啧啧,全特么是非喜勿入的水平啊,我都差点看吐了。”

    “我去,你这剑砍中,我直接脑浆一地,观众里还有未成年人,老秦你的社会责任感呢。”

    高日德已被秦信剑锋扫中多次,9号球衣上血痕处处,赤红的液滴在下摆出汇聚,说不出的狰狞。

    秦信的眼神愈发森冷,如同被挑衅的林间之虎,手中染秋剑使出的招式也愈发凶狠酷烈。

    如果不是因为剑锋在接近高日德身体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偏向另一个位置,面前那个话语越来越不堪的狸猫脸早就像他的球衣一样千疮百孔。

    恶心的蝶化能力,恶心的人。

    秦信和现场的多数观众心中都浮现出这样的想法。今天的高日德表现得令人厌恶至极,肆无忌惮轻视比赛规则,在比赛中用言辞侮辱队友……去年的狸哥虽然在赛后采访中口无遮拦,但比赛中的他仍不失为一个合格的剑士。

    此时连高日德的支持者们都对他大失所望,纷纷改换旗帜,在弹幕频道全是对高日德一边倒地口诛笔伐。

    这也让秦信心生疑惑,喝酒的时候,他并不是这样的人。但心头涌起的怒意很快让他来不及多想,潜藏在血里的黑色因子狂躁不安彷如被激怒的群鸦,让他只想用最残忍的招数了结那个喋喋不休满嘴喷粪的狸猫脸。

    “我说老秦,我说了这么久你也吭一声啊,你妈没教过你要懂礼貌?你妈挺失职啊!”

    被逼到擂台角落的高日德咧嘴大笑,秦信的剑锋破空而至,但高日德这次却没有闪避的举动。

    全力以赴的出手,老秦,你已经失去了身为剑士的理智。无法抑制的破坏性人格障碍,和资料里说得一样。这一剑,即便是你自己也停不下来了吧。

    高日德双手下垂,笼罩全身的蝶化之力全部收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那赤红似血的剑尖朝着自己的眼窝袭来。

    擂台边缘的冷脸裁判好像什么也没看见,对即将发生的惨剧无动于衷。

    演播室里,面容古板的葛城美不由露出得色。本来只是打算制造一次惨烈血腥的重伤,那小子竟然肯为了李亨利做到这一步。在全国大赛中发疯似的残忍杀死放弃抵抗的对手,目击者是全国观众,即使是京山秦氏,要怎么来掩盖这件丑闻呢?

    葛城美微笑着,手指下意识地在玳瑁眼镜框边缘轻柔摩擦。

第46章 好人卡和闭嘴() 
时间仿佛凝固,剧烈动作下,空气乱流实质般摩擦着秦信的双肩和手臂,赤电也似的剑锋笔直刺向高日德的右眼。

    那种莫名其妙的偏转消失了,这次刺击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贯穿!搅动!把尸体挑起来在地上砸碎!

    秦信的眼球血丝密闭,目光中涌动着烧红铁水般的破坏欲望,瞳孔里映出的真实景象都蒙上了一层扭曲的光影。

    而在他面前的,是已经脱掉了传感护具、遍体鳞伤且放弃了抵抗的高日德。

    两个还在拉扯的老男人身后,高灵已经到了观赛台上,她捂住了眼睛,不愿去看即将发生的惨烈景象。

    赛场仍旧嘈杂,耳机里的解说还在点评:“高日德一向擅长缠斗,这次却没能把秦信拖入持久战,我认为是蝶化之力消耗太大,无法再维持他那种类似偏转护甲的能力。

    在以豪快凶猛的快攻著称的冬名之虎面前,既要保持节奏又要注意消耗,这明显超出了高日德选手的水准。非常精彩的比赛,胜负已分,裁判该叫停了。”

    没有人叫停,裁判在假装看风景。

    秦野和高山正要有所动作,两人背后却齐齐传来一阵冷意,高山身周微亮的光线一暗,秦野脚边方才成形的黑色龙卷也被无形的力量揉碎散开。

    “好好看着就是,你们两个在我眼中还想有所动作,要夷平整个体育馆吗?”

    “伊势守老师……”“伊势守老头!”

    小儿辈越来越心软可不像话,用棋手和棋子的鲜血染透棋盘,他们才明白什么是敬畏。

    被养在摇篮里的小子,也该见见真实的世界,从父母怀里钻出来了。

    远处的矮小老头在鞋底上磕了磕竹管旱烟袋的烟锅,烧过的细灰簌簌落下。

    再没有人能阻止那剑锋染上更为浓烈的红色。

    整个画面突然变成了黑色。

    京山秦宅的客厅,洛玉关掉了直播全国剑道大赛的电视。

    “为了保持你们心中哥哥和恋人的形象,我们等会儿再看吧。”

    秦礼刚要说什么,左凌已经站了起来,一直拿着浏览珍贵资料的平板被抛在身后沙发上。

    全国大赛的惨剧,轩然大波,退赛,舆论谴责,永远无法重返巡林厅、重返森林,这些即将发生的后果迅速闪过她的脑海。

    用意识中的青色区域可以立刻联系他,但是……

    左凌用力抿唇,向洛玉道:“伯母,能尽快送我去他身边吗?”

