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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是喜脉-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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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看了看啸哥儿,因着逛街带上他不方便,方沐阳便留了碧文碧波陪着乳母照顾孩子,自己只带了白荷白梅,一同往街上去了。

不带碧文碧波。一来是怕孩子出事,再者碧文碧波往年常跟着她在瑞昌走动,若是被熟人撞见,定会疑心。但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又是换了女子装束。反倒没那么显眼。方沐阳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此时也不想节外生枝,自然是能低调就低调一些。

但是有的时候,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瑞昌城不大,虽然现在比方沐阳初来的时候繁华了许多,也不过是从码头到南门的一条大街罢了。不过摆小摊的,卖杂货的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倒是有几分趣味。林华清同田氏走在前头,齐旻同方沐阳走在后头,侍卫簇拥着,一行人极为引人注目。

原本方沐阳想带个遮面的帷帽,转念一想,别人都没有这般打扮,自己戴着,反倒吸引眼光,也只将自己往平常里打扮。但是侍卫们一多,还是挺吸引旁人目光的。知道方沐阳不想太过引人注目,齐旻行走间便有意无意地护着她,倒叫方沐阳心里有几分感慨。

大概是因为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所以齐旻对自己特别地宽容吧?如果齐旻对自己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光是啸哥儿的事情,就不会善罢甘休的。说起来,她倒没有觉得自己对齐旻的感情有多么深,不由有些心虚似的。

街上逛了一会儿,一行人便去了瑞昌有名的酒楼吃饭,恰好是方沐阳第一次下馆子的那家,见酒楼布置一如往常,方沐阳不由微微翘了嘴角。

要说现在瑞昌名气最大的酒楼,就是原来方沐阳捣鼓的那个水榭。只是一来去水榭需要预约,二来怕碰见熟悉的人,因此只得往这酒楼来。方沐阳倒有些不好意思,对田氏道:“本来论菜色,论名气,水榭比这酒楼要好上一些。只是那边是我以前捣鼓的小玩意儿,现在过去怕碰到熟人,只能委屈舅母在这儿随便吃两口了。”

田氏忍不住乐道:“你倒是能耐,不过两口吃的,哪里不都一样?我们也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哪里就是那样贪口腹之欲的人呢?”

林华清也凑趣:“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再带你舅母去也一样,只是听说水榭连吃饭都要预约,还要请小方姑爷帮忙找个座儿了。”

方沐阳也不脸红,点头应道:“小方姑爷可没办法,要是舅舅想去,不如求我身边的碧文想法子。”

小方姑爷的名头响亮,就是去了一年多,瑞昌城里头还不时有人提起,无不惋惜。田氏住在客栈里头,也曾听小二提起过,心里又是赞叹方沐阳的才干,又是可惜她挣下的一片家业白白丢掉,更怕方沐阳心里不舒坦,此时听见林华清提起这茬,忍不住嗔道:“还不快叫了小二进来点菜,我可是饿坏了。”

旁边齐旻也想起当初在水榭初见方沐阳的情形,也不说话,只在桌下轻轻捏了一下方沐阳的手,惹得方沐阳瞪他一眼方才撂开手去。

等到小二进来,齐旻便问:“你们这里可有桃花鱼生?”

方沐阳一听。就知道他想起当初在水榭的事情,忍不住低头笑了一笑,也不插话。

那小二听了露出苦色道:“有桃花鱼,只不过没有鱼生。那是金帮水榭的名菜,我们可仿不来。”刀工倒是其次,主要是酱料,楼里的大厨调配过无数次,都没有水榭的那个味道。与其卖了让食客埋怨,倒不如不做这道菜,专心把自己楼里的几道菜做好。

齐旻略有些遗憾,又问:“那桃华酿呢?”

小二吧唧了两下嘴,告饶道:“客官不晓得,那也是人家金帮水榭自己酿的。都不外卖。听您这话也知道您是去过水榭的,何必拿人家的招牌菜来为难我们小本生意呢?”

方沐阳这才插嘴:“罢了,就上你们楼里的蒸酿鹅,水晶四宝,干烧兔丝和好逑汤来。旁的小菜让师傅拣新鲜的上两样就行,再来一壶玉液春。”说罢对林华清夫妇解释道:“这几道都是这家酒楼的压轴好菜,味道还不错,舅舅舅母也尝一尝这瑞昌风味,既有大楚精工细作的特点,又融合了大齐浓酱赤油的味道,别处是吃不到的。”

小二听了知道这位是懂行的。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觉得这位点菜的夫人有些面熟。下了楼还在嘀咕:“那位夫人倒是瞧着面善,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掌柜的一边誊写单子一边道:“成天迎来送往的,见了谁不面熟?快叫后厨仔细些做来,莫要怠慢了贵客。”

旁边有人结账,听见这话笑着插了句嘴:“小二哥每天见这么多人。可不是看谁都面善?掌柜的也莫说他,您家这位小二哥好记性,上门几次就能把人家的口味记得八9不离十,可是个能干人。”

掌柜抬眼一看,原来是金帮的赵晨。忙陪着笑道:“原来是赵爷,您今天怎么有空上我们这儿来了?”

