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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工钱不要拖欠!”“要工钱不要拖欠!!”
“要……哎呀我的头!!”“妈呀……救命啊……快跑吧!”
在和军警的队伍接触到后,工人们的口号立刻就喊不下去了,因为军警们挥舞着手中的皮鞭警棍劈头盖脸的对着他们打了下去。
本来就饥肠辘辘的工人们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打得四散逃跑。可面对着四周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军警围追堵截,这些四散逃跑的工人们也只能被一个个追上打翻在地,然后被一个个连成串的捆了起来。
那个身材敦实的年轻人倒是在很卖力的反抗,他挥舞着有力的拳头打倒了几个围上来的军警,还不忘继续挥舞着旗子招呼其他的工人们:“嘿!别光顾着逃跑啊,你们几个别跑啊!快聚拢过来,跟着我一起反抗啊!喂!你们这帮懦夫!胆小鬼!你们……”
很快这个年轻人就喊不下去了,发现他反抗的特别激烈后,十几个军警把他逼进了一个墙角。随着包围圈越来越小,年轻人的拳头也挥舞的越发吃力,终于他被几个军警一拥而上按倒在地。
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年轻人还要继续挣扎,脑袋上就狠狠挨了几下警棍。可能是脑壳比较结实的缘故,他并没有晕过去,只是愤怒的吼叫着:“你们会后悔的!你们所有人都会后悔的!我可是要让世界都颤抖的人!你们一定会为今天的愚蠢付出代……唔唔唔……”
军警没给年轻人喊完话的机会,随便捡起了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把他五花大绑后丢进了关押重要犯人的牢车。
看着不住用身体猛烈撞击牢车栅栏,眼睛血红犹如癫狂的年轻人,几个刚才被打过的军警不由打了个冷颤。
其中一个军警忍不住问道:“这小子什么来头啊,身体壮的像头牛,动作却又疯狂的像匹恶狗。”
另一个军警答道:“不过是个鼓动工人游行反战的愣头青罢了,好像是叫墨索里尼来着。哼,就是个乡巴佬而已。”
“墨索里尼?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姓氏……”
军警们一边聊着一边走开去抓捕其他逃窜的示威工人们了。他们没有注意到,牢车里那个叫做墨索里尼的年轻人正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外面。不光是盯着那些军警的背影,他还盯着街道上逃窜的工人们,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12。监狱是个大课堂()
贝尼托·墨索里尼现在真的很愤怒也很失望,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如此努力的带领着这些工人示威反抗,可这些软弱的工人却如此无能懦弱,居然被军警用皮鞭和木棍就给打的落荒而逃。
墨索里尼完全没有考虑到赤手空拳的工人们对于军警那种心理上的畏惧,也没有认识到并不是什么人都像他一样既敦实又能打。墨索里尼只是一味的认为这些工人们完全辜负了自己对他们寄予的厚望,他心里觉得即便有着自己这样强力的领导人,工人们也是一群如此无可救药的软蛋。
说起来,墨索里尼的铁匠父亲因为十分崇拜墨西哥的民族英雄贝尼托·胡阿雷斯,所以就选用了贝尼托作为墨索里尼的名字。这位阅读过一些社会(呵呵)主义书籍的铁匠竭尽所能的培养墨索里尼,期望他能够效仿贝尼托·胡阿雷斯成为一个拯救意大利的大人物。
而墨索里尼也一直在很努力的向这个目标奋斗,他在学校时就多次反抗富裕家庭学生的欺压,在锻炼出了一副好身板和有力的拳头同时,也养成了粗鲁好斗的坏毛病。经过一段时间后,迫于压力学校的校长只得勒令墨索里尼退学。
失学后的墨索里尼先是在乡下劳动了一段时间,随后进城加入了激进的左翼政党——意大利社会党,成为了一个偏激的社会(呵呵)主义者,期间他参与了多次密谋暗杀高官的活动。
之后墨索里尼又前往瑞士结识了一批鼓吹革(呵呵)命的人士,在跟着这些人发表了几次草率的公开场合演讲宣传暴(呵呵)力革(呵呵)命后,墨索里尼和这些人被瑞士政府逮捕并驱赶出境。
接下来墨索里尼在奥地利停留了几年,阅读了尼采和索尔的著作后他逐渐产生了对民族主义的感情。感觉自己已经历练成熟后,墨索里尼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回到了意大利,开始游走在罗马的市井街头和工场中,试图从这里的工人中获取支持。
到了1911年时,墨索里尼卖力的演说已经让他在罗马的工人中获得了不小的声望。
加上这时候意大利王国对土耳其不断放出战争威胁,国内资源都随之向军事方面进行倾斜。大批的工场和铁路企业因为资金困难开始拖欠工人的工资,断绝了收入来源的工人们陷入了饥饿的境地,大批的工人不得不离开工场去寻找别的事做。
