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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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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的,送往修仙更进一步。

    这样的意识大多数人其实都有,被当官的欺负了,却期盼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以后当官自己也能威风了,诸如此类。

    只听那哭搡声传来:“小老真不知道,小老的孙子怎会认识什么修士,我们都是这里土生土长,街坊邻居都知根知底的,真的没有跟什么通缉要犯有瓜葛啊!”

    又是一阵胡乱的砸打。

    那叱喝之人反复追问恐吓,整个过程却无一个人出面去帮衬两句,连在外围观的人都没有,邻居们若不是无情便是胆小,而修士们,见本地修士都不出面,外来的更不愿惹麻烦,于是,这大骂恐吓之下,活生生地,交代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老掌柜死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挣得老大,不肯合上,用民间话讲,他这是死不瞑目。

    十几个人将这客栈打砸完,也翻了个底朝天,见什么都翻找不到,再不甘心也只有扬长而去。

    而那小小身影或许还不知道他爷爷的际遇,趁着夜色风高,才敢偷偷的摸回城来。

    他之前送苏白去了市集回后一五一十的跟自己爷爷说了,爷爷毕竟比他见识多,多吃了几十年的饭,当即意识到自己这孙子惹了麻烦,便令自己的孙儿逃到城外避几日风头,包了他许多饭菜干粮。

    他爷爷这头刚把他送走,没过几个时辰,就来了人。

    这才刚入夜便有人破门而入,为了竟然当真是白天自己派小孙去送还东西给那客人,着有心人见着的情景。

    可惜他万万想不到来人竟然这般不讲道理,他本以为顶多一顿打,总不至于因着这捕风捉影之事要了人命,可没想到最终等待他的却是死不瞑目,想必断气那时,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当然,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孙子。

    因为这件事比他想得还要严重太多太多,之重早已让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命贱不值钱!

    他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可惜他早已魂断,是看不到自己这过于担心自己的孙儿竟不听他的话,当天夜里半夜又偷偷摸了回来。

    是啊,可惜他看不到了。(未完待续)

【247】小麻烦,大恩怨(七)() 
那小金元宝发髻的孩子,除了那一双小豆眼随了他爷爷,五官却精致的尽得母亲亲传,故而不知的见着了,都会以为是个女娃子,多会感叹道若是再生一对漂亮的眼睛,便是个美人胎子了。

    自从重病的母亲挨不过病逝后,因着给母亲买药请医欠下的钱银都沉沉的压在他爷爷肩头,于是乎爷爷也累坏了,渐渐地身体的毛病也越来越多,像这个时间段,爷爷会猛咳嗽,他平日里都会起身给爷爷烧热水,给爷爷擦身缓一缓爷爷那一身虚汗,水杯的热水过温以后再给爷爷喂上一点药,这后半夜也才能好好的入睡。

    虽然他爷爷交代他要去山里避几日,可他担心爷爷的身体,怕爷爷夜里又猛咳,一身虚汗连起身自己烧热水的力气都没有,越想心中越是焦急,便亟不可待的趁着月色从山里跑了出来。

    但这孩子万万想不到,等待自己的竟然是好似强盗席卷过的残破,店门碎成几半睡在外头,窗户远远便能看见有一扇歪歪斜斜的将往下掉,只连着一根交织在木头上的钉子!

    爷爷!

    小子急了,一路跑。

    刚一跑进店里,只瞧见柜台上那支大烛已经燃过了时间,甚至于借着月光与周边建筑的灯笼光线,不难看出那支大烛燃尽以前曾烧着了账本,然后燎黑焦了柜台,却幸得风大湿冷,没有全然燃起来。

    而自己的爷爷,自己的爷爷此时,睡在一片狼藉的木堆里,那木头还是从他每日每夜都用心擦拭的桌子上拆下来的,上面侵湿了鲜红的色彩。那湿漉漉的水迹枕在爷爷身下。

    那…那不是水…

    是血!

    “爷爷!”

    小子一双豆眼急红了,奔去却被木桌腿尖锐的裂口扎在了脚背上,跌滚着便一头扎在湿凉的血泊中,刚好对上他爷爷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他从未见过爷爷的眼睛可以瞪得这么大。

    可是任凭他怎么哭喊摇晃,他的爷爷只是像个冰凉的破布偶,再也没有回应他。

    “啧啧。我就说守株待兔肯定能逮住这小崽子。”

    小子似乎完全听不见那风凉的声音。只一个劲的哭喊,一声声唤着与他相依为命的亲人,末了还能听闻不远处不知是哪家客栈里头的哪一个人。不悦的传来一声斥骂:“大晚上的鬼嚎什么,死全家拉!”

