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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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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这种情绪,在孤独的修真路上,或许她不该深究太多,想到这,她便收起思绪,清逸之声缓缓再道:“师傅曾讲过,恩生于害,害生于恩。知道在游园会,为何我不让你继续说下去吗?当初我炼一把常青,并非为了获利,人若是处处计较自己付出了多少,到头来,为难的终归是自己。故而,我才不让你提。”

    翎少卿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他清楚,苏白的意思,是告诉他,要他释怀这件事。

    意识到这一点,他便点了点头,纵然心还是无法释怀,总觉得是那个人欠着他的苏白,应道:“我听你的。”

    冰凉的手指将半折的花枝扶起又见它倒下,仔细一瞧,才发觉这花枝只连着丁点细皮,注定凋零。

    苏白眉梢微微皱起:“少卿,以后不要轻易被情绪冲昏头,许多事,就像这花枝,脆弱得一旦损坏,便再也弥补不了,最终会成为一种遗憾。”

    翎少卿当即接下:“不会的,重要的人,重要的事,我绝对不会伤害。”一双大眼似乎忘了之前的不安,认真的盯着她,字字铿锵有力:“绝对不会。”

    “有人说过,习惯往往会成为一个人的致命缺点,”一双空灵的眼,竟隐隐露出一丝难懂的情绪:“若你连小事都控制不好,到当真遇到大事时,岂不是更要犯糊涂。”

    一双小手向她抓来,还未触碰又被手的主人给收了回去,将一双小手在自己的衣裳里细心的擦去了泥土,这才将她的腰身一紧,小小的人儿整个都赖粘在了她的后背,是热乎乎的温度,徐徐的暖着她的体温,耍赖般的嘟囔着:“我绝不会伤害你…永远。”

    这一年,他终于说出那句话,“我是你的主人,所以,我会永远会守护你”,那句叫苏白哭笑不得,主仆颠倒的话语。

    究竟是童言无忌啊。

    翎少卿,你可知道,天下哪有主从仆的?从来都是仆畏主。

    不觉,她的唇角竟微微扬起,明明觉得哭笑不得,却隐隐发觉,后背那阵阵传来的温度,竟随着血液,缓缓流进了心田。

    轻轻地拍了拍环在她腰际紧紧的双手,她不着声色的又换回了平常得姿态:“园子门主夫人会派人来打理,回去吧,该吃午饭了少卿。”

    “恩。”翎少卿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双手,睫毛呼扇呼扇,大眼抬起瞧向苏白,苏白仍是那副无悲无喜的姿态,可惜之前那一抹淡淡的唇角幅度翎少卿错过了,否则此时翎少卿心底得多得意。

    见苏白起身就走,小小身影连忙赶上,将手臂抬高,紧紧抓住那冰凉的手指,此时的小脸上哪还有先前的委屈与失落,乐得好似一朵雨后新梨花,将苏白的手心抓得紧紧的,清脆的声音随着两人远去的脚步,越见越远。

    “苏白,等你落樱练成,手会不会像冰块一样冷啊?”

    不会。

    “那我们是去打猎吗?我给你抓肥肥的野味好不好?”

    不行的,今日你我便吃素罢。

    “你别再丢下我了好吗?这里的人动不动就来摸我的尾羽,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也不懂得看人脸色…”

    知道了。

【086】从来荒唐的是“事不问心”(一)() 
待来到厨房,一屋子呛鼻的烟雾,罪魁祸首便是灶台前一边干咳,一边捅柴火的女人。

    随行的天音弟子眉头一皱,原来,不曾走水,只不过是个不擅炊事的外人将湿柴也捡来烧了。便转向苏白说道:“因事繁忙故而招待不周,客请自便。”说罢,便转了身回那大宴去了。

    苏白与翎少卿为何来此?

    此事还得从她二人赴宴说起。

    要知道历年四叶会邀请的都是些年轻才俊,一般来说,这些人都是还未达到辟谷阶段的新辈,又逢四叶会前后是要足了五日方才谢幕,这些时间总不能一不管客宿二不问客食吧?

