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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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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头的汗珠越积越多,突地,她脑海中炸开来一个竟与她一模一样的声音:

    “苏白,快去。快去找到剑身,去魔界无回亭,它就埋在无回之下…”

【027】猴耍,人戏() 
“苏白,快去。快去找到剑身,去魔界无回亭,它就埋在无回之下…”

    与她一模一样的声音,自脑海传来,她只觉心神一震,好若灵魂因此受了无形的一撞,灵散神虚,顿时双脚一软,跌坐在地。

    虚汗顺着脸颊如水渗渗,这双因紫坠盈动的灵波也顷刻旋起波澜,只听脑海那声音像是空谷回音无尽循环着同一句未说完的话,心中顿起一股莫名,煎熬非常。

    这声音寻来的方向与紫坠一致,却与之前听到的生源不同。

    早先在合合茶庄听见时,那声音通透柔和散着紫坠特有的灵气,叫人听着心中旖柔。

    然,此时的声音却不一样,先不说声音与她相似至极,只说那内里汹涌澎湃而来的戾气,好似一把刀、一支锥,直往她心底扎,那震撼之中十有九分是受这戾气所扰。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生源,却相继从一地传来,紫坠究竟影藏着什么秘密,好似越发超出她的预料了。

    这戾气久久盘旋在她灵体上,更像是一句未说完的话被导出了无限复读,不难听出其中急切,只是这急切叫她十分难受,煎熬非常。

    无回亭下究竟埋了个什么东西!

    才叫这声音在她脑海挥之不去,驱而不散,好似戾鬼缠身,又像戾煞侵体。

    苏白强撑着意识站起身,摇摇晃晃向外走去,她想找到布衣子所说的溪水,借着山中寒溪的刺骨,好叫自己的意识清醒些。

    本也没多少距离的路,叫她走得漫长,待来到溪边时,像是走了三天三夜,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仅仅是无限回旋的余音都好似是活物,似乎想要吞噬她的灵魂,占据她的身体。

    一见到溪水,她再也顾不及,捧起便往脸上敷!

    刺骨!

    却也提神。

    这山泉水刺骨寒,此刻倒不是在意自己是否受得住,只怕再不早早清醒过来,理智就当真沉睡了去,听着那莫名的呼唤,寻那全然不知是为何物的剑身。

    她挪了几步,朝着一旁溪水圈出的水洼,一个纵身,便跳进这深及锁骨的溪水洼里。

    紧随着一声“阿嚏!”她隐忍着扎骨寒的溪水,那浑浑噩噩的神智逐渐尽数醒来。

    脑海的声音好似越发远了,小了,听不真实了,自也威胁不到她了。

    又一个下意识的喷嚏没忍住,苏白心想应该可以起身,便从水里爬了起来,快步奔向那一堆包裹,刚翻出一套换洗的衣物,忽地头上一热,只听那声音又来扰心,好似是个鲜活的魔物一般!

    心下一横,苏白,快步又向水洼奔去。

    搁在石头岸边,人又钻回了寒溪里,那寒意直窜脑门,一个喷嚏顿时又叫声音越见越远,她便甩了甩手中水痕,扯了一本布衣子留下的书籍,翻页开看。

    期间那声音虽说越远,却还是细有可闻的,她便扭执了一门心思沉浸在书本中,纵然都是些生涩至极的讲述,纵然寒侵彻骨,她也照看不悟,不作他想。

    也不知隔了多久,天色越发暗了下来,字迹也越发瞧着模糊,她终于合上书籍,看了一眼布衣子离去的方向。

    此时,脑海静的只听得见山虫在鸣,可她还是不敢轻易起身,那滋味只尝过一遍,又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她宁可泡成冰人儿,也要在溪水堆里再呆一会,岑白的脸上紧着眉,一声“阿嚏!”,她晃眼却瞧见了一只山猴。

    那山猴就在包裹旁学她模样,做吸鼻子的姿态,然后竟成精似的裂开了嘴,是在笑!

    苏白眉梢微微一挑,移开了视线,继续打量附近是否有什么潜在危险出没,毕竟夜临时,猛兽难说就要出没。

    她没瞧这猴,这猴儿竟然神了,双手向前一摊,合掌拍了拍,表示不满,又或是吸引她注意力。

    果然,这举动引起了苏白注意。

    她回眸时,只见这猴儿冲她伸出一个指头,先是勾了勾,那动作好似是挑衅。

    紧接着,更神!

    猴竟扛起面前一个布包,将那指头倒了过来,遂拍了拍屁股,然后劫包裹走猴!

    顽劣至极!