    “说!白日里与你在一起的女修去了哪里?”那几人也没什么耐心,揪住那元宝发髻便往后拖了一扔,重重将娃娃砸在柜台前面。柜台无伤,小子的额头却砸开了一大口子。血哗哗往面上流。

    小子痛失亲人,神智早已不清,哪里管得了什么,只不停地喊着爷爷。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不管疼。

    “这小崽子疯了,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直接宰了,图个耳朵清静。免得让他再哭嚎下去,惹出什么风波来?”说话这人话还没说完,伸手在小子脸上哗哗挂了几下,打得那孩子眼冒金星,都忘了哭喊,晕懵了。

    “我反对,一开始我就说,觉得区区凡夫也不懂得什么,那女修去哪里怎会跟这小崽子说与,就是可惜了那赏金,不甘心想问上一问。二哥你已经错手打死了他爷爷,反正老头子没几年可活的,我不说什么了,可他还是个孩子。”

    “反正人杀也杀了,既然做了,就干净一些,免得留下祸患。这小子可是有灵根的,哪里报的准日后会不会找我们算账。”

    “二哥,你…算了,大哥没在,你说的算。”

    “我这不是听大哥的跟你商量了吗?”

    “你这哪里是商量,之前你说你来问老头子,我就说悠着点,凡人身躯不经打揍。”

    “得了得了,扯那些唧唧歪歪的,又不让你下手,你内疚个什么劲!”这人说完,便一脸不耐烦,扬手就冲混混噩噩的小子打去一道灵波!

    却见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灵波非但没有如期拍死这娃娃,反倒被这娃娃身上的一物给反弹了回来,那一瞬若是没看错,娃娃身上似有法宝感应到娃娃受威胁,从而展开结界!

    “这娃娃身上有重宝!”这一声惊呼风凉地竟是从那一开始持有同情态度的人口中道出的,果真讽刺:“二哥,你我连手,趁着众兄弟都不在,抢过来你我对半平分?”

    “好主意!”两人一拍即合。

    苏白给这娃娃的东西固然好,可也得看对手是什么境界的,更不提这娃娃此时哪里有什么清醒的神智,连一丝反抗的心理都生不出来,全然是陷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眼见这二人双双连手就要杀人夺宝了,半路没想却杀出个赤九炼来!

    “何人坏事!”二人心知来者不善,不好拿捏连手能否占去上乘,虽有怒斥,却不敢反击,只瞅着这看似黝黑精瘦老实巴交模样的男人,僵持着。一边还盯着那浑浑噩噩的小子,深怕这小肥羊给跑了。

    赤九炼途径此地时就瞧见那破损的门框里,一个早已失了生机的老人倒在血泊中,周围还有两人在暗处埋伏,似乎再等着谁,他见此,便择了附近的客栈住下看戏。

    知道这二人不是什么好鸟,竟想杀人夺宝,便决定插手此事。

    赤九炼挠挠头,然后一副虚心请教的憨厚模样问道:“坏事只指,我打算宰了你两个畜生么?”

    二人心道不好!

    当即准备发信求援。

    可赤九炼却不给二人这小动作得以完成,毕竟白天才被一个小丫头骗得直转,对人多少有了点戒心。

    只见赤九炼速战速决,几下就收拾这两修士,送佛送到西,救了这小子后,还替他埋了这老头儿,搁一夜的时间,小子神智清醒了不少,誓要报仇的模样本来赤九炼是不想理的,可拗不过这小子可怜巴巴的模样,便收了小子一起前往苏白说起的万花谷去。

    有时候,同样的故事,未必得出的是同样的答案,小子口口声声要报仇的对象,或许那时候连赤九炼都想不到里面除了那几个接悬赏的散修们以外,还有一个萍水相逢两次施惠的过客女修吧?

    从跟了赤九炼以后,这小子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会盯着那块圆环看,那直勾勾的仇恨眸子仿佛是深怕自己遗忘了什么一般,想要更努力的刻绘在心底在脑海。

    她说过,这是给她自己徒弟炼器时半残品抢修回来的。

    所以,她有自己的徒弟,她也是个炼器师。

    一夜又一夜,这孩子总是咬牙切齿的在心底重复着这两条线索,并且恨恨的想着: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爷爷就不会枉死!你才是一切的元凶,罪魁祸首!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活的有生气,而不是陷入一遍又一遍令人崩溃的自责中,说着那些无用的话语“如果我没有离开爷爷,带着爷爷一起走,爷爷就不会死”诸如此类。

    他更愿意想着自己只错在“如果我知道女修是通缉犯后,背着她偷偷把消息卖出去,欠债一样可以还清,爷爷也不会怪我不讲礼义廉耻信,因为女修是坏人!”

