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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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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翎少卿就好似认定了那是条入口,反拽着苏白便直冲那石碑撞去!

    见翎少卿半个身子率先穿过了石壁。看来果真此处是个入口,她心中一喜,连忙大步一迈,却不想整个人就这么闷沉沉的撞在了石壁上,而那一只紧握住她的小手也随着这一撞击从中抽离。甚至来不及捕捉那一只逐渐离去的手腕,就随着这闷沉沉的脑门撞击的声响。再抬眼时,翎少卿整个人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少卿?”

    得不到回应。

    苏白当即用双手掌心在石碑后反复摸索推敲,所触之处却都不外乎是那硬邦邦的石基,仿佛翎少卿能从中穿梭过去只是一场梦,又仿佛是在证明她已经错过了什么一般。

    时机刚好,容不得她去琢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后头竟隐隐传来混乱的对话声,听得出是一群人正在往这个方向快速走来,一边走一边各自说着各自的话,因事发得太突然,再说此地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躲藏的,除了面前的石碑以外再无其它,苏白唯有硬着头皮一个璇身躲在了来时那一面石碑前,屏息等待。

    你一言我一句的沸沸扬扬,很快,那一群人便来到了石碑这一面,开始整合。

    虽未曾亲眼所见,倒是听着整合的模式,叫她觉得那一头停下脚步的人群,其实是一群有组织有纪律的团队:

    “王小小…”一连串的点名,忽然变了语调,领队人问道:“韦中呢?”

    只听得有人应:“韦中昨夜吃了喜娘的酒,到现在还在闹肚子,恐怕此时此刻人都瘫在床上了。”

    “无妨,反正韦中不是一两回错过毕业礼,早就对他没了期望。”领队人笑道,再将话锋一转:“学生们都准备好了吗?”

    齐喝的应答,有种士气不可挡的力量:“准备好了!”

    “你们面前,是条通往无回路的入口,这条无回路早已等待了你们多年,如今的你们,具备进入的资格,在此,老师不得不再次强调,一旦进去,一定要坚持到你们的极限那最后一刻,若是这一期的毕业生里,有谁能够坚持走到无回亭,见到魔王,无论劝说是否成功,该毕业生将被授予殿下这荣誉的称号。”

    忽一声叱喝:“王小小,肃静,老师的话还没说完!”是另一个一直保持着缄默的领队人,看得出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物。

    顿时,四周静得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连带苏白也不得不当即屏住呼吸,身怕自己在这份寂静中被暴露出来。

    短暂的沉默后,先前那领队人才又说道:“你们都知道,魔界这条无回路,每个人,今生今世只能通过一次,没有第二回给你再去的机会,这是即便连我魔界最强的魔王都无法扭转的规则,所以,为此准备了漫长岁月的你们,是老师精挑细选的万万无一,你们每一个人都是魔界的精英,也可能因此毕业礼而成为殿下!荣誉的关键只在于,在你们仅有的一次机会里,是否有那个能力与毅力走到无回路的尽头,面见我们的魔王。”

    末了,领队人再补上了一句:“你们就是魔界的希望,去吧,孩子们,踏上这条无回路,去寻找我们失踪了两千年的魔王。”

    苏白只觉心咯噔一下。

    如果这个人说的是真相,那么翎少卿果真是去了无回路,而路的尽头则存在着一个失踪了两千年之久的最强魔王,她从未想过那所谓的无回亭竟是这般凶险的存在,事实上她对魔这一词并无好感,在她的认知里,魔就是魔,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且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存在,而最强的魔王居然居住在无回亭!翎少卿那大咧咧的粗心,又有着一个弱小仙人的身份,自古正邪不两立,哪一本古籍中不是这么形容?何况这是它魔界的地盘!

【108】阻隔在两人之间的无回路(下)() 
  她的眉头紧蹙,却还碍于石碑另一面那些人未走,不敢叫感情用事,只能继续屏息躲藏。

    听着那越见越少的脚步声,她知道最后一个人也“上路”了,此时此刻,只留下那两个领队,还未曾发现有她,感慨的絮叨着自己的事:

    “你说当年如果我再忍个几十年再去无回,指不定殿下这个称号早已冠在我身上,哪里用得着做这份苦差,还公职呢,其实是做牛做马还差不多。”

    “每一回,看着孩子们去无回,你都要发个牢骚,说来说去都是这句话,你不嫌累我还嫌烦。再说了,做牛做马的人是我不是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了对象就不要兄弟不是?”

