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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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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交了符咒,柳听白直言不讳的说道:“揽月阁里外暗岗都是他的人,再没什么比你这样既没有资质又道行尚浅的人,更能叫暗岗掉以轻心的,当然,所谓掉以轻心,三分你慎密,七分靠天意。”

    苏白沉默。

    只听他又说道:“一旦被察觉,我不会替你收尸,却会为你立一座空坟。”

    她还是没说话,只一双空灵的眼直视着柳听白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就当柳听白再度张口,刚准备说话的时候,被苏白那无悲无喜的态度抢先一步。

    她只问:“因为仇恨?”

    这突如其来的问句,换来了柳听白的沉默。

    柴烧尽又添,或许有一个时辰,或许沉默维持的时间远比这个还要更久一些。

    火光遮挡的眸子叫人看不真实,他缓缓开口:“杀人。只是为了杀人。”

    好一句只是为了杀人。

    闷哼一声,却叫人觉得有种凄凉,说不出的凄凉:“用他教会我的落樱,送他上路。”

    “哦。”应了声,苏白收回视线,将双手靠近火堆烘一烘,却发现,那股寒意,是来自心底。

    因为她听懂了这个人的心声,即使他什么都没说透彻,她还是懂了。

    那位柳爷,是他的师傅…

    感受着这股寒意,她想起自己的师傅,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她不禁问自己:真的拥有相似的眼,就代表着拥有相似的过去吗?

    这句话何尝不是戳在了她的软肋之上!

    她没有珍视的东西吗?

    有。

    当她用父亲教会她的一切,人生中第一个失误,竟做了杀死父亲的帮凶,亲手毁了她的唯一,毁了她所珍视的东西。

    真的拥有相似的眼,就是拥有相似的过去吗?

    不一样吧?

    她想。

    一定是不一样的。

    她那时候还没学会恨,即使到了如今,她也不懂恨,却能从柳听白的“心声”里听出他的恨意,那是她所没有的东西,她也不想有。

    只是,即使如此,她心中的脚步,还是不愿意离开这一片黑暗。

    好似离开了,她就会失去“自己”一般,明明不是一个概念,却会有这种感觉,觉得不能放开手。

    恍惚间,听着柳听白的说话声:“你呢?你为了什么。”

    自己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应:“同…伴?”连她的声音都在疑惑。

    听到自己竟然不假思索的说出这两字,苏白当即顿悟,原来想要抓住的不是过去,而是孤独的黑暗世界中,另一个同样知晓这种感受的人。

    因为是相似,所以,相熟。

    两个独孤的人聚在一起只会更独孤,所以更想要伸手去抓住点什么。

    柳听白起身走近,就在她身边坐下,紧接着,她的额头被那冰冷的手指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声音很轻:“我不是你的知己,更不会成为你的同伴。”

    刻意避开了苏白的目光,盯着火焰他补充道:“很快,你就会明白的。”

    知己么?

    其实,他比谁都懂得自己在想什么,她也明白他否认的又是什么。

    或许,某种意义而言,的确是知己。

    她很可能会死在他手里,不正是,不能共存的“知己”,无法成立的同伴关系么?

    因为不能共存,所以不成立。

    苏白点了点头。

    柳听白没有说完就拉开距离,仍然坐在她身边,或许他也有这种情绪吧,想要抓住什么,只不过与他而言,再没什么比“杀人”更有意义。

    此刻能如此,亦不见得能维持太久,撑不过三日,当苏白前去“赴约”的日子一到,这一切在他的眼底,将不再有意义。

    他又问:“你没有灵根,还在修行,为什么?”

    话刚落,那头?鸣便传来,苏白循声向天边看去,无悲无喜的语调回答着:“成为强者。”

    柳听白摇了摇头:“没有灵根如何逆天,你做不了强者。”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一双眼从苏白脸上移开,也看向天边翱翔在黑云中的翎?,问道:“成为强者。你有多想?”

    苏白收回视线,没有回答,盯着柳听白的眼,沉默了片刻,却反问柳听白:“杀了他以后,你会做什么?”