    这一个举动,终于把苏白给从寒溪里引了出来,“站住。”那无悲无喜的两字紧随着湿漉漉的步伐向猴追去。

    她之前翻动过包裹,所以晓得,猴子偷去的是她的干粮与一些布衣子备下的日常品。

    若是放任,不说日常品,只一个食物源而言,她余下几天不见得好过,故而才迫于无奈追着这猴满谷窜。

    苏白到底是没想过,这荒无人烟的深谷,即便是只机灵聪慧的猴子,也怕没见过人,又如何懂得挑衅,又如何敢引逗着未知的生物在谷底打转转?

    她只一根筋的要追回食物。

    她快,猴比她更快。

    她慢,猴有意无意的等一等。

    跑了几个回合,苏白算是明白了。

    这猴,是在拿她“调戏”取乐。

    这山谷不小,就凭着她几番速跑,被这猴引着迂回几个千米,她终于停下,就地而坐,大口喘气喘。

    猴则比划指头,冲她咧嘴“唧唧”笑。

    紧接着,猴竟一手从包里掏出份干粮,啃了起来,熠熠的眼亮晶晶的瞅向她来。

    苏白仍旧无动于衷,缓了几分钟,才开口道:“别让我逮着你。”

    那猴好似听得懂这话意,“唧唧”咧嘴笑,随手竟将嘴边原本啃着的干粮冲她迎面扔来!

    “吧嗒”东西正正砸在她脚边,散作团团粉末碎了一地。

    她一愣。

    这猴,是要拿食物砸她?

    这是攻击。

    她这一愣,下一瞬一团粉米状得干粮正中红心,砸了她一个侧头鬓沫!

    “唔…”

    猴看到她这狼狈样,又发出怪异的笑声,似是十分快乐。

    正乐得脚朝天,一颗呼啸而来的石子以牙还牙,冲在了它身上!

    猴当即怒起,拾起一颗石子真准备扔过去,却瞧见苏白仍旧是那份雷打不动的面无表情,手里正惦着几颗不大不小的石子,一双灵气盈盈的眼好生瞧着它。

    好似只消它一扔,苏白手里的石子就能成倍还回来。

【028】有客自碧落天来,称其“师兄”() 
此猴一瞧苏白手中惦着的石子,好似不信这个邪,当真冲苏白扔了颗“试井石”,果不其然,苏白当真毫无预警的将手中石子一一快速掷来,及于还击。

    猴哪是真朝她要害丢来石子,可她却颗颗逼得准极,几近要害,若不是猴身形灵敏异常,若不是苏白还未学会与内力发器,只怕猴当真得栽“跟头”。

    这躲来躲去,猴不乐意了,抄起地上两颗石子,登及同时反掷了出去,这俩石子疾驰呼啸,上下相衡,一朝她右肩喵来,二朝她左膝盯来。

    其速,并非常力惯性所能抛出的,它疾如电。

    苏白只来得及本能一侧身闪,却还是被一石子擦边打中左膝骨,擦着边生生将她外裤膝处化开一道血口,割痕不浅。

    其后小石子一头撞在她身后不远处大石之上,小石子应撞击碎开一地,大石则应撞击也裂出暗纹来,可见其速。

    这惯性只怕能比子弹的发出还要略胜一筹。

    她心中一警,连忙戒备。

    便是这时,她忽闻一声“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白盯着猴,脑海中却应声想起个人,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便是身后声音的主人,她确信。

    就在她思衬前后是否有什么关联时,那猴竟口吐人言!

    “我看她挺好玩的,你且放心,师兄我自有轻重。”

    苏白下意识倒退一步:眼前的猴只怕是个来头不小的妖修,几次三番吃了修为的大亏,还不说此时她不清楚对方究竟目的何在,她不得不得警惕。

    紧接着,苏白只觉眼前一花,便有一青衣挡在她面前,“师兄,她可是布衣前辈唯一亲传。”一边说着一边回眸对她报以一笑,轻声道:“没想到布衣前辈说的女徒弟是你。”

    不像是来与她为难的。

    警惕虽未全放下,她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毕竟她对他并不算陌生。

    而那被称作师兄的猴咦了一声,紧随而来的奇:“师弟认识她?”

    桃花眼一笑:“认识。在阑夫山见过一面,那会这小师妹正与人比试拳脚,可凶着哩。”

    “瞧出来了,我只冲她扔了仍干粮,她竟对我报以石子,”声音越近,说到这已来到苏白面前,一猴就怪异的学人站着,再双手抱怀,一双熠熠猴眼盯着她转了语气,问道:“疼不?”问的,正是她膝盖的伤。

    不等她回应,猴师兄又自顾自的转而与桃花眼说道:“你来的晚是不知,我是瞧她杵在寒溪里一动不动,引她跑一跑热一热身,免得一股脑回头就给冻得病倒了。倒不想这小师妹固执得紧,追得你师兄我是一个累字了得,我瞧她体格比寻常人健朗,便有心试试深浅,管不知伤了膝盖竟连个闷哼声都没有,骨子里,太要强。”