    “关三娘什么事,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但凡是苦差,你哪一回不是拿来塞给我…”

    “都是兄弟,算那么精做什么。不说这个,你什么时候才舍得放你家三娘去无回,你知道如今作为魔界的子民,去无回是义务,是必须履行的义务。”

    没有回应。

    那人再催催:“喂,你是诚心不想让我去吃你俩的喜酒?这么抠。”

    叹气,终于回答:“我跟你说实话吧,三娘的出生证明是我伪造的,她并非魔族。”

    嘶,那人倒吸一口冷气:“你在跟我开玩笑?”

    “能拿这个来开玩笑吗?三娘一日不去无回路,在魔界三娘就一日不能嫁为我妻,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才不放她去无回?难道你就没有一次怀疑过,‘非我族类,无回路只应机缘现’,这一句话说的恰恰就是三娘!她到如今都还看不见无回路的入口。根本是去不了。”

    “她…算了,走走走,不急着在这说,去你那,边喝酒边聊。”

    “你就惦记着我家里的东西。”

    “又抠…”

    待两人对话的声音终于走远,苏白这才倒吸一口冷气,再度璇身来回石碑的另一面,再三敲笃,石碑仍旧是石碑!

    翎少卿还在里面!

    并且,那些人。那些被称作“精英”的人,也在通道的那一头!

    从方才的谈话中,她隐隐约约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确定这石碑有道去往无回的通道口之外,只要不是他魔界子民,能看到这通道口代表着一种机缘,而如今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石碑上找出丝毫的端倪,足以说明。她苏白没有这份机缘!

    都说计划不如变化,往往是超乎料想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她曾做好最坏的打算,即便是自己豁出性命,也必须叫翎少卿带着希望回去。可她万万想不到刚踏入魔界后,只少有的失了谨慎。竟累及翎少卿与她两界相隔,更想不到早就有声音劝说她去往无回亭,待来到魔界后。才发现持有进入的资格的人,竟然不是她。

    并且,从翎少卿离去后,她再也感受不到翎少卿的位置,这原本是她以为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叫更改的羁绊,如今实实在在的被斩断了。叫她心口犹如被一块石头重重的压着,难以呼吸顺畅。

    忽地,她想起九尾。

    九尾能够为她开启通往魔界的入口,并不算是抱着多大的期望,或许九尾能有什么法子,毕竟时不待人,要她坐以待毙,她到宁愿赴汤蹈火的那个人是自己。

    想到九尾,那殿主人,她未曾耽搁,当即照着原路返回,那心急火燎的步子,才刚从镜中通道出来,便提着轻功飞速朝着灵柩方向赶去。

    远远,她便看见那殿主人自门里走出来,九条狐尾清逸的飞扬着,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却用极其轻柔的动作缓缓将门给带上,适才转过身来看向她,似乎他不想要任何人打扰了灵柩中那个皱巴巴的老妇“静休”。

    “我以为你会晚些过来。”淡淡的语气,似乎殿主人早已料到苏白会回来找他。

    他说了这一句话,便迈步向着正厅走去,边走边说却未曾回头看苏白一眼。

    才续道:“你去魔界的理由是什么?如今又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只有将这些都摆在明面上,我才会回答你。”

    苏白追上九尾的步伐,与他并肩走了一段路,这才将想好的给搬出来,她将师傅的中毒迹象与去世又用锁魂灯暂解燃眉之急笼统说了个大概,而去往魔界寻紫宵却被她用迷雾盖过,只说无回路里有她需要的救命药。尔后又一笔带过翎少卿与她错路无回,是来求个进去的法子。

    不怪她把紫宵兜着噎着,毕竟那是件神器,她断不会天真的以为九尾知道后能放任她得宝!

    毕竟因紫宵剑鞘,她初涉这世界时,见得那些尔虞我诈还少么?

    再退一步说,彼女知晓她去寻紫宵那是必然,相传彼女与岸君有一种能力,能看透面前任何一人的过去与未来,或许称曼珠沙华是一种先知也是恰到好处的。而排除了彼女,苏白如今面对的九尾未必知晓无回的那一头藏有神器紫宵,再思及过去所遇,说与不说答案不言而明。

    九尾至始至终都在笑着静听,待苏白一口气讲完,他才开口说道:“不算多大的事。你师傅中的毒,我知道是什么,而我这里恰好剩有一粒仙丹,可以救回了你师傅。既然我说有救,那仙丹必然会给你的,这是你我第二桩买卖,不急。”

    苏白倒吸一口气,她竟没想到,世间竟还能这般巧合,叫她有另一条路可走,相比完全确定不了能否取来紫宵,九尾提及的仙丹代价无论再高,至少是稳妥,不出任何意外能换回她的恩重如山。

