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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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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因为银龙好脾气,事实上,龙都有傲骨,哪里会容得谁骑到头上,只因为银龙身无仙骨,在翎少卿面前是弱流之辈。

    即是这样一个弱流,翎少卿奈何不了的鸦狩,却被银龙一个不小心给波及伤了面皮,如何不奇怪?或者是她苏白看错了银龙,其实银龙实力非常之高,只是装作弱者?

    还是说,那鸦狩毕竟是零界生物,银龙能伤他是因为银龙的仙籍是正式被认可的?

    她想不透,索性不去想,只心衬着,等重获自由,亲自去找鸦狩,毕竟鸦狩是紫霄的朋友,她不能这么放任鸦狩伤流在外,虽说不能还紫霄这一眼一耳,但欠着紫霄却是实事。

    在体贴的银龙帮助下喝了几口寒溪的水,她才想起一个人来。

    “银龙,能帮我一个忙吗?”

    银龙一边盘回石板上,一边懒洋洋的答应:“在我能力范围内,自然是会帮的。”

    苏白别扭的将带着储物手镯的手腕抖了几下,哗啦啦便摔出几十瓶药来,她瞅着其中一瓶,再道:“我怕那老头不肯走,此时还在阵外,你替我送他一粒化清丹。”

    银龙倒是愣住了:“化清丹?”

    他竟不知道化清丹是何物?亏得他当初还吃了这么久抗饥。

    苏白匆匆解说之后,瞧着银龙带着化清丹走远,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

    她记得在平慎之的丹集里面,化清丹不是这个名,是叫辟谷丹,而化清这个名字还是她师傅告诉她的,也是她师傅给她拿来强制辟谷为了提升境界所用,银龙在她眼底算是个四库全书了,既然银龙都不晓得这丹药还有这么一个名字,那岂不是这名字是她师傅冠名的?

    当然,丹药爱叫啥叫啥,她不是计较,只是她此时隐隐觉得有个疑点,当初她穿越时,紫霄曾一眼就看出她喂鸟的丹药是化清丹,而这个名字却不为人所识,究竟紫霄是如何得知这个名字的?

    稍稍想了想,她便挥去念头,只觉许多事不想为妙,毕竟日后有没有交集,那还是另一回事,想多了到叫心烦,不利清修。

    断开思绪,她又开始念叨着这所谓能获自由的妙法了。

【119】谷之不古() 
她苏白本可以将这“老泪纵横”给拒之门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第八百八十八遍知错念完重获自由以后,竟能应下那李老头,给了这蹉跎了不少岁月的老人一个记名弟子的名分。

    虽说不是正式弟子,于她那无悲无喜的“我收你”三字好似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上仙贵气,便是从那一瞬,李老头便觉得这就是他苦苦追寻数十载的仙缘。一头狠狠磕在悬浮的石板上,难以抑制着激动的颤音,泪糊着双眼打从心底的欢喜着:“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三拜九叩!”

    当然,他曾幻想了无数次的拜师礼节并未得以完成,就好似他以为自己的师傅定然是个仙风道骨的男仙一般,梦想与现实总不一定能沾边,苏白当初不受他的拜师礼,随后却只传了他一套朴素至极的“功法”,每天除了注意呼吸还是注意呼吸,哪里有什么飞天遁地的神气?更像是根本就不打算传授他什么一般,故而长此下去才叫对他惜字如金,视如空气。接连半月,都是如此,多少叫他心中反复拨弄着算盘,去问认准此人就是师傅到底“值”还是“不值”。

    这些,不止苏白,就连翎少卿这活不过几年的娃娃都能瞧出李老头内心的摇摆,甚还当着李老头的面尽是不屑:“谁是你师叔?”若说毒舌,到底天底下能用如此讨喜嘴脸的翎少卿算是第一人吧,所以当他嘲老李是无能、市侩、俗人等,还能叫老李不仅仅生不出丝毫厌恶,反倒叫越发是喜欢这个小“师叔”了,多少也是因为谷底这唯一的“鲜活”存在,叫李老头不至耐不住谷中“幽灵”般的时光,不知不觉。值与不值问的次数也在逐渐减少。

    于苏白而言,有时好似神一恍惚,就看见了过去。

    李老师前前后后念叨着她噤口太久的“师傅”,时不时是会叫她看见过去,师傅忽而再东,忽而在西的影子……

    当然,这半个多月,苏白总算如愿以偿找回了鸦狩。

    见面时,鸦狩那面冠的脸上一条骇人的疤足实有些毁容的味道,她取了不少药物。皆不能消去鸦狩冠玉般的面庞上显眼的痕迹,鸦狩也说,除非银龙能忘了伤它一事。否则这疤痕便是要尾随一生了,苏白不信,可再多药似乎也徒然,在往后的日子里她才认可鸦狩所说。

    也才清楚,对于鸦狩这样特殊的存在体而言。若是在它出生以前便存在着的人或仙,是能伤它、杀它的。而一旦伤它者存世,伤不消。一旦杀它者存世,命不可复。

    其实仔细是有道理的,人一生不过须臾,鸦狩来到千年以后。自然天不怕地不怕,皆因为比它出生的早的人,早已不在世上。如此看来又有谁能伤它呢?

