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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是喜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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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姑爷嘿嘿了两声:“安娘是个好孩子,不会怪我的……”

话没说完,就让进门来的方平安给打断了:“爹!您看您做的这事!有求于人,还跑到咱们家打人来了,要是碧草脸上落个什么毛病,我跟他们没完!”

碧草和小瓦都是方平安捡回家的,几年相处下来,就跟小姐妹似的。刚被陈家大伯母打了,半张脸肿得老高,看得方平安心疼极了。相对而言。陈家大伯母在方平安心里本来就是外人,更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会维护碧草多一些了。

老方姑爷挺直了背。想训斥方平安两句,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又塌了肩嘟囔道:“你怎么这样说。她是你大伯母,又不是外人……”

方平安一听,红肿的眼睛就瞪了起来。看他们似乎又是要吵架的模样,方沐阳就皱眉,赶紧拦了老方姑爷的话头:“岳父您可别这么说,安娘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好歹。分得清亲疏远近。”

老方姑爷偷眼看方平安,见女儿亭亭玉立,虽然眼睛有些红肿,眉目间却退却了孩童的稚气。增了几分飒爽果断的风采,越看越像故去的方夫人,心里就有些哀伤起来,“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方沐阳又道:“岳父,陈家那两位哥哥的事儿。我让下头的人看着,若是得用,便用他们。若是不得用,自然用不得。这次是送南楚呈给圣上的寿礼,出不得纰漏的。”

她说这话。便是要绝了老方姑爷帮着陈家人求情的心,态度端正明确:那两人能用,看在老方姑爷的面子上用了就用了。若是不行,她也不能收了人进来。南楚送的寿礼,关系着朝廷的脸面,方沐阳可不敢拿这事儿开玩笑的。

老方姑爷心里正感伤,听见这话又添了两分惆怅。孩子都大了,不需要他这个老瘫子随时跟着操心了。

唉,快入冬了,天气真冷啊!

若是方沐阳晓得老方姑爷在惆怅什么,只怕会不屑地撅撅嘴角。老方姑爷这个人吧,人如其名,陈实,实诚,就是老实地过了头,甚至有点逃避的意思。记得那年刚过来的时候,方夫人就快上山入土了,他也一直昏迷着不肯醒来。这几年下来,方平安都长进了不少,知道为了家里的生计筹谋打拼了,偏老方姑爷就乐呵呵地当他的瘫子,每天教孩子也不过半天,向来不肯多一个时辰的。

不过说来倒是奇怪,老方姑爷的两条腿当时是骨折了,唐仁唐大夫也说养好了就能下地,偏他一直站不起来,连拐杖都没法用,只能坐在轮椅上头。

所以方沐阳每每思及退路,想要离开的时候,多少都有点放心不下。方家没个支梁顶柱的男人,光靠方平安一个人,怎么撑得起来,不叫人活吞了去?

陈家那边的事儿还没了结,陈老大的两个儿子又去了码头上招工的地方,这次小方姑爷放了话,倒也没人为难他们。只是他们两个连凫水也不会,怎么上船?不说要他们救人,起码要能自保吧?这一路沿运河上去,定州交割,都是走的水路。万一掉进河里,淹死了算谁的去?

所以陈老大又来了一次,这回连大门都没进去,守门的小子也是金帮的人,知道他两个儿子的事,虽没有肆意嘲笑,也挖苦了几句。陈老大面子挂不住,走了,回去跟媳妇闹了一场,听说一家人斗得跟乌眼鸡似的。

这边儿动作一大,除了陈家,别有用心的人也跑了过来。先是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穿得跟庄稼汉似的,说是往年方家庄子上的管事,来见老东家。方沐阳冷笑了一声,让方平安自己见。

方平安一见,也楞了,确实是以前庄子上的管事。往年身子不好苦夏的时候,方夫人带她去庄子上,还见过的。客客气气奉了茶,询问来意,那人就跪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什么当年闹流民,庄子上也被流民冲击了,一直不敢出来。等后来晓得的时候,方夫人已经入了土,又有人拿着契纸来说是买下了庄子,所以一直没得空来见老东家。

开始方平安还耐着性子听他说两句,他老是提往年方夫人待他们多好,倒惹得方平安跟着洒了一回眼泪。可后头听着听着,也就有点腻烦,再一想,当年方家那么大的事儿,就是后来才听说,也没见他们进城来看看,或是给方夫人烧柱香,这会儿跑来,显得稀奇。方平安就问他到底来干什么,那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如今的东家待庄子上的佃户不好,求小姐还是把庄子买回去。

