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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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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有翎?,这速度自然是奇快的,苏白正想着事,好似一转眼,盘旋在云霄的路线忽而向下冲去,苏白自然清楚,这是到那小镇了。

    只不过若是这样降下去,难免又叫不少眼睛瞧着,引来风波,她便让翎?转了道,在一座人迹罕至的山腰处着陆。

    可这一次,翎?却好似不太情愿,落地后无论她怎么说,都不愿意回到储物手镯里去歇着,扑腾着翅膀好似是在表态,它还没有飞够。

    也难怪翎?不配合,毕竟翎?能读苏白的心思,知道她这回叫自己回去储物空间十天半月只怕是不愿它出来了。

    见劝说不济,苏白又不敢奔那小镇直去,毕竟她走到哪,这翎?就跟到哪,总太招摇。

    又想,或许让翎?在这山里玩上一会,累了,也就愿意回到储物手镯中去歇息,反正她也不赶这一时半会,便引着身后翎?在山里四处走走逛逛。

    这山林里除了花草树木就是野生动物,本来也没什么新奇的,可苏白瞧着那一鸟玩得不亦乐乎,竟隐隐也勾起了唇角,她是没有察觉,只以为自己看着这鸟如此吵闹,理应无奈。

    翎?此时除了形象,怎么看也像只寻常鸟儿。

    漫山遍野的啄蛇来吃,但凡瞧见鸟儿盯着它瞧,便会挥动几下翅膀将那群鸟儿通通赶走,再得意洋洋的将自己的鸟头抬得老高,以此来显摆它的与众不同。

    苏白却清楚,这翎?并不是在欺负“同类”,只是翎?这种灵兽天生傲气,初初翎?啄了一尾蛇来,那会好似还不知道这东西是“吃”的,献宝似的叼着来到苏白面前,嘴一松,那蛇险些咬她一口,幸得她避开及时,只瞧着那蛇逃似的飞蹿溜走,“大鸟”急忙追去时,那?尾一扫,坚硬的?羽拍了她一脸红印,叫她哭笑不得。

    再次捉住了那倒霉蛇,还来不及再找苏白“献宝”,遂听到群鸟叽叽喳喳忽然瓜躁起来,苏白顺着翎?视线看去,竟瞧见有趣的是,有鸟儿好似再给翎?上课一般,啄着小虫咕咚就往肚子里吞。

    群鸟叽喳,那翎?也鸣了几声,好似是在吵架一般,在苏白看来确实像是吵架,群鸟鸟多势众不战而胜,翎?初出茅庐憋半天也憋不出几句,终于,气结至极,将爪下按着的蛇一口给吞了,迎来群鸟拍着翅膀的起哄声,好似是在表扬翎?的“勇敢”。

    可这“大鸟”却不卖这面子,挥了挥翅膀,引来大骤之风,将四周的树木摇得漫天洒叶,把这群鸟通通给赶走!

    自那一出后,也才有了之前一幕,一边啄蛇来吃,一边再吓唬吓唬“同类”,反正,它玩的不亦乐乎。

【065】幼鳯中毒() 
此时月已出头,又逢满月,月光将树林铺上一层银白的皎洁之辉。

    走着走着,入林越深,那头好似星河点点的银亮微微的波动着,自地面反着醒目的光色,走近一看,竟是一个自然湖泊。

    露天的月光倾洒一湖银辉,因水清澈纯净,这天然淡水湖中还有七彩的鱼儿在畅游,湖边开满清香小茉莉,一条顽皮的肥鱼速冲到湖面,鱼尾击水而起,跃出通透的水珠飞溅在了花朵上,噗通一声再落回湖里,只瞧小茉莉上被水珠装点上了“发光宝石”,那头肥鱼又顽皮的跃了几下……

    这样的美是难以形容的。

    苏白怔怔的看着。

    翎?吞了一天的活蛇,肚子不知是涨的还是给毒的,好不难受,耷垂着脑袋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终于跟了过来。

    来到苏白身边,就地一趴,一双宝石般的鸟眼歪着头盯着苏白,低低轻鸣了一声,能听出它似乎很难受。

    听到?鸣,苏白的心当即从这美景中收了回来,回眸一看,竟瞧见翎?颓颓的姿态,心想或许是翎?玩累了,便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它头上的羽冠:“愿意回手镯里面去了?”

    回应她又是一声低低轻鸣,只见那无精打采的翎?摇了摇头。

    苏白看出来了,翎?有些不对劲。

    瞧着它时不时低鸣,那声音细弱的好似小猫呜咽,哪里还有白天那神采奕奕的傲气?怪惹人怜。

    想来想去,莫不是这鸟儿吃错了东西?

