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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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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没有经过争斗,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这就是他想要她留下来看着的、陪伴他一起面对的?

    她想,他希望她知道的,她也知道了,此时,也该走了。

    正当她去意已决,那笑声竟截然而止,柳听白好似被抽空了心魂的壳子,瞬间跪坐在地,好一会,都再也没动过。

    苏白知道自己最该做的事不是冲过去,她清楚这样脆弱的一面,是柳听白不愿意与她分享的,至少换做是苏白,是会这样想的。

    她选择默默陪在一旁。

    瞧着柳听白那染红的袍子逐渐晾干,凝结沉淀的血小板将衣裳染成不匀称的深浅区分开来。

    瞧着柳听白手指终于动了动,艰难的维持着一个动作,缓缓的将被他绞碎的碎肉又给一片片拾起来,透过这个角度,那侧脸下竟缓缓滑过了晶莹之色,他在哭!

    苏白以为是眼花,急忙擦了擦眼睛,再一看,却见到更多的泪滴落,柳听白真的在哭!

    此时柳听白像突然发疯一般,把那些碎肉又给抛开,撕心裂肺般的狂喊一气,转而,一双血红的眼倏地向她看来!

    下一瞬,那血红便来到她面前,眼眼相对竟叫她看清柳听白此时竟睁着一双血红的眼!

    不由分说,一双手便直取苏白喉咙,紧紧扼住,叫她难以呼吸,血红的眼好似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厉鬼,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窒息迫使她本能的向对方一扣一踢,抽身戒备起来。

    可柳听白却好似失心疯了一般,非但没有被那狠狠一踢而清醒过来,反而萧萧杀意紧追苏白!

    也不知是不是当真失心疯,竟没用上落英杀,只单是拳脚却也更甚苏白一筹,几次险将她喉咙扼断,在她身上多处留下淤血的重击,一双眼好似只认得一个杀字。

    情急之下她唤了几次柳听白的名,亦是无果。

    躲闪之间她被逼回那湖泊,坠入水面时,那冰冷的手指再度扼上她的喉咙,与她双双坠入深湖,激染了一片猩红色。

    她的意识即要消散,喉咙却仍被他紧紧扼住,她却再也挣扎不开,可这一瞬,她却没有生出之前几次出现的心态,没有心底在喊着不甘的声音。

    这一瞬她竟觉得,其实,她死在柳听白手里,是甘愿的。

    理智却伴随着窒息将她紧紧扼住,明明心底告诉自己索性放弃抗拒,能死在他的手里也好。可身体却随着理智从储物手镯里抽出一柄半成品的利剑,在她恍惚间觉得自己是甘愿的同时,一柄寒光则毫无预警地穿过了柳听白的心房!

    毕竟是曾受过杀手组织特训的出身,那一瞬的本能丝毫没有偏差,甚至不留任何的情面,正中心房的跳动穿了过去,也抑制住了那冰凉的手指力道。

    就在她抽剑的瞬间,一双眼分明看得真实,那绝美的容颜终于笑了,这一次,是真的笑了。

    伴随着剑芒穿透自己的身体,将不再是空灵的眸子,里面有着熠熠的光彩,随着唇角终于笑给苏白看。

    一切发生的太快,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脑海嗡地一声炸开,连忙抓着柳听白往湖面上游。

    两人浮出水面,她拽着柳听白上岸,第一次慌了手脚:“平慎之…对!我们去找平慎之。”

    冰冷的手指抬起在她额头轻轻一点,遂缓缓握住她的手心,将那平安扣塞进去。

    心脏即要永远的停止,生命也将走到尽头的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能死在你的手里,是我人生中收到最好的一份礼物。”

    他说:“是我逼你这么做的,不要自责。”

    他还说:“我一直以为,杀了听雨哥哥,我便得解脱。就像我一直以为,你与我不是知己也绝非同伴。”

    笑得如此凄美,宛如绽放与凋零共事的樱花:“你在湖边站了多久,我就在一旁看了多久,当时,我真的以为,杀了听雨哥哥,我就能跟你一起走。见到你回来,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也以为理当如此。可惜我错了。终是我自己骗了自己,你是知己,他却是我生命的全部。”

    运气护住心脉,只为了能说完他想说的话,此时说完,他便疏开穴道,任由那脆弱的心房在利刃下如断弦的弓,轰然绷止。

【073】只见故人去,不见新人来(一)() 
柳听白临死前终于承认知己二字,却不给苏白一个救他的机会。

    留下给她的不过全尸一具,恨结得碎肉遍地,与那血腥两手此时紧握的一枚平安扣……

    ……

    两日后。

    去往邵南的路上,三匹枣红马惬意的散步吃草,路旁则小歇着两男一女。

    少时有快马从大路扬尘而起,那漫天尘土叫女子恶嫌的捂鼻,一边说着一边躲闪:“师弟,我去上边等你们好了。”

