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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平安的心里是崩溃的,他默默叹一声,女人果然是不能信的……
陆淑怡干咳一声,目光一转道:“谁说我要去看他了?我只是随口问问。”
“那您可以问,但是我不能回答。”李平安转身就想撒丫子走。
“站住,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在卧牛山的大慈寺养着,对不对?”
李平安的身形一晃,马上转身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不是大慈寺,绝对不是大慈寺。”
陆淑怡笑的狡黠,摆手道:“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李平安对陆淑怡的态度摸不着头脑,可是心里又觉得不好。
她怎么一下就能猜到大慈寺?要知道,霍二公子这次就是在大慈寺养伤。
哎,该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大慈寺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李平安转身走了。
陆淑怡心情有些郁郁,转身坐在身后的红漆嵌珐琅面圆凳上,又唤了一声:“墨菊。”
她刚刚说起大慈寺,不过是炸一炸李平安罢了,但是李平安的表情告诉她,霍天佑就在大慈寺。
他应该是在上次和她见面的那个小院子里吧……
墨菊从外头进来,一进门就看到陆淑怡一脸忧色的表情,她忙从一侧的圆桌上拿了白釉贴花杯,倒了一盏热茶过来。
“天气冷,您先喝口热茶。”墨菊把茶杯递给了陆淑怡。
陆淑怡蔫蔫的接了,语气沉沉道:“霍二公子受伤了,他就在咱们镇子上养伤,你说我是去看看呢还是装不知道?”
她对墨菊完完全全的信任。
墨菊一愣,惊讶道:“不是说大雪封山吗?怎么……怎么还受伤了?”
陆淑怡也不细说,只轻声道:“反正事情很复杂,我也搞不清楚。不过他现在就在大慈寺养伤,李平安说伤的不重,但是既然我知道了,我总觉得我该去看看,毕竟他帮了我不少忙……”
墨菊轻轻点头,沉吟道:“嗯,咱们是该去看看。不过……太太那边咱们该怎么说?外头这么大的雪,她未必会让咱们出去呀!要不然等雪停了再说?”
陆淑怡放了手中茶碗,伸着脖子看了看外头。
冰天雪地的,确实,她要是贸贸然说她要去大慈寺,吴氏一定是不会答应的。
但是她要是不去看看霍天佑,这心里头又放不下,这种感觉还挺煎熬的。
“霍二公子与我有恩,母亲的病他就出了不少的气力,我现在明知道他受了伤,我还不去看他,这不是我的性子。”
墨菊低着头想了想,说道:“这倒也是,别说是您,就是我也觉得应该去看看他。不过该怎么去看,找什么借口,咱们还是好好合计合计再说。”
陆淑怡点了点头,主仆二人谋划了一阵子。
是夜,陆淑怡半夜里惊醒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哭着醒来的。
墨菊急忙叫人去回明了吴氏。
吴氏听后很是着急,当即起床过来瞧陆淑怡。
陆淑怡坐在床头,看见吴氏就红着眼睛哭了起来。
吴氏心疼的不行,急忙搂住陆淑怡,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好孩子,是不是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墨菊回话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儿晚上三小姐就是睡不踏实,醒来了好几次,每次都哭着醒来的,我们也是吓坏了,才把您给请了过来。”
吴氏点了点头,搂紧了陆淑怡,柔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的都不敢伤你。”
陆淑怡靠在吴氏怀里,这才慢慢平复了情绪,委屈道:“这半宿我总是做梦,梦见大慈寺的佛像同我说话,说我忘了去还愿,要责罚与我。”
“佛像同你说话?”吴氏笑一笑,拿着帕子替陆淑怡擦眼泪。这姑娘也不知道哭了几次,眼睛好像都有些肿了。
吴氏安慰道:“只是个梦,没事的。”
陆淑怡却固执道:“不,有事。从前我在大慈寺佛前许愿,只要这半年您和父亲能身体康健,我就要去佛前供奉一个大海灯,还要备上香花果品去还愿呢!如今我得偿所愿,您同父亲都健健康康的,我却没有去还愿,一定是佛祖怪罪我了……”
吴氏也是信佛之人,一听这话不由皱了皱眉头,沉吟半响才道:“许了愿,是应该还。”
陆淑怡立刻道:“那我明儿一早就去大慈寺还愿。”
吴氏失笑:“看把你急的,外头冰天雪地的也不好行路,等雪停了你再去也不迟啊,到时候我陪着你去。”
陆淑怡立刻歪着脑袋固执道:“不行,这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呢,要是明晚我再做梦怎么办?”她撅着嘴撒娇道:“反正明儿我就是要去,我许的愿,自然是我去还愿,您不用陪着我。”
吴氏摇头:“还是等雪停了再说吧……”
“娘,我的好娘……让我去吧,好不好?”陆淑怡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一下的摇着吴氏的胳膊:“我要是不去,我下次许了愿望,佛祖才不愿意替我达成愿望呢……要我去好不好,要我去好不好?”
