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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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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这时,只听得那不阴不阳的一句:“别以为这破塔能困住小爷。”

    转瞬,一道白影终于自出口坠下!

    不想那白影竟一个旋身扣住了那条维系她最后一线生机的铁链,一个借力,猛力的一扯那链子,狂傲的白影再一次冲出渊口!

    也不知是不是就此逃走了。

    可留下给苏白的却是一种绝望!

    尘泥的呼吸下,她亲耳听着那铁链随着“叮”的声响,断作两节!

    她的身体再次向下坠落!

    这一回,她确定自己,再也难以逃出生天,唯有那半条链重重砸在自己身上,陪着她堕进黑渊。

    不甘。

    辜负了师傅的期望,再无法实现自己立下的那些誓言,她真的不甘!

    “该死!”这是她第一次开口咒骂,她想,也是自己最后一次吧?

    便是这时,她手腕上那精致的储物手镯里竟自发跳出来了一物!

    那一瞬,因为黑暗,她无从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却感受到那一物转瞬来到她后腰,将她向上驼!

    异锐的耳力叫她听清驼在她后腰上那物体发出断裂声,紧接着,一道七彩之光自物体的裂纹普照开来!

    这一瞬,即便是她瞧不见驼着她后腰的物体,可这七彩之光与身后传来的触感,叫她终于明悟,那就是师叔的孩子,那翎?蛋要出壳了!

    这翎?蛋苏白一直以为都是由师傅保存着,竟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就放进了她的储物空间内,反而在这紧要关头,给予她一线生机!

    是的,世事太多是没有绝对的,苏白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这么幸运。

    只见那七彩之光大骤,翎?出世了!

    塔外。

    缠斗的众人,都在这一瞬共同见证了这突然冲天而起的七彩,七彩之强,竟叫远距千里之外也能瞧清!

    应着这忽起大骤的七彩,自那深渊下倏地飞跃出了一尾瑰丽绚灿的翎?!

    那翎?看得出体型还小,却远比成年翎?还要耀眼夺目!可谓是翎?之中的王者。

    它背上竟还驮着一“少年”,那人便是早先坠下去的苏白!

    苏白乘着刚出世的翎?再悬塔落下以前破阵而出,同一瞬间,与翎?擦肩而过的是那再一次坠下深渊的白衣。

    那一瞬,她分明看清,坠下去的人,是清风,是那个目中天真的友善少年。

    四目相对,那眼神好似在问苏白:“你怎么会在这?”

    可苏白清楚,清风的另一面是个魔,是个恶魔,可以随时至自己于死地的魔头,就像第一次坠下时毫不留情的扯断她那一线生机一般,做任何事,清风的另一面是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甚至实力凌家于万剑这传说般的孤老之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危险的存在,苏白怎会不明白?

    所以,那一瞬她没有伸出援手,只唇瓣动了动,那一句无悲无喜的音调落进清风的耳里:“道不同,不相为盟。”

    一双天真的眸下,先是疑惑,转瞬竟只是苦涩一笑,好似在他看来,苏白这一句话是在告诉他,所谓道不同,指的是苏白是个魔修一般。

    这个灵魂耿直的少年,直到如今,还不知自己才是那个魔头。

    这样干净的眼神被深渊那黑暗遮挡,甚至连那袭白衣的痕迹也再也不见,咫尺刹那的交臂,她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坠入黑暗之中的。

    可心底,竟隐隐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一种遗憾。

    那是多么复杂的情绪,好似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遗憾便针对这样一个人而存在,却叫她无从寻找,这情绪的出处。

    一声不恰时宜的声音,源于书老头:“老孤,那翎?是混血!”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也斩断了苏白那一刹那的犹豫。

    下一刻,她便乘翎?速冲入了云霄,远远逃离,自始至终,再没有回头。

    而那无尽的坠落,随着少年清澈的眼眸合上,五官与体格迅速转变,终于堕落的还是那个邪魅的男子。

    或许坠下的瞬间,他是故意让少年出现的,又或许只是一种巧合,此时他冷冷一笑,一双眼见证了封塔的最后一瞬,上头那最后一丝光明随着塔座落下,彻底的将他与世隔绝。

    那不阴不阳的语气:“万剑宗,所有人,都得死。”被淹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至于塔外。

    四人刚将它封印,却好似是耗尽了毕生气力一般,无一都瘫坐在地,与孤老为首,她的伤似乎最重,苍白的脸色下还没来得及取药强渡,便昏死过去!

