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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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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明庆闻言眉心一紧,轻斥一声,“够了渊儿,不要再说了!这皇位不止是父皇想要补偿对你的亏欠,更是想要给你母妃一个交代!你是父皇最心爱的女人所生下的骨肉,是理所当然的皇位人选!如今父皇既然找到了你,岂有再亏欠你的道理?!”

求远急得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不要皇位,只想恳求父皇帮帮儿臣的朋友……这才是儿臣入宫的初衷……”

风明庆有些好奇道:“渊儿,说说看,你想让父皇如何帮你的朋友?”

求远闻言赶紧磕了三哥响头,“父皇,如今炼金国受北堂国围困,儿臣只想请父皇出兵援助,挽救炼金国于水火……”

“炼金国?”风明庆的眉心微微蹙起,“你不是说要帮一个朋友?怎么又会和炼金国扯上了关系?”

“因为炼金国皇上,是儿臣那位朋友的朋友……”求远很清楚,那人对保鸡来说或许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否则她不会冒险进宫求援。

风明庆心思缜密,听了求远的话,心里当即有了思量,“渊儿,你那位朋友是男是女?为了朋友的朋友你竟愿意放弃皇位求得父皇的帮助,足以见得你那位朋友在你心中的位置之重。”

求远闻言一惊,马上涨红了脸。他什么都没说,父皇是如何猜到的?

“她……”求远想起保鸡对他说过的话,眼神慢慢暗了下去,“她,只是朋友……不过儿臣真的想帮她,只要她开心,儿臣就……”求远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马上捂住了嘴巴。风明庆将他的反应尽收眼中,心中有了思量。

“渊儿,这是你对父皇提出的第一个请求,父皇本来应该满足你的。但是你要知道,出兵不是小事,相助炼金国对我们风国有弊无利,不但会损耗兵力,动摇根基,而且很有可能引祸上身,与北堂国结下梁子。”风明庆道。

求远闻言有些黯然。众生皆平等,有战争就会有伤亡,他又何尝愿意看到战火?只是,他更不愿意看到小雨失望悲伤的表情……

“父皇,是儿臣莽撞,让父皇为难了……”求远歉疚道。

风明庆见状道:“渊儿,你是真的想帮她?”

求远闻言点了点头。

“渊儿,既是如此,那父皇可以助你。”

求远闻言顿时眼神一亮,“父皇……”

风明庆轻笑一声,“但是有条件。渊儿,只要答应父皇接任皇位,那么你就是风国之主,出兵相助只需你的一句话!”

“父皇,这……”求远眼神一紧,父皇居然用继承皇位来威胁他?

“渊儿,你仔细想想看,虽然父皇是在跟你提条件,但是这赢家可是只有你一人!”见求远面露难色,风明庆道:“父皇言尽于此,是否答应就由你来考虑了。不过,父皇要告诉你,若想帮助你的朋友,就只有接任皇位这一条路可以走,想要跳过父皇这一关直接去求皇上,那更是行不通的。”

“父皇!”求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他轻易将帮助小雨的事情告诉了父皇,父皇就是看准了他急于帮助小雨的心思,所以才以此作为了交换的条件。

心里一气,求远道:“父皇,儿臣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做皇上的!”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气愤。他只不过想安安分分做曾经的求远,只不过想要帮助小雨让她开心,为什么一定要为难自己,让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东西?

风明庆闻言脸色骤变,他看着求远,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渊……渊儿,你……”他好似呼吸困难,指着求远说不出话来。

求远见状赶紧上前,忧心道:“父皇!你快躺回床上,是儿臣不好……是儿臣的错……”

求远急得流出了泪水来,风明庆见状,费力地抹去了他的泪水,断断续续道:“渊儿……不准……哭,你要记得……自己是……风国之主……”

“是,父皇……”见求远应了声,风明庆这才满意地躺了回去,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求远伸手为风明庆探了脉象,顿时一惊,面露痛苦的神情。

入夜,各宫各殿都已熄灭了烛火,只有崇文殿的隔壁灯火通明。

不止如此,屋内的人还很不安分,不时便会丢一两个酒瓶下地,噪音刺耳。

保鸡本来睡得正香,但是被一个酒瓶子吵醒后,就再也没有睡着。

此刻的保鸡顶着熊猫眼,两只手紧紧捂着耳朵,紧皱眉头,恨得咬牙切齿,“风临墨,你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突然,又是“啪”的一声巨响,“第七个了!”

