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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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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势所迫,他很明白研晟这个办法也是他们现在别无选择的办法。

    “那好吧。”那医生无奈妥协。

    研晟根本不理会他们,直接走到围墙边缘跳上去再慢慢下滑。

    他学过攀岩没错,但在楼顶上攀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完全没攀岩那般简单,也没防护措施,所面临的风险也极大,哪怕如此他也毅然下去了,他的绳索为了防止不牢靠,有两名保安一同拉着。

    研晟身子与墙壁成四十五度倾斜,脚步踩在墙面上一点点下滑,到达,临近章娆身边位置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出手抱着了她本人,用身上余留的那段绳子系在章娆的身上。

    有些麻烦的是章娆不太配合,看到他一瞬间更疯狂了,几乎没差拿嘴巴里咬他,研晟废了好大力气才制住她不致于掉下去,那过程惹的下面广场的人群一阵阵心惊肉跳的惊呼。

    章娆被研晟救走,席闻鸦这边压力顿时减轻,正准备把人拖上来,突然传来一声惊叫:“绳子要被磨断了,快先把他们拉上来。”

    毕竟不是专业救助的绳索,由于方才章娆的动荡太大,研晟绑着的那条绳子自然也跟着在围墙上最尖锐的边缘一阵厮磨,又承载着两人下坠的重量,磨断不过是时间问题。

    席闻鸦也心惊胆寒起来,喊了声道:“我还能坚持一会,先帮忙把他们拉上来,快。”

    本来帮助她的两个医生闻言顿时转身帮另两名保安将研晟跟章娆一点点拉上来。

    “把你另外一只手也给我。”

    寒冷的冬天,席闻鸦额头上溢满了汗珠,一只手根本无法将安粱拉上来,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力气流失的很快,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安粱也看出了席闻鸦吃力,很是听话的伸手,但是实在太难了,她一伸空荡的那只手,另一只紧紧抓着席闻鸦的手下坠感一下子增重,席闻鸦几乎倾出了半个身子。

    “还差一点,加油!”

    掌心出了细密的汗,席闻鸦手上脱力感越来越强烈了,而安粱的手也从她掌心里不断开始下滑,哪怕席闻鸦再镇定,这一刻语气里也掩不住的心急起来。

    “不行了,我抓不住了。”

    安粱脸上也有恐慌,害怕。

    她不想死,但是这一刻死亡是如此的近,近到她一低头就能看到。

    这是报应吧,她想,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她放弃了伸手,眼底拥有了绝望,仰头看向席闻鸦,她仍旧在苦苦咬牙支撑着,她手臂擦伤的血迹顺着手腕滑到了安粱的掌心,温热而滑腻,带着粘稠感,她不懂席闻鸦为何如此坚持,但是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因为死亡越来越近了。

    她脸色灰败,望着席闻鸦一时有些恍惚,喃喃道:“我到现在才知道我错了,错的离谱,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席闻鸦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但是却注意到了她毫无光彩的目光,里面根本没有坚持的信念了,她咬唇道:“别松手,别这时候便放弃好吗?”

    “谢谢你救我,放手吧,这是上天对我报应,我该回给她了。”

    安粱的眼眸泪水如涌,但很平静,平静到只剩死灰的气息。

    席闻鸦更觉得心惊了,因为她听出了安粱在说谁?她在说研习……

    “不,你不欠她了,你忘记你刚才刚救了她的孩子,所以你真的不欠她了。”

    席闻鸦承认在生死存亡时刻,她的心依旧狠不下来。

    安粱的眼神亮了一下,有些激动而迷茫的反问道:“真的吗?真是这样?”

    “真的,是真的,所以别放弃。”

    席闻鸦话音才落下,下方乍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梁儿!”伴随着嘶吼声而来是乌啦啦的警车,总算赶到了。

    而研晟与章娆也同时被人拉上去了,安粱朝下往了薄练臣一眼,抓着席闻鸦的手不由一紧道:“救我,我不想死。”

    薄练臣的到来仿佛又燃起了她求生的本能,紧紧攀附的席闻鸦的手,席闻鸦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咬牙帮她,“好!”

    “不要管我,帮她把人拉上来。”

    章娆最先被人带上安全的地带,研晟还犹自攀上墙面,但也算是基本安全了,他心急席闻鸦的安危,也不要人拉自己了。

    医生和保安也听话,转身便急着去帮助席闻鸦了,然而变故再次陡然发生了,刚被救上来前一秒还双脚瘫软在地几乎站不起身的章娆,顷刻间爆发出一股强悍的力道,凶猛的撞击在了席闻鸦的背部,根本不容别人去救助,她已然发难,“去死吧,都给我去死!”