    一位笑着抬头应了声好,另一位则埋头在草丛里仔细翻找着什么。

    这两人一个是平慎之,一个是苏白。

    苏白有个号,号央石,央石在众人眼里不过是个男修,修长的身板平平坦坦,素来寡言又一身清逸,也无怪没人认出她是个女人。

    平慎之他是百花谷出身,此行游历十二子中唯一一个男弟子,为人天生就具备那亲和气场,人缘绝佳,资质也不错,好歹是个大国皇子,去什么大门派不行,偏偏拜入穷得叮当响的百花谷里去,气得皇帝一旨贬了庶民,倒是他亲娘时常惦记,总时不时偷偷派人往百花谷里送银子,托人好生照顾他。

    约莫十二岁开始学医,也就谷底呆足了五年,十七岁便跟着十一位师姐跑出来游历,才遇见了苏白。

    其实今日苏白会来是出乎他预料之外的,百花谷弟子素来拮据,他与师姐原先买下的马匹早已转卖救济了陌路人,未免预算不够,后头亦只能徒步而行。未曾想到苏白会追来,还做了东道主一人送了一匹枣红马,那马儿健硕,脚程是极佳的,看得出是精心挑选。

    表面上马儿深得他师姐欢喜,与五年相熟的眼见力看得出师姐欢喜的是人家年轻有为。他倒是有心替师姐做一做媒,毕竟在他眼中“央石”是个有前途的修真者。

    可惜,师姐还没表过态,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若是先开口了,未免尴尬,只当心头默默运算下了,逮住机会就扮一扮那拴线的红娘子。

    苏白自是不知他有这份打算的,只埋头细理那传说中的金蛛丝。

    经过是这样的:她三人乘马途径此地,就着阳光远远瞧见了那头隐隐烁烁的金色,眼尖的她忽而想起曾阅过师傅一本记载着天灵地宝的书籍,里头便有“邵南一带有金蛛,其身无影,狡猾至极,难以捕捉。所过之处偶有残丝落,残丝烁如金,取白酒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其韧天下第一”,不怕辩错,只怕错过,故而她当即勒马就停,下地寻去。

    两人见她下马,只好也一并下来“休息休息”。

    平慎之回应了他师姐,便转回头盯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细理出的“金线”,也不管身后尘灰扑黄了后背,当即开口问道:“央石兄,这是什么好东西?”

    “金蛛丝,天下第一韧线。可以拿来做鞭、弓弦、等韧性装备。”

    平慎之不禁再问:“央石兄懂炼器、制器之道?还会奇门遁甲之术?”

    手中金丝收到尾纤,不过环四指绕了两圈,听他一问,便抬眼看去答道:“只略懂一二。”

    “我虽从医,习得都是救人之术,却也极爱趁手兵器。”平慎之一边笑着说,一边将手中长剑朝苏白递了过去。

    苏白微微一顿,适才接下他递来的武器,将在手里一细看,无悲无喜的音调给出评价:“宝器五阶都能比这好,白白浪费了好材料。”说罢向他递回。

    “五阶?我这可是七阶宝器。”平慎之不急着接回来,眼眸一亮,竟反问:“还没见过央石兄的兵器?”

    她摇摇头:“我没有。”

    “怎么能没有?”

    “真没有。”

    平慎之先是一脸惊讶,转而便下了决心,掌心将自己那把长剑一推,忍痛割爱道:“我这把给你。反正再好的兵器在我手里都是摆设,当是自家兄弟就不要推脱,收下吧。”

    苏白一怔,下意识的便将疑惑脱口而出:“我要它做什么?”

    平兄却是慷慨之色:“宝剑配英雄,别推辞了。”

    看来在他眼里,这是个“宝剑”。

    苏白这才意识到,平慎之是以为自己的“武器”档次低不好意思拿出来,才借口说自己没有,故而明明是不信她没有兵器,却还忍痛割爱的将自己的“宝贝”给送出来。

    虽说她连十阶宝器都能炼出,七阶堪比五阶的这把剑自然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可瞧平慎之这一脸的慷慨模样,竟觉得心头隐隐一暖。

    叫她想起这双手不日前才沾满血腥,捧着泥土颤着将那棺木埋葬,留给她最后的记忆不过是那冰凉的手指握上,将那同样是冰冷的平安扣塞给她,叫她握紧,仿佛自那以后,她的手心只记得了那冰凉的感觉。

    可如今手心接过的长剑不同,是平慎之手心捂热了递过来的“宝贝”,传递到这双手里还能感受到持续的温热徐徐从剑身上散出。

    她想:都说十指连心,这暖意或许是从这里后知后觉的传到她心田的吧?

