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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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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不得不在意。

    只是凡事都分轻重缓急,她适才想起那蛟龙,便急问道:“不瞒黎华上仙,方才我们已经跟蛟龙动手了…”她要问的,还没来得及问,那头便幽幽叹道:

    “堕神的后人靠近尺焘山,蛟龙必定早先给了警示,若非频频靠近尺焘,蛟龙岂会离开尺焘追杀而去?我虽被困于此,但尺焘山前发生的事,我还是清楚的。莫再问了,你们耽搁不起。蛟龙不会离开尺焘太久,你让他带你离开,是堕神的后人,能来,便也能闯出去,这区区禁锢于堕神后人算得了什么,快走罢。”

    紫翊宸是听得迷迷糊糊,苏白也只听明白了个大概,但又不敢真因那些疑惑什么的反害得再次深陷逆境,唯有照做。

    摸着黑,唤着他的名字,找到了他,便拽着要离开。

    这时,又听那声音幽幽的补充道:“孩子,你记好,若能再遇黎沁上神,在你完成器鼎以前,替我转告他一句话。就说:娘不见了月下那为小梁而哭的孩儿,生,已再无可恋。该终了。”

    声音顿了顿,才催促道:“快走!莫要等蛟龙回来了。若途中还遇蛟龙,孩子,就把你自己的血给堕神后人饮下,量足碗,即可掩去堕神血脉气息三天,兴许对你有些帮助。言至此,你好自为之罢!”

    苏白总觉得这一趟莫名其妙得来,听了这些话以后,心下到底难以平静,也来不及静下来去整理前后事去贯穿因果关系。

    只知当务之急就是离开。

    其实她也不认得怎么离开。

    紫翊宸更不晓得,毕竟他连堕神这个词都是头一回听说,哪里找得到什么尺焘山的路?

    只是他俩互相信任。

    只是单纯的信任。

    就这么握紧对方的手,义务反复的往前走,或许有没有出路都不重要,哪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亦能一起跳下去吧?

    没走多久,便迎来了刺眼的光亮。

    他们竟然真的出来了!

    回头一看,身后是岩石峭壁,仿佛之前他俩是穿石而过一般,却真没感受到有什么障碍物阻挡的。

    眼见来到了他来过的地方,正想说明一下出口处,就是这时,一声龙啸!

    就像是往人心底生生的破了喷凉水,来得这么不讨喜,突然得这么刺激。

    剑刃是如此刺穿那刀枪不入的龙鳞?

    答案很明确,那玄蛟再怎么说也是镇守被贬尺焘的黎华上仙跟前的守卫,并非邪物,苏白当时动用的可是正道人士避之不及的晦气东西,显然于这条玄蛟而言也不例外,只不过差别在于,那玄蛟仅仅是受点轻伤罢了。

    眼前只看那蛟龙,果真依然生龙活虎,怒气滔天,仿若那点小伤不过是擦破点皮…

    “你快逃!”紫翊宸不由分说就想抽手推开她,却没想那冰凉的手指反而握得更紧,拽着他便绕着峭壁下的小路飞奔而去,没有一点的犹豫,带着这样一个负累,她竟然在这一瞬仍是没有一点的犹豫。

    紫翊宸只觉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不吐不快:“你这道姑,之前不是误会都解开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紫翊宸!”

    回应他的,竟然只是如此平静却简洁的三字“我知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打不过那条蛟龙!

    你会死!

    紫翊宸真的怒了,头一回觉得自己也是可以有脾气的,直至很久以后他每每回想起这一怒,都觉得丢人。

    他说:“快滚!我不是你的情郎!也不会做你的情郎!更不会陪你双修!”

    他挣扎:“没听懂?”

    他急:“我告诉你,别自以为长得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若我把面具摘了,你会自卑到死!所以我看不上你!”此话一出,没哽到那天生面瘫,倒是把自己给噎着了!

    是的,每每想到那一怒,伴随着脱险后,那天生面瘫不带语气的虚心求教“你摘了面具我为何要自卑到死?”,每每想到那一幕,他就觉得之前那一怒,丢人!

    打住打住,咱们言归正传,此时说到紫翊宸正值平生头一回大怒之时,也没咆哮几句,拽着他使劲跑的苏白忽然停下,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冰凉的手腕便扣在了他的唇上,不同于手腕上的冰凉,那殷红的血液却是有些暖的,顺着手腕像不要钱的泉水一般,涌进了他正准备再骂两嗓子的舌尖里。

    是血!且微甜。

    “你疯了!”紫翊宸连忙推开,这才发现原来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赶走她的时候,她已经划破了手腕,白皙的手腕上赫赫一道骇人的深口,狰狞的攀爬在上,割得不浅,血正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外赛跑!