    只是它万万没有想到,苏白的谷底竟还住着一个比它出生的早的神仙,虽说是有名无实的“仙长”,但辈分在着那里,便顺应了规则。注定能克鸦狩。

    虽说鸦狩语气还是老样子,说点话来唇枪弹雨的。但能跟苏白解说这么多有关零界生物的事,即便鸦狩嘴上不承认,苏白清楚,鸦狩待她很好。

    也透过鸦狩,叫她更深刻的了解到,零界生物实际上是活在一种看不见的规则下面的,这一点上与现实的生物是一样的。

    现实所谓看不见的规则,被我们称作业力,又或是因果,说起这个不免想起善恶报。

    所谓业力,古人相信,只要是动物,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皆能牵动,那是一种看不见的规则,如此比方吧,某人喜好嘲笑他人,这一日他去了一家酒号,嘴上不闲便与店家说了个笑话,走时店家还在微笑里去回味这有趣的笑话,正当这时,来了一个心情低落的客人,老板便将笑话讲与他听,试图博他一份心中轻快,此人一听竟正好这博人一笑的竟是自己的伤怀,不禁勃然大怒,与店家起了争执,争执间又听闻传出此说的是与何人,火气正值上头,便愤然的去找那人。

    其中业力便牵引了三个人。

    事主、嘲笑者、与事传之人。

    仅仅是嘲笑者一个言说,便牵引出后发一系列的矛盾与争执,为何如此巧合,皆因为有一条你看不见的业力牵引着我们每一个人,可以想象那一条线只一头动一动,便带动着牵引另一个人也动上一动,好比我遇着你打了个招呼,你也还了个回应一般,有至简,亦有复杂错综,如此了然业力。

    因果如是,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种下什么因,自能收成什么果,换在人与人之间,此因果何尝不是也有一条说不清道不明的线所牵引着,该来的、该遇的总归要碰到。

    所谓善恶报,可以理解成那条线在高一点,集天地相交,规则浩与万物,若不出了那个界头,必不会招来天地报,却在万物心中亦有一条界,此界善恶由性养成,自遵循,故有复仇、报恩之说。

    或许将时间一切的运动看成是由线牵引,方能更觉规律。

    总是零界生物,亦再遵循着被制定的法则,这才是生存,这方是人间。

    言归正传。

    自借了紫霄之眼,这谷底越发的热闹,其中欢腾只怕唯苏白最是清楚。

    李老、银龙、翎少卿皆看不见,看不见这谷底从早到晚串门子的客人究竟有几多,小到米粒般的奇怪生物,大到遮天蔽日的怪异之体,论说日常这些零界生物是无视谷底禁阵时常这般赶集的,但如今叫她日复日的看着,对于一个清修之人,耳畔尽是赶集般的闹哄哄从早到晚,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毕竟一下子从逝去师傅的空谷,融入了这么多的“血液”,谷之不古,一时,是难以适应。

    之前不是未曾听紫霄说起过,零界生物还分了两种,一种是虚,一种名实。

    像鸦狩,勉强算是个实,它有躯体,即便是个诡异的乌鸦壳子,那断然也是个实体。

    如他这般的,就好似莪崹,勉强算个虚,没有真实的实体,却能偷走人的六觉变相成为不伦不类的实体。

    除了这种徘徊在暧昧界限的零界物种,那就是虚与实了,比方说树灵,他便是实,无论岁月几然,理论上天灾**皆能轻易抹去他的存在,毕竟树生根于土壤,他的灵所依赖的也是实体给予的生机。

    而这些日子大咧咧赶集而过的众位零界生物则是虚。

【120】原来梦的背后是它们的努力() 
他们没有实体,不被世人所查,自然不被实体的东西所束缚,面对谷外大阵,就像是全然不知其存在的,照样过他们的生活。

    这是无意间一颗树灵告诉苏白的,坐在那高高的树头,仰望着蓝天,用着沧桑的语气像极了那树身上盘横交错的窟窿,告诉她这些赶集的队伍是从山的那头的那头过来的,那边有不少的村落,却因穷乡僻壤,才叫人们心底淳朴,向往美好,不断的在憧憬中衍生出一个又一个的零界生命。并且,那些虚的寿命都很短暂,就像是昙花一现,有些活不过半天,有些能长寿至三五日,都太短暂,却背负着村里人的向往,不断的向外走着,去追寻山以外的世界。