看到这一状况,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的墨索里尼就鼓动那些工人,对工人宣传说只要去街上游行示威,政府就会很快把目光转移过来,从而改善工人们的待遇。懵懂的工人们对墨索里尼的话信以为真,便听从他的安排简单的组织起来,随后进行了之前的那场看上去声势浩大的罗马大游行。
结果显而易见。没有做好充分心理准备的工人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面对政府军警凶狠的驱赶和逮捕时,他们就如同遇上了牧羊犬的绵羊群一样,在惊慌失措下被轻易的驱散开并捆绑起来。接着这些被抓的工人们就被军警押送到了工场和铁路企业中,在皮鞭和棍棒的威胁下开始了工作。
墨索里尼心中交织的愤怒失望并没有持续多久,被丢在牢车里后没过多久,一个戴着高帽子的警长就当场宣布墨索里尼要入狱半年,没有经过任何正式审判后,就这么将他关进了罗马城郊区的一所监狱里。
因为是组织工人罢工游行的领导者,墨索里尼被特别处理丢进了一间单人牢房。
他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躺了大半天,绳子紧紧的勒住了身体让他动弹不得,直到晚上才有一个来送饭的狱卒给他解开了绳索,又在牢房门口丢下了一盆汤和一块黑面包。这时候的墨索里尼已经快要被牢房内的湿冷气息给冻僵了。重新恢复身体自由后,他觉得肚子里饿的厉害,身上也没有一处不是痛的,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这个莽撞的年轻人暂时收敛起了暴躁的脾气。
在用颤抖的双手哆哆嗦嗦的撒掉了半盆汤后,墨索里尼终于把汤盆端到了嘴边,可张嘴刚喝了一口就哇的一声把冰冷的汤水给吐到了地上——他从来没喝过这种带着馊臭味的汤。厌恶的丢下汤盆后,感觉到嘴里还残留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馊臭味,墨索里尼恶心的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可空空如也的胃袋中只呕出了几滴苦涩的胃液。
干呕了一阵子后,抹掉了眼泪鼻涕的墨索里尼觉得肚子里饿的更加厉害了。
他爬到了牢房的门口,借着走廊外的月光在地上找到了那块黑面包。拿起来后也顾不得脏就往嘴里塞进去,咯吱咯吱的用力咀嚼了几下后墨索里尼直着脖子吞咽了半天,才把嘴里又酸又干的食物给吞了下去。
费劲的吃了小半块黑面包后,感觉肠胃不再饿的难以忍受的墨索里尼气哼哼的把剩下的面包丢出了牢门,干结的面包块砸在牢门的栅栏上砸成了两半。
过了会巡逻的狱卒看见牢门口的面包后冷笑起来:
“不吃也好,还能省下点粮食喂狗。喂,里面那个小子听着,你今天晚上不吃这块面包,那它就是你明天的口粮,你明天还不吃就是后天的口粮,直到你吃掉了它才会有新的面包!或者直到你饿死再也不用吃为止!”
说完狱卒把面包捡起来丢回了牢门内,两块面包咕噜噜的在墨索里尼脚边打着旋停下了。没有精神回嘴的墨索里尼只是用脚尖把面包拨到一旁,扯过一旁破烂不堪散发着霉味的毯子抖了抖盖在身上后,他就昏沉沉的睡着了。
关押了几天后,墨索里尼被转移到了普通的牢房,跟一群有着各种罪名的政(呵呵)治犯当起了邻居。
每天早上墨索里尼都会看见某间牢房里走出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一瘸一拐的端着一个用布遮着上面的白色罐子,神色严肃的走进一道暗门,然后迅速的把门关上,看上去神神秘秘的。
几次过后墨索里尼终于发现,那罐子原来是一个精致的便壶,于是他忍不住对老头发问了:
“一个便壶而已,何必把它当成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让别人帮你倒不就行了,何必自己这么一瘸一拐的费劲。”
老头挺起腰,气冲冲的望着墨索里尼说:
“小伙子,在我理想的那个共和国里,所有成年人都应该倒他们自己便壶,如果连自己的便壶都不倒,那还谈什么公民应尽的义务!而且我要告诉你这个小伙子,我是一个资历深厚的老战士了!你觉得自己组织工人罢工被抓进来就很了不起么?你不过是个雏鸟罢了!你还远远不够成熟,你没有权利来批评我的行动。”
墨索里尼偏开头撇撇嘴,低声自语道:“我也不打算批评,你这个倚老卖老的糊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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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监狱管理方是不是脑子进了水,居然把另外一个参与组织工人示威游行的领导者和墨索里尼关在了一起,这是个戴着眼镜名叫巴塞斯的中年人。
也不知道之前在那些军警手里头遭受了什么,搞得这个原本文质彬彬的老帅哥现在疯疯癫癫的。墨索里尼和他对话的时候都有些提心吊胆,担心他发起疯来,就好像现在这样:
“……他嘛的,真他嘛的!”