    “哗啦”这声是紫翊宸下意识的撕开了衣身上的面料,他只是想尝试先止住血,哪怕缓解流动的速度也好。

    可他手中的动作截然而止,随着苏白指尖一点,竟在这时点了他的穴道,似乎这看似柔弱的女子本就有着霸道的个性,下一瞬便扣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吞咽下她的血。

    也说过苏白是个节俭的人,她的节俭体现在某些时候尽量不浪费,是个很有刻度的人,看着进他肚子里的血估摸是一碗了,便快速的点了手臂附近的穴道暂将它封住,充其量也不过是让血液流动的速度不那么快罢了,一转手撒出两张图形怪异的符咒,催动皱决,那两张符竟化作了两人的幻影飞逃而去。

    那蛟龙误以为是他俩,当即追杀而去,也借着这个机会,苏白才得以拽着被点了穴的紫翊宸逃命去了!

    蛟龙很快发现自己被骗了,登时怒捷,不过到底是因吃过亏的缘故,这一回它没有再追出去,许是深怕这些人来个调虎离山,放走黎华罢!

    毕竟,那来路不明的人,伤了它不是?

    或许,不能轻敌。

【183】师兄说你重色轻弟兄() 
苏白这一逃,其实并未撑多远,当然了,毕竟是没有机会去尝试,或许尝试了才知道,她即便失血过多,也还是能撑一阵的,当然,仅仅是或许,毕竟她之前才重伤于蛟龙尾下,那九尾替她化解的也不过是身中带煞的晦气,那邪物带来得反噬而已。

    为何说她没有尝试,却是巧妙。

    也不知是不是人都有潜能可以爆发,她带着紫翊宸没跑多远,紫翊宸竟然冲破了穴道,在他身上种下的咒血竟然如此之快便解开了?

    其后可想而知,当时紫翊宸正值怒气上头,一恢复功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擒,将苏白这本是伤上加伤强撑的倔强人儿给压制得老老实实的,应该说他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弄晕她,然后与最快的速度匆匆替这不要命的家伙给包扎伤口,毕竟那一路他看得最清楚,血就像是泉水似的,逃一地洒一地,纵使是个壮汉也怕经不住这么抛洒热血罢!

    而苏白轻易中招更是常理之中,毕竟她死活都想不到紫翊宸竟然在那时恢复了功力,可以说是被“袭击”的防不慎防,醒来时,就好似是之前的事上演一遍,不过主次兑换了一下,如今她是那个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两人的不知情者而已。

    她醒来时,紫翊宸的师兄弟都在。

    大家伙也都挪了暂住的地方,想来是怕那蛟龙再找来吧?

    而她的手腕,此时包得像个大粽子,不得不说这包扎着实太浪费材料。也着实太外行了些。

    内伤,出奇的比她预想的轻太多,她可是记得当时自己的处境,想来是紫翊宸耗损功力替她疗伤过了,对于紫翊宸为何这么快就解了咒血。她懒得想,但一念起那条蛟龙,她便还是会有些心悸,那可不是她这等小卒能够应对的强敌。

    要知道苏白本身就是特殊体质,虽说是心动期,却也比常人拥有更多得潜力去爆发,境界甚可夸口往上抬一翻,可面对蛟龙,她就只是稍稍比蚂蚁好些。

    故而,叫她能不担心?

    人家醒来多半是关心自己的身体如何如何。她倒好,刚一醒来立马就警戒,扬手便准备再放放血,好让紫翊宸那亲爱的跛脚师兄与昏睡师弟喝上几大口,要不是紫翊宸眼尖。及时拦下。估计此时紫翊宸又得开始别扭的包扎伤口了。

    照紫翊宸的推断,如果不靠近尺焘山,蛟龙是不会再出现的,而那湖泊显然是与尺焘山有连接,也算是个出入口,故而引出蛟龙。而今四人避开尺焘山附近,便没什么威胁,所以苏白不必再放血噎人。

    再说,苏白不也昏睡了两天,前一日还因与九尾做的交易‘换血日期到了’。引发浑身没有一丝内力,叫旁人误以为是她散功了,可没少把紫翊宸给吓愣,没少做思想觉悟的斗争,此时她想放血,还别说人家想不想喝,就光冲着无意中叫这正义感过盛的少年瞧见了她苏白也有的柔弱样,哪能准批?

    定是打死也不行。

    最后一点说服了苏白,若仅仅是推断,哪怕有一丝可能,她也不敢冒险,可当听说自己昏睡了两日,她这才算是被说服了,毕竟蛟龙真要追来,会耽搁那么久吗?

