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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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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母一滞,突然觉得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她拿手机想打给谁?

    “你现在身子不好,还是少碰手机了,我给你暂时保管着。”安母欧回绝了她,仿佛还不明白她的心思。

    安粱突然朝她往来,静静的露出一丝笑,很虚,却透着股强硬,“妈,把手机还给我,我知道是你们阻止了薄练臣的到来也阻止了他的电话,我不怪你们,真的,一点也不怪,他若是心里真有我纵然再多的阻挡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见我一面,可是他终归没有来,什么都没有做……”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言语飘渺的宛若空气会流逝而去一般。

    安母呼吸一顿,不可制止的看着女儿,他们都以为她被他们所说的假相蒙蔽了,可却原来她懂了,看出来了。

    听着她平淡的语气,安母越发觉得心疼难耐,她想了想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还给了安粱。

    安粱拿到手机后并未急着开机,而是看了眼后一言不发的将它放在了床头柜上,在安母诧异的目光里,她说道:“妈,我累了,我想休息。”

    “好,先把这里吃完,我扶你上床休息。”

    在安母柔和的目光下,安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似乎本来想脱口拒绝的话便变成了顺从,听话的吃完晚饭。

    安母满含欣慰,觉得女儿总算又活过来了。

    ……。

    大雨中,薄练臣开着车子一路直飙到郊区外废弃工厂,他从后座拿起一个皮箱,然后开了车门打了把伞走进了工厂。

    绕着废墟走进了一段路,他在一处空旷之地停驻,环顾四周都没看到徐盛的影子,他刚想掏手机,嗒的一声脆响,一个人影突然从侧面个不算高的平台上跳下来。

    “来了,看样子准时了不少。”

    徐盛吹了声口哨。

    薄练臣直接将皮箱丢在他脚下,“里面有一千万五百万现金外加二千万的支票,我能调出来的流动资金只有这么多。”

    徐盛用脚尖踢了踢皮箱,挑高了眉,“三千五百万,这距离我要求的数字相差也太远了,连一半都还差五百万,你耍我呢,薄练臣。”

    “我没耍你,你也运营过公司也该知道我所能拿出来的流动资金确实不多。”

    薄练臣微有沉怒。

    徐盛冷哼一声道:“这我可不管,无论你用什么法子,你必须给我八千万。”

    “你不要逼人太甚!”

    薄练臣对于他的高额敲诈忍到极限。

    “我逼人太甚,薄练臣这么多年,我们相互间利用过不少次,但似乎玩命的事情都是我给你干的,为此我还付出过几个兄弟,难道你认为他们不值这个价。”

    徐盛目光咄咄的看着他,眼神轻蔑而冷光乍现。

    薄练臣握紧了拳头道:“可我没那么多的钱,这里已经是我能足够给你的了。”

    “不,你有,你可以把你海外牟取暴利的投资股份转给我,又或者……卖掉你前妻的公司,或许更可以问薄家要,你的路有很多可以选择,可是你根本没考虑过。”

    徐盛双眸一瞬如电,犀利而狠厉。

    薄练臣勾了唇笑的讽刺:“你还真会算,这么大的胃口也不怕吃不下。”

    “怎么会吃不下,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钱多。”

    徐盛直视他。

    薄练臣脸色暗沉,很是难看,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狠色,“你够了,别得寸进尺,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

    “我只是争取自己该得的那份,什么叫贪心,什么叫得寸进尺,薄练臣,比起我来,你自己才是那个贪心不足的人吧,想跟你的兄弟争名夺利,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徐盛完全不顾薄练臣渐渐阴鸷森冷下来的脸色,指着他的鼻子继续说道道:“我告诉你好了,你这辈子穷极一生也无法比得上追的过你的那堂弟,你跟我一样不过是最低等的小丑罢了,人家根本没将你我放在眼里过。”

    徐盛的话简直宛若一根无形的刺扎入了薄练臣的心脏,让他双眸充血,暴怒不已,全身散发着残虐的杀机。

    徐盛却还犹自不知死活在那里冷嘲暗讽,“你生来就是一个可怜虫,想要的东西哪怕你费尽心机也得不到,你可知道为什么?”

    薄练臣死死的瞪着他,宛若一头凶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杀气迷漫,仿佛只要他再多说一句,他便狠狠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第183章 都疯了(二)() 
“不是你不够努力,不是你不够上进,更加不是你天资不够聪慧,只因你顾虑太多,总要思前想后一番,不够果断,不够狠心,更加没有成大事所有的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风范,总的来说你其实就是一个只顾眼前利益目光短浅的人。”

    砰!

