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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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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要我说,干脆把这些女的全拉出去,直接问那姓楚的中意谁不就得了!”

“猴子,我发现你说话挺冲的,那‘姓楚的’怎么招惹你了?”平阮儿用手肘拐了拐他问道,还特意在“姓楚的”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她笑眯眯地盯着猴子,心想:从娘娘腔到姓楚的,猴子的语气依旧不善,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不怎么,不对眼缘行不!”苏珉瞟了眼她身上的鹤氅,然后不说话了。

平阮儿觉得莫名其妙,但想到猴子喜怒都来得快,也懒得与他计较,只当他哪根筋又错乱了。

“唉,连猴子都看出来了,看来圣上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宁有意酸腐的声音传来,平阮儿当即抵不住喷了酒,这对猴子是夸还是贬?

果然,猴子的脸立即变了。“酸书生,你找死!”说罢在桌下便动了脚。平阮儿直接插脚拦住,道:“别闹了,皇帝看过来了。”

苏珉应声不动,然后朝上首看去,果然,皇帝正往他们这方瞧。他又转头看向平阮儿,却见平阮儿还在喝酒,一不留神又喝了一壶。

“你喝这么多干什么!”苏珉忙夺了她的酒杯。

“不喝怎么耍酒疯?”平阮儿偏头笑道,眸中已有少许醉意,却又有一丝精光闪过。

苏珉立即会意过来,举起酒杯与她碰上,道:“今日高兴,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平阮儿仰头畅饮,然后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一边磕一边对宁有意轻声道:“这楚轲究竟是何方神圣,就连皇甫勋这般骄傲的帝王也要笼络?看来,回去之后得着人好好查查了。”

“嗯,这事便交给我吧。”宁有意回道,然后浅笑道:“老大,你喝醉了。”

“是有点醉了,我怎么晕晕的?”平阮儿说着便伏在了桌子上,如一摊软泥般,手中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酒杯。

殿中弹琴的邹姝此刻额上已是薄薄香汗,她本来弹奏得好好的,却不知那平将军没事磕什么酒杯,这每一下都恰好磕在曲子转折连接处,几次下来,竟令她心神不稳,而这琴曲也开始有些走调,失去了意境。

平阮儿却浑然不觉,依旧敲着杯子。这时候沉醉在仙曲中的众人也都醒了神,听出了不对劲来,纷纷侧目朝稍显焦急的邹姝看去。而楚轲和皇甫勋则将眸光投向了“醉倒”的平阮儿。

琴声越来越乱,最后竟然嘈嘈杂杂不成曲目。

“铮——”是琴弦断裂之声。

“砰——”是酒杯碎裂之声。

两声齐作。只见邹姝面色苍白的惊惶地站了起来,指上还有几滴鲜血。又见平阮儿晃晃悠悠地也站了起来,满脸酡红地说道:“这曲太……太他娘温柔,听得本将军浑身乏力。不如……不如,末将为大家舞剑如何!”

说罢她已经飞身窜出,径直越到一禁卫军面前抽出他腰间佩剑,转眼便开始舞起来。

众人还未回味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已经见到平阮儿在殿中舞起剑来。一时间剑光寒凛,顿扫先前高山流水悠然自适之气象,只觉得热血与严酷共存,恍然醉卧沙场。

“陛下,这……”兰贵妃欲说什么,却被皇帝伸手拦住。只见皇甫勋面容冷酷,正定定地望着殿中那道惊鸿般的身影。

楚轲眸中笑意深深,此刻也意趣盎然地打量着刀剑随心的平阮儿。

“怎么办,老大又耍酒疯了!要不要去把老大拉下来?”苏珉一副着急的样子,然而那着急却未达眼底,也未见行动。

“老大只是想舞剑而已,况且圣上都未开口,且看着吧。”宁有意回道。

而那第一才女邹姝此刻泫然欲泣,只得泱泱不快地悄悄退回席间。一众女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摄住了,只惊惶地看着。

“念,英雄悼,苍天泯!半生金戈铁马,把酒说古今!”平阮儿一边舞一边念道,说罢还提起左手的酒壶。只见晶莹的酒便如同玉柱一般倾泻而下,而她竟是仰头张口接住豪饮!

“听,狂风啸,万里吟!江山千古,碧血丹心!”剑从肘间穿出,她身字一个后仰,手一抬,剑便顺势划出一个半圆,刹那间剑光暴涨,炫目耀眼。

“英雄骨,坎坷路,血泪一页书!啸天涯,沧海一粟!”语调铿锵,只听得人恍若置身军营之中,听得那号角连连,鼓声阵阵;看得那旌旗展展,风声猎猎!

“又,今朝酒醒何处?倚天万里乱云浮,寻道不问赢输!”剑啸长空,摇落一地烛光!身姿矫捷,踏碎满室浮华!