    那白皙的手指,不觉的握紧了手中剑。

    她果真不再推托,将长剑在腰间一系,对上平慎之笑笑的眼睛,认真说道:“礼尚往来,择日我做把弓给你,你看如何?”

    平慎之倒是还没听说过“央石牌”的事迹,只听她这么一说,未曾想过会是宝器,只冲着“兄弟”说要亲自动手做弓,这份心意纵使是胡乱砍根木条绑跟线都是珍贵的,便笑得爽快:“弓能长射,倒也适合我这小大夫,如此甚好,甚好。”

    随后三人再次动身,途中断断续续停了几回,多是苏白冲那金蛛丝而去,共拾得四线,三短一长,长缠四指三圈半,短则缠一圈至两圈之间。

    拾得这些,便已近夜幕,反正三人也不急着赶路,便索性就着林子歇整上一宿,天明再动身。

    火光噼啪,平慎之打着瞌睡看了一眼早已睡去的师姐,又看了一眼入定般闭目打坐许久的央石兄,伸了个懒腰,他想,央石兄虽是打坐姿态,只怕也是早已睡着了吧?

    又一个哈欠袭来,平慎之摇了摇头,试图将睡意挥出脑海,伸手又凑了凑柴,再将两眼努力睁圆,他是打算做个默默无闻的守夜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眼皮子使劲的打架,平慎之的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恍惚在了睡着边缘。

    自然没注意到一旁的苏白紧皱眉头,那张脸亦越发苍白,额上脖颈甚至浸出许多汗珠的模样。

    就在他的脑袋缓缓向前倾,眼见是要被睡意征服,倒头便睡的时候,低低的一声沙哑好似有人给他浇了一盆冷水,浑然顿醒!

    “平慎之…我带你去找平慎之!”

    应这“仿佛似淋冷水”的顿醒,明亮的眼眸忽然睁开,清脆响亮的回应“我在!”响彻林间,不止把自己从梦中惊醒,也一并将他那师姐,还有险些走火入魔的苏白给一并“喊”了“回来”。

【074】只见故人去,不见新人来(二)() 
“什么事?”师姐从梦中惊醒,当即抽剑霍地起身戒备,想是不久前那魔物之事在她心底投了不少阴影,才叫她如此紧张。

    平慎之此时也意识到是自己扰人清梦了,尴尬的笑笑:“我以为有人叫我,便稀里糊涂答应了,师姐莫急。”

    柳眉一皱,见是自家师弟,那被扰了的清梦之怒便也烟消云散,究竟还是宠着师弟,才轻声叮咛一句:“睡吧,不早了。”

    而一旁的苏白则是后知后觉的又激出一身冷汗,适才她险些走火入魔!

    见师姐不责他,平慎之这才转头看向苏白,却瞧见苏白一头大汗满脸苍白,一双空灵的眼盯着火炭,一动不动。

    他微微一怔,才压低声音问道:“央石兄,你…”

    “没事。”那无悲无喜的音调回应的极快,截了他的话,便起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我去去就来。”

    平慎之本想跟过去看看,总觉得不太放心,可又担心这头师姐一个人毫无戒备的睡着,万一有蛇什么的,他得留下守着。

    可久久不见那清逸的身影回来,他反倒没了瞌睡,重燃火堆,火光跳跃在那明亮的眸中,里头住着的是越发的担心。

    忽地,他脑海一个灵光,竟全然忆起了梦中听到的沙哑之声,那不是做梦,虽变了音调低哑了嗓音,却不难辨出那是央石的声音!

    平慎之…我带你去找平慎之!

    他不禁自问:央石兄要带谁来找我?且还惊出一身冷汗?

    “莫非…”

    脚步声。

    是苏白回来了。

    他的自语瞬时打住,未曾说出全句:莫非央石兄失踪那几日身边有重要的人急需救治!

    明亮的眼盯着那苍白的面孔无悲无喜的坐下,双手抱诀,再度合眼打坐,他唇瓣动了动,终是忍住没发问。

    时间总是如那流水,若不察,它便不知不觉转瞬即逝。

    一宿没合眼,晨曦便缓缓拉开了序幕,平慎之苦笑,自己竟然失眠了。

    一整夜就反复猜测着那双空灵的眸子背后的故事。

    苦笑。

    再瞧去,正巧那双空灵的眸子睁开,与他视线撞个正着,他尴尬的笑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不打自招:“我睡得很好,只是醒得比较早,真的。”

    苏白不语,空灵的眸子仍旧直视与他。

    平慎之一怔:那瞳孔好似是紧缩的,莫非是生气?