    答案无非是:不会。

    毕竟蛟龙又没受什么重伤。

    苏白这一醒,这师兄也才晓得一个放血的典故,竟感动的稀里哗啦,对她更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可见紫翊宸对自己的师兄并非知无不言。

    好不容易那师兄睡下了,她落个耳边清净,轻跃至窗台坐下,低头看着轻棱瓦片的结构,似乎终于可以静下来了,却觉得心中抑郁。

    你说的那个人,或许是死了罢,所以我才能择了这个名字。

    或许是死了罢…

    并非此刻,早在听闻这样的话时,便有着这一股抑郁,只是一直忙不及去搭理这股莫名,直至安静了下来,是啊,其中一个已经恢复内力,另外两个显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而蛟龙也未再追来,所以安静了。

    只是,安静了下来,才能叫她自己注意到,心中竟是如此悲凉。

    只因为,真的是永生欠下了。

    当时,蛟龙来时,这个紫翊宸曾问她为何还救,明知他不是他,答案是什么?

    还是还债。这是她自己给自己的解释。

    阑夫山下的紫翊宸既已不再,那么这份恩便回报到他的师门罢,也算,也算图个心安。

    这也是她自己给自己的解释。

    夜里,真安静啊,甚至连一丝吹去烦恼的清风都舍不得扬起…

    “咚咚咚”门外有人轻叩,她知道来人是谁,不必等那人开口,仅从来时叫人不察的气息,就知道必定是已经恢复了功力的紫翊宸,这个有着同一个名字,还几度叫她误认为是那个人的紫翊宸来了。

    “请进。”她没有从窗沿上下来,依旧坐在那里,低头看着脚下的瓦楞。

    她记得很多年前,自己也是与同样的姿势,盯瞧着同样的瓦型,暗暗发誓,一定会偿还这份恩…却从未想过,原来许多事,是不容等的。

    “央石道友”连称呼都变得变不少,至少不是尺焘山下还喊着的道姑,不过称呼不就是个称呼,叫什么又有什么区别呢?苏白心想。

    他又道:“给你疗伤的时候,我发现你体内还残有一股灵气,强劲霸道,远比你自身的真气还要精纯,不过也正因为太精纯,反倒对你有所损伤。又加上当时凭你一己之力,在如此逆境之下,竟伤了蛟龙,或许,你是不是服食了什么丹药?”想是说这话以前,少年是思虑过一番的,眼下他师兄入睡了。他才前来求证。

    他想说,若是当时发现的晚了,没能及时护住因强劲外力冲损却自身再也难以抽出真元护住的灵脉,只怕如今面对的你,是个…是个废人。即便如此。值吗?

    不过萍水相逢。

    他话还没说完,那头便轻轻的回了三字:“仙灵果。”

    紫翊宸不知道仙灵果是什么,只当是什么霸道的奇珍灵药,拿来强增道行的物品,却在看到她似乎永远对自己的性命视之草芥一般的态度,心中更是觉得不吐不快,便言:“此类灵物即便正常情形下服用都容易落下揠苗助长的祸根,何况最忌虚亏时,你当时身受重伤,已是一损。再服用它岂不是一损再损,那是大忌。”

    她的回答却是如此云淡风轻:“当时情急,亦是迫不得已。”一双寂灵的眼随之转了过来,看向他,那样的深邃。却有种比往常更加暗沉的死寂。看得他心中隐隐生疼,不知为何,再听她用着那无悲无喜的音调,反问他:“那天你说的话,我不明白。”

    本来是很忧伤暗沉的气氛,竟随着她接下来朱唇里吐出的句子,生生把这气氛给毁了!

    毁得一发不可收拾,毁得叫人没了底气,甚在刹那间竟觉得,今夜是如此“喜庆”。

    她那下半句原句是:“比如。你摘了面具我为何要自卑到死?”

    这一句话,说者无心的一句话,听在有心人耳里,却是惊天霹雳,叫他顿觉面具下一阵血烧,甚至都有了遁走的念头。

    不等他给出答案,那双眼便收了回去,继续看向她的窗外,淡淡得替他找了个台阶下:“其实,我也不想明白。”

    或许是她看出了他的窘迫吧?

    所以不愿刁难于他。

    可是,仅仅从前后两句话品味起来,还别说,真有种“废话”的味道,只因为,如果你不想知道,那干嘛还问…

    不过这少年却选择了理解第一种假设,一瞬间,这白衣在他眼中竟变得如此圣洁美好,心中颇为感叹,是个多么善解人意的道姑啊!

    虽说有了台阶下,但面上的燥红却是越烧越透,热得他都觉得有些呆不住,便匆匆交代了几句有关接下来疗伤的禁忌,遂回了自己屋子。

    不过,一整夜他无论如何都忘不掉,忘不掉合上房门前看到的那一瞬,白衣的背影似有种说不出的形单只影,低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哭了?