如今金帮虽然是李巴鱼为首,但是帮内事务都要从赵晨手上过。李巴鱼到底学识有限,管管码头上的事情还行,总理一帮事务,实则都是赵晨在做,尤其像今日几个分舵的人来了,都是赵晨出面交代。

本来结账这种小事也不必赵晨出面,也是碰巧,临时帮中有事,赵晨将随行的小厮遣了回去,只得亲来会帐,听见这两句,便跟着随口插了句嘴。听见掌柜的问候,赵晨笑着解释道:“您也知道,因为陛下亲迎的事儿,这大齐一半的贵人都往咱们瑞昌来了,水榭里头哪儿还有我们这些粗人吃饭的地方。好在您这儿也是咱们瑞昌一绝,要不然弟兄们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了。”

掌柜的听见赵晨捧场,极为开怀,旁边小二却忽然一拍脑袋道:“看见赵爷我倒想起来了,那位夫人瞧着面善,可不就是像小方姑爷么?”

方沐阳的事情是金帮上下的心中隐痛,掌柜的听见这话,回头就啐小二:“嘴上没个把门的,瞎议论人家女眷干什么!”

跟着赵晨的一帮子人,都是各处分舵的,有的见过方沐阳,有的则只是听说过,闻言不由有几分好奇,却都看向赵晨。

赵晨也是心头一颤,强笑着道:“人有相似也不是不可能。”话虽如此,却忍不住抬眼往楼上雅间打量了一眼,一无所获,出了酒楼大门,还是忍不住频频回首,却正好扭头瞧见站在窗边的一个妇人,侧着身子同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说话。

那妇人侧着身子,云鬓间插着金钗,阳光下有些晃眼,瞧不清容貌。可那个穿玄衣的男子,相貌分明是当初的六皇子,现下的当今圣上。赵晨心头一震,酒意散了干净。略一思忖,同几个分舵的随意说了几句,让他们先回去总舵,自己又回到酒楼里头找个个不打眼的位置坐下,盯着下楼的楼梯目不转睛。

ps:

昨天后台抽了,一直进不去,感谢打赏的粉红

☆、203 成婚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便瞧见楼梯口有了动静。先是四个穿着精干的护卫下来,然后是一对中年夫妇,虽然穿着不怎么显眼,不过身为上位者的威仪却掩饰不了。然后跟着两个婆子,又是四个穿着与之前有异的护卫,再就瞧见一身玄衣的圣上扶了一个女子一同下来,身后跟着两个十五六的丫头。

圣上侧着身子,从赵晨的角度,只能瞧见他微微侧着头,脸上表情虽然冷,可也很是缓和,似乎正对旁边的妇人说什么。那妇人看不清脸面,只能看见她露出的粉红色衣衫和下头的宝蓝色裙子。

赵晨忽然觉得怒气上涌。听说齐楚两国联姻之时,赵晨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方沐阳故去,方小姐还立志为方沐阳守孝三年,可当时明摆摆地露出对方沐阳情意的圣上却马上又要另外立后。不过男子相恋本就有悖世情,圣上如今是一国之君,立后之事刻不容缓,又是两国联姻这样的大事。赵晨谁也没说,只是闷在心里不悦了好几天。可是现在看见圣上与另一个女子同进同出,还一副关怀的模样,赵晨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们一行人并没有注意到赵晨,径自出了酒楼,赵晨便忍不住跟了上去。没多久便让侍卫发现了,低声报给了齐旻。

方沐阳在旁边听见,回头一看,便与大喇喇跟在后头的赵晨打了个照面,心道果然躲不过,只好望着赵晨微微一笑。

瞧见前头那个妇人回头,赵晨一双眼只盯着齐旻,开始并没注意到。可她朝着自己微笑点头,显然是跟自己打招呼,赵晨眼光一转,便立时楞在原地,犹如被天雷劈中一般,动弹不得。

原听说那位夫人跟小方姑爷相像。可没有想到像到这个地步。若是摘了金钗,换上长衫,可不是活脱脱一个小方姑爷么?