    章娆那一撞凶狠之极,力道极大,席闻鸦被撞击的半个身子几乎都倾斜出去了,而抓住安粱的那只手由于凶猛撞击的惯性,刹那便不可控制的松开了——

    安粱眼睁睁的看着刚冒出来的希望便就此落空,她的目光里几乎还带着没散去的惊愕和恐惧,就直直坠落了——

    场面一下子混乱之极。

    “不——”

    席闻鸦撕心呐喊。

    “啊!”

    “章娆你疯了!”

    “快把她压住。”

    天台上的众人吓呆了,继而齐齐发出吼叫的呐喊。

    紧接着一道磁性中紧张慌乱的声音划破空气,出现在席闻鸦的耳边,“鸦鸦!你做什么!”

    伴随着声音而来,席闻鸦半个露出去的身子被人大力的拉了回去,然后紧紧抱在怀中。

    席闻鸦被拖回的瞬间,恍惚看到已经坠入半空的安粱冲她一笑,笑若昙花一现,目光前所未有的安宁,她的唇形在说:“研习,我再也不欠你了。”

    “梁儿!”

    这一声切斯底里的吼叫是在下面传来的,仿佛倾尽了主人全部的生命和力气,贯穿长空,令在场所有人心弦俱是颤动,悲凉之极,绝望之极……

    “啊——”

    下面传来人群的尖叫,不用看都可以想象到人坠地后那种头破血流,脑浆四溢,四肢错位的场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席闻鸦在薄少恒怀中几欲失控,泪流满面,她不敢去看那场面,但又想亲眼看一眼安粱的死状。

    薄少恒将他压在怀中,紧紧的,不松开一分,嘴角紧抿,眼眸沉寂而冷冽道:“别看,鸦鸦,冷静点,不是你的错。”

    他很明白席闻鸦此刻的感受,希望变成绝望的感觉令人实在太过于痛苦了,她是那么努力,那么用力的想要抓住,保住安粱,甚至不计前嫌,她已经尽力了。

    “不,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就那么放手了……”

    席闻鸦仿佛陷入了死角,依旧走不出来,满面痛苦和挣扎,在他怀中犹如受伤的小兽低低悲鸣。

    “姐……”

    这样的席闻鸦令研晟都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好,哪怕他也恨安粱的,但也不至于亲眼看着她死而见死不救的地步。

    而下面,随着安粱坠落,薄练臣的目光已经完全呆滞了,愣愣的看着那具被摔的已经算得上残破的尸体,他的眼底里凝集起一股又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眼见安粱的手指颤动了下,他脚步踉跄的奔过去的,跪下来,想要抱起安粱却又缩回了手,不知道该将自己的手放置在哪里好,想要捧她的头却又怕自己砰一下她便如玻璃一般碎了,地上脆弱的只剩一口气的安粱令人仿佛像是一抹空气,只要吹一口她便消散了。

    “梁儿,梁儿,梁儿,不要这样……你怎么能丢下我,怎么可以,梁儿,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来接你了,我来接你回家。”

    薄练臣眼眸癫狂,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此时在他眼里一切皆成空,除了安粱,只有安粱!

    ------题外话------

    想把这情节一连串写完,可是总被现实打败。还是分段发出来了。安粱的死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我很早就想着尽快写到这个情节,但是写到以后又发现自己泪点太低了,哭了,突然有种不想她死的冲动。我始终相信不管人有多坏,但是始终都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柔软的地方和善良的一面,就如那就话:人之初,性本善!我信这句话,所以安粱也有这样惨烈的结局。

第207章() 
再次见到薄练臣已是数日之后了,在安粱的葬礼之上。

    安家人的怒火简直滔天,看见薄练臣在警员的陪同下出现,几乎愤怒不已的冲他咆哮,怒喝:“你这个混蛋,是你害死我女儿,都是你,要不是你跟她纠缠不清,她哪里会死,哪里会死的这么惨,你还有脸来祭拜她,你滚,给我滚。”

    “滚,我姐姐不要你来拜祭,也不稀罕!”

    “把我女儿还给我,还给我,你这个混蛋!”

    他们很明白要不是薄练臣跟安粱多年来纠缠不清,也不会有这般的因果,都是罪孽!

