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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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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若不是女修提醒她“看吧,这就是在你徒弟身体里作威作福的蛊虫”,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手背大方摊开展示,或许她不会那么快注意到原来消失了的蛊虫是跑去了那里。

    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俩女修这么筹定她必逃不过,原来这蛊虫换个东家如此神速,压根就容不得你有躲的机会,即便早有提防都难逃一劫,何况是对于此物是何一概不知的当时的自己!

    好在当时因深怕解药有假反害了徒弟,多留了一手,现在想想,若是当时自己鲁莽天真直接回来给撄宁解毒…她不敢多想。

    女修毒也解了,便自告辞。

    苏白看撄宁确实无事,故也未曾阻拦。

    只看着女修离开这山洞。想起之前她同琴师交代的,说门中弟子都是用特殊的药材浸泡养大,蛊虫即便入体也不会受到影响,如今想来,或许就是为了能掌控这淫蛊才如此做吧?

    毕竟。她们学的从不是一步一脚印的修行。而是通过手段不断寻找“炉鼎”,“采药”晋升,故而,一个所谓的长姐,心动后期的人物,说出来你或许不信,十八岁才从药罐子里走出来开始修行,仅仅四年时间,二十二岁的时候就迈入了心动后期。

    只是修行了四年!

    “恩…”撄宁此时闷哼一声,看是要醒了。

    苏白收回思绪。走向洞口,背着身,算准了动静正好是徒弟完全醒来时,终于开口问道:“撄宁,你为何会出现在南荒?”

    原来,如她所料,翎少卿知她失踪之后,便果真把门令抛之脑后,擅自出谷了。

    谁知出门没多远,这孩子又嫌弃两侄徒弟碍手碍脚,说白了就是在诸多事上总劝他莫与外界的修士冲突,叫他觉得烦躁了,便很不负责的把俩弟子给仍在了半路,叫他们自己回谷,人便又不知要去哪里闯祸去了。

    而撄宁与杗罡在回来的路上,不巧又碰见之前与少卿结下恶缘的几个修士,撄宁毕竟比杗罡道行高,虽说是杗罡的师弟,却自邀前去引开对手,把安全逃走的机会让给了他大师兄杗罡。苏白不用想也能猜到,那时候自己的大徒弟杗罡,必然早已打定了丢下小师弟独自逃跑的主意了,哪里用得着撄宁替他这老人精紧张?

    随后就是碰见了那四女之事了。

    一开始并不知道四女心怀不轨,还颇为感激对方侠义心肠,没想到还没找回逃走的杗罡,他撄宁反中了损招。

    然后对于他怎么就逃进了南荒一事,回答不出个大概来,换句话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早已不在早先那片林子里了,只顾着逃,然后便遇见了苏白。

    知晓前因后果,算着自己也耽搁了好一会,既然此时徒弟也相安无事,她便带着撄宁朝方才恶斗的地方走去,人到时,远远就看见了那琴师正全身心沉醉在琴音里,拨动着指尖下的琴弦,音律之中宛若容纳了整片高山流水,妙不可言。

    而那三女早已没了踪影,也不知是不是随着之前离开的老大狼狈的逃走了。

    趁着琴师专注于琴,她偷偷收回之前藏在此处的符箓,借着背身的动作,瞧瞧展开,那符箓竟如一面明镜,转瞬便映照出置下以后这里所发生的事。看到三女倒地不起,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三女不是昏迷,而是已经死了。

    那琴声依旧悠扬,唯一不同的是,抚琴之人好似早已识破了她的小伎俩,自也猜透了她此时的疑问,伴着那不争的轻扬琴音,朗声回答她:“今日你与她们交恶,他日传到那糟老头耳里难保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故代而除患。”

    “多谢前辈。”苏白心中不完全赞同琴师的说法。毕竟南疆不是那么容易离开的,而交恶一事又不是什么深仇,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是理智也告诉她,弱肉强食,琴师做的并无什么不对的。所以,算是一半的一半吧。

    谁知那琴师刚说完也没落下几个呼吸,便听见自己徒弟附耳小声与她说道:“师傅。你失踪前,这位前辈曾来无名谷找过师公。听说师公他老人家早已驾鹤西去后,好像…好像很悲痛,但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撄宁认得他?

    苏白将疑惑投向那琴师,正好撞见那一瞬琴师指下过力,生生拨断了一根琴弦,巧妙的断弦之音是紧随于撄宁那一段“找过师公”接踵而来的。

    如果说撄宁在误闯南荒以前见过他,那么是不是可以假设此“琴师”也有可能是一路跟踪撄宁方来到的南荒?