齐旻心里叹气,吩咐侍卫请赵晨过来。方沐阳则歉意地对林华清道:“碰见个故友。怕是躲不过去了,舅舅舅母先逛着,我略耽搁一会儿就来。”

林华清摇头:“你自己瞧着办,莫误了事。”

方沐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应下,转头对齐旻道:“你也先回去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齐旻有些不放心,对着走路摇摇晃晃的赵晨瞪了一眼,握了方沐阳的手却不肯放开,只道:“我陪着你就是。”

方沐阳无奈地笑了笑。并没反对。反正她能说的都说了,现在跟齐旻马上大婚,以后就是夫妻,能坦诚相对,信任有加是最好的。也就无所谓避忌齐旻的事情。

侍卫很快返回酒楼,重新要了一个雅间,端上香茗。齐旻看了一眼,捏了捏方沐阳的手,便出去了,只留下方沐阳与赵晨。此时方沐阳就后悔没有带碧文和碧波出来了。她往后人在深宫,有的事情必然需要身边的人去处理。可是知道的人太多又不好,总不能让两个白知道太多,唉,真麻烦。

赵晨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几次想要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手都抖得厉害。端不起来,他干脆将手缩回袖子里头,毫不避讳地盯着方沐阳打量,似乎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方沐阳无奈地笑了笑:“赵晨,腿脚可好利索了?”

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赵晨身子震了一下,已经肯定了眼前这妇人打扮的就是小方姑爷,开口却答非所问:“你到底是谁?”

果然是赵晨,一开口直指问题核心,方沐阳想了想,往后说不定还有用到金帮的时候,便也没有瞒他:“大楚乐安长公主,秦煊。”

赵晨紧紧闭眼,额头青筋直蹦,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一直在耍我们?”

金枝玉叶,流落民间,易钗而弁,任凭是谁,想到的第一个可能性都是被当做了这位公主的掌中玩物,赵晨有此反应方沐阳并不奇怪,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毕竟是一同从苦难里头拼搏出来的同伴,连他都这样看待自己,其他人就更难说了。所以方沐阳沉默了一会儿,自嘲地轻笑了一声:“你若如此认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只当今日未曾遇见便是。”

她能从一无所有到创立金帮,自然是下过一番苦心,可如果两厢反目,她也不是非金帮不可。毕竟比起当年,她现在手上的资源更多,莫说是将金帮解散,就是重新扶持一个能与金帮抗衡的,也不是不可能。有她一句话,自然有人动手去办,只是可惜了几人多年的情分。

赵晨听见这话,悚然而惊,人也渐渐冷静下来,恢复了常态,再联想到方沐阳上京前就曾对自己流露出要离开的意思,显然是早就有过打算的,心里百味陈杂,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方沐阳摇摇头:“没有为什么,有的事情,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对几个兄弟,一直是真心相待。如果你们觉得还能相处,往后有什么事情,说一声,我自当帮衬。如果心里不舒服,你把印章带回去就是。”

她说的是往年让李巴鱼做的两枚小印,一枚是号令金帮的帮主令,一枚是可动用金帮钱款的私印,一直都在她身上随身携带,此时便从随身的荷包中掏了出来,放在赵晨眼下。

赵晨盯着两枚小印看了一会儿,心中权衡利弊。他到底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时的震惊过去之后,更多的是对眼下利弊情势的权衡。无论从哪方面而言,方沐阳其实是大楚公主,又即将成为大齐皇后,这样的身份对金帮有百利而无一害。他实在不能拒绝金帮有一个这么强大的靠山和后盾,如今官府对他们多有宽容,还不是圣上与方沐阳之前的交情,多有优待的结果?

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做出将方沐阳拒之门外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

因此只是盯着那印章看了一会儿,赵晨便站起来拱拱手走掉了。

方沐阳轻轻叹了口气,并不担心赵晨会将自己身份外泄的可能。赵晨心思缜密,甚至可以说是城府极深,对于她的身份不可能多言,只是从今往后,想要再回到小时候那种兄弟般共同进退的情谊,可能性不大了。

因为这个缘故,一直回到客栈,方沐阳的兴致都不是很高,齐旻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叫来乳母抱着啸哥儿逗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两日之后,大楚乐安公主仪驾到达瑞昌,方沐阳等人便与大部队汇合,迁往别宫入住。平南王夫妇作为送嫁的亲长,与大齐迎娶的官员寒暄了一阵,晚间出席了由大齐皇帝亲自主持的欢迎晚宴,宾主尽欢。

在瑞昌行过迎娶礼之后,大齐皇帝与大楚公主共同回京,沿途接受了各级官员的敬贺,船队从最初的百来艘船到抵达定州时的三百余艘船,浩浩荡荡,很是热闹。到了定州下船,乐安长公主的嫁妆拉了一百多辆马车,更是惹得围观的人惊呼不已。

到了京城,略休息了一日,便是行大婚之礼。乐安从之前准备好的京郊行宫出嫁,一路吹吹打打,嫁进皇城。齐旻大喜,普天同庆,大赦天下,还在皇城前的朱雀大街摆开筵席,与民同乐,并取消了宵禁,一连三日彻夜狂欢,一时间将这场百年难遇的盛事推上了喜庆的*。