    薄练臣凶猛一拳终于在徐盛喋喋不休的话语里爆发了,快若闪电,狠狠砸在了徐盛脸上将他打飞一米远。

    徐盛趴在地上呸了声吐出一口鲜血,颧骨青肿了一片,他也不着急起来,躺在地上还不往讥笑一番,“这么沉不住气,这就恼羞成怒了!”

    薄练臣懒的再理会他,转身就走。

    他一转身却没发觉背后徐盛眼神狠毒,瞬间弹起身姿宛若利箭朝他射来,拳脚猛如虎,在薄练臣猝不及防下猛然发动进攻。

    薄练臣虽然鲜少动手,然而在部队里生涯过警觉性还是很强的,第一下没能躲开,第二下却是敏锐的躲开了,还来个大反击。

    徐盛的手脚功夫跟薄练臣部队里学来的武力全然不同,薄练臣招式刚阳猛烈带着一股霸道的凶煞之气,而徐盛的一招一式更显混乱一些,都是他多年来自己摸打滚爬摸索或者学来的招数,并不是很正统,招式虽杂,但丝毫不缺狠毒的力道,一拳一踢,一掌一挑间都孕育着置人于死地般的狠绝,完全是要人命的打法。

    虽然薄练臣招式精湛些,然而他的战技终归没有徐盛在黑道上身经百战来的强悍,领先了不过几瞬之间,徐盛的势头便渐渐压上来了。

    徐盛一掌重击薄练臣心口,一手格挡他的拳击,脚下还旋身直朝他腹部袭去,如此一系列激烈的动作都只在眨眼间完成,他却还有功夫朝薄练臣冷笑嘲讽,“手上功夫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一声越发挑战薄练臣的底线,他下手越发快,准,狠起来,两人激斗间,只闻得噗噗的风声。

    终于,在一脚横扫,狠摔的招式下,徐盛将薄练臣最先撂倒在地,拳脚凶猛夹击,薄练臣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挂了些彩,显得有几分狼狈不堪。

    重重的一个肘击凶狠砸在了薄练臣的头上,他有一瞬的眩晕,动作都不自觉迟缓下来,失了力道和准度,徐盛再次一击朝他太阳穴袭去的时候,他已然没了反抗的余力,几乎眼睁睁的看着那致命的一击,他毫不怀疑这一拳下去自己不死也要残了,徐盛根本没有心慈手软的意思,在他的字典也没有手软两个字,成王败寇自古就是定律。

    在生死那一刹那,薄练臣的手已经比他的思想快上一步,果断的掏出了藏后腰处的枪支,砰的一声,在徐盛拳头刚触及他太阳穴的时刻,一颗子弹迅猛的穿透了他的心脏。

    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徐盛察觉到危机的时候几乎想躲也没处躲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喷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他脸上微震惊,继而露出一抹疯狂而诡异的笑意。

    薄练臣满脸血迹,死死的瞪着徐盛,瞪着他的笑容,本清俊的容颜在这一刻显现的尤为的狰狞而恐怖,充满煞气和阴鸷。

    他不想死,那么只能他死,这是他逼他的,怪不得谁。

    砰,徐盛带着那抹诡谲的笑倒下了,眼珠子却还直勾勾的盯着他,那目光令人毛骨悚然。

    这还是薄练臣第一次自己动手亲自杀人,杀的人还是他曾今的伙伴,这种心情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寒意一簇簇的从脚底窜上脊梁骨,令人五脏六腑,身心俱冷,犹如被泡到冰冷的湖水里一点点被淹没窒息的感觉,呼吸困难。

    他真的不想杀他!薄练臣头皮发麻,还没回过神来,突然突兀的铃声便乍然响起了,他惊了惊,刚杀了人心虚极了,几乎吓了一跳,

    他慌乱无措的去掏手机,在徐盛死不瞑目的眼珠下,他的手都是抖的,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心慌的只想直接掐断,可扫了眼来电后,他猛然改变了主意,想也不想的接起了,“梁儿,是你吗?”那头,安粱坐在病床上,屋内漆黑一片,没有开灯,她的容颜神情和目光都隐秘在黑暗中,只有徐徐的嗓音穿透一室清冷,她说:“你在哪里,我想你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痛苦。”