    再者,她师傅待她如己出,师傅有什么样的旧交她没听过?可还偏偏找不到有个这样的“旧交”!这样一个总隐隐有种叫她觉得像极了一个人的“旧交”。

    苏白低下头,将一双眼恰到的藏住,不叫那个视线能看清,牙咬紧:月隐,我就猜着是你!

【194】你可知我最羡慕的人,就是小师妹你?() 
似是感受到苏白的气场变化,琴师误以为是提到了布衣子才叫她暗自咬牙。

    将断弦的琴收回琴套,也不知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的仇,很快…很快我会替你报仇血恨。”

    撄宁毕竟打小就跟着苏白,不可能察觉不到苏白的异样,又听琴师如此说,便也以为苏白是想起了大仇未报,本想也跟着劝她两句,可又碍于有外人在,自己若是跟风,岂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吗?

    毕竟他师傅都未表态自己所为何事,自己跟着一说,岂不是替他师傅承认了吗?

    不成不成。

    好徒儿撄宁当即向那方琴师一礼,看似无意却非常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方才弟子曾听师傅说起,这南荒一旦进入,想要离开是件难事。不知前辈可否指点一二。”

    “这…”那头似有尴尬,略微一顿,方言:“这南荒我也只大概知晓是个特异的独立地域,知晓甚小,出口一事只怕…”

    他话未说完,“只怕要困一辈子。”那头一直沉默的苏白竟抬眼看来,对上琴师因那被困一辈子的说法一怔的神色,似是他并不甘愿被困于此,方才不着情绪的续道:“若你早些助我徒儿脱困,未曾一路跟着看戏,又岂能把自己也给搭进这南荒来?”

    没有那拒人千里的‘前辈’谦称,甚至还能叫他从这本应该无悲无喜的调子里品到那么丁点的厌烦,也总算是情绪,难得的情绪。竟叫他一瞬间有些恍惚,险些脱口而出,一句:小师妹。

    仿若时间并未走远,谷底那单纯勤苦的孩子还张口唤着他月隐师兄…

    心中一酸:那不过是痴人说梦,正如当年他一步回头走上了不归路。只因为那是他一直以为梦寐以求的,生生错过了双眸没有任何杂质,喊他一声师兄的人。

    也许,造物弄人。

    时隔那么久,他带着无相鼎拜访自从那件事以后不敢面对的人,却听到一个流逝多年的噩耗。

    这么久的时间里,那个倔强却远比所有人都要认真的小师妹,是如何熬过来的,还收了两个弟子,还能布出那么好的阵法…若不是亲眼瞧着。瞧着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孩子如今能一力敌四,纵使是狡猾也好,却是一种欣慰。

    那曾是那个人最呵护的独传弟子,若是她的话,定不会负那个人的期望。

    可到底。无相鼎送迟了……

    实力?着迷了十几年的光阴。终于决定把无相送回去,至少那个人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小师妹回归鬼谷,他甚至想好,待解决了他念了近百年的恨,实力什么的他大可以不要,可以把当年属于小师妹的东西再还回去,即便那时那个人要杀他泄恨,为幽姬报仇,也是他罪有应得,当受。

    到底。送迟了。

    一切都不如他所愿。

    若那一年,谷底是空的,那个人带着小师妹平平安安的待在鬼谷…

    到底是迟了。

    如同苏白此时所言“你若早些”。

    他从来都知道,看似木讷的小师妹,其实很聪明,总能比太多人看透本质。

    他到底是活了百年的狐狸,哪能猜不出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呢?

    明明猜到,他还是不甘的问:“你知道我?”

    苏白不答,只反问:“你去找我师傅,莫不是想探听幽姬的下落?”

    我说我是去送还无相鼎的,你会信吗?

    不过,你果真知道我是谁了。

    也许,世上真有一种人,即便你化成灰,都能认得你。

    仔细,若是当年没有那么做,一直陪在小师妹身边的人,也许就应该是他吧?

    心魔,对,这就是心魔。

    一旦沾惹了心魔,即便只是当初那自觉微不足道的愧疚,也会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

    若论起心魔,他的心魔,多了!

    苏白见对方好半天不言,且那一张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痛苦,特别是眸色,更像是深陷在一个噩梦之中,浑浑噩噩难以自拔。

    “师傅,他…?”撄宁似也看出不对劲来。

    脑海轰地一下!

    她想起一个词汇:走火入魔!