    倒是书老头吃了灵丹运气周天几转,睁眼一看,才发现了孤老的状况,连忙顾不及自身的伤势,上前来扶。

    少时,孤老在书老头的帮助下转醒,只瞧见另外两位长老还在面色浓重的运功疗伤,她什么也没说,便开始打坐运转周天。

    待得再一会,她停下,看向书老头,书老头好似感应到,便也匆匆收了功,面色凝重的抢先她一步开口:“这魔头太强,竟累及你重伤于此…”

    孤老摇摇头:“他比从前,弱了很多了,都这般难以对付,若是叫他有时间恢复,只怕……”半响,却再无下文。

    书老的面色更为凝重,再次开口:“若不今日有你,我三人必死在他手里。老孤,此塔能镇他多久?”

    孤老沉默一会,才答:“只怕即便是定期来加固封印,也熬不了百年。”

    应此话,书老头好似当着雷击,那般震撼:“才…百年?”

    她叹息:“能有百年就算好了,清风不是一般的魔头。”忽而一顿,她忧上心来:“只怕等他重见天日,便是我血洗我万剑时。”

    “可若是积怨,我也听说过当年的事,论说他清风要血洗的门派,鬼谷首当其冲,不如就此机会,把鬼谷拉进来?”书老头当即领悟。

    孤老看向那塔,不知心思去了哪里,她只冷冷说道:“你听说的,未必是真相。当年万剑拜入鬼谷的那个弟子,从未叛离师门。事实上,她是被师门给卖出去的!而那时候,清风所在的三乾门正是鼎盛时期,他几次三番上来寻人不到,万剑为了掩人耳目才传出,那弟子叛离之事……”

【060】红颜只此一生,万世殊途同归(四() 
事隔千年,当她还是幼龄时,却清楚的记得,阴雨已持续了十多天,空气中散发着潮湿阴冷的压抑……

    淅沥沥的阴雨最是绵延,宗门前的石阶逢久雨不歇生出许多青苔,一个小娃举着把油纸伞,拎着道袍下摆一步步向台阶下走去,嘟着脸,似乎是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她耳边只反复回荡着师伯的交代“清风最疼你,这话你去说,他不会为难你,知道吗?”

    清风是那种脱尘的神仙模样,在她眼底,清风就是那样子的。

    听大师姐说过,他,是修真界的天纵奇才,她不懂得什么天纵奇才,但她能从那时大师姐的眼中读出,那一瞬师姐眼中的憧憬,她知道师姐当年输在清风手里,是心服口服的。师傅说过“如果没有清风,那个位置就是你大师姐的”,师傅也说过“你师姐啊,一直在努力追上清风的步伐”。

    可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大师姐才应该是那个最厉害的,最强的人,是个值得她一身骄傲的“亲人”。忽然之间,所有人都告诉她,你师姐不如那个人。

    小小的世界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巨变。

    所以,一开始,她只是远远看着师姐与那个大门派出身的人。

    看着他们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互相探讨着“道”的话题,时常能看到清风那飘逸的身影将自己门派中一些术法耍来,再一一教与她大师姐。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孩子,如何能抗拒清风那纯净的微笑,那柔和气场,不知不觉中,她也开始与清风相熟。

    在门派里,最疼爱她的,就是她大师姐,如今却多了一个人,与师姐的外向不一样,明明清风话不多,可一个微笑就叫人觉得天生亲近。

    甚至她发现,没什么能比清风一个赞许的眼神更能让她对自己修行的进步有成就感。

    只不过几个月,清风就融化了这拘束的小门派上下所有的弟子,大家也渐渐忘了,忘了清风的背景,好像他的身影出现在这小小宗门里,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哪天忽然不来了,会有许多人开口询问“是病了?”或“是有事?”,师姐总是笑着卖关子“谁知道呢”,最终师姐还是只会告诉她一个人,告诉她清风今日为何没有来。

    那时候的她,总是想。

    清风会娶师姐吧?因为清风看着师姐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光彩,只为师姐。

    师傅说过,修真界有不少“双修”的夫妻,那是不会阻碍修行的。

    如果是那样,她就永远能看着这美好的一幕,看着两个人相视而笑,看着她最喜欢的两个人默契的舞剑……

    淅沥沥的雨打在油纸伞上,娃娃脚下一滑,险些跌倒,也打断了她的回忆。

    远远的,她够着头瞧去,那个人还没有来,往常这个时间,那熟悉的身影早该到了。

    娃娃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失望。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继续下台阶,这台阶的青苔才绵阴十天,就生出这么多来。

    如果大师姐还在的话,就算是下了几月,这台阶也是干净清爽的。

    如今师姐不在,好多人都很难过,也包括她。

    她还记得十天前,大师姐被叫去谈话,她搓手搓脚的来到屋前,偷听。

    她听到一声怒不可揭的声音:“师伯、师叔们大可不必拿这话来考验弟子会不会背叛师门!”那是她师姐。

    那是她师伯的声音:“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要你成全师门。”

    “不去!生是万剑人,死是万剑魂,万剑弟子没人会叛师!”