    他竟笑了。

    只不过,他眼中没有笑意,自始至终,他眼中都没有情感,纯粹的空灵。

    他回答:“如果那时候你还活着,你会知道的。”

    翎?俯冲下来,在火堆旁着陆,羽翼呼扇的冷风将火堆打出漫天火星,也一并掀开了不少正燃的红碳。

    苏白当即跳起身躲闪,停顿下来一看,柳听白还坐在原地,一身黑衣夜装虽说暗沉却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柴灰之色,一对空灵的眸子此时也正凝视着她,虽然双眸好似无魂,唇角却是笑着的。

    他说:“要不要送你一套新衣,换一换。”

    苏白应此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本干净的衣裳早已斑驳点点,衣中几处还有早先被柳听白那落樱给划破的痕迹,早先是没什么感觉,如今被他这么一说,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是该换一换了。

    翎?似乎还没飞够,挥了挥翅膀,刮了她一身的泥叶,便一溜烟又冲入云霄去。

    这身狼狈样,倒叫柳听白提点:“旋照期弟子又不是没有能力避开。”只不过他唇边笑意越深,给人的孤寂感则更深。

    苏白摇了摇头:“没必要躲。”

    她只觉得,不过是些泥叶,反正衣裳损此,按师傅的要求,它再不能穿,不在乎这点污渍,故而没有必要。

    再说,她清楚,翎?是故意的。

    若是她躲开,翎?就不会如此高兴且得意洋洋的破云遨游去了。

    “习惯往往能在紧要关头救你一命,你对相熟的事物,戒备心太少,早晚会害了你。”

    苏白闻声微微一怔。

    只瞧柳听白站起身来,挥手之间便将火点泯灭,迈开步子留下一句:“这两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强化一下你的躲闪能力,随我来。”

    耳畔此时回忆这他那句:我不是你的知己,更不会成为你的同伴。

    苏白的步子迟疑了一瞬,才跟了过去。

【071】知己成痴(五)() 
“左肩下三寸,步入乾位才做侧身翻。”

    ……

    “如果这是落英杀,你左眼右膝早已保不住。”

    ……

    “连落英第六化都躲不过,你第五化难不成是全凭运气过关的?五六衔接极快,你必须做到能连着闪过。”

    ……

    “苏白!你右脚脚力太弱。”

    一连三日,那幻化的漫天樱花与这严格的“老师”陪伴着她成长,当然,与进步而言,区区两天时间,能勉强一气避开落英六化诚然是非常不错的进度了。

    只是苏白清楚,这进步其实没什么意义,落英有九十九化,避开前六次帮助根本是微乎其微的。

    明知道这些,她还是尽力配合着,或许是因为珍惜的缘故,三日之约一到,这份“相熟相知”便会瓦解,至少在选择上,它会被毫不留情的抹杀。

    柳听白说的对。

    他们不是知己,更不会是同伴。

    他有他坚持的东西,仅仅一个杀字,却无疑与她如今的“懦弱”相冲突。

    虽说苏白越来越不懂得自己,但仅凭前几次自己置身危机之时所衍生出的不甘与不愿,谁又能担保她当真能豁出一切为柳听白谋利?

    一旦失败:如果她可以躲,为求生而逃。那么他一定能追,为原则而杀。

    想到这些,并不难。

    她懂得柳听白,同样,柳听白亦也能猜到她不见得当真会豁出一切,也清楚自己不会对苏白手下留情。如今看来,这何尝不是因为看得透彻,所以才会叫他说出那句话。

    天色眼见还有一个多时辰便要暗下来,就该到两人各拾选择的时候,明明一个时辰不算太久,却叫两人觉得,太过漫长。

    漫长的好似黑夜再也不会来临一般。

    此时的两人只是并排静坐在那森林湖泊边,一个看水中浮草,一个瞧水面倒影。

    水清澈,却是湖泊深邃绿植交错不可见底,柳听白那冰凉的指尖轻触了一下湖水。

    苏白应此眉梢微微一紧,只瞧湖面那波纹荡起,将映照在湖面上的倒影扭曲。

    她张了张口,却听到柳听白此时说道:“怎么还不天黑。”这语气平调,没有问句的起伏,音调竟若有若无的与苏白的语气相似了七八分。

    下意识的用这语调说出话来,竟叫他叹道:“你说话的语调,初初听着,总是觉得怪异别扭。听多了,却出奇的顺耳,好似能传染,不知不觉连我都用上了这语气。”

    苏白微微一怔,迟疑片刻,那无悲无喜的音调才接下:“听起来,像是你在告别。”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捡了一个话题:“说说你为什么要做强者。”

    “连我自己都不懂为什么,或许就像你的杀一样,有答案,却不知道为什么。”

    两双同样空灵的眼在这一瞬交接。

    “撒谎。你拆穿了我一次,这两字还你。”这张与紫翊宸一模一样的脸,唇角轻轻扬起,算是在笑吧,虽然苏白清楚,他的心不会笑,就像她也还没学会如何笑出来一样。

    她不去争辩,因为柳听白说的是事实。

    两双眼的视线,此时各自错开。

    又是好一会的沉默,但这一次不同,沉默之后,两人竟不约而同的同时出声打破这份沉寂:

    “活。为了活。”

    “因为有人在等你,是吗?”