    故而,四叶会举办的这几日,食住是一并包管的。

    出谷前师傅便已然交代过,去了那天音门,必要记得戒口,一不得饮酒,二不得食肉,那里摆的宴席,却都是素斋的。

    说来荒唐,她与翎少卿赴宴之时,看见的,却是摆满桌的大鱼大肉,最甚荒唐还有许多桌正在进行那行酒令,搅得好端端一个“仙家”门派跟那市集闹市一般的浑噩。

    即便是亲眼所见,也叫苏白难以相信,又谨遵师训,她才不得不找了一个天音弟子,说要借厨房一用。

    这不,那弟子便带她二人前来,老远便见着那浓烟滚走,那弟子心急火燎得飞奔过去,却没想一看,原来是之前向她借问厨房的另一个外客,既然不是走水了,弟子便不再多管,丢下苏白二人便抽身离去。

    “真要进去吗?”翎少卿问。

    苏白点了点头,速书了一张避气功效的符咒,牵着翎少卿便走了进去。

    近前,那女人竟未曾察觉,这份警惕心足实太弱。

    立于她身后,苏白空灵的眸子微微睨了锅灶一眼,便伸出手来轻轻拍了她后肩:“还是我来吧。”清逸之声到不显突允,至少落在那女人心中,是清徐的,是柔和的。

    女人回头一看,她打量苏白的同时,苏白也在打量着她。

    年纪看起来并不轻,约莫四十岁是有的,却有双沧桑的眼,那是远比她这个年纪还要经历更多的沉稳。

    可如今,这一双眼长在这连生火都教漫屋浓呛的主人身上,行为明明叫人感觉有些笨手笨脚,双眼却叫人觉得那是经历过好一番沉淀的有故事的人,所以,总显得矛盾。

    女人苦笑:“这位道友若不嫌弃,还是我来做吧,素斋,我最拿手。”

    想到翎少卿还饿着肚子,而这人定也不知道翎少卿的胃口有多大,将厨房交付于她,到头来自己还是要再跑一趟,想到这,苏白才道:“那一起吧。能快些。”

    女人点了点头,便转回身又继续折腾那炉火。

    苏白这才注意到,灶旁堆着的柴火,都是湿的,并且,如今细看她也才发觉,厨房里堆着的柴,全是如此,难怪这女人会尴尬的苦笑,想必这厨房里被调包了的湿柴是一个恶作剧,一个针对这女人的恶作剧。

    当然,或许这是一个考验,谁知道呢?

    “少卿,你去找些干柴来,好吗?”她转眸交代。

    翎少卿甜甜应是,便去了。

    “还是别烧了,等少卿拾来干柴。”一边说着,她一边打量厨房摆放的食材,心衬,是够三人分量了。

    应这清逸之声,女人苦着一张脸,将拾起欲往灶里塞的柴火又给放回原地:“明知道屋里湿柴是不能烧的,却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想着这里只有我一人,便试着将湿柴引着,让这位道友见笑了……”

    苏白道:“换做是谁,都会去找干柴罢?”

    女人更是为难:“若我去了,准保又得生出什么事来。”她说隐晦,苏白却从她眼中读出那股子无奈,想必有些人在盯着她,在故意刁难她,而她却碍于某些原因,不方便明说。

    人的沧桑有两种。

    一种,那份沧桑将自己掩埋得很深,叫你难以读懂。一种则是女人这样,想什么都能自然而然得显露出来,与天真不同,里面还住着包容与隐忍。

    女人说罢将半燃的柴抽出在灰里打暗,这才起身,又开始在这一屋子浓呛中,忍着熏目之困,开始洗菜切菜,苏白也不多说,跟着做起下手,只是好似无意的,塞给女人了一张符咒,淡淡一句“能避烟气”,叫女人心中一暖,微微一笑。

    很快,翎少卿便带回了柴火,苏白便回身生火。

    未曾太久耽搁,十足分量的素斋便已在屋外小木桌上摆放好,管巧的是,后头竟前前后后又摸来了几个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友们,竟捡了现成,叫翎少卿眼底微微泛起不悦,说到底,这些人于翎少卿不过是既不相识又不喜欢还抢了他饭量的“登徒子”。

    好在那个女人前前后后多次进出厨房,不间断的给翎少卿添加分量,才管得他能维持一双水汪汪惹喜的大眼睛,也管得住翎少卿笑容满面。

    听着几位客无意中提及丘长老方才也入席了,竟未想丘长老也愿意吃那些大鱼大肉,等等几位客心中不满的地方。

    苏白食欲不再,腾出了客位,将正吃得痛快的翎少卿转交于女人暂且照顾,也与他说明白自己只去去就回,这才抽身离去。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师傅夸了又夸的天音门竟是如此,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有什么想法。

    心中有事,她的步伐便也更快,转眼便回到了那露天大宴,远远见着了正在回敬酒水的丘长老,不知为何,她心中竟觉得颇为讽刺。

    可他人他事与她何干?

    想到这,便也静下来,此番自己来找丘长老,只为拒绝奉义亭之邀,不是她苏白不要秘笈,只是不想取得这般叫自己看不起,想必师傅也不喜她如此卑鄙。

    苏白穿过人群来到面前将身一请:“丘长老可能随央石来一趟,央石有话要说。”

    忽地,她耳畔竟传来丘长老的传音!