    她并没有哭,那声调却比哭啼更来的哀伤,悲痛。

    薄练臣被她的哀恸吓到了,默然了一刻,想要开口解释不是他不想去,而是她父母不让他去,然而在启唇的一瞬却失了声说不出来,他很明白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要是想,安父安母根本拦不住他,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该以何等面目去面对安粱和他们的孩子,只因,孩子是因为他的过失而死的,安粱所受到的伤害也实实在在的是他给予的。

    在还不知道徐盛是出手的时候,他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同安父理论,但是在知道是徐盛的那一瞬,他便被打败了,所有的底气都全部烟消云散了一般,他内疚而自责,愧疚而满心悔恨。

    他这一生都洗不去这肮浊的污点。

    他的沉默让安粱失了控,嘶吼道:“薄练臣,在你心里爱我难道就这么让你为难吗?还是说你其实更爱你自己,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里过,你所说的那些对我的爱都不过是荒谬的谎言。”

    “不,不是这样的,梁儿……”

    薄练臣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悲伤和浓浓的失望,不禁也着急的想要解释,却被安粱断然打断道:“好,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我要你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薄练臣错愕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徐盛的尸首,那身体正在逐渐的变冷,他扯了下脖颈上的领带,迟疑了下道:“能不能明天,我明天就过去看你。”

    徐盛的尸首必须处理掉,他的身上也满身是血根本不适合现在过去。

    “看,你又敷衍我了,这就是你所说的爱,薄练臣,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安粱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到咳嗽,眼泪都跑出来了。

    薄练臣心烦意乱起来,努力试图安抚安粱,“梁儿,我明天就过去,真的,再等我一晚,一晚就好,好吗?”

    他底气不足的时候,声音总是这么软,这么低声下气起来,换做以前安粱早就心软了,可这会,她满心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她眼角不自觉的滑下泪来,坐在黑暗中语气低柔的犹如即将枯萎落败的残花在低低吟唱,“薄练臣,若你真爱我,那么现在就过来,否则的话,明天的你只能看到我的尸体。”

    “梁儿!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尸体,你别吓我,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薄练臣彻底被震撼住了,忍不住的低吼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安粱直接掐断电话的声音,完全不顾薄练臣不断嘶叫的声音。

    挂断关机,安粱抹去眼泪,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爱到绝望,难道真的只能以死来要挟吗?

    薄练臣着实被她吓住了,电话打回去却是关机状态,他低低咒骂了声,火急火燎的开始整理现场,找来一席废弃的麻袋布将徐盛的尸首包裹好拖进车子的后备箱,然后再冷静的清理掉现场。

    雨势实在太过磅礴了,他本来想上山将人埋掉,可山上都是淤泥根本无法挖掘,只能到了海边,将徐盛的尸体绑上沉重的石头从涯顶将他推下去,尸体会随着石头的重量沉入大海深处,如此一来,尸体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

    他再将车子清理了,连夜冒雨赶回家冲了战斗澡换了身衣服又急急的赶往医院。

    他不相信安粱会自杀,但那一刻却止不住的害怕,他到此时此刻才明白,他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爱他至深的女人了。

    虽然薄练臣赶的快,但处理尸体还是耽误了他不少时间,等他赶到的时候,安粱刚被送入抢救室,她割了腕躺在病床上,安母吓坏了,当场昏厥,安父老泪纵横,安昕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全部都沉寂在悲伤之中。

    安父见着他,几乎直接给他一巴掌,“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安粱其实没想过死,她根本也不想死,她只是想吓唬薄练臣而已,所以她的伤口割的并不深。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看到满眼血丝,痛苦不堪的薄练臣只说了一句话:“从前一心只喜欢薄练臣的安粱已经死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想要为自己而活的安粱!”

    薄练臣在那一刻泪流满面,他终归伤她到心死。

    经过自杀的事情,安父安母再也不敢逼着她不要跟薄练臣来往了,撤掉了外面的保镖,看到薄练臣来虽然满是怨恨但已经不再阻拦了,他们不拦截,可安粱对薄练臣的态度却来了个大逆转,几乎视他如透明人,不论他做什么,如何哄她,她都变的无动于衷,虽然还会正常的跟他说话,但对他的情意仿佛在那一夜里死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陆陆续续不断有人来看安粱,席闻鸦来过,魏苏来过,就连的不喜安粱的张晗也代表公司来探望过。

    薄练臣为了唤回安粱的心,几乎天天陪在她身边,有时还把孩子带过来给她看,安粱对于孩子的到来起初有些排斥,但渐渐的在孩子哭啼的时候莫名想起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思念孩子的缘故,她对薄念习不自禁的开始倾注转移了对自己亲孩子的一些情感。