    明明觉得那木偶哪里会有什么情绪,却总觉得那一个背影,刺痛了自己的双眼,也灼伤了从来将人拒之门外的心。

    在此地,四人没呆多久,约莫也就住了十来天,便离开了。

    出发时,紫翊宸的大师兄因内力不能相助,淤血还未完全排出,所以一直没有服食解药,至于紫翊宸的小师弟,醒了少说有三日,却还是走着一开始紫翊宸的路子,带着一到白天便全身刺痛的副作用,丝毫内力都使不上来。

    大小二人得出的总结,定是师弟(师兄)天赋异禀,才会痊愈的那么快,然后对于痊愈一事便当做早晚一天,不再计较了。

    经讨论,既要寻找离开南荒的出口,又得避开所有可能靠近尺焘的地段,他们沿路打听南荒的“奇异传闻”,一边在这暂定的行程里不断商讨路线。

    倒是有件事,唯是幽默。

    紫翊宸那师兄可能是对苏白的殷勤表现得太过体贴,体贴到那会刚苏醒的小师弟都瞧出不对劲来,还问起了他的翊宸师兄,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的翊宸师兄翻着一肚子酸气,告诉他师弟,何为重色,如你眼前所见,同你师兄所行,莫学。然后,本着忠于某某师兄的精神,他那小师弟屁颠屁颠跑到他师兄跟前去高密,言曰:师兄说你重色轻弟兄,可我相信师兄你,这一定是个误会。

    然后然后你猜怎么着?那位师兄竟然答曰:非也。师弟可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紫翊宸曾泛着酸气,点评过师弟回来悲痛叙述‘师兄竟如此答他、叫他失望’,于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这么点评的:你师兄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如今叫他头一回见那么多…故如此。

    “可是翊宸师兄,我们不也没有如此啊!我这回反正是理解不了师兄他了。”

    “是啊,我们也没有,如此。”紫翊宸如此说是,一双紫眸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那活泼开朗到自说自话在那白衣面前‘独乐乐’的某师兄。

【184】熟非熟() 
自重伤白少手下至今,她在南荒折腾了也有半个多月,不过相比紫翊宸三人,她算是好太多了,这三人可是更早就被困在了这南荒里,且与一行同来的师兄弟们就此失散,再无消息。

    若说是生死未卜,倒不如直接当做这份了无音讯是噩耗,毕竟这半月多来无论如何打听从未探到众人哪怕一丝半毫的消息,更何况早在她来这里以前,三子也没少找寻。

    倒是紫翊宸的小师弟为人蛮是乐观,总自我宽慰着众人定是早早离开了南荒,故而南荒再无众人消息,说的一脸轻松。而他师兄却深信自己的师叔一定还在南荒的某一处早晚会遇上,除了自己偶尔违违规什么的,时常将师叔挂在嘴边,与此严厉两位师弟,提醒两位师弟要恪守门规,完完全全的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叫百姓点灯的实例。

    事实上,该恪守的恰恰应该是他自己,而非从来守纪的俩师弟。

    说到底,这位师兄只是单纯的在苏白面前显显自己这师兄的威风罢了。

    或许因为这师兄令师弟失望的“重色”表现,小师弟并没有再把他的话当圣训,只消自给师兄不注意,便偷偷摘了面具去享受微风拂面的亲切感去了,压根就没把苏白当外人。不,应该说,即便苏白于他们而言有恩,却在这小师弟心中,这苏白可有可无,谁叫她天生面瘫,跟不存在似的,总会有那么几个刹那。叫小师弟忘记了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呢?

    特别是在他大师兄终于步入初试解药的昏迷过程以后,这小师弟几乎除了要见外人,就没再摸过那银色面具,幽默的是,这外人压根就没有苏白。

    曾说紫阳门弟子规里便有。要求弟子一律不得与真面貌示人,这里说的人,指的是外人,特别是女人。可如今看来,再大的门派,也会有几个不太守规的弟子。

    如同这一日,苏白刚前脚离开,去练功,这小师弟便主动找自己的翊宸师兄谈起这事了。

    “翊宸师兄,跟你说个事。”

    紫眸将这与他同年的脸上难得的严肃神情淡扫了一遍。才正色答:“说吧。”

    “央石道友一看就是四大皆空的真修士,我看翊宸师兄你还是别跟防狼似的再这么不待见央石道友了。”

    此话一出,紫翊宸的眸子眯了起来,似乎面具下还纠结了眉头,反问:“你从哪看出来四大皆空这几字?又是从哪看出来防狼这二字!”最后一句。明显是带着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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