    因为每天每时每刻都有念生,所以,这条路上才会熙熙攘攘风雨无阻的总有虚的队伍赶来,带着欢笑或者落寞,不一样的心情上路。

    苏白自认识了这颗盘在师傅坟边的大青树后,便养了个习惯,打坐便会来到树头,与这一直一直仰望着天空的树灵并肩坐着。

    这颗树灵话不多,多数时候他是安静的,可以连续几天一直仰望着天空,夜里如是,似乎从来不眠不休,也从来不会动上一动。

    第二次与她谈话,是李老头入谷近一月时,那一天她收功正准备回到地面练她的花杀招式,却感觉身旁的树灵动了。

    回眸看时,树灵也看向了她,好似是沉思了好多岁月的问题,树灵开口说道:“要好好修行啊,人身不易,这世间有太多的灵向往着蓝天,却挣脱不开命运的枷锁。生为人,你是幸运的。”

    望着这双沧桑的眼,这枯瘦的垂老,这语中怅然的期望,苏白说不出话,只重重的点了点头。

    树灵又说道:“明年的春天,我是再也看不到了的。你看他们都那么年轻,而我已经如此垂老。”他指给她看,一朵朵绿荫的树顶上,或站或蹲或躺许许多多的树灵。各自盘踞着自己的根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苏白沉默片刻,才答:“明天我去集市找些驱虫的药给你洒洒。”

    “不是的。”树灵笑了。却不似是真的在笑,相反那是一种落寞,他说道:“十七年前,从那边走来一个少年,他筋疲力尽。一个孩子为了寻梦能独自一人翻越这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已是不易。他被毒蛇咬伤,虚弱的跌倒在我面前,却是个善良的人啊。”

    苏白不语,只静静听着。

    “那时候我只是一株新苗,他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将要走到尽头,却还小心翼翼的试图修正我被压弯的脊梁。如你看到的,我是个驼子,我的树干是弯曲的。可我去一直很高兴,憧憬着有朝一日少年轮回的新生能再度停留在我的面前。”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走,也知道自己回不去,与其挣扎着无济于事,竟停下来陪在我身旁。说着他的梦想,说着他兄长的理想。他死前告诉我。自己死后要化作雄鹰,只有那样才能看遍山河万川,看遍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

    苏白此时不是礼貌的不语,事实上,她是真实的沉默了,面对这看似普普通通的故事,对生为何物便注定的不平等,第一次的沉默了。

    “我便是那个少年创造出来的树灵,他坚信我理解他,也能懂他,还能听着他,陪着他,从那一瞬起,我的生命便真实的开始了。我看着豺狼将他撕碎裹腹,他残留的尸骨与血液逐渐与我的根融合,我的脸也渐渐的成了他的模样。我每一天每一天的仰望天空,可我的天空太小,看不到有雄鹰飞过。几年前,这里哀声遍地,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不甘与怨恨,带动着我,也开始失落难过,便招来了蚁群、虫咬,许多次生着病以为再也没有明天,却想起他说过,要变成雄鹰,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或许是注定,这里再一次充满了杀虐,那一天我看到你的心险些被黑暗燃烧,可我帮不了你,我只能努力的净化着脚下这不大的土壤,与四周窄小的空气,如同其它的树灵一般,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可是,我透支了自己的极限,越发的垂老,我知,生命走到了尽头。不是这棵树,而是它的心,我便是它的心。”

    “所以,纵使你将我的躯体护全,依然阻止不了这颗心的垂老,纵然你是个有情人,能念生岁月,那却不再是我了。属于那个憧憬外面的世界的小男孩的零界生物,已经走到了尽头。”

    忽而他提起鸦狩:“跟在你身边的实灵已经开始有变老的迹象,说明他不属于你,你该把他送回创造者的身边,否则一旦开始,衰老的速度是惊人的,作为零界生命,一旦死亡,便像是地板上的图画被抹去一般,再不存在了。唯有依附在创造者的思念里,他的实体才能永恒。当然,那是相对于创造者的寿命去决定的。”