她一般都称呼吴氏为母亲,这一下叫了一声娘,吴氏的心马上就软了。
再加上陆淑怡又是倔性子,吴氏知道她再怎么劝也劝不住,只能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叮嘱道:“去是可以去,只是要多带几个人去,实在不行,就叫了静儿陪着你去。”
“我才不叫她呢”陆淑怡仰着脸笑了起来,说道:“她要是去了,保准贪玩不想回来,要是到时候她跑到山里头去玩,我可怎么管?”
陆淑静可是最喜欢往山里跑着玩了,上次出游回来她还说没玩够呢!
吴氏一想也对,点头道:“行,那你就自己个儿去,只是要多带些人去。还有,手炉脚炉也都带着,再多备着几件厚实的大氅,别冻坏了,这大冷天的,山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冷呢!”
陆淑怡一一应了,一面还冲墨菊眨了眨眼睛。
墨菊只抿嘴笑着。(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寻人+第一百六十八章 见面
第二日一早,陆淑怡果然带着墨菊和冬梅她们往大慈寺去了。
李平安知道以后叫苦不迭,可他一个下人,怎么阻碍的了府里的小姐去寺里还愿……
他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头偷偷骂陆淑怡狡猾,又暗暗打算,等他娶盼儿的时候,一定要陆淑怡多出些嫁妆,不然他这次的哑巴亏就白吃了。
却说昨晚陆淑怡征得了吴氏的同意,她连夜同盼儿墨菊等人悄悄在小厨房做了几样容易克化的点心,到了五更,她本想着再做两样药膳,可又怕做的太多会让霍天佑误会,如此,便只叫墨菊将半夜里做出来的点心装了两盒子带着。
北风呼啸,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不过片刻功夫,车顶子就落的白刷刷的。
车轱辘陷在半尺厚的大雪里,吱嘎吱嘎响个不停。
好在马车里铺着厚厚的大翻毛的地毯,车壁上也挂了壁毯,加上厚厚的挡风帘子,倒是不觉得十分的冷。
陆淑怡手里头捧着填彩漆缠枝莲纹的手炉,身上裹着厚厚的大红猩猩毡斗篷,肌肤雪白如玉,一双眼睛像是天际忽闪忽闪的星子一般,格外的明艳。
墨菊冬梅和盼儿都挤在一起。
这车里头暖和,挤在一起也能挡挡风寒,毕竟这么冷的天叫她们跟着出来,陆淑怡也于心不忍。
她道:“你们要是觉得冷就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今儿这路不好走。我估摸着到了大慈寺,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时辰。”
“我们倒是不觉得冷,就是怕把您给冻着。”墨菊体贴的将一条松花绿的撒花锦被往陆淑怡身上盖了盖,笑着道:“这个时候李平安应该急的跳脚了吧?”