众人眼前一花,只觉得碎了满天的星光,灿烂炫目、耀眼之极!而那以剑作舞的女子,面容绯红,眸若寒星,穿梭在这一瞬间绽放的灿烂辉光中,如同破梦而来的飞仙!

“知吾,举杯饮千斛!”最后一口酒尽,砸壶!

“剑出!叱咤风雷怒!”说时迟那时快,平阮儿凌波踏空,飞身而出,举剑直刺上座天子!

“护驾!”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然而平阮儿的速度太急太快,众人只能看到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秒,那剑尖已经直指皇帝咽喉而去。

------题外话------

平阮儿:喂,心音意,你哪儿给我弄的这词?

某意:嘿嘿~(╯﹏╰),这是我的大神妖君的古风歌《剑啸如狂》的歌词!

第24章 暗处交锋

然而平阮儿的速度太急太快,众人只能看到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秒,那剑尖已经直指皇帝咽喉而去。

“当!”的一声,不知从哪儿弹来一个酒杯,愣生生将她的剑打偏,平阮儿收势不稳,剑尖一划,连剑带人一起冲到了兰贵妃跟前,咚地一声栽在地上,却是晕了过去。

“啊!”兰贵妃惊魂未定,当即花容失色,尖叫出声跌坐在地上,。

皇甫勋面色微白,却还是镇定自若,朝蜂拥而来护驾的禁卫军摆手道:“朕无碍,退下!”随即冷声道:“平将军醉得厉害,来人,将她扶下去!”

“是……”宫娥诺诺地走上前来,却有些畏缩,生怕平阮儿醒来也给她们一剑。

“陛下,平将军她……她分明……”兰贵妃小声啜泣道,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平将军不过是醉了耍酒疯而已,你等又不是第一天见,筵席继续。”皇帝答道,这句话也算是对着众臣说的。

兰贵妃见状只得在宫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然后静默地任由宫女替她整理着衣冠,眸光幽幽,再不说话。

众臣诺诺地后退到席位上,再也不敢乱说一句,无不心有戚戚。刚才平阮儿那气势十足的模样,分明是要置陛下于死地,若非楚大人及时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可为何陛下却不问罪?而平阮儿竟然栽地便晕了过去,是真晕还是假晕?是真醉还是假醉?

“楚卿护驾及时,朕在这里敬你一杯。”皇甫勋举杯道。

楚轲听他称楚卿而非爱卿,心底顿时了然,只怕他已将自己和平阮儿划为一伙了。不由得举杯恭敬回道:“此乃臣之本份,臣愧不敢当。”

“爱卿不必推却,阮儿向来是个爱耍酒疯的,是朕忽略了。若非爱卿援手,只怕朕今日定被那丫头戳了个窟窿。”说罢举起酒杯自己先喝了。

“是陛下宽宏。”楚轲恭敬道,也不再推诿,当即将酒饮尽。然而心中却警钟大作,这皇帝,话里话外都在敲击他,如今竟然连“阮儿”这般亲密的称呼都抬了出来。只是,他何其无辜……看来,的确不能招惹那恶女。不过是害她被众女记恨,她便睚眦必报,眨眼便让皇帝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果然够狠。

筵席继续,兰贵妃整理好之后,也命令被打断的才艺展示继续开展,转眼那些不快又被众人抛诸脑后。

而这头,平阮儿直接被宫女扶进了后殿。刚走到殿门口,便听见咕咕几声,却是她醒转过来打了酒嗝。突然,她挣脱宫女的手朝前奔去,直接奔到殿外的一棵树下哇哇地吐了起来。

宫女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手忙脚乱地跟了上去。不知为何,她们对于这个传说中的女将军总是有种潜意识的畏惧,尤其是今日见到她毫无顾忌地连扇了大臣之女几个巴掌,又拿着剑指向皇帝,这畏惧便更深了。

平阮儿扶着树不断地吐着,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来。

宫女们连忙地递上漱口水与丝帕,又端来一个铜盆,盆里盛着干净的水,就地伺候她洗漱。

平阮儿此刻也清醒了几分,顺从地让宫女们将自己收拾干净,弄完后她便说道:“本将军吐也吐了,此刻已经清醒,你等便退下吧。”

“平将军,这怕是不妥。”其中一个女官模样的人开口道。

“有甚不妥,本将军酒饮得多,头有些疼,听不得殿中喧哗,所以想在这附近随意走走,难道连都不行?”平阮儿眼神冷厉地盯向那个女官。

“不……不敢,将军请便。还请……请将军不要走远。”女官显然已经被平阮儿吓到,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平阮儿满意地转身踱步走开了。

天上新月如钩,洒下如霜月光,落在树上,投下斑驳暗影,如鬼影参差。夜风徐徐,吹来春花暗香,却还有些寒凉清冷。

平阮儿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心里叹道,这件大氅到来得及时,只是代价好像有些大。