“啊,巴塞斯你出去放风回来了,外面天气如何?”
“天气如何?砰!砰!砰!(巴塞斯用力的捶着墙壁)好得很!真他酿的好!这么好的天气,就应该把那些拖欠工资把自己养的脑满肠肥的银行总裁全都绞死!还有那些警察局长也不能放过!然后把他们的尸体堆在罗马广场上给人们当柴烧!”
“……你又在说胡话了巴塞斯,拖欠工资那是工场主干的事情,和银行总裁跟警察局长无关。”
“无关?怎么会无关!银行总裁,工场主,警察局长他们这些家伙全都是一伙的!就是因为他们胡作非为意大利才这么糟糕,你明不明白?!应该把他们统统绞死!对,统统绞死!!”
“好吧好吧,就算他们全都该死好了。可你总是说什么绞死之类的事情,你又不知道该如何把人绞死,就别总是说这些蠢话了。”
“你说我不知道如何把人绞死?你说我不知道如何把人绞死?!好!我示范给你看!看见这块长手绢没有,我现在就把它当成一根绞索挂在我的脖子上!你好好看着!”
“巴塞斯你别胡来,松开手绢!你这样会把自己给弄窒息的!”
“咯……你……看着……咯……就行……咯……这样吞下……咯……舌头……呃……”
“巴塞斯?巴塞斯!来人啊!来人啊!……”
因为手绢毕竟不是绞索,加上墨索里尼一直在旁边小心的看着并及时出手,所以巴塞斯还是捡回了性命。
醒转过来后,巴塞斯的神智正常了一些,他虚弱的喘着气对墨索里尼说道:“贝尼托,光依靠工人我们是做不成事情的,我们需要力量,用强大的力量武装工人我们才能完成理想。”
墨索里尼扒着牢门头也不回的答道:“那些工人什么都干不成,军警来驱赶的时候,我还在前面冲锋他们就已经害怕的四处逃跑了,他们没有任何可以被使用的价值。再说了,我们还能上哪里去寻找强大的力量?”
巴塞斯压低了声音说道:“在东边不远的地方,那个就要和意大利交战的国家,他们可能有我们需要的强大的力量。”
墨索里尼惊讶的转过头看着巴塞斯,许久才开口道:“你说的难道是土耳其?”
13。船舱中突发设想()
巴塞斯点点头,咳喘了一会儿后才接着说道:
“没错,就是土耳其。贝尼托你没有听说么,他们那里在不久前出现了一个神秘而强大的人物。据说是他们信仰的真神派到人间来的圣徒,传闻中这位神秘的圣徒可以用奇特的巫术让原本怯懦的人变得勇气十足,还可以驱使着一种刀枪不入的神器进攻敌人。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机会前往土耳其,去请求那位神秘人物帮助我们……”
他的话被墨索里尼粗暴的打断了:
“得了吧,巴塞斯,我看你的脑袋又开始糊涂了。你要弄明白关键的一点,现在的意大利已经跟土耳其发出了最后战争通牒,两国之间的战争就在眼前。这个时刻我们几个意大利人却要跑去敌对的土耳其,去寻求那位带领着土耳其跟意大利交战的人物的帮助,你觉得这可能成功吗?而且你忘记了一点,这次战争的一个原因就是之前去土耳其的使臣被他们剁成了肉块!这些土耳其人可是一群野蛮人,你却试图跟这群野蛮人友好的坐下来交谈?”
“不,你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贝尼托,我并没有说在两国交战的时候就赶去土耳其,我们首先要计划好,要估计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要弄得像这次组织工人示威游行一样,草率的行动只能带来失败的结果。何况你说的那个前往土耳其的使臣不过是个无知傲慢的贵族老爷,这种人会死往往都是自找的,而且他们的生死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那个贵族老爷是自己找死好了,不过巴塞斯你怎么能确定土耳其的那个神秘人物就一定拥有强大的力量?要知道土耳其已经衰落了一百多年,这位圣徒也许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毕竟他目前打败的敌人都只是国内的反对势力,都是土耳其人而已。前些年土耳其军队还被意大利给打的惨败,这回再次面对意大利的强大军队,你就如此确信这位圣徒还能像在国内一样获胜?”