    薄练臣眼见她对孩子特别一些,不禁经常带着薄念习来看她。

第184章 交锋() 
不过,无论薄练臣如何讨好安粱,安粱始终无动于衷,哪怕一点心软的痕迹都没有,她的性情也比以前改变了许多,变得令薄练臣陌生而心慌起来,他惶恐不安的害怕抓不住,人一旦失去的东西越多,就越发想要珍惜挽回什么。

    交往这么多年,在薄练臣身上花费了大半的青春,几乎都是她哄他比较多,小心翼翼的揣摩他的心思比较多,安粱还从来没见识过薄练臣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一心为她削苹果的模样,完全不介意她的冷脸不说还耐心十足的哄她,逗她,哪怕她冷语相待,他也丝毫不气怒。

    一个人到底可以做到多残忍,在上一秒还不将你放在心里,不来看望你一眼,下一秒却仿佛可以为你做尽世间任何事的演绎深情戏码。

    安粱捉摸不透薄练臣的心,她也不想琢磨,她真的累了,不想再这么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了。

    “来,好了,可以吃了。”

    薄练臣眼神温柔,动作温柔,就连嗓音都透着字字带着温情。

    他将苹果切成块插上了竹签放在果盘里送到安粱的眼前。

    安粱单手抱着孩子,连看也未看一眼便道:“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

    安粱不想给自己心软的机会,所以她一直拒绝薄练臣的温柔,打他第一天死皮赖脸的在医院留下,她便没给他好脸色过,然而即使不管她语气有多冷,多么厌恶不待见他,薄练臣每天总雷打不动的来报道,有时候,他只是呆在这里静静的陪着不说话,有时候会代替安粱的家人推着她去外面走走,总之,他极力想要努力证明什么或者想要改变什么,这一切看在安家人眼里很气愤,很想将他赶出去,可怕安粱再次因为他受到刺激所以对于他的到来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安粱则完全视他如空气,就算有时候跟他对话也像是在跟一团空气讲话。

    也就只有薄练臣带了薄念习来的时候,安粱才表现的稍微超出常态的不正常来。

    失去孩子的痛苦,让她看到孩子不自觉的变得敏感起来,刚开始有些厌恶看到,很不喜欢,直嚷嚷着把他抱走,可当那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哭的比她还委屈,还凄楚,还心酸的模样,将她的眼泪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勾出来了,想抹都抹不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爱泛滥,她只记得当时自己的心一软,居然非常想要抱抱他,亲亲他,哄哄他,这种母爱的感情来的突然而莫名,让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之前讨厌孩子讨厌的那么理所当然,只因他是研习跟薄练臣的孩子,而此时此刻,她放下了对薄练臣的执念,仿佛对孩子的憎恨也跟着放下了,反倒越看越觉得顺眼。

    她知道有母爱泛滥的作用在里面,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将这孩子占为己有,弥补她心中的空缺。

    “那我放这里,你想吃了再吃吧,不过别搁置太久,会变色的。”

    这些天习惯了安粱的冷言冷语,薄练臣仿佛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一般的脸皮,顺着她的话便接下去了。

    安粱轻轻拍打安抚孩子的背部,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孩子宁静无暇的睡颜,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薄练臣眼神暗了暗,但丝毫不介意她的态度,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可,猛然间,一堆东西狠狠砸上他的脊背,安粱的声音冷若寒潭带着微微的颤抖,“薄练臣,你知不知道你真虚伪,虚伪的令我想吐。”

    果盘砸在薄练臣的身上,还好是塑料的并没摔的支离破碎,也没砸出太大的动静来吓醒孩子,只是那些鲜嫩的苹果肉滚落了一地,有些散落到了病房门口,门口正巧站了三人,微微讶然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薄练臣脊背僵硬了一秒,似乎隐忍着怒气,注意到了门口的三人,微微睨了一眼后迈步继续走进了洗手间里。

    他的背影略显寥落的狼狈,虽然脚步镇定,但难掩一股逃离的匆匆感。

    薄练臣也有今天,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珍惜的人一个个离他远去,对他失望痛恨,他也终于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了,也感受到了那被最爱之人伤的体无完肤,锥心刺骨般的羞辱了吗?

    席闻鸦平静的看着,心胸间一股快意油然而生。

    张晗微微拧眉,魏苏则迟疑了下的捡起果盘,拿着放回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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