    四目相对。

    空灵的笑总显凄凉,他又补充道:“一个跟我长得很相似的人。”

    苏白闻声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才迟疑的开了口:“怎么…”

    “有几次你盯着我的脸看得出神,无论你有没有意识到,当你透过这张脸在看着谁的时候,你的眼眸写着些什么,我看得一清二楚。”不待她说完,他抢答。

    “只有成为强者才能有资格还债,在此之前,是我亏欠他的。”苏白不否认。

    “你当真以为那只是亏欠吗?”他补充:“答案是什么,但愿你永远都不会懂。”

    苏白沉默。

    她总觉得柳听白有点不对劲,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柳听白是在与她告别,离开的人将会是他一般,否则柳听白应该将她看做一个死人,一个死人是没有以后的,所以柳听白不该在对话中隐隐透露出她会活下去的暗示。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似乎柳听白教会她闪避落英的六化,并不是为了遇到突发情况时,增加那微乎其微的存活几率,好叫他亲自动手送她上路,而非结束在另一个人手中一般。

    总觉得更像是要她记住他的名字,一个即将消失的名字一般。

    只不过她也清楚,没有谁能彻底了解谁,她懂他只不过是绝大部分,于某些共同点而言,只不过是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觉得”在作祟,衍生出的联想罢了。

    后来?

    是说她到了真正选择关头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答案,从而选择保命或牺牲的后来吗?

    不是的。

    那一日当她回到揽月阁时,出乎意料的她没有面临任何的威胁与选择。

    她就像是个早被选中的配角,听着柳爷向她摊牌说,自己早已知道苏白前来的目的是什么,从那天来时刚踏入门房叫他嗅到苏白身上拥有一股特殊的清香时,便已经知道她是听白不知第几次送来的试井石。

    柳爷是个极为复杂的人,他能轻易将脖颈上的玉扔到苏白面前,也能轻易说出“他既然那么想要,我给他”这样的话,随后便下了逐客令,让苏白踏着矛盾与复杂的警惕与舒心,完好无损的走出了揽月阁。

    她一边猜测着会不会是柳爷布下的陷阱,要引柳听白出来从而斩草除根清理门户,一边又难以否认或许柳爷那时说的是真话:

    “我与他当真太久太久未曾见面,久得快要忘了他长什么样了。如今总算是等腻了、厌了、烦了,所以把东西拿给他吧,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来杀我,我与他也能见上一面。”

    一路上苏白没少走歪路,反复兜兜转转只为了万一身后有人在跟,能彻底甩开,如此之后,她才终于回到那个湖泊,却没有故人。哪怕是燃了符咒,等了一夜也等不到柳听白,甚至叫她认为,柳听白只怕遭遇了什么不测。

【072】知己成痴(六)() 
或许柳听白本不该来,在林中湖畔,那一池盛开茉莉的净白之色里,他覆手而立,一袭白衣。

    听着那无悲无喜的音调忆述揽月阁之行,他迟迟未曾开口向她讨要,那千方百计想拥有的平安扣。

    迟迟才现身。

    覆住那双冰冷的手心,似乎再不打算伸出来,接过她手心那枚通体净白的平安扣。

    “何不闲检验一下它的真假,若是如此,你师傅说的话未必是假。”

    他微微一怔,挤出个笑意:“这东西是真品,不必验。”那双冰凉的手指却还藏在了身后,未曾碰它一下。

    顿了顿,他又问:“如果我这身衣裳是红色的,会不会很喜庆?”

    “白色就很好。”

    两双空灵的眼此时汇聚在一起,她又反问道:“有了它,你就能施展出寂灭落英,什么时候动身?”

    一身寂,一袭白,空灵一笑,他说:“等午时,他会来此地赴约。”

    不是上门索命么?

    仿佛在这一瞬才叫苏白看清,原来这个人,想要的或许并不是此物。

    忽闻一声盘旋在空中的?鸣,是翎?等得不耐烦再催促苏白走。

    “它在催你。”他还是笑着的,只是一双眼里叫人只觉得孤寂与暗沉。

    “柳听白。”她手心不觉一紧,原来这一瞬她又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那块玉被她篡得紧紧。

    “恩。”

    对上这‘镜中自己’,眉梢动了动,她迟疑的开口:“总有一天,你会为我杀一个人?”