    “若不是与寻常人不同,布衣前辈又如何万万中偏就选了她做传人?”桃花眼只笑笑,转而便近前探向苏白膝盖上的伤口。

    这个举动叫她下意识的躲闪,桃花眼便轻了语气说道:“让我替你上药包扎,管保日后不会留下疤痕。”

    见苏白不应,桃花眼只得妥协,将一个小瓷瓶递了过来:“那小师妹自己来,清了伤口再上药。”

    苏白没有拒绝,收下了瓷瓶,却不急着上药,终于开口问道:“是师傅要你来的?”师傅二字她说的有些拗口。

    他笑,只答:“布衣前辈担心就这么将你一个人留在谷底,会闷得慌。”

    猴师兄也接着续:“而我俩又暂时回不了碧落天,也无处可去,再说布衣前辈的与我师傅关系非同寻常,前来照顾你也是理所应当的。”

    猴师兄说罢,苏白沉默,桃花眼则催促道:“上了药再问什么都不迟。”

    她捏着瓷瓶,向溪去。

    这方猴师兄道:“师弟,你我一同出发,怎么这会你才赶来?”

    桃花眼笑而不语,指了指一个方向,猴师兄寻指瞧去,只见那码了高高一堆的木材,长短有序,切口齐整,一旁则是堆放整齐的厚厚青瓦。显然他之所以来迟便是忙收集这木材瓦楞去了。

    猴师兄眼一转:“你打算在这盖间屋?”

    “原是打算在谷边沿盖个临时居所,供师兄与我住下,毕竟来时想到布衣前辈收的是位女徒儿,你我虽说是妖,却也男女有别。”

    他没说完,猴师兄替他续了话:“可没想到布衣前辈的女徒儿连个茅屋都没有得住?”

    “正是。”桃花眼似笑非笑看向不远处正在处理伤口的苏白,续道:“总不能怠慢了小师妹这新谷主,可此时天色已晚,再去市场也没人售卖…”

    “这些建材先拿来盖个屋给她,都说雪中送炭最是贵,当做你我二人的见面礼,也不算是怠慢。”猴师兄打断了他的话,竟摇身一变,化做一个黄衣俏郎君,又道:“既你出了钱,那师兄唯有出一出‘人’力,亲自着手盖它一盖。”

    “还是你我一起,建得快些。”

    黄衣俏郎君不推脱,直道:“理当如此。”

    说罢,两人相视笑笑,便开始动手盖屋去了。

    苏白将伤包扎好,回头只瞧见一青一黄,正在木堆瓦楞里来回忙碌,多出一人,少了一猴。

    她当即明白,那黄衣男子只怕就是猴师兄所变。

    乘着月光,她吃了块干粮,便又捧着书籍借清光辨字,似乎视两人不存在一般,只瞧得书籍认真。

    黄衣瞧了一眼,继续敲木钉桩,却道:“白天那会就扎在寒溪里抱书读,这书竟有这么好看?此时就借着这轻微之光却也瞧了许久,不怕瞧花了眼。”

    循着师兄的话,桃花眼也瞧去,沉声道:“只怕她不懂得如何生火。”

    黄衣笑:“哪里可能。人类女子若不是千金之躯,这常识哪有不知晓的,你只想想这小师妹的性子,是如此出身吗?”

    说罢,他不待师弟回应,便提高了声音冲苏白说道:“小师妹,你月隐师兄担心你不知如何生火。”

    苏白一愣,还别说,她,真不会。

    黄衣这一喊,桃花眼未免不快:“师兄你…”

    “我怎么?”熠熠大眼一转,俏郎君笑道:“我倒是觉得,关心则乱,感情你是喜欢她。”

    俊逸的面上更不快了,他闷哼一声:“到底是谁一直在关心小师妹的一言一行?师兄说的关心则乱,是指自己不成。”若不是师兄提起,他还真没注意到苏白正在摸黑看书。

    “放屁!”俏郎君一声惊呼,好似被踩了尾巴,避讳不及:“我就算是真要喜欢,也得是只母猴!”

    偏就这时候,苏白插了话:“如何生火?”

    顿时,两人只干瞪眼。

【029】处境() 
前后也就一个时辰不到,木板瓦楞屋就盖好了,简易却也算得牢固,偏就苏白不拿自己当主人,熬到三更天见推托不过,才择了一个角落,搁那空窗下,裹了一件宽大的外裳,靠着墙便睡去。

    碧落天两位则在屋外火堆旁一边烤着“野味”,一边聊起门中秘事。

    “师兄,你可知师傅为何封了碧落天的入口?”