可刚经了杨乐儿的事,方平安多少有点戒备,并没敢一口应承,又客客气气地将人送了出去,回头叫方沐阳打听。

方沐阳动动嘴皮子,不过一天工夫,赵晨便将那个庄子上头的事情给打听清楚了,说给方平安一听,方平安就心里不舒坦了。原来这次金帮送寿礼的事儿传遍瑞昌,便有人笑那庄子上的管事,说可惜庄子转了手,要不然还是在方家,也能跟着小方姑爷上京捞一把,就算没多少钱,起码也能跟着蹭点油水花用,出去见见世面,比在庄子上对着泥巴一辈子强。

于是那庄子上的管事就动了心思,想到往年小姐心软好说话,就求来了。

前后首尾一清楚,方平安就有点不高兴:“真是世态炎凉,原来咱家上顿不接下顿的时候,连自家庄子上一粒米都见不着。这会儿都已经卖了几年了,倒是巴巴地凑上来。合着咱们现在是块肥肉,谁都能来咬上一口的么?”

可生气归生气,她也不晓得这事如何处理得好,又转头求教方沐阳:“沐阳哥哥,快帮我想个法子,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

方沐阳倒是觉得简单,既然方平安想不明白,她也不妨教教她,便笑道:“买了庄子的赵家也是大户人家,如今庄子是人家的,管事也是人家的,你生气也不行,因为他跟你没关系。但是你可以把这话递给赵家,让他们处理才是正事。记得要将今日那个管事过来的事情细细说给赵家知道,一言一行都别忘了。赵家自然会处理。”

方平安一点就透,拍着巴掌笑道:“我差点被他给绕进去,幸亏沐阳哥哥提醒我,要不然还会得罪赵家的人。”说罢便回房写了封信,叫人送给了赵家。不出几日,赵家便带人送了点礼物来,说是谢谢方小姐。又道那个管事已经处理好了,请方小姐放心,不会有麻烦的。

瞧,人家局外人都瞧得清楚,方平安又怎么会不明白?不过是见利忘义,捡着高枝儿往上爬罢了。

后来工坊的管事、原来林芝绸缎庄请辞的掌柜,都来方家赔罪。方平安心里腻歪他们,连见都懒得见,丢给方沐阳去处理。

方沐阳是属于简单粗暴行的那种,多年跟码头上的苦力厮混着,根本说话就不忌口:“这倒是稀奇了,往年这工坊、铺子是我们方家的不假,可出了事儿连你们的人毛都没看到一根。如今这工坊、铺子早就卖了出去,你们也不是我家的人了,在这儿呼天抢地的,做给谁看呢!”

说完也懒得理会那两人,摆摆手走了。

倒是方平安后来想了一回,慈悲心肠发作,想要去往年方家的庄子、工坊看看,好歹让方沐阳给劝了下来。这些庄子、工坊、铺子都已经卖给了别人,这会儿去看,指不定别人心里会怎么想。赵晨打探了消息回来,也说那些庄子什么的都好好的,不过是原来方家下头的人见如今方家又光鲜起来,心中生悔罢了。

惹得方平安将自己埋怨一回,说是差点给沐阳哥哥添了乱子。幸亏定州那边铺子的账册送了过来,方平安埋首账册之中,分了心思,也就没再去想了。

☆、105 出发前

被这些杂事缠了两天,等方沐阳回过神来,金帮上下已经将所有的一应事物都理顺准备好了。等到十一月初十,南楚的寿礼送到瑞昌,便立即转到了金帮备好的船上,停了两日,择了个黄道吉日,启程往定州去。

入了冬,瑞昌不过是更加冷了几分,寒风扑面罢了,可定州已经开始下雪。方沐阳自然是要跟着一起押船往定州去的,累得方平安跟着忙里忙外,生怕准备不充分,让她路上受了寒,落了病。

一面准备,一面没忘了唠叨,直说方沐阳也该在身边放个人,路上有人服侍,多少也放心一些。方沐阳只是苦笑,她如今这女扮男装的,放谁来?若是带个丫头,难免惹人闲话;可真要是带个小子,又多少有些不便。倒还不如不带人,反正金帮里头的小子多得是,有什么重活儿也轮不着她来动手,清闲的活计她自己也能做,不提太复杂的,自己照顾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

方平安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反过来倒嘱咐方沐阳,一路上小心着些,莫要在外头多喝了酒,露出马脚就不妥当了。

两人真如同小夫妻一般,将家里身边的琐事互相细细嘱咐,直到方平安实在撑不住了,方才作罢。

这次往定州去,方沐阳是有心带着金帮的一帮兄弟都出去见见世面,家里就留了李大头坐镇,其余人等,李巴鱼、赵来顺、赵来福、赵晨,甚至是小丫头李幺幺,都给带上了。

他们倒没有想到见不见世面的问题,只是紧张得不行。毕竟这是金帮替朝廷办事,若是一个不慎,连累的可是身家性命。甚至金帮上下,谁也不敢轻慢。就是平时二愣的赵来福,也收敛了不少。早早地就跟着赵来顺将所有船只又检查了一遍。