    她想起很多年前,有一个有事没事总笑着的人,一口一个小师妹的叫着。

    她拼命练功,太多次觉得自己或许根本就是无用之人的时候,总能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笑着也看着她,明明笑得虚伪,却为她早早搜集好增长资质的奇药。

    她不在乎冷暖,却又记得是谁替他搭建了来到这世上第一所坐落在土地之上的房屋,记得是谁教会了她如何在黑夜来临的时候烧起火堆。

    仿佛就在昨天。她第一次遇见那个醉鬼,似笑非笑说道“姑娘,若想吃山珍海味或是穿绫罗绸缎,莫说一月,就是十年二十年,只管找我开口,绝无怨言。”

    …到底师傅的死也不能怨他!

    苏白没有再多想,当即身形一展,来到“琴师”跟前,一瞧这浑噩的眸子与不能自拔的痛苦神色,再探脉搏,那脉象简直就是糟糕至极,当真是要走火入魔了!

    她当即将他扶坐好,与掌将真气灌入,试图助他梳理这犹如脱缰野马逆流直上的气脉。

    一旁撄宁见自己师傅正在灌输真气给琴师,知情况许是不妥,不敢打扰,只默默戒备暗自替她师傅护法,预防微乎其微有人擅闯的“打扰”。

    本身苏白实力就跟月隐距之千里,这替他引流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好似胳膊拗不过大腿的难度不说,最关键的还得靠他自己。

    可若是神志不清,如何自己?

    额上浸出滴滴汗珠,苏白咬牙道:“能做神器主人的你,如今看来,就这点能耐吗?提个幽姬就能走火入魔,别叫我看不起你。”

    那头似是没醒,倒确实听到了她所言,竟梦呓般说道:“你可知我最羡慕的人,就是小师妹你?”

    苏白虽不懂他心魔何起,但见月隐有了回应便是好事,若能交流,只要引着他醒来,一切都好办!

    还未回应,便听月隐自顾自的说道:“他将你视如己出,明明我才是他至亲骨肉,却永远只能唤他一声布衣前辈。呵呵,布衣前辈。”

    这一句话,竟如同惊天霹雳狠狠砸在苏白心头!

    月隐…月隐师兄是…是师傅的亲子?

【195】你我果然不是一路人() 
就在这时,一道淡淡带着微紫的温煦柔光自他体内散开,再逐渐向外蔓延开来。

    这灵波她是再熟悉不过的,当年随身携带的紫坠便是用这样的光徐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

    苏白收回真气,一双灵寂的眼在此时流过些许复杂。

    她怎么忘了,紫宵剑鞘在手,又如何真着得了魔?

    当年在阑夫山下她心智崩溃,不也全靠了这紫光将她一点点从崩塌的内心世界里尽数拉回,如今紫宵剑鞘在月隐手里,试问知情于此的她还有必要去担忧月隐的未来吗?

    或许月隐不再是当年那个月隐,可她苏白更也不是当年那个苏白。

    想到她肩负,想到这步步难为的修行路,更想到如今自己频频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游走,只怕说自己极有可能会没有未来也未尝不可。

    如果她有剑鞘。

    仅仅是假设,如果剑鞘在手,那么她可以预见自己往后的修行一路再不会出现这样致命的岔子,更别提如今的她,在经历了如此之多,又拥有了从前不懂的私欲的她,面对这么诱人的神器,且还不说一开始这神器是她认她做主的。

    说她这一瞬没有那个据为己有的念头,那是撒谎。

    可脑海中一个念头就轻易的将这份**打散。

    他是恩师的儿子!

    是的,月隐没理由拿过世的恩师撒谎,在心境散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说出的话自也是藏在内心极深处的。

    那可是恩师遗留在世上唯一的至亲!

    她已经拿走恩师太多太多。亏欠太多,如今她竟有一瞬想要夺宝的念头,连她自己都感觉到羞愧。

    回过神的时候,月隐已经恢复如常,且说了句“我知道欠太多。这些年来,它已不止救了我一回”。不知何时,他的容貌已经变回了以前的模样,显然一开始是仔细易了容,本不打算与苏白相认。

    只见月隐手中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把剑鞘握在手中:“这就是那仙器的真身,如果我了却了心愿,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被他这么一说,虽然苏白也不过刹那生过那么一瞬的念头,却在此时更显得羞愧,虽未表达出来。却还是应了句:“你我之前并无亏欠,紫宵当年既然认你做主,那也是你与它的仙缘。仙缘难得,还望月隐师兄你好自珍惜。”

    “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老样子,你这性子。早晚是得吃大亏。”月隐摇摇头。

    苏白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毕竟有些事是说不清楚,倒不如不提也罢,她当即说道:“眼下我知道有个出口,只要能通过镇守在那里的老前辈,我们就能离开南荒。”