    苏白缓缓点了点头。

    树灵又说起:“还记得第一次你问我,那些每天每天纷乱不休的零界虚物吗?其实它们有些是能走出山去的,即便是不能走出去,也会用自己的幻想去营造一个梦,送给创造它们的人。或许那个梦让那个人看见山的这头许许多多美好的景物,也许那个梦是让那个人以为多年以后自己真的能够去往,太多,我的想象力不好,又不善与大家交谈,比方可能有些笨拙与枯燥,但我想说的是,它们,那些被创造出来的零界生物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守护人们的微笑。当然,大多数或许用尽生命去创造出来的梦境,甚至不被创造者记得,但总有人会记得,哪怕只正确的传达到了一次,换来一个小小的微笑,那便足够了。”

    说到这,树灵脸色一变,好似听到了什么骇人的事情,神情竟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急忙开口:“也许忽然这么请求你,会很唐突,但是,我所能请求的人只有你一个。”

    苏白点了点头,认真的与这沧桑的眼对视:“请说。”

    “刚才它们告诉我,喔,是树灵,我们之间是能互相传递信息的。它们说,在西边有一阵暗黑的风刮过来了,那是疫魔,四处散播瘟疫,路线也打听清楚了。所以,无论如何,请务必在五日内赶到那边的村落,将要受牵连的有石沟村、山潭村、李村这三处,通知他们朝北面三十里外躲一躲,避过下月初七方能归乡,那头住着这一带的树灵王,只要靠近树灵王的领地范围,就能保护乡民们不受疫魔嚣卷之气毒害。地点你可以随意问任何一个树灵,他们会给你指路。这一带的树灵是依附着他们祖祖辈辈而存在的,我们不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惨遭不幸,所以,你若是救了他们,就等于救了我们万千树灵。”

    苏白终于知道为什么树灵不说帮忙,却说是请求了,搬迁一事,三个村落她都必须陪同守护,这才是树灵想要她做的,却没有直言说出来。

    零界生物啊,原来是为了守护而纯粹的存在,哪怕仅仅是为了一场梦而绚丽的燃尽生命,因为你们就是愿望、梦想,生灵心中的期望。

    却没人看得见你们的寂寞。

    “我答应你。”

【121】楚楚可怜的白兔儿() 
或许是经历了变故的原因,翎少卿才没有固执的要跟着来,事隔那场悲剧其实并不久,但确实叫这个孩子多少是变了的,像是一下子成长了不少,又像是多了一点并不属于他该有的孤独气质,至少叫苏白后知后觉的想起,似乎有太久,不曾感觉到那双温暖的小手紧紧的牵住自己了。

    人都会变,苏白理解。

    她便是个最好的例子。

    如果换成从前的自己,并不可能会管这些闲事,那样没心没肺的人,可她确确实实也在慢慢地转变中。

    只是理解归理解,不知为何,此刻她心底隐隐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或许是从前的翎少卿已成为她的一种习惯,照顾翎少卿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忽然之间那孩子开始尝试去独立,开始不再如从前那般的黏着她,还刻意保持了距离。但终归,成长是好事。终归,翎少卿迟早是要离开人间回归仙界,即是如此,越早习惯了这模式,更得省心。

    自从逆修灵根大成重塑了肉身,放眼看去,能辨出她是当年四叶会那“盗书窃宝”之人只怕是没有的,只消是一人独行,不在人前展露自身的术法派别,一路平安可保,足矣。

    出了谷底大阵,轻功绕出三里,顺道采了几株药材,正准备御剑朝那三村循去,那怯生的议论便硬生生撞进了左耳里。

    “怎么办可好,要被吃了,被吃了。”

    “好可怜的娃子,好不容易成精了,就撞劫。”

    声源在头顶上方,苏白清楚,这谈话的定是树灵。

    将剑祭出。她一跃身踏上,朝着目的地那个方位御剑而行,那时的她其实并没想过要参合这事非,可或许是真真与那小妖有些缘法,这一去的路上还真被她撞见了。

    不,确切的说,是听见了。

    一声狮厉拔山般的虎啸!

    引得苏白想起自己有一昧药正待试炼,缺的其中有一个引,便是虎血,要的还偏偏得是只年壮公虎所出。

    她本是打算去到了那头再慢慢寻只来放放血引。毕竟这一代的荒山中最不乏的就是山虎,当时听得这虎啸气势汹汹,便降下了飞剑。准备入林一探,看一看是不是她想要的,一并顺路哩。

    一入眼,这虎管好正是年轻力壮的雄性,瞧这体格。若取血来入药引,真真最好不过。

    落地之时顺着虎口瞧下去,地面上正趴着一只胖乎乎的大白兔,龇牙舞爪。

    对,没瞧错,这白兔不同伴。明明在凶虎之前不过一肉团小食物,却还咧出那对白迹的大兔牙,作站立状。两前肘软绵绵的舞着,花拳绣腿般的在虎口下比划着,确实是在“龇牙舞爪”。

    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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