只见她闲庭信步,负手而行,在那明灭的波光中,一步步踏向黑暗。

“阮儿。”清冷的声音响起,这一声饱含着思念,却又暗含恨意,只一语,只一唤,却似道尽了一切,诉尽了一切。

平阮儿恍若未闻,依旧漫步朝前而去。

“平阮儿!”一声压抑的低喝响起,似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平阮儿这才慢慢回头过去,眼神迷离地看向来人。

“哦,原来是皇帝陛下!我没有看错吧?”平阮儿甚至还抬手擦了擦眼睛。

皇甫勋看着眼前醉眼迷离、脸色酡红的女子,心头的那股火却是越烧越旺,不由得冷声道:“这儿没人,你不必再装了!”

“装?装什么?”平阮儿不由得出声问道,说完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这下眼神更迷离了,想必是困得太厉害,打哈欠打出了眼泪。

“你!”皇甫勋上前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大力扯到怀中。两人身体猛地一撞,还能听见嘭一声响。“你不是要杀我吗,如今我就在你面前,来呀!”皇甫勋紧紧地将她的手腕扣在头顶,冷冷的话语便吞吐在她的耳边,顿时让她身上颤栗得竖起了汗毛。

“呵呵……”平阮儿却突然笑了。随即,笑声乍止,她的左手如刀般从下翻上,直袭皇甫勋的双目。皇甫勋眸光一戾立即出手,直接折了她的左手腕。

“咔”的一声脆响,平阮儿的左手断了。

“哈哈哈……”平阮儿推开他仰天长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皇甫勋有一瞬间的悔意,但他马上寒了脸,因为刚才他分明在平阮儿眼中看到了杀机!她,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平阮儿却是一直笑着,那笑声猖狂而凄凉,惊起了几只鸟。鸟孤凄的身影掠过天空,飞向那勾残月。

她突然回眸,眸中充血死死地盯着皇甫勋,似要从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撕下什么来!半晌,她的戾气才慢慢收了回来,只见她灿然一笑说道:“陛下说笑了,末将怎敢对陛下出手,倒是陛下好像有些容不得末将了才对。”

皇帝有一瞬的失神,言语中不由得带了几分沉痛,说道:“阮儿,若非你步步相逼,朕又何至于此?朕实在不明白,为何我们会走到如今?”

------题外话------

某意:“曾经”这个词最妙的就是,无论是伤痛还是快乐,都是过去,不可逾越、不可追悔的过去。

皇甫勋:那又如何?

某意:放手。若不然,你自寻死路。

皇甫勋:这天下,都是朕的,你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某意:放心,你的皇位是我给的,命也是我赋予的。所以,拜托大哥你下次喊话的时候注意自己的处境,有点儿自知之明好不好?我是作者我最大!欧耶!

第25章 与朕为敌

“阮儿,若非你步步相逼,朕又何至于此?朕实在不明白,为何我们会走到如今?”

我们?平阮儿失声轻笑,“我们”是多么好听的词语呀!当年的“我们”指的是他、自己还有小璋子,可如今人已不在,还谈什么我们!至于两人怎么走到今日这个局面,他不是最该清楚的吗!

一时间心潮起伏不已,竟然觉得有些难以抑制。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放下了,然而面对这个男人无耻的质问,她还是禁不住怒火中烧。她曾经将他当作挚友,甚至那颗心还曾暗暗波动过,然而,他却是如何对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欺骗和阴谋,他却是如此理所当然!

可是,她终究是不能发怒的。平静、镇定、无所谓、不在乎,漠然与忽视,这些,才是她平阮儿生存的技巧。唯有心不动、不乱,方能守拙自保、克敌制胜。

于是她渐渐敛了唇角的浅薄笑意,淡淡道:“末将惶恐,夫子曾教导末将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末将时刻谨记于心,不敢有违。”

嘴里说的是惶恐与不敢有违,甚至那敛了的眉眼看上去也是恭敬的,然而,这却让皇甫勋看着更加扎眼!她何曾如此乖巧,竟然这般与他大谈父子君臣!便是要急于摆脱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彼此的生命里筑下永远不可超越的身份藩篱吗!