    因蛊毒一事,她清楚可能已经错过了紫翊宸,最坏的可能,也许此时紫翊宸已经被他那师伯带着离开了南荒,这是最坏的打算。

    而眼下,月隐既然也来了。无疑是可以去试试,去找那位老前辈问问,或许能有什么保稳的办法也拿到离开的“门票”不定。

    “小师妹有办法离开,实在太好了。”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苏白说罢招呼了徒儿撄宁与自己同承,三人便朝着一个方向疾去。

    不过事情总是要出乎人的预料,这一次不例外。

    也不知镇守出口的那位是如何察觉到紫宵气息的,竟开口便是漫天要价,直截了当指着月隐说要他身上那件仙器。

    当时月隐听闻索要之后,神情有过刹那怪异,若苏白没看错,那一瞬月隐眼中浮现出一种狂热,如果说之前说物归原主看上去有七八分真心,那么经此一瞬,她竟有种感觉,觉得如果真有一天,自己向月隐讨要紫宵,月隐是不会同意的。

    好在她对紫宵没这份执着,不然只怕日后要与师兄月隐刀剑相向了。

    镇守出口的那位,见到嘴的肥羊哪里容得放跑,竟仗着自己是从上界下来的有实力上的优势,索要不成,便用强抢。

    此一战,苏白几次险些命丧黄泉,也当是借着月隐身上的剑鞘治愈能力作为坚实的后盾,与月隐并肩苦战了三天两夜,平生头一回品尝了巨大实力悬殊之下侥胜的喜悦。

    到最后,紫宵剑鞘也疲惫的黯淡无光,守卫的元神还是她潜能爆发超常使出落樱花杀所重创的侥胜。

    这一胜,硬是耗掉了她一层境界,且徘徊在气田空虚之下,但她觉得值。

    见守卫元神受此重创逃了去,而那一直被隐藏的出口也在这时显现了出来,不得不说她此时到底是感激能遇见师兄月隐的,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这么快与出口相遇。

    苏白自知此时掉了一层境界是小,气田亏空是大,若不赶紧争分夺秒的补救,只怕还得往下掉。而此时那剑鞘显然也是亏空状态,月隐师兄只怕也是不比她好多少,苏白当即连吞了所剩无几的几粒助力不大的药丸,连忙就地打坐。

    突地,听到月隐的声音:“你刚才使的是落樱杀?落樱环是你拿了?”

    苏白无暇分神,又听到他说:“小师妹,这落樱环师兄真的很需要,你把借给我,助我一臂之力好么?”

    她知月隐是无时无刻的想着如何与女妖幽姬作对,可说到底,幽姬却是她恩师最在乎的心爱之人,再说她如今唯一的仰仗攻击能力,也就唯有从落樱环中所授不断精进研习,若是此物交由月隐,月隐学了它,那么无疑对阵那一日,她失去了这个优势,更别提月隐身上还有紫宵。

    虽然她知月隐是师傅的儿子之后,更不会与月隐为敌,只是月隐却是要与幽姬为敌的,到那时她若是有优势自可护住幽姬,她想要的只是在欠师傅大恩回报时,能做好这一堵墙,一堵挡住与师傅至关重要的两人拼杀的墙而已。

    当前情形她无暇分神,却难以集中归宁,只得一心二用一边补救气田一边开口拒绝:“我曾在师傅面前立誓,护她周全。师兄你是聪明人,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所以落樱环不能借。”

    忽然!

    一道杀气!

    并非冲着她来,而是打向了一旁的撄宁!

    “月隐!”苏白的双眼倏地睁开,入眼只瞧见了毫无防备的撄宁被重重打飞向后。

    而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果然还是和以前不同了,多了几分疯狂的炙热,笑问:“我就不信当年对你痛下杀手的女妖,在你心底能宝贵得过你一手带大的徒弟。”

【196】既相害,何生救?() 
“借是不借?”咄咄逼人的笑再不如从前那般明媚,到有几分像极了当年万剑宗那位老叟对‘仙器’的渴求。这一瞬的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一旁被重击负伤的撄宁虽想不明白好端端一个人,上一刻还倍感温情喊着一口一个师妹的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可眼见自己成了师傅的绊脚石,成了胁迫师傅的筹码,一身傲骨岂肯答应,当即集气强撑,冲着月隐不知死活的扑去,“师傅快走!”大有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

    奈何苏白自身难保,莫说阻拦,只怕叫她此时提起一口气走上两步都是难事,只见得她唇角溢出一丝血迹来,不知是伤得,还是给激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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