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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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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懂,什么都有涉及,问什么他都能对答如流,且还是很精辟的那种答案,简直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若是个敌人,绝对是最可怕的强敌,心思慎密,滴水不漏,简直是个……。

    “别拿我当怪物,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那什么眼神?

    薄少恒看她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便知她心底在想些什么,当下嘴角抽了下。

    “薄少的才情果然名不虚传!”

    席闻鸦想起上流社会里流传的那些话,以前是不信的,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她说完这话,薄少恒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异常的静默。

    这样的他是席闻鸦没见过的,顿时闭嘴聪明的没说什么,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不可触及的地方,很显然,这话题他不太喜欢。

    “席小姐是学什么专业的?”

    他突然转头朝她看来,眼神深邃。

    “法律!”

    席闻鸦开车,眼神专注的盯着前方,跟他的疏离感明显比以前降低了不少。

    “你毕业后想当公务员还是从事法律行业?”

    薄少恒看上去似乎随口而问。

    席闻鸦也是随口淡淡道:“都不想!”

    “哦,为什么?”薄少恒倒有些惊讶,她学法律听口气却似乎不太喜欢这门专业。

    席闻鸦眼波流转,淡淡道:“因为我不适合!”

    薄少恒沉默了,没再继续问了。

    席闻鸦将薄少恒送到的地址是薄少恒在外的一处私人住宅并不是薄家军院,一到地方,她便下车跟他道别,薄少恒邀请她进去喝杯茶被拒绝了,但薄少恒却还是用了充分的理由让她答应了。

    “这一带没有车子可拦,我让人送你,你稍等几分钟!”

    席闻鸦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想了想便答应了。

第三十八章 歪曲事实() 
席闻鸦坐在沙发上,薄少恒给她带了杯茶,言语清淡,眸色微柔:“你先坐着,我去换件衣服然后让人来接你!”

    席闻鸦点点头。

    “无聊的话可以开电视看会。”

    薄少恒浅笑说了句,席闻鸦点头,他转身上楼。

    席闻鸦端着茶,眼眸淡淡扫了一圈大厅。

    她本以为薄少恒那般的男人更喜欢冷色调一些,没想到他家的装修完全颠覆了她的所想,独树一帜,偏暖系,整体既奢华却又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又不失高贵,宛若他的人温和之时给人的感觉一样,锋芒内敛,低调而危险。

    正对沙发的对面有个摆设古玩的博古架,她起身上前细细观摩了几眼。

    “你是谁?”

    柳善容刚在玄关换好鞋走进来,一眼便看到大厅里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惊了一跳。

    席闻鸦看着正入神,突然听到这声也吓了一跳,回身望向来人。

    只见站在她面前的女人,一身雍容潮流的贵妇装,发型精致,眉眼凌厉,气质高雅,脸蛋由于常年保养得宜因而看上去像是三十来岁,但席闻鸦可不认为她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

    见她站在那儿没说话,柳善容拧起眉,眼神犀利,满是好奇,再问了声:“你是谁?”

    她的容貌细看跟某个人很像,席闻鸦当下便隐隐猜出来人是谁了,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道:“您好伯母,我叫席闻鸦!”

    柳善容看她认出自己,态度也算谦和,眼眸里的厉光微微褪去不少,但气势却是未减半分,“你是恒儿带进来的?”

    席闻鸦着实不太喜欢妇人打量自己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似的,她微小拧了拧眉点了点头。

    柳善容围着她转了一圈之后再沙发上坐下,一双目光精光四溢,“你跟恒儿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你和他目前是什么关系?”

    她语气听上去淡淡的,但是内心已是翻山倒海,恒儿的私生活一向检点,几乎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也不带女人回家,身边何时有这么一个女人了?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死小子,居然瞒的这么死死的。

    席闻鸦眉心微锁了下,对于妇人有些近乎质问的口气听着很不舒服,但出于礼貌她还是给了她回答:“我跟薄少认识不久,薄少出手帮助过我两次,至于我和薄少的关系,伯母你恐怕误会了,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席闻鸦不太习惯说朋友两字,因而说出口的一瞬有些迟疑,其实心底里她一直把他当做一个救了自己两次有个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但席闻鸦没想到她的迟疑看在柳善容眼里却是另一个意味,以为她是在极力掩盖着另一层关系,她双眼半眯了下,那眸光跟薄少恒有着几分相像,她语气状似柔和不少,懒懒道:“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不必紧张!”

    她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有些恼!