    苏白当即伸手轻轻替它揉起肚子,这孩子毕竟是五叶师叔的亲生,她难免心软:“白天你吞了那么多蛇,肚子不疼,才怪了。”

    翎?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听她这么一说,疼了也不敢哼唧。

    “没准是中毒了。我做个阵,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平慎之来治你。”

    低鸣!

    翎?竟不许她走。

    这也难怪,自翎?出生后,与苏白就一直呆在一起,即便是回储物手镯也是在她身边的,哪里有过分别之说,再说,这翎?还小,难免怕孤独。

    苏白哪里知道翎?的心思,再说中毒什么的也是她胡乱猜的,只瞧此时翎?反应这么激烈,她一时竟无措起来。

    便是这时,在这寂静的天然湖边,一声轻轻的闷哼声响起。

    苏白当即警惕。

    那不悦的声音:“冽风的蛇毒是天下第一,你的灵兽吃了它,死了也是活该。”

    只闻声,不见人。

    这话意,是确定翎?是中了蛇毒。

    倒是那翎?透过苏白读懂那话语的轻蔑,竟怒极,奈何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不满的低鸣一声。

    只闻那声又问:“若我能救它,条件是你的命,你敢给吗?”

    她一震!

    敢吗?

    若没有翎?,她或许早已葬身万剑那座塔下的深渊里去。

    即使此时的她珍惜自己的生命,可她欠着翎?却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是从前的苏白,这一瞬不会犹豫。

    可她如今却不懂自己了,竟说不出一个敢字,心中好似有种自私的念头纠缠着她的脑海,紧紧的抓着她的生命,不断地告诉她“舍不得,不能舍得”,“你不是还有心愿未曾达成,你不是有个成为强者的目标还未实现,你可还记得坠入深渊那一瞬心中的不甘”,那一团糟得念头,叫她第一次,内心争斗不休。

    还不待苏白答,那头竟又冷哼一声,说道:“这话也信,傻子一个。”

    忽地,随着那话音落下,一黑衣蒙面人从树影里走了出来,身上并没有带着武器,却有种天生萧杀的气场。

    只能看到,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竟与苏白如此相似,一样的空灵无魂,那双眼只看了一眼躺在苏白身边忍受痛苦煎熬的翎?,便直视着苏白的眼,开口说道:“冽风是玲珑的东西,玲珑若不是重伤在身,依你的道行,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够。”

    黑衣人走到湖边,蹲下着水清洗了手上的血迹,继续说道:“我不讨厌你,所以我送你上路时,不会叫你感到痛苦。”

    一个意识闪过,这黑衣人是铁了心要她的命!

    苏白当即旋身置阵,她布阵的速度可谓是奇快的,这一点他师傅很欣慰,能叫她师傅欣慰,足以说明她的速度。

    黑衣人只察觉到她的动静,再抬眼看时,这才意识到她是在布阵。

    只瞧那顿起的咒文带动强大的灵力启动的屏障,将两双眼的视线朦朦胧胧隔开。

    却不想那一头,黑衣人波澜不惊的空灵之眸又转回水面,继续清洗双手,说出一句话来:“急什么?现在我还不想杀人。”将洗净的双手轻柔的擦净水珠,补了一句:“否则,你已经死了。”

    苏白又一震。

    黑衣人说的对,如果他有心杀她,何不趁她不备?

    一时她的动作僵在那里,既不收回阵法,也不继续布完这又一个阵法,一个念头浮起,她只觉的自己心口一滞。

    我还是苏白吗?还是从前的那个苏白吗?

    想想自出谷后遇到的这一连串紧急情况,自己的反应竟是如此陌生。

    如果是,面对这些事,她应该心思慎密,临危不乱。

    如果是,她的脑海不该想些无用的,更不会矛盾着内心,永远只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是因为这个时代打碎了她的信仰,打破了她的原则吗?

    从而教会了她越来越复杂的情绪。

    还是说,这就是人心,这就是寻找自我的代价,从前没有发现这样的自己,并不能说明她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她从来不去深究了解,所以她才无缘看见自己另一面?

