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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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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闹鬼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平阮儿眼神冷冽,眸光幽深。

邓嬷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然后才回道:“大概是一年前吧,好像就是郡主出征之后不久。”

“我走后不久?”平阮儿重复道,然后冷笑一声,眼神冷如寒冰,轻嗤道:“不过是人在作怪罢了!”

“郡主您可别不信,虽然您是大将军,杀敌无数,但这鬼神之说宁有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别大意了!”邓嬷嬷见平阮儿一副不上心的模样,急忙叮嘱道:“佛家也说人是有前世今生来世的,所以还是当心些好!”

“嗯,我知道了!走吧,苏姨该等急了!”平阮儿说罢便转身走了。这件事,她早晚会弄清楚的,是人是鬼,迟早会见分晓!

邓嬷嬷赶紧跟了上去,两人不一会儿便赶到了落霞院。

第15章 永不出嫁

邓嬷嬷赶紧跟了上去,两人不一会儿便赶到了落霞院。

落霞院里种满了香草花木,午后的阳光洒落下来,照耀在嫩绿的枝叶上,流光溢彩,好不美丽。和煦的微风中携着花木的苦涩清香,沁人心脾,不禁令人神清气爽。

平阮儿看了一眼,心里不禁一叹:若是宁有意看见这满园的药草,只怕会欢喜得晕过去了吧!看来她的红娘路又多了一丝曙光!

想到这儿,她面上一喜,朝屋里喊道:“姨,我来了!”

“臭丫头,还不赶紧进来。”虽是嗔怪的语气,声音却如暖风般和煦温和,饱含浓浓宠爱。

平阮儿大步朝屋中走去,甫一进屋,便看见桌上摆着一套繁缛华丽的宫装,色彩明丽,质地上乘,层层叠叠,甚是吓人!再一瞧,旁边还放着好几个红木雕花盒子,里面更是装满了玉饰金钗、璎珞珍珠……

“姨,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把这些都拿出来了,太耀眼了,会招贼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太亮了,太亮了,还是赶紧收起来才是正经!”平阮儿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将那几个妆奁关上,然后摞在一起便抱着往里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还问:“姨,你先前放哪儿的,我帮你藏好!”

苏姨冷脸拦在她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盒子,又瞪了她一眼,然后又将盒子放回桌上。“别糊弄我,今儿你不穿也得穿!”

平阮儿的脸立即皱成了一个包子,随即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绣凳上,胡乱地抓起盒子里的玉簪金钗拿在手上玩耍,一脸不屑地说道:“草鸡就是草鸡,带上这些也变不了凤凰!苏姨,我说你怎么也这般俗了,就我这副不男不女的尊容,穿上这个才叫贻笑大方!”

苏姨一拍她手,认真地说道:“不要妄自菲薄。阮儿,那些人不过嫉妒罢了。只是你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若是认真打扮,定然不输那些小姐的。何况,你是先皇亲自册封的一品郡主,若你是草鸡,那些女子算什么?”

“姨,你就真这么想把我嫁出去?”平阮儿不由得开口问道。

苏姨的脸上晦暗不明,一时没了言语。

“我知道我已经二十了,其他和我一般大的女子也早就孩子一大堆了。不过,姨你还不是三十了都没有嫁人生子!为什么唯独我不行?何况,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不在这上面,让我相夫教子,还不如死去得了!”

“你,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姨娘!”苏姨脸色一时有些惨白。

“苏姨,别拿那套唬我……我敬你是我姨,却不愿承认你是我姨娘,你明明都知道的。我已经克死了母亲,又克死了父亲,后来还害死了三皇子,难不成你还要我把你也克没了……”平阮儿无比认真地说道。

苏姨听得鼻子一酸,抓过她手,说道:“傻孩子,那些事与你无关……”

“不。”平阮儿却是十分坚持。随即她反握住苏姨的手,说道:“姨,你莫忘了,我这克夫的名声可是当今圣上亲自敲定的。”

苏姨面色一灰,仿佛想到什么,一时哑口无言,眼眶也渐渐地红了。

平阮儿知晓她是明白了,随即握紧她的手说道:“今夜圣上宴请的凯旋归来的安远将军,而非威远侯府的安宁郡主。以后这威远侯府,也只有安远将军,让大家都改口吧。我先回去梳洗了。”说完她便松开了苏姨的手,大步出了房门。

“这丫头……这丫头是真不打算嫁了呀!”苏姨眼中满是泪,此刻全部掉了下来。

平阮儿一路穿过回廊,经过练武场,这才来到自己的雁回阁。雁回阁几个大字还是当年她的父亲威远侯亲笔题的,寓意平阮儿这只北雁终有一日会回归帝京,然后嫁一个好人家,一生富足安乐。其实在她父亲的心里,依旧还是心疼她是个女孩子。