    开始那几天,赤九炼还好奇会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报仇,那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谁?”

    小子都缄口不语,只一双豆眼里溢满了仇恨的怒火。

    几天后赤九炼的好奇心抹没了,也就对他可谓是不管不问的程度了,当然,赤九炼还算是照顾他的,走走停停多少是考虑到了娃娃现在其实与凡人没多大区别,至于收了他要教他什么,赤九炼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是如何入门的?一开始怎么修炼的?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如今自己应该如何运行真气,而战斗的手法,也像是很久以前便刻在了自己的身体上的一种本能,打一场想起一点,然后感叹道:噢,原来还可以这样打。

    这些话他大致也跟这满眼仇恨粘皮糖似得孩子说过,说你不要跟着我,我不懂怎么教你修行,也不会大费周折的跑去帮你报仇,你要修炼拜师,令找他人吧。

    可孩子死活不肯走,就是赖着他,似乎是笃定自己的推脱不过是借口。

    赤九炼不想跟一个小娃娃去解释那么多,也就由着他跟在身后了。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花了些时日,赤九炼不打算带娃娃去万花谷,毕竟他在镇上找人打听过了,万花谷是丹派,听人都夸济世,既然是那样一个门派,应该需要的弟子不会是仇恨攻心的人吧?

    所以,赤九炼花了一些时日,多番打听下给孩子打晕了,送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前,才扬长而去,也不管这孩子能不能顺利拜师,他如今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带个弟子什么的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再说了,他搁孩子带那么远,早已避开了那些仇家,救了这孩子并且救得如此彻底,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啦!

    孩子醒来时似乎在做着什么样的噩梦,是自己的惊呼声把自己给惊醒的,他醒来时,还叫着爷爷。

    醒来他看着自己被仍在了一个修真门派前面,正值那洒扫院门的小童刚打着瞌睡开门走出来,被他这么一声惊呼给吓的一愣,正不知应对时,便见他从地上飞快起身,紧咬着唇瓣一声不吭拔腿就跑,几下就飞奔得没了影。

    小童连一句话都来不及问,是一头雾水。(未完待续)

【248】小麻烦,大恩怨(八)() 
小子几经颠沛流离,人生地不熟的他越发的坚强,随之仇恨的心也越发的深入骨髓,同样的世界,如今有了一颗不同的心去看,一切都变得不再一样。

    从前修士看不起凡人,爷爷说那是应当的,人站得高了,活得久了,都会倚老卖老,何况修士那可是朝着修仙的目标一路奋进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凡人想做修士,那就好比像是考状元,得有灵根才行。做了修士,那就是已经高凡人一等的存在,就像是皇帝不会跟平民百姓平起平坐一样,这是伦常。

    可如今他看来。

    这些修士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说天降大任,凡人的世界中皇帝会保护他的人民,听说还有名叫律法的约束,约束着人不能做坏事。可是看看这些天降大任的修士们吧,他们为凡人做了什么!

    爷爷就这么被活活打死!

    可有什么有良知的修士出现了?

    如果有修士出手,爷爷一定不会惨死的!

    他不懂什么境界差距,他不过是连入门都算不上的新手,可在他看来,那天救下他的修士不也随便出手就把那两个坏蛋宰了吗,而且那几个坏蛋当时还要杀他来着,不也没伤他分毫吗?

    那个女修嘴里的破烂都能档下这几人的攻击,他从小就生长在那里,当然知道那里肯定是有很多厉害的修士的,可为什么没有人!

    没有一个修士来救救他的爷爷!

    爷爷从不沾人便宜,爷爷是真正的人中君子,这样的爷爷,为何天道不眷顾。为何所谓的神仙修士不救助?

    如今爷爷已经死了,所以,所以他再也不信那些话了!

    修士不过是一群有能耐的强盗土匪,想做什么做什么!

    小子一边恨恨的朝无辜的花花草草发泄心头之恨,一边愤愤的想着这些修士的罪状,毫无防备地,忽听到身后传来阴冷的笑声。

    小子着这一吓。连忙转身。对上一个看起来与他一般大的女娃子,虽然模子是女娃,可那双眼睛却看得人发涔。好似是一双久经岁月摧残的沧桑之眼,里头除了莫名的苍老感,更多让人无法直视的是那股子戾气。

    “你…你…你是人…是鬼?”