    “你必须去!”

    忽地,一道劲力,门板被撞开,从屋里被打飞出来的人,竟是她的大师姐。

    唇角沁着血痕,一双愤恨的眼,几乎化为咆哮:“弟子此生,只有一个师傅,纵使师傅如今已不再人世,亦绝不叛师!”从未见过大师姐如此失控。

    她都记得,记得清楚。

    那一天,师伯师叔们拿她,还有几位师哥相胁,大师姐那不甘的倔强才肯低下了头,被师伯拽出了师门。

    就是走过了这条长长石阶。

    她一路紧抓师姐的衣裳,哭得天昏地暗,任性的喊着“师姐别走”。

    师姐只是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却什么也没说,就搬开了她的手指。

    一双被雾湿的眼再也看不真实师姐,只是她知道,那时候,师姐哭了。

    师姐的眼泪是苦涩的,为她拭泪时,滴在她的眼里,也滚落进她的哭喊的口里,叫她尝到那苦苦的泪珠。

    淅沥沥的雨,便是师姐走以后,开始下起的。

    那天师伯回来后,找她说过许多道理。

    “这么做都是为了万剑宗,作为弟子,为师门牺牲是理所当然的。”

    ……

    “更何况你师姐又不是下火海,只不过是去拜鬼谷一个奇才做弟子,以后,还是可以来看你的”,若不是这句话,她还在哭闹,毕竟是孩子,当听到大师姐还会回来,便释怀了。

    这些日子,清风来过几次,宗门所有弟子都对此事都缄口不提。而她,不敢面对那双清澈的眼睛,便称病一直躲着,躲在被窝里想着,如果清风知道她瞒着师姐离去的消息,会不会再也不理她?

    直至今日,师伯找她又说了许多道理,最终,是要她来做这个传出消息的人选,要她撒下这样的谎言,叫人不得不信以为真。

    她毕竟是个孩子,小小的世界里,她真的怕,怕师伯会像对待师姐一般,毫不留情的一掌就拍在自己身上,她从未这般畏惧过往日里严厉的师伯……

    淅沥沥的雨,一声清和带着笑意的温柔:“怎么哭丧着脸在这坐着,不冷么?”

    抬眼,那熟悉的人,已经来了。

    “抱歉来晚了,路上有些事耽搁了,你师姐回来没有?”依旧那般的精神。

    清澈的笑意里,那双眸子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使得她下意识的躲开那双眼,支支吾吾的说着:“大师姐…大师姐…她走了。”

    清风一愣,伸手将这孩子抱起:“很冷?怎么突然发抖了?我送你回屋去。”

    “哇”的一声,这些日子盘踞在心中的恐惧得以释放出来。

    那一天她哭得厉害,一遍遍呜咽的重复着师伯要她传出的话:你师姐叛师,拜入他人门下……

    那一天,她只知道,除了自己的声音,清风再没有开过口。他走了以后,一年复一年,石阶那再也没有出现过清风的身影,只有万剑宗不断的扩建着,长辈们则相继轮番闭关修炼新的功法。

    听二师兄说,师伯他们把师姐卖了,才有的那么多钱与资源,才能得了那几多绝学修炼,从而壮大我万剑宗。

    很多年后,她都会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没有“万剑宗”这个名头介入师姐与清风之间,他们会在一起吧?

    记忆是种难以抹灭的存在,孤长老缓缓收功,一双眼睁开,尽是复杂。

    即便是千年以后的如今,再一次想起过去,她心底还是会问,如果没有那样一个开始,是不是就不会酝酿出这样一场噩梦?

【061】师叔历劫() 
一路疾驰,苏白一刻不敢歇停,年前因一件“仙器”她几乎是九死一生,如今翎?出世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凭她区区旋照期的新生弟子,三十六唯有一个逃为上上策。

    她本想直奔归谷,却担心师叔未曾察觉到万剑这边翎?出世的动静,还在三合镇附近寻她,再者,她被劫持之事想必早已惊动了师傅他老人家,不去一趟三合,恐不妥当。

    并且,这翎?飞行速度奇快,有了这层依仗,多少合该去一趟。

    未想念头敲定,这翎?竟调转方向,朝着三合而去!