    只听九尾又道:“与你随行的小少年,是你的契主,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是。”苏白暗自紧张,最关键的,眼前的燃眉之急终于被提起,她不希望答案是失落的,虽然有些贪心,才刚刚得知师傅有救的她,竟还想要这仅有两面之缘的殿主人能够伸出援手。

    九尾看出她的紧张,眉梢微微一挑,适才说道:“既然你要跟我做仙丹这一个买卖,那么你的契主安危,便算是买一赠一。”

    “多谢。”苏白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殿主人会再而三的帮她,但这句多谢虽然是建立在清楚自己也要付出代价的交易前,却是真心应他能换回她所在乎的两个人继续活在人世而不假思索的道出的。

    九尾的步子忽然一止,苏白也停下,只听他道:“交易的代价很简单,实行起来却最难,不过于你而言,这交易非常划算。”一对狐眼向她看来,竟提起了唇边笑意,用一种儒雅的温和语气说道:“那就是,二十年后杀了我。”说的云淡风轻,好似从来与他无关。

    紧接着他再强调:“我若死了,这神殿便是你的。”眸子里映照着苏白的震惊,他轻笑反问:“如何,这笔买卖划算否?”

    苏白不语。

    九尾笑出了声,止声之时,不容她答应,修长的指尖将她肩膀扣住,另一只手竟拍在她肩后那枚与翎少卿结下的契印之上,这一瞬,她竟好似破云见月,真实的感受到了翎少卿的位置!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九尾的声音:“若你来晚了,她必死无疑。”似乎透过了她与翎少卿之间契印的羁绊,传达了过去!

    肩后是一种灼热的烫,好似能叫她感受到“契主”的愤怒,而她的心底,竟然头一回生出她不可能有的惊恐!好似这一瞬,有种无法抗拒的束缚,在逼着去她承认,翎少卿是她主人,是她的神明!

    这是苏白头一回清楚的体验到,她与翎少卿之间的羁绊,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现实的存在,也终于清楚,为什么即便翎少卿处处顺和与她,师傅还是那般的排斥这份关系,不断的强调着要她努力成为强者,冲破这一道契印。

    原来,当契印沸腾时,即便是再坚韧的内心,在这道契印前,也是会颤抖着匍匐的!

    修长的指尖瞬时抽离,断开了二人的感应。可那股恐惧的凉意还久久在她心中盘旋,不曾因九尾收手而顷刻散去,它更像是缓缓退落的潮汐,一点点揭开暗藏在浪涛下赤果果的惊恐。

    “好了。”九尾转过身,覆手端详着大殿中那一道天地颠倒的纯净瀑布:“他会想办法离开无回路,从而回到魔界。我也会托人顾他周全,让他完完整整的活着回到你身边。至于仙丹,就在那瀑布之上。”

    说道这,那修长的手指朝一个方向指了指:“看到那颗苍松了吗?它就是我说的那粒仙丹。你把它拔了,它自会显出原形。”

    忽而,那狐眼睨向苏白,笑道:“还愣着做什么,你就不怕去迟了,你师傅再也没救?”

    说罢,他扬长而去,唯留下三字“请自便”,自始至终,对交易的答案他都未曾提及,好似笃定了苏白二十年后必定会买账一般。

    苏白将拳握紧,心口那强加的浓厚恐惧,是她今生从未尝受过的,或许在这一瞬间,她再也做不到把翎少卿看作那个无害的孩子,心口被那道契印强加的冰凉,叫她忽然间想不起来那双小小的手心究竟有多温暖,像是记忆深处多了一团雾,将它遮挡得不再清晰。

    不容多想,她当即提起轻功,飞身而上,直取那一颗苍松!

【109】如果说失去了什么?是一切最近亲的人() 
苏白一路御剑疾驰而归,就在近山谷几十里外,与她迎面而来的一个女子,唇角溢着血痕,摇摇晃晃正巧与她照面时,这女子似是受了重伤一路强撑逃离的模样,此时早已强撑不住,故而恰巧在苏白眼前自法宝上失足摔了下去。

    这个高度其实不低,离地少说三四十米是有的,苏白本可以视若无睹,可早些时候那些人那些话在她心中所萌生出的嫩芽是实实在在成长着的,就在心底深处,在这一瞬,这颗嫩芽叫她顷刻间想到,若是放任这女子就这么摔下去,那昏厥的眼毫无防备的自几十米的高空坠落,必定叫九死一生。