    紧张?席闻鸦错愕了下,她为什么要紧张?

    “恒儿年纪也不小了,确实该定性了!”

    柳善容突然低头喃喃了一句,似乎不是对席闻鸦说,但席闻鸦却是听到了,顿时有些不明所以,不知她说的什么意思。

    其实今天柳善容来这里也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薄少恒的婚事,一直以来,由于薄少恒在薄家的地位超然,他的婚事一直被薄老爷子当成重中之重看待着,暗地里让柳善容打听了不知多少家的闺女,就想着找到一个知书达理,贤良淑德的妻子当贤内助,薄老爷子说了女孩家的门第出身什么的差点没事,但是品性一定要好,身家要清白才行。

    为这事,柳善容一直忙活着,经常约朋友逛街打牌打听着,打听完了自己还派人查,查的还是知根知底的那种,差点没将人祖宗都挖出来,但很可惜的是,柳善容眼见太高,能入得她眼的简直少之又少,这次她好不容看中一家闺女,刚跟薄老爷子商量完就巴巴的赶过来准备探探自己儿子的底。

    她正在兴头上,没想到就碰上席闻鸦刚巧也在的这么一出。

    对于席闻鸦的印象,怎么说呢,看到席闻鸦背影的那一瞬,柳善容其实还挺恼火的,但是随着席闻鸦转身之后那容貌和语气态度什么的都算得上清淡和恭顺,没有别的女人看到她的那种献媚也没有一般名门千金的那种傲气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

    但这样的女人终归不是她认为做儿媳的最佳人选,她还是比较中意自己刚挑的那个,相貌品性还有教养跟家世方面都属一流,跟自个儿子那就是天生的一对。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那个满意,因而看席闻鸦的眼眸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替“儿媳”报不平的试探来,“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席……闻鸦!”席闻鸦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突如其来的防备,顿觉无力感,她觉得自己已经将自己和薄少恒的关系解释的很清楚了。

    “哦,席小姐是吗,以后我希望你能跟恒儿少些来往,毕竟恒儿是个快要结婚的人,这时候传出不好的绯闻对大家都没好处,你明白吗?”

    似警告又似威胁的话从柳善容的嘴里吐出顿是让席闻鸦脸色冷了几分,“伯母,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跟薄少其实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他只是帮过我两次而已!”

    她的突然变脸让柳善容顿时觉得她这是在无声的跟自己宣战,意思是她以后还会跟薄少恒见面吗?

    她眉目也倏然冷了下来,语气沉沉道:“我不管你跟他以前有什么关系,从这刻起必须断掉!”

    席闻鸦现在简直觉得薄家人是不是都有病,城府个个太深到以致于听别人的话都喜欢肆意歪曲,她秀眉微扬,语气更冷了些,仿似寒冰,“伯母,我想说的都已经说了,信不信由您,麻烦跟薄少说一声我先走了!”

    一口气说完,席闻鸦拿起沙发上的包便直朝门口而去。

    柳善容被她冰冷的口气怔到了也气了,她没听明白席闻鸦话里的意思,就知道了一点,她这是不打算跟恒儿断!

第三十九章 昙花一现() 
其实也不能怪柳善容歪曲了席闻鸦的意思,以前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曾今就有一个女的明明不过跟薄少恒说过几句话的关系而已,在柳善容面前声称是薄少恒的普通朋友而已,背地里却跟要好的姐妹说的有多暧昧便有多暧昧,直把柳善容给气的,亏她还信了那女人的话。

    为那事柳善容还特意问了薄少恒,哪知薄少恒连人家的长什么摸样姓甚名谁压根就放在眼里过。

    那次那个薄少恒没放在眼里,柳善容也就罢了,但是这次她看出来明显不同,薄少恒都把人带家里来了,能一样吗?

    她坐在那儿忧心忡忡的想着看样子要尽快安排恒儿的婚事,让他定下来才行!

    女方跟薄少恒的八字她早就让人拿去合过了,现在就想着让双方各自见一面,磨合下感情才好……。

    她坐在那儿想的认真,薄少恒下楼来了也没发现。

    薄少恒下楼却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母亲,席闻鸦的身影却不见了,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上前喊了声:“妈,您怎么来了?”

    “恒儿,过来坐,妈有事跟你说!”

    柳善容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但一抬眼便看到他嘴唇上的狼藉,顿时叫起来:“呀,你嘴怎么破皮了?”