    苏白没再多想,只深吸一口气,也不急着撤去阵法,先查看了翎?的精神状态,才开口:“既然你不是来杀我的,那就是来告诉我如何救它的。”

    此时翎?的毛羽开始有少许正逐渐色变,苏白运气探查时,甚能感觉到一股腐蚀性极强的气流正在它腹底乱窜,此时再瞧,便能明白,那毒气随着体温升高而侵蚀乱窜,有部分传递到了少许?羽之上,才引起的色变。

    虽说表面上她波澜不惊的淡然,实际上,她轻抚翎?腹底的手,明显在颤抖着,她不敢想象,如果救不了翎?……

【066】交易() 
翎?自那人问苏白敢不敢用命救它以后,便不再出声,即便是痛苦也隐忍着,当苏白来摸它毛羽时,竟别开了头,之前读了苏白的心思,此时的举动无疑是在与苏白赌气。

    那方闷哼一声:“有个人,他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只有投他喜好,任他亲近的枕边人才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给偷出来。”说到这,那话锋一转,强调道:“我要你去。”

    “亲近?”苏白只觉双耳一鸣。

    “龙阳之好算不得稀奇,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事成,我不会亏待你,所以你该感到荣幸。”倏地,那双空灵的眼超苏白摄来:“不成,我就杀了你,就那么简单。”

    龙阳之好?

    没什么比这更荒唐的,一个八竿子打不着面的蒙面人跑来威胁她,要她一介女儿身顶着gay的名头,乐呵呵跑去跟一个男人搞基!

    荒唐归荒唐,可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

    无悲无喜的音调:“你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他贴身佩戴,一枚通体净白的平安扣。”

    她不紧不慢接下:“我如何确信事成之后你会兑现承诺?”

    “信不信是你的事,与我无关。”黑衣人说到这,便轻轻一跃,斜靠在树梢,眼一闭,双手一抱,徐徐说道:“给你一刻钟时间来决定:做,还是不做。”

    此时,微风轻起,将湖面打出一圈圈涟漪。

    月光下,那?羽色变渐深,只听树梢那头又传来蒙面人的声音:“名字。”

    苏白一愣,转瞬才明白他是在问她,略微迟疑,这才答:“苏白。”

    那双眼仍旧闭着,接道:“柳听白。”

    不难猜出那是他的名字,可为什么他要介绍自己?

    正当苏白疑惑时,那方又道:“记住这个名字。成,它能为你杀一个人。不成,它就是送你上路的仇人。这就是我许诺你的好处。”

    言下之意,即使做了刀下鬼,她也是占了便宜的,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反之,如果她愿意配合,并且事成,那么这人会替她杀一个人,好似在他看来,没什么比许诺杀一个人有更大的恩惠了。

    叫苏白不禁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假设自己当真能帮他偷到东西,就不怕她开口要求他杀了“柳听白”?

    明显,他不会自杀。

    如果要他杀一个道行高于他的人,他难不成还能照做?

    显然,这个承诺本身就矛盾,且难以成立。

    更不提,她压根就没想过要杀谁,没有恨哪来的仇,没有仇又何谈指名道姓,她在乎的,不过是翎?的毒。

    若非如此,或许凭借几次三番的险象环生,她当真会搏一搏。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条件。”

    一声闷哼,黑衣人似乎很喜欢用鼻子表示情绪,闷哼之后,他才道:“条件?无非是让我先救你的灵兽。”完全猜中。

    紧接着,树梢上的人影忽而不见!

    那黑影转瞬来到阵外,身形时而东时而西飘忽不定,那速度甚至叫人眼难以捕捉,只瞧那好似凭空幻化出的满天花瓣,宛如狂风怒啸之下的落樱,纷扬的把阵外头顶的月光遮挡得宛如繁星点点,忽闪忽闪。

    这看似唯美的一幕,却漫天片片花瓣是杀机。

    那好似无处不在的落樱内藏的灵动有多强,身为持阵人,她再清楚不过。

    无论这阵法护掩得多好,总有几片花瓣能从薄弱之处冲击,遇此阵势,别说是坚持不了多久,只怕破阵,也就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

    果不其然,几个呼吸后,几瓣清香迎面扑来,根本无从闪躲!

    顷刻间,她的脖颈,脸颊,手臂,大腿都被那清香轻吻,划破肌肤,露出鲜红之色。

    紧接着,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同时,那漫天的清香之彩便冲破了她的阵屏,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双冰冷的手已攀扼在她喉间,那冰凉的体温已经紧贴在了她的身后,鼻息的闷哼轻擦过她的头顶:“这场交易,我说了算。你,明白吗?”