    应他的疑惑,黄裳点点头道:“我也是听小道消息,才晓得师傅此行去阑夫山带回了一件仙器,这仙器的寄主因紫阳门人碍事,没杀成,后又被万剑宗给保下。故而我猜测,师傅之所以匆忙封了碧落天的入口,是防备万剑宗借寄主来夺宝,哎!”说到这,他重重叹气又道:“早知道我就不在外耽搁,就在碧落天呆着,如今就不会错过了师傅封门。”

    月隐点了点头,叹道:“我一路被一老僧追击,险栽了跟头。赶回碧落天时却才晓得师傅已封门,初初还以为师傅是擒了紫阳门人来炼魂,不消多久便会重新打开碧落天入口。如今听师兄这么一说,看来,寄主只要一日还活着,你我一年半载怕是回不了师门了,外又有佛家高僧在守,不若你我索性在这常住,直到师傅炼器大成来得妥当。”

    此时,两人并未察觉身后木屋那层隔板后,苏白缓缓睁开了眼。

    她并没有睡着,如果十中有一二是本能的戒备,那么相对这从天而降来照顾她的两位师兄对她的好,叫她一时难以适应则是占了十中**。

    此刻,当她知道这些事,就再不一样了。

    只听隐隐约约的对话继续着:

    “你道行浅,自然有顾虑,我倒是觉得,不若借此立它一功。”

    “师兄的意思是,除掉寄主?不可,万剑宗岂是你我能闯入的!”

    “师傅教我的炼魂术如今我可算是派得上用场,找几个容易操纵的傀儡从里头把人给带出来,若是不成再回来也无妨,只是做与不做那就不一样了。成,你我大功一件。不成,你我心意也到了。”

    “有布衣前辈在,即便有人借用寄主来寻仙器,布衣前辈也断不会叫这人如意,我看,这后患咱还是别去冒险了,如今阑夫山走动的高人只怕越增越多,毕竟不是只有师兄你一个人听了去那小道消息……”

    两人的对话,隔着木板传来,她在黑暗中又蜷缩得更紧,一双看不真实的眼眸又缓缓合上。

    不知在想什么。

    此屋新建,还散着浓浓的木材味。

    然则火堆旁,那香味四溢的烤肉凑到黄裳鼻尖前闻一闻,忽转了话题:“独食不香,要不要喊一下小师妹起来吃?”

    一提到苏白,月隐道:“小师妹未必见得领你的情,还是你我吃罢。”不是他泼师兄冷水,事实如此。

    猴师兄转念一想,是有这可能,便吃了口肉,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我与你说的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也算不得冒险,借他人之手,大不了若是被人察觉了,又跑回来这谷里躲着,谷外有布衣前辈布下的阵法,你还怕什么。”

    木板后,那一双眼未再睁开,只是眉头微微的皱着,这一刻,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究竟置身于什么样的处境。

    屋外月隐随口答道:“只怕事不成是小,反惹麻烦与布衣前辈是大。”

    短暂的沉默后,猴师兄道:“待布衣前辈回来以后,你不去,我去。”

    “师兄你连寄主的底细背景都不清楚,真要去?”

    “如何不清楚?据消息说,寄主是个凡体女子,如果真要有个背景,当日里穿着紫阳门人的弟子衣,无非有紫阳门做靠山。”

    这句话好似惊天霹雳!

    当即叫苏白呼吸一窒:初次遇见月隐时,在阑夫山林里,她穿着少年的衣裳!

    也应这句话,月隐手中翻烤肉时的动作一顿,一双火光跳跃所掩盖的眼中,不知流转过什么,只听他师兄继续胸有成竹的说。

    “到时候出去,我自有人脉,能买下寄主的画像,管保傀儡行事时不会辩错人。你只需给我提供几件宝器购买这则消息,不必同我去冒险,也算得你对师傅尽了孝心。”

    却迟迟不见月隐开口,也就是这个间歇空隙。

    隔板后,她缓缓舒开蜷缩的姿势,黑暗中,仍小心的避开了窗户,才缓缓爬起身,悄无声息的来到木门之后。

    刚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时,门板外猴师兄不耐烦的催促道:“你倒是表个态,也就几件宝器,你不会是舍不得吧?”

    苏白此刻在屏息等待。

    只听低低的磁魅终于开口。

    “我何时对师兄你吝啬过?只是不放心师兄此行,故而沉默。”

    他只是这么说。

    明明他已经知道,寄主是谁。

    可他没有道破。

    紧接着屋外两人又说了一阵,才叫猴师兄话中有所妥协,灭了火星,说着其它的话题,见天色不早,终于散去,去择地练晨功。

    这期间苏白却一直警惕的站在那里,直到人走人散,直到黎明徐徐将木屋点亮,她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说如今的处境,先说,布衣子早先就取了她食指一滴血珠启动了五罗盘,这五罗盘无论她跑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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