    这女娃冷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报仇,是不怕死之辈嘛?怎得此时吓得都结巴拉?”

    “我…我没有!我不怕你!”

    女娃那戾气的眼将他一扫。厌弃当即显在脸上:“资质也太一般了,我还说捡你回去给我师傅当徒弟。到那时你想杀谁就杀谁呢。啧啧,这资质,模样也不咋地,你说我要不要带你回去给师傅当徒弟好呢?”

    小子一听。想杀谁杀谁,立即来了精神:“我去!仙子一定要带我去!”

    女娃冷笑:“得,这句仙子倒是喊得好听。便给你一个机会,跟我来。”

    两人一路兜兜转转途经了不少城镇。每每问起还要走多远,这女娃总不阴不阳的来这么一句:催什么催,再接几个苗子咱们才能回师门。

    对于所谓的再接几个苗子,他慢慢的也知道了值得是什么,因为随着走过不同的地方,他们的队伍都在壮大中,从一开始的两人变成了如今的二三十人的规模,好似这女娃早已走遍了这些地方,早已看中了这些人似得,将人挨个带来,全交给小子看着。

    人多了以后,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娃娃都是身具灵根的,都想着自己以后就能成为仙人了,明显的雀跃不已,与他不同,这些孩子一个个都显得开心,且单纯。

    只有他满心惦记着深仇大恨,与带队的女娃那说不出怪异的眼神似乎才是一丘之貉。

    当人数壮大到除女娃之外四十一人时,女娃这才慢条斯理的招出一个会飞的仙船,赶着一众娃娃上了这所谓的仙舟,遂施展所谓的仙法,带众人飞驰而去,朝着那个被称为师门的目的地。

    其实小子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可他的目的不是什么修仙成圣,他只要报仇,管不了那么多,一开始虽然看着那些单纯的孩子一个个被女娃带到自己面前,要自己带着的时候,心底总有几分于心不忍,可一咬牙他想啊,那些修士有什么好,不都是些带着道貌违然的嘴脸欺骗众人么?

    这些孩子是运气好,要是像他那样,有了那样的遭遇,只怕连笑都勉强,趁着没有错信,现在就学着做一个什么都不用顾忌的邪修有什么不好!

    想了这些,他那点恻隐之心便如流水一般逝去不复返了。

    等他随众人到了所谓的门派后,或许他会后悔,不过那又如何,那都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与旁人无关。

    再说说万花谷。

    赤九炼赶到万花谷的时候,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建筑物,有过一瞬的恍惚,虽然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他已经确定,那丫头骗子倒也算是有句话是真的,想必万花谷的谷主是真的认得他,且知道他的过去的。

    赤九炼没多做耽搁,便直接朝着那万花谷行去。

    一路上倒也碰见不少人为的险阻,可那些机关什么的好似如同他本能的会运气一般,习惯性的就都给避开了去,这一点更加笃定他认亲的迫不及待了。

    他本想着,既然是谷,万花谷,那样的一个地方应当是山清水秀之地,谷内百花齐放的景物才是。

    可在沿着这谷道越走,他却越是心惊。

    好像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是什么不一样的。

    与谷外景物不同,入谷的这条道上莫说青山隐隐水迢迢,就是一朵野花也见不着的荒凉垂败之气,让他不经以为,这万花谷莫不是落败至此了?

    走着走着。这条道好似能通天了,一直走个没完没了,四周全是光秃秃的山,却怎么也走不完,这时他意识到,自己莫不是在什么幻境中?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是如何知道幻境这名头的,但脑海中就是浮现出来这么一个词汇。并且他还不可思议的理解了这词汇的意思。诚如他本来以为自己不过是普普通通打铁过日子的凡人,不知道仙人是何物,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媳妇儿在哪里。

    可忽然之间一切都天翻地覆了。街道的混乱,他被卷入了一个像是空间被凭空撕开的裂的口子,再一晃眼,来到了一个陌生却又似乎有种说不出熟悉感的地方。

    在这里他感觉到有种好似自己熟知太久的气息。兜兜转转不少日子他才意识到那是灵气,而那时候他已经知道那熟悉的气息在自己周身规律的游走实际上是运气。

    后来碰上了打劫。自己无意识的几下就给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或许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一个平凡的打铁匠。

    渐渐地,他了解了这是所谓的修真界,自己是个得道高人。

    再多的。他就不知道了,别人也无从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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