    当她理智回神时,自己早已飞身稳稳将那坠落的女子接到怀中,轻盈着地,探着脉搏。

    果不其然,这女子身受重伤,脉相且还一路呈弱,足以说明内伤极重,内里实虚。

    显然,不能放任不管。

    可苏白却没有什么时间去耽搁,唯有自储物空间里取出几粒疗内伤极好的灵药,捻了一颗塞进了女子口中,见女子咽下,才将药瓶握在女子手心,在她半醒半迷之间说了一句:“至少相隔半个时辰再服用,每次一粒足矣,贪多不消化。”便抽身将剑一祭,继续原路赶回的心急火燎。

    女子只来得及捕捉到那扬长而去清逸的白衣背影,遂后她将药瓶握紧,扶着树干撑力起身,低语了半句:“那个方向…”遂反嘲一笑,再摇了摇头:“她绝不可能是谷底几番都寻不到的苏白。”那个人,是个废柴,哪里会有这一身灵扬的气场!

    仔细,原来这女子竟是那狐媚**本人。

    似乎是顺着白衣背影思维飞向了更远的地方,见她将鼻一嗤。碎咒:“到底是老成精,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豁出命来也要殃及我**负如此重伤,可惜我**命不该绝,倒叫你失望了!”

    几分钟后。

    苏白远远便瞧见暴露于外界之中的新谷,要知道新谷素来有阵法守护,从外界是根本看不到谷底真实姿态的,那层屏障能叫谷底无论是从上还是从侧都被障眼法似的深藏,可如今却彻彻底底的暴露在外,叫她心口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不安叫她呼吸一窒,来不及多想便一头扎进谷底!

    还未完全靠近,便能嗅到血腥!

    甚至能从半空中看得见。一具具血染的尸体。

    谷内是何等的狼藉一片?

    从前那温馨的三座邻靠的屋子,此时也早已化作了废柴碎瓦!

    远远,她还能听到摧林般弥漫着杀气的打斗声,这一切何尝不是超乎预料之外太多,也太过。叫她一时间只觉心是被紧紧捏住,窒得令人难以去思考,只知道飞奔来在那堆废墟之前,疯似的揭砖掀瓦,试图找到她的师傅。

    一只枯老的手臂,连着血肉断在了这支倒断的木梁之下。这半截断臂她认得,是她的师傅,那袖口上双重的收边是当年翎少卿调皮弄破了的袖口。那是师傅珍视且有深刻意义的怀旧之物,也是苏白为了弥补才一针针缝合上去的,故而她不可能会认错。

    这一瞬,她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耳际唯有嗡鸣。将那半截断臂紧抱怀中,慌乱的在废墟中寻找着这残躯的主人!

    拨开又一根梁柱。底下压着内脏挤出一地的旧熟,是她的师傅,布衣子!命运就像是在于她开了个玩笑,前一刻给予她一个希望,然后转身又让她亲眼去目睹这个希望其实根本不存在的真实。

    “师傅?”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却听见了,远远她的师叔隐隐在嘶哑的低鸣声,来自于那片催林般打斗的方向!但理智却像是断弦的琴音,怎么也连接不起来,只能看见眼前看见的,只能思考眼前知道的。

    苏白不是没有见过死人,可面对眼前这五脏六腑尽露的无可救药,竟能充斥着她的视觉神经,一双眼竟忽而看得见,忽而看不见,明明未曾有风沙酌眼,却生疼。

    “师傅,徒儿回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双手为何不听使唤,越是告诉自己应该冷静,越是无法抑制的颤抖着,越是想要细理这些肠脏重新放回布衣子的肚子里去,越是记不清究竟它们该在哪一个位置!

    “该死!”她咒骂自己的失控。

    这一瞬,她想起,这个人曾是何等的狂傲,在那“仙器”争夺的算计中,宛如一尊战神,桀骜的宣告犹如人还鲜活在她脑海中,此时此刻都还在说着那一句“自今日起,你就是我布衣子独传弟子,百年之内,我定叫你名动天下!”

    又仿佛在这一刻,她方才初遇这位恩师,恩师深藏不露,扮作一个世俗小摊贩,献媚的笑着,“小姐看那,左手顺数过去的第三个摊位,那个‘谷’,看到旗面没?不是我自夸……”

    她从未这样的慌乱过,一双眼竟不争气的雾湿起来,更加瞧不清手中血红的内脏该往哪里塞回去。

    记忆像毒蛇猛兽,肆意的侵犯着她此时寥寥无几的理智:

    他教她如何修道。

    他告诉她如何做人。

    一点一滴,全都是从一个陌路人,逐渐走入心中的亲切…

    “师傅,你看,仙丹……吃下去会好起来的…”无论她怎么尝试,那一颗救命药丸却始终落不进那紧闭的咽喉。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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