    伴随着这话音,那漫天原本萧杀凌凌的花瓣,忽而一止,转瞬便成为那柔和的色彩,再轻柔的洒下,犹如幻影、泡沫,轻轻的点缀了两人的发、肩,遂缓缓如冰雪融化,再缓缓消失。

    这一瞬,那股淡淡的花香,窜入鼻息。她不知道这香味是漫天还在片片凋零的色彩,还是来自那冰凉的指尖。

    可却没有半点血腥的味道,明明这淡雅的清香是掩盖不住的,她清楚的记得,那黑衣人来到湖边清洗的一双手里,血迹斑驳。

    被扼紧的喉咙叫她有些窒息,眉梢只微微一动,从她唇间挤出三个字:“知道了。”

    黑衣人的手指松开,才退开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看了一眼因中毒导致脱力的翎?,才说道:“九天的时间,九天后,它会死。”

    ……

    按照黑衣人的计划,是打算将她安插去揽月阁,说好听点,那是风月场所,难听点那就是男妓院。

    还说捡日不如撞日,今夜那个人就下榻在揽月阁里,若是听说有模子姣好的新人进,怎么着也会招来先瞧一瞧见一见,后头叫她自己看着办。

    此时她已经来到揽月阁外,瞧着那挂满楼台的灯红,她知道黑衣人此时就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没有迟疑,她的步子迈了进去。

    那脂粉气的男人翘着兰花指,捻着手绢轻轻替她拭去肩头上的灰尘,莞尔一笑追着她的脚步一路来,一路问:“爷这是第一次来我们揽月阁吧?”

    “去去去,一边去。没看到他不喜欢你那脂粉气?”迎面又来一位,相比这脂粉,他显得有些英气飒飒,将兰花指胡乱一捻,转而将手肘在她脖颈一挂,固紧两人的距离,邪魅一笑。只不过苏白总觉得,这人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苏白直盯着这近在咫尺的眼,忽地脑海中那似曾相识对坐入号,人面旧熟:是他!

    同一瞬,只听似笑非笑的语气:“这小胳膊小手这般柔弱,今夜哥哥好生疼你。”

    说罢,竟伸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随着这唐突的调戏,苏白的怒火在腹中燃起。

【067】知己成痴(一)() 
如今又是七月七,若在从前的世界,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神话的故事,象征着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在这里,在这茉莉盛开的季节,淡雅的清香陪伴着那座坟丘。

    三支新香坟前烟,长草不识碑头荒。

    清逸的白衣细理坟头那郁绿杂生,缓缓的与它说着:“落樱九十九化,我只悟出八式,不知是快,还是慢?”

    将坟丘打整好,白衣便靠着它拾起一壶酒,静静的喝起来。

    瞧着这大片皎白的茉莉花海,当年她只播了花种,没人来打理,竟生得这般好。

    唇瓣微微动了动,一双空灵的眸子竟有几分哀色:“柳听白,你可知我今日看见了什么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将酒又饮,她自发的说着:“两年前的这一天,本该在你手中魂飞魄散的,可他如今却好好的活着。还做他的听雨阁,阁主。”

    沉默。

    唯有那梭梭叶片在风中轻摆的声音,还有那壶渐空的酒水下肚的惆怅。

    直到酒壶见底,那唇瓣才化出一丝苦笑,不再是无悲无喜的语气,竟掺杂几分痛楚:“值吗?柳听白。后悔吗?当年逼我杀了你。”

    可她知道,唯一伴随她苦涩风声却无法将这些话传递到那个人身边,只因为,那个人早已人死如灯灭……

    ……

    揽月阁。

    “这小胳膊小手这般柔弱,今夜哥哥好生疼你。”

    随着这唐突的语气,那不安分的手刻意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苏白顿时怒火在腹中生。

    若是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个她不想再见的旧熟!

    没错,他就是月隐!

    即使改变了容貌休整了声音,可眼神却藏不住这个人的真实。

    苏白以为,早先在林中遇到月隐,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至少她是这么想的,可如今这人竟也来到了这里。

    扮了一个男妓院里揽客的身份,绝不是他的嗜好,苏白清楚。

    哪里是什么巧合。

    若不是有什么好处引得他来,他何处不潇洒,偏要在这揽月阁里打滚?

    一想到柳听白要她来揽月阁偷东西,她心中多少对月隐的目的有了大概的猜测。

    此时纵然心生不悦,苏白却是个理智的人,只无悲无喜的回应了两字:“不必。”

    哪不知这月隐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拉着她去“洞房”,谁晓得他肚子里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毕竟是狐狸,精得很,苏白不得不防。

    她直言不讳说自己是来卖身的,并非前来取乐,可这狐狸好似套牢了自己一般,硬是抢着要验货的噱头,那老板竟也能同意,让他将她往那楼上去带。

    苏白只觉得腹中的怒火更甚,她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气愤,不知自己不悦的是眼见月隐要来坏她的事,还是始终对当年那借魂欺骗之事无法释怀。

    毕竟之前遇到月隐时,也不过是过客般互不相识的擦肩而过,即便是那样,故人一现都叫她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如今那人就紧握着自己的手,叫她想起过去,同样的一双手,手把手的教会了她如何生火。

    “到了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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