    不过短短几日,薄练臣身形消瘦,精神萎靡,下巴布满胡渣,脸色极为难看,眼眶里更是布满血丝,一看便是连日来都不曾好眠,他形同木雕般竖立在当场,犹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任由安家人辱骂,怒打,推搡,他都不做反抗,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最前方的那尊相片。

    他眼神毫无波动,算得上万念俱灰,也只有在将要被人推挤出去的时候,眸光里才会散发出一股狂热,双脚越发坚定而稳固的站立在那儿。

    他只说了一句:“梁儿想要我送她!”

    一句话承载多少年的风风雨雨情怨纠葛都将消弭在这句话之中。

    她将青春最美好的年华留给了他,却也留给了他一生不可抹去的痛苦和孤寂,他倾之一生都将无法偿还这笔债。

    他这一刻才恍然觉得,什么都比不过有一个真心之人陪伴你左右来的重要。

    但,已然晚矣,他终究成为了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再也没人深夜陪伴他身边排解寂寞,一起抵御寒冷。

    她怎么可以在他还没完成承诺便去了呢?

    所有人离开他,他都不在乎了,但是为什么连她也离开了?

    亲情,爱情,权利,人生顷刻颠覆,他觉得人生荒芜莫过于此。

    心思百转间,薄练臣隐隐生出恨意来,恨天的剥夺,怎能对他如此不公,几乎掠夺了他的一切。

    尽管薄练臣不反抗,但在警方的陪同下,安家人对薄练臣诸多不愿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朝安粱的灵牌走近。

    上香,跪拜,他每一个步骤都没落下,离的安粱相片近了,他的神情里这才深深流露出了万千复杂和悲恸九天的痛楚。

    在场人几乎都感觉到了他身上强烈散发出来的痛苦和悲伤,即使安家人也一样,似乎也知道他失去安粱也是百般痛苦,但尽管如此也免除不了他的孽,赎不了他的债果,他永永远远也得不到安家人的原谅。

    “拜完了没,拜完了就给我滚,从此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姐姐面前。”

    虽然对薄练臣厌恶至极,痛恨之极,但安家人也不得不承认,薄练臣方才那句话让他们心有所触,也明白安粱确确实实死心塌地的愿意希望眼前这个她倾覆了一切的男人来送她!他们做为家人,无法抵抗她最后的一丝遗愿。

    从此后,尘归尘,土归土,安粱也才能去的安心。

    祭拜完毕,薄练臣再回过头来已经是面无表情,谁也无法再从他脸上窥探出方才一丝的悲伤,痛苦情绪,他黑眸漆黑,也无人能看出他此时心中的想法又或者根本没想法。

    薄练臣朝门口没走几步,迎面便遇上了代表薄家前来的薄少恒和席闻鸦。

    两方碰面,薄练臣看见席闻鸦的刹那瞳仁不知克制的收缩了下,冰冷之极,仿佛压抑着极大的愤恨。

    那日,他在楼下看的尤为清楚,若不是席闻鸦突然放开了安粱,安粱也不至于坠落下来!

    “你为什么没抓牢她?”

    他尤为冰冷的控诉,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吃人一般。

    席闻鸦一滞,心中苦笑不已。

    他只看到她突然放手,却没看到她拼命挽救,不过此时再多说也无意,薄练臣看来已经差不多也恨她入骨。

    “你该知道她已经尽力了!”

    薄少恒上前一步挡住薄练臣的视线,黑眸里也染上几分冰冷。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同样冷到极致,却又似乎撞出最浓烈的火花。

    薄练臣似乎根本不信他的话,脸色更为阴沉下来。

    薄少恒也不管他信不信,坦然自若。

    交锋不过短暂的一刹那,薄练臣嘴角紧抿,似败下阵来,再也没说什么,与他们擦肩而过。

    一切的恩怨情仇到了这一地步,似乎越发难以解清,席闻鸦唯有喟然轻叹。

    安粱突然身死,薄练臣暂时被扣押警局,公司方面清洗越发通畅,席闻鸦没了争斗的心思,全权让研晟处理,股权也全归他名下,作为研习的弟弟,他接管也算名正言顺。

    不过研晟却并未想要,只道:“我只是暂时帮姐姐管理,最终还是还给你的。”

    “不,研晟,公司就当姐姐送给你的礼物,再则,姐姐累了,也没管理的心思。”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倦色,微微带着些许对未来的茫然。

    重生以来,她的目标一直很明确,那便是报仇,夺回自己的一切,但这一刻安粱死了,公司回来了,薄练臣也享受到了失去所有的痛苦,她感觉倦了,累了,突然间失去了再去争斗的心。

    研晟听出了几分,心下一惊道:“姐姐,你想放弃了。”

    “无所谓放弃不放弃,而是已经没有了争斗的意义。”

    席闻鸦寂淡的眸光些许苍凉。

    研晟看在眼里,默然一刻,悠悠叹息道:“姐姐,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对于念习,我希望你不要放弃,薄练臣不会是个好父亲。”

    “这个问题我想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决定若是可以我要亲自抚养他长大。”

    席闻鸦眼里有着绝然的信心。

    研晟倒是微微皱眉道:“那他肯同意吗?”