期间各地敬献的礼品、歌颂的表章等,伴着皇城中彻夜不熄的灯火,让大齐京城很是热闹了一段时间。

等整个婚礼的仪式结束,方沐阳除了觉得累,再没有其他的感受了。当齐旻回到布置成洞房的寝殿时,见到的就是方沐阳睡在被子里头红彤彤的脸蛋儿。

他就着烛光,坐在床头,看得入了神。

她没死,她还活着,她其实是女儿身,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一连串的惊喜让齐旻觉得身在梦境之中,直到此时见方沐阳睡在自己的寝殿里头,才有了一分踏实的感觉。不是做梦,不会再像往常一样,睁开眼便烟消云散。

齐旻伸手摸了摸方沐阳的脸,手下的触感细腻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温热,从她的小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到齐旻的手上,惹得他心尖儿跟着痒痒起来。等他反应过来,却已经伏下身去,深深地吻上了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红唇。

温热,柔软,香甜,带着难以言说的滋味,引诱着他沉沦、迷失。

方沐阳惊醒过来,尝到嘴里淡淡的酒味,推开齐旻嗔道:“一股子酒味,臭死了,还不快去洗洗!”

齐旻一愣,随即便扭头进了后头的净室。他行动干脆,倒让方沐阳有些忐忑,莫不是刚才说话的语气太过生硬,齐旻生气了?她有些沮丧,到底不同了,如今是一国之君,哪里会像往常一样任由自己呼喝?如今两人已经是夫妻,而且不是一般的夫妻,往后该如何自处,如何相处,方沐阳觉得是该好生思忖一番才是。

她还没有愁上一刻钟,齐旻沐浴归来,把头凑到她的脸旁道:“现在不臭了吧?”

方沐阳一抬头,撞进了齐旻乌黑的眸子里,霎时被深深地吻住,意识迷离起来。

☆、204 下马威

新婚燕尔,两人又是久别重逢,自然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因为皇帝大婚,齐旻也得了三天的婚假,次日不用早朝。说起这个方沐阳就觉得有些好笑,皇帝这个职业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下来的。全年基本无休,也就正月里封印几天不用做事,实际上有朝政就必须处理。还要平衡各方面关系,权衡利弊,稍微有个啥爱好就会有人上表请皇帝不要荒废政事。想来如果自己跟齐旻表现得恩爱一些,大概也会有人上表说皇后善妒专宠啥的吧?

皇帝是个职业,皇后又何尝不是?方沐阳从今日起也要开始适应新的职位,想着就有些头疼。

方沐阳叹了口气,齐旻立刻就察觉到了,望了眼帘子外头道:“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顺着他的眼光看出去,寝宫里帘幕重重,哪里瞧得见外头的天色,只是一对儿臂粗的龙凤大红喜烛都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估摸着时间应该也不早了。方沐阳摇摇头道:“睡不着,算了,还是起身吧。”

说着就支起身子,打算起床。

齐旻瞧见她锁骨上点点绽开犹如梅花的痕迹,眼神就闪了闪,伸手将她拉进了被子里头,低声道:“着什么急……”话语在喉咙里头咕哝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方沐阳羞红了脸,虽说两人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可这大清早的,也太不合适了些。今天还要庙见,要跟宗亲会面,给慈和太后请安,一大堆子事情,如果不是齐旻后宫空虚,只怕事情会更多,哪里能一大清早地就胡闹呢?

正推齐旻,帘子外头立了一个身影高声道:“陛下。娘娘,该起身了!”

听见有人,方沐阳更是羞窘,一把推开齐旻。自己转身整理衣裳。

被人搅了好事,齐旻自然不爽,阴沉着脸也没答话。

外头的小黄门声音又高了些:“陛下,娘娘,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呢!”

听见这话,方沐阳手下一顿,似笑非笑地扭头看了眼齐旻。果然他正不要钱地撒着冷气,回手拍了拍他的手,朗声道:“起了,进来服侍吧!”

齐旻有些羞恼。低声对方沐阳道:“一直忙着跟大臣们理事,宫里倒没功夫整治,如今你来了正好,也该好生整治一番了。”

听他话里似乎有些未尽之意,方沐阳也不多问。只点头表示知道,心里却计较开了。

要说她现在这个处境已经算是好的了,先帝元后早逝,齐旻的生母也死得早,如今后宫里的这位慈和太后也就是原来的李贵妃,只不过是齐旻的养母。自古就是有母以子贵的说法,而慈和太后把持后宫。无非就是因为前朝有李相撑腰。但是现在李相内帏不修,朝中虽然还是有朋党,但毕竟声势不如以前。方沐阳要插手后宫之事,既是名正言顺,也有齐旻撑腰,她怕什么?

因此见一个年过三旬的太监领着宫女们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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