    洛玉牵过她的手握了握,转头拿起了客厅里的电话:“让吕通安排一条去贯月体育馆的甬道。”

    几乎是刚放下电话,客厅中央的地板化作一滩翻涌的黑色泥沼。

    在洛玉示意下,左凌踏入其中很快沉没不见。

    秦礼却没有跟过去,她盯着旋转的黑色的泥潭,直到它收缩复原成本来的地板。

    “呼,果然没办法冷静地旁观,我很生气。”女孩抬起头,声音轻快,“我决定了,妈妈,我要做十二家的女儿。”

    洛玉看着膝前的女儿,良久:“那么我会教给你,十二家面对挑衅的回答。”

    ……

    时间不会凝固,剑锋依然在前进。

    凌厉的劲风令高日德的脸颊感到疼痛,急速缩短的距离昭示着死亡的临近,他张开双手,呈十字向后倒去。

    他已经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他此前用两截断剑设置门柱的地方,另外半截灰白色断剑就插在高日德左手边二三十厘米外。

    随着高日德的后倒,秦信改变了剑势,染秋剑从端平直刺变为斜向下戳,剑尖所指分毫不离高日德的眼眶。他已经决定,在高日德倒地的瞬间捅破他的头颅,然后踩住胸口把头扯下甩飞,完成一次血腥无比的射门。

    高日德的半截断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到了左手。

    随着他全身后仰,左手握着的断剑已和插在地上的断剑合二为一,而秦信的剑离他的脑袋只剩三寸!

    暴怒的剑士吼叫着全力刺出了手中的赤剑。

    剑锋触及!剑锋贯穿!

    赤剑余力未消,直接穿进了石质擂台,瞬间炸开的力量让碎裂的石块呜呜悲鸣着逃逸飞走,一团烟尘腾起,笼罩住了擂台边缘一站一躺的两人。

    烟尘散落,那被刺中的目标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秦信的怒意在这一剑中宣泄而出,渐渐平复,他低头看向脚下。

    高日德那把本就折断了的灰白色竹剑已经成了一堆竹渣。

    秦信褪去血红的眼睛里,疯狂已重新被冷静取代。

    他望着地上的竹剑残渣若有所思,怪不得狸猫脸坚持的时间比我看过的资料里短了那么多,原来是把大部分蝶化之力寄存在了两截竹剑里。

    就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高日德果断引发了竹剑里的蝶化之力,让失去理智的秦信不由自主地改变了刺击的目标。

    精准嘲讽,让被附着蝶化之力的事物成为对手优先攻击的目标。

    高日德在以往的比赛中从来只是让自己身体无关要害的部位更具嘲讽,使对手攻势变形,从而在以伤换伤的胶着局面中获利,因此被认为是偏移护甲一类的能力。

    秦信收起染秋剑,重新打量着眼前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对手。

    不得不承认我被这个狸猫脸摆了一道,可他的目的是什么?

    地上全身破破烂烂的高日德揉着狸猫脸爬了起来。

    “我这么贱你都能忍住不砍,老秦,你是个好人啊。”高日德故作夸张地喊道,随后挥手跳下了擂台。

    冬名林业大学的观赛席上飞起庆祝的彩带,赛场被欢呼充满,对大多数观众而言,他们看不到阴谋和凶险,这只是一次精彩的比赛。

    秦信也走下交锋后破坏的擂台,一群负责修复的工作人员围了上来。

    经历了一次暴走状态,他觉得有些累。没来得及去多想高日德异常表现的原因,他从选手通道走到老师高山那儿打了招呼,就打算直接回冬大帝京别馆休息。

    愤怒会让破坏欲望难以控制,躁动的破坏欲望又让人易怒,这次比赛,这个弱点可能已经暴露了,得想点办法。

    秦信低头慢慢走着,专供参赛队伍使用的通道此时很空旷。

    一阵急促的足音从转角处传来,秦信停了下来,以免撞上来人。

    左凌?

    他看向走出转角也停住了脚步的她。

    秦信看到左凌苍白的脸颊上有些许绯红,是跑过来的吗?是有什么话要急着和我说吗?

    “你闭嘴。”

    风随着衣摆呼地靠近,她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

    我不管你是会哭还是会强颜欢笑。

    秦信低下头想开口说话,她强硬的薄唇封住了他的嘴。

    “你不用和我说什么。”左凌松开了手和唇,对他道,“我不知道怎么安慰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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