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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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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灭火,再点火,再灭火,保鸡觉得自己离疯不远了。

“南宫斐!”她怒目看向耍坏的男人。

“小叽叽,答应不答应?”

得到的依然是保鸡皱眉的犹豫。

南宫斐耐心用尽,他知道如果再不解决掉这只令人头疼的小笨鸡,自己一定会先一步欲火焚身而死。

“最后问你一遍,答应不答应?!”南宫斐一手撩拨,另一手钳制着她的双手,疯狂亲吻她。

“我……唔唔……”见南宫斐又要抽身折磨她,保鸡再也受不了地喊了出来,“答应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呵,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南宫斐轻笑一声,终于放开了保鸡的手,沉身进入。

两人同时嘤咛一声,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半个时辰后,看着仍在辛苦“耕耘”着的南宫斐,保鸡终于郁闷了。南宫斐真是处男吗?如果是,那还真是处男中的战斗机了。

“南宫斐,你真的是处男吗?”保鸡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南宫斐顿时一愣。

“处男第一次可没你这么好的战斗力!”保鸡翻了个白眼。

“呵,小叽叽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南宫斐笑笑,“既然不信,那就让我的身体告诉小叽叽吧。”

说完,简直是一阵海啸般的浪潮,折腾得保鸡左摇右摆。

“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告诉,分明就是证实自己不是处男的事实!”保鸡龇牙咧嘴,她觉得,自己的腰马上就要两截了。

“第一次保存了这么久,遇到的又是自己心爱的人,自然一发不可收拾了。呵呵,小叽叽,这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能能能!”保鸡赶紧道。她还能说什么,如果不顺着这个男人说,天知道他还会想出什么样整人的办法来!

**过后,保鸡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而南宫斐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他拥着保鸡,很享受**之后的甜蜜,随性地同保鸡说着话,保鸡没办法睡,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

南宫斐轻吻保鸡的发丝,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小叽叽,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比如,三哥和十二弟。”

保鸡闻言一惊,瞬间睁开了眼睛,再没了睡意。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那两人的情况,不过她和南宫斐才刚刚再见,顾及到南宫斐的心情,她才一直忍着没有开口。

另一个原因则是,她害怕得到的是坏消息。

“他们……”

南宫斐轻叹一声,“他们两个人的情况都不好。”

这么说,南宫烁没有死?保鸡心里一喜,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们……怎么了?”

“当时你身体虚弱,昏迷不醒,一直念叨着皇上的名字,三哥他心疼你,于是便一个人回了炼金国,想带皇上来见你,可谁知将进皇城时,竟然被天残宫的属下围攻,三哥他不小心掉落山崖……虽然没有死,但是三哥的一条腿却是永远瘸了……”想到南宫烈为保鸡所做的一切,南宫斐也忍不住动容。

保鸡顿时心里一酸,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这辈子,她欠那个男人的太多了,恐怕终此一生都无法还清。

那么骄傲的男人,那么潇洒的男人,如何能够接受瘸了一条腿的事实?他一定很难过吧……

南宫斐知道保鸡难过,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安抚她的情绪。

“那……南宫烁呢?”想到缠情的毒性,保鸡连问话都是颤抖的。

“十二弟……瞎了。”

保鸡闻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南宫烁瞎了?那个傲娇的男子拥有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他就这样瞎了?保鸡紧紧捂着心口,感觉自己快被心痛吞噬了。

南宫斐拍拍保鸡的后背,“他们两个的事情是我后来打听到的,我也亲自去找过他们两个,想将他们带回,好好照顾治疗,但是他们两个竟都拒绝了我,而且拜托我就算有朝一日与你见面也不要说出他们的情况……”

那两个蠢家伙,难道以为不让自己知道自己就会忘记他们吗?!

南宫斐突然道:“保鸡,你喜欢他们两个人吗?”

喜欢?保鸡愣了愣,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那两个男人?但是这样对吗,尤其是在她刚刚决定接受南宫斐之后。她已经伤了那两个人,怎么能再伤了南宫斐的心?

南宫斐见状了然道:“去接他们回来吧,我陪你一起。我们一起给小叽叽一个家!”

保鸡震惊地看向南宫斐,想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南宫斐迎着她的目光,一脸真诚的笑容。

“南宫斐,你是认真的?”保鸡还是不敢相信,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可能接受一妻多夫的生活?