    忽见苏白起身,紧接着便身形忽而一动,转瞬便来到自己面前!

    不会是说翻脸就翻脸吧?

    虽说是空灵的眼,可这瞳孔一缩,竟有种锐器之芒!

    紧接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向他厉行抓来。

    不好!

    心咯噔一下,他忙辩解:“我只是碰巧看过来……”

    一尾花斑毒蛇扭动着身躯滑过他的脸颊,被那厉风般擒来的手紧扼七寸抓住收回,无悲无喜的音源就在他额头上方,简洁明了:“有蛇。”也打断了他刚酝酿出的一番辩解之词。

    原来苏白徒然靠近伸手,不过是为了抓住一条倒悬即要张口喷咬平慎之脖颈的花斑毒蛇。

    平慎之抬起头来,对上那空灵的眸子莫名的望着他,手心里正捏着一尾花斑毒蛇,他第一次无言与对……

    三人再次上路。

    没走多久苏白又停下收集金蛛丝,平慎之也捡这个机会兜着圈子试图探知关于那沙哑暗沉的声音的背后。

    “央石兄,你那会抓了那活蛇放回储物空间里,是打算做毒药么?”

    她答:“喂鸟。”

    似乎又意识到回应得太过简洁,便又补充道:“翎?,你见过的,它喜欢吃这个。”

    “可它毒性很强。”

    苏白摇头:“早先翎?吃过,跟它是一个种类,没问题。”

    平慎之也点点头,眼眸一亮,当即跳转到正题上:“央石兄有没有什么熟人需要大夫的?虽说我才学医五年,可却是百花谷里罕见的奇才,多少疑难杂症是手到擒来。”

    苏白闻声手中动作微微一滞,却没了回应。

    平慎之不呆,转瞬明白,只怕那个人早已不再人世。

    果不其然,良久,当她手中金蛛线收好,无悲无喜的音调才开了口:“那人已逝。”

    “死了多久?心脉健全否?若是时间不久,心脉健全,”说到这,他连忙抓起苏白的手,将一个小玉瓶塞到她手心,紧接着说道:“这是续命丹,是出谷前师傅留给我的,你拿…”

    与柳听白的手不同,被握住,传来的竟是如此温暖,暖得好似能刺痛了她记忆中的冰凉。

    “人是我杀的。”一双空灵的眼从手心挪开,再倏地向他看来,那无悲无喜的音调第一次叫平慎之觉得难以接受:“就是用这只手,一剑穿心。”

    这一瞬,平慎之竟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人连自己在乎的人都能下得了狠手,不像个修真者,倒有几分魔性!

    感受到这一瞬握住她的手应声一震!

    目光移开,她将自己的手心从中抽离,转身跃上马匹,一句“走吧”听在谁人耳里,都是无波澜、无喜乐。

    经此一事,一路上平慎之再没说过半句话。

    少了平慎之的活跃,这条路显得格外寂静,寂静的连不知情的师姐也不禁担忧“师弟是哪里不舒服”。

    苏白想,这样也好,早一天陌路,晚一天陌路,结果,都是一个样。

    柳听白的死,就像是绽放的彼岸花,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修真路,是孤独的。

    连续几日,平慎之不主动找她说话,原本沉默的形象更加惜字如金,一路跟着两人诊治贫户小疾、大病做下手,从不需要两人告诉她该如何做,却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这一切都默默瞧在平慎之眼底。

    可不知为何,那一句‘人是我杀的。就是用这只手,一剑穿心。’总像是堵在心口的哽,叫他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该对着一个人说些什么,总下意识的保持着距离,好似理智不断提醒他,那几分魔性。

    他可以像平常那样与师姐聊聊天南地北,他可以微笑着宽慰一批又一批落魄的可怜人,可唯独就是面对苏白,划着一条看不见的界限。

    或许吧,时间久了,这层隔阂终归是会消失的。

    只是相识从来如过客,就在平慎之几经矛盾的思绪理清,打算今日天明时,打破这持续多日的隔阂界限,终归央石兄还是他的央石兄。

    可天色明时,敲门不应,唯有桌上一纸寥寥几句话别,与那精致轻巧的翠弓安静的躺在桌面上。

    那是苏白这些日子连夜为他打造的“常青”,弓弦用的就是沿路细心搜集的金蛛丝,并且,它竟还是一把二阶灵器!

【075】贼时、贼功() 
与翎?一起再度回到谷中,这孩子自出生起便没见过亲娘,如今来了远远瞧见迎面美目欣喜的女子向它展臂环来,便小腿一缩,躲在了苏白身后,一双通透的宝眸生疏的在女子身上来回打量。

    “这孩子连我都不认得。”女子只笑,却未生气。

    苏白摇了摇头,她清楚翎?能读取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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