    苏白一惊,前后这翎?配合她竟这般默契,她甚至没开过口,它却晓得该往哪飞,该往何处去?

    但这也可能只是巧合。

    想起当初第一次与师叔见面,她唇瓣动了动,开口尝试与翎?沟通:“你向三合飞是因为感受到师叔的气息么?”

    谁知那翎?竟摇摇头。

    苏白再一惊,复问:“那你向三合飞,是因为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一回,翎?竟鸣了一声,好似是在做肯定的语态,可那也只是苏白猜测,她是听不懂这一声鸣代表的字义究竟是什么,也只能猜测。

    她不再多言,直到赶回了三合镇,如今自己又负伤,若是提轻功漫无目的的下去找,不知何时是个头。

    她念头也刚刚生出“不如由翎?带着在这一带低空盘旋寻找来得快”,那翎?竟放弃降落的姿态,转而低空盘旋带她寻找五叶师叔。

    一个念头:翎?知道我在想什么!

    苏白这才将注意力又移回了翎?身上,一双空灵的眸子竟引出丝丝复杂,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说起这翎?,当真稀奇。苏白想些什么,它都能晓得,而苏白却感受不到翎?的意识,一切好像是单方面的,只有翎?懂她,她却不懂翎?一般。

    关于这一点,苏白自然想不明白,她觉得自己与翎?的契约并未立下,这翎?怎反倒能读懂她的心思?

    她却不晓得,翎?是接受了她的血液才破壳而出地。

    只说当初,她师傅悄悄将翎?蛋放进她储物手镯里,那储物手镯与苏白是息息相连的,翎?蛋早在手镯里先熟了她的气息。

    本来,出壳的日子确实难以预料,指不定是多久以后,可偏偏叫苏白遇着祸事,那翎?早早受着威胁的“影响”有了波动,又加上苏白的血顺着手腕染浸着储物手镯。

    只一滴,一滴鲜红被吸了进去,这是连她这个手镯主人都未曾注意到的事情,却没想到就这一滴血珠子竟附在了手镯空间那枚翎?蛋上。

    也才有了后头那一幕,翎?蛋接受了苏白的血,迎来了出世日。

    换句话说,苏白与那翎?已经是立下一种契约,而这契约却不是与苏白为主,翎?为辅所立下的寻常驯兽之法。

    事实上,它恰恰反了过来,那翎?竟将她收做了自己辅下!

    毕竟这翎?是新出生的幼灵,没什么自我意识,单纯的像张白纸,才这般乖巧的配合着苏白所想,也才没叫苏白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若是随着这翎?的意识逐渐成熟,到那时即便苏白对这一块知识领域所知甚少,谁契约了谁?作为当事人,她自然能分明。

    说到底,还是苏白的底子太弱,才区区旋照期,所以才会被一只刚出世的灵兽轻而易举的收来做了“仆”。

    若是按行家的话来说,御兽者能通兽灵,了兽之所念,通兽之所语,方为御兽。

    如今看来,这翎?何尝不通人灵,了人之所念,通人之所语,事实摆在眼前,苏白就是这翎?眼中的兽。

    ……

    匆匆盘绕了一圈,苏白并未找到五叶师叔,但却不难看出附近几处较为偏僻的地段出现过大规模的斗法,所破坏的自然生态片片可见绿林中的赫赫“疤痕”。

    她不确定是不是有什么威胁缠上了师叔,那稀疏零散残落的凤羽似乎在向苏白证实,师叔曾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与人争斗过几番。

    凭她自己的实力,即便是漫天寻去,去找到师叔只怕帮不了忙反倒拖累了她那就不好了。

    她当即与翎?又转回谷底,去时果真谷底寻不到师傅的踪迹,如预料一般她扑了个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苏白不是很清楚,但自己呆在谷底却不是个办法,苏白唯有再跑一趟三合路。

    这次去时,百花谷那男弟子抬眼便瞧见了她,冲她招了招手。

    此时镇里人被撤离的所剩无几,远远看去可见主持事的全是百花谷弟子衣,那白花十二人竟集结在此。

    苏白自翎?背上跃下,还没来得及开口,那男弟子“平”人已快步迎来,抓起她手臂抢先为主:“央石兄,你没事太好了!”

    不恰不好这十二人中唯一男弟子竟粗心至极,什么不好抓,偏偏逮着苏白裂骨的左臂激动的一握!

    铁面收紧,剧痛随之而来,苏白只咬牙闷哼了一声。

    平这才发现,苏白手臂的伤!

    “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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