    冰凉的手指握住她手心,将她手指搬开,终于拿回了那枚平安扣,看着她的眼才说道:“不是提前给了你那灵兽解药,许你的好处自然也就不再。”

    苏白不语。

    她之所以会问这个,柳听白又如何不懂,那是不愿意失去这份相熟,至少有个承诺未曾兑现,他们还是会再见的,算不得从此陌路。他却拒绝了,所以她不再言。

    沉默片刻,当她抬眼再看向翎?,似乎这一瞬想明白了,也释怀了,便招了招手唤翎?下来,准备离开。

    只听身后,柳听白的声音扬起:“不是想知道,杀了他我会做什么?那就留下来,仔细看着。”是在挽留。

    苏白没有回头,无悲无喜的音调来回应:“不必了。你说得对,我们既做不了知己、也当不了同伴,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那头却仅仅两字:“苏白。”

    太久没有人唤她这个名字,或多或少此刻听见,脚步是有些犹豫了。

    回眸一望,柳听白在笑,却感觉有种凄凉的味道,忽地狂风骤起,风声灌耳,翎?之鸣意在催促,却也是这时,他张了张口,唇瓣动了动,声被掩埋在呼啸风声里。

    却叫苏白看得清楚,那唇形是在说:我希望让你知道…

    她收回视线,跃身乘上翎?的背,未曾回头,好似此举如同她最后说下的话语一般,从此,当真是陌路人。

    柳听白的笑也随着她的背影消失。

    午时。

    那人如约而来。

    见着了岸边那一袭白衣,眉头微微一皱,君魅的面上化出一丝苦笑,冲那白衣说道:“你杀人素来都穿黑色。”

    那空灵的眸子同样也瞧着他,却出奇的冰冷:“白色染血最是鲜明,用你的血将衣服染红,更能彰显喜庆。”

    “喜庆?”苦笑噙在唇边,自语道:“是啊,你等这一天太久,是该好好的喜庆。”

    说道这,他瞧着柳听白的神情颇为复杂,喉中音节略有沙哑:“你恨了我一辈子,如今我来了,你可以将我碎尸万段以泄心头恨,只是,在动手之前…”

    他一顿,才道:“听白,就不能再唤我一声听雨哥哥吗?”

    杀气!

    “你!做!梦!”

    柳听白身形一动,伴随着那幻杀漫天般的落英式,一股强大的杀气向此人袭来!

    不躲不闪,双眼一闭,俊魅的面上竟好似释怀一笑,任由他杀气袭来。

    那漫天萧萧的花瓣,将两人的身形一并遮挡,在林后竟有一双眼,沉默的隐藏在那里。

    这一双眼不知柳听白到底使出寂灭落英没有,也不知里头的那位“柳爷”此刻死了没有,只一贯的沉默在那,静静看着。

    是的,这双眼是苏白,她比柳爷晚到一步,适才藏身于此。

    如果当时,她没有读出柳听白那一句我希望,或许她当真能做好她的过客角色,只那一瞬,她好似在那一瞬,看见一个正在往悬崖底下坠落的人,盯着她的眼,想要伸出手,想要让她抓住自己,想要被拯救。

    虽说反复强调不是知己、绝非同伴,可苏白清楚这种感受,一个她从未想过会碰到的“另一个自己”,两条线一旦交汇,说不在乎,是假的。

    想必口中决绝的柳听白亦是如此,否则他的原则不会因她的出现而有过几次动摇。

    终究,迫使她去而复返,瞧着不真实的花杀阵势,一双手下意识的握紧做拳,但愿是她会错意吧。

    杀气瞬绝!繁华散去,花杀不再,一切的矛盾竟是如此之快就了结。

    那袭白衣,唯有那袭白衣立在中央,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将一身白净的衣裳给染成了血红,冰凉的手指第一次可见的赫赫血腥,好似于双手有洁癖的他竟然只是在笑,从轻轻的鼻息再到放声大笑,全然没有去洗净双手腥气的意思。

    除了他,再无其它完全。

    有的只是,那满地碎糊的血肉,就像是从搅拌机里给抛了出来的狼藉,那赫红的场面叫苏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一双空灵的眼眸也略有复杂的凝视着那转为朗声大笑的柳听白。

    根本没有经过争斗,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这就是他想要她留下来看着的、陪伴他一起面对的?

    她想,他希望她知道的,她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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