南宫斐点点头,“从没如此认真过。”

“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保鸡想到那两个人的脾气,轻轻摇了摇头,“即使你我同意,他们也未必肯答应。”

“每个人都有独占欲,这是肯定的,但我不觉得委屈,我想他们也是一样。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想大家都明白了,换一种方式的拥有,比全然失去,幸福太多了。与其纠结于最后的胜负,不如将你争我夺的时间用来享受快乐,再没什么会比大家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更重要了。”

南宫斐的话听得保鸡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南宫斐,你的思想还真是进步,我这个现代人都望尘莫及了!”保鸡轻笑。

“连灵魂穿越这种事情你都能办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感动、理解、真诚已不需要再用语言解释。

第二天一早,两个就准备好了行装,直接奔赴风波崖。南宫烈坠崖后就一直生活在崖下,保兔跟在他身边悉心照顾着。

一路上,保鸡都是惴惴不安的。以前是她拒绝南宫烈的心意,但是现在想通一切之后,倒成了她担心心意被拒绝了,毕竟,阻挡他们的不止能不能接受一夫多妻这件事,还有卡在中间的保兔。

一年时间了,南宫烈和保兔孤男寡女地生活在一起,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说不定已经连小兔子都有了,满地乱跑着呢!

保鸡越想越愁,“你说他会不会拒绝我?”

南宫斐笑道:“三哥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怎么还来问我?”

“就是因为清楚才害怕!已经一年了,谁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如果他和保兔……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啊。”

“呵,你是怕自己输给保兔?”南宫斐轻笑。

保鸡一听马上挺起了胸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会输给她?她除了胸部比我大,还有哪里是比我厉害的?!女人的胸部就像时间,挤一挤总是有的,我也可以!”

南宫斐闻言,再也没忍住地大笑起来。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可爱?

保鸡见状真的来气了,“南宫斐,你到底是不是来帮我的?我这么发愁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倒是想办法帮帮我啊!”

南宫斐忍住笑意,道:“要对付三哥,说困难也困难,说简单也简单。至于办法,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了吗?”

保鸡不解地看着他,南宫斐只抛了一记媚眼给她。

办法?他什么时候教过?

两个人又走了一阵,终于到了黑木崖底,顺着南宫斐手指的方向,保鸡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间小木屋。

南宫烈就在哪里,只要再走短短数米就可以见到他?

保鸡突然紧张了起来,心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主子,我找不到斧头了,你知道在哪里放着吗?”一个略显丰满的女人从窗口探出了脑袋,问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男人。

男人有着雕刻一般的脸型,相貌俊美,散发着强烈的刚毅气息。

他坐在藤椅上,静静地闭目养神,听到女人的声音,被打扰到了一般,略带不耐烦地蹙起了两道剑眉,慢慢睁开眼睛,“在这里。”

“哦,那我等会儿去拿。”女人这次没有探出头,只在屋里应了一声。

“我送过去给你。”男人说着起了身,将身旁的斧头拿起。

“不用了主子,我自己去拿就好……”女人赶紧道。

“我不是废人,这点儿事还做得来!”男人的走姿很怪异,摇摇晃晃的,好像控制不住身体的重心一般,他的一只脚明显有问题。

“主子……”

男人走了两步,突然身子一歪,跌倒在地,幸亏他即使将斧子丢到了一边,才没有伤到自己。

保鸡躲在树后,看着南宫烈狼狈倒地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酸,泪流满面,她上前一步,轻声叫出了那个一直放在心底的名字,“南宫烈。”

南宫烈微微一愣,欲爬起的身子僵在了那里。他保持着静默的姿势,良久,才慢慢转过了头。

003 打晕带走

“三哥!”见南宫烈晃神,南宫斐叫了他一声,上前将人拉起。

在这个过程中,南宫烈的眼睛一直看着保鸡的方向,好像要将她一次性看够一样。

保鸡的眼神却一直落在他的那条腿上,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他还是初见时那个英挺俊美的喷火男,只是现在的他神情中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犹豫,惆怅浓得化不开,自信不再。

“南宫烈,是我,我来接你了。”保鸡向前走了几步,欲拥住他略显单薄的身体,南宫烈却身子一颤,猛地收回了目光,他微垂下头,将喜悦的情绪掩藏。

保鸡平安无事,脸上的疤痕也已经变得很淡了,可见她过得还好。这就足够了,对他来说,真的足够了。

保鸡伸出的手被南宫烈毫不留情地挡开了,再抬起头时,他脸上满是淡漠,如同面对陌生人一样。

保鸡愣怔了一下,重复道:“南宫烈,我来接你了,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好不好?以后我们好好地在一起生活。”

南宫烈闻言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略带怒意地看向了一旁的南宫斐,“六弟,你没有遵守承诺。”

南宫斐认真地点点头,“三哥,我没办法遵守承诺。你知道的,我向来重色轻友,兄弟也不例外,呵呵,我可不忍心看她难过。”

“你!”所以就忍心让兄弟难堪?