    “小友若是找我,便来奉义亭罢。”

    与这传音同时扬起的,竟是面前之人笑问:“何事?”

    苏白微微一怔,抬眼一看,竟对上一双陌生的眼睛,一瞬间她明白了:面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丘长老!

【087】从来荒唐的是“事不问心”(二)() 
莫不是这一切皆不过考验?

    若非出行前师傅交代过,不得饮酒,戒口素食,她如今难保不会“入乡随俗”,看着那假长老做着楷模,她或许也会再酌一杯清酒?

    这一瞬不禁叫她想起,头一回去奉义亭时,少白子虽口中说去领罚酒喝喝,可她去时哪里有什么酒?有的只是丘长老面前一盏热茶。

    如今仔细想来,苏白当即明白,四叶会素来颇受天音重视,故而不得饮酒,是怕酒多难免误事误人,不食荤腥,却是修真界多数门派默认的法则,杀业太重并非他们所愿。

    思及此处,一切分外明了,此时她再三来到奉义亭,丘长老正品着新嫩绿茶,面前棋盘又是一另副残局在等候,一见着她,便直言开口:“平慎之与你虽谈不上八拜之交,却也是共事一场的同道中人,于他的事,你处理不错。”之前几分猜测应这句话,叫她明白个彻底。丘长老果真是在试探她。

    丘长老招呼她坐下,又继续说道:“你只见过老夫两面,老夫却是见过你不下五回。说是玄孙惦记非你不嫁,倒也不算骗你,只是童言无忌,那孩子如今才七岁,再长几年想必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

    睨了苏白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问道:“要你去与平慎之牵线,当时你觉得荒唐吧?”

    苏白直应:“是。”

    “自家种的茶叶,你尝尝。”斟了一杯清茶,推到苏白面前,见她轻品了一口,才又道:“你师傅在你出行前必然是交代过一番的,那又因何会觉荒唐呢?只怕应该当场就意识到,这是考验。”

    她答:“只因央石看轻了自己。”毕竟苏白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哪里会被天音门丘长老看在眼底,所以当时她全然没有想到这会是考验,或者说是试探。归根究底,她没说错,的确是她自己看轻了自己,才会如此。

    此话一出,丘长老便意味深长的笑了:“好一句自己看轻了自己。你悟性不错。”说罢,做了手势,示意苏白再品一口茶,待客套着问了问茶新如何,才又兜回了主题。

    说道:“从来荒唐的是事不问心,你且看看那宾客云集的大宴,不过清水加素斋,坐在那里好吃好喝的,仅寥寥数十人是当真通过了考验。你,还有躲在后厨房议论不满的几人,皆不在这名额之中。若你心如明镜,不被私心所扰,身为鬼谷布衣子的关门弟子,你能忽略了那些细微的细节,看不出整个大宴是置身于幻阵之中?”

    他竟知晓自己出师何处!

    此话一出,苏白顿觉面前老叟是不怒而威,竟还有这般大神通,知晓所有人的事,好似坐在他面前,如今这双眼能看透自己一般,叫她隐隐感到些许压力。

    老叟笑道:“你灵兽伴身,精晓奇门遁甲,彩凤又被你称作师叔,布衣子曾几次去过霄娥门,能取得素心丹经授予门下弟子不足为奇,因是外传,功法必然不全,早在五年前老夫见你之时,你素心丹经便是两层境界,五年之后,你素心丹经未曾精进,自然不是古隐霄娥门下。”说道这,他品了一口茶,才又笑道:“他既然不想叫外界知晓,老夫自然会替你隐瞒。只是…”

    话语一顿,一双眼向她看来,好似能将她看穿:“名师出高徒,太过将自己看轻,是成不了重中之重的。他叫你来拿下《易象般若功》是为了那本《北冥伏法》罢,二者兼习确实妙极,你身无灵根,却有灵线,想必是习了那失传已久的逆修之法,可见他为你这关门弟子是费尽苦心,莫叫布衣子当年在合合的一句‘名动天下’,百年之后沦为他人笑柄。”

    苏白只觉喉间一哽,迟迟才应了声:“央石谨记。”

    老叟笑笑,便止了话题,将手朝棋盘上微微一扬,邀道:“此局,可解?”