保鸡恨意难平,终于忍不住穿好衣服下床,打算去隔壁找始作俑者算算总账。

她没敲门,直接踢门而入,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酒瓶子歪歪斜斜一地,酒水洒得哪儿哪儿都是,入目一片狼藉。只是这样也就算了,那个始作俑者,当朝皇上居然呈大字型倒在酒瓶中央,如同尸体一般,他的一只靴子不知怎么的丢在了脑袋旁边,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犬”字。

屋内酒气冲天,保鸡拧着鼻子凑了过去,轻轻踢了踢风临墨的腿,那人就像是诈尸一般猛地坐了起来,看着保鸡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拿起了一只酒瓶子,仰头大喝了起来。

风临墨向来是个注意形象、一板一眼的人,怎么这会儿这么狼狈?

“别喝了!这样喝会把自己喝死的!”保鸡去夺他的酒瓶子,却被风临墨拒绝了,狠劲儿攥着瓶子,就是不肯给保鸡。

保鸡气得双手叉腰,哼道:“给不给?不给摸了你啊!”

见保鸡作势伸出了双手,风临墨别扭地交出了酒瓶子。他看了保鸡一眼,用无限委屈的语气道:“连你也欺负我……”

保鸡将酒瓶子放到一边,蹲在了他的身前,“我是为你好!风临墨,你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烦心事?”风临墨闻言,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猖狂地扬天长笑起来,“哈哈哈哈,朕是一国之君,掌控风国一切的人!朕……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会有什么烦心事?!”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突然脚步一软,保鸡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了他的身体,“你醉了!”

风临墨愣怔了片刻,看清了保鸡的脸,突然嘿嘿傻笑起来,“小雨……你的身体……好……暖……”

说着话,竟将脸偎进了保鸡的怀中,来回磨蹭着。

保鸡将他的头推开,“皇上,你又趁机吃我豆腐!”

风临墨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保鸡的身体,保鸡根本甩不开他,气得牙痒痒的。风临墨像个孩子一般在她怀里拱了又拱,恳求一般道:“别推开朕……朕冷,让朕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此刻的风临墨就像撒娇的小孩儿一样,让人不忍心推开他,保鸡无奈,只好哄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乖……”

“好暖!”风临墨心满意足地笑了,“没人抱过朕……”

风临墨在保鸡怀里靠了一会儿,好像清醒了不少,他慢慢推开了保鸡,然后坐在了地上,又拿起了一只酒瓶。

“风临墨,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保鸡关心道。

风临墨闻言轻笑一声,“有什么事情,朕会出什么事情?父皇心里没有朕……朕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你什么意思啊?”风临墨不是很孝顺他老爹的嘛,现在他老爹醒过来了他应该开心啊,怎么看起来却很难过?

风临墨就像撒气一样将酒瓶扔到了一边,“父皇找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了……哈哈哈,所以朕这个替代品就不被需要了……朕到底算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他心中,朕真的是他的儿子吗?”

“最疼爱的儿子?”保鸡有些诧异,这意思是说太上皇找到了自己失散的皇子了吗?

“是,就是最疼爱的儿子……不,也不是,应该说是唯一疼爱的儿子……哈哈,哈哈哈哈……因为亏欠了他,所以就要拿走朕的一切来补偿他?朕当初是占了他的皇位,所以不论朕做得好不好,只要他回来了就该如数奉还……”风临墨苦笑一声,“父皇对朕还真是够绝情!朕在父皇眼中到底是什么?只是代为掌管皇位的工具……待正主回来了就应该潇洒抽身……”

保鸡听懂了他的话,忍不住一惊。太上皇居然要风临墨让位给自己疼爱的那个儿子?这是什么做法,实在太乱来了!

“风临墨,你答应了?!”

“朕没有答应……但这是父皇的意思,根本由不得朕……朕不想为了皇位而同父皇发生冲突……”

保鸡替他气愤,“这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既然身为皇上,就不能只考虑你父皇的心情,风国的百姓们都是你的子民,难道你不管他们了?皇上不是随便谁都能做的,你要对他们负责任!”