进了院子之后,她便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一番沐浴之后,平阮儿换上了那套皇上赐的蓝缎平金绣蟒炮。袍式为立领、右衽,系蓝色缎地,除蟒纹外,还绣金彩云龙和立水纹,华彩高贵,威严非常。只见她发束玉冠,金绣蟒袍,眸如点漆,鼻梁英挺,竟也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平阮儿这一身男儿装扮,活脱脱一个俊朗无双的大将军。若她真为男子,就凭这分英气,也定能迷倒一大群帝京少女。

只可惜,她是女儿身。而她这般模样,只会被人说成不男不女。

平阮儿理了理袖口,整理妥当后便直接出了房门。仁叔早已将大朵云牵到侯府门口等着,平阮儿接过马鞭,吩咐了几句便打马离去。

她一路打马急奔,风驰电挚穿街而过。经过宫门时展示了手中令牌,便顺利地通过,继续骑马前行。直到临近最后一道宫门,她才下了马,然后又继续亮出令牌,畅通无阻地朝裕泰宫而去。

“咔!”裕泰宫门前的侍卫将戟一叉,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平阮儿的去路。

“让开,我乃安宁郡主。”平阮儿又摸出另外一块令牌。在内廷将军的身份不管用,她不得不搬出郡主身份来。

两位侍卫诧异地盯着她,确认了之后才收回兵器,低头行礼道:“参见安宁郡主!”

平阮儿不发一言直接跨进门,然后急急朝内殿奔去。一路上的遇到的宫女太监个个都急忙避让,一副低眉敛目、大气不敢出的模样。平阮儿心中诧异不已,她明明敛去了身上威势,为何这些宫人还这般战战兢兢?难道他们在这裕泰宫行事一向如此?

心下突然一松,这样也好,好歹说明小十二没有被欺凌。想到小十二,她更是脚下如风、健步如飞,一脸的期待。

“砰!”

平阮儿刚踏入殿门,脚边便碎开一个玉碗,浓稠的汤汁更是溅了一地,也亏得她反应灵敏,避让得快,这才幸免于难。

她不由得蹲身下去查验那药,伸手蘸了一点,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才放心下来。

“来人,把她拖下去,竟然拿这药给本王喝!处死,处死!”一道尖利的童声穿破房顶,惊飞了几只白鸽。平阮儿只觉得耳膜生疼,不由得眉头高蹙,直接跨进了殿中。

------题外话------

某意:你居然还有时间拉皮条?看到个花花草草都能想到做红娘,佩服!(拱手行礼)

平阮儿:少损我!那可是偶滴光荣副业!不就是想让偶帮你要花花,要收藏吗?切,直说就是,何必拐弯抹角,偶们是粗人,粗人懂不懂!——ladiesand乡亲们!(敲锣)我一大将军在这儿耍宝,好看否?有花滴砸朵花花,没花滴点个收藏哈!接下来精彩多多,戏份多多!不容错过哟!

第16章 剜心童言

“来人,把她拖下去,竟然拿这药给本王喝!处死,处死!”一道尖利的童声穿破房顶,惊飞了几只白鸽。平阮儿只觉得耳膜生疼,不由得眉头高蹙,直接跨进殿中。

“饶命呀,王爷饶命呀!”侍女不住地磕头谢罪,砸得地板咚咚的大响。

榻上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此刻正一脸愠怒双颊红彤彤的瞪着那磕头的宫女。

“小十二,这是怎么回事?”平阮儿直接问道。

“阮姐姐!?”小男孩闻声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立即亮了好几分。“阮姐姐!你终于来了!”小男孩惊叫着翻下塌来,直接飞奔着扑向平阮儿,两手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腿。

“不要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平阮儿摸着小男孩的头,然后朝那宫女问道。

“奴婢……”

“阮姐姐,她们欺负我,给我吃特别苦、特别苦的药!”小男孩直接打断宫女的话,双眸立即溢出戾气,嘟着嘴说道:“阮姐姐,你替我把她们全杀了!我再也不要看到这些蠢物了!哼!”