    他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席闻鸦缓缓一笑点头道:“嗯,他同意,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似乎应该不排斥。”

    “这么好?”

    研晟眼里愕然,有几分质疑。

    他脑子里想象的薄少恒的面容,有些难以想象出这般的男人肯屈就的表情。

    在他看来,薄少恒就是个霸道,阴险,不择手段,将奸商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肯吃一丝亏的男人,居然这么好说话。

    席闻鸦看着研晟,似乎知道他所想,微微一笑道:“我也有些难以置信!”

    ……。

    薄少恒的话非但没让她放下心来,反而越发担忧了,“孩子在医院,那谁陪着他?”

    安粱刚死,薄练臣又被抓回了警局,自身都顾及不了,而薄郾的情绪根本也不稳定更加不懂得照顾孩子,孩子身边可谓一个亲近之人都没有。

    薄少恒无奈道:“你忘记研晟了,我让他留在医院照顾了,再则爸妈都在医院里,不必担忧。”

    席闻鸦神色这才有算缓和,心中一个念头却是突然萌芽,她有些犹豫的看了薄少恒一眼,不知该不该说出想法来。

    “好了,先去吃饭。”

    薄少恒给她的手重新上了药膏包扎好,牵着她准备去餐厅。

    她走了两步又停下,终于,咬了咬唇道:“少恒,能不能把念习接过来由我们抚养?”

    薄少恒眸光震了下,微有复杂,转身道:“你想把他接过来吗?”

    他很确定自己没听错,不是暂住,而是抚养!

    “不可以吗?”

    席闻鸦心神紧张,紧紧盯着他,观察他的神色变化,然而男人实在太过淡定了,脸上一丝一毫的其他表情都没有,哪怕眼神也是沉寂如水。

    这对他来说怕是件很尴尬的事情吧?

    果然,他沉默了几秒,只是看着她,那目光也令她有些莫名的尴尬起来,几乎没想便道:“呃,要是不可以的话,那就算了。”  说完,她扯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似安抚,隐隐也流露出几分无奈和歉意,她或许不该提的!

    哪怕再大度的男人怕也承受不了她的要求吧!

    席闻鸦朝餐厅行去,已经开始放弃这个荒谬的想法。

    薄少恒皱了皱眉,不知想些什么,但是席闻鸦的所思所想却是完全从神态跟表情上流露出来了,他扯了扯唇,淡淡道:“可以考虑,虽然这有些麻烦!”

    虽说感觉有些变扭,但他倒还不致于跟一个婴孩如此斤斤计较,只是抚养一事确实有些麻烦,且不说爷爷那边,光薄郾也不是好说话的人,再则最重要的是薄练臣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落在他的手里抚养。

    他的回答倒让本来以为没希望的席闻鸦惊讶的一下,“我以为你会讨厌那孩子!”

    “你怎么看出我讨厌他了?”

    薄少恒挑眉,反问,脸上表情突然玩味起来。

    “那难道你喜欢他。”

    席闻鸦眉目散发出一抹柔和而绚丽的光彩,她本来没奢望薄少恒有多大的胸怀容纳薄练臣和她的孩子,虽然这让她有些失落,但好像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一个只会喝奶拉撒的奶娃,我喜欢他干嘛?”薄少恒俊美挑的更高了些,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味道,高深莫测不已。

    说着他转身便走,席闻鸦一下子愣了下,被他这话说的也一时搞不懂他是喜欢孩子还不喜欢了。

    她抬头看了眼男人的背影,细细琢磨着他的话里意思,总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味,依稀有某种酸掉牙的醋味掩饰。

第208章() 
研晟双手怀胸,笑眯眯的看着父母激动不已的模样,父母开心,他也开心,姐姐活着就是他们全家最开心的事情。

    “你这臭小子,还好意思说,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

    研析嵘佯装气呼呼的瞪着他,然而谁也可以看出他神情里的喜悦。

    “爸,妈,您们别怪研晟,都是我让他瞒着您们的。”  席闻鸦上前搂住了张舞伸出来的臂膀,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激动。

    张舞欣慰道:“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终于回来了!”

    说着说着,她眼眶里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落下,是太过喜悦的泪水,她这一流泪,惹得研析嵘也禁不住有些眼红,活了大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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