“由不得朕了……”风临墨苦笑一声,“朕不是舍不得这个皇位……朕只是觉得不公平,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对朕?你知道朕是如何过来的吗?呵,本来兰贵人的儿子才是父皇属意的皇位人选,但是兰贵人带着她的儿子逃离了皇宫,父皇找不到他们母子,又被大臣们催促着重立储君人选,他是迫不得已才选了朕……皇位不是朕想要的,朕甚至恨死了这个皇位!正是因为朕成了储君,所以才变成了众矢之的,父皇的其他妃子们恨朕入骨……为了替自己的儿子争取机会,她们想尽了办法迫害朕……朕从小就没了母妃,父皇也从没关心过朕,所以每一步路朕都要自己走过,每一次危险朕都只能靠自己化解……因为,没有人在乎朕……”

看着风临墨眼泪连连的样子,保鸡忍不住为他心疼。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如果不是难过到了极点,他怎么会将自己的软弱暴露于人前。

“朕承受的一切都本该是他承受的,但是他有一个疼他的娘亲,带他逃离了这一切……所以,朕就取代他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有过多少次死里逃生朕已经不记得了,是如何险中求胜朕也记不清了……朕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受尽一切苦楚的是朕,而现在他回来了,只要父皇一句话,他便可以理所当然地取走朕辛苦经营的一切?凭什么?!朕不甘心……”

“风临墨,你是一个好皇上,所以这皇位你绝不能让给任何人!只要你不答应,就算是太上皇也不能将你怎么样!”

风临墨闻言摇了摇头,“也许根本不用父皇出马……朕一直没有子嗣,大臣们已经对此颇有微词,不管朕再怎么出色,没有子嗣继承皇位就是大忌!如果大臣们赞同父皇的想法,将朕拉下皇位也并非难事……”风临墨苦笑一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罢了,由他们去吧……”

保鸡闻言也跟着风临墨紧张起来。确实,身为皇上没有子嗣是大忌,堵不住悠悠众口。可是风临墨有恐女症,被女人触碰都有问题,别说是要跟女人嘿咻了,估计杀了他都不会答应!

因为风临墨的事情,保鸡也苦恼了一整夜。她和风临墨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患难之交了,于私,她当然是希望他好的;于公,榜文是他下的,那么承诺也只能找他兑现,若是他真的退位让贤了,救助炼金国的计划又该如何进行?

听闻北堂国已经挑起了同炼金国的新一轮战火,炼金国还没得到足够的喘息就要面临新的围攻,必然撑不住的。如果炼金国有难,那那个人……

忍不住,她还是会担心南宫离歌的情况。现在她信命了,也许自己上辈子真的欠了他的!

轻叹一声,保鸡打开了窗户,想要透透气。

打开窗后,她顿时被眼前银装素裹的一切惊呆了。这,居然下雪了?

现在可是春天,怎么会突降大雪?难道上天也觉得风临墨受了冤屈,所以为他降下了大雪?

呵,不管怎样,眼前的雪景顿时令她心情大好,穿好衣服便亟不可待地跑了出去。

太监宫女们正在打扫着地上的积雪,一堆一堆排得很整齐。

保鸡见状一喜,在雪堆前蹲下了身子,直接伸手去揉捏那些雪花。

小太监见状一惊,道:“小雨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呀?会把手冻伤的!”

保鸡笑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些雪没别的用处了吧?”

“嗯……”小太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拿来玩了!”保鸡不顾寒冷,雀跃地团起了雪球来。

太监宫女们见状,纷纷凑了过来,“小雨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堆雪人啊!”保鸡堆好了身子,然后将搓好的圆球放了上去。

太监宫女们从不知道雪还可以拿来玩,又见保鸡堆得雪人样子古怪,小声议论起来,当奇景一样看着。

保鸡转头道:“能不能帮我拿些煤球、红萝卜之类的来?”

一个小太监忙道:“我去我去!”说完,快速地奔向了御膳房。

北堂寒玉正在里面忙着做珊瑚羹,见小太监慌里慌张地拿了萝卜往外跑,忍不住有些诧异,问道:“你拿萝卜做什么去?”

小太监一愣,赶紧回道:“王爷,是小雨姑娘要用的。”

北堂寒玉忍不住一惊,“她要这些做什么?”

小太监挠挠头,也不确定自己说得对不对,“听小雨姑娘说,好像是要堆什么……雪人?”

“堆雪人?”北堂寒玉闻言,手中的刀“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险些伤到他自己。

“王爷,您……”

北堂寒玉急问道:“在哪里?小雨在哪里?!”

小太监愣了愣,赶紧道:“在崇文殿门口。王爷,小雨姑娘堆得那东西蛮有意思的,不如您也去看……”

小太监话没说完,北堂寒玉已经风一般冲了出去。

一路上,他一直默念着一个名字,青青,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北堂寒玉到时,保鸡正忙活着,身边聚集着一群太监宫女,跟着她嬉笑成一团。

“这个不难的,你们也可以堆一个试试看!”保鸡边堆边道。

北堂寒玉看着笑容灿烂的保鸡,偷偷将身子隐在了柱子后面。

“小雨姑娘,你要的东西拿来了!”