    听了之前一席话,此时的苏白心生复杂,再逢丘长老问棋,她才将混乱的思绪收回,空灵之目认真端详面前局子。

    瞧了好一会,丘长老喝了几杯茶,那清逸之声才缓缓开口:“难解。”

    老叟疑了一声,示意她说来。

    她当即答道:“九死一生,搏得气不足矣。”

    “还是输?”品了一口茶,眼也直盯棋盘。

    苏白摇了摇头:“得看对弈之人,若是两处关键未曾紧至,未尝不可拼个两败俱伤,勉强和局。”

    “不可赢?”将茶杯一放,老叟抬眼追问。

    她眉头微微一蹙,沉思良久,方才抬眼对视说道:“容我考虑三日,再回答。”

    老叟点了点头,说道:“能解最好,不能解亦不会强求,棋局好坏与《易象般若功》无关,除非你能通过接下来的考验,若还是过不了,秘笈将与你失之交臂,没有后门亦没有重来。你也别怪老夫严苛,只因老夫觉得你必会成为一个强者,作为一个强者,又逢乱世,若心无苍生,机缘给你便是浪费。言至此,小友回去吧。”

    说道这,他笑着品了一口茶,睨了一眼起身告辞的白衣,听着脚步向亭外走去,才垂眼说了一句:“记着,事要问心,此心必要如同明镜,若非如此,便是身在私念里不识荒唐。”伴着苏白微微一止的脚步,老叟终于将双眼合上,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她朝老叟微微躬身一拜,才揣着心绪离开。

    难怪师傅言语间总透露出对丘长老的敬重,如今仔细才发觉,搏叔叔与丘长老确实是正派的表率,心怀苍生,修道,便是为了苍生,就好似天音门几百年不曾间断的善举。

    如今踩着同样的石板路,她的心情却是不一样的。

    这是远比她第一次迈入万剑宗因奢华灵石绘造得庄严感所不同的,步间多了几分轻细,叫人觉得,即使朴素的一面亦能衍生出许许多多的庄重。

    若说万剑宗是仙山仙境,那面前这个门派便是重中之重的人间后盾。

    此刻她耳畔还回想着老叟那一句“莫叫布衣子当年在合合的一句‘名动天下’,百年之后沦为他人笑柄。”

    苏白只觉往后要走的路,是何其“轻细”,只因她此时意识到了,“重中之重”四个字的含义。

【088】天下,那是他们的苍生,我只有你() 
说不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日子,平慎之相邀三个时辰却无只言片语,徒作干瞪眼的事情,与翎少卿眼对眼不知不觉将时间给挥霍掉。

    热茶冷茶往返是换了几壶的。

    静坐在一旁慎思再三,苏白还是想不出那棋局的上策,说不上身后“酒席”喧哗所带来的闷热,为何东风一夜不起,却还无意间回眸撞上席间那紫眸愤愤的色彩,小小的面具紧盯着自己,神中隐隐的厌恶叫她不觉想起了对紫翊宸的愧疚。

    举头,那是璀璨繁星,硕大的亲切,却有一抹孤单的黑云,将月明包裹,无风,那黑雾索性坚守在那,亦不知可望见了地下那灯火通明。

    这是什么样的日子?

    柳听白的忌日。

    像一把贯插心脏的锥子,总有双无形的手,每年的今日,拔出来再扎进去,捅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好似生怕她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一般。

    伴随着身后阵阵轻笑嬉闹,她知,子时将至,放在这个时代,亥时过了,迎来子时就算是新的一天。

    便是这时,微风轻柔的擦肩而过,一声轻细,伴着几分笑意:“客房安排好了,几位且随来。”她等的东风总算来了。

    本来,客房是早已按照名额备下,可恰好叫苏白撞见有过一饭之缘的女人被人欺负的场面,就这么拎着扫帚被一屋子里外的树叶断枝给拒之门外,来来回回的扫去一簸箕又一簸箕。

    微微睨内一眼,还能瞧见床垫被褥被戳得满是窟窿随地乱扔。

    或许如同厨房堆满得湿柴,女人明知是谁做的,却只是一昧隐忍,如同她那一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独自默默承受。

    苏白便找了一天音弟子,委托换房,换到这附近,毕竟住的近些,余下几天也好有个照应。

    房是早已定好编排的,弟子难免为难,恰好平慎之路过,却也正巧住在附近,当即要将自己的房间让出,可弟子还借口请示之说,于是乎,三个时辰晃眼过去,终于等来了回应,来得还是丘佳期这个熟人。

    一路上丘佳期解说之所以耽搁这么久,是将“两位师兄”的客房安置在了一块,其中劝说邻屋客人费了不少时间。

    应这解说,平慎之向她投去感激之色,翎少卿则不快的刨了她一眼。

    反观苏白,仍是那副无悲无喜的姿态,看不出究竟于这个安排是喜,还是不喜的。

    其中言语寥寥,便各自回屋休息。

    她与少卿从来住的都是一间屋,如今还在一间并未不妥,那是五年养来的习惯,倒也促成了两人的默契。

    才刚合上了房门,少卿便向她伸手,一双大眼眨巴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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