“他跳什么脚?他这叫知情不报,没罚他就已经不错了。”冬梅笑着给陆淑怡倒了一盏热茶,又转脸打趣盼儿道:“你可是小姐亲自提上来的人,他李平安真想娶你,以后就得对咱们三小姐忠心。”
盼儿脸腾一下就红了,她在冬梅胳膊上掐了一记,急急道:“谁说他要娶我了?别胡说。不然我撕的可就不是你的胳膊了……”
“啧啧啧。还不让人说了,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冬梅撇嘴笑着,又冲陆淑怡眨眼睛。道:“三小姐。她的话你可得记住了。等李平安提亲的时候,你就说盼儿不想嫁他,叫他早早的死了这条心。”
盼儿又是急又是羞涩。脸红成了柿子。
墨菊咯咯一笑:“你就好好挤兑盼儿吧,等三小姐以后给你做主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到时候就嫁呗,反正我又不会亏待了你们。”陆淑怡笑着在墨菊,冬梅和盼儿的脸上扫了一大圈,说道:“我说过,你们真心待我,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你们的将来我心里头都有数,有合适的,我也会留心的。”
三个姑娘的脸都红了。
不过脸红之余,墨菊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的欢畅。
陆淑怡心里暗暗想着,墨菊年纪比冬梅她们都要大,先前留在吴家多年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她的外祖母,如今又服侍在她身边,亲事一直也是个大问题。
先前是外祖母疏忽了,可她不能疏忽,她得好好替墨菊谋划才行。
车马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大慈寺。
下了马车,陆淑怡脚下的一双香色缎珠绣靴立刻没入积雪之中,冷风吹来,脸上像是刀子刮了一下,浑身冷飕飕的。
墨菊她们也都冷的发抖,搓着手道:“许多年都没有这样的天气了,今年的冬天真是不好过。”
陆淑怡戴了兜头,又叫墨菊赏了随行的车夫护院等人二两碎银子,叫他们找个地方买酒喝去,好暖暖身子。
至于进香的时候,他们就不用跟着过去了。
陆淑怡出手阔绰,这些人自然也都听话。
打发走了这些人,陆淑怡方迈着步子往寺里去。
大雪纷纷,寺里静悄悄的,一个香客都瞧不见,零零散散的只能看到几个僧人在扫雪。
也对,这样的大雪天不在热炕上躺着,谁愿意跑到寺庙里来进香,也就是她独一份。
陆淑怡心里苦笑一声,一路去了大殿,先进了香还了愿,又与住持捐了香火钱。
住持要留素斋,她只推说想先看看周边美景,先不着急用斋。
等住持走后,她便急忙带了冬梅和墨菊去找那日同霍天佑见面的小院,盼儿留在厢房里应付住持。
陆淑怡凭着那日的记忆慢慢的寻着那日的院落,好在她记忆力不错,虽不是过目不忘,却也能记个七八成。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找到了那一幢小院。
院门外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
墨菊皱眉:“怎么瞧着没人?”
“咱们过去悄悄再说。”冬梅扶着陆淑怡往前去。
走近了一看,半旧的木门竟然也是关着的,上面还加着一把铜锁。
门竟然是锁着的。
陆淑怡眨着眼睛,一双手紧紧捏着手炉,心道,莫非是她估计错了?霍天佑根本也不是在这里养病,或许,他在其他的地方养病吧。
她这样想着,心情不免有些失落,缓步走上前去抬手摸了摸冰冷的铜锁。
墨菊十分可惜道:“看来您是猜错了,人不在这里。”
冬梅气道:“这个李平安,既然都说了,还不把地址给说清楚了,这大冷天的,害您白跑一趟。”
陆淑怡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脚丫子都冻得发麻。
再看看墨菊怀里头还抱着两个黑漆嵌螺钿花蝶纹圆盒,里头是满满两盒子的点心……
她此刻的心情。连她自己都形容不出来,只闷闷道:“罢了,既然没人,那咱们就先回去吧。”
冬梅往手心里哈了一口热气:“李平安,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三人转头往回走,谁知道才走了两三步,后头就有人身传来:“陆三小姐请留步……”
陆淑怡脚步一滞,回头一看,雪地里不知何时竟然立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霍天佑身边的双喜。
上次在寺里头迎她的人。也是双喜。
“双喜,怎么是你?这里不是没人吗?你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冬梅瞪着眼睛连跌声的问着。
双喜咧嘴一笑,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墙头:“翻过来的。”
“啊?你是翻过来的呀,可我怎么没听到你翻墙的声音?”冬梅好奇的歪着脑袋看着双喜。
双喜摸了摸头。羞赧道:“我功夫好。一般人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又道:“二公子就在里头。”
陆淑怡一双眼睛登时亮了起来:“二公子在里头?”
双喜点了点头。也不多做解释,只说道:“跟我进去,进去了说话。”
陆淑怡眨了眨眼睛。门都是锁着的,怎么进去?总不能跟着他翻墙吧?