    那印子她看的仔细,一眼便看出是牙齿给咬的,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席闻鸦跟儿子关系更加不一般了,更不信席闻鸦刚才的一番话了。

    “没什么,不小心咬到了而已!”薄少恒随口敷衍一句,不想将席闻鸦牵扯进来,也庆幸换了衣服下来,要不然被他妈看见手臂上的伤怕更是心疼的问东问西,他转移话题道:“妈,您进来有没看到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你小子家里还藏人了?”

    柳善容装糊涂,故意一脸迷糊看着他,薄少恒拧了眉,一双狭长的眸子黑的极致,换了问题问:“妈,您几点来的,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也好让我去接您?”

    “我也不过刚来一会,妈自己有车接什么接,快过来坐下!”

    她说的尽量模糊两可,薄少恒却还听出了几分猫腻出来,刚来一会?那他更不信她没见过席闻鸦了,且茶几上还摆着那杯热茶,动都没动,他妈一向多疑,却没问方才在这的人是谁?

    “妈,我要听实话!”

    薄少恒双手插兜,站姿优雅,脸色严肃起来,向来慵懒的眼角带了几分犀利。

    他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宛若睥睨天下的君王,霸气十足。

    柳善容被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拿威势压自己,她觉得委屈,红了眼眶道:“你这是干什么,审问妈吗?妈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她心里现在越发觉得席闻鸦是个祸害了,还好赶走了。

    “妈,您知道我的个性,我不想说第二遍!”

    薄少恒的脸色越发沉了些,没人比他更懂得他妈的心思,作为一个儿子他知道有些事情上能迁就就要迁就母亲,但是有些事情上不能迁就就必须硬到底,否则,他这辈子逃不出他妈的手掌心,从小薄少恒便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有些事情上柳善容还真争不过这个儿子。

    她有气无力道:“那女的自己说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妈,您对她说了什么?”

    薄少恒一听便觉得不对劲,自己都说这边没有车可以拦到她怎么还可能走呢,席闻鸦的性子他还是能看出来点的,稳重冷静淡定,不是太过难以忍受她是不会这么不告而别的。

    “恒儿,你这话什么意思?真怀疑上妈了?”

    柳善容看他为了个席闻鸦如此深究,顿时就火了,站起身便吼了。

    薄少恒当下眉头便是一皱,淡定道:“妈,您先回吧,今天我没空招呼您。”

    他说着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转身便走。

    柳善容看他态度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这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让她省心过,也不知忤逆了她多少回,但这次为了一个女人冲自己发脾气还倒真是第一次!

    席闻鸦走出薄少恒家,在空旷悠远的马路上走了一阵便有些后悔了,这路望不到尽头似的,她之前开车来的时候都用了快一个小时,这走回去怕是要走到昏天黑地脚断了。

    不过就算后悔她也不会返回去了,想了想她掏出手机准备给章珂打个电话让她打出租车来接自己,没想到她的号刚拨打出去,手机竟然没电量了,席闻鸦简直有撞墙的冲动,最近的霉运也太好了点!

    席闻鸦眼见电话求助无望便想着随便拦一辆车搭下顺风车,但结果她硬是一辆都没能拦下,确实,能够住这片豪宅的人哪里是缺钱的人,且还一个陌生的女人,看她站马路中间拦车没骂她疯子算好了,现在这世道谁都懂得祸事也许就是从好心办坏事里出来的。

    两个法子都失败,席闻鸦算是彻底死心了,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她今天为了薄少恒在医院跑东跑西的跑的已经够呛,这下,高跟鞋再走远路,刚开始还好,但是随着走久了,那脚越来越不听使唤,感觉又酸又痛又累。

    高跟鞋还把脚后跟快磨破皮了,她索性脱了鞋光脚在水泥地上走,现在天气算得上夏末快入秋,天阳也不算大,踩在地面上顶多小沙石磨脚倒也不烫人,她双手晃着高跟鞋就那么走,反正路上也没行人,她也懒得注意形象了。

    她觉得自己跟薄少恒天生八字不合,犯冲,要不然每次遇上他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几乎没一件好事!她都想着要不要去庙里烧香拜佛一次,驱驱霉运,她其实不太迷信,但张舞信,小时候每当她犯病或者研晟身体有个什么不舒服,张舞就会去庙里给他们祈福,那病准好,她每次都笑她妈迷信,但张舞就是信,下次他们生病还是家里出事她还是会去求神拜佛!