“好个君臣,好个三纲五常,你既然这般清楚,为何先前在殿中如此放肆!嗯?”皇帝冰冷手指如铁钳一般扣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子夜般深沉的眸子下酝酿着沉沉的风暴,似乎要将人扯碎、吞噬。

“末将酒量一向不好,难不成,刚才又耍酒疯了?”平阮儿略微惊讶地问道,装傻充愣,她已是炉火纯青。

“耍酒疯?”皇帝目光越发阴沉,手上使劲一捏,大有将她的下颌卸了的架势。平阮儿却不喊痛、不出声,只是两眼平淡无波地看着他,似乎那剧痛的下巴不属于自己一般。

皇帝见状重哼一声,了然无趣地撇了手,将她的脸甩到了另外一边。

“陛下,臣出来已久,该回去了。”平阮儿回头低身行礼,然后便抬步越过他走去。她生怕接下来她真的忍不住拉他一起同归于尽,抑或是皇帝一时忍不住,不计后果直接将她赐死。

“阮儿,我知道你想要的不过是一隅平安罢了,既如此,你何不将遗诏交出来,到时候我必定放你离去。”皇甫勋突然开口道。

平阮儿脚步一滞,心里叹道:果然,男人相对于女人强悍的不是高大健壮的躯体,而是他们行事永远由理智来支配。

“陛下说什么,臣听不懂。”说完她便那继续往前走去。

皇甫勋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阮儿,你当真要与朕为敌?”

“末将是陛下的臣子,怎会与陛下为敌?”平阮儿恭谨地答道。

“好!好!好个臣子!从今日起,你便好好在家养伤吧!”

平阮儿偏头直视他,却只看见那眸中压抑的愤怒。他断了她的手,还宽宏地许她在家养伤,这般堂而皇之地夺她兵权,果然妙!

“谢陛下体谅,臣、遵、旨!”平阮儿抽出手,头也不回地离去。

皇甫勋拳头攥得咯咯响,眼睁睁地看着平阮儿离去。最后他一拳砸在了身旁的树上!劲力太强,竟然将新生的叶震落些许!树干上也多了一个凹槽,凹槽表面还有些斑驳血迹。

“主上。”一道暗影突然出现在皇甫勋身后。

“派影卫盯着她,今晚她定有动作。”皇甫勋冷冷吩咐道。

“是。”暗影转瞬消失。

随即皇甫勋拂袖大步朝大殿的方向走去,而那隐于袖筒里的手指正在渗血,还沾染了些许木刺。太监们在前庭候着,此时见皇帝出来,也赶紧跟了上去。

回到席上,皇甫勋和平阮儿两人都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各自应酬着。最后皇帝宣布了平阮儿身体抱恙需要休养半月的消息,兰贵妃也按照先前规定的方法选出了几名才情出色的女子,又赐了玉如意,整个宴席才算是收尾。

至于谁得了玉如意,平阮儿根本不在意,她早就觉得兴味索然,巴不得早点结束,反正今日她的目的都达到了。所以筵席一散,她便让苏珉拖着“酒醉”的她辞别了宁有意和他老爹御史大人,直接离开了。

回程的时候他们坐上了苏姨派来接她的马车,这也是出门时她让仁叔给苏姨说的,因为她今夜肯定会醉的。

“怎么回事?”一上马车苏珉便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平阮儿知道从头到尾自己装醉就没瞒过他,于是说道:“没什么大事,他既然在回军路上杀不死我,现在便只能由我蹦跶。”

“我不是问这个!”苏珉直接去捉她的左手,在席上时他便看出不对劲了。

“嘶——”平阮儿吃痛,不由得诧异抬头。“你怎么发现的?”她自认为自己不曾露出破绽。

“你困倦时揉眼睛通常都是用左手,而今日席上你全是用的右手。皇帝出去我就知道他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你,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话音刚落,便是“咔”的一声,却是苏珉帮她接好骨了。“竟然还打算瞒着我,也不怕手废了!”

平阮儿还沉浸在他那几句话中,一时没回过神来骨头就已经接上了。

只是,猴子什么时候连她那些小习惯都记住了?

“猴子,我……你……”平阮儿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有时是有点迟钝,但她从来没想过猴子对她竟然是……

“正好皇帝放你假,你也好好休养休养,一切有我和宁有意。这断手之仇,早晚有一天我会帮你报的!”苏珉愤愤道,眼中竟然有杀意。

“不可妄动!”平阮儿脱口而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个人,那个人绝不像表面这般简单,他的手段,绝对会令人生不如死!何况,她从未想过真正与他为敌。她所求的,其实真的只是一隅平安、一方自由罢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苏珉见她紧张,急忙回道。手上却不停,不一会儿便将她的手腕给包扎好了。心里却在想:如今皇帝已经打草惊蛇,再想下手已经不易,老大暂时是安全的。不过今日老大明明多次触怒他,他却对老大百般容忍,这真令人不解,难不成当真的只是因为他们的过往情谊?可若是真顾忌过往情谊,他便不会下毒了,那到底是为什么?

想到这儿,苏珉抬头问道:“老大你今日行事实在太过偏激,为什么?”

第26章 早有预谋

想到这儿,苏珉抬头问道:“老大你今日行事实在太过偏激,为什么?”

平阮儿知道他的疑惑,直接回道:“他顾忌的不是我,而是我平阮儿三个字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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