“我就知道贝尼托你可能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是我的一种直觉。而我的直觉自从出现后就一直很灵验,就如同这次组织工人示威游行前,我那种不好的预感一样。对于这一回土耳其人主动对意大利发起的挑战,我觉得他们未必会输。而且这些土耳其人在那位圣徒的带领下,说不定还能让意大利的军队重复埃塞俄比亚的那次惨败,或者让意大利遭遇更惨的失败也有可能。”
巴塞斯虚弱但是坚定的语气打动了墨索里尼,他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后认真的对巴塞斯说道:
“好吧,巴塞斯,你的话已经暂时说服了我。那么我就答应你,如果这次土耳其人真的能够在发起挑战后,战胜了意大利的强大军队。那么出狱后我就跟你一起去土耳其,见识下那位神秘的圣徒,去看看他是否真的拥有神秘的强大力量。不过,如果这次战争土耳其的表现还是如同之前一样拙劣,那我可不会陪着你去浪费时间。”
“咳咳……咳,你一定会跟我去的,因为我的预感不会出错……”
“好啦,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躺着休息吧,咱们接下来还有好几个月的日子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在那之前你可别把自己给折腾的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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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大人物”给惦记上了,即便知道了他也顾不上表达感想,因为此时他正因为第一次出海而在晕船中。
自从出了伊斯坦布尔城的海港后,一开始天空晴朗无云,海面风平浪静的倒也还好。可刚过了一天,突然间海上就刮起了大风,天上也是乌云密布的下起了暴雨。肖狩所在的这条船又是被基地临时造出来的一条排水量不足三千吨的小型运输舰,在这场风浪中就像一片树叶一样颠簸起来。
虽然这条运输舰的船体龙骨都被那位黑长直基地女进行了优化处理,即便是再大一些的风浪也不会损坏沉没。可即便是1940年代的苏俄科技树,那种粗糙的舰艇设计水平也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自身的起点原本就太低,再怎么拔高也不过是从侏儒变成矮子而已,舰艇糟糕的风浪适应性很快就加重了肖狩这个第一次出海者的晕船反应。
好在这条运输舰上除了肖狩外,剩下的都是那些生化人士兵,没有一个神圣协军的士兵在船上。肖狩大可以不顾面子的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不用担心自己这副狼狈样子被那些土耳其人看见,从而破坏了自己一直以来精心维护的神秘莫测威严模样。
这一场风浪来得很快去得却慢,足足颠簸了三天后,肖狩带领的这支船队才重新回到了安宁平和的旅途中。
重新看到阳光和蓝天的肖狩激动的几乎要不顾形象的在甲板上欢呼,但发现周围运输船只的甲板上已经挤满了出来透气的神圣协军士兵后,他只能强压情绪,故作矜持的缓步走动,同时用高音喇叭喊话,给这些同样被晕船折磨的士兵鼓劲打气,安抚他们的情绪。
演说了一番话后,肖狩回到舱室关闭了舱门,摘下防毒面具后他捂住了脸无声的哭泣起来,直到月光从舱室窗口照进来他才停止了哭泣。
被这次的晕船折腾过后,身体和精神上都肖狩都陷入了极大的虚弱中(虚化消失的技能只能短暂使用,否则会造成身体的损伤),所以现在身心疲惫的他只想找几个可以放心交谈的人,好好的倾诉一下自己心中积累的压力。
毕竟对肖狩来说,他还是有着后世普通华夏人的思维习惯。
装神弄鬼的新鲜感过去后,肖狩逐渐的在和各色人物的接触中慢慢积累了不少的压力。而身边的生化人士兵固然忠诚可靠,但是他们更像是机器,除了战斗和服从命令外从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并不是倾诉的好对象。至于那些神圣皇协军的土耳其人虽然对肖狩无比膜拜,却是因为有着药物加神迹的控制和威慑,何况肖狩也没有想过要跟这些被自己视为炮灰的人掏心掏肺。
于是肖狩只能把目标放在找一些能够跟自己真正语言相通,不必通过面具也能进行交流的人身上,也就是他的华夏同胞。
问题在于,肖狩的华夏同胞现在根本没有人会在土耳其,此时他们都远在东方的那个古老国度中,在那个肖狩的祖国前身里,承受着比之前的土耳其人还要多的痛苦和磨难。而肖狩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