赵来顺是紧张,紧张得几天都睡不好觉了。所以闲着没事儿就往码头上面跑,顺便么,就把几条船给检查一下呗。

正好碰到李巴鱼。这本就是李巴鱼份内的事情,一直不敢懈怠,尤其是朝别人租借的那几条船,总归不是自己的,用的人手也不是。多查验查验总不是坏事。

偏就碰到了赵来顺也来查船。

李巴鱼就不乐意了。

“哟,赵大爷一大早就忙活呢?您这是信不过我,还是找茬呢?”李巴鱼本来话不多,可一生气。偏就顺当了,可见李幺幺的啰嗦其实是家族遗传。

本来赵来顺碰见李巴鱼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不是自己分内的事儿,做了,难免有点捞过界的意思。可听李巴鱼这么一说吧。心里的不好意思就变成了不高兴,脖子一梗:“谁敢找李大爷的茬啊?这不是顺路没事儿,过来转悠转悠么?李大爷您可别见怪,要不给您陪个罪?”

李巴鱼跟赵来顺个头差不多高矮,逼近了跟前。低声道:“你少来这套,我份内的事儿我自然做好,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赵来顺也不甘示弱:“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去,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你心虚?”

“你!”李巴鱼攥了拳头,好歹记着这是当着别人的面,没举起来。论说话什么的,李巴鱼这老实人怎么会是赵来顺的对手,更别提如今赵来顺让冯麻子调教了两年,比往年做小混混的时候更加难缠。

旁边赵来福几个看他们俩斗嘴,却一点也不着急,反倒兴致勃勃地看戏,暗地里还道:“这次能打起来不?”

“今儿应该不会吧?”

“我觉得能打!”

“那不可能,跟你打赌,怎么着今天也开不了打!”

“赌了,输的人今天中午请吃饭!”

可这会儿在别人的船上,俩人都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怎么会动手?不过低声斗了几句嘴,便勾肩搭背地下船去了。

中午便有人把这事儿当做笑话说给方沐阳听,结果方沐阳问:“那赌输的人请了客没有?”

人家道:“愿赌服输,自然是请了,每人一大碗馄饨。”

方沐阳就瞪眼:“怎么不叫上我?害我少吃一顿好的。不过话说回来,马上就要启程了,大家都小心些,别再惹事。这节骨眼儿上,都给我收敛一些,别成天傻笑。不知道,还以为瑞昌多了许多傻子呢!”

众人哈哈一笑,各自准备去了。

南楚送寿礼的船并没有立即离开,准备接南楚使团回去。要说这次南楚出使北齐,也是近些年来的一桩盛事了,可以留给民间议论的倒真是有不少小道消息。

比如说正使大人还带了女儿过来,听说是想为女儿在北齐择一门夫婿。谁知进京路上,胡大人的女儿出了意外,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一定是路上见了哪家公子俊俏,害了相思。

又比如说南楚的副使平南王英俊潇洒,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依然惹得不少北齐贵女起了思慕之心,在京都的这些天更是大宴小会不断,着实显露了一番文才风流。

还比如说大齐皇帝听说南楚圣上少年英武,想将最疼爱的小公主下嫁给对方,只可惜那位南楚皇帝才十几岁,刚刚登基,并没有大婚的打算。大齐文臣费劲了口舌,南楚使团的人也没松口,为了顾及公主的面子,大齐皇帝只得作罢。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大家都议论,再过几年,说不定大齐皇帝还是会将小公主嫁过去,因为北齐女子大多成婚晚,十七八的出嫁正当时嘛!

听说这些传得稀奇古怪的小道消息,别人还好,赵晨是笑得脸都快抽筋了。没想到那个胡三居然让小方姑爷给弄得骨折了,也是,从石阶上摔下去,就是没骨折,只怕也没脸见人。女孩子么,脸皮都是比较薄的。哪里像小方姑爷,想得出那么损的主意来。

就是现在想起来,赵晨还有点犯恶心呢。

一切准备妥当,十一月十三正是择好的黄道吉日。祭拜江神之后,金帮的船队便扬帆起航了。

☆、106 姐没有屠龙刀

终于开船了,方沐阳几个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听着岸上淡淡的欢呼声,各自疲惫地回舱房休息去了。

这开船仪式实在是太久了。清早天没亮就得起来准备,然后是祭江的仪式,南楚押送官员讲话,王大人致词,礼部来的周大人讲话……你妹啊!原来异世的人也这么喜欢开会讲话炫耀,可惜方沐阳是个不懂得欣赏各种讲话的人,大冬天地吹着冷风站在甲板上头,难道会很爽么?