    薄少恒开车追上席闻鸦那会,他一眼便看到双手拿着高跟鞋光脚压马路的女人,那一刻,在他眼里的席闻鸦迷人极了,脱去了高跟鞋仿佛像是脱了她自己一身的伪装,也不知想到什么事情高兴了会露出笑容蹦两下,光着脚踏着舞步,身姿旋转的那一秒当下便让人有种离不开目光的耀眼光彩,像是午夜的昙花惊艳绽放,一瞬凋零!

第四十章 就由你陪着我吧() 
那一秒,薄少恒拿出手机咔嚓一声便将那美艳的一幕抓拍了下来。

    席闻鸦还不知道自己被偷拍,还沉迷在跟家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喇叭声,她这才回身看到了车里的薄少恒。

    他摇下了车窗对她道:“上车!”

    席闻鸦有些迟疑,“薄少有伤在身,还是不麻烦薄少了,薄少手机借我用下就可以。”

    她顾及他的伤,且也真怕跟他牵连上被他妈看到了又要误会什么,那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薄少恒眼见她的有意疏离,眼眸深了深,直接下车给她开了副驾座的车门,清淡道:“要么自己上车,要么我抱你上车,席小姐想选哪样?”

    他说着眼神戏谑,看着似乎还真有动人抱人的打算,席闻鸦头皮麻了下,这男人的脸皮太厚,她比不过,自动上车。

    薄少恒上车拿了湿巾给她擦脚,席闻鸦一手拿包一手拿鞋还没放下,薄少恒直接自己动手给她擦,直把席闻鸦吓了一跳,受宠若惊,扔了手里的鞋和包就抢过,“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那摸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猫,全身的毛倏然乍起,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慌乱和无错。

    薄少恒坐在一旁低低的一笑,笑声愉悦。

    男人的笑声磁性而低哑,声线动听,席闻鸦也不知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反正她的脸就红了,头垂的低低的,擦好脚穿好鞋坐那儿拘谨起来。

    薄少恒发动车子,车厢内悠悠扬扬的飘着一首曲子,歌声柔美,声调并未放的很高,听在耳里让人有种心神放松的舒适感,薄少恒并没问她方才屋里跟她妈发生的事情,也没提,他知道她现在心情刚平复,自己若是再挑起那个话题无疑会惹来疏离的反感。

    席闻鸦是真的折腾累了,坐在副驾座上听着舒缓的音乐,精神懒懒松懈下来,望窗外风景的眼睛不知不觉中打架起来。

    薄少恒似乎察觉她阖眼而歇,车子开的平稳而慢,几乎没丝毫震动。

    车子到达目的地,席闻鸦还未醒来,薄少恒也不叫她,就那般坐着静静地看着她,心神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平和。

    他俊美的脸庞在夕阳的云烟晕染下神情有些飘渺,双眼迷离而魅惑。

    这么多年来,他拥有很多东西,却没来没有一样像眼前的女人一样令他如此上心,几乎在不经意间便勾去了他的心神,夺去了他的目光。

    这个女人其实并不算绝色到祸水级别的女人,但是偏偏她身上仿佛有魔力一般的东西吸引着他。

    一个游走人间地狱两处的魔鬼最需要什么,是阳光?不是,是救赎?也不是,他只是想要一个能陪伴他在世间行走的同类而已。

    他修长光润的指尖一点点将女子脸颊上的乌黑发丝勾至耳后,看着这张沉静柔和的容颜,有着难以仰制的喜悦感,“你会陪着我吗?”

    “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他的声线很轻很低,近乎于灵魂的叹息,席闻鸦没有听见,所以她连眼皮也没动下。

    薄少恒眼帘垂了垂,优美的眼睫仿佛神秘而优雅的黑蝶,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黑色尊贵,男人语音温柔缱倦的令人有哭的冲动,“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以后,就由你陪着我吧!”

    轻轻的一个吻浅浅的落在席闻鸦的额头,像极了某种最虔诚的仪式,神圣而庄重。

    薄少恒眼见席闻鸦还未醒,便打了电话给章珂,让她出去接人,章珂赶到的那会表情别提多惊讶了,直追问薄少恒怎么回事,可薄少恒是笑着将她的问题都挡了回去,让她带路将席闻鸦送回了宿舍。

    席闻鸦清醒过来已是夜上阑珊,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还有些身处茫然之感,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怪梦,但那梦的内容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章珂本在一旁上网,听到动静顿时走过来:“鸦鸦,你醒了!”

    席闻鸦看着她,微微讶异:“你怎么在这?”

    章珂并未住校,她一个人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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