保鸡闻言一喜,接过东西按在了雪人的脑袋上,顿时,一个栩栩如生的光头小人儿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见状,发出了一片赞叹声。

“呵呵,有意思吧?不止如此,还可以让雪人手牵手呢,我堆给你们看!”保鸡说完,很快又在雪人旁边堆了一个小一点儿的,用相同的手法给雪人点上了眼睛和鼻子,并且小手相连。

太监和宫女们又发出了一阵赞叹声,他们从不知道雪也可以这么好玩。

而一旁的北堂寒玉此刻早已泪流满面,他默默靠着柱子上,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如果其他方面的相像还有可能是巧合,那堆雪人这一项真的无法辩解了,保鸡堆雪人的顺序、手法、表情,每一点都和梅香山那次一模一样,就连雪人牵手的样子都是一样的。

小雨,就是青青?北堂寒玉忍不住喜极而泣,原来他的感觉没有错,青青真的还活着,而且,她就在自己身边。

那晚的毒,也是青青帮了他……

北堂寒玉忍不住有些脸红,他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青青,诉说自己一直以来的思念,但是又怕她仍旧不肯原谅自己。虽然放火害死小桃的人是凌紫烟,但是小桃的死总归与他脱不了干系……

既然青青隐藏了自己的身份,那就一定有她的理由,自己不能害了她。

北堂寒玉想到这里,侧过身去看了保鸡一眼,脸上绽放了绝美的笑容。只要青青活着就好,只要自己能一直看着她就好……

北堂国皇宫,鸾凤殿中

“你到底是谁?!”

“我?我就是我啊,还会是谁呢?”

“啊!”凌紫烟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胸口剧烈起伏。

又是她,又是那个名叫小雨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竟会莫名令自己不安,接二连三地噩梦连连?

“皇后娘娘,您又做噩梦了?”小红赶紧上前为凌紫烟拭去了汗水,“怎么皇后娘娘从风国回来后就一直噩梦不断呢?”

凌紫烟蹙眉喘着气,“那个女人就是无法让本宫安心!本宫总觉得,她似乎是认得本宫的,而且,她很像那个贱人!莫非,那个贱人真的没死?!”

小红闻言安抚道:“皇后娘娘,这怎么会呢?一定是您多想了。”

凌紫烟攥紧了拳头,“可是一日不查清楚这件事情,本宫就一日难以心安!小红,本宫不便出宫,你亲自回一趟太师府,命天残宫属下查清那个女人的身份!”

“是,皇后娘娘!”

凌紫烟面露狠意。洛青青,你逃不掉的!若是你死了,那是最好不过,若你没死那也无妨,本宫有更好的手段伺候你,你大可再死一次,死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020 人家才不做解药!

保鸡玩雪玩得疯狂,没留意衣服都湿了大片,正想回去换衣服时却看到了在崇文殿门口徘徊的求远。

“求远!”保鸡没顾上换衣服就跑到了求远身边,“你来找我?他们没告诉你我在那边吗?”

求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了……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

保鸡看看他垂着的脸,突然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小雨,我……”求远迟疑了一下,“小雨,如果……我是说如果皇上不答应出兵支援炼金国,你要怎么做?”

保鸡闻言一愣,难道说求远也知道了太上皇要风临墨退位让贤的事情?

保鸡郁闷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连风临墨都阻止不了的事情她又该如何阻止?可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南宫离歌受困她又实在做不到,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

求远小心地观察着保鸡的反应,小声问道:“小雨,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救炼金国的皇上?”

保鸡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我不能看他出事。”南宫离歌就如同刺进她心中的刺,虽然刺伤了她,但却无法让她忘怀。

求远略微明白了什么,莫明地,他觉得嗓子一酸,“小雨,你是不是……喜欢……他……”

保鸡没想到求远的感觉如此敏锐,苦涩笑道:“准确地说,是曾经喜欢他……”

“你……”求远一惊,虽然是意料之内的答案,还是让他接受不了。

求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愣了愣,突然道:“小雨,我帮你救他……”

“求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先是风临墨很奇怪,然后又是求远,保鸡隐约觉得他们两个的怪异存在某种联系,但是根本想不到求远就是风临墨所说之人。

“没,没什么……小雨,我要回去了,父……太上皇还需要我照看。”求远说完,逃难一样跑掉了。

他匆匆跑进了养心殿,进门的那一刻却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思索再三,求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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