平阮儿手一僵,一年未见,为何小十二变得如此暴戾?这哪像一个六岁的孩子应该说的话?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呀!”宫女又继续不停地磕头,身子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看来,小十二积威甚深呀!平阮儿不由得一叹,怪不得这裕泰宫的宫人都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你下去吧。”平阮儿挥手道。

“阮姐姐!你为何偏袒这个宫女!”小男孩质问道,然后嘴一瘪,立即松开手朝内殿跑去。

平阮儿眉头皱得更深,却还是对那个宫女说道:“你先起来吧。”

“谢将军救命之恩,谢将军救命之恩!”宫女却不停地磕头,显然捡回一命甚是感激平阮儿。平阮儿却在她起伏的动作中看到了她腕上的鞭痕和烫伤的痕迹,心更是一沉。那种微粉内肿的伤口,分明是……

“本将军也只能救你一次,退下吧。”平阮儿说完便朝内殿走去,然而内殿却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小男孩的身影。

“皇甫珏,出来!”平阮儿冷声说道:“你给我出来,我数到三,你不出来我便走了!一,二?”平阮儿放低声音,却依旧没有人回答。

“三!我走了!”平阮儿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这时候殿中却突然出现嘤嘤啼啼的抽泣声。平阮儿只得回转身朝声源处寻去。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平阮儿看着窝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小男孩,不禁又气又心疼。一把拉开他的被子,却发现小男孩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平阮儿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问道。

男孩一听便更委屈了,当即将头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哭道:“阮姐姐不疼小十二了,呜呜……阮姐姐明明说过要保护小十二的,却不惩罚欺负小十二的宫女!外公也明明说了,阮姐姐是大将军,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手握大权,最疼小十二,所以无论小十二提什么要求,阮姐姐肯定都会答应的,就算是杀人也不例外。呜呜……可是今天小十二只是让阮姐姐杀了欺负我的宫女,阮姐姐就不肯了!阮姐姐肯定是不疼小十二了,阮姐姐肯定是不疼小十二了……呜呜……”

皇甫珏不停地控诉着平阮儿,平阮儿脸色却沉郁了下来。“你给阮姐姐说说,燕国公还对你说了什么?”

“哇!”皇甫珏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阮姐姐不疼小十二了!”

平阮儿无法,只得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替他顺着气,威慑道:“再哭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语气冷冽,手下动作却很温柔。

“不理就不理了!哇……你不过就是一个卒子而已,竟然敢凶本王爷……哇哇……”男孩恶狠狠地说道,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你……谁教你说的这些?”平阮儿一把扳过皇甫珏的小身子,严肃地问道。

小男孩被她冷冽的目光摄住,哭声顿止,眼泪却依然挂在红彤彤的脸上,两眼瞪得老大。

“哇……你滚,你滚!”男孩突然爆发,如同一头小兽般。“外公说你本就该好好保护我!可是你不但不好好保护我,竟然还凶我!我再也不要你了!你滚!滚!”

“皇甫珏!”平阮儿冷喝一声,声音有些高。她颇觉得头痛,又有些心凉,一时间五味杂陈,竟然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见那孩子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声音便降了下来,郑重说道:“外公说,外公说,什么都外公说!你皇甫珏已经六岁了,也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了。难道阮姐姐这六年来如何对你的你还不清楚?”

皇甫珏伸手抹了一把鼻子,又抹了眼泪,然后低头撇着嘴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欠了三哥哥的命,本来就该保护我的……”

这回轮到平阮儿怔住了。

她怔怔地望着皇甫珏,怎么也不相信这话竟然出自一个六岁孩童的口。怪不得他的要求如此理所当然,敢情是自己欠了的啊……

她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她以为能和他讲道理的,她以为他能明白她的。她怎么忘了,终究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呀……只是,这无忌的童言,恁地伤人!

“皇甫珏,你给我记住了!我平阮儿是欠了你三哥一条命,可是我不欠你的,你好自为之罢!”平阮儿也恼了,说罢不待皇甫珏回答便大步出了内殿,再不回头。

皇甫珏泪汪汪地目送着平阮儿出了殿门,似乎被她那席话震慑到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伤了阮姐姐的心了,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的眼神是那么冷,分明是想逃避责任!对,逃避责任!他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心里却有些酸,又觉得有些委屈,干脆又趴回被子里哭去了……

平阮儿出了裕泰宫,漫无目的地在皇宫中游荡起来。她不明白小十二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仿佛曾经那个天真单纯甚至还有点胆小、爱粘着她的小十二都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一梦南柯,醒来便什么都变了。

前一刻她明明在期待两个人的见面,可这一刻她却突然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裕泰宫,没有看到他的变化。她原本还担心宫人暗中欺凌于他,却不想他已经变得如此暴戾、残酷,他甚至将自己对他的宠爱变成了杀害别人的武器,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枚可抛弃的卒子,而那言语间,竟是要将自己变成他手中的刀……

晚风吹过,平阮儿突然觉得有些冷。

“果然是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呀。”她不由得喟叹一声,却不愿意承认那冷是由心里发出来的。抬头望着西天的血色夕阳,那颜色如此瑰丽,夺人心魄,而她的心,却同那日一点一点沉下去,沉下去,好似再不堪这重负一般。

“既然冷,为何不加衣?”一道如清泉流淌般清越动人的男声响起,随即平阮儿便感觉肩上多了一分重量,却是一件白羽大氅。

平阮儿偏头望去,却看见了一张僵硬的面具。

------题外话------

同志们,某楚同学阴魂不散,来咯…。

第17章 宫廷晚宴

平阮儿偏头望去,却看见了一张僵硬的面具。

是他!