“南宫烈,你不高兴我来找你?”

南宫烈愣了愣,突然大声道:“当然不高兴!我已经和你这个女人纠缠得够久了,现在我累了,腿也瘸了,只想过回平静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来打扰?!”

保鸡因他的大嗓门愣了一下,随后却笑了,“南宫烈,你最不适合说谎了。”

“你……”南宫烈语塞,沉默一会儿道:“你们走吧,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你们操心,知道你们过得也好我就放心了。”

保鸡见他转身要走,一把拉住了他的大手,“不好!我过得一点儿都不好,没有你们的消息,看不到你们的人,我怎么会好?南宫烈,以后的日子我们生活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南宫烈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愣了愣,他还是开口拒绝了,“好或不好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不是当初的皇子、王爷了,只是一个比普通人还不如的瘸子,你就放过我吧。不管六弟跟你说了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的伤与你无关,你不必因为同情内疚而补偿我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走吧!”南宫烈拂去了保鸡的手。

看着南宫烈狼狈远走的身影,保鸡突然喊了出来,“南宫烈,你了解我的,如果不喜欢,即使是因为愧疚我也说不出假话来!我喜欢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因为保鸡的喊声,保兔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到保鸡和南宫斐,保兔一愣,有些焦虑不安。

打从南宫斐来过这里之后,她就一直惴惴不安,害怕自己和南宫烈难得的平静生活被打破,她一直恳求南宫烈离开这里,他们重新选择一个地方落脚,但是南宫烈却怎样都不肯。每一次,他都会找各种理由来敷衍,但是保兔心中清楚,他是言不由衷,嘴上说着不许告诉保鸡,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与保鸡相见。

无论她如何排斥、抗拒这一天,这一天还是来了。

“主子……”

南宫烈痛苦地捂上耳朵,不停地摇头,“别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不顾南宫斐的拉扯,硬是摇摇晃晃地朝保兔的方向走去,进门时,南宫烈脚步过急,险些被门槛绊倒,保兔及时扶住了他的身体。

南宫烈推开她,逃命一般躲进了屋子里,然后将屋门紧闭,“保兔,送客!”

保兔知道南宫烈口不对心,但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她还是伸手拦住了上前的保鸡,“保鸡,你别再逼他了……我求过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了他,让他过些安稳平静的日子?”

保鸡将保兔的手压下,毫不留情道:“他是我的男人,要平静应该是和我一起过!保兔,我不会放手的!”

南宫斐也道:“保兔,你应该最清楚三哥的日子是不是真的平静。”

保兔闻言沉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与其说南宫烈现在的日子过得平静,不如说他的人和心已经如死灰一般,再也没了半点儿波澜,从前那个意气风发,潇洒自信的男子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具缺少了灵魂的躯壳。

这一年来,今天是南宫烈话说得最多,表情也最丰富的一天。保兔忍不住心痛,不管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取代保鸡在他心里的位置。可是,她放不了手啊……

垂下眼帘,保兔冰冷道:“二位请回吧,我家主子想清静清静。”

保鸡连拍了好几下门,但是南宫烈将门紧紧抵着,就是不肯打开,“南宫烈,一天带不走你我就一天不离开,一年带不走你我就一年不离开,我看你能在屋子里躲多久!”

保鸡说完,拉着南宫斐气愤地走到了一边。

现在是什么情况,居然找了监护人哄自己离开?

南宫烈,是不是不在你身上盖个戳,你就真忘记自己是谁的男人了?!

南宫烈进了屋就没有再出来,足足将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保鸡一直盯着门的方向,只能看到保兔进出的身影,忍不住吃味道:“南宫烈也是个色胚,肯定是对保兔的大胸部动心了,哼!以前他可是巴不得听我说喜欢他,可是现在居然连理都不理我!”