所以小方姑爷扑到舱房就睡了个天昏地暗,等到醒来已经快傍晚,可一问,船不过走了二十多里,刚刚进入运河水道,当时就郁闷了。

不至于啊!这些船都好好的,怎么速度这么慢?

叫来负责行船的李巴鱼一问,他无奈地一摊手:“周大人说了,这些都是南楚送来的寿礼,代表了两国的脸面,谨慎为上,反正日子也还有这么多天呢!”

好吧,自然是听周大人的。

不过这么一来,行船的时间比方沐阳预计的就晚了很多。每到一地,必有当地官员焚香跪迎,每晚必须抛锚靠岸歇息。方沐阳简直觉得度日如年,无聊地在船上转圈。

人家周大人日子就过得滋润多了,每天晚上都有宴会,各地官员倾力接待讨好。能够被皇帝派出来迎接南楚的寿礼,代表的是皇家的脸面,本身也是极得圣宠的。明眼人都看得见,这一趟完全就是有功无过,不是谁都能抢到这样的好差事,自然百般巴结不提。

可方沐阳几个在船上都闲得呆不住了。成天除了说说闲话,也就没了别的消遣。除了金帮的人,船上就是水寨的兵士,下苦力的碰到兵油子。倒也相处融洽,几个荤段子一说,关系立刻亲密起来。还没走到一半。就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勾肩搭背嚼不完的舌根。

方沐阳这才发现。原来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可厉害多了。听听他们都说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家小姐生得好看,可惜心气儿太高,最后嫁了个鳏夫。谁家男儿本事了得,偷了嫂子又包养小寡妇。只要是男女关系上的,内容之广泛,言语之真切。真是要内涵有内涵,要文采有文采。

说到后头,竟有人拿着李巴鱼和小萍打趣起来,结果让李巴鱼好生发了一遭脾气。船上这些话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方沐阳几个不解,赵晨更是去问李巴鱼:“船上无聊么,兄弟们说几句闲话罢了,你还跟他们置什么气啊?弄得见了你,一个个倒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何必呢?再说了,咱们的人咱们管着,可那些兵大爷,咱们可管不了,又不能得罪。”

李巴鱼并不答话。只是扭着头一副生气不愿多说的模样。赵晨也没法再问下去,只得拍拍他的肩走了。

如此又过了两日,眼看定州已经遥遥在望,可照着船队的行进速度,估计还得再有三天才能到定州。方沐阳终于忍耐不住,叫来哥几个一商量,留下李巴鱼看着船,自己先带着赵氏兄弟几个趁靠岸悄悄下船跑了。

靠岸的这地方离着定州不远,若是打马,顶多半天功夫就到了。可方沐阳几个并没有马,又都是贪玩的半大小子,便决定住上一夜,明日再走。

寻了家看起来不错的客栈,进去一问,只有两个上房了,方沐阳顿时犯了难。虽说他们一共就是四个人,赵来顺兄弟俩睡一间,她跟赵晨睡一间,分配倒是不错。可是理论可行不代表实际可行啊!特么她一个女生跟赵晨睡一间肿么可以?

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大姨妈童鞋来了之后,特么她就时不时来一次,又不是很准时,每次都要跟方沐阳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这几天在船上,方沐阳就老是觉得犯困,小腹抽痛,总觉得大姨妈快大驾光临了,可她老人家又老是不来。这特么万一哈,刚好跟赵晨一块儿住进房间,大姨妈来了,肿么办?

所以方沐阳摇头:“掌柜的,真就只有两间房了么?这时节也不是特别忙的时候,怎么就恰好没房了呢?”

掌柜的是典型掌柜脸,笑嘻嘻地眼睛都眯成小缝了:“客官,真没有房了。这客人的事儿,我哪儿知道?您要是昨日来,小店都还有客房,可这会儿真的就两间上房了。这中等客房都没有了,再就是剩下下等的客房,您看……”

大齐的客栈,上房是套间,中间用屏风隔开的,一间房就一张床;中等客房属于双人间;下等客房就是大通铺了,宽松点睡四五个人,紧凑点挤七八个人。当然不同的客栈,房间略有好坏之分,不过大体上都是差不多的。

听说连中等的客房都没有了,方沐阳嘴一瘪,转身就要走:“那换个客栈算了!”旁边赵晨倒是来了兴趣:“店家的生意可真是好,估计城里您也是头一份儿了吧!”

掌柜的笑着拱手:“承蒙您夸奖,我们这儿地方小,客栈也不多,小店算是顶好的一家,所以客人们都爱照顾小店小生意。不过确实凑巧,前两天来了一位公子,带的人手不少,也就占了不少房间。看您几位也是一起的,要不,就略挤挤?小店的房间都是收拾得很整齐的,被子也常晾晒,保管够大,冻不着您。”

赵来福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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