平阮儿反应过来,想也不想便要脱掉大氅。

“既然说冷,为何又推脱?难不成将军果真如外界传言一般——‘死要强?’”楚轲却是低笑两声,声音里说不尽的嘲弄之意。

平阮儿手一顿,激将法?何不将计就计,反正这大氅倒是精致,一看便是上等货,顺手牵羊也不错!何况,若自己再推诿,便真的落实了“死要强”的名声。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死要强并不是什么好事,这说明没有理智,容易被敌人挑拨。既然这般,她就更不能输给这个新上任的赤炎军统领了!

想到这里,平阮儿手上一拉,将大氅披好,然后回头两眼弯弯笑道:“多谢楚大人赠衣,我等本同袍,想来如今这大氅穿在我身上与你身上也别无二致。”说罢她便抬着下巴傲然地离开了。

楚轲一愣,随即轻笑出声。

同袍?她竟然这样曲解——共同穿过的袍子?这女子,竟然就这般公然卷走了他的白羽大氅,将他的“借”直接变成了“赠”。果然,一时的心软是要不得的,他怎能忘了这女子并非温顺的猫,而是一只野性难驯的豹子的这一事实了呢?

“楚轲呀楚轲,一时疏忽轻敌,你便失了一件珍视的白羽大氅,看你接下来吸取教训不?”楚轲轻轻摇头叹道,笑声却是越发清朗了。

平阮儿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脚步更是轻盈。伸手摸了摸身上的白羽大氅,好滑好舒服!果然,天下最美味的便是白食,衣服也如此!而且她一想到今天晚宴那楚轲被冻的样子就不由得高兴!

一时间心中悒郁一扫而空,竟是无比轻快。果然,敌人的不爽就是自己最大的痛快!

她已将楚轲视为夺她兵权的头号劲敌,自然乐意见到他吃瘪遭罪,何况还是自己加诸于他身上的!

天色渐晚,她一路哼着小调在宫道中走着,面上轻松,心里却暗暗思索,只怕今晚还会再兴波澜,毕竟先前她已经将竹叶青毒的事摆上了明面。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吧!

晃了一圈,总算是天黑了。她之所以不直接去朝阳殿,便是觉得去早了还得对付那些官家小姐,甚是麻烦。不过现在也该是时候露面了,于是她招来一个小黄门,让他带路领着自己前往朝阳殿。

弯弯拐拐,饶了好几大圈,终于在平阮儿不胜其烦的时候停下了。远远的可看见大殿中灯火通明、辉煌耀眼,蔚为壮观。

白玉阶,朱漆门。

八角宫灯,九龙抱柱。

果真齐臻臻碧瓦朱甍,郁巍巍雕梁画栋!

只是这九重宫阙,几多深?

平阮儿随意地理了下衣服,便大步朝殿门走去。此刻殿门前的站着三三两两的文武大臣,正互相拱手致意,想必也是刚来不久。平阮儿不由得叹,自己晚来是为了避免麻烦,而这几个官员分明是故意姗姗来迟以彰显身份,如今落在外人眼里,只怕自己也会被视为故意炫耀功绩。

殿外,司礼太监的唱诺声不断响起,官员们便秩序井然地进了殿。平阮儿径自迈步向前去,仿佛没有看见一旁的几名中年高官一般,她眼神睥睨冷傲,身上威势十足,直教人不敢接近。

“黄毛丫头!果真无礼!”一紫袍老者愤愤道。

“邹公何须置气,不过一小儿矣!”另一紫袍官员劝慰道。

“是呀,是呀!”其他两人赶紧附和道。

平阮儿却充耳不闻,直接越了过去。这紫袍老者正是三朝元老、当今赤焰国的老丞相邹成衍,也是平日里反对平阮儿以女子身份坐拥兵权的带头人。此人甚是耿直,说好听点是正直不阿,说难听点便是古板迂腐、不懂变通。只是那拳拳忠君之心却是热乎的,所以平阮儿虽是不喜他们,却也懒得与之争论。

她素来不是爱出风头之人,只是在这些人面前必须得把腰板挺直了,能傲就傲,否则,只能坐等被这一帮人的口水淹死。对付这种人,便要他越是不喜什么,你就偏做什么,这必叫他奈何不得,直气得他几天下不来床。

果然,那紫袍老者见平阮儿竟然无视于他,顿时脸涨得紫红,胡须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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