南宫斐将一只鸡腿塞进她手里,轻笑道:“这么快就泄气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谁泄气了?我只是在想搞定南宫烈的方法,他的性子倔得很,想直接把他打包带走还真不容易!”保鸡吃着鸡腿,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呵,这么久了,你还摸不清三哥的软肋?他明显是口不对心,觉得自己瘸了,不想连累你而已。三哥是个骄傲的人,当然受不了你因为同情而和他在一起。”

“哼,真不知道他的石头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保鸡气得猛吃了两大口。

南宫斐轻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三哥的软肋是最好找的。”

南宫烈一夜没睡,辗转反侧,心里想的全都是保鸡。她不但来找自己了,而且还说喜欢自己,这是真的吗?

可是这个女人以前明明说过不喜欢自己的,当时的自己身份尊贵,腿也没有废掉,她仍是决绝地说了拒绝,现在的自己如此不堪,她又怎么会喜欢呢?

“一定是同情我才那样说的!”南宫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觉得保鸡在骗他,不由得自言自语了一声。

睡在不远处的保兔闻声睁开了眼睛,沉默地看着南宫烈翻来覆去地喃喃自语,心不由得揪痛。

就算自欺欺人,她依然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第二天一早,放心不下的南宫烈还是出了房门,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很想知道保鸡是不是还在。

“吱呀”一声将门打开,南宫烈被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一步,一脸戒备。

“南宫烈,我喜欢你!”保鸡站在门口,冲南宫烈献上了自己刚踩来的一捧小花。

“你……”南宫烈看清她手中的东西,忍不住愣了愣。

“这是送你的!在我们那里,花可是送给喜欢的人最好的礼物!”保鸡一脸笑容,拱了拱手中的东西,“送你的,还不快收下?!”

南宫烈的手不由得攥紧,他愣了愣,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就在这时,身后的保兔突然叫了一声,“主子!”

南宫烈一惊,慌忙将手缩了回去,他一脸尴尬,用力向外推着保鸡,“你走你走,我不是说过让你离开了,为什么你还不肯走?!”

保鸡闻言,不悦地将花往他怀里一塞,“我也说了,带不走你我绝不离开!南宫烈,你要么就从了我,要么就在屋里当一辈子缩头龟!”

“你?!胡言乱语!”这个女人胡说什么,什么叫从了她?她就不能稍微矜持一点儿?

想是这么想,但是保鸡的话还是令南宫烈心头狂跳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他硬是将保鸡推了出去,然后匆匆关上了房门。

保鸡气得咬牙,“南宫烈,你有本事就一直别出来!”

南宫烈因保鸡的言语而心慌不已,他不敢出门面对,只能又在屋里躲了一天。

晚上,照旧辗转反侧,自言自语,“从了她?哼,这个嚣张的女人!”

保兔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一声叹息。

第二天,南宫烈又开了门,这一次他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先探出头看了看门外,见门外空无一人,他安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失望,眼神不由得暗了下去。

就在这时,保鸡突然闪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南宫烈!”

南宫烈心里不由得一喜,马上抬起头。

保鸡站在院子里,手上拿着一只木轱辘,她冲南宫烈笑笑,指向了天空,南宫烈朝天空看去,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天空中飞翔着一只鸡形的纸鸢,在鸡肚子的位置,赫然写着七个大字:南宫烈,我喜欢你!

南宫烈顿时呆住了,眼神直直地盯着那只纸鸢。他没有想到,保鸡为了表达心意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不由得,南宫烈的眼睛湿润了,他为了掩饰尴尬,赶紧别过了头去。

你知道我喜欢你,即使被你拒绝都还是一样喜欢,根本受不了你的一点儿撩拨,为什么还要这样拨乱我的心弦?

我喜欢你,但是不要施舍的感情。

“小烈烈,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快过来,我们一起放!”保鸡冲南宫烈嫣然一笑,更加触动了南宫烈的心。

他的手抠着门框,将门框都抠出了指痕。

南宫烈忍着想要奔向她的冲动,怒道:“你做的这是什么怪东西,我才不喜欢!不止是纸鸢,我也不喜欢你,你走,快走!”

说完,又将门关上了。

保鸡这厢彻底郁闷了。她可是把能想出的花招都想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油盐不进。她一个女人倒追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一直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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