翻墙对墨菊来说倒是没什么,不过小事一桩,可对她来说就是件犯愁的事情了。
冬梅看着高高的墙头撅着嘴对双喜抱怨道:“你是功夫好,嗖的一下的就跳过去了,我和我家三小姐可办不到。”
双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是我疏忽了,我给你们开锁……”
“有钥匙还不开锁,真是的。”冬梅狠狠的在双喜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
她可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从小是山里头长大的,男孩子女孩子都是一起玩着长大的。
双喜脸红了一下:“是我的疏忽,是我的疏忽……”
陆淑怡心情登时好了起来。
双喜麻利的开了锁,等陆淑怡她们三个进去,他又出去锁了门,重新顺着墙头翻了进来。
双喜的身手十分敏捷。
墨菊打量了他几眼,说道:“身手不错。”
冬梅立刻一脸膜拜的凑过去道:“有时间也教教我,我也想学。”
陆淑怡看到,双喜的脸又红了,他挠着头对冬梅道:“这个很难学,我又不能天天见你,怎么教你……”
言下之意是他想天天见到冬梅。
陆淑怡留心的看了看双喜的长相,高高大大的身材,四方脸,五官轮廓分明,和李平安比起来,他似乎还要好看些。
至于出身,他是霍天佑身边近身伺候的人,配冬梅绰绰有余。
这样看来,冬梅要是跟了他,绝对不吃亏。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探探双喜的口风了……
院子仍旧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正中间长着的那一株苍松上面压了沉甸甸的积雪,仿佛要压折了一般。
冬梅悄悄的问着双喜:“听说霍二公子受伤了,好些了没有?”
双喜摇了摇头,悄悄对陆淑怡道:“陆三小姐还是亲自进去看看吧,墨菊和冬梅姑娘跟着我去喝茶吧。”
还像上次那样,双喜带走了墨菊和冬梅,往后院里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陆淑怡怀里抱着方才墨菊给她的两个食盒,看着中间那屋立了片刻,等回过神,她才缓步走了进去。
屋子上挂着极厚的毡帘,她走进去的时候,一阵暖风哗的一下扑面而来。
屋里头的地龙烧的极旺,香炉里烧着凝神安息的安息香,一切都很安静。
屋里头还守着三四个锦衣汉子,为首的是双瑞。
双瑞见她走了进来,冲她点了点头,说道:“二公子才睡了不多久,您在这里等等。”
陆淑怡点了点头,顺着双瑞的视线往左边看过去。
左边上次空着的地方不知道何时摆上了一架六折山水屏风,透过屏风隐隐约约的能瞧见里头的罗汉床。
陆淑怡放了说里的食盒,凝视着屏风片刻。才小声问双瑞道:“二公子伤的重不重?请大夫瞧过了吗?”
双瑞压低了声音道:“虽然没伤到要害,不过也损了元气,怕是需要静养一阵子了。”
陆淑怡轻轻“哦”了一声,本想接着问双瑞,霍天佑是如何受的伤,但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终究没有问口。毕竟她对与霍家来说是个外人,有些事情你问了,他们也未必肯说,又何必自找没趣。也为难别人。
双瑞见她不语。迟疑了一下问道:“陆三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家公子在这里养伤的事情?”他问道:“是李平安同你说的对吗?”
陆淑怡急忙摇头:“不是他,是我自己猜的。”
双瑞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正要再说。却听屏风对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接着又是几声剧烈的咳嗽声。那声音像是从喉咙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嘶哑的厉害。
陆淑怡皱了眉头,看样子他应该伤的不轻。
李平安说他回来五日了。伤口过了五日还能疼的叫他如此呻||吟,足可见伤的重。
双瑞忙倒了温水端过去伺候。
陆淑怡迟疑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罗汉床上,霍天佑正眯着眼睛昏睡着,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
从外头透进来的清冷光线在他脸上跳跃着,大半年不见,他显得清瘦了许多,原本完美雕饰的一张俊脸,此刻泛着疲惫憔悴。
一去大半年,他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
陆淑怡捏了捏手指。
双瑞笨手笨脚的一勺一勺给霍天佑灌着温水,怎奈霍天佑总也不张口,大部分都流下来灌进了霍天佑的领口。
陆淑怡没有说话,忙小心翼翼的挪步到榻前,顺势接过双瑞手中的白釉碗盏,小声道:“你扶着他,我来吧。”
双瑞点头,抬手扶起了霍天佑。
霍天佑还在昏睡,苍白着脸,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陆淑怡把汤匙的水递到他的唇边。
似乎感觉到了湿意,霍天佑嘴唇动了动,勉强把水喝了下去,可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陆淑怡小声问双瑞道:“二公子这样迷迷瞪瞪的几日了?醒来过没有?”
双瑞一脸惆怅:“这样迷瞪着足有七八天了,中间醒来过两次,总嚷着疼……”
陆淑怡又送了一口水过去,目光迅速的在霍天佑身上打量,发现肩头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渗出来的血迹早已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